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蓁蓁陆玦的其他类型小说《进监狱后,未婚夫杀疯了叶蓁蓁陆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陈墨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次灾难,对云都市的人来说,都是不可磨灭的痛。场面太惨烈了,小孩子看了会有心理阴影的。“太太。”小不眠皱着小眉头,眼睛紧盯着画面中那个站在岩石上抬头看着天空的女人,认真地问道,“她很喜欢睿睿对不对?”“睿睿?”裴封行一愣,马上反应过来小少爷说的是蓁蓁小姐他们在地下救的那个关在狗笼子里的孩子。小少爷是不是看到蓁蓁小姐对别的孩子那么好,而把他单独送回了陆家,心里难过了?“小少爷,你妈妈肯定最爱的是你,但她很善良,对别的大人和小孩子,都很好,大家都很喜欢她也尊重她。”裴封行解释着,不想小朋友对蓁蓁小姐有误会。小不眠皱起了小眉头,紧盯着画面中女人的表情,好一会,撅起小嘴巴说道:“她舍不得打睿睿,让爸爸打的。”“她把我打晕的时候,一点都不留情...
《进监狱后,未婚夫杀疯了叶蓁蓁陆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那次灾难,对云都市的人来说,都是不可磨灭的痛。
场面太惨烈了,小孩子看了会有心理阴影的。
“太太。”小不眠皱着小眉头,眼睛紧盯着画面中那个站在岩石上抬头看着天空的女人,认真地问道,“她很喜欢睿睿对不对?”
“睿睿?”裴封行一愣,马上反应过来小少爷说的是蓁蓁小姐他们在地下救的那个关在狗笼子里的孩子。
小少爷是不是看到蓁蓁小姐对别的孩子那么好,而把他单独送回了陆家,心里难过了?
“小少爷,你妈妈肯定最爱的是你,但她很善良,对别的大人和小孩子,都很好,大家都很喜欢她也尊重她。”裴封行解释着,不想小朋友对蓁蓁小姐有误会。
小不眠皱起了小眉头,紧盯着画面中女人的表情,好一会,撅起小嘴巴说道:
“她舍不得打睿睿,让爸爸打的。”
“她把我打晕的时候,一点都不留情,呜呜呜哇……”
小朋友哇哇大哭。
可委屈死他了。
裴封行:???
旁边缩的跟鹌鹑一样的封路:“???小少爷,你当初也是被打晕送走的吗?蓁蓁小姐亲自打的你?”
裴封行:“你给我闭嘴!”
不知道少爷怎么想到会让这么个二愣子扮演自己,除了身形相似,这脑子差的实在太多了。
“小少爷不哭了,当时你爸爸不是不在吗?你爸爸在,肯定他动手的。”裴封行抱着小朋友用力安慰着。
小朋友“哇”一声,哭得更惨了。
“为什么要打脖子,这个习惯一点都不好。”
“是是是,这个习惯不好,回来就让他们改。”裴封行嘴上劝着,心里想哭。
你爸爸妈妈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干事的,怎么干脆怎么来。
难道不打晕,给你喂药吗?见效还慢。
小少爷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一岁那会多能哭,比直播里的那个睿睿小朋友还能嚎。
脑子还特别好使,怎么骗都骗不住你,不,怎么哄都哄不好。
前面驾驶座里,开车的易步义回头看了一眼大嚎的小少爷。
他又看了一眼车载屏幕,抓着方向盘的双手,不自觉握紧。
他把直播关了。
“411塌方……”易步义闭了下眼睛,身体有些颤抖,“哥……”
他刚刚听到他哥的声音了。
没想到陆总把那场事故也还原了。
可是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敢回忆那一切。
……
国外,某古堡。
电话铃一直在响,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挂断了一次又一次。
但电话那头的人像中邪一样,还是一遍又一遍拨打。
阿里克斯面无表情地盯着再次响起的来自夏国的号码,沉默了一会,接了起来。
这是一只老式的古董手机,年龄比他还大,是刚刚他从亲王大人那里继承过来的。
亲王极少把私人物品赠送给身边的人,他阿里克斯是目前唯一获此殊荣的人。
“您好,我是夏国北州赵家赵默奇,实在抱歉,有一件事我想通知您,陆玦要开始清算了,你和我以前那些事……”
“hello,#¥%@!……我听不懂。”阿里克斯叽里咕噜说了一串鸟语,面无表情地挂掉了电话。
最后一句中文字正腔圆。
关机,拆电板。
一气呵成。
亲王大人只是让他继承手机,没说把这只手机相关的人脉也让他继承。
阿里克斯多年来在亲王身边,一直谨守本分,从来不贪。
夏国,北州。
赵默奇不可置信地看着老式手机里“通话结束”四个大字,扬起手想砸手机,最终一口气吞进去,忍了下来。
咸池以程序防御见长,而桃夭以攻击见长!
两人势均力敌,鬼斧神工一般的配合,击溃国际上称霸已久的科技巨头,守住了夏国的信息防线。
每当人们提起当年那场“战役”,心底都会涌起无限的自豪。
与有荣焉!
即使几年过去,每一提及,嘴角依旧会忍不住上扬,恨不得跟谁都夸两句。
哪怕几岁的小娃娃都知道这两位大神,举着手骄傲地跟小伙伴夸耀,我们夏国早已今非昔比!
咸池,桃夭,他们是大家心中的光!
可是……
可是……
“桃夭为什么会是她?”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
有人痛苦地伏倒在地,眼泪夺眶而出。
顷刻之间,他们的心千疮百孔,面目全非!
他们痛恨厌恶着,恨不得她即刻暴毙的人,也是那个他们心里一直崇拜的光。
如果先头没有过如此这般痛恨,此刻尚且还能好受些。
可他们前一秒还口口声声讨伐的对象,竟然是他们推崇的人!
谁能接受的了?
没人可以接受!
尤其是那些受害者家属,之前咒骂叶蓁蓁有多狠,此刻心里就有多痛。
他们尊敬桃夭,视她为偶像。
当年陆玦公开表明,没有桃夭的攻击程序破开国外财团的防御,山海不可能如此顺利地追踪到失窃信息。
“咸池和桃夭,相辅相成,密不可分。”
那是桃夭啊,激励了无数少年励志成为她那样的程序大神。
他们想像她那样,拥有强大的能力,却坚守正义,心有尺矩,胸怀家国!
可此刻,却告诉他们。
桃夭,她又名叫叶蓁蓁!
是屠戮了几十条人命,残害无辜幼儿,倒卖山海代码,叛国叛民的恶人!
众人想起她之前在监狱里,对着镜头用沙哑的嗓子喊出的那句“落子无悔”。
死不悔改,一点都不认错。
“这不是真的!”
“这一定不是真的,是不是有隐情?”
“桃夭,你告诉我们,你做那些事是不是有苦衷的?”
有人喊道。
他们接受不了自己心里的英雄,竟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
“一定有隐情,你是桃夭,你曾宣言誓死守卫信息安全,你绝不可能是恶魔!”
“我不接受!桃夭,如果你是恶魔,那我千辛万苦考入信息安防大学是为了什么?”有人崩溃地冲出了演播厅。
有人啜泣。
情绪暴风雨一般,掀动起来。
场面一度失控。
众人心里像装了一个播放器,反复播放着叶蓁蓁年少时的回忆。
她的笑容,眼神,她的智商谋略,不停穿插。
黑暗中,她一个人追着歹徒的车子而去。
大火里,她满身是伤,咬着牙拼死也要把陆玦安全背出来。
浓烟废了她的嗓子,她这辈子都无法再发出美妙的声音。
她跪在地上不断地帮已经死去多时的陆叔叔按压心脏,绝望到休克……
暴雨里,她跪在梧桐树下,替父母赎罪。
大铁门前,她背过身时眼底的绝望,明明悲伤,仰起头时却依旧笑容灿烂。
她背着粱婉沁下楼,掏出小镜子藏起伤口,永远笑容相对。
小木屋前,一次次摔倒,一次次流血,却又一次又一次倔强地爬起来。
陆家的死劫,因她而阳光明媚。
心如死灰的陆夫人,因她而脱离死志,重新振作。
是她,陪伴陆玦走过了最难熬的那段时间。
也是她,与陆玦并肩作战,甘愿当他背后的影子。
如今。
她又在桃树林里说,“我叫桃夭”。
……
没有人愿意相信。
就像当初十二岁的她潜伏在歹徒的车子后面,一路跟随,偷偷报警,悄悄营救。
此刻,她依旧如此沉着。
“陆玦,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叶蓁蓁与陆玦靠在岩石根部,两人紧贴着岩壁,她扭头,冲陆玦笑得没心没肺。
陆玦摸摸她的头:“要死,我们死在一起。”
“呸!我才不要死!你也不许死!”叶蓁蓁捏捏陆玦的脸颊,“童言无忌。”
“童言无忌。”叶蓁蓁背后响起睿睿奶声奶气的声音。
小家伙被保护地很好,一点都没受伤。
“他就是我和杨静和他们救下的孩子。”叶蓁蓁微微侧过身,让陆玦看睿睿。
之前他们发现孩子的时候,陆玦也知道。
“叔叔好。”睿睿乖乖地叫人,两只黑葡萄一般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陆玦。
陆玦眸色一沉,“叫哥哥。”
睿睿疑惑地歪了下头,然后乖乖地喊道:“哥哥。”
陆玦摸摸他的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话梅糖给他。
然后,又剥了一颗,塞进叶蓁蓁嘴巴里。
叶蓁蓁笑着抱抱他的胳膊:“真甜,陆玦,你带着睿睿先想办法上去吧。”
陆玦面色一滞,想都没想就拒绝:“不行,你必须和我一起上去。”
叶蓁蓁抱着他的手,笑嘻嘻地撒娇:“上面的土质很难攀爬,我今天身体肌肉用力过度,爬不上去了。”
“睿睿在黑暗中呆得太久了,陆玦,我们都是在黑暗中呆过的人,知道那样有多可怕。”
“你就把睿睿先带上去好不好?我一定会乖乖在这里等你的,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不许说这些话!”陆玦捂住了叶蓁蓁的嘴。
但他怎么拗得过她。
他只要一看到她眼里的光,一句“陆玦你一定可以的”,就什么都想答应她。
“好不好嘛。”叶蓁蓁两只手一齐抓着陆玦的右手手指,摇晃着,看着他的眼睛,缓缓的垂下头,低低地喊了一声,“阿玦。”
陆玦猛地闭上了眼,喉结滚动,满口的话最终凝成一句:“等我。”
陆玦从叶蓁蓁怀里,抱起了睿睿。
“阿玦……”
一号包间里,廖小红听到这个称呼,偏头看了一眼身旁坐着的芮芷涵。
芮芷涵眉目沉静,目光温柔地看着屏幕中的叶蓁蓁和陆玦,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她看得很认真,没有注意到助理的目光。
对面,王宇宁盯着芮芷涵放在腿上快速蜷起又很快展平的手指,抬头看了一眼直播画面中叶蓁蓁叫“阿玦”时,陆总当时的反应。
“情动。”王宇宁点点头,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判断。
当再次看向芮芷涵时,王老师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她一直叫陆总“阿玦”。
同一个称呼,陆总完全是两种反应。
“小杰。”他侧过身,轻声道,“叫人把芮芷涵所有称呼陆总的画面截出来,要有两人的面部和肢体反应。”
“好的老师。”何杰点头,眼睛盯着镜头下叶齐方夫妻的画面,拿出手机叫人处理。
叶齐方夫妻的表情从地洞塌方开始,每次有叶蓁蓁的画面出现,两人都是震惊。
各种震惊,除此之外,两人的眼底似乎还深藏着一种情绪,这就是何杰要挖出来的。
但他已经可以肯定,叶齐方夫妻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一点都不了解,甚至一直都过分轻视她。
“畜生!”何杰暗暗骂了一声,忍着去看战神,继续观察这对人渣夫妻。
……
“睿睿不要离开姐姐。”
“姐姐!”
画面中,睿睿不肯离开叶蓁蓁,哭得撕心裂肺。
这份计划,便是当年的三年计划中的一环。
谁能想到,九年前,他们陆总和蓁蓁小姐,就已经针对稀土开发,做出了详备的能执行百年的计划了。
而陆氏上下,却是从这场直播里,才知道当年陆总的计划里,始终都有蓁蓁小姐的功劳。
“这份荣耀,属于我和我的影子。”苏旭林想起每次集团庆功会,陆总都要强调一遍的话。
“影子……”苏旭林眼底燃起一团光。
蓁蓁小姐便是陆总的影子,是陆氏的影子。
而这个影子,自始至终,都只有蓁蓁小姐一人!
陆氏的荣耀,便是蓁蓁小姐的荣耀!
“芮小姐的助理廖小红,该如何处理?”秘书问道。
苏旭林回神,把报告放到桌上,拿起其他文件看着,淡淡地说道:“把她送回演播厅。”
秘书一愣,“我这就去办。”
等他出去后,苏旭林拿出手机扫了一眼。
陆总那边还是没有任何指示。
既然如此,那么就是按计划行动。
苏旭林看向一旁播放着直播的全息投影,上面的陆总和蓁蓁小姐已经二十岁。
“这一年……”他眸光一沉。
那些事,就是从这一年开始的。
……
演播厅。
回忆持续进行着。
观众如今的情绪已经从对叶蓁蓁犯下的那些案子的愤怒中,转移到对陆氏财团和两个天才崛起的好奇与激励当中。
但他们暂时放下了情绪,不代表所有人都一样。
现场依旧有许多受害者家属。
快中午的时候,演播厅忽然冒起一股烟,有纸张燃烧的气味传来。
“什么情况?”
“快把演播台下左边角落里的镜头切换出来。”
导播台,一直盯着直播的任凡毅整张脸都沉了下来,赶紧叫人去查。
演播厅,主持人祁磊也反应很快地朝那边靠近,但反应最快的却是嘉宾席的心理犯罪专家罗安河。
几乎是在燃烧烟起的那一刻,他就从嘉宾台一跃而起,第一时间朝事发地点冲去。
但罗安河到了那里,却突然静止,没有做其他行动。
在昏暗的角落里,左边便是落满聚光灯的演播台。
一道瘦弱的人影蹲在地上,凑近了才看出来,这竟然是一个男人。
他形如枯槁,两眼无神,一张脸瘦削地像丧尸一样。
他的面前放着一只斑驳的铁盆,盆里燃着火。
他正一张一张,往里面添纸钱。
“睿睿,你在那里不要怕,妈妈已经去陪你了,爸爸也很快就来了。”
“两周年了,爸爸真的太想你了。”
“你再等等爸爸,等爸爸看到杀人凶手伏法,就来找你。”
男人低低地诉说着,把黄纸一张一张,仔细地扔进火盆里,看着它们燃成灰烬,又添新的。
现场哗然。
“怎么在演播厅烧纸钱?他疯了吗?”
“好像是在祭奠孩子?是个父亲,人不人鬼不鬼的,不会是受害者家属吧?”
“他之前上过新闻,家里孩子丢了,还是丢了两次,但第二次找到的时候孩子已经被害了。”
现场顿时沉默下来。
无言中,弥漫着一股悲伤。
丢了两次,失而复得,最后还是没救回来,这家人得折磨成什么样子!
“听说孩子的妈妈一年前抑郁症随孩子走了。”
“爷爷奶奶遭受不了打击,也走了。现在全家就剩下这个父亲,靠对杀人凶手的仇恨活着。”
……
“睿睿,等杀人凶手伏法,爸爸就来找你。”范一阳喃喃地念着,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的孩子,两年前被人贩子拐走杀害。
这时候。
电脑里有邮件传来,是赵家发过来的,叶蓁蓁的真实病例。
赵默奇亲自手写的陈述。
“陆家主,实在很抱歉,您夫人患的是胰腺癌,发现时已是中期,我们当时想通知您,可您夫人她威胁……”
陆玦怔怔地看着邮件里那几个字。
“胰腺癌,晚期。”
其他的字都仿佛消失了,他的脑海中只剩下这几个字:胰腺癌,晚期。
胰腺癌,癌中之王,患者五年生存率不到5%。
必死之症。
必死……
她的消瘦,她在监狱里一直背对着镜头的背影,她离开时用手抵着胃部。
陆玦闭上眼,五指死死地攥着佛珠。
她在疼。
一定是时时刻刻都在疼,才不敢面对镜头,怕他看出端倪。
所以她才要逃,一个人承受着死神的威胁,背井离乡。
这个病致死率太高了,就算手术治疗有效果,后面依旧很难逃开死亡的命运。
她逃了,离得远远的,以后不让他看到尸体,他就能一直幻想她还活着。
虽然见不了面了,她知道他只要没找到她,就会一直找下去,一直找,不死不休。
她是想给他一个活下去的信念。
她了解他,他又多了解她。
她那么能忍痛的一个人,都被这个病折磨成这样,发作的时候该痛成什么样子?
刚刚他明明听到她的声音了,那么想他,那么想跟他说说话,可他任性地切断了通讯。
“嘟嘟嘟……”电脑里传来死板的信号断连的声音。
陆玦按住连接键。
一遍,两遍,三遍。
寂静的车后座里,嘟嘟的忙音像一把生满铁锈的钝刀,每一下都切割着心脏。
切割的很慢,很慢,钝痛迟缓地袭来,一波又一波。
接不通。
无论再怎么连接,都接不通。
陆玦盯着屏幕,手指按在连接键上,僵硬地加重力道。
眼球里的血丝越来越多,额头的青筋一根根凸起,随着那机械不变的忙音,血液仿佛要在血管里凝固了似的。
他又把她弄丢了。
……
“蓁蓁!”古榕下,虞君抱着叶蓁蓁想把她搬下岩石,却被话筒上连着的电线挡住了脚步。
“蓁蓁,你松手。”虞君去掰叶蓁蓁的手。
可怎么都掰不开。
叶蓁蓁紧闭着眼睛,痛的只能发出虚弱的呻吟,很快陷入了昏迷。
可手指始终按着话筒底部那颗红色按钮,怎么都掰不开。
旁边,那颗蓝色按钮在不断发出微弱的光。
但每一次要亮起,就被压下,蓝光熄弱,很快又亮起。
一遍又一遍。
陆玦不断重复着连接。
可再也连接不上。
她该有多痛,让她跟他说话都不敢。
陆玦看着邮件上那三个字,摘下面具。
用刚刚那根不断按压连接键的手指,缓缓地按在右眼旁边的一道疤痕上。
慢慢,加重力道。
刚结痂的伤疤再次破裂,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
不,这一定比不上她的疼。
他的丫头最耐疼了,身体表面的这些伤痛,早就对她造不成影响。
陆玦指尖用力戳进肉里,脑海里的风暴放任肆虐,海啸忽至。
他的超忆症比任何人都严重,阀门一旦打开,便是劫难。
如今,那个在他痛时会用手指轻抚他眉头说着“陆玦别怕很快就不疼了”的女孩子已经不见。
他也不必再每次都小心翼翼。
冰锥般的刺痛瞬间侵占了他的大脑,面部的青筋充血膨胀,盘根错节,像个狰狞的怪物,尖啸着仿佛随时都要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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