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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农门斗极品,带领爹娘赚金银全局

婳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丫头,我们掌柜不是说了,卖给你们一个面子让你们以后好再来嘛,一文钱一斤已经很公道了,你咋不知足还讨价还价?”冯掌柜猛地扭头用眼刀子狠狠剜了伙计一眼,“这里哪有你多嘴的份儿,你个缺心眼子的混账东西,还不快滚去整理药材!”伙计忽然被自家掌柜斥责一通,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哪里说错做错了,竟惹掌柜的突然发这么大怒火。他当即面如土色,点头哈腰道歉,“掌柜息怒,都是小的错了,小的这就去整理药材。”于是,伙计灰溜溜跑去后面,低头弯腰老老实实整理药材。骂完伙计,冯掌柜朝着沈青川和沈小棠父女二人尴尬一笑,眼里的轻视消失不见。“哎呀,真是对不住二位,原是我们冯记太久没有收姜黄了,突然忘记了价格,这姜黄应是一文钱一两,不是一斤,还请二位见谅,你们有...

主角:顾明淮沈小棠   更新:2024-12-14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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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淮沈小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农门斗极品,带领爹娘赚金银全局》,由网络作家“婳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丫头,我们掌柜不是说了,卖给你们一个面子让你们以后好再来嘛,一文钱一斤已经很公道了,你咋不知足还讨价还价?”冯掌柜猛地扭头用眼刀子狠狠剜了伙计一眼,“这里哪有你多嘴的份儿,你个缺心眼子的混账东西,还不快滚去整理药材!”伙计忽然被自家掌柜斥责一通,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哪里说错做错了,竟惹掌柜的突然发这么大怒火。他当即面如土色,点头哈腰道歉,“掌柜息怒,都是小的错了,小的这就去整理药材。”于是,伙计灰溜溜跑去后面,低头弯腰老老实实整理药材。骂完伙计,冯掌柜朝着沈青川和沈小棠父女二人尴尬一笑,眼里的轻视消失不见。“哎呀,真是对不住二位,原是我们冯记太久没有收姜黄了,突然忘记了价格,这姜黄应是一文钱一两,不是一斤,还请二位见谅,你们有...

《穿越农门斗极品,带领爹娘赚金银全局》精彩片段


“小丫头,我们掌柜不是说了,卖给你们一个面子让你们以后好再来嘛,一文钱一斤已经很公道了,你咋不知足还讨价还价?”

冯掌柜猛地扭头用眼刀子狠狠剜了伙计一眼,“这里哪有你多嘴的份儿,你个缺心眼子的混账东西,还不快滚去整理药材!”

伙计忽然被自家掌柜斥责一通,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哪里说错做错了,竟惹掌柜的突然发这么大怒火。

他当即面如土色,点头哈腰道歉,“掌柜息怒,都是小的错了,小的这就去整理药材。”

于是,伙计灰溜溜跑去后面,低头弯腰老老实实整理药材。

骂完伙计,冯掌柜朝着沈青川和沈小棠父女二人尴尬一笑,眼里的轻视消失不见。

“哎呀,真是对不住二位,原是我们冯记太久没有收姜黄了,突然忘记了价格,这姜黄应是一文钱一两,不是一斤,还请二位见谅,你们有多少,要不咱们先称一称?”

沈小棠将手中的青叶包往爹的扁担竹筐里一放,拍了拍手道,“既然冯掌柜一时记不准,我们还是再去别处问一问吧,这姜黄虽不值啥钱,可毕竟是我们冒着生命危险从山里挖出来的,我们也不贪多指着卖高,但也不想卖错了价格枉费了一番功夫。”

冯掌柜一听她要去别处卖,顿时着急了。

一来这么大个头儿品相也好的姜黄并不多见,二来他也怕买卖做不成,这对父女出去再把他欺骗顾客的事情抖出去坏了自个儿的名声,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立刻出言挽留道,“壮士,丫头,请留步,咱们头一回做买卖,价格好商量,莫要伤了和气,往后也好再合作不是?”

沈小棠沉默不语,悄悄打量冯掌柜的表情,想审视出他有几分诚意。

一旁只顾着沉浸在爹吃绝户辜负了外爷和娘一家悲伤中的沈青川,看冯掌柜再次拦住了他们,他才缓过神清醒过来。

他究竟是在干嘛,竟让女儿一个小丫头和一个活成人精了的掌柜谈价格,他这个爹当得真是窝囊又不称职!

“棠儿,咱们清河镇虽小,但也有好几家药材铺子,既然这里价格不合适,爹再带你去别处问问。”

冯掌柜一看人坚持要走,更慌了,他苦着一张脸为难道,“两文钱一两,真的不能再高了!”

两文钱一两?

沈青川顿时愣住了,他们带过来的差不多有四五斤,将近五十两姜黄,倘若一两能卖两文,那岂不是能卖将近一百文钱。

他们家日日往酒楼里送鸡蛋和豆腐,上个月一月也才得了三百七十四文。

沈青川强行压下心中激动,立刻放下扁担,把女儿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音。

“棠儿,原来这姜黄真的能卖出去,也不知道冯掌柜这次给的价格公不公道,要不咱再去别处问问?不过你咋知道这姜黄的药效的?”

沈小棠挠了挠头,立刻扯了个谎,“前些日子栓柱在田里干农活儿回来晚了些,不是被跑下山的野猪拱了嘛,他娘给他请的大夫好像用的就是姜黄,还说了一堆,我去凑热闹恰巧听见的。”

其实,栓柱就用了些止血的药粉,大夫只是交代半个月不能沾水,省得伤口发炎,旁的没说。

但是她一个从没去过镇上的小村姑,突然知道的比他爹还要多,无论如何也是说不过去的。


沈小棠拿着窝头,立刻又跑回小厨房端了一大碗糙米粥出来,给每人添了些。

往常她是不敢这样做的,今日她爹回来的晚,继奶破天荒的特意吩咐她给爹另做早饭,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可不得好好利用。

沈青川向来木讷耿直,可今日撞见妻女喝的稀汤和不够吃的窝头,终是没再多言。

待几人吃完饭,收拾齐整,一起出门往田里赶去。

路上,沈小棠看四下无人,又开始给爹洗脑分家之事。

“爹,你日日往镇上跑,又是给酒楼送鸡蛋又是送豆腐,腿都跑细了,爷奶连给你一文辛苦费都不曾,且豆腐还是娘磨的,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沈青川摇摇头,“都是一家人,何必分得这样清,爹是家里的长子,责任自然就重了些。”

“爹,你要搞清楚,养一大家子有责任但不是你的责任,同样是儿子,咋就都成长子的责任了,爷奶生了这么多儿孙,主要责任当然是他们的,况且儿女是爹娘的责任,几个堂姐兄弟自然有他们的爹娘管,你一双手哪里管得了这么一大家子?”吃白饭的!

“棠儿别乱说,都是一家人,这么分太见外了,这些话可千万不要被你爷奶听见,否则又要惹恼他们了。”

死心眼,太耿直,脑子被灌死!

“爹,你总是怕爷奶作甚,大不了分家,咱们自个儿过。”

“棠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桂花村一直以来就实行长辈不去不分家的规矩,你爷奶尚在,咱们就分家,脊梁骨要被人戳断的!”

生活不易,小棠叹气!

既然他这耿直的爹怕被人戳脊梁骨,那她就好好谋划谋划,争取让爷和继奶先提出分家,这样爹娘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了。

“爹,这事儿你就甭操心了,只要你同意和爷奶分家,我来想办法,定不会让你和娘落下不孝的骂名的。”

沈青川扯唇笑了笑,“你一个小丫头,能有啥办法。”

他就当女儿说了句玩笑话,并未放在心上。

刘氏却有点儿心动,大女儿从小就聪明伶俐,甚至比二房早女儿一年出生的侄女银秀还要早慧,说不定还真能想出办法。

“棠儿,你若想到啥,一定要先同爹娘商量,万不可鲁莽,点了你奶的炮仗。”

“娘,我知道了。”

几人走到村东头庄子外的田埂边儿,沈小棠抬眸望了望,十六亩田方方正正紧挨着,六亩上等田,十亩中等田,都是爹的外爷家留下的遗产。

老沈家的四亩下等田在村西头庄外,如今活儿全让爹干,收成不落一分,还全由孙氏支配。

爹的外爷林家被爷吃了绝户,他却一直不明白,实在是愚钝!

“爹,你和娘忙里忙外,把家里的粗活全包揽了,把他们都养的细皮白肉像是财主家的少爷夫人,不如你也去念书吧?”

爹要是去念书,爷奶就不能让老大一个儿子种田了,到时候所有人一起去田里干活,她再想想办法给娘找个事情做,把喂猪的活儿也给撤了。

拼命打压他们大房的继奶,定不会允许他们大房一家吃白饭,说不定还会火速把他们大房分出去。

沈小棠越琢磨越觉得这个办法甚好!

“我知道你心疼爹,可是爹脑子笨,不是读书那块儿料,你几个叔叔脑子灵会读书,光耀门楣的事情就让他们做吧,爹多干些农活儿也是一样的。”


说罢,她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撂挑子,不干了!

沈老先生愣怔了一瞬,竟一时找不出错处指摘了。

他沉着脸道,“棠丫头,你奶是长辈,纵然没问缘由责备你了,但她毕竟是你的长辈,你咋能和长辈置气,说出这番没大没小的话?”

“快向你奶服个软,宽宽她的心,家里的活儿你们以后该咋干还咋干,小小年纪气性这么大,长大还得了,将来哪个婆家能容你这样撒泼?”

说来说去还是要她女儿服软道歉,刘氏气得红了眼眶,心里憋屈的不行。

“爹,棠儿她还小……”

“行了,别说了,都到这会儿了你还纵着棠丫头,老大家的你今日是成心要把事情闹大是不是?”

刘氏被公爹厉声打断,吓得顿时没了脾气,躲在她身后的小女儿被吓得浑身瑟缩,紧紧搂着她的腿,一动不敢动。

沈小棠气得“蹭”地站了起来,开始回怼,“爷,你不就想让我向奶道歉吗,道歉也行,但以后家里的饭三房轮流做,猪和鸡轮流喂,田里的活儿大家一起干,你没意见吧?”

“你这是说的啥话,让你道个歉,还让你受天大的委屈了,竟敢给我甩脸子撂挑子,都怪我平日里对你们太宽容了,把家里搅得鸡犬不宁!”

正窝在老头子怀里的孙氏顿时停止哭泣,扭头咬牙切齿道,“死丫头,收起你的算盘珠子,让你道个歉扯东扯西,一大家子就数你们大房最闲,干个活煮个饭、养鸡喂猪这么简单的活儿你都嫌多干,你咋不上天?”

沈小棠冷嗤道,“既然奶觉得这些活儿简单不嫌多,不如你自个儿留着干吧?”

“你做梦!”

孙氏疾言厉色,唾沫星子都甩出几丈远。

“呵,奶你也觉得让你一个人干这么多是我做梦,那你这梦也做了有几年了,该醒了吧?”

“你说啥,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又咋样,她又不是真的才五岁,吓不住一点儿!

“我说——你梦该醒了!”

孙氏气得嘴唇颤抖,猛地起身就要朝继孙女动手。

沈小棠拔腿就往门外跑,提高了音量道,“奶,你今日要不怕传出去闹得邻里尽知,你尽管朝我动手!”

是啊!

她辛辛苦苦维持了二十多年,汲汲经营才得了个贤妻良母的好名声,要是因为这个贱丫头闹得人尽皆知,她的贤惠名声不就全毁了?

孙氏扬起的巴掌顿在空中,气得脸一阵白一阵青,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

“你你你……”

“死丫头,你别得意!”

多年来,一大家子大大小小十来口人从没人敢顶撞孙氏,今日大房竟然出了个硬气的,一时间看呆了所有人。

矛盾僵持到这般,二房两口子也不敢开口相劝,他们巴不得家里的事情老大一家干完才好,万一劝不好再沾自个儿一身骚,得不偿失。三房一家四口早早因着赵氏“身体不舒服”,端着饭躲屋里去了。

家里唯一和大哥还算亲近的老四沈千川,缓缓起身走到沈老先生面前。

“爹,大嫂和小棠她们在田里也累了半日了,回来的晚是事出有因,都是一家人,何必这般计较呢,二嫂做的饭难以下咽,总归还是做得少,多做几回总不能还这样,万一以后小棠嫁人了,咱们就不吃饭了?”

对呀!

沈老先生觉得这个只会傻读书,脾性最像老大的四子,说的话竟一针见血。

家里的饭日日都是二孙女做的,孙女今年都五岁了,再有七八年都能嫁人了,到时候一大家子的饭谁来做?


如此甚好!

刘氏性子软脾气好,平时也愿意忍气吞声吃些亏,但今日丈夫都发话了,她自是要听丈夫的!

“好,就这么办!”

于是,几人一合计,把姜黄重新包好悄悄藏进了稻田里。

田里稻子已经长到小腿高,从远处看根本就发现不了,比在孙氏眼皮子底下安全多了!

沈家。

在榻上歪了半日的孙氏,左等右等不见老大一家回来,她实在躺不住了,便起身推门走进院子,心里的火气“蹭蹭蹭”往上冒。

“都啥时辰了,老大家的懒婆娘还不回来?”

二房媳妇孙氏敲着后背出门活动筋骨。

“娘,大嫂肯定躲懒去了,日头都过中了还不回来,她不回来咱吃啥?”

沈银秀颐指气使道,“奶,你听鸡棚里的鸡咯咯叫个不停,后院儿的猪也嗷嗷叫,大伯娘和小棠她们莫不是要撂挑子?”

“她们敢!”

孙氏双眼冒火,眼神阴鸷,立刻在心里盘算起来,等老大媳妇回来定要好好教教她规矩才行!

“娘,她们咋了?谁惹你气成这般?”二子沈江川一进门就问。

“哼,还能有谁,老大家的呗,还不是看老大今日没留镇上做工,有了靠头儿,连晌饭都不回来做了,她不做便不做了,留在田里还能帮着老大多干会儿活,那两个死丫头才是成心偷懒的,猪不喂草、鸡不添食、饭也不做,这不是成心撂挑子给我看的吗?”

沈老先生领着一群儿孙从学堂回来吃晌饭,一进门便听见老妻在发火,听老妻一番解释后,他忽地皱起了眉头,也心生不满起来,觉得老大家的今日确实有些过了!

但他授了半日课,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到了饭点儿,大儿媳和两个孙女还没回来,他也没工夫在此置这档子气。

“行了,她们不回来一大家子都不吃了?你就不会先张罗着做顿晌饭?”

孙氏头一回受到男人责备,顿觉心里不得劲儿。

“事事都我自己干,我要她这个吃白饭的儿媳干啥?”

老幺沈小川还没成家,自然不懂其中弯弯绕绕,拉着腔嚷嚷道,“是啊,娘,大嫂和小棠她们没回来,咱们还吃不上饭了,你们不饿,我们吃完还得回学堂念书呢。”

对!

她男人和儿子孙子吃完饭还得去学堂呢,她咋就忘记这茬儿了?

孙氏顿时急了,气可以赌,饭可以不吃,但她的儿子孙子万不能不念书,万一耽误了他们考状元,那才真是罪过里!

于是,她目光一转,立刻看向二儿媳,“明月,你去煮!”

“啥?”

“我去煮?”

宋氏伸手指着自己,满脸不可置信。

她哪里会煮饭哟,娘家爹娘七个儿子,只有她一个幺女,她可是爹娘的心头肉,从小到大家里的活儿都是几个嫂嫂干的,她碰都没碰过。

于是,宋氏小脸儿一红,用目光向自家男人求救。

沈江川向来精明,对妻子的脾性也十分了解,他立刻开口帮腔,“娘,你也知明月在娘家是家中老幺,她哪里会做这些,而且她日日都要绣花缝裙,万一把手弄糙了,绣花勾丝被扣银钱咋办,那多划不来啊?”

孙氏点点头,觉得儿子说的有道理,又立刻扯着嗓子喊三儿媳。

“香草,大家都回来了,你还憋在屋里干啥,织布机都歇了你还有啥可忙的?别磨蹭了,快出来煮晌饭!”

“一个二个都是不省心的,净让我操碎心!”

三房赵氏早就听见院子里的动静了,她耳朵尖,听得也清,不就是大嫂和小棠没回来,想找人煮饭吗?


“那咋能一样?”

“二叔三叔和堂弟他们以后飞黄腾达了哪会容咱们沾光,但你和娘又是种田又是磨豆腐还去镇上做工补贴家用,却是实实在在养活一大家子呢!”

拎不清,实在是拎不清!

沈青川叹了口气,“棠儿,你叔叔他们不是那样的人,他们日日要念书准备科考,手里也没啥营生,如今是帮不上咱们,但他们农忙的时候也会来田里给爹帮忙,若将来真的能高中,得个一官半职,咱们沈家就有希望了。”

他们帮过几回忙?

帮忙没有添乱多,还不是孙氏领着儿子在田里做做样子,好落一个贤妻良母的好人设。

“爹,不论我咋说,你咋就一直不明白呢?”

“既然今日话说到这儿,我就索性说得再明白一些吧。”

“当初,爷入赘林家当了上门女婿,就该有上门女婿的自觉,他得了林家的六间青砖大瓦房和十六亩良田,却在大奶去世后立刻替你改回沈姓,半年不到就娶了青梅进门,他可有念着林家和大奶半分?”

“爹,你知道他这种行为叫啥吗?”

沈青川和刘氏有些不解,齐齐开口,“叫啥?”

桂花村建在山脚下,村子小,沈老先生入赘林家亡妻再娶这件复杂的事,还真是开了先例。

沈青川和刘凤儿夫妇为人老实、话也少,每天起早贪黑有干不完的农活儿,从不与邻里闲话家常,再加上沈家男丁众多和沈老先生的秀才身份,也没人在他们面前乱嚼舌根触霉头。

所以,一直以来憨厚的夫妇二人也没觉得他们家有啥问题。

沈小棠无奈替文盲爹娘科普,“爷占了你外爷家的田宅替你改回沈姓,亡妻再娶,就叫吃绝户!”

“你一直以为是自己脑子笨,所以爷才不让你读书,可你去镇上酒楼送鸡蛋豆腐,算的账结的银钱从没出过错,你不识字尚且能做到这份儿上,若是念书识字定不比几个叔叔差。”

沈青川听完,脸色有些发白。

他在镇上帮人修房子时,曾听别的工人们议论过吃绝户一事,但他只听到了“吃绝户”的字眼和工人们嘲讽的话语,只一字半句也无法往自家里联想。

难道,他爹真的是女儿和世人口中的吃绝户?

“棠儿,你是咋知道‘吃绝户’的?”

沈小棠眨了眨纯良无害的明眸,“我听村子里的大人议论的,他们当我是小孩儿,听不懂。”

其实她压根就没听人在她面前议论过,那些墙头草还指着她爷在学堂里对他们的儿子孙子多加照顾,咋可能在她这个无足轻重的丫头面前多那口舌。

以往,沈青川从没怀疑过爹的用意,虽然继娘有些偏颇,但继娘哪有不偏亲儿的道理,他只认为爹只是宠爱继娘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今日从女儿口中听到“吃绝户”,像是打通了他愚笨的脑袋,顿时千头万绪。

他心情复杂,沉声道,“等明日去镇上送豆腐和鸡蛋,我问问酒楼账房陆先生,他学识渊博待人也宽和,说不定能替咱解惑。”

沈小棠知道,爹这是不敢完全相信她一个小丫头说的话,但他愿意明日就找有学识有见识的人去求证,算是放在心上了。

只这一点儿,就足够了!

一直耐心静听的刘氏抓住了重点,压低了声音询问,“棠儿,你刚刚说不是因为你爹脑子笨,你爷才不让他读书的,那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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