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父皇怀里低声抽泣。
看见父皇气的铁青的脸,贵妃终于反应过来,拉起宋长宁就一巴掌煽在了她的脸上。
我看着宋长宁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贵妃,无声的笑了笑。
宋长宁,这一招,还是你教我的。
我用了一生的时间和性命来学会这一招,现在看来,你好像对此不太满意。
因为脖子上被掐出了很深的痕迹,我的脖子上被缠了绷带。
每当我以这种样子出现在父皇面前一次,他对宋长宁的厌恶就再多一分。
11
拆了绷带后,父皇才准许我回到自己府上住。
从马车上下来,我看见站在府外的周时焕,毫不犹豫的让车夫调头,可他已经看见了我。
周时焕很快跑到我面前来。
他看到我依旧留有掐痕的脖子,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
他死死的盯着我的脖子,询问我,
“谁掐的?”
见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愣了愣。
“是宋长宁掐的吗?长离,你告诉我是不是!”
看着他的样子,我只觉得无趣至极。
“是,是宋长宁掐的,她不愿意就那样嫁给你,想掐死我泄愤。”
我挑起眉头看向他。
“代价是,她和你会永远锁在一起。”
我冷眼瞧着周时焕懊恼又痛苦的表情,快步走进了公主府。
你不是最喜欢宋长宁了吗?
现在这一切如你所愿了。
周时焕最终还是没能逃脱和宋长宁成婚。
我倚在公主府的桃花树下,看着不知道又从哪里冒出来的异域少年,听着耳边心腹的回报。
他们说周时焕喝了很多酒,醉醺醺的回了婚房,却又不知怎么的在书房睡了一夜,气的宋长宁几乎快要把婚房里的东西砸尽。
心腹说现在他们成婚当夜就分房睡的事情已经传遍京都。
我有所预料,皇家秘事,总有无数双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