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田岳田香穗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女翻身:药香俏产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零度结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清婉眼波流转,她的举动是在提醒香穗牢记云泥之别。可一转脸,她却又从手腕上退下玉镯,和蔼地笑着塞进香穗手里,说道:“我瞧你是有个有福的,大夫人素来挂心二公子的饮食起居,日后你到嘉应院若是伺候得尽心,大夫人定有重赏。”这是在明目张胆地收买她。香穗默不作声地垂下了眼眸,可笑孟清婉自以为聪明,为了嫁进将军府苦心经营,实际上却是在枉作小人,大夫人同大将军夫妇一心,他们对沈逸洲是真正的疼爱从不掺假。沈逸洲的敌人,在千里之外……送上门的好处不要白不要,香穗故意做出欢喜贪婪的表情,“太漂亮了,小姐是要把这镯子赏给我吗?这么贵重,奴万不敢收。”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气,孟清婉心中十分不屑,面上笑容却还是温婉如常,“你得了二公子青眼,往后像这样的好...
《农女翻身:药香俏产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孟清婉眼波流转,她的举动是在提醒香穗牢记云泥之别。
可一转脸,她却又从手腕上退下玉镯,和蔼地笑着塞进香穗手里,说道:“我瞧你是有个有福的,大夫人素来挂心二公子的饮食起居,日后你到嘉应院若是伺候得尽心,大夫人定有重赏。”
这是在明目张胆地收买她。
香穗默不作声地垂下了眼眸,可笑孟清婉自以为聪明,为了嫁进将军府苦心经营,实际上却是在枉作小人,大夫人同大将军夫妇一心,他们对沈逸洲是真正的疼爱从不掺假。
沈逸洲的敌人,在千里之外……
送上门的好处不要白不要,香穗故意做出欢喜贪婪的表情,“太漂亮了,小姐是要把这镯子赏给我吗?这么贵重,奴万不敢收。”
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气,孟清婉心中十分不屑,面上笑容却还是温婉如常,“你得了二公子青眼,往后像这样的好东西还有的事儿,我与你投契,日后若是碰着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
“小姐……”香穗偷摸在袖子里掐了自己一把,疼得她泪光闪闪才感动地说道:“外间传言说得一点儿也没错,小姐真是菩萨心肠,不止不计前嫌还对奴婢这么好,奴婢衔草结环也要回报小姐!”
说着香穗便作势要跪下,孟清婉自然是连忙将她扶住,而后又相见恨晚地拉着她说了好大一会儿话,直到巧儿在外回禀,“小姐,李百川求见。”
孟清婉莞尔一笑,轻声道:“你爷爷来了,定是担心你受责罚,小六你可真幸运,家里人都护着你。”
香穗却害怕得直摇头掉眼泪,“不,小姐不知道,我爷爷很严厉,他素来不太喜欢我,呜呜呜……”
“不怕不怕,我会与你爷爷说明缘由,连翘母女俩受罚与你无关。”孟清婉说罢又扬声对外吩咐道:“请李庄头进来吧。”
李百川已年过花甲,但他从前跟在老侯爷身边也习得些拳脚功夫,是以身子骨一向硬朗,只不过今年初外出运送战马的时候出了点意外伤着腿,调理了大半年走路还是一瘸一拐。
刚进入花厅李百川便丢掉了拐杖,田岳唯唯诺诺地想伸手掺扶却被他冷着脸打开,香穗见状便知道她爷爷是“来者不善”了。
果不其然,李百川恭敬而卑微地上前作揖道,“老奴方才得知小孙女闯了祸,特来向小姐请罪。”
说罢便径直跪了下去,田岳自然噗通一声也跟着跪下,还不住地给香穗使眼色,见香穗一动不动,便硬着头发快速上前拉了她一把,扯得她猝不及防,膝盖磕得生疼。
“李庄头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孟清婉作势要扶。
李百川却把身子压低更低了,“是老奴教导无方老奴有罪,求小姐责罚。”
“李庄头言重了,你家小六聪明伶俐,我很喜欢,何来责罚之说?”孟清婉在巧儿的掺扶下回到了主座,即刻有婢女奉茶上来,她接过抿了一口,神色间尽是温柔。
脱籍!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她肯定是要恢复自由身。
大姐姐香秀身上着七八成新的蜀锦叠襟罗裙,蜀锦价贵并难得,估计是侯府四小姐的赏赐。
香秀不是爱招摇的人,只是家里几姐妹里属她在府里地位最高,程娘子便交代下,要她但凡得了主子恩典回家来,都穿得光鲜亮丽些也好给家里撑场面。
田香秀蹑手蹑脚地关上了里屋房门来到香穗身边坐下,拉着她的手环顾四周,未语泪先流。
黑石庄上只有田家住在农奴所,只得两间厢房一间堂屋,堂屋是平时家里人吃饭宴客的地方,南厢房采光好爹娘住着,香穗和她几个姐姐都住北厢房,因屋里地方有限,就垒了大通铺,要不根本睡不下。
几个姐姐都在跟前,尽管旧伤刚愈又添新伤,香穗还是忍不住细细地打量了起来。
大姐姐香秀五官生得温婉秀气,许是在府里规矩多不敢有半点半行差踏错是以格外老成持重。
二姐姐香稚是侯府绣娘,她生性温吞不善与人交际,心肠却最是柔软,人说相由心生,心地善良的跟连五官都格外柔和,浑身上下都是小家碧玉的气息。
三姐姐香秸眉眼间透着英气,她在别院当差,虽说也是二等女使了也到底在外人眼中比府里行走的差些。
四姐姐香秋性格孤僻,总爱臭着脸做出冷冰冰的样子,但几姐妹里就属她心气最高,一门心思想当一等女使,谁知入府好些年至今还是在外院洒扫干粗活儿。
香穗两只灵动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她大姐瞧她半点不知道害怕,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脑壳,生气地淬道:“你个死妮子,半夜三更进山作甚?”
“你呀你,啥时候能改改爱胡闹的臭毛病?之前我是怎么交代的,咱娘的身子受不得惊吓,要你少闯祸,咋就说不听呢?”
“若你出了事儿,爹娘得多伤心?爷爷得多难过,还有我们这些当姐姐的,我们可要心疼一辈子呀,你是不长一点心,该打!”香秀越说越生气,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揪着妹妹的耳朵狠狠教训。
“轻点轻点大姐姐别真拧啊,小六身上还有伤呢,老御医说了且得仔细将养段时间才能恢复元气呢,大姐姐就饶了她吧!”香稚心疼得不行,护犊子似的将妹妹捂在怀里,
香秸最机灵,忙扯妹妹的衣袖给她打眼色,“是啊小六知道错了,你就绕了她吧,小六快跟大姐说,说以后再也不敢了!”
耳朵拎在别人手里,身旁好几个姐姐,还有爹有娘有弟弟有爷爷,温暖而陌生的感觉让香穗鼻尖发酸,没服软呢呜咽呜咽的哭了起来。
“呜呜呜,大姐姐,我以后乖乖的再也不闯祸了再也让你们担心了,大姐姐饶了我吧。”
当姐的又岂是真狠心想惩罚妹妹?不过是气她不拿自个当回事。
香穗一服软,拧在她耳朵上的纤纤素手立马改成了揉。
“给二爷请安。”香穗照足规矩行礼,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沈逸洲邪邪倚在堂上首座没半点高门贵公子该有的规矩模样,相当吊儿郎当的说了句:“起来”,脸上还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瞧香穗的眼神任谁都能看出来暧昧。
香穗攥攥拳告诉自己在沈逸洲眼里但凡是个女的都能肆意轻佻打量,不妨事儿的不要搭理他,做好了心理建设,她便规规矩矩的站到一边,等着上头人开口。
大厅里人不少,爷爷李百川赫然在列,庄上的武师和账房先生也随侍左右,农奴中身强力壮的也都被叫过来守在大厅内外。
二爷才在庄上遭遇危险,如今所有人严阵以待,生怕再出什么闪失。
将军府总管事李长泉先开了口,“田家小六,你娘跟你弟弟怎么样,都还好吧?”
“好,多谢总管事挂心,我娘跟我小弟都挺好的。”
“那就好,你们一家人都是有大福气的,二爷给你请功了,主母恩典破格提拔你进嘉应院伺候,回去跟爹娘道个别,今日便入府。”李长泉笑得和蔼可亲,他做事向来八面玲珑滴水不漏。
“奴婢斗胆,不知这赏赐能不能换一样?二爷说过我可以自己选择的。”香穗抬起头来,目光中心志坚定。
李长泉错愕震惊,本能回过头去看沈逸洲。
二公子的心思便是大将军跟主母也琢磨不透,何况他一个下人。跟二公子出来办事儿,顶要紧的就是顺着他的心意。
“哦,那你想换什么赏赐?”沈逸洲挑眉轻笑,显然是来了兴致。
香穗不慌不忙上前禀告:“奴婢想求二爷开恩,给我跟我家四姐香秸脱籍,恢复自由身。”
“脱籍?”沈逸洲玩味的重复,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小丫头片子想玩欲擒故纵?
那可真是冤枉,香穗压根没那意思,她诚恳地对上沈逸洲的眼睛,“是的,奴婢求二爷开恩,放奴婢与姐姐自由。”
“有意思,区区一个农奴,竟挟恩勒索起主子来了?”沈逸洲玩味呢喃,听不出喜怒。
他沉下了眸子,向李百川问责,“常听大夫人说李庄头是侯府用惯的老人了,田庄交给你打理,她很放心。怎地如今你家孙女却要跟府里脱离关系?”
“二爷恕罪,是老奴辜负了主母的信任,老奴有罪!”被点到名,李百川诚惶诚恐的匍匐在地上,还一个劲儿的给香穗使眼色,示意她别胡闹了赶紧跪下赔罪。
香穗知道要换赏赐不容易,也知道脱籍困难重重,然而她是蒲草一样坚韧不拔,尤其是在沈逸洲面前,无论如何都不肯认输。
“二爷要赏赐奴婢,是因为奴婢舍身相护,对吗?”
“嗯。”
“人常言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可见救命的恩情是极大的,对吗?”
“嗯。”
沈逸洲寡言少语,香穗按耐住性子与他周旋,“既是极大的恩情,只是换两个卑微的农奴脱籍,二爷却又为何不允呢?”
香穗眸色微沉抿住了唇,倘若真这么去了,无疑是坐实了外头那些风言风语,不去又交代不过去。
“要不咱跟二爷告罪,就说你上回受伤还没好清……”香秀绞尽脑汁想了个主意,二爷是荒唐惯了无所谓,可小六的名声耽误不起呀!
“怕是不行,二爷方才亲眼见我好好的,这个说法糊弄不过去。”香穗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大姐的建议,在她眼里名声根本不能跟人身自由相提并论,“姐姐们先回家吧,娘亲一定等着急了,放心吧我,我没事的,先去了哈。”
“嗯,那你,你千万仔细服侍,别惹恼二爷,若是他对你,若是,总之,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要不大姐还是留下来等着你吧,万一……”
香秀担心得语无伦次,她到底大上几岁不像香秸不谙男女之事,原来四小姐身边的大丫鬟听雪不就被三公子强要了去,送回来的时候都走不动道儿。香秀越想越心惊,二公子那身形小六如何受得住?
“噗嗤……”香穗被大姐姐脸红脖子粗的样子逗乐了,上前一步趴在她耳边轻声说:“大姐姐别担心,二爷还能把我吃了不成?我葵水都没来,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哎呀,死丫头,羞不羞!”香秀捂着脸直跺脚,羞得不敢见人。
“别墨迹了,让二爷等急了有你受的!”小厮说完扭头就走。
“好了好了,我走了。”香穗摆摆手,一阵小跑跟上小厮的步伐。
黑石庄地处偏僻,据说当年大将军买下这里,一是看中山脚下想建马场为襄北城组建骑兵,二是相中了这里的温泉,还专门请了工匠将温泉从山上引下来盖成了汤池,以供寒冬时使用。
然而此时尚未立冬,白天依旧闷热只有夜里才稍微有几丝凉意。汤池里热气蒸腾,大中午的也不怕被蒸熟了!
香穗在心里默默吐槽了八百遍,沈逸洲身边的小厮不怀好意的看着她,趾高气扬的下命令。
“二爷要你单独侍奉,快点进去吧!”小厮眼神放肆语气中更是透着下流猥琐。
香穗毫不客气的瞪了回去,眼神凶悍得像是要吃人,小厮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大胆,咂舌,悻悻然的退到一边去。
听说沈二爷还未及冠就往屋里头添人,通房丫头换了一个又一个,喜新厌旧且毫无定性。几年前还迷上了一个戏子,闹着要纳她为妾。
哪儿有世家子弟未娶正妻先纳妾的?传出去就是德行有亏,连带着将军府都会被人诟病!大将军坚决不肯同意,甚至抬出了李家祖训,绝不允许风尘女子入门。
眼看着与佳人相守无望了,这位爷便上演了一出为爱私奔的戏码,把整个襄北城搅得天翻地覆。
闹到了最后,大将军不得不勉强同意他在外另辟别院,将那戏子养作外室,一应开支,皆由府里头出。
原以为遂了他的心意能过两天安生日子了,谁知道这位爷金屋藏娇没几天就喜新厌旧了,又看上春满楼新来的花魁娘子,从此日日流连花丛。
那戏子不堪冷落,女扮男装混到了花魁娘子身边将她杀害,之后便畏罪上吊自尽了。
一场风流债闹出了两条人命,襄北城郡守秉公执法铁面无私,亲上将军府锁了沈逸洲下大狱。此事闹得沸沸扬扬,连言官都惊动了。
言官联名上奏,参大将军教子不严,辜负了沈氏满门英魂,没将其后人培养成才,还任由其吃上人命官司。
圣上亲旨训斥,大将军罚俸半年调往阳关戍边三月,将军夫人被褫夺了一品诰命,阖府闭门自省。
就连大公子李秉的婚期都被延迟了,要不李秉怎会等到二十有五了尚未成亲?大晋男子可是十四及冠便能娶妻的。
香穗私心里想着,要是不受沈逸洲拖累,李秉早早娶妻也就没孟清婉什么事儿了,毕竟孟清婉也是今年春天刚刚行完及竿礼,便火速北上来将军府小住了。
一气儿住了春夏秋三季,眼瞅着不到年关底下她怕是不肯回去阖家团圆的。
闲话不提继续青楼杀人案,虽说两条人命都与沈逸洲息息相关,但毕竟是因妒而起的情杀,杀人凶手也已伏法,郡守也只能将沈逸洲无罪释放,而他的这段风流韵事也不知是被谁添油加醋编成了戏文红极一时。
香穗呵呵哒,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根本靠不住!
忍!为了自由身忍一时风平浪静,外边天高海阔任尔翱翔!
吸气吐气深呼吸,香穗做好了心里建设便推门进去,迎面而来一股湿热暖流,熏得人燥热难耐。
“怎么才来?还以为你逃了呢。”沈逸洲含笑站在汤池边任由热气蒸腾,可他脸上愣是连一滴薄汗都没有!
香穗才进去没多大会儿却已经汗流浃背了,“二爷说笑了,奴婢不敢。”
“不敢?还有你不敢的?三更半夜你都敢往山里钻,要不是本公子洪福齐天,早就被你拖累死在山洞里了!”
来了来了!香穗心里咯噔一声,就说嘛,大晌午的泡什么温泉呀,分明是借口!
恐怕是沈逸洲生性多疑,肯定会怀疑山洞坍塌是有人要害他,保不齐连所谓的赏赐都是个幌子,不过是制造机会与她当面对质。
“那山洞奴婢之前从未去过并不知道会有危险,说起来二爷这样的贵人,怎么会深夜出现在深山老林?还有那天晚上的野人呢?他去哪儿了二爷可知道?”
香穗反问反将了他一军,沈逸洲眯起了眼睛,认真打量起面前的小丫头。
巴掌大的瓜子脸,弯弯的柳叶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充满灵气,宛若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饰,顾盼流连间带着几分青涩,真真别有一番风情。
“爷在问你你反过来问爷,罢了罢了,不跟你一般计较,快过来伺候爷沐浴吧!”沈逸洲脱掉了外衣随手一扔直接蒙在了香穗头上,等她气鼓鼓的把衣裳拽下来,他已经在水池边上开始撩水了。
香穗并不知道沈逸洲对她起疑,她还神情紧张地催促道:“二爷快带我走吧,再晚野人就要回来了,你不知道他力气奇大无比,而且一蹦三长高,寻常人根本做不到,这里太危险了!”
沈逸洲睨着眸子,不知是不是夜明珠的光辉缘故,香穗觉得他的眼睛深邃得好像深夜平静无边的海面,看着看着,让人不自觉沉沦。
“方才的野人对你没有敌意,他若是想伤害你,此刻恐怕你已经和那堆白骨作伴了。”沈逸洲说得云淡风轻,侧身往一旁走去。
待他站定,香穗立刻看到他身后累累白骨,有的甚至还沾着腐烂血肉,被撕碎的女人衣服散落一地。
“额,这都是,方才那野人干的?”饶是香穗曾经学医也算见惯了生死,还是被眼前可怖的情景吓白了脸。
沈逸洲像是很满意她的表现,唇边噙着恶趣味的轻笑,“想不到你也有怕的时候,小东西,跟紧点,出去以后记得报答爷的救命之恩。”
语毕沈逸洲大步流星往前走,香穗紧忙跟在他身后。
有了夜明珠的光亮,她才看清山洞实际上大得没边,另外一头也不知是通向哪里,可走着走着,香穗发现山风里好像多了股硝石硫磺的味道,她皱了皱眉头,不详的预感很强烈。
“吼吼!啊呜……”
路程过半的时候身后传来野兽般的愤怒狂吼,香穗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跟头,沈逸洲的脸色也变得十分凝重。
“夜明珠!快把夜明珠收起来不能让他发现咱们!”香穗第一反应就是想躲起来,毕竟打她是肯定打不过的保命要紧。
沈逸洲却摇了摇头,“他能在黑暗中视物。”
“那怎么办?”香穗先是心惊,而后又开始疑惑沈逸洲为什么会对野人习性如此了解?难道他之前就知道这个野人的存在了?
来不及开口问,野人的声音越来越近。
“快走!”此时沈逸洲再也顾不得嫌弃,一把拉着香穗的手腕就开始狂奔。
可野人的速度远比他们快,他们才跑出没多远就被追上了,野人看着他俩气急败坏地拿拳头砸向山洞壁,砸得石子纷纷落下,龇着牙发狂地扑向了沈逸洲。
电光火石之间,沈逸洲将香穗推到了一处树藤茂盛的岩石后藏匿并将夜明珠塞进了她手里,沉声喝道:“向北直走有出口,一会我引开他。”
“别……”香穗下意识想拒绝,可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沈逸洲已经转身冲了出去,几个纵越,野人紧紧跟在他身后。
香穗瞬间心急如焚,她没照着沈逸洲的话去做还不死心地等在原地,可没过多久,方才他们来的方向竟燃起了熊熊花光。
“轰隆……”一声巨响惊天动地。
“二爷二爷!沈逸洲,沈逸洲快回来山洞要塌了!”香穗急得也顾不上恭敬了,连名带姓大喊了好几句。
沈逸洲还在与野人缠斗,野人是发了狂恨不得徒手将他撕开两半,沈逸洲却是游刃有余,看样子他是想将野人生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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