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梨就这么一个,跑了就没了,既然懂事自己知道回来那就要惩罚教唆者。
所以齐娜衣服下布满了鞭痕,带刺的鞭子通上电,她现在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四十多岁的年龄撑到现在还活着完全可以说上一句奇迹。
骆庭的怒气只是被暂时压下,他的泄愤目标是整个残留的组织成员,胸口处险些危及生命的伤口,屡次实施的威胁云梨生命的行动,包括这次被搞砸的订婚宴,他可以说是把他们恨到骨子里。
现在既然身为领袖的齐娜撑过了昨晚,那就只好由他来亲手送她上路。
棉质拖鞋踩在地毯上并不会发出声音,除了打开门时从外部透过的光亮根本无法察觉到有人进出过,骆庭看着一动不动的齐娜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手下的人对待犯人还是太过温柔,关于他们现如今的藏身地和莫轻的下落一句话也没有问出来。
骆庭回想着刚刚针头扎进云梨手背时她在自己怀中的细微颤抖,转身从铺在书桌上的刑器里挑出一把钳子……
他在书房待了整整一个小时,出来时只跟门口的保镖说了一声一起埋了就向一楼的浴室走去,中途还打了个电话吩咐对方实行关于莫轻的救援行动。
身后的保镖试探地走进书房,惊恐的瞪大眼睛差点吐了出来,总算理解了为什么是“一起”埋了。
别墅一共有三层,一楼是客厅,二楼是卧室,三楼是骆庭的办公区域。除此以外健身房,私人电影院,游戏室等娱乐设施应有尽有。
骆庭拧开凉水后照常开始选择今天要用的沐浴露。
女人对香气的看法就像对男人一样,喜欢的自然乐意多闻,但总会有腻的一天,而骆庭最怕的就是云梨腻了他,小到每天的香水大到穿搭和发型搭配他背后都有一个专业的团队为他服务。
研究的对象不是时尚潮流,只根据云梨的喜好来进行设计。
他在讨好云梨这件事上做到了极致,与其说云梨丢失了记忆失去了自我,倒不如说永远围着云梨转的骆庭早就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了云梨。
长时间跟最高级的cake相处,他已经完全上了。瘾。不得不出门工作时都必须要带着云梨的衣服做安抚,骆家的生意在这两年仍然能处于稳步上升的状态都得多亏他超强的意志力。
换成其他任何一个fork早就沉溺于温柔乡将事业荒废在一边了。
洗完澡后骆庭换上了黑色的深v浴袍,布料柔软细滑,领子的部位也很宽大,量身定做的尺寸精准地将近一半的肩都露在外面,腰间的束带只充当装饰,非常短的两条勉强打一个蝴蝶结,但也正是如此才把那窄腰完全的展露出来,在床上只需要云梨轻轻一扯,他的身躯就能完全的展露在她面前。
能看也能玩,这是骆庭对自己最基本的要求。
这件睡衣原本是他昨晚宴会结束后准备穿给云梨看的,被事情耽误了不要紧现在穿上也一样,毕竟亏谁也不能亏他的云梨。
骆庭推开卧室的门时瓶里的药正好只剩个底,他等了一会儿后上手把针拔掉,然后心疼的亲亲那根本看不见的针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