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绿珠谢元赴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宠:从宫女到太子宠婢的晋升路梁绿珠谢元赴全局》,由网络作家“月亮爱喝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微微福身。太子。太子殿下在那里站了多久,这个时候太子不应该是在和谢元赴说话吗?谢元赴呢?梁绿珠垂着头,万幸她早早做好了会被人发觉的准备,始终和听鸣保持着距离,就是脸上的表情都有意没有任何的笑容。她福身了两秒才站起,微微抬眼,太子仍旧看着她。“去吧。”梁绿珠读懂了太子殿下的唇语,再次微微一福身,然后才捏着帕子往书房去了。重生回来,她并不是很怕谢元赴,倒是对如今的主子,太子殿下有些琢磨不透。谢元聿其实站了没一会儿,他的耳力自有不错,也能看懂些正对着他的梁绿珠的唇形。他站在花窗前的时候正好听见了梁绿珠那句。“我和公公如何交好?莫不是公公想和我对食?这……”牙尖嘴利。谢元聿看着那道瘦削的翠影进了书房,慢悠悠地低头收回了...
《娇宠:从宫女到太子宠婢的晋升路梁绿珠谢元赴全局》精彩片段
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微微福身。
太子。
太子殿下在那里站了多久,这个时候太子不应该是在和谢元赴说话吗?
谢元赴呢?
梁绿珠垂着头,万幸她早早做好了会被人发觉的准备,始终和听鸣保持着距离,就是脸上的表情都有意没有任何的笑容。
她福身了两秒才站起,微微抬眼,太子仍旧看着她。
“去吧。”
梁绿珠读懂了太子殿下的唇语,再次微微一福身,然后才捏着帕子往书房去了。
重生回来,她并不是很怕谢元赴,倒是对如今的主子,太子殿下有些琢磨不透。
谢元聿其实站了没一会儿,他的耳力自有不错,也能看懂些正对着他的梁绿珠的唇形。
他站在花窗前的时候正好听见了梁绿珠那句。
“我和公公如何交好?莫不是公公想和我对食?这……”
牙尖嘴利。
谢元聿看着那道瘦削的翠影进了书房,慢悠悠地低头收回了视线,意味不明地笑笑。
“殿下在看什么?”
谢元赴端坐在榻上,正赏看着太子殿下叫人翻出来的一幅古画。
他注意到听鸣还没有回来,心中微微一紧,抱着古画,眼睛却落在了花窗前的谢元聿身上。
谢元聿抱着蛮奴回头:“孤忽然想着,蛮奴似乎缺了个伴……”
谢元赴笑笑,把话题扯回书画身上:“这幅洛神赋图实在是好啊,笔力细劲优美,实在是传世之作。”
谢元聿朝谢元赴走近:“四弟你是最懂这些画的,孤瞧着你都要钻进这画里了……”
谢元赴便让开了些,好让太子也看得真切:“殿下说笑了。殿下说蛮奴缺了作伴,那弟弟改日叫人再寻一只来。”
谢元聿没点头也没拒绝:“你有这份心就好。”
这个时候听鸣才从外头回来,他默默地摇了摇头。
他是绕了路从廊下另一边过去的,自然也就没瞧见梁绿珠和太子殿下的对视,也不知道太子殿下站了多久。
谢元赴抱着画的手微微收紧,但下一秒又谨慎地松开,手背上的青筋也跟着突起。
谢元聿端坐另一边,对那幅真迹倒是没多看两眼:“四弟既然喜欢这画,那便多来东宫。”
这话听着像是话里有话。
谢元赴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二哥……不要嫌弃了弟弟才好。”
他应该拒绝太子的话,但是他说不出口。
他实在难忘绿珠,心心念念,情难自抑。
他定会……定会把绿珠给要回府上去的。
他会对绿珠好的,会对……对瑛瑛好的……
他的手又忍不住摩挲了一回手中的画,好似在摩挲着并不在眼前的梁绿珠一样。
谢元聿低头顺着蛮奴身上的毛,极淡漠的目光落在谢元赴身上。
从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个四弟……这么多小心思?
食色性也?英雄难过美人关?
谢元赴算哪门子的英雄?
梁绿珠在书房收拾了小半日,午膳是没得空用的,鹧鸪回来的时候她就才干了七七八八的差事,剩下的活都是鹧鸪干的。
梁绿珠就把打扫博古架的差事给办好了。
她很久没干过这种差事了,半日的功夫就觉得腰疼了。
她没吭声,和鹧鸪说了两句便回了屋里。
“殿下若是有吩咐我便来叫你。或是有事春分姐姐会来同你说。”
新来的宫女们都还没安排轮值,如今就是看殿下会不会吩咐了,余下就是看几个大宫女的差遣了。
这话梁绿珠没应,她低了低头,眼底闪过些什么。
她不说话,春分便当做是她想家了,于是便挥挥手让梁绿珠回去:“护膝也这样做吧。只是里头的夹层也可以换些别的。”
不过黍碎的分量轻,确实是很合适。
若是在夹层里填满布料,那分量又有些太重了。
梁绿珠得了春分肯定,倒是想到了可以在里头塞些棉花,不过那可比黍碎金贵多了。
也不急,做护膝比护腕麻烦,慢工出细活。
梁绿珠从春分房里出来,却见秋分急匆匆地领着芙蓉,像是从厨司那边过来。
秋分瞧见她了,只是轻点头,又继续对着她身后的芙蓉道:“太子妃来了?你先去耳房预备着茶水,我一身的油烟味儿……”
梁绿珠听见了太子妃几个字,倒是微微一愣。
脑海里慢悠悠地牵扯出前世和这位太子妃有关的事迹来,太子殿下的这位太子妃,那可真是赫赫有名呢。
梁绿珠摇摇头,快步回了她屋里去。
这位太子妃安排做事儿,那可是从来不会管什么章法规矩的。
闹出来的笑话那可是真不少呢。
梁绿珠谨慎,并不想有什么风波牵扯自身。
太子妃到的时候谢元聿已经回来有一阵了,早早地就已经待进书房了。
灵鹊这里得了消息就进去通传了,他在太子殿下沉默的几息里着实是在心里捏了一把汗。
万幸殿下最后还是点头让请太子妃去正殿。
灵鹊看着太子妃进了长宁殿,他还是微微松了口气。
殿下这连着几日的心情不好,可不都是由太子妃牵扯出来的?
但愿太子妃能说些软乎话吧,不然,那可就糟了。
又是火上浇油油油油油油油油了。
太子妃虽然才嫁入东宫半年,但惹殿下生气却并不是一回两回啊。
灵鹊看着殿下从书房出来,心尖儿都忍不住微颤,他连忙跟上去,在心里祝祷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才好。
太子妃徐氏,徐文真,出自世家望族,百年文官清流书香门第,徐文真更是家族同辈里唯一的小娘子,自小便金尊玉贵堆砌着养大,家中父母兄弟,皆是万般宠爱。
于是便养的徐文真一般小女儿娇憨情态,这原本也没没什么,只是她成了太子妃,那一切所为都代表着太子殿下、乃至于皇后娘娘的体面,于是她的许多行事就有些不妥了。
她才嫁入东宫半年,便得了不少人的笑话,只是底下人都不敢叫她知道。
殿下还没来,徐文真懒洋洋地进了长宁殿,她拿着一双眼睛四下打量了一回,忍不住嘀咕:“怎么没瞧见那两个新来的?被殿下藏起来了?”
她身边跟着两个宫女,分别叫佩环、佩玉的。
佩环扶着她,低声道:“您多虑了,新来的宫女自然做的都是最低等的差事,怎么会在殿下跟前伺候。殿下怕是都没见过几面。”
徐文真鼓着腮帮子,像是还在生气,说话时没注意,一下便被地上的一团雪白给绊了一跤。
“哎呀!”
徐文真被吓了一跳,没回过神来不说,腿都跟着软了半截儿。
两个丫头连忙把太子妃给扶住:“这是殿下身边的……”
徐文真才不管什么是不是殿下身边养着的,就是殿下身边养着的,那也不过就是个畜生,难道还能比她金贵不成?
什么玩意儿?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是一脚踢开。
春日里廊下隔两步便摆着几盆月季或是别的应景花儿,春日里还好些,但那些花顶了天也还是隔一日便得要浇。
含烟初来乍到,说话又不客气,除却她以外,夏至手底下还有两个小宫女,那两个小宫女便把重活苦活都推给她做,夏至这个大宫女也当没看见,含烟还真就老老实实地做了。
她是个窝里横的性子,从前梁绿珠不理她她便越来劲儿,但梁绿珠一反驳了她便就泄气不敢招惹梁绿珠了。
含烟对着那几个小宫女也是这样。
但含烟这会儿见着梁绿珠了又还是忍不住硬撑,好似做这差事儿很轻松一样。
不过梁绿珠路过时压根就没有看她一眼。
含烟光顾着看梁绿珠了,倒是忘记手里拿着的水瓢了。
手里水瓢里满满当当的水,她没两秒便吃力了起来,反应过来时水瓢里的水已经洒出来了一些。
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无他,水瓢里洒出的水全洒在她的衣裙上了。
廊下另一头修剪花枝的宫女听见了,表情更加的不耐烦:“鬼叫什么?让夏至姐姐听见了,可有你的苦头吃。”
含烟咬了咬唇,最后到底没有反驳出声。
等她回头时身前哪里还有梁绿珠的身影。
她先将水瓢里的水小心翼翼地浇在那盆月季上。
等她浇完那瓢水她才发觉地上忽然冒出的那方丝帕。
这是……
绿珠那个除了嘴甜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留下的?
方才就只有绿珠在她面前停下了脚步,这丝帕自然只能是她留下的。
含烟撇撇嘴,不过眼睛却忍不住往地上那方丝帕瞧,她很快注意到雪白的丝帕上绣着的月季花,她愣了愣。
等等,这是绿珠那个家伙留给她擦水的?
她才不需要,不需要绿珠那家伙的施舍。
不过,那家伙绣的东西还挺好的,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含烟停顿了好几秒,最后还是别别扭扭地福身捡起了那方丝帕。
既然绿珠这么想给她,她就大发慈悲地收起来好了。
……
梁绿珠这头回了屋才发觉她的帕子丢了。
她袖子里塞了绣绷和要用的丝线,也不知道丝帕是丢哪里去了。
梁绿珠摸了好几回没摸着, 还是出了屋子从廊下往回走。
结果她才出了屋子,一眼就瞧见含烟手里正捏着她的帕子。
梁绿珠皱了皱眉,还是上前:“多谢你替我捡到帕子。”
才捡起帕子准备收起来的含烟:???
她抬起头:“什么?”
什么叫多谢替她捡到的帕子,这难道不是梁绿珠给她的帕子吗?
含烟羞臊的脸都红了,她忍不住跺跺脚,只是裙摆微湿,反倒黏黏糊糊地在膝盖上。
“还给你,拿去。”含烟远远地就把那方丝帕丢给梁绿珠。
梁绿珠稳稳当当地接过了,对事不对人:“多谢。”
她轻点头之后便往屋里回了。
春分去福宁殿送香囊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一时半会儿梁绿珠是绣不完一个荷包的,但她也不愿偷懒,多做一些总是好的。
她回了屋里专心绣着荷包,也不管外头的事儿。
但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听见外头指桑骂槐的声音,显然是在骂着含烟。
“成日就知道偷懒,干活也不麻利,如今才来就这样,往后还不知道要如何呢?”
那丫头说的话还挺耳熟的,倒有点儿像前阵子含烟对着梁绿珠说的那些话。
这会儿从别人口中说着含烟,听着还挺奇妙的。
梁绿珠落针的动作微微一顿,但过了两秒就继续落针了。
她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有空去管别人。
而且,她似乎知道为什么上辈子含烟没在东宫待多久了,就含烟那炮仗脾气,一点就着,不被东宫着几个大宫女吃死才怪。
果然,外头指桑骂槐的声音有一阵没停,梁绿珠就听见含烟回嘴痛骂的声音了。
含烟就不是个忍气吞声的性子,能忍到现在属实算是不错了。
不过外头吵吵嚷嚷的,梁绿珠的耳边一刻也不得清净,有两回她自己落针都险些扎了自己的手。
她原本预计再等一会儿,等着春分回来定会管教。
不过春分还没回来,秋分和冬至便先出来把几个宫女说教了一通。
三个宫女都挨了罚,但毕竟是夏至手底下的宫女,秋分她们只是让三个宫女在廊下站着而已。
夏至才去花房领东西了,要领的花种要紧,她不放心让底下几个笨手笨脚的丫头去做,宁愿亲力亲为。
梁绿珠安安静静地绣了一阵荷包,忽的听见外头的说话声,好似是有人在问发生了什么。
梁绿珠听出问话的声音是先前春分身边跟着的小宫女声音。
那个小宫女似乎叫,丁香?
她这才终于站起身,拿着绣绷往外头去。
她清了清嗓:“丁香姐姐。春分姐姐叫我绣东西,您挑的绣线好,还要请您指点指点我呢。”
方才她看过丁香的绣品,针脚是夸不出口,但梁绿珠会找能夸的,记得丁香分的那几绺丝线好,便盯着一处夸。
廊下站着的丁香一回头,瞧见是那个新来的绿珠,她愣了愣,又听见绿珠那话。
丁香不经夸,嘴角的笑险些掩饰不住,她也懒得去管那几个了,迈开脚步朝着绿珠走来。
“那自然,那可是春分姐姐也常夸我的。你才来,我来教教你。”
梁绿珠上前迎了丁香两步。
早些她便留意到丁香望向她的目光有敌意,她初来乍到,这早早地免了那些麻烦最好。
能用三言两语的话就打消的麻烦,动动嘴皮子的事儿而已,实在算不得什么。
等丁香进了屋里,梁绿珠便十分认真地跟着丁香学了一回挑丝线的诀窍。
不管会不会,左右一番天花乱坠又带着诚心的夸赞是把丁香给夸的晕头转向的了。
尤其是梁绿珠还一直拿着一双晶亮的乌眸看着她说话,就更让人信服梁绿珠说的是真的了。
春分回来的时候丁香正好“教完”梁绿珠从她们屋里出来,见了春分她也是笑眯眯的福身。
“春分姐姐。”
春分往她后头看了一眼,不大放心:“做什么去了?”
丁香老老实实地答话:“去教绿珠挑丝线了。她倒是挺好学的。”
丁香一开口春分就听明白了。
她眼底多了些什么,是对于屋里的绿珠的。
这绿珠不仅听话懂事,还不蠢。
一下子就知道怎么哄好丁香。
但事实证明,她没猜错。
不过她昨日收拾的时候没想到殿下会心情不好,倒是险些……办错了事儿。
梁绿珠觉得她这两日卖的聪明太多了,方才灵鹊都多看了她好几眼。
不应该了,她一见了谢元赴便心急,但越急越容易犯错。
梁绿珠收拾完书房出去便忍不住呼了口气,该低调些了。
她的轻呼声落入廊下对面丁香眼中自然就成了后怕。
丁香连忙上前:“殿下说你了?你也是倒霉,正好撞到殿下霉头上,这两日你别当差了,就在后头绣东西吧。开春了,春分姐姐说要把去岁冬天收起来的皮货拿出来晒晒。去吧。”
她自然地把这些小事儿交给梁绿珠去做。
原本羡慕梁绿珠能够打扫书房的心情此时也没了。
她可不敢进书房,远远地跟着春分姐姐伺候着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梁绿珠连连点头,她没多解释,先去找春分问皮货在哪儿。
她是打定主意这两日都不在殿下跟前凑热闹了。
她看着今日太子那也不像心情好的样子,夸人的话听着都跟带着刀子似得。
如今的她还是能躲就躲吧。
太子殿下这里的库房着实是不小,库房是由梁绿珠没见过的一位老嬷嬷管着的,春分称呼老嬷嬷为“宝嬷嬷”。
春分是跟着宝嬷嬷进去找皮货料子的,两人最后是推着两大箱子的皮货出来的,然后春分按了手印,才和梁绿珠一起领着东西去了后头院子里。
宝嬷嬷还是点了边上的两个小太监帮忙抬着,不然看着春分和绿珠那瘦胳膊瘦腿儿的,哪里抬得动。
太子殿下这库房里的皮料是真不少,梁绿珠算是有见识的人,但还是微微瞠目。
“这些皮货,殿下……”穿得完吗?
这可是前世她在谢元赴那里见过的数倍了。
面前这两大箱不止,梁绿珠在边上可瞧见了,那厚厚的几大本册子,剩下的在库房里的那些,可还不知道有多少皮料呢。
“陛下和娘娘素来疼惜殿下,逢年过节的赏赐这么堆起来,可不就有这么多了?这些料子每年都得翻出来晒晒,然后再挑些好的做护腕护膝。像这块皮料就不错。”春分教着梁绿珠。
梁绿珠便在边上识趣儿地将春分挑的那块皮料拿起来抱在怀里。
“今日先把这些晒了,明日再晒一些。趁着这几日天气晴好便一并晒了。宝嬷嬷看管的好,你隔一个时辰看看就好。”
这差事那就不止是要干一日了。
梁绿珠乐得干这差事儿,这事儿自然是不能在长宁殿前干,那么只要殿下没有吩咐,这几日梁绿珠大概都是不必去太子殿下跟前伺候的。
正好,也不用见着谢元赴了。
今日天气确实是好,梁绿珠晒了半日的皮货,浑身都晒得暖洋洋的。
午膳的时候梁绿珠才回去歇了一阵,她还是把饭带回屋里用的。
她回去的时候桌上多了一碟子花生酥,是最常见的花生酥,闻着也是香甜的。
梁绿珠琢磨了一回,猜到大概是含烟拿来的。
果然,她才放下碗筷,含烟就探头探脑的进来了,她又是满头的汗进来。
“那是给你的。多谢你了。”含烟别别扭扭地对着那碟子花生酥努了努嘴。
梁绿珠哦了声,低头吃饭,她也是饿极了:“不谢。”
“绿珠姑娘。”
梁绿珠如今在东宫就是一个小宫女,几乎没人会喊梁绿珠为“绿珠姑娘”。
更何况这道声音对于梁绿珠来说还挺熟悉的。
梁绿珠闭了闭眼,撑着腰站起身,转头。
果然是谢元赴身边的听鸣。
梁绿珠还得装作不认识,她努力装出客气的模样:“公公有何事?”
听鸣虽然已经见过梁绿珠两回了,但仍旧也还是有些意外。
这位和他们郎君心尖儿上的人那是真的像啊,不单单是眉眼相似,就是说话时的情态都是那么的相似。
听鸣微微一笑掩饰住惊艳,然后又自报家门:“我是四皇子身边的听鸣。方才我们郎君唐突了,我们郎君素来体恤下人,方才瞧见姑娘有些心不在焉,以为姑娘有什么心事,于是才同姑娘说话。姑娘在东宫当差,我们郎君素来对太子殿下也是极为敬重的……”
梁绿珠没什么心情听听鸣在这里胡扯。
她早收了脸上的笑,只是静静看着听鸣说完。
听鸣总觉得面前这个叫做绿珠的宫女好似看穿了一切一般,他微微停顿之后继续道:“日后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倒是可以来找我。”
找听鸣,就等于是找四皇子谢元赴了。
梁绿珠险些冷笑出声,她忽然低头拿起帕子拧干,帕子上的水直直滴到听鸣脚边。
她笑了笑:“不劳听鸣公公好心。如今绿珠在东宫当差,一奴不侍二主。您还是好好伺候四皇子吧。我们太子殿下,已经足够宽厚了。”
她直接抓住听鸣方才言语中的漏洞,打了听鸣一个措手不及。
听鸣没想到面前的绿珠是这样一个烈性子。
他原本看着绿珠的姿容,只把绿珠当成是一心往上爬魅惑主子的货色。
他退后了两步,却又在很快释然。
绿珠这宫女这会儿如今场面话说的好听,说不定就是心里贪图着太子殿下,瞧不上他们郎君呢。
换言之,就是他们郎君给出的甜头太少了。
听鸣被梁绿珠方才拧帕子的动作弄脏了衣裳,自然就愿意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绿珠的心思。
他虽然表情没太多的变化,但语气已经发生了变化:“姑娘说笑了。太子殿下自然是再和善不过的人,我们郎君和殿下素来也是十分亲厚的,我也只是想着和姑娘交好而已。”
梁绿珠见听鸣不上套,又拧了拧帕子,顶着漂亮无辜的脸蛋说着实在不算客气的话:“交好?我和公公如何交好?莫不是公公想和我对食?这……”
她话还没说完,听鸣便已经先后怕的倒退了两三步。
不是,这话要是传到他们郎君耳中,他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他怎么敢惦记郎君想要的女人。
听鸣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然后又道:“绿珠姑娘说笑了。只是同样作为奴才的互相帮扶而已,怎么会是……”
梁绿珠轻轻一笑,忽然又缓和了语气:“那公公也体谅体谅奴婢,我手里还有差事呢,便不和你说话了。”
她才懒得管听鸣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拿着帕子就往书房去了。
太子殿下的书房着实是不小,比从前梁绿珠在谢元赴府上住的屋子都还要大些,单是打扫擦拭地面就够折腾人了。
梁绿珠进书房的时候四下瞧了一眼,冷不丁地瞧见了正殿里花窗前抱着蛮奴的那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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