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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你时你高冷,我嫁人了你哭什么乔吟谢遇安结局+番外

美女张三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瑾之点点头,然后满意地离开了。只有楚文景还傻傻地站在原地,张着嘴,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他没眼瞎吧?陆瑾之亲自给乔吟选礼物?他还是原来那个陆瑾之吗?……“嘶——”马车颠了一下,车厢里的乔吟跟着噘嘴倒抽了一口气。无他,屁股疼。要不是谢遇安在车厢里,她早撅屁股趴下了。乔吟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匹马给欺负了!这马也太贼了,一开始还算乖顺,可等她上马走了半圈,知道她是个生手,它就拼命颠蹄子,半天时间,她屁股都被颠成四瓣了。可谢遇安示范的时候,它又乖的很,叫它往前它往前,叫它起跳它起跳。活脱脱马界的双标绿茶白莲马!乔吟微微蹙眉,嘴角不满地撇了撇。谢遇安好似有读心术一般,迅速脱下了身上的白色外袍,然后折叠成方形,垫在乔吟身旁的坐垫上。乔吟一愣...

主角:乔吟谢遇安   更新:2024-12-03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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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吟谢遇安的其他类型小说《追你时你高冷,我嫁人了你哭什么乔吟谢遇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美女张三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瑾之点点头,然后满意地离开了。只有楚文景还傻傻地站在原地,张着嘴,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他没眼瞎吧?陆瑾之亲自给乔吟选礼物?他还是原来那个陆瑾之吗?……“嘶——”马车颠了一下,车厢里的乔吟跟着噘嘴倒抽了一口气。无他,屁股疼。要不是谢遇安在车厢里,她早撅屁股趴下了。乔吟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匹马给欺负了!这马也太贼了,一开始还算乖顺,可等她上马走了半圈,知道她是个生手,它就拼命颠蹄子,半天时间,她屁股都被颠成四瓣了。可谢遇安示范的时候,它又乖的很,叫它往前它往前,叫它起跳它起跳。活脱脱马界的双标绿茶白莲马!乔吟微微蹙眉,嘴角不满地撇了撇。谢遇安好似有读心术一般,迅速脱下了身上的白色外袍,然后折叠成方形,垫在乔吟身旁的坐垫上。乔吟一愣...

《追你时你高冷,我嫁人了你哭什么乔吟谢遇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陆瑾之点点头,然后满意地离开了。

只有楚文景还傻傻地站在原地,张着嘴,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他没眼瞎吧?陆瑾之亲自给乔吟选礼物?

他还是原来那个陆瑾之吗?

……

“嘶——”

马车颠了一下,车厢里的乔吟跟着噘嘴倒抽了一口气。

无他,屁股疼。

要不是谢遇安在车厢里,她早撅屁股趴下了。

乔吟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匹马给欺负了!

这马也太贼了,一开始还算乖顺,可等她上马走了半圈,知道她是个生手,它就拼命颠蹄子,半天时间,她屁股都被颠成四瓣了。可谢遇安示范的时候,它又乖的很,叫它往前它往前,叫它起跳它起跳。

活脱脱马界的双标绿茶白莲马!

乔吟微微蹙眉,嘴角不满地撇了撇。

谢遇安好似有读心术一般,迅速脱下了身上的白色外袍,然后折叠成方形,垫在乔吟身旁的坐垫上。

乔吟一愣,有些窘迫地看着他。

“万物有灵,有些宝马良驹的心智可比五六岁的孩童。你骑上去走一圈,它就知道你马术如何,想要偷懒就会变着法子欺负你。我幼年学骑马的时候,直接被颠下马,摔断了一只手。”

谢遇安的声音不急不缓,如潺潺流水,跟他说话,让人十分放松。

乔吟坐在他的衣裳上,果然舒服了些。

“后来呢?你怎么驯服那匹烈马的?”

“我把马让给谢忍了。”

乔吟一愣:“然后呢?”

“马把谢忍撅了。”

乔吟:……

“谢忍脾气倔,被撅下马后,就跟马杠上了。天天要骑,还使劲用鞭子抽。他每次抽完马,我就去喂马,后来马就再不颠我了。”

有点好笑。

乔吟想笑但是又觉得有点不道德。

她完全想象不出谢遇安还有这么腹黑的一面。

许是听的入迷,乔吟一下忘却了身上的不适,再回神,马车已经到了靖安侯府门口。

乔吟有些不舍地起身,她将他的衣裳抱在怀里,“衣服脏了,我洗干净了明日送你府上。”

谢遇安本想说不必这么麻烦,但转念意会过来,点头应下。

“好,有劳了。”

乔吟下了马车,这才想起薛宛然委托她的事,忙道:“谢公子,应天书院院长的女儿今早来找我了,她想向孟先生致歉,能否请谢公子转告?”

“好,待会我就去拜访孟老。”

谢遇安二话不说应承下来。

乔吟忍不住感慨,谢遇安人这么好,难怪连金枝玉叶的公主想要嫁给他。

目送谢遇安离开,乔吟转头进门,只见乔默鬼鬼祟祟躲在门后边偷看,脸上是一副非常慈祥的姨母笑。

“真好。”

“我一想到我马上就是天之骄子的大舅哥,我就特满足。妹妹你可真是我们乔家之光呀。”

姨母笑突然变成了花痴笑。

乔吟不是很懂她大哥这奇特的欲望,她看了看他手中抱着的螺钿大匣子。

这是悦己阁特有的标志,乔吟认得。

悦己阁的饰品,做工精美,价值不菲。

乔默手里这么大一个匣子,那得多少钱?

“大哥,你去悦己阁买东西了?”

乔默摇摇头,将东西递给她,“不是我买的,是悦己阁刚送来给你的。”

“给我的?”

乔吟接过盒子打开,眼睛唰地一下睁大了。

“哇,红宝石!太漂亮了!”

盒子里是一套金镶红宝石的头面,一对钗,一对步摇,一对耳坠,一对手镯,还有一对戒指,一共十件,十全十美,件件镶着熠熠生辉的红宝石,还是她最喜欢的山茶花样式。


伙计握着东西,叹了口气:“看来还是得跑一趟国公府。”

不容他多想,悦己阁又来了一波客人,伙计放下东西忙去招呼……

谢遇安不在,乔吟也没闲着。

人总是对让自己惊艳的人念念不忘。

乔吟要趁谢遇安不在,好好练习骑马,到时候好让他刮目相看。

乔吟练了一整天,累得半死,一点长进都没有。

四五六跟个大犟种一样,处处跟她作对,不让她上马,不听她的指令,还差点把她摔下马,得亏碧珠眼疾手快把她扶住了。

碧珠忍不住道:“小姐,你太温柔了,对付畜生,就得用鞭子抽,它才会怕你。”

乔吟灵机一动,把马交给碧珠:“碧珠,你来。”

碧珠接过马鞭,一个利落翻身,直接跃上马背,然后拍马往前。

四五六以为碧珠也是个怂货,不等人站稳,就开始撂蹄子乱颠。

碧珠却是个行家里手,她坐在马背上稳如泰山,一手拉住缰绳,另外一手猛地抽鞭,鞭子抽在马屁股上。

四五六就跟个挨打的毛孩子一样,仰起头不停嘶鸣。

“驾——”

碧珠夹紧腿肚子,驱使它继续往前,但凡它有点不听话,立即挥鞭抽下,毫不留情。

短短一圈下来,四五六挨了十几鞭,回来的时候,一直哼哧哼哧低着头不敢再捣蛋。

乔吟见差不多了,打发碧珠去休息,自己拿了一把干草喂到四五六嘴边。

“看到了吧?你颠我,我都不打你,我还给你吃的。”

“你要是个聪明的,就该知道我对你有多好了。”

“你看你,多漂亮的一只小马儿呀,挨打了多难看,我都心疼了。”

“我只对你一匹马好,我只喜欢你一匹马,别的马我都不带多看一眼。”

乔吟把四五六喂饱,还给它梳了一遍毛,顺带PUA了它一顿。

“四五六,你想清楚了没?”

乔吟给了四五六最后思考的时间,见它没有提出任何异议,便踩上了马镫。

曲腿,挺腰,绷直。

乔吟的裙子在空中划了个圈,然后稳稳当当地跨上了马背。

她试着牵引着缰绳,往前走了一段,胯下的四五六相当的配合。

哈哈,还是谢遇安的法子管用。

晚上睡觉的时候,乔吟忍不住又翻出了谢遇安给她留的书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床头的薰笼上,正放着谢遇安那件月白色外袍,底下燃的是她最喜欢的梅花香。

谢遇安走的第一天,想他。

嘻嘻。

……

翌日,日上三竿了乔吟都没起来。

连续练了两天的马,累着了。

直到薛宛然突然造访。

乔吟仓促起床,随便收拾了一下,在饭桌上接待了薛宛然。

薛宛然找她也没什么大事,纯粹就是……吐槽,以及寻求认同感。

“我憋了一天,越想越觉得可气。我好心好意给他送安神茶,他一句谢谢没有,反手就把东西摔了,还在大街上当着所有人说我自作多情,你说陆瑾之,他是不是人!”

乔吟花了一碗粥的时间,听明白了薛宛然的遭遇,有些同情她。

陆瑾之瞧不起自己就算了,薛宛然怎么说也是他恩师的女儿,就算不喜欢也不能这般羞辱人。

“乔吟你说,他是不是个人渣!”

薛宛然咬牙切齿,乔吟也确有几分感同身受,于是附和骂道:“说他是人渣都是侮辱人渣了,他就是个败类!”

薛宛然终于舒坦了一点,一屁股在乔吟身边坐下,拍了拍乔吟的肩膀。


江怀律尴尬地咳了几声,不敢再惹谢遇安,忙说明来意:“今日孟先生在应天书院讲学,我来接你的。”

乔吟在一旁听着,江怀律提及的孟先生,她也知道。

是一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非常有学问的大儒,陆瑾之对他十分崇拜。有一段时间,乔吟到处打听这个大儒的消息,想要求一幅墨宝送给陆瑾之。只是这位大儒深居简出,行踪十分隐秘,乔吟听了许多小道消息,但就是没碰上真人。

听他们有事要走,乔吟稍稍有些失望,正要告辞,却一下迎上了谢遇安的视线。

“你要一起去吗?”

仿若天籁一般。

乔吟受宠若惊又可怜巴巴道:“我可以吗?应天书院以前都不让我进门。”

谢遇安不屑一顾,“想去吗?”

乔吟点头如捣蒜,这生死关头,她巴不得能和谢遇安多相处相处呢。

太子没有异议,三人一同前往应天书院。乔吟坐自己的马车,谢遇安和太子同车。

路上,江怀律忍不住嘀咕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乔吟为什么突然贴着你转了?她不是一直都跟在陆瑾之屁股后面吗?我记得半个月前,乔吟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剖白,说离开陆瑾之她就活不下去了,她这般没皮没脸的,怎么会突然黏上你了?”

谢遇安只觉刺耳,神色肃正道:“不是她黏着我,是我黏着她。”

江怀律愣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这话说出去谁信?以你的身世,京城闺秀,还不是任由你挑选,你怎么会纡尊降贵和乔吟……?”

谢遇安想了想,道:“前几日,我收到了谢家商队从南境发来的快信,里面提到南境大军已经和越国大军三战三胜,若不出意外,不久靖安侯率领的大军就能大胜归朝。”

乔吟的父亲乔镇东是这次讨伐越国的将帅,若大捷归来,乔振东必定一跃成为大周的第一大将,坐镇南境十万大军,那乔吟的身家自然也是水涨船高。

江怀律转过弯来,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谢遇安:“你是为了拉拢靖安侯,所以才主动接近乔吟的?”

谢遇安不置可否。

江怀律神色一黯,道:“我何德何能,让你牺牲这么大。”

“你想多了,我要为也是为了谢家。”

谢遇安望向窗外,微微晃动的车帘缝隙外,乔吟的马车正好往前经过。

乔吟在马车里十分兴奋,碧珠忍不住道:“小姐,你可真是不耻好学。去一趟书院都能让你这么开心。”

乔吟笑容满面,她对书院可不感兴趣,她兴奋的是可以和谢遇安相处。当然,能进去应天书院她也高兴。

这应天书院是京城最好的书院,汇集天下能人为师,还经常会请各种大儒大家先生来书院讲学。京中的世家子弟都以进入应天书院读书为荣。

书院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要进书院的人,都必须对上门口的对子才行。

应天书院院长的女儿薛宛然跟她是死对头,拿着鸡毛当令箭,每次都拿这事为难她。回回都是陆瑾之他们进去,她只能被拦在门外,好不尴尬。

不多时,马车停下,四周传来车马喧闹声。

乔吟掀帘往外看了看,马车已经抵达书院,应天书院门口停着不少马车,前来听讲的人络绎不绝。

乔吟正要下车,谢遇安不知何时站在了车辕前,替她将车帘撑起。

“乔吟。”他柔声叫了她的名字。

这好像是谢遇安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乔吟以前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有多好听,直到听到他这一声呼唤。

她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抬头怔怔地看着他。

谢遇安一手撑帘,一手负于身后,端方君子,光是站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跟着我,应天书院自然不敢拦你,但是我还是想问问你,你想不想光明正大的走进去?”

乔吟愣住,心像是被什么戳中了一样砰砰直跳。她当然想靠自己的本事光明正大地走进去了,可是……

“我不怎么会对对子。”乔吟垂眸,在谢遇安面前突然有些自卑。

只听谢遇安的声音如春风化雨一般吹入她的耳朵。

“术业有专攻,不会对对子没关系,礼,乐,射,御,书,数六艺,你只要有一项专长就可以了。做点心当然也可以,应天书院也有茶点先生。”

还可以这样?原来入门考核不只有对对子一项?

她跟陆瑾之来了这么多次,陆瑾之从没有跟她说过还可以这样。

乔吟睁大了眼,像小学生回答问题一样举起了手,“算数,我选算数,我算数还行。”

谢遇安看着她睁圆的眼睛,高举的小手,俨然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忍不住笑了笑。

他站在车辕下,朝她伸出手,“那我拭目以待。”

乔吟伸出手,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里,由他搀扶着下了马车。

他的掌心宽大又温热,而乔吟简直要在谢遇安的温柔里溺毙了。

“那不是乔吟吗?”

陆瑾之刚下马车,便听到了楚文景的惊呼,抬头一看,正好看见了乔吟扶着谢遇安的手下马车,他心里莫名一刺,尤其是看到乔吟那笑弯的眉眼。

乔吟还没玩够,竟还跟谢遇安在一起。

“她来干什么?哟吼,她要挑战入门呀,她行吗?”

楚文景看见乔吟与谢遇安分开,独自走向书院的门房,似乎在索要考核题,不由惊呼。

“谢遇安不带乔吟直接进门吗?”

陆瑾之沉着脸,脱口而出:“谁会想要带一个文墨不通的白丁进门?”

他不愿,谢遇安肯定更不想,乔吟出现在这就是自取其辱。

陆瑾之视线看向乔吟,等着看乔吟的笑话。

那边,乔吟向书院的人说明了来意,但话刚说完,就见薛宛然张牙舞爪大呼小叫地喊起来。

“这不是乔吟吗?我刚刚没听清,乔大小姐要干什么?要挑战入门资格?”

薛宛然故意拔高了音量,成功惹来门口众人的注目。

乔吟看着薛宛然那夸张的表情,淡定道:“对,我就是来挑战的。”

“哈哈哈哈。”薛宛然掩嘴笑弯了腰,“你?就凭你?乔吟真不是我为难你,我是为了你好,今日书院请了孟先生讲学,来往的都是博学之人。你就不要在这丢人现眼了。”

不远处的江怀律见状,推了推谢遇安,催道:“阿遇,人家都被这样奚落了,你怎么还不出手?”

谢遇安望着乔吟的背影,十分镇定:“她不需要。”


得亏谢遇安一手牵住了马,一手扶住了她。

乔吟又试了两次,平日看着也不短的腿,这会子却怎么也跨不上去。

“别紧张,再试一次,腰上用力,这样……”

谢遇安托住乔吟的腰,往上轻轻一托。

乔吟像是轻巧的燕子,一下跨上了马背。

“哈哈,我上来了,快,缰绳给我。”

乔吟坐在马背上,兴奋的朝谢遇安伸出手。

谢遇安怔了一下,视线落在她的腰上,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上回落水,他光顾着救人,倒没注意到,她的腰竟这么细。

像是一掐就要断了。

“快,缰绳给我呀,我要来个策马狂奔。”乔吟在马背上催促道。

谢遇安回神,没有给她缰绳,而是牵着马缓缓向前走了起来。

“不能急,先坐稳了,把平衡练好。”

谢遇安那语气,说什么都让人不忍反驳,乔吟乖乖坐在马背上。

两人往前走了一段,正巧碰上了颜如玉和楚文景。

颜如玉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马和马背上的乔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乔吟,陆世子病了,我和楚公子正打算去看望他,你要不要一起去?”颜如玉突然冲乔吟说道。

楚文景一愣:等等?颜如玉什么时候说要回去看陆瑾之了?

颜如玉看着乔吟,她以为她会在乔吟脸上看到紧张和窘迫,却不想乔吟原本上扬的嘴角急速下降,脸色迅速变沉。

“病了就病了,病了找大夫,叫我去做什么?等死了,再叫我不迟。”

那语气,像是谈及什么晦气脏污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颜如玉愣在原地。

楚文景再次张大了嘴巴:不是吧?他刚刚听到了什么?乔吟在咒陆瑾之?

以前那个可以为陆瑾之舍命眼都不会眨的乔吟,竟诅咒陆瑾之去死。

楚文景不可置信地抬眸,想要确认乔吟是什么意思,但乔吟早已和谢遇安走远了。

不妙,非常不妙。

楚文景也不管颜如玉在想什么了,匆匆离开马场,登上马车。

“快,去国公府。”

……

国公府——

国公府夫人得知自己儿子今日没有赴约,以为他病了,特意来到陆瑾之的院中,却见陆瑾之在廊下逗鸟雀,生龙活虎。

陆夫人沉下脸,“今日为何不去马场陪如玉跑马打球?”

陆瑾之放下鸟笼,心中有些不耐,但面上也不敢显现。

“不是跑马就是诗会,颠来倒去就那几样,有些乏了。”

“乏了,那你就想些新点子出来!就像乔吟哄你开心一样,你要变着法子去讨颜如玉的欢心。”陆夫人严厉道。

“儿子做不来这种卑躬屈膝的事。”

陆瑾之脱口而出,说完他心里一刺,有些不舒服,但那感觉只是一瞬而过。

“做不来也得做。相府千金可不是乔吟那野丫头能比,放眼整个京城,除了公主,就属相府千金身份最高贵,也是对我们陆家最有助益的。这点有多重要,不用娘再跟你说第二遍吧?”

陆瑾之沉默不语,他母亲说的不错。他未来要承袭国公府,他的妻子就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需得料理府中几百人的生计,还得在京中权贵中周旋,不是谁都可以胜任的。

相府千金,是与他最门当户对的选择。

有了相府的支持,姑母和三皇子在宫中和朝中的地位也会更稳固。

这些,都是乔吟做不到的。

陆夫人见他不语,也觉得自己语气过重,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安抚道:“如玉会是个好主母,等你与她成婚了,你再把乔吟纳入府中,我想她也不会介意的。”


茶杯撞在他的胸膛,隔着厚厚的衣裳虽不烫,但那上好的绸面上衣挂满了茶叶,却已经全毁了。

伴随着茶杯碎地声,陆国公指着陆易之的鼻子训斥道:

“你既知那东西不是给瑾之的,你为什么不提前告知?你既知那东西掉了,为何事后还不重新补一块去堵住那女人的嘴?”

“瑾之是国公府的世子,也是悦己阁的主人,他去自家铺子拿一样东西有什么错?”

陆易之无言以对,只能低头认错,“儿子知错。”

“滚出去。”陆国公大声呵斥道。

陆易之躬身退下,出门时还不忘将地上的碎瓷一并带走。

陆瑾之面红耳赤,羞愧难当:“这事是儿子思虑不周,是我意会错了,闹出了这场闹剧,害国公府名声受损。”

陆国公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我已经让人出去散布消息,就说是乔吟讨好你不成,自己发疯跳进水里了。世人都知道她一向厚颜无耻,想必也不会怀疑。”

陆瑾之哑然看着自己父亲。

陆国公消了消气,语重心长道:“这几年一直让你和你不喜欢的人周旋,委屈你了。你贵妃姑母已经向皇上进言,为你和颜如玉赐婚。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只有相府千金才能与我儿相配。”

颜如玉作为京城最负盛名的才女,要家世有家世,要样貌有样貌,一直都是京城世家子弟们最津津乐道的存在。有一段时间,陆瑾之也对颜如玉颇为仰慕。

能娶她为妻,谁不说声羡慕呀?

但此刻听到这个消息,陆瑾之感觉不到一丝喜悦,甚至还有些抗拒。只是他也不知道这抗拒是从何而来,或许是因为他对颜如玉也没有那么喜欢吧。

就如不知道这抗拒如何而来,陆瑾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娶颜如玉,但父亲说这是对他最好的安排。

……

“将军,找到了!找到了!”

破晓时分,集芳园中响起一阵欢呼声,一个男人从泥坑中拔出腿,捧着一手泥跑向凉亭。

谢遇安坐在凉亭的石凳上,远远瞥了一眼。

虽沾了泥,但露出来的点点白玉,在晨光中晶莹剔透,一看就是上乘质地。

挖了一晚上的死鱼烂虾,总算是挖到了。

“望山——”

“立即送去靖安侯府。”

谢遇安吩咐了一声,便起身走出了凉亭。

“咳——咳——”

从集芳园回来后,乔吟便觉头重脚轻,喝了一天的药都没好转,反病的越来越重,尤其是咳嗽,简直要把她的心肝脾胃肾都要咳出来了。

什么都干不了,也不想干,乔吟在床上躺了一整天,第二天大清早,碧珠兴奋地从外跑了进来,手里捧着个锦布荷包。

“小姐,你快看,这是什么?”

碧珠从荷包里抽出一枚吊坠,在乔吟眼前晃了晃。

栩栩如生的玉蝉,让乔吟眼前一亮,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握住玉坠,欣喜道:“找到了?哪里找到的?”

“陆掌柜一大早送来的。”碧珠回道。

乔吟表情一僵,低头仔细一看,那玉蝉不管是成色还是花纹都跟那枚真的一模一样,只是唯独缺了那两道断纹。

想来是陆易之得知真玉坠掉湖里之后,就立即让人准备这个仿品给她赔礼了,不然不会这么快好。

乔吟脸上的喜色瞬间少了一半,命碧珠收好玉坠,又道:“待会记得从钱箱里拿银票送去悦己阁。”

碧珠将玉坠收进荷包里放在乔吟的枕头旁,道:“陆掌柜还留了话,说这是送姑娘的,权当是下月的生辰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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