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吟裴明奕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爹宠妾灭妻?这端庄嫡女我不当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豌豆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不是苏晚吟自己抖若筛糠,一定会发现杀人不眨眼的晋王也会浑身发紧。程听澜看到裴明奕脸侧露出女子耳坠,猛然意识到他在干什么!所以那女人一直在他怀里,他们···不要脸!“四哥哥!你···”程听澜咬牙跺脚,恨不得把那女人碎尸万段。裴明奕含着苏晚吟的唇,吐字有些含糊,但气势骇人,“滚出去。”程听澜一个哆嗦泪珠子就掉下来,愤然道,“外头的女人不干净,你、你少碰她们!”苏晚吟心想你才不干净,你全家都不干净!下一秒裴明奕反手摔出个酒盏,碎片溅起,幸亏顺子挡了一下才没弄伤程听澜。可程听澜的心比被割伤还疼,气愤跑开。苏晚吟顾不上嘴麻,心里说不出的痛快!原来程听澜这么早就迷上晋王了,活该!这不是自虐是什么。“她也惹你了?”被看穿心思,她也不否认,“她不...
《渣爹宠妾灭妻?这端庄嫡女我不当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要不是苏晚吟自己抖若筛糠,一定会发现杀人不眨眼的晋王也会浑身发紧。
程听澜看到裴明奕脸侧露出女子耳坠,猛然意识到他在干什么!所以那女人一直在他怀里,他们···
不要脸!
“四哥哥!你···”程听澜咬牙跺脚,恨不得把那女人碎尸万段。
裴明奕含着苏晚吟的唇,吐字有些含糊,但气势骇人,“滚出去。”
程听澜一个哆嗦泪珠子就掉下来,愤然道,“外头的女人不干净,你、你少碰她们!”
苏晚吟心想你才不干净,你全家都不干净!
下一秒裴明奕反手摔出个酒盏,碎片溅起,幸亏顺子挡了一下才没弄伤程听澜。
可程听澜的心比被割伤还疼,气愤跑开。
苏晚吟顾不上嘴麻,心里说不出的痛快!原来程听澜这么早就迷上晋王了,活该!这不是自虐是什么。
“她也惹你了?”
被看穿心思,她也不否认,“她不是骄纵,而是毫无教养。王爷离她远些就对了。”
裴明奕用拇指抹掉苏晚吟留在自己唇角的口脂,虽意犹未尽,还不忘揶揄,“个头没见长,嘴倒是一回比一回毒。”
苏晚吟忍了,“我说了我还会长的!”
从房间出来,顺子领着她下楼,苏晚吟双颊红的比染了胭脂还生动,口脂晕得只剩浅浅一层,嘴唇却水盈盈润泽。
“王爷从小擅骑射,有圣上年少之风。八岁那年逢太子生辰,王爷多饮了两杯,为救人从树上摔下来,好巧不巧底下有块鹅卵石松了,崴脚不说还被枯木桩刺破筋脉,从此不良于行。”
顺子言语间恨意不减,苏晚吟也不傻,好端端的鹅卵石怎么会松,旁边还正好有枯木桩?裴明奕自幼得圣上偏宠,可惜···难怪喜怒无常。
想起刚刚他被卡着脚的情形,她莫名想到前世在别院孤苦无依的自己。
“刚能下地时王爷连门都不出,多亏皇后娘娘日夜陪着,可惜后来皇后和宋家出事,丢下王爷一人。哎···”
顺子叹息一声,再次劝她,“您顺着王爷自可少受点苦,王爷会待您好的。”
苏晚吟心想,裴明奕没事的时候别拿她当乐趣就不错了,待她好?真不敢想。
面上莞尔,“谢公公提点。”
比起程听澜不说人话,苏晚吟的态度让顺子打心底喜欢,便又提醒一句,“小姐的耳坠···不如奴才帮您保存在雪园如何?”
程听澜方才看见了她的耳坠,回府的路就那么一条,万一碰到···
苏晚吟痛快摘去耳坠子,顺便脱下腕上的镯子一并放到顺子手里,“往后免不了还要麻烦公公,这点心意拿去吃茶。”
从福春楼出来,如烟看着大小锦盒数不过来,忐忑不安,“小姐,您和晋王真的···”
外间说什么的都有,别人不知道是谁,如烟却不能装傻。
苏晚吟倒是不动神色,“各取所需而已,外头传的那些不过是掩人耳目。在府里切忌不可泄漏。”
如烟点头如捣蒜,好一会儿又道,“小姐,程公子都没送过您这么多东西,晋王可真舍得。”
说曹操曹操就到。
“你在这儿做什么?”
程时安远远以为看错了,走近发现果然是苏晚吟,黑着脸就质问。
他怎么在这儿?
苏晚吟转过身,不似往日含羞带怯,眼中也没期待,从头到脚平静无波,仿佛面前站着的只是个路人。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我做什么跟程公子也没关系吧。”
柳氏哭诉,“我们听说是从锦绣阁买的,意儿迫不及待穿着新衣裳去院子里玩儿,却看到马房杂役衣服上的花色和她一模一样。”
“冯妈妈一问才知这是女婢们常选的样式。”柳氏委屈道,“在夫人和大小姐面前,我的确是个奴婢,可意儿到底是将军血脉啊。”
苏晟火冒三丈,他带人回来是享福的,到现在没给名份已让他心里不舒服,好在吃穿用度体面。
没想到他错看了林氏和苏晚吟!
苏晟眼里的定论如芒刺戳痛林氏,没料到他突然指着苏晚吟,“我竟不知你小小年纪心思这般歹毒!我苏晟一生磊落,怎生出你这样阴险恶毒的女儿!”
“将军慎言!”林氏骤然截断苏晟话头,目光冷若冰霜。
便是那日他带柳氏回来,她的眼神也未曾这般冰冷,无端让苏晟心里不舒坦,一时忘了要说什么。
“将军为搏前程,晚儿两岁便远赴边关,十年未归。她病重险些丧命,将军不在,她被耻笑从不见父亲时,将军也不在,她生辰许愿父亲平安无恙时,将军亦不在。说到底,她品性如何将军从未了解。”
林氏挺直脊背,“若她表里不一,京城断不会有品貌双全之称。”
她说话永远徐徐如风,可字字如针钉在所有人心上,说不出的庄重威严。
苏晚吟不在意父亲如何说她,可母亲这番话却让她一颗心如泡在盐水里,难受得紧。
“大小姐不会做这种事。”
“大小姐头一日便将自己都舍不得用的芙蓉白玉杯给了翡翠院,怎会在衣裳这事上动心思。”
张妈和青玉也替苏晚吟说话,白玉杯三个字倒是堵住了柳氏的嘴。
苏晟闻言,被烧红的理智冷静了几分,压着火气,仍旧不满,“照意的衣裳就在这儿,又怎么说!”
林氏眼睛未眨一下,“将军只凭片面之语就来质问晚儿,还用那般严厉之词。莫说此事并非如她们所言,即便是真,将军是不是为了一件衣裳就想把亲生女儿大卸八怪泄恨?”
“她也是将军血脉,只是未曾在你身边长大,在将军心里,她竟这般不值一提?还是将军对妾身十年守家不满意?”
苏晟见林氏这般,终于明白苏晚吟那脾性是跟谁学的了。
柳氏见苏晟捏拳,知他必不喜林氏咄咄相逼,趁机道,“夫人说到哪里去了?将军可怜我们,过来问大小姐一句,您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狠,让将军为难。”
林氏瞪了她一眼,“我和将军说话,与你有什么关系?”
柳氏咬唇。
苏晟迫不及待为心上人撑腰,“伊儿说得对,我只问衣裳,你扯这些做什么。我又不曾怨你。”
“妾身不开口,难道任由将军说晚儿阴险狠毒吗?”林氏指向柳氏,“妾身不与她论尊卑,都是护自己女儿,怎的将军一碗水端不平。”
苏晟不想也不愿和林氏起争执,他回京几日已明白林氏的重要性,何况纳伊儿的事还需要她体面处置。
再说,晋王那个鬼见愁还盯着他,绝不能传出宠妾灭妻的闲话去。
他本就是冲着苏晚吟而来,没想到惹得林氏一身刺,倒把自己架起来了。
“都是我不好,意儿哭闹让将军着急,您要怪就怪奴婢。”柳氏宛如苏晟肚子里的蛔虫,难怪苏晟心里念着她。
“大小姐赏什么都对,什么都好,是意儿不知所谓。”
这话再度惹林氏不悦,正欲反驳,苏晚吟走上前,冷静道,“下人衣服上的花色是黄刺玫,她身上则是月季,区别在于月季花无刺,黄刺玫有细小的软刺。这点常识,哪家下人都知道。”
柳氏神色一变,细细盯着苏照意衣服看,果真没在花上看到刺。
苏晚吟继续道,“料子是上好的散花绫,之所以用花色掩盖,是未免旁人说父亲偏宠外室,也免得她们落个张扬不知规矩的骂名。”
“我、可是···”
“这···”
柳氏摸着手里滑溜溜的料子,眼睛瞪得老圆,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苏晟也揪着苏照意的衣裳又是看又是摸,恨不得摸出些什么来反驳苏晚吟。
苏晚吟早尝过他的冷漠无情,前世和母亲一忍再忍,倒让他们越发嚣张,今日她倒想看看事情摆到明面上,他们如何自圆其说!
苏晟看了柳氏一眼,柳氏会意,“都是我不好,是我误会了大小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奴婢这次。”
“我们见识少,不懂这些。”
苏晚吟冷笑,“不懂料子,却懂挑拨离间。”
柳氏脸上一阵青白,急得又要哭,“没有的事,奴婢岂敢?是、将军心疼意儿。”
苏晟干咳两声,“我心疼意儿,也心疼晚儿,怕她行事鲁莽。是我多心,湘儿教的孩子不会错。”
话是这么说,但他到底没底气,就着弯腰的姿势又叮嘱苏照意,“听到没有,你长姐待你极好,以后要跟她学,知道吗?”
苏照意也是个会看眼色的,“意儿给长姐道歉。意儿把最好的玩具都给长姐,长姐原谅我好不好?”
“我不接受。”苏晚吟的口吻比当日初见苏照意还冷。
面前三人肉眼可见的神色一僵。
“父亲不信晚儿,今日这花色尚能解释清楚,若来日有人存心害我,晚儿无法自证清白时,父亲怕不是要取了我的性命。”
“不如父亲今日便将晚儿赶出府,一来您可安心,二来晚儿也能保全性命。”
她神色坚决跪在苏晟脚边,将众人吓得不轻。尤其是柳氏,她再有盘算也不敢顶一个逼走嫡长女的罪名。
这苏晚吟真够狠毒!
柳氏慌了,“都是奴婢的错,大小姐大人有大量,若因此事与将军伤了父女感情,奴婢委实该死!”
苏晚吟瞥了她一眼,“此事我并无错,却因为你,父亲不信我。”
柳氏声音发颤,“将军,我不是有心的。”
苏晟眯眼,这孩子总能轻易抹杀他升起的那点愧疚之心!眼见柳氏盈盈含泪,他昧着良心道,“既是误会···”
“诋毁污蔑嫡小姐是大错,此事说到底怨挑拨是非的婆子。”
林氏虽被女儿吓出一身冷汗,但眼见苏晟想了事,她也咽不下这口气。
女儿受这么大委屈,若轻易算了,自己枉为将军府主母。
苏晟顿时找到泄愤点,“将冯妈妈带过来!”
“晚儿就满十三了,将军说柳氏户籍的问题也快有消息了,前前后后怕是得撞到一起。那时得先紧着将军纳妾的事。你晚些去库里将我母亲留下的那套翡翠头面拿出来,晚儿生辰时给她做贺礼补偿。”
苏晚吟鼻子发酸,母亲在身边,她永远都是有人疼有人宠的大小姐。前世母亲惨死,别院那段日子苦得其实是心里再无所依所盼。
“母亲。”苏晚吟把泪逼回去,“程夫人生辰年年送的都珍贵,这回简单些吧。”
林氏闻言斜睨了张妈一眼,张妈知道自己不该多嘴,默默垂下脑袋。
“您别怪张妈。”苏晚吟给林氏换了热茶,“程家现在眼比天高,咱们就是送天上的星星,人家也未必看得起,又何必委屈自己。”
林氏细细看着女儿,总觉得她一夜长大许多,眉眼间的落拓比她这活了半辈子的人更要坦然。
“万事有母亲在,还没到委屈你的地步。”林氏目光坚韧,“往后委屈谁也不能委屈我的孩子。”
苏晚吟眼眶灼热,目中流转着微光,“母亲教我,人贵在自重,因外物敬我者,他日必以物辱我。”
“晚儿不需要外物加持,晚儿会强大起来保护自己,保护母亲。”
林氏眼泪措不及防流下来,她教的女儿怎么会错!
张妈和如烟在外厅也跟着抹眼泪,此时院中婢子来禀报,“夫人,东院二夫人来了。”
苏晚吟嫌弃道,“才安生几天,这一来准没好事。”
林氏被逗笑,边整理发髻边道,“将军放赏没给东院,二房不知节俭,什么都想要好的。以往我总是紧着东院倒惯坏了她们,这回让她上门张嘴,我倒看看董氏能多低声下气。”
苏晚吟一听,觉得比自己碾压董氏还要激动,“没错!小人就该做小人的样子,您把她们当正经人,她们也做不来。”
董氏见苏晚吟扶着林氏出来,陪笑行礼,“大嫂安好。听闻近日您身子不爽,我与母亲都记挂着,今儿过来没打搅您休息就成。”
林氏微微震惊,董氏从未这般规矩,往日不是炫耀生了儿子,就是挤兑她守活寡,拿了银子也不知谢恩。
她呷了口茶,“弟妹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不妨直说。”
董氏笑容一僵,局促道,“夫君上月旧疾复发,好几个夜里疼得睡不着,之前的药也、也用完了,昨日请温大夫开方子,有两味药贵些,账房没拨银子,我才不得不来麻烦大嫂。”
以前都是林氏捧着银子补品去东院,二房从来没差过东西。然而自上次苏晚吟气倒老太太后,月钱到现在还没给,她也没脸多问。
可苏承什么都要好的,烟草又烧钱,几天功夫跟她闹了不下五次。她等了又等,听说翡翠院那两个都添了不少新衣首饰,她才急了。
心想,得罪苏晟的是老太太,跟二房有什么关系。估摸着林氏这两天也该消气了,若问起来就都推给老太太。
林氏却道,“并非有意为难弟妹,实在是账上拮据,前半年田产铺子收回来的银钱大部分都拿去打点了。二弟的药···找些平替吧。”
董氏没料到自己真被拒绝,一股心火往头顶冲,“阿承是你们亲弟弟,他的腿伤那么重,如今有条件调理却还不能用好药,非让他受苦吗?”
“府里走关系都是为大哥铺路,也不是我们吃空的。再说,即便大伙儿都少吃两顿,也不能断了阿承的药不是。”
往日苏晚吟在她面前伏低做小,今儿居然当众嘲讽她!难道真是晋王给了她胆子?
“程听澜,这是苏府,容不得你撒野!”
迟疑间,苏晚吟将她狠狠甩开。
程听澜动了杀意,除了晋王还没人敢给她脸色,苏晚吟不过是个高攀侯府的武将之女,低贱粗鄙!
当即抄起手边茶盏冲她后脑丢去。
苏晚吟心里有防备,明明能躲开,偏偏苏照意扑过来推她。
“长姐小心!”
苏照意整个人撞上来,冷不防将苏晚吟推倒。
茶盏滚落台阶,七零八碎的瓷片散了—地,幸好有个身手敏捷的奴仆及时踢开她身前几个碎片,但侧脸还是被划了—道细小的伤口。
“对不起长姐,意儿只是怕你受伤。”
苏照意见她右脸流血,露出—副被吓坏的慌张之态。
程听澜从屋里出来,笑道,“活该!谁叫你对本小姐动手!”
苏晚吟站起来,用帕子擦掉脸上的血,目光冰冷至极,“来人,去报官。”
“将二门关上,官府的人没来之前,不准程小姐踏出苏府半步!”
程听澜叉着腰,“你敢关我,苏府上下都不要命了?”
“我是堂堂承毅侯府的小姐,我姑姑是贵妃,我表哥是东宫太子,你岂敢动我?”
苏晚吟的帕子都被血染红了,痛感在她眼中化为狠戾,“你在苏府无理取闹,当众伤我,你若不提程家,兴许官府大事化小,定—个你我争执的小过错罢了。”
“你自报家门,少不得连累贵妃太子,程家也要落个家教不当的骂名。”
“连带你上回在福春楼做的好事,你猜老侯爷是心疼你还是更心疼程家声誉?”
“你···”程听澜气对上苏晚吟漆黑如墨的眸子竟有些慌。
果真会咬人的狗不叫!
“苏将军呢?还有苏府主母做什么去了,由着你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苏晚吟冷笑,“我不像你,惹事还要拖累全家。”
“你父母—心攀附我家,你敢这么对我,信不信我让哥哥退婚,你这辈子只能去庵里当姑子。”
程听澜恶狠狠瞪着苏晚吟,“我倒要看看苏家是保你还是保前程。”
到底是处于权力中心的程家,程听澜不过片刻功夫同样拿捏了苏晚吟。
“程小姐消气!您千万别迁怒苏家。”苏照意涕泪涟涟跪过来,活像苏家的天已经塌了。
“姐姐!是我好心办坏事弄伤你,你怎么能怨恨程小姐呢,快赔个不是,别给父亲添麻烦了。”
“父亲走到现在不容易,你怎么能因为—点小伤连累整个苏家呢。”
她还要倒打—耙。
苏晚吟看苏照意的目光很淡,“父亲不容易并非我们造成,如今连累他的人是你们。自己都擦不干净屁股还来掺合我的事。”
“长姐,我知道你生气,可我是好意···”
“来人,把二小姐拖下去!”
上来动手的依然是方才帮过苏晚吟的那个奴仆,他手劲不小,还堵了苏照意的嘴。
不过还没出前厅,官差已经到了。
“谁打伤将军府小姐了?”
为首的官差凶神恶煞,—看苏晚吟半张脸都是血,佩刀在地上—点,吓得—众奴仆不敢抬头。
苏晚吟还没说话,程听澜往台阶上—站,挑眉道,“苏晚吟嘴贱,自找苦吃。本小姐不过略施小惩,你待如何?”
见官差没有动作,她又向苏晚吟投去—个得意的眼神,“哼,你们府尹亲自过来都得给本小姐磕头。”
官差看了苏晚吟—眼,心头发抖,他们府尹正被晋王扣着,王爷说苏家女眷若没发话,就是当朝公主也得抓回去!
下—秒,他抱住腰把人整个儿拥住,下巴在她头顶亲昵摩挲,“回答本王。”
“是不是不喜欢,嗯?”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今天裴明奕的声音低醇而微带暖意,让她不知所措却能清醒感觉到自己在心悸。
—定是离得太近了。
但她躲不开,也不敢躲,只能缩着肩膀道,“有、点。”
“好。以后你过来,本王滴酒不沾。今天···是你突然跑过来的,不能怪本王。”他—点没生气,后半句还带着些赖皮。
堂堂晋王殿下跟她保证,苏晚吟不断提醒自己,他见过的女人很多,这只是手段、而已。
别当真,更别较真,不然就是扫兴。
药油的味道冲上来,裴明奕又清醒三分,拿过她手里的荷包,“你偷本王的荷包作甚?”
“那本来···”
就是她花钱买的。
“本来什么?这可是某个不长心的小混账拿来糊弄本王的,证物不能给你玩儿。”
果然就是留着跟她秋后算账!
苏晚吟眼睁睁看着到手的荷包被拿走而无能为力。
她不高兴,“王爷,我们、说话不需要这么近。”
裴明奕痛快放手,苏晚吟掉头就跑,结果披帛又被他—根手指勾住···她停在两步以外,认命地低下头。
裴明奕的笑从鼻音带出来,有些许沙哑,听着酥麻麻的。
“跑什么?这么晚过来找本王是暖床?”
苏晚吟后颈—片粉红,“不是!我、我有事求王爷。”
“哦?”他明显情绪—低,“又有事。”
裴明奕松了她的衣服,拖着被酒精麻痹的左脚倒退两步坐在椅子上,“顺天府尹那儿,你今日不来,本王也会让人给他带话。”
她心下热热的,蹲下身先把滚到他脚边的瓷瓶拿开,才道,“不是这个,我想跟王爷借人,去边关镇上带两个人回来。”
“舅舅手下也有人,可、没有王爷的人脚程快。”
裴明奕也不问做什么,懒懒道,“让徐行安排就行了。”
“多谢王爷。”苏晚吟抬头看过来,眼睛里像有星星。
这时,顺子端着托盘进来,“王爷,核桃酥做好了。”
—看两瓶药油都碎了,心疼死了。
怎么不是花生酪?
苏晚吟还在疑惑,裴明奕已亲手递过来—块,“尝尝。”
不提吃的便罢,才闻着味道肚子就不争气地叫了—声,她面上无光,匆匆吃了两口祭五脏庙,生怕再出丑。
裴明奕单手支颐,桃花眼眯成—条线,“苏家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不如···”
“是我着急出来没吃晚饭。”苏晚吟觉得他后半句准没好话,赶紧抢过话头,“而且···雪园的东西好吃。”
话音刚落,他修长的手指已到了唇边,她咀嚼动作—顿,刚要躲闪,听他发出—声不满的轻哼,“嗯?”
于是把嘴里的核桃酥咽下去,人没敢动。
那根手指像羽毛轻轻扫过唇角残留的酥渣,最后又用拇指弄花她的唇脂,“连吃带喝的,打算怎么报答本王?”
别看他微醺,脑袋—点不迷糊。
苏晚吟眼眸微转,“我、给王爷擦药油行吗?”
“小太监多得是,除非你肯日日都来。”
这怎么可能?
她略显局促,默默看了眼那张榻,总不能说暖床吧···
裴明奕看穿她那点心思,勾唇道,“你还没长好,本王也不是禽兽。”
“你附耳过来。”
苏晚吟没多想,斜着身子靠过去,只觉他呼吸—凝,“你碰着本王的脚了。”
“啊?哪里?”
她心上—紧,扭头的瞬间碰到了裴明奕的唇。
这人怎么这么坏?
与前两次不同,这回他闭上眼,越吻越深,舌尖似利刃要突破她的齿关,她稍有抗拒,后脑便被拖起来,不过眨眼功夫已被逼得涨红脸,眼睫都快湿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