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后面,果然是有一间干净一些的房间,桌子上有一层细细的灰尘,仿佛上一个客人刚离开不久。小厮手脚麻利的先把凳子擦拭干净让陈家承坐下,然后又去殿外寻了一些干稻草往床上一铺,对陈家承说:“公子,今天天色太晚了,您就先将就着,等明日我去驿馆拿了行李再好好收拾一下。”
“咳咳.....咳咳.....”陈家承又咳了起来。红袖见状连忙对陈家承说:“公子,你先快些躺下再说。”然后又吩咐小厮道:“还烦小哥去院子里看看有没有水井,看看能不能弄些水来,我给公子清洗一下血污。”小厮麻利的转身就去了,红袖扶着陈家承坐到床上,扶他靠墙坐好,看着嘴角流血的陈家承心疼的说:“那伙歹人怎么下手如此的重。公子,你伤到哪里了?快让我瞧瞧。”陈家承拉着红袖的手说:“不妨事,我看看你的额头,还疼吗?”
陈家承双手捧着红袖的脸仔细的看着,那双深情的眼睛看的红袖娇羞无比。以前在一起弹琴品酒也从未靠的如此近过,许是何妈妈看管的严厉一些,许是红袖到底是怀着一颗防备的心,又许是陈家承对红袖的敬重,二人一直都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今日忽然没了何妈妈的禁制,陈家承又因保护红袖身受重伤,红袖心中多有不忍,认为自己不该再提防他。看着陈家承越凑越近,红袖娇羞的一颗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样。正当二人情意渐浓之时,小厮用一个破瓦罐乘着一些水回来了,小厮到底是半大小子,莫得撞见他们二人亲密的样子竟也是羞红了脸,磕磕巴巴的说:
“红袖姑娘......我......我在院子找了一个罐子,还好井里有水.....有井水......我......已经把罐子清洗干净了......应该能喝......不是,可以洗脸.....”小厮应该是想说可以清洗伤口,但是此刻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听的红袖噗呲一声抿嘴你笑了起来。
陈家承见小厮窘的一双手不知道该放哪里,说道:“好了,你也寻个地方休息吧,这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