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
我打断她的话,冷笑反问。
“只许你弟弟害死我母亲?只许你改头换面 地回来复仇?只许你苦心孤诣地算计我,诋毁我?我就不能一报还一报!”
“许珍珍,天下断没有这样的道理!” “不是你弱,你就有理!”
她怀里的世子恶狠狠地瞪着我,目光怨毒仿佛狼崽子,张牙舞爪地朝我叫嚣。
“你这个坏女人,你这个恶女人!我才是侯府的世子,你欺负我娘,我以后不会放过你的!”
我轻蔑一笑,注视着他。
“齐耀是吧?你知道吗,你舅舅当年,也和你说过同样的话,也是这么威胁我的。不过最后你舅舅,你娘,你外祖母都被我直接发卖 了,你也一样。”
我让人直接把他们母子赶了出去。
我以侯府主母的身份,连夜写一份折子,上奏朝廷,愿意捐出侯府所有的家财。
只求朝廷饶恕齐家老小性命,并且我要以郡主的身份,休了齐瑾之这个夫君。
一时间我在市井之中的名声倒好了不少,从善妒不贤的毒妇成了不与齐家同流合污的典范。
朝廷的判决很快下来了。
齐家抄家削爵,齐瑾之祖父、父亲推碑平坟, 收回追谥。
齐瑾之母亲削诰命,和齐家所有人一起没入 贱籍,流放西北,遇赦不赦。
婆母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当夜就死了,被一卷薄席扔去了乱葬岗。
齐瑾之和许珍珍,还有他们的三个孩子都被 流放去了西北。
传回来的消息说,他们到了西北后,日子过 得更难了。
一家子人被邻居歧视,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他们夫妻俩彼此仇视怨恨,每天争吵不休。 听到这些消息,已经是两年后了。
林恪曾问我为什么要让他们活着。 这就是我的目的了。
死是最痛快利落的事情,我就是要让他们一家人生不如死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