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幺幺夜明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再逃跑腿打断!冷戾战神囚爱成欢陶幺幺夜明寒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漫天的萤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奴婢说的都是真心话。”陶幺幺脸不红心不跳,坚定地称。“呵呵,真心?”夜明寒显然是不信她,转过身去,从石桌上拿起一个茶杯扔在了地上。“砰——”茶杯被摔成粉碎,有碎片溅到了陶幺幺身上,惊得她往后倒退了两步。也不知道他一怒之下又要对她做什么,长睫轻颤,睁着鹿眸惶恐不安地瞅着他。夜明寒瞥了眼地上碎裂成渣的瓷片,感觉还不够,面无表情地朝一旁侍者道:“拿两个大瓷碗来。”“是。”很快,侍者就拿来了两个瓷碗。夜明寒接过侍者递来的两个大碗,一一打碎在地面上,还踩着厚实鞋底上去碾了碾。侍者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默默地将大大小小的碎片都扫到了一起。夜明寒用手指着这堆碎片,阴鸷冷漠的眸子扫向陶幺幺,挑着凉薄嘴角道:“你跪上来,好好认个错,让本王看看你的真心...
《再逃跑腿打断!冷戾战神囚爱成欢陶幺幺夜明寒完结文》精彩片段
“奴婢说的都是真心话。”陶幺幺脸不红心不跳,坚定地称。
“呵呵,真心?”夜明寒显然是不信她,转过身去,从石桌上拿起一个茶杯扔在了地上。
“砰——”
茶杯被摔成粉碎,有碎片溅到了陶幺幺身上,惊得她往后倒退了两步。
也不知道他一怒之下又要对她做什么,长睫轻颤,睁着鹿眸惶恐不安地瞅着他。
夜明寒瞥了眼地上碎裂成渣的瓷片,感觉还不够,面无表情地朝一旁侍者道:“拿两个大瓷碗来。”
“是。”
很快,侍者就拿来了两个瓷碗。
夜明寒接过侍者递来的两个大碗,一一打碎在地面上,还踩着厚实鞋底上去碾了碾。
侍者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默默地将大大小小的碎片都扫到了一起。
夜明寒用手指着这堆碎片,阴鸷冷漠的眸子扫向陶幺幺,挑着凉薄嘴角道:“你跪上来,好好认个错,让本王看看你的真心?”
虽然眼下已是深夜,但月亮挺圆,且院子里挂有照明的灯笼,陶幺幺能清晰看到地面上那堆闪烁着冷芒的碎瓷片,吓得瑟缩了下小身子。
她的这具身体细皮嫩肉,那么多的碎瓷片锋利如刀刃,若是跪上去了腿会废掉的。
她害怕地扑进夜明寒怀里,纤细胳膊抱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身,小脑袋轻蹭着他硬实胸膛,可怜兮兮地哀求。
“奴婢不想跪瓷片,奴婢可以做牛做马伺候王爷,深夜了,王爷还没睡,是不是很累了?奴婢伺候你更衣沐浴入寝,好不好?奴婢今夜一定会好好伺候王爷,让王爷感到满意的......”
她说着就去解他衣带。
“呵,不是你想跪就跪,不想跪就不跪的。”难得见她如此主动,温香软玉在怀里,女子体香袭入鼻端,令夜明寒心神荡漾了一瞬。
但只是一瞬,他一闭眼,又恢复了往日的禁欲淡漠模样,没有被美色给迷惑住。
俊脸一沉,万分嫌恶地推开了她,冷漠地道:“真心想伺候本王,就不会求夜时修带你走了,好了,你风尘仆仆赶了半天的路,也累了,今夜,本王就不用你伺候了,你只需跪上去,认个错便好。”
他就是不能如了她的意,往日她不想伺候偏偏要她日日伺候着,今日她想伺候了偏偏就不让她伺候了。
一个卑贱的通房丫头,能伺候他,本是给她脸,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但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他翻脸无情,是她自己蠢笨,不懂得珍惜,可怪不得他。
在她决定跟着夜时修走时,就应该想到跑路失败后会有这样的下场。
陶幺幺被他无情推开,差点摔着,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一旁石桌才堪堪稳住身形,撅着黛眉:“不是王爷和三王爷商量好了,答应放奴婢走的吗?还是王爷吩咐管家送奴婢出府的,又不是奴婢偷偷跑掉的,是王爷厌弃了奴婢,奴婢何错之有?”
夜明寒面色冷若冰霜:“你连自己错在哪都不知道?回来后还是这么个态度,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那,最少得跪上一天,若认错认得好,跪到天亮,你自己好好想想错在哪?想不出来也没关系,跪到你想清楚了为止。”
陶幺幺听了他那话,立马就低垂着头说:“奴婢不该跟三王爷走,奴婢知错了......”
“跪着认错,听不明白?”见她很明显只是敷衍他而已,夜明寒冷冷地又道:“不是总说,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吗?如今你做错了事,让你跪瓷片认错不过分吧?展现你真心实意的时刻到了,成天说你是真心的,你的真心被狗吃了?”
待她到他面前时,他冷声道:“跪下!”
“噗通——”
陶幺幺猜到了他叫自己过来没有什么好事,也做好了要被他欺负的准备,不敢惹恼他,也就乖顺地跪在了他面前,委屈兮兮地咬着嘴唇。
夜明寒道:“把手伸出来。”
陶幺幺想着可能要挨打,看着他线条紧绷性感的下巴,犹豫了一会。
夜明寒扬眉:“不听话?”
虽然他语气并不重,但她感受到了他话语中浓浓的威胁意味,还是不情不愿地伸出了右手。
果然不出她所料,夜明寒一只大手抓起她的小手给捋直了,拿起桌上摆放的折扇收起来,用扇柄那端狠狠敲打在她手心上。
“啪——”
“啊——”
他力道很重,打得她白嫩掌心当即红了一片,惹得她痛叫出声,撅着黛眉,没好气地抬眸瞪他。
夜明寒大马金刀地跨坐在凳子上,捉着她的小手,冷冷地俯视着她瞪他的双眸:“要本王放了你,好收集情报递给老三?是不是?”
原主已跳河自尽,陶幺幺是从二十二世纪穿越过来的现代人,压根就不认识什么三皇子,委屈摇头:“奴婢说不是,王爷会信吗?”
“装!继续装!”
夜明寒扬起厚实的扇柄,再次打她手心。
“啪——”
“啊——”
打她的同时,他还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冷哼道:“老三送你到本王身边,目的是什么,以为本王不知道?”
陶幺幺细嫩的手心连接被他用力打了两下,疼得发麻发胀,不但绯红还肿了起来。
她浓密卷翘长睫毛扑闪扑闪,瞪着他的眼眶渐渐红了,眸底也湿润了,有泪水涌现而出但没有落下来,感觉很憋屈。
夜明寒瞅着她黑亮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将落不落,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没有半点怜惜之情,还扬起扇柄又狠狠打了下来。
“啪——”
“老三没告诉你,收集情报前,要尽心尽力伺候好本王,让本王开心快活,你才能有机可乘吗?”
“啪——”
“你倒是好,一来就摆着个臭脸给本王看,还动不动寻死觅活,甚至闹自杀,谁教你这样的?”
“啪——”
“本王知道,你是特意以这种方式想引起本王的关注,让本王觉得你与众不同,上你的道,是不是?”
“呜呜呜呜......”
陶幺幺手心被打得肿起老高,红得能滴出血来,痛得不行,蓄在眼底的泪水如开了闸的洪水,顿时一发不可收拾。
她微微用力想要抽回手,嗷嗷地哭:“奴婢没有......”
“没有?好!很好!”夜明寒冷冷地俯视着她,抓着她红肿的小手不放,继续用扇柄重重地打她手板。
“啪——”
他挑着凉薄的嘴角又道:“若非你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成功引起了本王的注意,本王会让你多活这些天?还不承认?”
“呜呜......”陶幺幺见自己不承认要挨打,无奈之下,哭唧唧认了:“我全都认了,呜呜,王爷别打了......”
夜明寒见她认了,也没有放过她的打算,重重冷哼,还更加用力地打她手心。
“啪——”
“让你装无辜!”
“啪——”
“继续装啊!”
“啪——”
“再摆个臭脸啊!”
“啪——”
“自杀啊!闹啊!”
他每说一句,就要狠狠地用厚实的扇柄打她手心一下。
陶幺幺手心细嫩不经打,不但红肿得老高,还隐隐渗出了血,疼得她痛哭流涕,眼泪哗啦啦的止不住。
人们常说十指连心,细嫩手心的神经末梢也是很丰富敏感的,被打后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同时在扎,陶幺幺感觉她的这只手疼得都要废了。
“王爷......”她跪在他面前,仰起满是泪水的小脸,可怜兮兮地哭求:“呜呜,别打了,好疼啊......”
夜明寒力道贼大,她用力抽了几下手都无济于事,就想起身来逃跑。
但夜明寒不仅抓着她小手不放,另一只大掌还压在她小脑袋上,将她按跪在地上起不了身,冷冷地道:“本王让你起来了?”
陶幺幺也没想到才出王府半天,就被抓回来了,面对脸色阴沉眼神冰冷的夜明寒,她心中忐忑不安,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夜明寒见她如此怂包样,竟然还妄想离开他跟夜时修走,鄙弃又道:“令你更想不到的是,才刚从本王府上踏出,屁股还没冷却,又回来本王身边了,是不是?”
陶幺幺任凭他一个人自说自话,她只是咬着唇,依旧没有回话,暗暗祈祷他不要惩罚自己才好。
见她紧闭嘴巴充当死人无视自己,夜明寒面色越发阴沉,继续冷嘲热讽。
“你以为你能逃出本王的手掌心?本王让你跟夜时修走,只是想和你玩儿猫捉老鼠的游戏,让你见识一下外面的花花世界有多精彩,让你看看外面的天空是否如你想象的蓝,瞧把你乐的,哼,落入那群饿狼手中时,怎么不乐了?怎么哭了?离开本王后,你不是很开心吗?在本王身边不是痛不欲生吗?”
是啊,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莫过于能离开你这个恶魔,在你身边哪天不被虐?哪天不被你羞辱?哪天开心过啊?
陶幺幺在心中暗暗回了这么一句,但没有说出来。
她只是低垂着头,小声地吐槽:“王爷是故意耍咱们的,你说话如放屁,明明讲好的放奴婢走,却又反悔了......”
夜明寒扬眉:“本王怎么反悔了?怎么说话如放屁了?怎么耍你们了?本王确实是放你走了,让你出府了,还让你出寒州了,但能不能成功走出大漠,得看你们的实力,不,得看夜时修的实力。”
“本王一片好心,原本是要护送你们出大漠的,但被夜时修拒绝了,如此,你能怪到本王头上来?你不应该怪夜时修无能吗?一个瘸子残废,还指望他能护你周全,带你出大漠呢?不是痴人说梦吗?”
“你的希望破灭了,可不是本王将之摧毁的,而是夜时修摧毁的,本王给了你希望和机会,你应该感激本王的,但是夜时修让你失望了,他没有这个能力带你走,错失了机会。”
“说话如放屁,是他夜时修,耍你的是夜时修,反悔的也是夜时修,他可是说过一定能带你走?还给你许诺了美好未来?结果呢?他就眼睁睁看着你被那群饿狼糟蹋?这就是你那爱得死去活来的修哥哥?这还是个男人吗?”
虽然夜时修没能成功带自己出大漠,但陶幺幺并不怪他,毕竟夜时修病弱残疾自身难保。
想到夜时修晕倒前愿意为护她与敌军拼死一战,就解释着:“不是的,三王爷和他的侍卫都被人毒晕了,我这才落入了敌军手中。”
见她竟然还出言袒护夜时修,一副即使被夜时修卖了都要为他数钱的样,夜明寒额角青筋直跳。
“你以为夜时修没被毒晕,就能护你出大漠了?他还不是要眼睁睁看着你被糟蹋,毫无还手之力,只会跟你说对不起?最后嫌弃你脏乱了,弃你而去?”
“他能将你送给本王,也能将你送给别人,这大漠中有好多股势力,即使这次你们侥幸逃脱了,但路上碰到更强硬的,你以为他不会为了保全自己,而将你拱手送人吗?”
陶幺幺听着他这话,沉默不语了,觉得他说得很对。
那夜时修若是个好的,就不会将原主送过来受死受虐了,这点他早就看透了。
她二话不说,直接两眼一闭,小身子往一旁没有瓷片的地面上栽倒,假装晕了过去!
“呀,不好,坏事了......”
身旁看管她的几名侍者见此一幕,吓得脸色皆是一变,想搀扶她又都不敢,毕竟她是主子夜明寒的女人,而夜明寒阴晴不定不是个好伺候的主。
其中一名侍者伸手探了下陶幺幺的鼻息,发现鼻息尚在,松了口气,跑去告知还未入睡的管家。
“李管家,幺幺姑娘受不住晕倒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什么?”李管家扭头瞅见了倒在院子里的陶幺幺,心口猛地一跳:“我就知道会出事,你们快些搀扶起她,快去叫大夫来给她看啊,还愣着干什么啊!”
管家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夜明寒门前,用力拍了拍门:“王爷,幺幺姑娘......”
“又怎么了?”不等他将后面的话说完,夜明寒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不悦低吼声从房内传出:“就你多管闲事,怎么着,见她有几分姿色,对她有意思了?心疼她了?三番两次来为她求情?本王先前跟你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当成耳边风了?”
“不是不是,奴才不敢......”管家吓得猛烈摇头,擦了擦额头冷汗,语无伦次地道:“是出......出事了啊,王爷,幺幺姑娘晕倒啦!”
“晕倒了?”夜明寒眯着狭长眸子,慵懒地靠在浴桶边沿,热气蒸腾之下俊脸泛红,得到讯息后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没好气地道:“大概是想装晕躲避惩罚吧。”
管家一怔,显然没有想到这点:“奴才也不知道是真晕还是假晕,已经派人去叫大夫了,相信很快就知道答案了!”
“哼,不出意外,就是装的,在她眼里,本王是傻子,好骗着呢。”
夜明寒不悦地睁开眼,想到陶幺幺和夜时修在一起的画面,想到她拿起刀时身上骤然出现的杀意,他深幽瞳仁微微一缩,眸底有道阴鸷的冷芒一闪即逝。
起身出了浴桶,拿帕子擦干净身子,仅着白衣中衣中裤,阴沉沉的出了房间。
他倒要看看,有他在,陶幺幺那女人还能怎么装晕。
院子里小雨还在下,陶幺幺依旧躺在地上,侍者们都不敢上前抱起陶幺幺,担心抱过她的双手会被砍了,就只是两人合力抬起她,将她轻轻放在了夜明寒隔壁房的榻上。
侍者用力掐陶幺幺的人中,还掐她虎口,几番折腾,都没能让她清醒,瞅着她惨白如鬼的脸色,侍者们连连摇头。
管家走过来,心急如焚地同侍者道:“大夫怎么还没到?快去催一催,晚了可别闹出人命来!”
“来了来了!”
侍者刚跑出房门要去催促大夫手脚麻利些,就撞上了背着医药箱匆忙进屋的林大夫。
此林大夫,正是之前偷偷给陶幺幺避子药的林大夫。
侍者将林大夫请到榻前:“大夫快给姑娘看看,王爷罚姑娘跪了一会瓷片,淋了一会雨,这就晕过去了!”
林大夫来到榻前,瞅着双眼紧闭、双膝红肿流血、面色惨白如鬼的陶幺幺,当即被吓了一跳。
赶紧在榻边椅子上坐下,拿薄帕子盖在她纤细手腕上,轻轻捏起她冰凉的小手,给她仔细把脉。
查探出她是在装晕,总算松了口气。
心中暗暗为陶幺幺装晕逃避惩罚点赞,面上却是不显,还一本正经地朝着李管家胡说八道。
“李管家,姑娘晕迷前受了太大刺激,双膝被瓷片扎伤,差点伤到筋脉,失血过多,最近又没吃好睡好,挨罚时透支了体力,还淋坏了身子,才导致休克晕倒了,还请你告知王爷,往后,不可再让姑娘住小黑屋和牢房了,需换个舒适的环境,好好躺着,好好休养,不可再罚她了......”
见陶幺幺并未依言起身,夜明寒用力一拍桌面:“砰——”
他身为习武之人,这一掌力道极大,直将桌面上的茶盏都震落了地面,摔成粉碎。
这动静太大,将晕倒在地的陶幺幺都给惊醒了,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艰难地站起身来。
“怎么不装死了?”夜明寒见陶幺幺起来了,面无表情地道:“过来本王身边。”
陶幺幺头重脚轻,一步三摇晃,跌跌撞撞地朝夜明寒走了过去。
当她到他身边时,他大手拽住她小手微微一用力,将她扯得跌坐在了他大腿上!
继而,他粗粝大掌放在她那被勒得快要断掉的小腰上,见她的杨柳腰还不够他大手一握,微微蹙起了长眉。
想到她催吐后没有吃东西,大概是饿坏了,才会突然晕倒,端起桌面上的一盆点心摆在她眼前,大发慈悲地道:“舞跳得还行,这些赏给你吃了。”
“谢谢王爷......”
陶幺幺正饿得双眼发黑,骤然瞅见一盘点心出现于面前,当即眼放绿光,手都没洗,迫不及待的拿起糕点就塞进了嘴里。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夜明寒见她吃得急,一点淑女样子都没有,又嫌弃地道:“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上辈子少你吃了?”
陶幺幺任他嘲讽,只知道大吃特吃,腮帮子鼓鼓胀胀的,发出满足的咀嚼吞咽声。
一旁的夜时修瞅着陶幺幺狼吞虎咽,也猜测到她是饿坏了,又见她那本就苗条消瘦的身子又清减了不少,仿佛一阵风吹来就要倒下,心疼得紧。
叹息着道:“大漠贫瘠荒芜,不会连口饭都没得吃吧?四弟,幺幺这是几天没吃饭了?”
夜明寒就回:“她一个纤纤弱女子,没干什么体力活,吃了睡,睡了吃,每天一顿饭,还少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陶幺幺一天吃几顿,他从未关心过她,只知道她一天大半时间都在伺候他和晕睡当中,醒着的时候没有他多,如此自然吃得也少些。
“正常人一天得吃两顿,早晚各一顿,幺幺这不是吃得少了,体力不支晕倒了吗?往后可得给她吃饱了,才能更好的伺候四弟啊。”
夜时修好言劝说着,想到陶幺幺受不住折辱已跳河寻死过一次,心中更是疼惜不已。
夜明寒则想起了昨日在小黑屋里,看到陶幺幺的桌面上放着好几大袋果脯牛肉糕点,不禁冷哼一记,用手指戳她鼓鼓胀胀的腮帮子:“蠢女人,干啥啥不行,吃东西第一名。”
陶幺幺没好气地瞪他:“奴婢在府上吃掉了多少?王爷倒是说说啊。”
“看来是吃饱了?有力气顶嘴了?”夜明寒作势去抢她手中端着的那盆点心。
“没有没有,奴婢没吃饱,奴婢不说了......”
陶幺幺当即就怂了,夺过点心继续狼吞虎咽着,她哪里会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呢。
夜时修看着这一幕,既心疼又好笑,帮陶幺幺说话:“能吃就好,能吃是福,不像那些吃东西挑三拣四病恹恹的女子,难养得很,我当初买下幺幺,就是看她能吃,好养。”
夜明寒就道:“三王府设在繁华的都城,财大气粗,不用担心她把你府上吃穷,我就不一样了,大漠这地方鸟不拉屎,战乱连连,能有口吃的不容易。”
陶幺幺想说自己只是饿坏了,才会一下子吃这么多的,但她懒得和夜明寒废话,眼下有的吃就抓紧吃才是正事。
吃了这顿,还不知道下顿在哪里呢!
直到那一盆糕点都被她吃光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自顾自端起桌面上夜明寒喝过的茶水一饮而尽。
感觉得到夜明寒周身气息骤降又要发作,连忙狗腿地给他又倒上一杯:“谢谢王爷的茶,奴婢实在是渴了,不是有意要抢你的茶水喝......”
见她一副做错了事的可怜小媳妇样,夜明寒眉骨突突直跳:“你何以见得,本王还会用你碰过的茶杯?”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去给你洗?”陶幺幺吓得缩了缩。
“算了。”夜明寒一把将她从怀里推开了,提出要求:“有力气了?过来给本王按摩肩膀。”
被他这样猛地一推,陶幺幺差点撞在桌角上!
幸好一旁的夜时修眼疾手快,出手挡了下桌角,她才没有磕碰到,就只是撞在了夜时修挡着的手背上。
有夜时修的手背做缓冲,料想中的疼痛并未袭来,她不由得感激道:“谢谢三王爷出手格挡。”
“没事就好。”夜时修松了口气。
夜明寒将两人温馨有爱的互动看在眼里,胸膛内一股怒火升腾而起,扬起长眉:“三哥这是心疼了?”
“我只是想着,若幺幺磕伤了,不方便伺候四弟。”夜时修温雅地道。
“这段时日,她在我府上遭受的挫折也不少,小磕小碰,在所难免,毕竟我夜明寒就是个大老粗,不如三哥温柔会怜惜女人,要怪,只能怪她命不好,三哥将她送给谁不好,偏偏送给了我这么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夜明寒冷漠无情地说着,又加上一句:“若是磕伤了,不要她伺候了便是,总不能让我顺着她的情绪,顾着她的身体,连自己都不做了吧?”
夜时修道:“四弟所言极是,幺幺,往后在四弟面前,记得注意一些。”
“是,奴婢记着了。”
陶幺幺用了一盆糕点有了些许力气,垂头走到夜明寒椅子后,双手搭在他厚实肩膀上,乖顺地给他按摩。
夜明寒享受地眯起狭长双眸,开口指挥:“重一点。”
“喔。”陶幺幺依言照做,很乖。
“再重一点,你搁这挠痒痒呢?”夜明寒却还是不满。
“奴婢已经很大力了......”陶幺幺使了吃奶的劲又按又揉又捏,极尽所能的让他舒服满意。
“还没吃饱?本王叫你再用力一点......”可夜明寒仿佛跟她杠上了,又叫了起来。
“是王爷的肩膀太硬了,奴婢按不动......”
陶幺幺在夜明寒身后小声嘀咕,感觉双手的指腹都按痛了,手指头也快要断了,甩了甩手停顿了下,才又继续帮他按捏。
夜时修看着陶幺幺尽心尽力的伺候夜明寒,而夜明寒却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总是挑刺,心底酸涩又难受,就别过脸去,不再看他们了,独自喝起热茶来。
往日,陶幺幺在他身边,他从不舍得那样对她。
他将她捧在手心里当成珍宝呵护着,只要看到她明媚动人的笑脸,就心满意足了,感觉一天的疲累感都去了大半......
如果当初,他没有将她送给夜明寒,是不是现在享受这一切的就是他夜时修呢......
夜明寒微眯着的狭长双眸里精光一闪而过,将轮椅上那一抹落寞的身影看进眼底,夜时修黯然神伤,他这心情却愉悦极了。
舒爽了的夜明寒,就将一只大手搭在了陶幺幺按他肩膀的小手上,用力一扯,再次将她扯得跌落在他怀里。
“呃——”
陶幺幺蓦地又落入了夜明寒怀里,一抬头对视上他阴鸷寒眸,慌乱地开口:“王爷......”
夜明寒二话不说,大手扣住她后脑勺将她压向他,俯下俊脸,岑薄冰唇噙住了她柔软菱唇。
“唔......”
他的吻极其霸道,她被他吻得嘴唇发麻,小心脏“砰砰”乱跳,睁大水盈盈的鹿眸用力瞪他。
在她的印象中,这狗男人从没有吻过她,哪怕和她滚床单时他也都是直来直往,并不会亲吻她的嘴巴。
因为他猜测她的唇被夜时修吻了,所以他嫌她脏,他亲口说过她很肮脏。
眼下,也不知他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当着夜时修的面,不害臊的吻起她来。
她猜想,这狗男人是故意亲给夜时修看的,想看看夜时修的反应。
毕竟,他一直以为夜时修和原主有过八年的奸情。
不然,原主怎会为夜时修守身如玉,跳河寻死呢?
且原主被夜时修养了八年,方才舍得送出来,内里必有乾坤,让他不能不多想......
“咳,咳咳咳......”
果不其然,夜时修真的被夜明寒的这个吻刺激得咳嗽了起来,还咳出了血来,连忙用帕子捂住嘴。
夜明寒听见夜时修的咳嗽声,这才松开了陶幺幺,瞅着夜时修白手帕上那一抹猩红,故作关切地问:“三哥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咳出血了?要不要喊大夫来?”
“我没事,老毛病,死不了......”
夜时修收起染血的帕子,虚弱地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喊大夫来看。
夜明寒就吩咐陶幺幺:“行,既然三哥说没事,你去打盆温水来,给三哥擦擦,再洗个脸。”
“好。”
陶幺幺抹了抹被吻过的唇瓣,领命退下去,不一会就打了盆温水进来。
这时,副将梁飞来到了夜明寒面前:“王爷,属下有要事相商!”
“咱们出去说话,三哥身体不好,需要清净,都不要打扰三哥,陶幺幺留下来伺候,给三哥擦洗,顺便和三哥叙叙旧。”
夜明寒跟着属下退出了大堂,把一旁的侍者也都赶出去了,只留陶幺幺和夜时修两个人在屋里。
其实夜明寒并未走远,也并未和属下商议什么,而是静悄悄地站在屋外窗户边。
等到屋子里响起了轻细的响动,他就用手指戳破窗户纸,深邃眼眸贴在小洞上,暗中观察屋内男女的动静......
此时此刻,屋内很安静,陶幺幺正捏干湿帕子,走到夜时修面前,微微俯低身子,仔细地给他擦拭嘴角血迹。
夜时修嗅着陶幺幺身上熟悉好闻的馨香,近距离瞅着她那绝美容颜,心中激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不受控制地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面露自责道:“幺幺,可是恨修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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