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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禾陆衍川军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颜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对着沈文蕊和孟采苓就是一顿滔滔不绝。“这次我跟陆哥一块出任务,抓捕一伙潜藏在群众里的毒贩。”“好不容易找到线索便衣跟上他们,这群挨千刀的,居然在火车上设置了炸药,险些出了好多伤亡!”凌东说得唾沫横飞的,激动的时候,还顺手拍了把拎着的行李箱。“多亏了在火车上立功的林姑娘挺身而出,救了不少人。”“天底下居然有这么完美的女孩子,长得跟天仙一样也就算了,身手还不错,医术更是惊人,跟我们陆哥简直就是绝配顶配天仙配!”这股子眉飞色舞的劲儿,不知道的还得以为凌东跟这位林姑娘是什么亲戚。林初禾受夸奖,他也跟着与有荣焉起来了。“咱们刘参谋长多严厉多苛刻,你们是知道的吧?人家现在整天抓心挠肝的,就等着把林姑娘招纳进来呢!”“要是真能跟林姑娘成为战友,那...

主角:林初禾陆衍川   更新:2024-12-05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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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初禾陆衍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林初禾陆衍川军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颜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着沈文蕊和孟采苓就是一顿滔滔不绝。“这次我跟陆哥一块出任务,抓捕一伙潜藏在群众里的毒贩。”“好不容易找到线索便衣跟上他们,这群挨千刀的,居然在火车上设置了炸药,险些出了好多伤亡!”凌东说得唾沫横飞的,激动的时候,还顺手拍了把拎着的行李箱。“多亏了在火车上立功的林姑娘挺身而出,救了不少人。”“天底下居然有这么完美的女孩子,长得跟天仙一样也就算了,身手还不错,医术更是惊人,跟我们陆哥简直就是绝配顶配天仙配!”这股子眉飞色舞的劲儿,不知道的还得以为凌东跟这位林姑娘是什么亲戚。林初禾受夸奖,他也跟着与有荣焉起来了。“咱们刘参谋长多严厉多苛刻,你们是知道的吧?人家现在整天抓心挠肝的,就等着把林姑娘招纳进来呢!”“要是真能跟林姑娘成为战友,那...

《林初禾陆衍川军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对着沈文蕊和孟采苓就是一顿滔滔不绝。

“这次我跟陆哥一块出任务,抓捕一伙潜藏在群众里的毒贩。”

“好不容易找到线索便衣跟上他们,这群挨千刀的,居然在火车上设置了炸药,险些出了好多伤亡!”

凌东说得唾沫横飞的,激动的时候,还顺手拍了把拎着的行李箱。

“多亏了在火车上立功的林姑娘挺身而出,救了不少人。”

“天底下居然有这么完美的女孩子,长得跟天仙一样也就算了,身手还不错,医术更是惊人,跟我们陆哥简直就是绝配顶配天仙配!”

这股子眉飞色舞的劲儿,不知道的还得以为凌东跟这位林姑娘是什么亲戚。

林初禾受夸奖,他也跟着与有荣焉起来了。

“咱们刘参谋长多严厉多苛刻,你们是知道的吧?人家现在整天抓心挠肝的,就等着把林姑娘招纳进来呢!”

“要是真能跟林姑娘成为战友,那我可真是太荣幸了。”

凌东吹起彩虹屁来都不带停的,同时,还不忘再拉踩一下陆衍川在乡下那个媳妇。

“陆哥现在那个媳妇,真是跟林姑娘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哎。”

“我们陆哥平时已经很照顾她了,虽然没有感情,但名分和钱样样不缺,出手还那么大方。”

“这个女人却完全不讲道理的,不知道满足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辜负我们陆哥!”

女孩子脸皮薄,换做平时凌东是绝对不会这么说话的。

他是真的替他们陆哥觉得委屈,说话才会如此的口不择言。

凌东炫耀完他现在最崇拜的林姑娘,就蹲在旁边唉声叹气去了。

旁边的唐心雅却是被气得脸黑如锅底,恨不得拿刀子捅死他。

亏她刚才还觉得凌东能够利用,想要跟他拉近关系。

没想到,这人居然这么不识相!

还敢给陆衍川随便拉红线!

真是显得他有张嘴了,他不说话没人把他当哑巴!

沈文蕊和孟采苓没有工作,平时在军属大院里无聊得很,最大的爱好就是聊八卦。

更别说,凌东刚才说的可是现在部队里最炙手可热的那位林姑娘,她俩就更来兴趣了。

“可不是吗,你们这次刚出完任务回来,那位林姑娘的事迹就已经在部队里面传开了。”

“大家都夸那位林姑娘医术和胆识都很了得,跟部队里的军医比起来也是毫不逊色。”

“哎呀,你这消息都已经过时了,还是让我来说吧。”

孟采苓把沈文蕊挤开,兴致勃勃地就说了起来。

“听说今天早上还有群众找到部队来,以为林姑娘是咱们这边的医疗兵,特意过来当面感谢。”

“没能见到林姑娘本人,大伙走的时候还可失望啦。”

虽然不知道那位林姑娘的具体身份,但她现在在部队里面,可是货真价实的热门人物。

沈文蕊和孟采苓八卦了半天,反而把自己的期待值给拉满了。

“没想到,这位林姑娘不仅人厉害,长得还跟天仙一样漂亮,我真是越来越期待了,要是什么时候能真的跟她见上一面就好了。”

凌东深以为然地点头,半晌,又忍不住小声嘀咕上一句。

“咱们见不见倒是不要紧,最主要的是让陆哥跟林姑娘见一面啊。”

“他们两人不管是样貌还是性格、能力,各方面都特别合适,不发展一下真是可惜了。”

沈文蕊跟孟采苓也觉得挺遗憾的,但是这也没办法,谁让陆衍川已经跟别人结婚了。


封永望本来还站在旁边端着架子,都不把高露这个女公安放在眼里。

这会一听说要赔偿,他胳膊顿时放下来了。

他生怕这些人当场跟他要钱,更别提现在还要枪毙。

封永望才不想自己被梅彩英母女俩给连累到。

他一改刚才维护她的架势,直接往旁边一站,竭力撇清自己的关系。

“我的天,没想到你们犯的居然是这么严重的罪行,我真是看错你们了!太无耻了!!”

“邻居们和公安都在,你俩还不坦白从宽!”

林初禾看着封永望虚伪的嘴脸,只觉得十分可笑。

梅彩英听着更是心都寒了,扶着肚子大声嚷嚷起来。

“好你个封永望,我肚子里可是还怀着你的孩子,你不护着我就算了,居然还敢这样对我!”

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样子,林初禾冷不丁地插话道:

“公安同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孕妇是不是可以减刑啊?”

高露点了点头:“是这样没错。”

“那真是可惜了。”

林初禾悠悠叹着气,目光却落在了旁边的林春莲脸上。

“顶替学籍、买卖人口这样的大罪要是被证实,有很大可能是要枪毙的。”

“但梅彩英怀着孩子,按照法律可以减免,到时候不能跟家人一起上路,留着她自己一个人活在世上,该有多寂寞。”

林春莲瞬间听懂了林初禾的暗示,都快要吓尿了。

她这个人最是贪生怕死,自己被枪毙也就算了,凭什么梅彩英啥事没有?

当初干坏事时可是她们母女俩一块动的手!

要死,也必须得一块死啊!

林春莲顶着满头的冷汗,怔怔地看了梅彩英的肚子许久。

突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她噗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我不该顶替林初禾的学籍,但这事不是我自愿的,是我妈强迫我这么做的,不能怪我啊!”

林春莲生怕别人对梅彩英生出同情之心,把所有的话都说了。

“我妈不喜欢林初禾,觉得她像我们那个窝囊废亲爸,自然不可能对她好。”

“我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材料,压根就不想读大学,是我妈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非要我现在忍一忍的!因为只有我嫁到城里,我们才能成为城里人”

没想到最后居然是自己一向疼爱的亲闺女站出来背刺了自己,梅彩英都要急死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刚才她不过是装作要晕的样子,现在却是真的快要晕倒了。

只可惜这满院子的人,没一个肯过来扶她一把的。

她的丈夫封永望更是面无表情地站在旁边,看她的眼神更是格外陌生。

周二姐跟孔嫂子一左一右地架着梅彩英,还各种冲她翻白眼。

“少给我在这装虚弱,你就是两腿一蹬,真的晕过去了,我们也有办法给你弄醒!”

梅彩英有苦说不出,心里都要憋屈死了。

但谁都懒得搭理她,高露更是走到了林春莲面前,接着审问。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要你肯老实交代你和梅彩英的所有罪行,还是有减刑的机会的。”

“你想清楚了再说,你妹妹的那个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女公安对林初禾倒是好,一口一个林姑娘的叫她。

凭什么轮到她这里,态度就这么差劲了。

林春莲心里怄火得要死。

但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垮着脸老实交代。

“借林初禾的肚子生孩子这事,也全都是我妈的主意,她说小孩拿着她有用。”

“林春莲,我可是你妈,谁允许你这么污蔑我的!”

梅彩英拼命地给林春莲使眼色,想要阻拦她,却来不及了。

林春莲话都说出来了,哪还有中途改口的份儿?

她现在完全是带着要死一块死的心思,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的一干二净。

“我怎么就是冤枉你了?我一个黄花大闺女,都还没正式嫁人,我要个孩子有什么用?”

“还不是你当时为了讨好你生不出孩子的老相好,正好把林初禾送到我娃娃亲对象的床上,这样一举多得啊,不仅可以让我顺利跟城里的对象继续谈,运气好的话,还能白得一个孩子!”

“等孩子一出生,你就迫不及待地抱走了,是我抱的吗?”

林初禾听着她们这样算计自己,算计她的孩子,只觉得一阵寒气直冲头顶,悲愤至极。

但为了尽快打听到自己孩子的下落,她还是强行忍耐着心底的怒气,开口询问道:

“也就是说,你们没有卖掉我的孩子?”

“没有没有,你生下的那孩子白白净净的,长得特别漂亮,妈才不舍得卖掉。”

林春莲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那孩子一出生就被我妈抱到她老相好家去了,这些话句句属实,我绝对不敢撒谎啊!”

林初禾只觉得心底像是破开了个大洞似的,不断下沉。

但她还是按捺住性子,接着追问。

“梅彩英的老相好是谁?”

“具体身份我也不清楚。”

林春莲抬起头瞥了她一眼,咬了下嘴唇。

“我只知道我们那个窝囊废亲爹,当初之所以能够进厂工作,就是托了我妈老相好家亲戚的关系。”

梅彩英在旁边听得脸色都白了,生怕他们把她的老相好叫过来,当场对峙。

但想到自己偷情时都会避人耳目,连林春莲都不知道她勾搭的是谁,这才松了口气。

林春莲揭穿了她抱走林初禾孩子的事又如何?

只要他们找不到那个孩子,就没有证据能证明,她是真的犯了罪。

想到这里,梅彩英重重松了口气,眼神又带上了几分嘚瑟。

却不想下一秒,林春莲的话就直接把她又打回了原形。

“虽然不知道那人的具体身份,但我有一次偷听到我妈说,那人是住在小河村!”

整个院子里的人瞬间一片哗然。

“没想到这梅彩英一把年纪了,还这么骚包。”

“另嫁也就算了,她一个女人,想要找个依靠也是应该的,真没想到她肚子里怀了现任的孩子,居然还有精力勾搭其他男人。”

“啧啧,我看梅彩英肚子里这种,都不一定是谁的。”

听着邻居们议论的声音,封永望简直都要气疯了。

没想到梅彩英面对他时的柔顺听话都是装出来的!

而且背地里还有个老相好!

这跟把他的尊严丢在地上狠狠摩擦有什么区别!


胡同里就开着家现成的中药铺,里面有位老中医资历特别深,是远近闻名的医术好。

他们店里的小药童原本只是听到动静过来看热闹,这会一看赚钱的机会来了,直接撒丫子就往店里跑。

“这事交给我来!包在我身上!”

“我们店里的老中医为人最公正了,绝对不可能会偏颇哪一方的!”

“师父!师父!快来呀!!出大事儿啦!!”

胡同里围观的人不少,但小药童仗着自己个头小,猫着腰在人堆里面穿梭的,没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封永望想拦都没能拦住。

看着旁边林初禾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他心里咯噔一下,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该不会——

这个林初禾在医术方面真的有一手?

她还看出了梅彩英有猫腻吧?

要真是这样,他可就成了这个大杂院里最大的笑话了!

封永望怕被人嘲笑,只得强迫自己伪装出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来。

又忍不住用警告的眼神瞪了眼跪在地上的梅彩英,让她好自为之!

这突如其来的局面,让梅彩英直接傻眼了。

林初禾也就算了,那个小药童瞎凑什么热闹,要真被看出什么来,她岂不是就完蛋了!

一旁封永望投来的眼神更是让梅彩英压力倍增,她忍不住闭上眼,觉得自己要死定了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

林初禾算什么东西?

凭什么让别人给她脸面?

她说要看医生,真当那位老中医是这么好请的?

大杂院里谁不知道那老中医岁数大了,腿脚不便,整日里拄着拐杖,出门都费劲。

上次梅彩英有点打喷嚏,想让他过来给看看,就没能使唤得动老中医上门。

这老东西性子多半清高得很!

林初禾一个乡下来的土丫头,怎么可能请动得了他大驾?

想到这里,梅彩英瞬间觉得心里踏实多了。

她赶忙又各种争取时间,想办法先把眼前的局面蒙混过去。

“被你们气了这么久,我的肚子都开始痛了。”

“只请那老中医上门不太保险,还是把之前给我看诊的那位张医生请过来吧。”

张医生可是梅彩英花了大价钱收买的。

只要能把他叫过来,他们两人一唱一和的,不怕骗不过封永望和这群看戏的蠢货。

梅彩英觉得自己可真是个大聪明,正要开始偷笑。

下一秒,平时那走路都晃悠的老中医突然暴走而来,那步伐利索得,一口气上五楼都不费劲儿。

“需要把脉的孕妇在哪儿啊?高龄怀孕风险可不是一般的大。”

“咱们胡同里出了这种事,怎么也没个人来通知我,出了事你们担待得起吗!”

一听到有这样危险的病人需要自己,乔老爷子是腿也不抖了,脚也不颤了,直接发生医学奇迹了。

说起话来,那嗓门比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还要洪亮。

小药童在后面捧着他老人家的拐杖,追都追不上,苦着脸都快急哭了。

“师父您老人家跑慢点,这要是摔了可怎么是好啊?”

旁边神色淡淡的林初禾,都险些没能绷住表情。

这师徒俩一个比一个活宝,真是太有意思了。

就是苦了梅彩英,好不容易想出来的计谋没能得逞,估计又要气得肝疼了。

“大伙都这么信任这位老中医,想必应该是位德高望重,又医术精湛的老中医。”

“有她在,你应该不用担心保不住胎了吧?”

梅彩英脸色再三变换,突然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扭头又要往房间里钻。

“谁有这闲工夫整天跟你们折腾?我累了,要回屋睡觉!”

乔老爷子都已经亲自过来了,大伙哪可能还会给她逃脱的机会?

林初禾都还没做什么,吃瓜群众就冲上前来,七手八脚地按住了梅彩英。

“急什么?你刚刚不是还嚷嚷肚子不舒服吗?正好让乔老爷子帮你看看!”

“你要是不敢,那就说明你的肚子有鬼!”

梅彩英被迫站在原地,紧张得浑身冷汗都出来了。

看到她这副心虚到不行的样子,乔老爷子也品出几分不对劲来了。

他直接上前搭住了她的手腕。

沉吟片刻后,老爷子没好气道:

“谁说你怀孕的?哪个蒙古医生??瞎说什么呢!你肚子里压根就没有孩子,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个肚子疼?你是吃坏肚子吧?”

这话一出,院子里所有人的脸色瞬间都变了。

“怎么回事,我看梅彩英不是整天挺着个大肚子招摇吗?怎么会真的没有孩子?”

“难不成真被林初禾说对了,她故意在这上面搞鬼?”

梅彩英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起来,却还在不甘心地犟嘴。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是真的怀孕了啊。”

“会不会是乔老爷子岁数大了,老眼昏花,所以才弄错了?”

乔老爷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质疑她的医术,当即挽着袖子辩驳起来。

“孕妇的脉象都如玉珠滚落般圆润、流畅,而你的脉象却十分滞涩。”

“不仅是没有怀孕,你这脉象也是只有好吃懒做的人才会有的。”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林初禾迈步朝着梅彩英一步步走了过去。

不等她反应过来,林初禾就直接一把掀开了她的衣服,抓走了她藏在腹部的东西。

“哎呀,你这孩子长得还真是挺别致啊?”

看着林初禾手上拿的“假肚子”,众人一片哗然。

封永望简直要气疯了!

没想到这个乡下来的蠢女人居然真的敢骗他!

她现在那肚子平坦的,哪里像是怀了孕的样子!

要不是还有这么多邻居等着看笑话,他是真的能当场气到呕出血来。

林春莲看梅彩英的眼神也变了,重新审视起了自己亲妈。

“妈,你真是太恐怖了,我可是你的亲女儿啊,是跟你在同一阵营的!”

“假怀孕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都骗我?你还是不是我妈了啊?你好像个怪物!”

梅彩英目眦欲裂,完全受不了林春莲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你居然还好意思骂我?林春莲,你以为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

假怀孕的事情都已经被拆穿了,她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梅彩英凭着一股蛮力,甩开了控制着她的人,红着眼就朝林春莲扑了过去。


林初禾跟在陆衍川的身后往八号车厢移动。

所经之处,全都是哭嚎和惨状。

“这是一伙毒贩,刚才三号车厢引爆之后,躲在八号车厢的同伙直接挟持了林业局领导杜元正的孩子。”

男人声音压得很低,林初禾在一片嘈杂声中紧靠在他身边,大致了解了情况。

虽然这男人没有明说,但是她猜测着八号车厢的毒贩可能跟敌特有关联。

“好,我知道了,我会配合你们的安排。”

林初禾全程反应平静,这倒是让陆衍川有些意外。

毕竟眼前这姑娘看着不过十七八岁。

刚才他经过了几个车厢,迅速搜寻医护人员。

混乱中林初禾镇定自若施救的样子格外出众。

陆衍川上过前线,经常跟医疗兵和军医打交道。

基础的战伤自救、互救处理他也会,一眼就看出林初禾手法稳,而且紧急处理能力强。

这也是他在人群之中迅速选中她的理由。

两人快到八号车厢的时候,远远望见陆衍川的凌东早已满头大汗。

“陆哥!你带个小姑娘过来做什么?那孩子快不行了!”

林初禾定睛一看,七八号车厢之间的防火隔断门此时已经破破烂烂。

七号车厢的乘客安静得出奇,大气不敢出一声。

而隔断门被震碎的窗户后面,是小孩微弱的哭声和男人的吼叫声。

“我没功夫跟你们耗!把车门打开,我先下去,否则我现在就弄死杜元正的女儿!”

被毒贩程锐挟持着的小女孩甜甜泪水模糊了小脸。

她的神情已经开始恍惚了,头上和脖子渗下来的血染红了她的小裙子。

甜甜歪着头,执拗地看着旁边趴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的女人。

她不明白前不久还哄着自己喊宝宝的妈妈,为什么现在“睡”得这样沉。

“妈妈……甜甜好疼……”

甜甜伸手想抓住妈妈,却又被男人粗暴地拽了回去。

“妈的,想死是不是?急什么,一会儿就让你下去找你妈!”

林初禾脸色一沉,在陆衍川跟凌东吩咐完之后,只问了一句话:

“不得已的时候,这个毒贩能不能杀?我怕保不住这孩子。”

她知道这些相关人员背后一定牵扯到更多和敌特有关的信息,最好是捉住活口。

可是现在的情况,要留活口不现实。

什么?

陆衍川跟凌东都是脸色一变。

凌东刚才甚至都在担心,像林初禾这样少不经事的小姑娘会被吓得临阵退却。

然而——

她、她在说什么?

陆衍川垂眸望进林初禾的眼里,看出了她那一闪即逝的果断狠绝。

“能。”

男人压低声音。

“但是要保证自己的安全,不要逞强,我和东子会支援你,这车厢里可能还有他伪装的同伙。”

凌东:……

他万万没想到他们最初的两个计划全都白搞了,突袭人员临时变成了这位姑娘?

林初禾点点头:“好,我会小心的。”

有他这句话,她就放心了。

她伸手在布口袋里一摸,刚才空了的瓶子现在已经装满了灵泉。

此时对面。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你放过车上无辜的人。”

杜元正脸色惨白。

他和妻子千钧一发之际同时扑在女儿身上,一死一伤。

他的左手已经动不了了。

程锐笑了起来:“杜副局长,你装个屁啊?把你身上藏着的资料拿出来,不然我先把你女儿杀了,再炸死你们所有人!”

杜元正差点站不稳,红着眼看向无助的小女儿。

他怀揣着的资料,是必须亲手送到的,可是他的老婆和女儿何其无辜。

就在这时,林初禾推开隔断门走了进去。

她举起双手:“我是医生,能让我先治疗一下这个小孩子吗?”

“她的情况很糟糕,再不止血包扎就会死,既不方便你挟持人质,也不利于你得到你要的东西。”

程锐一看林初禾毫不避讳地走过来,刀尖对准了她:“你在说什么屁话?哪来的娘们儿?妈的,停下,别动!”

林初禾平静道:“我只是想救这个孩子,如果她死了,你猜你能不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程锐看了一眼眼睛通红的杜元正。

刚才失误捅死了他老婆,这男人情绪已经有些崩溃。

如果再弄死他女儿——

“把你的包丢地上,什么也不准带。”

林初禾翻开包包,当着程锐的面把里面的塑料水瓶子、几个小瓷瓶和针灸包拿了出来。

“我没有别的东西了,这些都是必备的。”

林初禾打开水瓶喝了一口给程锐看。

路过杜元正身边的时候,她踉跄了一下,灵泉水泼在了他不断渗血的左手上。

杜元正“嘶”了一声,以为这小姑娘是害怕了,毕竟面对的是如此穷凶极恶的歹徒。

然而林初禾装作手抖,眼底却格外沉静。

这些看在程锐的眼里,不过是弱小女人的逞强罢了。

林初禾刚靠近程锐,便被他粗暴地掐住脖子拽了过去。

周围瞬间响起一阵吸气声。

陆衍川眼神一沉,看了凌东一眼。

他们借着林初禾吸引程锐注意的时候,消失在了车厢里。

很快,被歹徒挟持的人变成了林初禾。

她尽量忽视男人手里的刀子,先初步检查了甜甜的情况。

林初禾抱着小孩,给她喂了点灵泉水,就听到她嘴里含糊在喊“妈妈”。

甜甜还不知道妈妈已经不在了。

林初禾给她严重的伤处涂上药粉。

程锐情绪又失控了。

“磨磨唧唧做什么?想被老子弄死是不是!”

林初禾没说话,只是把小孩先平放在桌上。

她看到程锐在拿着刀子靠近的时候,有一名“乘客”非但不怕,还用眼神示意他人质不能从小孩换到成年人。

“再走一步老子就捅死你,把这小屁孩给我还回来!”

程锐立刻被提醒,然而已经晚了一步。

他刚举起刀子要刺向林初禾的这一瞬间,眼前一花——

下一秒,一根长针刺在了他动脉之间的颈动脉窦。

又准又狠。

程锐心脏骤停,瞪大眼睛倒在了地上。

确认他已死,林初禾抱着小孩蓦地藏在了桌下。

“臭娘们儿!”

程锐的同伙全都没忍住站起身来,作势要引爆炸弹让全车人陪葬。

而这时,早已攀附在车厢外,以陆衍川为首的解放军们,枪口对准了车上所有歹徒。


凌东跟在自家首长身后走出来的时候,头还有点晕。

他们家参谋长跟隔壁战区的王参谋长真是杠上了,较劲了一辈子。

当初就因为陆衍川跟着刘参谋长,差点没把王参谋长羡慕哭。

到现在每次见面嘴里还要说一遍:“分明是我先看出陆衍川的潜力,在前线建议直接提拔任命,这咋就不是咱们战区的人呢?天杀的老刘,你不配!”

凌东敲了敲太阳穴,被自家参谋长念的头晕晕。

“陆哥,你说这林姑娘怎么就一点不在意这些事情呢?”

陆衍川没说话,他向来不懂女人的想法。

就像当初他不明白分明已经有婚约,为什么林家人还有他那妻子要做这些多此一举的事情。

凌东忍不住道:“陆哥,你就没想过离婚吗?别怪我说话难听,咱们在前线这么久,家书早就丢失了,你爷爷走了以后,这就算彻底跟你媳妇家断联了,在外人眼里,咱这就跟死了差不多。”

“我这次听说,王宏亮他未婚妻就已经嫁给别人了,你说像你媳妇那家人,如果以为你死了,还会苦苦等你回去吗?”

“反正不过是打个报告的事情,咱都在战场差不多死过一回了,回来就不能过的舒心一点嘛?你要为自己打算啊。”

陆衍川一想起当年的事情,脸色就冷了下来。

那不堪入目的一晚,每想起来就让他觉得恶心。

这几年,他虽然没回去过一次,但是钱从来没少寄。

爷爷临终前的嘱咐,他已经够尽责了。

就算那女人没有另嫁,他也不打算再跟这家人有任何接触。

看懂陆衍川的表情,凌东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就怕自家首长一直被那家人逮着吸血,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他家首长值得最好的姑娘!

凌东在心里唾弃陆衍川的“媳妇儿”,转念又想到那仙女一样的林姑娘在此时出现。

这难道不就是老天爷最好的安排吗?

凌东搓了搓手:“陆哥,咱们抓紧找找林姑娘,说不定她还没走多远呢。”

等回头把林姑娘带回部队,以后多的是机会接触,哥几个再给首长助攻一下,幸福的日子就是这么简单啊。

凌东想得比谁都美。

而此时,林初禾正走出火车站大厅。

天光已经大亮,她站在大厅的阶梯上向下看,火车站门外的街道上。

路边店铺的叫卖揽客声、街道上的自行车铃声,连同包子铺门口云雾般蒸腾的热气与香气混杂在一起。

在清晨柔和的阳光笼罩下,一切显得忙碌,却又生机勃勃。

林初禾一边适应,一边迈开步子。

就在她走下阶梯的后一秒,身后火车站大厅里,响起一则紧急寻人广播。

广播员声情并茂地说明了刚刚火车爆炸的情况,并重点讲述了林初禾救人的事迹。

讲故事一样,说得格外动人。

“这位英勇救人,聪明勇敢,做好事不留名的姑娘,解放军同志正紧急寻找您,请您听到广播后尽快到广播站来。”

“这位姑娘的行为值得我们学习,还请各位旅客贡献出自己的力量,一起帮忙寻找。”

整个车站一片哗然,纷纷扭头四望,帮忙找人。

无人知道,他们寻找的这个聪明勇敢有智慧的姑娘,此刻正穿梭在京城繁华的街道和熙攘的人群中,差点迷路。

鬼打墙般在相似的街道上转了几个圈,终于,林初禾顺着路标指引,马不停蹄地找到了公交车站点。

她刚刚一路走来,路边早点摊飘来的香气,早已勾得肚子唱起了空城计。

等公交车到来的片刻,她将手伸进包里。

手掌一翻,一个软乎乎,热腾腾的白面包子,以及一个装满灵泉水的水壶出现在手心。

林初禾淡定自若地将东西“掏”出来,先咬了一口包子。

松软的外皮包裹着厚实的肉馅,一口下去,浓香四溢。

包子做好就储存在了空间里,别说口感了。

就连温度,都和王老太太刚做出来时几乎没有差别。

林初禾慢条斯理地吃了两个包子,又喝了半瓶灵泉水。

刚把水壶塞回包里,公交车恰好驶来。

时间还早,距离早高峰还有段时间,公交车上的人并不算多。

林初禾顺利地找了个位置。

刚落座,就见售票员手里拿着票据,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从前往后。

她一个个找到刚上车的乘客,先询问下车地点,再收钱开票。

价格从五分到一毛不等。

林初禾所在的白云村相对落后,路上连骑自行车的人都不多。

城乡相通的公交车更是很少见,需要走到邻村才能赶上定点出发的那班车。

她先观察了一阵,意识到京城的公交车是按站收费,立刻打开包,拿出师父留给她的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条。

林初禾看完纸条,一抬头,售票员恰好到了她的跟前。

林初禾将纸条收起,友善一笑。

“到东门胡同需要多少钱?”

原本带着几分上班怨气、心不在焉的售票员小姑娘,猛地对上这么一张清清灵灵,又带着几分书卷气的漂亮面容,顿时什么情绪都忘了。

她就连唇角也不自觉的带上几分笑意。

“到东门胡同六分钱。”

林初禾将钱递过去,拿回车票,道了声谢。

林初禾低头将车票塞回包里。

视线不经意一扫,她看见了那半块不知何时,从衣领里面跑到外面来的半块玉佩。

林初禾不由得目光一松,伸手握住玉佩,指尖轻轻拂过玉佩温润的表面。

她的所有医术都是王老太太教的,师父很早就将这半块玉佩送给了她。

从她记事起,就一直戴着,日夜相伴。

只是即便已经佩戴了这么多年,林初禾想到自己这次醒来后,意外觉醒了一个空间。

从那天开始,就只有自己能看到、触摸到这半块玉佩,她还是觉得神奇。

说起来,她能有机会跟着师父学习医术,也算得上是机缘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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