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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罪后,她和大佬绑定终身了白依依厉沉爵无删减全文

糖心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依依出狱之后就急着赶去见父母,还没来得及取她入狱前存放的东西。倒是正好,她现在去取出来,好歹有得用。东西也简单,就是她的随身挎包,有手机,钱包,银行卡。取了东西,白依依就直接去了私人调查所。她委托了私家侦探,重新调查两年前让她判刑的那桩医疗事故。既然白晴已经亲口承认了,她现在就需要找到两年前白晴动手的证据,才好呈交法院,将白晴判刑,还给自己清白。但交钱的时候,负责的侦探却尴尬的说:“小姐,你的卡已经注销了。”白依依微愣,将另一张卡递出去,“用这张。”侦探刷了之后,继续摇头,“这张卡余额不足。”白依依总共两张卡,一张是白父给她的副卡,里面随时都有几十万,另一张是她自己的卡,前些年给人看病收的诊金都在里面,有六十多万。侦探的首付款是五...

主角:白依依厉沉爵   更新:2024-12-10 1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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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依依厉沉爵的其他类型小说《替罪后,她和大佬绑定终身了白依依厉沉爵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糖心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依依出狱之后就急着赶去见父母,还没来得及取她入狱前存放的东西。倒是正好,她现在去取出来,好歹有得用。东西也简单,就是她的随身挎包,有手机,钱包,银行卡。取了东西,白依依就直接去了私人调查所。她委托了私家侦探,重新调查两年前让她判刑的那桩医疗事故。既然白晴已经亲口承认了,她现在就需要找到两年前白晴动手的证据,才好呈交法院,将白晴判刑,还给自己清白。但交钱的时候,负责的侦探却尴尬的说:“小姐,你的卡已经注销了。”白依依微愣,将另一张卡递出去,“用这张。”侦探刷了之后,继续摇头,“这张卡余额不足。”白依依总共两张卡,一张是白父给她的副卡,里面随时都有几十万,另一张是她自己的卡,前些年给人看病收的诊金都在里面,有六十多万。侦探的首付款是五...

《替罪后,她和大佬绑定终身了白依依厉沉爵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白依依出狱之后就急着赶去见父母,还没来得及取她入狱前存放的东西。

倒是正好,她现在去取出来,好歹有得用。

东西也简单,就是她的随身挎包,有手机,钱包,银行卡。

取了东西,白依依就直接去了私人调查所。

她委托了私家侦探,重新调查两年前让她判刑的那桩医疗事故。

既然白晴已经亲口承认了,她现在就需要找到两年前白晴动手的证据,才好呈交法院,将白晴判刑,还给自己清白。

但交钱的时候,负责的侦探却尴尬的说:

“小姐,你的卡已经注销了。”

白依依微愣,将另一张卡递出去,“用这张。”

侦探刷了之后,继续摇头,“这张卡余额不足。”

白依依总共两张卡,一张是白父给她的副卡,里面随时都有几十万,另一张是她自己的卡,前些年给人看病收的诊金都在里面,有六十多万。

侦探的首付款是五万,卡里五万都没了?

白依依顿时觉得心里发寒,白家人可是真狠,一点活路都不打算给她留,把钱也给她断的干净。

以为这样她就会放弃追查么?

绝不!

她一定要查清楚真相,还自己清白,让白晴去坐牢!

白依依拨了一个电话。

“温学姐,我是白依依,是的,我出狱了,我现在急需钱,能不能帮我联系下谁需要看病?我去治。”

温雅是医生,主攻传统医学,遇到疑难杂症的就解决不了,以前机缘巧合之下,看见白依依治好了一个疑难杂症,了解了白依依的能力之后,就和她合作,将疑难杂症的病人都介绍给了白依依。

白依依赚的六十万,也就是这么来的。

“好,我问问,等会回你电话。”

白依依蹲在路边等消息,刚放松下来,脑子里的晕眩疼痛感就涌了上来。

她感冒了。

胃还有点疼,两天没吃过东西,很饿。

可是身上没钱,什么都买不了,只能咬牙忍着,等着。

过了五个小时,温雅才回了电话。

白依依连忙接起来,激动的问,“温学姐,找到病人了?”

“依依,不好意思呀,我知道你医术很好,但是你毕竟因为医疗事故坐了牢,那些病人一听说是你,就不让医了。”

白依依握着手机的手,止不住的颤。

医疗事故,坐牢。

连她前些年积攒下来的良医名声,也都毁的一干二净。

头痛突然就变得强烈,像是一根根钢针扎在她的脑仁,白依依脸色煞白,蹲也蹲不稳,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你这模样可真惨啊,就像是一只流浪狗。”

白晴穿着限定的裙子,踩着高跟鞋,高傲的走来,居高临下的瞧着白依依,满脸鄙夷,“抢来的婚姻,注定也不是你的,被厉少赶出来了吧?”

白依依抬头看着白晴,满心憎恨。

都是白晴,毁了她的一切!

“你这愤怒无比,却又不能把我怎么样的眼神,看得我可真爽。”

白晴嚣张的笑着,犹如一只斗胜了的鸡,“听说你到处找人治病,缺钱了?活不下去了?离开白家,你就什么都不是。”

“不过,我也不想把你逼死,你只要现在去和厉少离婚,我就给你一百万,送你离开南城,让你安稳舒服的过下半辈子,怎么样?”

原来白晴风风火火的来找她,就是为了这个。

连三个月都等不了。

白依依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忍住剧烈的头疼,脸上扬起一抹笑。

“离婚?”

“白晴,你不会真以为,三个月之后你就可以嫁给厉沉爵了吧?”

“三个月不过是个幌子,我从来就没打算过和厉沉爵离婚!我背后靠着厉老爷,这厉少夫人的位置,就永远是我的。”

看着白晴变了脸色,白依依心里升起一阵报复的爽快。

现在还不能把白晴怎么样,但至少,也要让她不爽,把她气死。

“你!”白晴气的浑身都在抖。

骄傲变成了愤怒,一巴掌就朝着白依依打来,“你个贱人,敢抢我男人,我打死……”

白依依正要躲开,就瞧见,白晴的手忽然停在了半空。

她的视线越过她,看向了白依依身后,“沉爵……”

白依依猛地一震。

回过头,就瞧见,厉沉爵站在不远处,眼神极其冰冷的盯着她。

她顿时觉得,如坠冰窟。


死了死了,轻薄这冷血魔鬼,她会被直接推下楼的吧!

救人反被砸了一个吻,厉沉爵亦愣了。

与白依依满脑子惊恐不同,他感觉到她的唇极其柔软,棉花糖似的,让他一瞬间乱了心绪。

这种感觉,只有那晚的女人才给过他。

唯一一次,就让他着迷难忘。

而白依依……

“我、我不是故意的!”

白依依慌忙退开,站到了阳台的角落里,和他保持着最远的距离,“我是想救那只鸟,它被缠住了。”

白依依脸颊通红,既是慌张又是害羞,青涩的像是一朵纯洁的花骨朵,十分美好。

厉沉爵有片刻失神。

但随后想到她做过的不堪之事,又是满心厌恶,徒有其表的美好终究太假。

他冷漠的移开视线,转向被困住的小翠鸟,缠着它的花藤已经被解开一小半了。

他利落的翻身站上了护栏,不出三秒,就动作潇洒的跳了下来。

手掌张开,就放飞了小翠鸟。

白依依满是意外的看着他,这一气呵成的帅气,堪称惊艳。

而且,她也没想到,冷的跟冰山似的男人,竟然会去救下一只小鸟。

她忽然觉得,他其实也并不是多冷漠,多恶劣的人,只是对她有偏见而已。

——

当天晚上,白依依在一个陌生电话拨打了几十次之后,接听了。

手机里,传来向从文卑微求饶的声音。

“依依,我错了,只要你治好我,二十万,我给你!”

白依依并不意外,淡定的说,“明早九点,城西清酒会馆。”

清酒会馆是吃饭、休闲娱乐一体的高档消费场所。

其地处城西,远离市中心,地理位置相对隐蔽,如果想不被人看见,还有特供专属通道,可以悄无声息的来,悄无声息的走。

上次厉沉爵警告过白依依,不能做出任何损害厉家名声的事情,和前男友单独见面这种事,不管是什么原因,被人看见了始终不好。

准备好一切,第二天白依依就让司机送到了清酒会馆。

她从特供专属通道进去,路上一个人也没有碰见,直接进了预定的包厢。

向从文早就等着了。

见到白依依,立即殷勤的迎接,“依依,你来了,快坐。”

白依依直奔主题,“钱拿来。”

“依依,你这还没有开始治疗,就先收钱,不太妥当吧?你先给我治好了,我马上把钱打给你。”

“向从文,你当我傻?治好了你还能给钱?”

白依依冷笑,“别想在我这里空手套白狼,我给你一分钟,把钱打给我,不然你再用两百万求我,我也绝对不会再给你治。”

向从文脸色发白,眼中发出狠光来。

但很快被他掩饰,脸上尽是讨好的笑容。

“瞧你,说的那么见外,你既然现在要,我给你就是。”

他立即拿出手机转账,很快,白依依的银行卡余额,就变成了二十万。

看着这笔钱,白依依眼神一片冰冷,这是向从文把她卖给白晴的钱,现在,她要用这笔钱来调查出白晴的犯罪证据。

让她自作自受!

“可以开始治疗了吗?”

给了钱,向从文明显肉痛,态度也没有那么殷勤了,只有着急。

白依依出门时间只有两小时,更不想和这个渣男多待,开口吩咐,“脱衣服。”

顶级限量款迈巴赫车上。

厉沉爵接到了白晴电话,“什么事?”

白晴似乎十分难为情,支支吾吾了半天,才从嘴巴里挤出话来。

“沉爵,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这件事情又事关你的颜面,思来想去,我不得不说。白依依她……”

她语气里满是不耻,“她和前男友正在清酒会馆约会,做……做那种事……”

厉沉爵目光顿沉。

他给负责接送白依依的司机去了电话,“白依依在哪?”

“回厉少,少夫人正在清酒会馆。”

厉沉爵的手指猛地收紧,差点将手机捏碎。

十天禁闭刚过,她就迫不及待的去找男人了?枉他昨天还觉得她清纯可爱。

他冷声命令,“去清酒会馆。”

“哥,我们不是要去调查那夜害你人的事情么,怎么忽然改道去清酒会馆了?”

曲临江一脸懵逼,“是出什么大事了?”

厉沉爵语气极冷,“捉奸。”

“啊?捉、捉奸?”

曲临江惊的下巴都快掉了,大哥刚娶的大嫂这么虎的么,结婚不到半个月就敢出轨!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极品我没有早点发现,被人捷足先登了。”曲临江颇为遗憾的叹气。

厉沉爵的脸色黑成了锅底,手指紧握,捏的咳咳作响。

他周身煞气逼人,三步并做两步,走到白依依面前,一把将她抓住。

白依依被忽然靠近的男人吓了一跳,再看清男人的脸时,才松了口气,“厉少,是你啊。”

厉沉爵神情极冷,捏着她手腕的力气大的似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一字一句,尽是厌恶,“白依依,在我这里得不到好处,就迫不及待的来盛世人间卖了?”

卖?

白依依这才反应过来厉沉爵的怒火从何而来,急忙解释,“你误会了,我来这里是给人治病的。”

厉沉爵拽着她,一脚踹开了包厢的门。

混乱的房间里,弥漫着催情的花香和浓郁的酒精味,向从文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一副烂醉的模样。

“呵。”

厉沉爵冷嗤,“情趣包厢里,给喝醉酒的男人看病?”

“白依依,你当我蠢?”

白依依气的肝疼,恨不得把向从文给五马分尸,脑袋丢去粪坑里。

这贱男时时刻刻都在坑害她。

“厉少,我说的都是真的,是他对我图谋不轨,假装病患,以发病为由骗我过来救人的。他不是喝醉了,是被我用银针扎了后痛晕的。”

“证据?”

为了不被向从文告故意伤害,白依依下手没留痕迹,眼下也找不出伤口。

哪里拿得出证据来?

见她说不出话来,厉沉爵神色越发的冷,对这个满口谎言、贪婪放浪的女人,厌恶到了极点。

再无耐心纠缠,一把将她扔出房间。

他冷冽的呵斥,“白依依,你该知道,婚约期间应遵守的本分!你要是顶着厉少夫人的头衔丢人现眼,就是老爷子,也护不住你。”

“马上滚回去,禁闭、反省十天。”

“这次只是警告,再有下次,绝不留你!”

说完,厉沉爵迈步就走。

高大的背影散发着骇人的寒气,冷不可攀。

白依依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如同霜打的茄子,焉的只剩下满心憋屈苦涩。

又是这样。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却成了坏事做尽的罪人。

——

禁足十天。

白依依还真就被困着,一步也离不开别墅。

第三天的时候,白依依接到了向从文的电话,对她破口大骂。

“白依依,你对我做了什么?老子现在不举了,不举了!你赶紧滚过来给我治好!”

白依依淡定的挂了电话,顺手关机。

第十天的时候,白依依才开机。

刚开机,向从文的电话就打来了。

白依依任由手机响了五分钟,才慢悠悠的接起来,里面当即传来向从文的怒吼,“白依依,你他妈……”

“你再骂一个字,我保证你永远打不通我的电话。”

向从文顿时没了声音。

这几天,向从文到处求医问药,中医西医偏方全都试了,可别说治好了,就连病因都查不出来。

医生甚至都怀疑他先天性不举。

可他以前纵横百花丛,哪一次不举了?分明就是白依依那一针给扎的!

偏偏白依依医术诡,她做的孽也只有她才能治,他有苦难言,只能咬着牙认栽。

他压着愤怒的火气,咬牙切齿的说,“白依依,说你的条件,要怎么样才能治好我?”

白依依微笑,“二十万诊金。”

“二十万?白依依,你抢钱啊!我给你说,不可能,是你给我扎的,你要是不给我治好,我……”

向从文的怒骂还没骂完,白依依就挂了电话,把他拉了黑名单。

她并不着急,着急的人是向从文。

白依依翻开书,继续看。

不多时,她听见了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抬眼看去,就见阳台上方盘绕的蔷薇花藤里,缠住了一只小翠鸟。

它不停的挣扎,蔷薇花藤的刺就不停的扎伤它。

这样下去可不行。

白依依立即往阳台护栏上爬,打算去救这小家伙。

可护栏外侧,是悬空的,这里是四楼,距离地面足有十米。

往下一看,白依依就觉得腿软。

她立即移开视线,深呼吸,伸手的去解开花藤。

就在这时,房间里忽然传来一声冷厉的呵斥,“你在干什么?”

神经在高度紧张的时候忽然被呵斥,这感觉犹如鬼忽然从面前冒出来,白依依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侧身,脚就踩到了护栏边缘,顿时,身体失重——

“啊!!!”

她往下跌去的瞬间,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将她抓住。

往回一带,白依依就朝前扑去。

不偏不倚,她受力停下的时候,唇,也正好贴在了他的唇上。

白依依脑子里嗡嗡作响,瞪大了双眼,呆滞的看着在她眼前放大到无数倍的,厉沉爵的脸。

她她她、误亲了厉沉爵!


白家,别墅里贴着大喜字,挂着彩色气球,喜庆洋洋。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

唯独白依依,穿着婚纱,被两个力气大的女佣强行压着,绝望的走向接亲车队。

“白依依,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王总呢,有点暴力爱好,之前的三任妻子,一年内都死了,死的时候呀,身上都是各种深可见骨的伤口。”

“你在监狱里待过,身体素质肯定要好些,应该能坚持过一年以上吧?”

白依依的身体猛地一颤,泪水滚落。

她的人生,彻底完了。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白晴穿着高定的漂亮婚纱,犹如尊贵的公主般,傲慢的走到白依依面前。

恶毒的得意着,“今天我也结婚,你知道我要嫁给谁吗?”

“厉沉爵。”

她的眼睛在发光,“整个南城最尊贵、最英俊、最极品的男人!他亲自求的婚,许诺会一辈子疼我,爱我,让我做南城最尊贵的厉少夫人。”

“白依依,从今以后,你就在糟粕的阴沟里,仰望着我辉煌幸福的人生吧。”

白依依踉跄的撞在车门上,白晴的幸福刺的她眼睛生疼。

她将她推进了地狱,却可以得到幸福。

凭什么?

白依依恨,恨得浑身发抖,将牙齿都咬出了血。

“白晴,你不得好死!”

“我怎么死还不知道,但是你,肯定会死的很惨。”

白晴笑的满脸狰狞,一把将白依依推进迎亲车里,“王总会好好疼爱你的!”

——

白依依被带到了结婚场地。

下了车,换了一个长相标致的中年女人,来搀扶她。

说是搀扶,实际是控制,这女人手上带着巧劲,按着白依依的穴道,让她提不起力气,只能如同提线木偶般被带着走。

看着越来越近的婚礼现场,白依依满心绝望,眼泪无助的往下流。

“有请新娘入场!”

礼堂里,响起司仪洪亮的声音。

白依依无法反抗的被推上了花路。

花路的尽头,站着一身西装的男人,是今日的新郎,抢了她的男人,王……

在看清男人脸的刹那,白依依猛地怔住。

大惊。

他不是王总!

而是——厉沉爵!

怎么回事?新郎怎么会是他?

难道路上搞错了,把新娘送错了地方?

白依依脑子里一团疯乱,而厉沉爵,脸上也在瞬间布满了冰冷寒霜。

尖锐如刀的视线,似乎要将她现场凌迟。

他大步流星的走到她面前,厉声质问,“怎么是你,白晴呢?!”

她也不知道啊。

白依依正想开口,却被另一道苍老威严的声音抢了先。

“白晴被我拦下了。”

厉正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们身旁,满是皱纹的脸上,有着掌控一切的霸道、专制,“阿沉,现在所有人都看见了,你的新娘是白依依。”

厉沉爵的脸色极其难看,他本想先斩后奏娶了白晴,却不想厉正雄表面装作一无所知,暗地里偷梁换柱,反将他一军。

他的声音几乎是牙齿缝里咬出来的,“我要是不娶呢?”

“不娶,白晴就会马上嫁给王德志,和他洞房。”

厉正雄用平静的表情,说出让人毛骨悚然的话,“我准备了些特殊道具,能刺激王德志的暴力欲望,白晴或许会成为,他死的最快的一任妻子。”

厉沉爵身上的寒气,几乎形成了实质,冻的白依依不由自主的打冷颤,心生恐惧。

嫁给王德志会被虐待死,但嫁给厉沉爵,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想阻止厉正雄,可刚要开口,却骇然发现,她竟然发不出声音来!

她惊恐的看向搀扶她的女人。

“婚期三个月,之后你要是还想离婚,爷爷绝不再干涉,你也可以正大光明的娶白晴。”

厉正雄软硬皆施,“阿辰,你是商人,该知道怎么做才是利益最大化。”

“呵,妄图我婚内爱上她?”

厉沉爵冷锐厌恶的视线,犹如钢刀般扎向白依依,“做梦。”

“这种虚伪,贪婪的女人,就是三年,三十年,我也只有厌恶!”

迎着厉沉爵厌恶冷冽的目光,白依依满心苦涩,憋屈,有口难言。

婚礼结束。

新人被一起送进新房。

房间很大,可与厉沉爵同处,寒气和压迫感一同碾压来,让白依依紧张的几乎窒息。

“倒是小瞧你了,竟然狗胆包天,敢用这样的方式嫁给我。”

骨节分明的手指,骤然掐住白依依的脖子,厉沉爵眼神冷的可怕,“算计我的代价,准备好承受了?”


“卧槽,在拍电影大片吗?大嫂这么猛?”

曲临江目瞪口呆,甚至有点想拍手鼓掌。

厉沉爵目光极沉的看着白依依的背影,很瘦,纤细的像是竹竿,衣服上沾着泥、染着血,跑的踉踉跄跄的。

这狼狈凄惨的模样,让厉沉爵心里说不清的不适。

可想到她一而再的和男人私会、通奸,就觉得无比恶心,这样放浪形骸的女人,就不该放出来污染空气。

他冷声吩咐,“通知警局,过来抓人。”

“是。”

卫则立即打电话,同时,开车离开。

坐在副驾驶的曲临江意味深长的看着白依依离开的方向,两次见这个新大嫂,她都和男人纠缠不清,看起来放浪的很。

可他阅女无数,还从来没见过眼睛这么干净的浪/女。

是他见识不够,还是另有隐情?

曲临江对女人的事最感兴趣,立即发了条消息,让人调查。

没多久,他就收到了结果。

他从副驾驶望向后座,看着冷气逼人的厉沉爵,玩味的笑道:

“哥,我刚查到一个有趣的东西,喏,你看看。”

曲临江把手机递给厉沉爵,上面是这几天向从文到处求医问药治疗不举的病历单!

厉沉爵眉头微拧,竟真是误会白依依了?

“对了,我还顺藤摸瓜查到一件事,向从文就是上次在盛世人间‘烂醉’的男人,他那天之后,就不举了。”

白依依能治疗不举,也基本意味着,她有特殊手段能让人不举。

所以那天在盛世人间,是向从文强上未遂,反被白依依给废了。

厉沉爵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想着白依依焦急解释的那些话,他都报以最大的偏见、恶意,一个字都没有信过。

还逼得她跳车受伤。

“卫则,回去!”

卫则也被这个结果震惊的不行,没想到白依依居然真的是无辜的。

他立即掉头。

——

白依依跑了好一会儿,见到厉沉爵的车没追来还开走了,才终于松了口气,停了下来。

她跳车摔伤了,伤口疼的厉害。

她靠着路灯柱子勉强站稳,打算拦一辆过路车,把她带回城里。

可过路车没等到,一辆没牌照的面包车却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感到危险,立即就要走,可是面包车里迅速下来四个中年男人,手里拿着钢管,将她团团围住。

“哟,小妞,还想跑呢?遇到咱们哥四个,你敢跑,腿打断!”

白依依警惕的靠着路灯柱子,“你们想干什么?”

“打劫,当然是要钱。”

男人用钢管指着白依依,凶神恶煞的吼,“快点,把钱都拿出来!”

“好,都给你们。”

遇到这种情况,安全为重,白依依立即把包打开挂在钢管上,同时,手心里面,已经悄悄藏了好几根银针。

男人们飞快的翻她的包,越翻脸越黑,愤怒的将她包里唯一值钱的手机给砸的稀烂。

“玛德,一分钱没有的穷鬼!害的老子白跑一趟,老子打死你!”

男人愤怒的扬起钢管就朝着白依依打来。

白依依早有准备,立即躲开,反手就要用银针去扎男人,可偏在这时,另一个男人精准无误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用力一捏,白依依吃痛,几根银针扑簌簌的掉在了地上。

她愕然大惊,这男人好像知道她会用银针偷袭一样!

“贱人,还想搞偷袭,老子弄死你!”

一钢管,狠狠地打在白依依身上。

白依依根本站不稳,摔在地上,痛的满头大汗。

与此同时,她惊恐的看见,其中一个男人手里的钢管换成了匕首,毫不犹豫的朝着她刺来——

他们不是单纯的抢劫,是要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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