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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妾?侯门嫡女另谋高嫁顾云眠凤翎御无删减+无广告

三千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云眠:“区别可大了,毕竟看见她推孙女下水的人证有好几个。祖母存心胳膊肘往外拐,孙女奈何不得您,可这心气不顺,偏要闹到官府去的话……李芹儿杀人未遂,逃不掉被流放的命。这对于一个弱女子而言,可能还不如斩立决痛快吧。”“不,你不能!”顾老太太急了。顾云眠浅笑:“我如何不能?她若是现在认罪道歉,我原谅她,同意她滚出定北侯府。她是清白自由身,便还有机会去找南世子负责。待她成了安岳郡王妃,您这娘家后台岂不是更硬?您还不跟着争光啊?”顾老太太分明听出,顾云眠最后一句话是在故意膈应自己。但不可否认,确实比前面一条好太多了。顾老太太压下情绪,眼珠子转了转:“到底你才是祖母的亲孙女,祖母怎能不为你着想?芹儿身份低,当不得正妃。她不会跟你争的,她要的也...

主角:顾云眠凤翎御   更新:2024-12-22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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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云眠凤翎御的其他类型小说《贬妻为妾?侯门嫡女另谋高嫁顾云眠凤翎御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三千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云眠:“区别可大了,毕竟看见她推孙女下水的人证有好几个。祖母存心胳膊肘往外拐,孙女奈何不得您,可这心气不顺,偏要闹到官府去的话……李芹儿杀人未遂,逃不掉被流放的命。这对于一个弱女子而言,可能还不如斩立决痛快吧。”“不,你不能!”顾老太太急了。顾云眠浅笑:“我如何不能?她若是现在认罪道歉,我原谅她,同意她滚出定北侯府。她是清白自由身,便还有机会去找南世子负责。待她成了安岳郡王妃,您这娘家后台岂不是更硬?您还不跟着争光啊?”顾老太太分明听出,顾云眠最后一句话是在故意膈应自己。但不可否认,确实比前面一条好太多了。顾老太太压下情绪,眼珠子转了转:“到底你才是祖母的亲孙女,祖母怎能不为你着想?芹儿身份低,当不得正妃。她不会跟你争的,她要的也...

《贬妻为妾?侯门嫡女另谋高嫁顾云眠凤翎御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顾云眠:“区别可大了,毕竟看见她推孙女下水的人证有好几个。

祖母存心胳膊肘往外拐,孙女奈何不得您,可这心气不顺,偏要闹到官府去的话……

李芹儿杀人未遂,逃不掉被流放的命。

这对于一个弱女子而言,可能还不如斩立决痛快吧。”

“不,你不能!”顾老太太急了。

顾云眠浅笑:“我如何不能?

她若是现在认罪道歉,我原谅她,同意她滚出定北侯府。

她是清白自由身,便还有机会去找南世子负责。

待她成了安岳郡王妃,您这娘家后台岂不是更硬?

您还不跟着争光啊?”

顾老太太分明听出,顾云眠最后一句话是在故意膈应自己。

但不可否认,确实比前面一条好太多了。

顾老太太压下情绪,眼珠子转了转:“到底你才是祖母的亲孙女,祖母怎能不为你着想?

芹儿身份低,当不得正妃。

她不会跟你争的,她要的也不多。

祖母已经想好了,一个滕妾的名分足以。

届时她与你一道过门,以后还能帮衬你。

大户人家妻妾成群是寻常,与其到时候便宜外人,不如芹儿知根知底……”

顾云眠听得恶心,不待老太太说完,直接打断:“祖母既然舍不得李芹儿写认罪书……莹夏,还是去京兆府吧!”

莹夏得令,在外大声回应:“是,奴婢这就去!”

原来连她祖母都知道李芹儿身份低微,根本难进安岳郡王府。

那李芹儿到底哪里来的底气处处跟她别苗头,还敢陷害她?

仅仅是因为有老太太这个只能在定北侯府闹腾的搅家精撑腰吗?

还是她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

顾云眠很疑惑,想起前世在安岳郡王府后院时,李芹儿来向自己耀武扬威,说是古氏很喜欢她。

还未发生落水事件之前,古氏就百般向李芹儿示好……

“别去,别去,我让她写!”老太太急忙喊。

瞪着榻上明明柔弱温软,实际上嘴巴比蚌壳还硬的孙女,老太太气的胸口起伏厉害。

但想还是先稳住这死丫头要紧,待儿子媳妇回来再施压不迟。

“那你先好好休息,祖母这就回去让她写。”顾老太太咬牙切齿的说。

顾云眠含笑答应:“莹夏,你跟着一起去。

一刻钟之内不回来,就让冬至去京兆府!”

顾老太太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你,芹儿还昏迷着——”

顾云眠:“那就摇醒她,真摇不醒也不耽误她被抬进大牢!”

顾老太太差点仰倒,最终是气冲冲的走了。

顾云眠感觉,方才和老太太一番闲聊,整个人精神多了。

吩咐锦春:“将李芹儿身边的丫鬟叫过来。”

随后谴退了身边人,立马又进了药谷。

虽然只穿了中衣,墨发散着,但药谷里并不觉得冷。

没有旁人,顾云眠也无所顾忌。

婚事退了,另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

那就是一个月后的边关告急,届时父兄会领兵出征,辰王必会请命同行。

而实际上,辰王早已与外邦勾结,设下天罗地网!

不仅要坑害大夏将士,还要构陷她父兄。

她必须要争分夺秒,阻止这件事发生!

先清点一下家当,确定能够用于报仇的资源有哪些。

没有想到的是,秦氏被气狠了。

从外面回来前,直接拐弯去京兆府,请了两个捕快上门。

……

长寿院内。

“不,不要怪姐姐,都是我不好……姐姐不是故意的,水……”

李芹儿说“梦话”说的嘴巴都干了,也没见老太太带顾云眠回来向自己道歉,更没有人理自己。

便悠悠睁眼。

发现屋内没人,小心朝外唤了一声:“小娟?”

无人回应!

不由得皱眉,拔高声音。

连喊了三声,小娟才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姑娘,姑娘,大事不好了!”

李芹儿撑起身子,泫然欲泣道:“是祖母为难云眠姐姐了?”

又捂着心口,轻咳:“咳,都是我的不是,咳咳咳……”

见她还在惺惺作态,小娟急了:“老夫人没回来,您别装了。

侯夫人带了京兆府的捕快回来,说要抓姑娘您归案。”

李芹儿神色瞬变:“什么?怎么回事,她她凭什么抓我?”

小娟心说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但想自己如今还是李芹儿的婢女,忙道:“不过事情没到最坏的地步,方才侯夫人在门口与安岳郡王府的人撞上了。

郡王爷郡王妃带着世子爷来了,应当是来为您撑腰的。”

此前李芹儿被南世子救上来,送上马车的时候,就对李芹儿说过,会对李芹儿负责。

李芹儿唇瓣忍不住上翘:“南世子过来了?”

心说,顾云眠你不向我道歉又怎样?

如今郡王府全家都上门郑重向我提亲,这是天大的脸面。

正想的美,知春便带了两个婆子气势汹汹的进来了。

知春也不废话:“请李姑娘去前厅说话!”

两个婆子立马上前,扯了衣裳胡乱给李芹儿穿。

李芹儿脸色大变:“你们干什么?”

小娟要护主,却被婆子推翻在地,哎呦叫了半晌也没爬起来。

一抬眼,却发现莹夏站在门口,眼神冷飕飕的看着她。

“小姐让你去一趟。”不由分说,提着人衣领就走。

李芹儿根本不是两个膀大腰圆婆子的对手,很快被穿戴好,架着带到了大厅。

大厅内,气氛并不好。

定北侯顾长远与安岳郡王分坐两边主位。

定北侯府世子顾岚泽,郡王妃古氏,分坐次位。

左侧隔了一道屏风,顾云眠在屏风后安然躺着,身上压着厚裘。

秦氏在一旁护着,板着脸。

顾老太太也在一旁,脸色也是阴沉着。

婢女小娟跪在边上颤颤发抖,什么话都不敢说。

顾云眠眼神扫了一圈,正扫到李芹儿被带了过来。

老太太立马坐不住了。

“娘,眠儿才是您的亲孙女。”秦氏出声提醒。

老太太前脚磨的顾云眠答应不去告官,后脚秦氏就带了捕快上门,正在气头上。

闻言气道:“我帮理不帮亲,眠儿这不是没事?何必小肚鸡肠闹成这样?

你们这不是在逼芹儿,是嫌我老太婆活的太长了,想活活气死我才罢休呀!”

老太太咬牙切齿,声音不高,但就这点地方。

李芹儿正彷徨无助,听见老太太的声音赶紧呼救:“姑婆,这是怎么了姑婆?

他们为什么要抓芹儿啊?

芹儿好害怕……您快救救芹儿啊!”


“我……”云青韵噎的要吐血,无话可说。

顾岚泽趁机道:“这是否能够证明,是你自己心思不正,我妹妹并没有针对你云家的谁?

以我妹妹的的能耐,若想要争名夺利,根本不需要一直藏拙!”

而这时,顾云眠一曲罢,周围掌声一片。

顾岚泽激动的高喊:“哈哈哈,好样的云眠!”

凤奕辰眼睛紧紧锁在顾云眠身上,一瞬不瞬,少女颜色绝美,原来还有如此才艺。

势在必得的决心又定了定,云家大小姐之事,倒是可以先放一放……

顾云眠不经意间掀眸,如水眼波流转过在场,将所有人的神色收进眼底,却是不骄不躁。

明明没有看任何人,许多年轻公子却因为这一个眼神红了脸。

有人不由激动道:“好好好,未曾想,顾小姐琴技如此不俗!”

林静雪拍手笑道:“云眠,你怎么这么厉害啊,你真的就听了一遍吗?

当然你别误会啊,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我单纯好奇。

这要换成我,听一百遍也不一定能会。

你有这么高的琴技,就算不和任何人比,也胜过大部分人了,以前你怎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啊?”

云徵庭收敛住眼底的震惊,开口:“云某以声誉担保,这的确是在下第一次弹奏。

未曾想,顾小姐这是过耳不忘?”

云青韵攥紧云袖里的手,气的小脸扭曲,稍稍往人群后退了一些,想放低存在感。

顾云眠谦虚一笑,刚想开口说什么,一道不和谐的嘲讽传来——

“好啊,顾云眠,本郡主道你为何要退了我表哥的婚事,并且绝情伤人,将人晾在外头,原来是在这儿攀高枝呢!”

众人闻声回头,就见一个身着紫色绣金兰骑装,脚蹬黑色小靴的少女。

少女神情倨傲,下巴几乎抬上天。

右手的鞭子,轻轻敲击着左手心,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而来。

而在她的身后,南离夙顶着一对熊猫眼,别着身子遮遮掩掩的。

扯住少女衣袖:“淑容,不要再闹了,我的事不用你管,跟我走!”

少女不服气:“表哥你放心好了,今个我必定为你讨回公道!”

顾岚泽大步上前,勾唇冷嘲:“南离夙,你真不要脸了?

这是自己打不过,找个女人来当靠山,是想要以强权霸凌吗!”

南离夙急忙解释:“顾大哥,淑容不是我叫来的,我是在门口碰到的她,我就带她走。”

少女正是厉王府淑容小郡主,淑容郡主直接打断了南离夙的话。

甩开他的手,挡在他面前:“表哥,你跟他解释什么?

他妹妹自己不检点,还有脸羞辱别人?”

抬手将鞭子指向顾岚泽,轻蔑道:“你们定北侯府的人都是这样上不得台面吗?”

顾岚泽都被气笑了,不由得鼓掌:“我今个算是大开眼界,见识到什么叫厚颜无耻的最高境界,原来便是睁眼说瞎话?!

只要自己不承认自己是狗,吠声都能说是猛虎吼。”

“噗——”林静雪没忍住喷笑出来,凑到顾云眠身边压低声音边道,“还挺押韵,顾大公子也有口才啊!”

顾云眠见许多人都憋着笑,再看逐渐昏暗的天色,微微勾唇。

闹了几场,她承受的“伤害”已经很多,而时候不早了……

“你——”淑容郡主气得当即扬起鞭子。

“住手!”凤奕辰这时开口制止,“淑容郡主,你这是何故?”

眼神冷冷扫过南离夙的方向,极为不满的模样。

淑容小郡主态度这才缓和两分,收起鞭子,朝凤奕辰福身:“见过辰王殿下,辰王殿下英明,您可千万别被顾云眠那个哗众取宠,卖弄颜色的狐媚子给骗了!”


鹿苑、梅苑,分别是宋家族学的男学与女学。

因得男女大防,院子隔的有些距离。

宋铭之临时得令过来,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心中不禁焦急……

宋夫人不疑有他:“暂时无事了,已经送了顾家两位小姐回去。

也不是咱们府里的过错,你且去鹿苑安抚一二,不要让人胡言乱语。”

宋铭之眸光微动,恭敬的应声:“是!”

回程的马车上,锦春与莹夏忙碌不停。

一个按着车帘,一个给顾云眠褪了厚重潮湿的衣裳。

穿上备用的棉衣,将人裹在棉被里,塞了个暖手炉到她怀里。

暖炉入手,为顾云眠带来一丝暖意。

顾云眠紧紧握着,闭眼蜷缩着身子,还是忍不住的发抖。

精神上却是从所未有的亢奋,脑海里回忆如潮水汹涌。

当年,也是这一日,她被李芹儿叫到湖边,而后故意拖下水。

恰巧南离夙带着一群贵公子经过,南离夙直接先救了李芹儿。

她拼尽全力,趁着外男插手之前游向对岸人少的水榭。

此后经历与方才几乎一模一样。

她没有办法立即回府,理所当然的被带去宋家暖阁换衣裳。

这一去,就是昏迷不醒。

待她再次醒来,多了一张她主动推李芹儿下水的认罪书。

而外面关于她的负面谣言已是漫天飞。

无人信她是无辜的!

她当时与李芹儿出去,是叫了几个贵女在附近,几人必然是看见了全程。

但有她自己的认罪书,加上事发在桃李满天下的宋家,已经过去几日,无法再查证。

所以无人愿意给她作证蹚浑水。

而为了给李芹儿一个交代,定北侯府与安岳郡王府协商。

让李芹儿作为滕妾,将来与她一道入安岳郡王府。

屋漏偏逢连夜雨,不久后边关告急,父兄领兵出征,结果几个月后战死沙场。

还背负了贪功冒进,害死几万将士的罪名。

定北侯府一时间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她与娘亲就是不出门,前后门都被泼的腌臜东西,苦不堪言。

当时,南离夙却不顾非议,愿意在她丧父百日之内迎娶她进门,给她一个依靠。

她因为休书一事对于南离夙的成见因此化解。

可谁知,等待她的却是人间地狱。

就在成亲当晚,辰王醉酒闯进新房。

她愤怒反抗,刺伤辰王。

紧接着,安岳郡王府一家出现,大喊“捉奸”。

一通大闹后,是通敌叛国刺杀皇子的细作?

还是魅上勾引人的下贱弃妇?

她只能选一个!

但莫须有的罪名,她顾云眠坚决不认。

后来辰王醒酒后自己道歉,说醉酒走错房间,二人还是清清白白。

但安岳郡王妃执意当日休妻,南离夙坚持不肯。

最后,安岳郡王府决定将她囚禁在后院,称病隔绝外界。

被幽禁后宅的日子并不好过,因得她不让南离夙近身,还刺伤了他。

安岳郡王妃怀恨在心,处处刁难。

她身边四个婢女陆续被各种原因处罚。

她缠绵病榻之时,锦春为她求药便被活活打死。

明明她们从未为恶,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她不甘心!

哪怕拼的头破血流,也不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腐烂等死!

于是她千辛万苦逃出了安岳郡王府的后院。

回到家后才得知,娘为了给父兄搜集证据洗刷冤屈,于她出嫁之后便出了远门,早已经不知所踪。

她真的没有家了……

后来,凭着娘留下的信找到长公主帮忙,将安岳郡王府告上了京兆府!

告南离夙宠妾灭妻!

不需要什么证据,她只与李芹儿站一处,瘦骨嶙峋与精致妆容,便是最鲜明的证据!

幸得长公主与父亲旧部下帮忙,令她与南离夙和离,彻底摆脱安岳郡王府。

她也从父亲旧部口里得知,父兄是被冤枉的。

甚至,从这次落水起,她便已经陷入仇人辰王的局。

从此,她走上了复仇之路——

她做了摄政王的通房,被训练成暗夜里的刺客。

学习医术毒术蛊术……利用一切能够为报仇添色的手段!

最后拼的自己千疮百孔,终于为父兄平反,报了血海深仇。

为报恩摄政王的恩情,她舍身为他过毒。

最后带着病重的残躯,隐居山谷内。

她尝尽百毒,苟延残喘近十年,这副残躯终究熬不下去。

正安然等死之际,没想到居然重生了!

重生到了一切悲剧都未曾发生之前!

“快一些……”顾云眠状态不算好。

此时的身体,比前世后来经历过各种刺客训练的身体是差了很多。

但比起她后来中蛊毒发之时的痛楚,根本不及千分之一。

她现在不能晕,不能陷入被动。

差不多半刻钟的样子,回到了侯府。

马车刚刚进后院,定北侯夫人秦氏便带着一众仆人迎了上来。

“我儿。”

顾云眠瞳孔一震,继而视线一片模糊。

满腔的思念顿时化作热泪,颤声轻唤:“娘……”

秦氏只当女儿受了委屈,一把将她抱住,眼圈泛红:“别怕,有娘在,有娘在,娘信你。”

顾云眠忍住翻江倒海的情绪,抓住秦氏的手,将休书递了过去。

“娘,我要退婚!”

秦氏顾不及去看,一心只牵挂女儿如今的情况:“好好好,你想怎样都行,现在赶紧跟娘回屋。

屋内已经放好炭盆,我让人熬了姜汤。”

不由分说,带着一群人将顾云眠护着送回卧室。

被棉被裹着,周围放置了两个炭盆,好一会儿,顾云眠才感觉身体回暖。

秦氏见女儿娇美的面容微微泛红,摸着她发烫的额头,十分着急:“大夫来了没有?”

秦氏的大丫鬟知春小跑进来,小声道:“夫人,大夫已经请了。

但是老太太屋里的李妈妈突然出现,把大夫给拦住了。

说是府里已经有大夫,多请一个多花一份诊金。

待大夫瞧好了表小姐,再来看咱们小姐不迟。”

秦氏气得柳眉倒竖:“岂有此理,我的女儿花我侯府的银子还得看别人脸色?

我去看看!”

顾云眠却是抓住了秦氏:“娘。”

秦氏眉眼瞬间又柔和:“眠儿乖,娘去去就回。

这里怎么说都还是定北侯府,娘还能做主!

平时敬她是长辈,娘一再叫你忍让。

如今她带来的那个祸害过分至此,娘绝不姑息!”

顾云眠眼圈红红的看着秦氏,气若游丝的开口:“娘,你如此去怕是要动干戈。

你不如先让人将大夫从后门请进来,女儿难受……”

顾云眠相信娘这次不会退让,但怕耽搁太久,影响正事。


而家庙,通常是有去无回……

古氏满心怨愤,也是这一刻真感觉到怕了。

急的破口大骂:“顾云眠,你这个祸害,你生来就是克本郡妃的吗?!”

气的将屋内东西打砸一通,才冷静几分。

叫来心腹周嬷嬷,吩咐道:“你回一趟古家,让我母亲转告我表姐,夙儿与顾家女的婚事已经退了。

但错不在夙儿,是顾家女恶毒狡猾,伙同她表妹陷害我们,让她千万别信了外面那些谣言!

我心里中意的一直都是淑容。”

周嬷嬷一直知道郡王妃真正的心思,不敢怠慢,赶紧就去办了。

只是才到二门就被拦下。

说是郡王有令,郡王妃身边任何人这段时间都不得外出。

转回来禀明古氏,又把古氏气个半死。

但想婚事已经退了,不出就不出,她也不急于一时。

一肚子火无处发,记起来了李芹儿。

李芹儿满心欢喜被带进了郡王府后院。

跟在郡王府婆子身后,越走越觉得不对劲。

“你们不是要送我去南世子的寝室吗,这路好像不对啊!你们要把我往哪儿带?”

才问出口,就已经被带到一处房门前。

李芹儿往里一看,惊的后退:“这里是……柴房?!”

婆子指着柴房里一张简陋的床榻:“以后你就住这里!”

李芹儿脸色大变:“你们是何意?”

婆子冷笑:“这是郡王妃的意思,以后你每日早起劈柴,先将那一堆劈完再给你安排别的活计。”

李芹儿连连摇头,她怎么能做这种事:“不,我是你们世子爷新纳的妾,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就是以前在乡下,李芹儿也没有干过这种力气活,睡过柴房。

哪怕郡王府的柴房宽敞很多,也改变不了这是柴房的事实。

这分明是伺候人的奴婢住的!

李芹儿转身就要去找南离夙。

“抓住她!”婆子一声令下,身后两个粗壮的婆子立即将李芹儿钳制住。

“你还当你是定北侯府的表小姐?既然进了郡王府,以后就好好守郡王府的规矩!

一个贱妾而已,不过玩意儿,还想做主子?

做梦吧你!”

李芹儿意识到不对劲,不,这和她期盼的一点不一样。

但是后悔显然已经来不及。

李芹儿挣扎:“你们放开我,我要见世子爷!”

婆子不耐,上去就是一巴掌,打的李芹儿眼冒金星:“郡王妃说了,不听话,就先收拾一顿,先教教你郡王府的规矩。”

李芹儿疼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尖叫连连。

拉扯间,婆子故意掐在身上的手以清晰的痛楚告诉她,这不是梦,而她挣脱不掉!

……

莹夏在郡王府门前看完热闹,便匆忙回了定北侯府。

“最后李芹儿被从侧门迎进去,奴婢着人花银子想打听一下,但是郡王府的人如今嘴紧的很。”莹夏说。

“不过,奴婢见着郡王妃进府时的眼神要吃人似得,这李芹儿以后的日子当不会好过。”

顾云眠从浴室出来没有多久,正端坐在炭盆旁,任由锦春为她绞干湿发。

两个火盆,熏的顾云眠双颊泛红。

顾云眠指尖缠起几缕垂落的发丝,掀眸望向一旁的铜镜。

里面人儿鹅蛋脸,还未完全长开,但粉面桃腮,肤如凝脂,已是极好。

前世她这模样进的安岳郡王府,一年后和离出来,才十七岁便形容枯槁。

连着两日,事情已经闹的满城风雨。

以古氏的性子,李芹儿往后的日子可以预见。


但是,今天顾云眠主动请的人并不多。

一个林静雪,一个安若瑜,各自带的都是家里姐妹和兄长,这两尊都不是看她宋家脸色的人。

宋薇瑶性子清高,就是宋家堂姐妹也不一定能入她眼。

所以也只带了宋铭之,宋铭之这会儿正和顾岚泽请来的公子们一处说话。

顾云眠只淡淡一笑。

她觉得林静雪是活泼了些,跟肆意却还差的远。

宋薇瑶看没有人接自己的话,又开口道:“听说,云大小姐此前已经许了人家,如今正忙着绣嫁衣。

怎么会来凑咱们的热闹?以前也没有听说顾小姐与云大小姐有甚私交啊!”

心说,顾云眠怎么敢请云清漪?

云清漪的婚事未曾对外正式公开,但圈内皆知,她已是内定宣王妃。

拉云清漪参宴,不怕对比惨烈吗?

宋薇瑶不能理解草包美人的想法,如今提及,觉得自己只是好意提点。

顾云眠微微诧异,垂眸看向宋薇瑶:“绣嫁衣?

是我许久未曾出门孤陋寡闻了,倒是不知道云大小姐定了亲事,不知定了哪家?”

宋薇瑶不禁抬眸,多看了顾云眠一眼。

顾云眠大概是遗传的顾家武夫基因,身高在一群少女里比较拔尖。

但哪怕裹着披风,行走间,也能隐约看见她腰肢柔软,曲线纤秾合度。

她眉眼柔和笑容清浅得体,在梅林为衬的骄阳下,肌肤如瓷,红唇娇嫩,美的夺目。

容貌在她之上,比起云清漪的出尘脱俗,是另一种一眼惊艳,百看魅心的美。

可惜的是,没有一点脑子。

否则又怎会让一个乡下野丫头抢了十几年的未婚夫?

宋薇瑶觉得说再多都是对牛弹琴,便道:“我也是听说的,护国公府未曾对外宣布,咱们也不方便多说。”

皇家事也不能多议论。

顾云眠愣了下,才说:“绣嫁衣这等私密之事也只有自家人才能知道……这么说,空穴不来风?”

宋薇瑶以绢帕轻掩嘴,压低声音:“不然我等也不敢提一句。”

忍不住观察顾云眠神色,但看顾云眠没有半点不自在,心底不免佩服。

心说,这人或许是脑子简单,便少有烦恼吧。

说话间,到了宴客场地。

场地上除了案几棋盘,还又加了不少烤架,周围有准备的各种食材。

林静雪已经凑在云清漪跟前,坐在了一处,正欢喜的提着一个兔子花灯:“清漪姐姐,我来帮您藏灯谜。”

顾云眠走到几人面前,歉意的道:“云大小姐,真是抱歉,不知道你忙着绣嫁衣。

不然的话,也不敢将你叫来撑场子,耽误你的事情。”

所有人都是一阵错愕,云家兄妹四人却是不同程度的变了神色。

“嫁衣?”云清漪惊讶。

云徵庭皱眉:“顾小姐何出此言?我大妹妹并无婚配,又何来绣嫁衣一说?”

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云青韵紧张的将手藏进了袖子里。

顾云眠惊讶,回头看了宋薇瑶一眼。

宋薇瑶无语至极,但随即一脸坦然的道:“这……很多人都在传。”

云徵庭温润的俊颜不由得染上愠意:“这是恶意中伤,毁我大妹妹清誉,究竟是谁在传?”

事关女子名节,云清漪也忍不住红了眼圈。

林静雪几个相熟的连忙围在云清漪身边安慰。

云青曦也跟着解释:“我大姐绣金缕衣练习绣工是真,但却绝不是嫁衣。

顾小姐是不是听岔了,不知是何人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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