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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贤婿,快请上位!结局+番外小说

天上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本世子想干什么……”徐凤元一边凑近绯烟,一边用手挑起她肩头滑落的衣衫,“你当真猜不到吗?”见此,绯烟似下了极大的决心,半天才嚅嗫道,“绯烟流落花楼,幸得世子赏识,才保住清白之身,若世子需要,我自不该吝啬,但世子昨夜才遭人算计,险些丧命,实不该再纵欲伤身……”“还望世子再等等,待世子身体痊愈,绯烟定让世子如愿。”“……在你眼里,本世子就只会下三路那点事吗?”徐凤仪极其不爽,这一个两个的都把他当色中饿鬼了。难道不是吗?绯烟懵懂的瞪大了眼睛,狐疑的望着徐凤元。当初,她就是因为眼睛长得有些像嫡公主姬锦绣,才被徐凤元包下,对方每每在其那里受挫,都会要她扮演姬锦绣,供其打骂出气。若非她的身材还未发育完全,恐怕早已难逃魔爪。想必今日,徐凤元也是...

主角:徐凤元姬锦绣   更新:2024-12-19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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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凤元姬锦绣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贤婿,快请上位!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天上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世子想干什么……”徐凤元一边凑近绯烟,一边用手挑起她肩头滑落的衣衫,“你当真猜不到吗?”见此,绯烟似下了极大的决心,半天才嚅嗫道,“绯烟流落花楼,幸得世子赏识,才保住清白之身,若世子需要,我自不该吝啬,但世子昨夜才遭人算计,险些丧命,实不该再纵欲伤身……”“还望世子再等等,待世子身体痊愈,绯烟定让世子如愿。”“……在你眼里,本世子就只会下三路那点事吗?”徐凤仪极其不爽,这一个两个的都把他当色中饿鬼了。难道不是吗?绯烟懵懂的瞪大了眼睛,狐疑的望着徐凤元。当初,她就是因为眼睛长得有些像嫡公主姬锦绣,才被徐凤元包下,对方每每在其那里受挫,都会要她扮演姬锦绣,供其打骂出气。若非她的身材还未发育完全,恐怕早已难逃魔爪。想必今日,徐凤元也是...

《世子贤婿,快请上位!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本世子想干什么……”徐凤元一边凑近绯烟,一边用手挑起她肩头滑落的衣衫,“你当真猜不到吗?”

见此,绯烟似下了极大的决心,半天才嚅嗫道,“绯烟流落花楼,幸得世子赏识,才保住清白之身,若世子需要,我自不该吝啬,但世子昨夜才遭人算计,险些丧命,实不该再纵欲伤身……”

“还望世子再等等,待世子身体痊愈,绯烟定让世子如愿。”

“……在你眼里,本世子就只会下三路那点事吗?”徐凤仪极其不爽,这一个两个的都把他当色中饿鬼了。

难道不是吗?

绯烟懵懂的瞪大了眼睛,狐疑的望着徐凤元。

当初,她就是因为眼睛长得有些像嫡公主姬锦绣,才被徐凤元包下,对方每每在其那里受挫,都会要她扮演姬锦绣,供其打骂出气。

若非她的身材还未发育完全,恐怕早已难逃魔爪。

想必今日,徐凤元也是因为天家换婚之事,心存有怨,故才来找她发泄……

罢了,挨些打骂总比真的接客强,而且,成为徐凤元一个人的女人,也总好过被千人骑万人枕。

正当绯烟想通准备献身之时,徐凤元却是将她滑落的衣衫拉起,遮盖住了她外泄的春光。

“本世子又不是畜生,今日找你,是想让你替我办些事……”

“还请世子吩咐。”绯烟眼底仍然充满了不确定性。

却见,徐凤元一字一句道,“红袖招乃京城第一花楼,汇聚天下文人豪士,即便是自边关归来的也有不少,我想让你发动花楼中的姐妹……留意这些人,顺便,帮我打探一些家父的消息。”

徐凤元边说,边从怀中拿出五千两银票,“这些你用于打点。”

看着徐凤元认真的神情,绯烟惊呆了,世子是认真的?

这,还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徐凤元吗?

他一个自私自利、只知享乐的人,怎么竟突然关心起了永安王的生死?

“好了,该交代的本世子已经交代了,若有消息,送到永安王府就是。”说罢,在绯烟困惑的目光下,徐凤元转身离去。

他有预感,汪铎的事,很快就会传回文渊侯府。

而他,也要在侯府行动前,先发制人!

徐凤元踏出红袖招时,汪铎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他可招认了?”他淡淡的瞥着狼狈的汪铎,问。

卫炀摇头,“兹事体大,即便属下用尽酷刑,汪铎也咬死不认,只说昨夜那令人龙精虎猛的药,是世子向他求的。”

在原主的记忆中确有此事。

不过,原主也没想到,汪铎这家伙竟然给他用了兽药,害得他精尽人亡。

更没想到,对方竟然想让他喜当爹,借此吞并徐家五十万精锐。

“世子,想必文渊侯府的眼线,已经传消息回去了,这汪铎若不招供,我们怕是扣留不了多久,接下来如何是好?此事,是否上报宫中?”卫炀接着问。

“上报宫中?”徐凤元冷笑一声,“你如何能确定,汪铎所为不是天家授意?即便不是,也暗合那位心意,将他交给天家,此事只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京中那些准备落井下石的人,也只会更加有恃无恐。”

“那世子准备如何?”卫炀深深的看着徐凤元,已察觉到他的变化。

昔日世子遇事,只知借王爷威名逞凶,一旦王爷威名失效,他便全然无策,而今,倒是能将事情看得这般透彻。

难道世子开悟了?

“召集王府所剩全部兵马,去文渊侯府!”徐凤元一字一句道。

卫炀蹙眉,“没有证据,带汪铎去侯府,这不是放虎归山吗?何况,王爷不在,侯府的亲兵也不是好惹的……”

话到此处,卫炀瞥见徐凤元那高深莫测的神情,突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对了,我怎么忘了,没有证据可以制造证据啊……”

“而且,汪铎这家伙都意图谋害世子、混淆王府血脉了,我还和他讲什么仁义道德?”

卫炀一边说,一边扯下汪铎下摆上的一块布,又划破对方的手指,按着,再上一字一句的写道,“认罪书……”

而后,冲徐凤元咧嘴笑道,“有了这个……去侯府便是有备无患,世子,走吧,属下这就随你去文渊侯府,讨个说法!

顺便也让这京城的人看看,我永安王府绝不是好捏的软柿子!”

“你还真是个大聪明!”面对邀功的卫炀,徐凤元毫不吝啬的赞了一句,然后一跃就上了马车,“走吧,今日就要这京城的人,都见识见识本世子的风采!”



“什么?你说徐凤元那个纨绔将铎儿抓了,还当众施以严刑?”

“他爹都死在战场上了,永安王府更是被陛下厌弃,他不想着如何夹紧了尾巴多活几日,还敢与侯府过不去……真是找死!”

“赵四,速速召集侯府全部兵马,随本侯去红袖招,找这小子算账!”

文渊侯府。

文渊侯在听闻红袖招之事后,咬牙切齿,怒目圆睁。

他素来与永安王过不去,又因兵权被对方处处压一头,多年来不得不隐忍,而今,永安王都死了,他那个废物儿子还敢欺负他的儿子?

哼,看他不把这小子打出屎来!

若能名正言顺的除了这小子,在陛下面前,也算立了一大功……

他正美滋滋的想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侯爷,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徐凤元率领三千王府亲兵,把侯府围了!还叫嚣说……让侯爷速速出去,给他一个交代,否则,就杀了二公子!”

“什么?这小子死到临头,还敢如此嚣张?”文渊侯又是一愣,旋即咬牙切齿道,“好啊,姓徐的都是如此胆大包天,也罢,他自己送上门来了,好过本侯去找他算账!”

“走!就让本侯去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深浅的后辈!斗不过他爹,我还斗不过他吗?”

文渊侯眼睛眯起,一脸吃定了徐凤元的模样。


“这个老千,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平日看他挺稳妥的,这次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即便那徐凤元是个纨绔,但也不是个傻子啊,他好歹让人赢一场……”

如徐凤元所料,二皇子姬元庆已经得知了红袖招被查抄的消息。

他面色阴沉,双拳紧攥,眼底踊跃着熊熊烈焰,“朱彪被抓,红袖招被查抄,再让徐凤元这么闹下去,这把火怕是真的会烧到本殿下……”

“那殿下,我们怎么办?”属下担忧。

姬元庆沉思一瞬,极为不甘道,“事到如今,也只有舍弃虎啸营,弃军保帅了,你,想办法让朱彪自行担下一切,至于那个老千……哼,坏了本殿下的大事,还将红袖招也砸了进去,就不必活着了。”

殿下的意思是要灭口?

属下一惊,“这两个人倒是好处理,那荣姑娘……”

提及荣倾城,姬元庆的眉宇也不禁蹙起。

那个女人绝对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子,不但如此,对方的头脑手段若能为他所用,将会对他大有裨益。

本来,即便对方家道中落,他也可以给对方一个侧妃之位的,谁想,对方竟然贪心到想要太子妃的位置……

“荣倾城心高气傲,自视不凡,就让徐凤元替本殿下先好好的消磨消磨她的气焰,待她知道了江湖险恶后,本殿下再对她施以援手。”

“只有见识过真正的绝望,她才知道,她能依靠的人,只有本殿下。”

“可……那徐凤元色鬼投身,荣姑娘那般貌美,万一……”属下担忧。

不待对方的话说完,姬元庆便冷哼道,“若是谁都能随随便便近身,那她还是荣倾城吗?还能建立红袖招,在京屹立多年?”

“她要的,是太子妃之位,所以,除了本殿下之外,绝不会委身于任何男人!”

见自家殿下如此胸有成竹,那属下也不好再说什么,“是属下愚钝了。”

“殿下,不好了,红袖招传来消息,说……说……”

就在姬元庆自以为运筹帷幄之际,一手下跌跌撞撞跑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姬元庆蹙眉,“说什么?”

那手下跪在地上,不敢抬眸直视对方,“说,徐凤元留宿倾城阁了,而且,自日落时分进去后,就再也没有离开……”

倾城阁处于红袖招五楼,平日里无人能踏足,更无人知道上边所住何人,有何用之。

但,姬元庆却知道,那是荣倾城的闺房,就连他都不曾有幸进入。

而今,却让徐凤元进去了,而且,一待就是这么久……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徐凤元好色成性,荣倾城又姿色无双,他很难相信二人之间没有发生点什么。

“如此,倒是本殿下高看荣倾城了,这女人平日里对本殿下装的那般清高,面对徐凤元这纨绔倒是逆来顺受……哼,早知如此,本殿下就不该给她太多好脸。”

“还有,这该死的徐凤元,连本殿下看上的女人都敢染指,就暂且让他再得意一阵,待永安王死讯确定,本殿下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姬元庆咬牙切齿,近乎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

算算时间,距离徐庶传信来说永安王大军被围困山谷已有半月,边关粮食紧缺,商人奇货可居,永安王兵马最多再撑七日。

而七日后,永安王死讯传来之际,就是他取徐凤元狗命之时!!!

“世子殿下,地牢传消息来了,说那朱彪认罪了!”就在徐凤元与荣倾城僵持之际,门外传来了卫炀的声音。

本来敛目休息的徐凤元缓缓坐了起来,对外道,“进来禀告。”

身侧,荣倾城广袖下的一双玉手紧攥,已然紧张到了极致。

她知道徐庶不在,朱彪一定听令于姬元庆。

不知,姬元庆会不会救她?

“世子,这是朱彪的认罪书,他亲口承认,徐庶是将筹集钱款,押送军粮到边关的任务交给了他,是他对世子心怀有恨,对永安王心怀有恨,想为徐庶出口气,所以才贪墨军需,延误战机。”卫炀边说,边递上一份认罪书。

看了几眼认罪书后,徐凤元突然冷笑,“呵,这朱彪还当真是忠心,竟然替徐庶和其身后的人,将罪名全揽了……”

“看来,那幕后之人是要壮士断腕,舍弃虎啸营了。”

“非但如此,老千也在地牢自杀身亡了。”卫炀补充。

“确定是自杀?”徐凤元边问,边深深的看了一眼荣倾城。

荣倾城心中已然是咯噔一声,老千若是自杀了,那红袖招和她就会被徐凤元列为头号怀疑对象,姬元庆这么做,分明是想与她划清界限了。

而且,如今红袖招被查封,她受制于人,保不齐,什么时候,姬元庆挥向老千的刀,会挥向她……

好一个二皇子,还当真是冷血无情,竟忘了,她是帮谁的忙,才落入了今日之地步。

看来,姬元庆也并非是一点能做帝王的特性都没有,至少他足够薄情与果断。

就在荣倾城思考这些之时,徐凤元轻笑一声,饶有深意的看着荣倾城,“看来,哪怕是姑娘这般美貌之人,也会所托非人,良禽择木而栖,不如考虑考虑,跟了本世子?”

“至少,不论什么时候,本世子都不会舍弃你这般佳人。”

言语间,徐凤元挑起了荣倾城的下巴,迫使她美眸与己对视。

荣倾城不着痕迹的避开徐凤元,而后道,“朱彪承担了全部罪行,接下来,世子就有足够的理由接管虎啸营,老千自杀,世子便能扣押我不放,继续查抄红袖招,迫使我归顺于你……可谓是春风得意。”

“但,世子也千万不要忘记,永安王至今下落不明,徐家军粮草紧缺,一旦兵败,你面临的便依旧是条死路,只要我扛住了,早晚,输的人会是世子。”

“哦?你就这么有信心?”看着自信满满的荣倾城,徐凤元眼角微微一扬,“你能建立红袖招,搭上徐庶的幕后之人,足以见得,手段不错,能力也强,可既然你这么聪明,怎么就不知道本世子做了什么呢?”

“也罢,强扭的瓜不甜,本世子这个人呢,也一向不喜欢强迫人,我们不妨就继续看下去……”

“看这大乾风起云涌,看我永安王府会不会倒!!!”

徐凤元泰然自若的模样,让荣倾城心中一惊,难道,徐凤元真的有办法解永安王府当下之困?

还是说,永安王……早就另有打算?


“听说,你想要绯烟陪你?”

“还想让本世子巴结你?”

在众目睽睽下,徐凤元揽着绯烟,一步一步走出房间,神情仪态完全一副纨绔样儿,就连胸前的衣襟都大敞着,让人很难不想象他方才在房间内做了什么。

他站在高台上,微笑着睥着朱彪,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而随着他的现身,整个红袖招都安静下来,毕竟所有人都不知道这徐纨绔接下来会做什么。

朱彪的酒也瞬间醒了大半,但即便如此,他的眼底也依旧毫无惧色。

毕竟,永安王回不来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徐凤元日后生死也全要看他家大公子的意思!

身为大公子亲信的他,又如何会怕一个失去了靠山的纨绔?

他想搞死徐凤元简直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昔日有永安王撑腰,世子横行霸道,胡作非为,而今,没了王爷,世子也该收敛下脾气,不然待大公子回来,如何护得住你?”朱彪道。

“这么说,你是在替徐庶教育我了?”徐凤元反问。

朱彪挺了挺胸脯,“俗话说长兄如父,大公子毕竟是世子义兄,世子可以这样理解。”

“理解你妈个了头!”徐凤元直接爆了粗口,“我爹还没死,轮不到徐庶来充大头!”

“还有你,不过就是徐庶养的一条狗,算起来,我永安王府也算得上是你的主人,对主人狂啸,你就不怕我敲爆你狗头?”

“你……”朱彪完全没想到,昔日欺软怕硬的徐凤元在今日这般处境下,还敢对他如此颐指气使。

“你什么你?你不是想要绯烟伺候你吗?你知道本世子为了她花了多少钱吗?就你区区一个穷酸的废物,能拿得出那么多钱吗?”

“你有什么资格与本世子抢女人?”

徐凤元完全不给朱彪说话的机会,接连羞辱。

这让周遭围观的人都眉头紧蹙,纨绔果然是纨绔,什么时候,都能说出如此戳人肺管子的话。

更让朱彪感觉大失颜面,他当下咬牙,“世子此话未免太侮辱人了,你在绯烟姑娘身上花了多少钱,我朱彪,愿意出双倍!”

“哦?你确定?”徐凤元眉毛微微一扬,眼底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得逞。

他等的就是朱彪这句话!!!

但为了不过早的暴露自己的目的,他还是故作嘲讽道,“口出狂言也不怕闪断了自己的舌头!”

“世子放心,我朱彪绝不食言。”朱彪信誓旦旦。

见此,徐凤元目光微眯,一脸不屑的逼视着对方,“本世子在绯烟身上投入至少十万两银,怎样?你拿得出吗?”

十万两银,双倍就是二十万……

朱彪的面色骤然变得有些难看,他严重怀疑徐凤元在撒谎。

然,不待他开口质疑,徐凤元便又道,“本世子一应花销红袖招都有录入账本,你若不信可以让人查账。”

朱彪狐疑的看向一侧的老鸨。

那老鸨当然知道徐凤元不可能为绯烟花费十万两银,但她主持红袖招多年,哪里会不明白对方这是在故意抬价,无论绯烟最后归谁所得,受益的都只会是红袖招。

于是,她连忙挤出一个笑容,对朱彪道,“朱爷,世子说的对,他在绯烟姑娘身上确实花了不少的钱。”

得到确切的答案,朱彪冷哼一声,瞥向绯烟,这丫头虽然长相尚可,但平平无奇……怎么看也不值二十万两。

但他若就此收手,便会颜面尽失,今后在虎啸营也绝难再有威信……

“朱彪,你怎么不说话了?莫非,是你拿不出二十万两白银来?”见朱彪不语,徐凤元嘲讽开口,“既然你没钱,就不要痴人说梦了,还想让绯烟伺候,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速速跪下给本世子道歉,滚出红袖招,不然本世子不介意替徐庶教训教训你这条不长眼的狗!”

啊!!!

听徐凤元张口闭口都在羞辱他是狗,朱彪双拳紧攥,怒目圆睁。

他似乎能感受到,周遭围观之人及手下那些将领犀利的目光,那些目光满是嘲讽,扎得他刺痛。

不行,无论如何,他今日都不能在徐凤元这个废物面前落了下风,不然,以后必会成为京中笑柄,即便大公子得胜归来,也绝不会再重用他。

为了前程,朱彪狠了狠心,“那怕是要让世子失望了,不过就是区区二十万两银,我朱彪还是拿得出的!”

“来人,速速去虎啸营,取二十万两银票来红袖招!”

“朱统领,花二十万两白银买一个姑娘不值吧?”手下人纷纷变色。

“这么多钱,别说一个花楼女子,就算是黄花大闺女也能买几百个了,朱统领三思啊!”

“你们懂个屁!”朱彪驽骂一声,“这是军令,不得违抗,否则当心我军阀伺候!”

见朱彪如此固执,那些人只好闭上嘴巴,去取钱了。

周遭围观之人议论纷纷,“朱彪区区一个统领,就敢如此对待徐凤元,看来永安王战死的消息基本能确定了……”

“永安王府完了!”

在众人叹息中,绯烟也不由得咬紧下唇,颇为担忧的看着徐凤元。

永安王府真的完了吗?

世子当真准备将她让出去?

若如此,她怕是真的再难保持清白之身了……她该怎么办?就此认命吗?

稍后,朱彪的人将银票拿来。

朱彪洋洋得意,“世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方才说了,只要我能拿得出二十万两银,就将绯烟姑娘让给我……”

“现在,可以兑现承诺了吧?”

徐凤元望着他手中那一厚沓银票,眼底已经闪烁起危险的火焰。

前方战事吃紧,父亲五十万大军粮草欠缺,而徐庶手下区区一条狗竟都能在后方随随便便拿出二十万两银去买一个女人?

这还真是真正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更让人愤怒的是,这些钱,本来就是永安王府的钱,本来就该用于军粮,而今却被一个小人如此挥霍……

徐凤元忍无可忍,“大胆朱彪!我父与义兄在边关征战,钱粮紧缺,你却在后方随随便便就拿出二十万两白银买一个女人……”

“你区区一个统领,月例不过几两,如何能有这么多钱?!!”

“哦~本世子明白了,义兄让你留在京城,是为了收购粮草,送往边关,而你,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不但对义兄之令阳奉阴违,还企图贪墨所有军饷,害死我徐家军五十万忠良!”

“朱彪,你可知道,贪污军饷,克扣军粮,延误战机,该当何罪?!!”

徐凤元一袭白衣,长身玉立,怒目而视,脸上哪里还有半分纨绔之态?

取而代之的是,万丈雷霆,滔天怒火。


“徐凤元,文渊侯府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速速放了我家二公子,撤走这些兵马,否则待侯爷出来,有你好看!”

文渊侯府前,徐凤元的兵马已经将此团团包围。

至于汪铎那个害死原主的小人,更是被人如同拖死狗一般拖着。

对面,冲徐凤元叫嚣的中年男人,看模样应当是文渊侯府的管家。

“呵,从什么时候起,区区一条看门狗也敢直呼本世子大名了?”

“是你太飘了?还是本世子拎不动刀了?”

“既然文渊侯不会管教下人,那本世子只能代劳了……卫炀,去,教教他什么叫尊卑贵贱!”

徐凤元仍旧坐在马车上,把玩着手指,连一个目光都没有给那个管家,便已执掌了他的生杀。

这般高高在上的模样,让那管家极为不爽,但看着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卫炀,他还是怕了,只能搬出文渊侯威胁,“徐凤元,你敢!?”

“我已经派人去请侯爷了,敢在侯府门前造次,侯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徐凤元嗤笑一声,毫不在意道,“我倒要看看文渊侯如何不放过我。”

在他的示意下,卫炀挥起巴掌对着那管家就左右开弓。

卫炀本就是永安王手下第一悍将,武力和力量都是巅峰级别的存在,教训一个管家自是不在话下。

不多时,那管家便已被扇得满口鲜血,牙齿横飞,就连脸都肿成了猪头。

所幸,在他即将撑不住的时候,文渊侯来了。

看到府门前团团包围的兵马,重伤的庶子,以及对着侯府管家左右开弓卫炀,还有那高高在上、连马车都不下就命人逞凶的徐凤元……

文渊侯彻底的怒了!

“徐凤元,你好大的胆子!重伤本侯之子就算了,竟还敢率兵打上侯府,登门逞凶!”

“速速给本侯住手!”

文渊侯双拳紧攥,大喝一声。

“本世子,凭什么听你的?”

马车内的徐凤元仅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文渊侯,就又移开了目光。

若他记得不错,这文渊侯本质上根本就是一个冷血无情,自私自利的小人。

这些年间,汪铎身为庶子,在文渊侯府内,住马厩,吃馊饭,穿破衣,随便是个人就能欺凌。

是在对方苦心孤诣,巴结上原身后,文渊侯才对汪铎改观……

那么,害死原身,并想让原身喜当爹,借此掌握徐家五十万大军的计划……就很有可能是文渊侯授意汪铎。

而至于文渊侯的背后,还有没有人,是何人……还有待商榷。

看徐凤元完全一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模样,文渊侯更是怒发冲冠。

娘的,徐啸那个老东西有重兵傍身看不起他就算了,徐凤元这个纨绔凭什么?

“徐凤元,不要以为你有王府三千亲兵,就可以为所欲为!本侯告诉你,你爹已经战死沙场了,而你眠花宿柳,荒淫无诞,也早被陛下厌弃……”

“今日,你若不想死,就速速下车,跪下磕头,给本侯和吾儿赔礼道歉,否则,本侯必要陛下治你的罪!!!”

“要陛下治我的罪?”徐凤元眉毛微微一扬,嘲讽出声,“文渊侯当自己是陛下的什么人?陛下竟对你如此言听计从?”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能对陛下发号施令呢。”

“你……”被徐凤元这么一噎,文渊侯一口怒气登时堵在胸口,上下不是。

他之前不是没有见过徐凤元,这纨绔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何时竟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了?

“黄口小儿,休要信口胡诌,污蔑本侯!”文渊侯冷喝一声,“本侯的意思是,要到陛下的面前,去告你的状……”

“告本世子的状?”徐凤元连笑三声,“巧了!本世子也正要到陛下面前,去告你文渊侯的状!”

“不如就一同入宫,如此陛下发落起文渊侯来,也方便些。”

听到徐凤元要去陛下面前告自己的状,文渊侯一脸茫然,“告本侯的状?本侯一向对陛下忠心,对大乾忠诚,矜矜业业,恪守礼法,你要告本侯什么?”

“卫炀。”徐凤元懒得与这老匹夫说太多,直接示意卫炀。

随后,卫炀便走上前来,拿出证词,“文渊侯,看好了,这是你侯府庶子亲笔的认罪书。”

“他亲自承认,给世子下兽药,引世子去花楼,撺掇世子聚众淫乐,并且意图害死世子,混淆王府血脉,霸占徐家五十万兵马。”

“这般重大的事情,绝不可能是一个庶子能谋划的,今日,我家世子来,就是要向你讨要个说法……”

“文渊侯,你,是想谋反吗!??”

这最后一句,卫炀是用内力喝出。

这一声巨大,震彻九霄,连文渊侯的衣袖都被声波震起,身体更是险些向后倒去。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认罪书,怎么也不肯相信庶子背叛了自己。

毕竟,他不怕自己,也该怕身后那位啊。

“吾儿绝不可能写下如此荒谬的证词,一定,一定是你们屈打成招!”文渊侯怒视着徐凤元,恨不得将这个该死的家伙碎尸万段。

可徐凤元却始终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说本世子屈打成招……文渊侯,你有证据吗?”

文渊侯沉默一瞬,后将目光落在了汪铎身上,“是不是屈打成招,铎儿醒来便知,要什么证据?”

“呵,一面之词,何以为信?”徐凤元反问,“而且,你庶子认罪的全部过程可是乃我永安王府三千亲兵亲眼见证。”

“你觉得,陛下会信你,还是本世子呢?”

“……你。”文渊侯被徐凤元接连两问,问的莫名慌了。

他倒并非是担心陛下不信他,而是,即便陛下相信,也要天下人信。

否则,很难不保证陛下会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严惩文渊侯府。

谋反,可是重罪,一定此事和他扯上关系,几十年来的做小伏低、巴结讨好、努力攀爬,就全都白费了。

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徐凤元得逞!

文渊侯犹豫再三后,猛地咬牙,走向徐凤元的马车,试图与对方拉近关系,“徐贤侄,本侯与你父,素来交好……”

“我怎么不知?”看着一脸谄媚的文渊侯,徐凤元侧脸躲过。

“本侯是看着你自小长大……”文渊侯还想挣扎。

徐凤元道,“抱歉,我与侯爷委实不熟。”

“……”文渊侯一脸吃了屎的表情,但为了此事不闹大,也只能腆着老脸,“贤侄,我知道,我与你父之间素来有些误会,还有,方才之事也是我没有搞清楚前因后果。”

“都是那个该死的庶子背着本侯,胡作非为,这才不小心伤了贤侄的名誉,这样吧,为了给贤侄赔礼道歉,本侯决定,逐汪铎出文渊侯府,我与他断绝父子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听着文渊侯的话,徐凤元一脸果不其然的模样,“世人都说文渊侯不拘小节,今日看来,果真如此,虎毒尚且不食子,文渊侯遇到危险却连亲生儿子都能舍弃……”

“本世子还真是佩服。”

“世子这是说的哪里话?如此逆子,没有也罢!”说着,文渊侯还对着昏迷的汪铎,狠狠的踹了两脚,并对下人吩咐道,“传本侯令,汪铎今后再也不是侯府之人,不得踏入侯府一步,任何人都不得暗中帮助救济,否则同罪!”

“是。”侯府众人见文渊侯都这么说了,也只能领命。

“贤侄,这得罪你的逆子,本侯已经处置过了,你看那认罪书……”做完一切后,文渊侯又挤出了一抹谄媚的笑,看向徐凤元。

徐凤元眼底一阵嘲讽,这文渊侯将原主害死,又险些霸占人家祖辈打下来的基业,方才还想告他的御状……

现在推一个庶子出来就想了事?

做梦!

既占据了这具身体,他就要为原主狠狠的出上一口恶气。

而且,如今局势,王府不妙,他需要做很多的打算,这些打算无一不需用到财力。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吗?

文渊侯府家大业大,不拿白不拿。

“文渊侯如此深明大义,又称我一声贤侄,若本世子再得理不饶人,岂非不识好歹?”徐凤元道。

看事情有了转机,文渊侯连连点头,“只要贤侄宽宏大量,将认罪书给我,本侯一定在陛下面前多多为贤侄美言。”

“而且,永安王下落不明,贤侄总需有人照拂不是?只要贤侄愿意,我可做贤侄的靠山。”

我信你个鬼。

徐凤元心中暗道,若真的将认罪书交出,此事轻易掀过,文渊侯这个老匹夫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搞死他。

“文渊侯的美意,本世子心领了,只是,汪铎搞出的事情,害得本世子九死一生,险些丢了性命,还被陛下厌弃,与嫡公主的婚事都被搅黄……”

“本世子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

文渊侯沉思一瞬,道,“汪铎做出如此之事,都是本侯没有教育好,所以,给贤侄造成的损失,本侯愿意承担。”

“贤侄有什么要求,尽可直言。”

“真的?”徐凤元试探的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侯的话比真金还真。”文渊侯道。

徐凤元唇角勾起,一脸玩味,“听说文渊侯有一女……”


刷!

随着徐凤元的质问声落下,在场所有人俱都看向了朱彪,是啊,他不过虎啸营区区一个统领,月例最多不超过十两,如何能毫不费力的拿出二十万两银呢?

难道真如徐纨绔所言,他贪墨了军饷?

见自己已成功的带动了众人思维,徐凤元决定将这把火烧的更烈些……

“南疆人茹毛饮血,凶狠残暴,这些年杀了我大乾多少战士与百姓?多少人因为他们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多少无辜女子,正值芳龄,被他们强占侮辱……甚至,他们连八十岁的老太都不放过,他们简直不配称之为人!”

“但凡是我大乾子民都与南疆不共戴天,而你这般,就是助纣为虐,若徐家军战败,南疆军队攻入京城,在场的诸位没有一个能活!”

“你朱彪也定当成为千古罪人,遗臭万年!”

“你说,你是不是早已背叛了我义兄,与南疆人暗通?!!”

徐凤元字字句句都完美的让朱彪踩在了大乾子民的雷区上,一时间,众人的目光恨不得将他活刮。

朱彪难以相信,徐凤元竟然会突然给他来了这么一手……

难道从一开始,对方就是在故意激他暴露虎啸营的财力?

若如此,那对方这十八年来都是在藏拙了?大公子的谋划是不是会失败?

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就连衣衫也紧紧的贴在后脊背上。

“回答本世子的问题!”见他不语,徐凤元怒喝。

朱彪威风全无,看向徐凤元的目光中也不由多了几分惧意,但即便如此,他也还是想将此事糊弄过去,还是寄希望于徐凤元方才所为不过是误打误撞,捡到了便宜。

“世子殿下,你误会了,末将并没有挪用军饷,这些钱都是大公子在临行前犒赏虎啸营的……”

“还有,末将人在京中,从未与南疆有过接触,又何谈叛国呢?”

朱彪的解释,让那些愤怒的群众怒意稍消,是啊,虎啸营从未出京,应该不太有可能与南疆暗通。

眼看众人态度发生转变,朱彪也终于要松一口气了。

可就在此时,徐凤元一声冷笑,“呵,你说这些钱是义兄犒赏虎啸营的?那本世子倒要问上一句,虎啸营从未剿匪,更未参战,义兄何故要如此大赏?”

“何况此时正值大乾与南疆交战的重要时刻,义兄与我父兵马粮草未齐,连肚子都尚且填不饱,又如何会这般挥金如土?”

“你当义兄是傻子?当本世子是傻子?还是当这天下人是傻子?!!

找借口,好歹也得找个有说服力的吧?”

徐凤元的话声一落,周遭人又一次议论纷纷,“是啊,虎啸营还无功勋,凭什么受此大赏?”

“而且两国交战,前线吃紧,即便他们真的有什么大功,也得等粮草凑足再说。”

“朱彪,速速给我等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等就默认世子所言,将你视为叛国贼了!”

该死!

徐凤元这纨绔的头脑今日怎么如此清醒?

再度被千夫所指,朱彪的面色异常难看。

然而,徐凤元却并不准备就此放过他,“朱彪,你自以为义兄与我父奔赴战场,你就可奴大欺主,离间我与义兄关系?却不知,我与义兄感情甚笃,早在临行前,他就告诉我,将所有钱财都交给了虎啸营,让你筹集军粮,押送边关……”

“而今,两军交战已经整整半月,你非但半点粮草都未筹集,还在花楼大肆挥霍,即便你没有暗通南疆,也有贪墨军需,延误战机之嫌,来人,给本世子拿下朱彪,严刑审问!”

“还有他这些同党,一个都不要放过!!!”

徐凤元一声令下,大批王府亲卫闯入花楼,押住朱彪等人。

就连围观众人也纷纷让开了一条道儿。

“统领,怎么办啊?”

“若落在徐凤元手里,不仅我们完了,虎啸营也完了……”

众麾下纷纷看向朱彪。

朱彪自知这些话都是徐凤元自己编出来的,可偏偏,大公子与永安王府表面并未撕破脸,徐凤元与大公子的关系也才更容易取信他人。

他若解释,反而只会抹黑大公子形象,于是只能咬牙道,“别怕,只要我们咬死了不认,徐凤元就不能将我们如何!”

“何况,他将事情闹得如此之大,很快,整个京城都会人尽皆知,我就不信,那位……能任由他这般胡闹!”

“且等着吧,他得意不了多久。”

看自家统领这般沉着,众麾下也纷纷松了口气,左不过就是受些皮肉伤,不危及性命就好。

而徐凤元,敢动他们分毫,日后他们都会百倍千倍的还回去。

就此,一场闹剧暂且平息。

徐凤元与绯烟告别后,就离开了红袖招。

顶楼,倾城阁内,那红衣女子将方才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先示敌以弱,引对方露出马脚,再煽动民意,将之捉拿……”

“而且,导火索是为了抢女人,丝毫不会威胁到他的纨绔好色之名,徐凤元这一手牌打得不可谓不高明,若本小姐猜测的不错,很快,这虎啸营就要易主了!”

“小姐是否太高看徐凤元了?他固然是暂时得利,但小姐也不要忘了,那徐庶背后的人是谁,他好不容易将徐庶引到了乾帝面前,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徐凤元拿走其精心培养的虎啸营?”手下反问。

红衣女子也不反驳,只是淡淡一笑,妩媚生情,“能与不能,继续看下去就是了。”

“这徐凤元绝不简单,永安王府怕也不会就此消亡,有人打得一手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世子,你回来了。”永安王府,看徐凤元带人将朱彪等人捉拿,千雪的眸子一亮,继而递上了一碗鸡汤。

这次,徐凤元并未拒绝她的好意,端起鸡汤喝了几口,“你的手艺不错。”

“世子谬赞,若世子喜欢,我天天炖给世子喝。”千雪乖顺道,然后又看了一眼被押下去的朱彪,“世子今日应当是收获颇丰?”

“不多,仅仅是抓了几个小喽啰,以及拿回了本就属于永安王府的二十万两银票而已。”徐凤元道。

“听世子的意思是,此事还不算完?”千雪试探。

徐凤元笑道,“你将徐庶背叛永安王府的事情透露给本世子,总不会只希望我就激起这点水花儿吧?”

千雪目光一深,果然,她那点心思还瞒不过徐凤元,“世子虽不是传言中的纨绔,但若要成为千雪能走的路,只是抓一个朱彪自然不够。”

“那你就睁大了眼睛好好看着,本世子是如何将这京城的水搅浑,以及,如何让徐庶将本就属于我永安王府的东西一口一口的吐出来吧。”

徐凤元饮尽最后一口鸡汤,眼底迸射出一抹浓郁的寒意,“卫炀,吩咐下去,对朱彪等人不必手下留情,只要留一口气在便可。”

“是。”卫炀领命。

千雪心中也是一惊,接下来,徐凤元会如她所想的一般去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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