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以支撑我去进行更高级别的娱乐和消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完全由根植在身体内部的懒惰选择出来的、象征着愚蠢和无能的工作,居然也有拉帮结派,有个人立场纠纷,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影响到近乎低能的工作的正常进行。
……只是想着我为此要做的事情,就恶心到反胃。
我便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她的。
那个出现在窄小的舞台边缘的女人。没有漂亮别致到一眼难忘的外貌,没有凹凸有致到鹤立鸡群的身材,没有炉火纯青到高人一筹的技艺。她笨拙而羞涩地站在舞团最边缘地位置,在混乱的起哄叫好声中低头鞠躬。从我坐的位置的角度看,甚至无法辨明她漆黑的长发下的皮肤有着怎样的纹理。
是在一众白花花的肉体之中,并不起眼的一具。
二
那是喜欢吗?
绝对不是喜欢吧。
我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一个女人呢?她既不够漂亮,也不够丰满,她看不见我龌龊的一面,也没法听见我真正的声音。与她接触是因为她弱小而已。因为她是这家酒吧的舞团之中最廉价的那一个,就是我这样薪水微薄的人,只是稍微打理一下着装,依靠相貌和微笑,就能够轻易得到她的青睐,邀请她过上一夜。理应如此。
那我为何又会感受到内心的悸动?我又为何能听见心脏几乎要冲出胸腔的声音?
明明几度告诉自己,下次绝对不会再去那家酒吧;明明早前就决定好了,再也不跟她这样的人扯上关系——可是还是忍不住去和她见面。看到任何东西,我的眼前都会浮现出她的面庞;脑子带动着双手,在纸张上绘制出她的行动轨迹,幻想着她走过那一条条自己从未在意过的道路。然后,双脚便再也控制不住似的,重复地行走在那固定的轨迹上,期望看见她的身影。
一种未曾有过的热切正徘徊在我的心头,左右的灵魂,让我不能自已。
“您有在听吗?”她轻声说,“您送我的那盆风信子开了花,花朵是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