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拂音李彧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妾室妖媚,撩欲惑心晋主母柳拂音李彧安全文》,由网络作家“宋时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根本没想到柳拂音会有孕,所以这太医来诊治也是大大方方的,屋子里的奴仆也没遣退,在场的人是听得清清楚楚。太子原本的不悦瞬间散去,整个人宛若被雷劈了般的愣在原地,还是田忠顺带入贺喜才反应过来,这才恍若隔世般的开口,“柳氏果真有孕了?”在得到陈太医的再次肯定后,太子心中一阵狂喜,但很快担忧了起来:“良娣晕了过去,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大碍。”“回殿下,是有些动了胎气,但臣已经让人下去熬了安胎药。”“好,赏,都有赏!”太子就和第一次当父亲的毛头小子般,恨不得把柳拂音抱起来转两圈。这个时候柳拂音突然醒了过来,看到面前的男人更是和救命稻草似的,惊恐的抓着他的手,“殿下!殿下,我的屋子里有蛇,我好害怕……”一时间连称呼都用成了“我”,可见是真...
《快穿:妾室妖媚,撩欲惑心晋主母柳拂音李彧安全文》精彩片段
太子根本没想到柳拂音会有孕,所以这太医来诊治也是大大方方的,屋子里的奴仆也没遣退,在场的人是听得清清楚楚。
太子原本的不悦瞬间散去,整个人宛若被雷劈了般的愣在原地,还是田忠顺带入贺喜才反应过来,这才恍若隔世般的开口,“柳氏果真有孕了?”
在得到陈太医的再次肯定后,太子心中一阵狂喜,但很快担忧了起来:“良娣晕了过去,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大碍。”
“回殿下,是有些动了胎气,但臣已经让人下去熬了安胎药。”
“好,赏,都有赏!”太子就和第一次当父亲的毛头小子般,恨不得把柳拂音抱起来转两圈。
这个时候柳拂音突然醒了过来,看到面前的男人更是和救命稻草似的,惊恐的抓着他的手,“殿下!殿下,我的屋子里有蛇,我好害怕……”
一时间连称呼都用成了“我”,可见是真的吓到了。
见女子惊恐的大叫,太子忙将人搂到了怀里,轻哄着:“别哭了,已经没事了,音音你看清楚,这是孤的前院,你已经是有身孕的人了,可莫要哭坏了身子!”
柳拂音本趴在他的怀里小声哭诉,半晌才安静下来,有些难以置信的抬头:“殿下可是说真的?”
太子心里也高兴,少有的温柔捏着她的手,放在了平坦的小腹上:“已经一个多月了,可要保重身体才是。”
正说着,陈太医让让熬的安胎药也呈了上来,太子接过,亲自喂她。
柳拂音只喝了一口,眉头就拧了成了一片,“唔,好苦。”
太子有些无奈:“乖音音,如今你可是有身子的人了,不喝药怎么行呢?”
柳拂音只是想撒娇试探一下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太子也不气,反而耐心的哄着她喝药,当真是母凭子贵,有了身孕她在太子心里也水涨船高了!
只可惜,这个“孩子”注定只是空欢喜一场。
前院一时间喜气洋洋的,得到消息赶来的陈绾君就像是个外人般,站在门口许久都没人注意到她。
看到两人的亲昵模样,她的心都凉了一片,那日她看到的印子是真的,安郎早就同柳氏圆房了,只有她像个傻子般还说着不许他碰柳氏。
难怪,难怪柳氏院子里有蛇他会第一时间出现,还直接将人带回了前院。
是不是他早就被柳氏的美貌吸引了!
不,不会的,安郎或许只是想要个儿子,但是怕她伤心这才瞒着。
陈绾君的思绪翻涌,想让这人消失的念头达到了顶点。
刚想开口质问,扑到安郎怀里的柳氏突然看向了自己,还露出了抹得意的笑来。
陈绾君好不容易按压下去的怒火蹭蹭蹭的涨了上去,气冲冲的大吼:“安郎,你居然瞒着我和一个妾室欢好,竟还有了孩子!你怎可如此对我?”
若不是男人紧紧的抱着那贱人,陈绾君当真想一巴掌打上去出气。
她活了这么多年,从未有人抢过她的东西,这个贱人当真是装模做样,私底下一口一个姐姐,谁曾想竟是个勾人的狐媚子!
太子深知对不起他,松了抱着柳拂音的手,起身宽慰:“绾绾,别说了,这事到底事出有因。”
陈绾君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尤其是那个女人眼中带着讥笑故意挑衅她,不顾身边人的阻拦愤怒的指着柳拂音:“我为何不能说?安郎,她就是个故意勾引你的狐媚子,你看看她啊,她就是装出的一副善良模样!说不准她有孕的事情也是造假的,就为了拆散我们,安郎,你不要被她欺骗了!”
陈绾君气得直跺脚,太子看着却越发的失望,“够了!柳氏她是孤的良娣,什么勾引狐媚子的话也太难听了,她若真是,那孤岂不就是昏了头!太子妃,你今晚也是被蛇吓到口不择言了吗?”
男人冰冷的视线扫来,陈绾君只觉遍体生寒。
跟着的迎冬也小声提醒:“娘娘,您约莫是吓到了。”
什么吓到了就是太子给她的一个台阶,陈绾君不是看不出来,可她就是咽不下这么一口气。
这一个多月的身孕,明摆着太子从一开始就碰了这个贱人,可却口口声声的说着厌弃,书房里那些怒斥怕也是骗她的!
陈绾君一步步的走向男人,脸上尽是绝望:“安郎,你可还记得自己答应我的事,柳氏一个良娣居然值得你这般相护吗?我才是你的太子妃你的妻子啊!你曾经说了要一生一世爱我敬重我的人啊!难道你被这个女人迷惑到忘了吗?”
“这些日子你说是歇在书房,其实都是在这个贱人的床上吧,还故意瞒着我哄着我,把我当成傻子一样,安郎,你到底还爱我吗?”
句句声嘶力竭,除了让太子有些许愧疚外,更多的是烦躁。
当着下人的面就敢如此质问他,不给他留丝毫面子,太子只觉绾绾这性子是越发跋扈了,简直就是被他给惯坏了!简直就是目无尊卑,丝毫不将他这个太子放在眼里!
原本涌上来的愧疚被女人不分场合的指责给压了下去,他是太子,做什么难道还要听旁人的吗?
况且他本也是为了她,怕她难过这才瞒着,可如今竟成了她控诉自己的借口。
这么些年他为了她扛着压力同亲生母亲争吵过多少次,这些天更是被父皇打压到喘不过来气,她不体谅也就罢了,如今竟因他碰了一个妾室就这般大吵大闹。
一时间怒上心头,太子失望的扫了陈绾君一眼:“够了绾绾!孤对你还不够好吗?非要闹得这般难看吗?”
眼看两人就要吵了起来,柳拂音乖顺的下了床,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姐姐,这都是妾的错,是妾爱慕殿下这才缠着殿下,殿下这些日子已经很累了,您就不要再同他吵了,要怪就怪妾身吧。”
一番茶言茶语过后,柳拂音就要磕头,一副子只要你们不吵架我能豁出一切的模样,太子念着她有身孕,赶忙将人抱了起来,温柔的放在了榻上,“闹什么?这如何能怪你?”
柳拂音咬着唇,满脸愧疚:“说来说去,若不是因为妾身,姐姐怎会和殿下闹脾气,若真吵了起来,妾才要寝食难安,不若死了罢了!”
陈绾君不喜她,自然不会约束下人,至于说迎春暗示的她偷人自然是不可能信的,东宫都是些太监除了太子哪来的男人!
难不成真的是殿下负了她,但殿下明明就没去过她那蕙兰苑,陈绾君心下有些怀疑,但没有证据,也不能乱说,可眼下柳氏都把事情攀到了太子身上,也只好出声呵斥。
“迎春,你若是再乱说话,本宫便把你送回家得了,柳良娣好歹也是个妾室,也是东宫的半个主子,岂是你能编排的!还不快向良娣赔罪!”
看着是教训下人,实则暗示柳拂音不过是个上不得排面的妾。
迎春连忙跪了下来:“奴婢知错了,还请良娣恕罪!”
做好了表面功夫,陈绾君这才恢复了笑意说道:“妹妹,迎春这丫头就是这样,说话不过脑子,本宫这里有上好的药膏,专治蚊虫叮咬以免留下疤痕,就当做是给妹妹赔罪了!”
迎冬连忙进了屋子把药膏拿了出来,陈绾君还亲自起身递给了她,实际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脖子上的红印,仿佛要看出洞来。
陈绾君越看越觉得心凉,这根本就不像是什么蚊虫叮咬得来的!
她可以去找殿下大闹,但得切实的看到才行,陈绾君暂且忍了下来,毕竟一大早明华姑姑就过来通知说了皇后有事召见,她们得一同过去请安。
“今儿个找你们来也没什么大事,只是眼瞧着这天越来越热了,陛下体恤,说是再过些天就去避暑山庄,你们两个作为太子的内眷,自然都是要跟着的,尤其是陈氏,你作为主母在出行前势必要安排好后院事宜,早些安排收拾行囊。”
“是,儿媳知晓了。”
说完正事,皇后又说了些让她们努力为皇家开枝散叶的话,当然这话主要是对着柳拂音说的,毕竟太医诊治都说过了,陈绾君再难有孕。
“陈氏,有些事你这个做太子妃的不上心,那本宫便多费些心安排了,届时太子身边也会添些新人,你一个做正室的,可切莫再像之前那般一人霸占太子,也该大方些不要总是绊着太子,不然本宫和皇上何时才能抱上孙子!”
“行了,本宫乏了,都退下吧!”
皇后这次可不是商量,而是通知,明摆着要么是这次前往山庄会添人。
回到了关雎殿,陈绾君气得又摔了花瓶,她与殿下是夫妻理应日日住在一起,这难道有错吗?说来说去还是怪柳氏那个贱人,若不是她进府也不会有这么多事!
“难不成本宫真的要把夫君推给旁人不成?”陈绾君捂着脸大哭。
也是这个时候,太子进来了,“这是怎么了?”
陈绾君一脸委屈的扑到了男人怀里,又想到她看到柳拂音身上的印子,哭得更伤心了:“安郎,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该霸着你,你是不是其实早就想去柳氏那里了!”
太子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怀疑莫不是他和柳氏的事情被她知道了,不然绾绾怎么会哭成这样。
陈绾君一边痛哭,一边把皇后警告的话给他说了一遍,太子瞬间松了口气,“母后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可是我心痛啊,一想到到时行宫会有一群新人进来,我就难受得厉害,母后说的没错,我就是善妒,看不得安郎你和其他女人一起,哪怕只是说两句话我的心都要痛死了!”
这纳新人的事绾绾已经在他这哭诉许多次了,他也和母后说过了,不要和她讲,直接塞进来就成,事已成舟到时候他再哄哄就好了。
太子无奈的扳过她的脸看向自己:“绾绾,孤已经同你保证过多次,那些女人就算进来也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只有你才是孤的妻子,孤的爱人,难道你不相信孤吗?”
“我,我只是有些不安。”
“你放心,就算新人进来,第一个月孤还是会给够你的面子,不会碰她们的。”
第一个月?陈绾君的心凉了半截,明明之前还说的是除非她考察过后同意,可就因一个柳良娣便忍不住改了吗?
“那柳良娣呢?”陈绾君很想问他是不是已经碰了柳氏,但不行,她还不能打草惊蛇,只有当场抓到,她闹起来才算有理有据,且他还会愧疚!
“她怎么了?”太子狐疑的看向她,更加怀疑是不是两个人的事情已经暴露了。
“没什么,只是今日她过来请安,脖子上都是包呢,说是被蚊虫叮咬了,妹妹那边莫不是太偏了,不然怎么会那么多蚊虫呢。”陈绾君边说边盯着男人看,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太子掩下心虚,轻笑道:“绾绾怎么关心起她了,莫不是觉得她算老实?”
这话一出,陈绾君立马反对:“不行,现在还不行,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陈绾君趴到男人怀里撒娇,并未看到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不悦,实在是柳氏入东宫都一个月了,他难不成真的永远不碰吗?
还有那柳氏,身上的印子都不知道遮遮吗?实在不行就别出来见人,这不是故意惹绾绾生气吗?
太子打心底还是在乎陈绾君的,虽有些不满也不会真的怪她什么,更不会立马就去警告柳氏反倒惹人怀疑,接连三天晚上更是留下安抚,只是这段时间是真的忙,过了这三天就又歇在了书房。
本来是真的想在书房歇下的,只是想起绾绾说柳氏身上有印子的事,决定去敲打敲打她。
刚走到门前就听到屋子里吵吵嚷嚷的,接着就看到小女人满脸的泪珠跑了出来,一看见他瞬间扑到了他怀里。
太子心下有几分不悦,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若是传到绾绾那里,定又要闹了起来。
刚想呵斥人站好,就看到怀中的人含着泪说道:“殿下,我好怕,有,有蛇……”
似是真的吓到了般,竟还晕了过去。
这下太子顾不得什么了,直接将人抱回了前院,又命些人去抓蛇,谁知道还真抓到了几条来,这下是真上心了,赶忙派人把东宫给检查个遍,就怕是被有心人暗算。
不过也是稀奇,也就蕙兰苑有几条,还都是那种阴毒的蛇,有好几个宫女当场就丧命了。
“良娣怎么回事?莫不是也伤到了。”太子这下突然想到小女人哭着跑出来时脸色苍白的模样,也生了几分紧张。
陈太医诊了又诊,确保没错这才开口:“恭喜殿下,贺喜殿下,良娣已经有了月余的身孕!只是受了惊吓这才晕了过去!”
柳拂音那般识趣,太子心里该舒坦才是,可从回到前殿开始,心里总感觉堵得慌。
东宫里是有当值的太医,好时刻待命,有了他的吩咐,没一会儿就提着药箱过来了。
“如何?”太子还是有些怀疑柳拂音的,只怕今夜的缠绵是什么香料影响。
毕竟他总是在她身上闻到似有似无的馨香,所以走的时候,他偷偷顺走了她衣衫的一角。
“殿下,这衣裳上都是普通的熏香。”
最后一丝疑虑退散,随后便是如潮水般的愧疚,所以昨夜竟真是他自己禽兽上头。
“出去了知道今日该怎么说吗?”怀疑自己后院的妾下药怎么说也不是个光彩的事,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让绾绾知道今晚那事。
他会碰柳拂音,但不是现在,而且他答应了这事会在绾绾面前过了明路。
“殿下郁气请了臣过来看,臣开了两副药吃下去就没了大碍。”陈太医是太子的心腹,相与的久了几乎是一个眼神就能懂他的意思。
这边太子在想什么柳拂音不知道,折腾了这么久,她是真的又饿又累。
好在太子也不算什么人事都不干,还安排了小厨房给她送了膳。
今夜确实是用香影响了太子的心神,以太子如今对太子妃的情意,真要等圆房她怕是有一段时间等呢。
这有了第一次才会有第二次,真要等到那群女人入东宫她可就没有先来的优势了。
她倒也不担心太子查出什么,那是系统新人礼包给的一种香,只需在沐浴的时候倒在浴桶里,就会侵入肌肤变成自己的体香,这种香会无尽的放大人的欲念,且不会沾染在衣物上。
不得不说,这系统倒还算大方,这新人礼包给了她许多神奇的东西,甚至还有什么生子丹假孕丹。
虽然之前还在怀疑这些道具的作用,可今日体会了那香的影响,就说明这药绝对是顶用的,她毫不犹豫的吃下假孕丹,这两人的感情看着可太好了,总得有个什么挫折才是。
假孕丹顾名思义会有怀孕的脉象,根据系统介绍,四个月会自动流产,平日里会表现得和真正的有孕之人无异,阴凉之物、撞击摔倒都会有“小产”迹象。
毕竟看那狗男人的态度,怕是目前明着不会碰她,怎么说她也是正儿八经的良娣,这第一次也就罢了,总不能后面也和他一直玩什么地下情吧!
“主子,您还好吗?”太子走了之后,云桃终于没忍住哭出了声。
云杏也是心疼的,但是不像云桃那样傻乎乎的,她只是怨恨殿下不知轻重,竟还弄得姑娘手腕被划伤。
“都说了无事的。”
云桃满脸愤慨:“主子沐浴可是奴婢服侍的,身上伤成那样了还说无事,殿下太过分了,居然还殴打主子,还有主子手腕上,那明明就是刀伤!”
柳拂音和云杏相视一笑,没说什么,她只避重嫌轻的提了嘴手上的伤:“这个不关殿下的事,只是我自己弄的,不过好在喜帕成了。”
她这么说,意思就明显了,无非是殿下不愿碰她,她为了交差就划伤手腕。
云杏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不过主子自然有主子的意图,所以她只是跟着云桃附和了几句。
他们这边气氛不好,关雎殿更是如此。
桌上的瓷瓶碎了一地,陈绾君发了好大的脾气。
“怎么会叫了水?殿下碰了她?”
迎春安抚道:“太子妃,奴婢打听到并不是这样,听说是殿下在柳良娣那里发了好大一场火,殿下去的时候柳良娣在用膳,说是饭菜洒到了身上,这才叫水沐浴了。”
迎冬也附和开口:“是啊娘娘,殿下可连留宿都不愿意,又怎么会碰那柳良娣,殿下心中只有娘娘一人。”
听到这些话,陈绾君的情绪这才好了几分。
太子是因为她才到了蕙兰院发火,又怎么可能会碰那柳良娣,到底是这女子容貌过盛,这才弄得她总是思虑不安。
“你确定殿下回了前殿。”
“奴婢看得清清楚楚,还听说殿下气急攻心还叫了太医呢。”迎春这话颇有些幸灾乐祸。
她们这两个贴身丫鬟可都对突然冒出来影响两位主子感情的良娣没什么好态度,乐得看她惨兮兮。
唯有一边的奶嬷嬷皱了皱眉,不过到底没开口说什么,殿下目前对看娘娘确实是真心,这大晚上的她也没必要说什么让她不高兴的话。
*
请安一般都是初一十五,但因着太子想要隐瞒两人圆房的事,她自是要去好好演上一番。
关雎殿里的丫鬟看到她也是一愣,“柳良娣安。”表面上请安,实际上迎春的态度算不上好,对柳拂音的厌恶更是写在脸上。
“烦请通报一声,我们良娣来给太子妃请安。”若是之前云桃还会喊一声迎春姐姐,但在知道殿下那样对他们家姑娘之后,再看关雎殿里的人也是哪哪不顺眼。
柳拂音看到了并未制止,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柳良娣恕罪,今个儿不是初一十五,我们家娘娘还未起,只能麻烦良娣在这里等着了。”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关雎殿里的人也不待见她们,所以柳拂音是硬生生的站了一个多时辰,这才看到太子妃从内殿出来。
“迎春这丫头也真是的,竟不知一点规矩,妹妹来了也不知道通报一声,竟让妹妹等了这么久。”
嘴上说着没规矩,陈绾君嘴上却连一句装模作样的呵斥都没有。
今个一早喜帕可是经过她送到皇后那里的,到底还是她失算了,就不该把夫君往她那引!一想到夫君只去那几个时辰就碰了这个狐媚子,她心里就难受,不将人赶出去已算是隐忍。
“妾给姐姐请安,姐姐不必介怀,今日是妾不请自来扰了姐姐好梦。”
“看座。”
从陈绾君出现开始,她的目光就一直在柳拂音身上,女子脸上不但没有委屈不满,甚至还带着几分天真愧疚。
她不信当真有人这般纯粹善良,故意道:“柳妹妹看起来气色不好,可是昨夜侍奉殿下太过辛苦。”
柳拂音目光闪躲,脸上带着几分苦涩,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被笑容替代:“姐姐可莫要打趣妾了,殿下心中只有姐姐一人,又怎会碰妾。”
说着柳拂音情绪又低了几分,犹豫着露出了缠着绷带的手腕,上面还带着血迹。
“殿下对姐姐的情意妾看在眼里,妾也不想让姐姐误会,殿下他……根本就没有碰妾更不愿留宿,喜帕上的血便是这……”
“妾身给姐姐送吃的,自然要亲力亲为。”
“给绾绾的?”
柳拂音嗯哼一声,“妾早上去给姐姐请安看她面色不虞,听说她喜茉莉,妾就想着让小厨房做个茉莉花羹给她送去,吃点甜的说不准心情就会变好呢。”
太子没好气道:“她爱的是花,你以为都同你一般爱这口吃的!”
柳拂音装作没听到,反倒问起他来:“殿下怎么来这边了?”
太子知道她不会和绾绾那般闹腾,倒乐得同她说一嘴,“今日苏氏进门,虽说这喜宴不办,可好歹是娶良娣,父皇让摆了几桌酒席,孤总得过去瞧瞧。”
“苏妹妹已经来了吗?”
太子点了点头。
柳拂音没再说什么,只是道:“妾等会给姐姐送茉莉花羹,殿下可要尝尝?”
见她当真这般镇定自若,太子倒有些不是滋味:“音音当真一点不醋?”
说完就看见女子突然低下了头,情绪瞬间低落了:“妾身还能如何说,妾身知道殿下身份尊贵,只要能常伴殿下身边,其他的都不在乎。”
她是要装温柔贤良,可还有个钦慕太子的人设,尤其男人都这么问了,她自然要表示一下。
太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拦住了她那纤细腰肢:“说着不在乎,音音怎么还哭上了。”
偷摸掉眼泪的柳拂音茫然抬头,迟钝一瞬,“妾只是眼睛疼。”
“好,音音只是眼睛疼。”太子调笑。
“殿下莫要揶揄妾了。”柳拂音的睫毛上还泛着层雾气,无辜又气恼的瞟了男人一眼,就好像风中摇曳的娇花,柔弱可欺。
太子很想将人压在身下欺负蹂躏,但今日不行,太招眼了,不说苏氏如何,若绾绾知道怕是更难受了。
男人有些头疼,在她脸颊的软肉捏了捏,不轻不重的开口:“孤明日再来陪你,摘的差不多了就早些回去,天气热莫要晒到了。”
不过是个妾室赶热闹办的几桌酒席,陛下自然不会过来,来的都是些攀附太子,或是同苏尚书关系不错的同僚,不算太热闹。
太子也就是去走个过场,和苏尚书喝了几杯酒,又“交心”了一番就借着醉酒的名义离开了。
他前脚离开酒席到了后院,一个丫鬟急匆匆就跑了过来,跪在地上猛的磕头:“殿下,小郡主午睡醒来就哭闹着找您,娘娘怎么也哄不好。”
太子迟疑片刻就转身去了正殿,左右天色还早,晚上再过去也是可以的。
这一去,太子晚上自然被陈绾君用着法子留了下来,毕竟她在太子心中还是不一般的,只要不触及男人底线是怎么都不会有事的。
柳拂音只当不知道,摘够了花瓣就回了院子,让人做了茉莉花羹就送了些到关雎殿。
荷芜苑。
苏良娣一大早就起身梳妆拜别父母,随后一顶小轿就被抬到了这荷芜苑,中途滴水未沾,只怕在太子面前出了丑,可一直到傍晚都没等来人。
“殿下还在酒席?”苏良娣一身嫣红色喜服,这是早就做好了的,皇后早先就同他们家通过气。
其实也可以回去再办的,但是听说这次会在行宫待到九月底,皇后期间还会再给殿下指几个人,她想着先进来会有优势,所以就应了在行宫就嫁给太子。
“奴婢听说殿下已经往这边来了。”
这话音刚落,另一个大丫鬟慌慌张张的跑了起来,“良娣,不好了!”
“大喜的日子说的什么混账话!”苏良娣的开口。
如秋水般多情的眸子望向男人,里面还混杂着几分乞求,珍珠般的泪珠顺着眼角一滴一滴的落着。
在房中这般无尊严的任他予取予求,可不就是屈辱嘛。
毕竟她可不是那种随时随地任凭主子泄欲的玩意,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她可以接受一次两次,可次次让他这般玩弄总是不妥的,哪有闺秀是这般的。
让男人沉溺身子可以,关键是不能让人给轻贱了,这两次三次算是情趣,可次次偷偷摸摸的被压在桌子上……总是会在心里以为你是可以被随意对待的玩意,打心底轻视你。
太子眉头紧皱着,在他心里除了太子妃外的,包括日后再娶进来的,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差别,就是些传宗接代或是发泄欲火的工具。
哪怕柳拂音有这么一个高官爹,太子也没有旁的想法,最多是觉得柳氏合心意些,所以他才会无所顾忌的在书房这种地方要她。
毕竟都没当做人看,自然不会在乎她的想法,只要自己舒坦了就行。
但这话自然是不能说出来的,毕竟他既需要用她的父亲,又确实为她的容貌身子吸引,无奈叹气将跪着的人扶了起来:“这倒是孤思考的不周全了,但孤从未想着要轻视你什么的,你可是孤明媒正娶娶进门的,可莫要如此轻贱自己,还不是孤喜欢你,这才总是忍不住。”
“音音,你在孤心里也是重要的,不说和绾绾相比,可日后旁人再进来,是怎么也越不过你的,所以音音,别哭了,孤看着心疼。”
在那方面感兴趣了,男人总是会温柔些的,如果这个时候你相信他的鬼话,那才是傻子呢。
可一个太子都陪你演了,还能怎么着,柳拂音可不觉自己在他心中能有什么份量,自然就顺着台阶下来了。
她一脸感动的抱着男人:“是妾想岔了,能听到殿下如此说,妾哪怕是死也无憾了。”
“不许胡说,孤还想往后的日子音音也能一直陪在身边……”
话还没说完,感动的泪流满面的小女人就踮脚吻他,恰好吻到了喉结。
把人叫来本就是有想法,这么一问火气就上来了,直接化客为主猛烈的吻上了她的红唇。
这一次太子倒没有急色的把人按在桌子上就来,反而温柔的搂在怀中亲昵了好一会儿,只匆匆的解决了就不再动她。
最后还主动帮她擦干净,整理了衣衫:“别哭了,实在是孤一抱着你就忍不住,以后不会再如此了。”
这意思就是不会再找借口把她叫到书房胡来了,柳拂音一脸感激的看向他,“妾谢过殿下。”
在出去前她还欲说还休的看了男人好几眼,最后犹豫着开口:“妾会一直在蕙兰院等殿下的。”
这边柳拂音刚走,陈绾君就让人请他过去用膳。
“臣妾参见殿下。”
“安郎,怎么这么久才过来。”
“这不是在前院沐浴干净才来找我们绾绾。”太子轻笑着。
“安郎,你真讨厌,怎么说这种话。”这种暗示性的话直接叫陈绾君红了脸,也不是她想多,只是两人确实是有好些日子没同房过了,太子之前说是担心她的身子,但她这些天吃了不少补药,就总生些想法,可不就想到那去了。
膳食已经上齐,就等太子过来。
陈绾君拉着人到桌前坐下,主动给他夹菜,“殿下又和柳良娣生气了?”
这没什么不能说的,太子直接点了点头:“她那个父亲实在是不识趣!”
“唉,这到底和柳良娣没什么关系,总不能是她对安郎有什么怨恨吧,这到底还是怪我,怪我没那么大度,总是想着旁人和自己分享夫君就难受的慌,倒害得安郎气到了。”
这眼药上的不动声色,若不是太子和柳侍中是在做戏,他怕是真怀疑是柳氏因为埋怨他给柳侍中传了什么消息过去,这才导致对方因为女儿和他作对呢。
太子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轻拍了拍手背,“这如何能怪你,到底是孤没能顶住这个身份的压力,不然也不会让旁人入府,只你一人便够了。”
“安郎……”说着说着陈绾君看他的视线都黏腻了许多。
只是用过膳之后太子倒没带着她做什么,反而去看了看孩子,就拉着她睡下了,纯睡觉。
这下陈绾君睡不安生了,她虽然大胆,但再怎么说也是女子,自然是不好意思主动提的!
最后只是模糊开口:“安郎最近有些怪怪的,对我好似也有些冷淡。”
来之前太子是吃饱了的,再加上这段时间确实是忙,躺在床上就快睡着了,却被她这话给吵醒了,但这是自己的爱人,还是将人搂到了怀里:“绾绾怎会如此想,是有谁说什么了吗?”
太子眯着的眼瞬间睁开了,不由得想是不是他院子里的人发现什么了在嚼舌根,又或是,是柳氏故意露出了什么马脚。
毕竟白日里她刚说了那番话,有可能就是生了怨气,所以故意传出些什么也不是没可能。
想到这里,太子脑海里再次浮现柳拂音那张流着泪也美到惊魂动魄的可怜样子,又压下了这个想法,她那样温柔美好,应当不会做这样的事。
陈绾君扭捏了许久,才磕磕巴巴的开口:“安郎已经许久……许久未碰我了。”
听到这个答案太子不由得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冥冥之中他不想听到柳氏会耍心机什么的,从相处来看那女子该是纯粹善良的。
太子脸上闪过一抹玩味的笑:“孤这还不是心疼你的身子,前些日子不还说虚弱难受吗?”
“我,我这些日子喝了许多补药。”言外之意就是可以了。
“绾绾要是想大可早说,也省得孤还心疼你硬是忍着呢!”太子坏笑着揉了她一把。
他现在其实不想碰她,也不是说没有兴致,只是刚碰过柳拂音再和她,就总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且也是真的想休息了,但是为了不让她怀疑,只好勉强来了两次。
陈绾君只觉得今晚的太子比起以往似乎有些不太行,居然两次擦洗过后就睡着了,她有点惊讶,但不敢说,只当他最近是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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