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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弃妇不可追孟瑶卿裴映安全局

塔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京城大,居不易。可是听说京城天高地广,自由开阔。我将能变卖的嫁妆,全都折成银票。这一世,我除了自己,谁都不信。银子只有握在自己手里才放心。我做好准备,带着银票和几大箱家传医术进了京。上一世,我到死都没有机会进京。裴家人认为我不配,认为那是我的命。这一次,我自己来了。我翻着手里的医术,坐在马车上晃悠悠进京。想要修缮房屋,还要购买药材……要做的事情很多,我在心里默默计算。替父亲翻案最难,我却最有信心。我知道我父亲是被冤枉的。上一世,肃王周度临去世之前,掀开了几桩先帝时期的旧案。其中就有我父亲的案子。据他所说,是先帝晚年迷信妖道,为炼制不老仙丹,这才四处搜刮药材。此事隐秘,先帝以私库购买,但是随着所需药材的金额越来越大,只能赊欠。恰逢朝中...

主角:孟瑶卿裴映安   更新:2024-12-27 1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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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瑶卿裴映安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弃妇不可追孟瑶卿裴映安全局》,由网络作家“塔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城大,居不易。可是听说京城天高地广,自由开阔。我将能变卖的嫁妆,全都折成银票。这一世,我除了自己,谁都不信。银子只有握在自己手里才放心。我做好准备,带着银票和几大箱家传医术进了京。上一世,我到死都没有机会进京。裴家人认为我不配,认为那是我的命。这一次,我自己来了。我翻着手里的医术,坐在马车上晃悠悠进京。想要修缮房屋,还要购买药材……要做的事情很多,我在心里默默计算。替父亲翻案最难,我却最有信心。我知道我父亲是被冤枉的。上一世,肃王周度临去世之前,掀开了几桩先帝时期的旧案。其中就有我父亲的案子。据他所说,是先帝晚年迷信妖道,为炼制不老仙丹,这才四处搜刮药材。此事隐秘,先帝以私库购买,但是随着所需药材的金额越来越大,只能赊欠。恰逢朝中...

《重生弃妇不可追孟瑶卿裴映安全局》精彩片段

京城大,居不易。

可是听说京城天高地广,自由开阔。

我将能变卖的嫁妆,全都折成银票。

这一世,我除了自己,谁都不信。

银子只有握在自己手里才放心。

我做好准备,带着银票和几大箱家传医术进了京。

上一世,我到死都没有机会进京。

裴家人认为我不配,认为那是我的命。

这一次,我自己来了。

我翻着手里的医术,坐在马车上晃悠悠进京。

想要修缮房屋,还要购买药材……要做的事情很多,我在心里默默计算。

替父亲翻案最难,我却最有信心。

我知道我父亲是被冤枉的。

上一世,肃王周度临去世之前,掀开了几桩先帝时期的旧案。

其中就有我父亲的案子。

据他所说,是先帝晚年迷信妖道,为炼制不老仙丹,这才四处搜刮药材。

此事隐秘,先帝以私库购买,但是随着所需药材的金额越来越大,只能赊欠。

恰逢朝中有奸佞做局,想要借此再贪污钱财。

这才将几个金额巨大的药商落狱问斩,查抄家财。

上一世父亲恢复名誉的时候,我也到了中年。

那个时候我苦于内宅,上有老下有小,无法重振孟家。

最重要的原因是,公婆不许。

“哪家媳妇抛头露面给别人看病?

你不要脸,映安和孩子们还要脸呢!”

只一句话,就打消了我的念头。

我苦笑摇头,叹自己上一世太蠢。

低头还想再看,却听见外面一声惊呼,人喊马嘶。

“东家,前面好像有个人!”

老车夫惊呼一声,我急忙下马。

眼下天色已黑,本打算去前面村子投宿。

没想到遇到了倒在路边草丛的人。

我小心上前查看,却意外发现,竟是肃王周度临!

看着前世威风凛凛的肃王,满身血污,面色苍白。

我急忙叫车夫把他搬上了马车。

医者仁心,何况他前世对我有恩。

这一世替我父亲翻案,指不定还得用他。

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刚想伸手扒开他的衣服,却见原本昏迷的人骤然暴起,杀气腾腾:“什么人!

谁派你来的!”

我猛然一惊,一激动把他衣服撕裂了。

正在这时,马车门突然被打开:“东家,已经找到可以投宿的……”我和周度临愕然转头,看见一脸震惊的车夫和村民。

“这……你们夫妻感情真好。”

村民笑容憨厚,乐呵呵看着我们。

我讪讪一笑,伸出手将周度临衣服拢好。

“是,我们是夫妻。”

“我夫君受伤了,还请村长烧点热水,我给夫君处理伤口。”

周度临面色阴沉,刚要开口,被我一指头戳在穴位上。

高大的身子顺着我的指尖,轰然倒下。

他昏迷之前,还死死瞪着我。

脸上全是惊愕。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日之后。

马车晃悠晃悠朝着京中方向行驶。

周度临面色复杂:“多谢你救我。”

我看着他不动声色的打量,心中好笑。

“你别嫌我污了你名声就好。

昨晚事急从权,请王爷见谅。”

“你怎么知道我是王爷?”

他脸色一变,目光锐利。

我指了指他身侧的玉佩:“龙纹百姓不可戴,加上你的年纪,肯定不是皇子……”见我不悦,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抱歉。”

“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他像是陷入了回忆:“你怎么会救了我呢。”

“上一世,明明没有人救我……那是自然,上一世我根本没有进京。”

我下意识回答。

下一秒,我俩面面相觑。

我们一个坐着,一个躺着。

彼此对视的眼睛缓缓睁大……他(她)竟也是重生一世之人!

“上一世,我躺在路边,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被人发现。”

我心中一痛:“上一世我蠢笨如猪,被人骗了一辈子,到死都没出过扬州。”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将自己上一世的不甘和怨怼说个干干净净。

“王爷本就正义,上一世素不相识,亦可替我父亲翻案。”

“这一世既然有相救的缘分……”周度临神色复杂:“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给你腹中的孩子做爹吧?”


我重生在身中春药之时,正和裴映安交颈相拥。
清醒后,我却第一时间退了这桩亲事。
上一世我婚前失贞,受尽婆家白眼。
我留在老家侍奉公婆,他入京为官。
一辈子辛苦磋磨,分隔两地。
直到我六十岁的时候,发现一张他亲手写的族谱。
上面子孙繁盛,三代同堂。
我却找不到自己和孩子的名字。
原来他一直有两个妻。
京城家里的才是正妻嫡子,我和孩子只是无名无分的外室。
……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我却满心愤怒,无法言说。
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意识却十分清醒。
我能听到儿女们在隐忍哭泣。
“娘,你再坚持坚持,爹就快回来了”
“你难道不想跟爹说上最后一句话吗?”
我费力睁开眼睛,直直看向窗外。
我想啊。
我想亲自问问裴映安,他为何要这么对我。
晕倒前的记忆一一跳了出来。
庄严的祠堂,泛黄的族谱,不认识的名字……
我嫁给裴映安四十年。
他满腔抱负,在京为官,为国效力。
可公婆脾气古怪挑剔,非要留在扬州老家。
我只能一同留下,侍奉公婆,教子教孙。
这一留就是四十年。
而我今年也已经六十岁了。
我送走了公公,又伺候婆婆。
银发苍苍的年纪,还要受婆婆苛待,也是少见。
好在半年前,婆婆终于寿终正寝,我也真正松快下来。
原以为可以进京,过几年和裴映安夫妻团圆日子。
没想到在打扫祠堂的时候,却发现了裴家的族谱。
族谱上,裴映安的名字旁边,妻位上写的却不是我的名字。
赫然是另一个不认识的妇人。
在他们下面,写着男男女女,一连串陌生名字。
子孙繁盛,三代同堂。
族谱上面那后添的一笔一划,全是裴映安的字迹。
我死死捏着那张族谱,翻来覆去不断搜寻。
从午后阳光,到日落西山。
直到月光带着冷意洒进这安静的祠堂,我才不得不承认。
这上面没有我的名字。
也没有我儿子女儿孙子孙女的名字。
什么都没有。
等到出了祠堂大门的时候,我已经承受不住打击。
骤然昏厥。
再醒来,已经是我苟延残喘,将死之际。
生命走到尽头,我并不害怕。
只是有些不甘心。
不甘心裴映安远在京城,我连亲自问问他的机会都没有。
眼皮仿佛有千斤的重量,我努力睁眼,却只裂开了一条缝隙。
只来及看见窗外花落。
再次闭上眼,我已经感觉到身体轻盈。
女儿一声凄厉哭喊,结束了我这可笑的一生。
我飘在空中,心中不甘和怨怼越积越深。
看着京城的方向,突然升起一股冲动。
既然裴映安来不了,那我自己去京城!
我想亲眼看看,那张族谱上写的名字,都是不是真的!
灵魂浑浑噩噩,不知道飘了多久。
等我进了京城的尚书府,正好看见裴映安拿着我的报丧信。
“回去看看吧,毕竟夫妻一场,送她最后一程。”
一个美貌老妇,温柔走到他身边:“现在走还赶得上葬礼。”
裴映安眉头微皱:“你才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怎么能跟我是夫妻?”
“她也不容易,伺候公婆四十年,还给你生儿育女。”
老妇人轻轻揉着他的肩膀:“辛苦了一辈子,连个妾室的名分都没有。”
“到死都是外室,也是可怜。”
裴映安神情严肃,语气却温柔:“我心中有数。”
他反手将老妇人拉到身前:“各人有各人的命,这是她的命。”
“扬州路远,你近几年身子也不好,我放心不下你。”
老夫人笑容甜蜜,再也不劝。
我看着他们含情相依的身影,只觉得耳中轰鸣。
裴映安竟然真的在京中还有妻子!
还未回神,几对中年夫妇领着几个年轻人来请安。
我飘在一旁,看着他们其乐融融,阖家幸福。
如遭雷击,魂体不住颤抖。
原来都是真的!
眼前人是他的妻子儿孙,那我呢?
我和我的孩子们又算什么?
我被婆婆磋磨四十年,无怨无悔伺候终老。
到头来,一辈子都活在裴家编织的谎言里!
愤怒和悲伤齐齐涌上心头,怨恨激荡,我瞬间失去了理智。
裴映安跟我撒谎,骗了我一辈子!
我双眼赤红,煞气冲天。
凭什么我当牛做马一辈辛劳,凭什么好人没有好报!
魂体骤然咆哮,我怒吼着冲着他们的身影冲了过去……
“已死之人不速速去往地府,还妄图伤人,你是想魂飞破散么!”
一道锁链将我捆成一团,阴差对我怒目而视。
我骤然抬头,血泪横流。
“我不甘心!我生前被骗被欺,天道不公!”
话音刚落,天色骤然阴沉。
鬼差叹息一声,将我带到城隍面前。
城隍看着我满脸血泪,煞气冲天,已是厉鬼模样。
“怨气不散,也难能投胎。”
他手指一点,笑容慈悲:“便再给你一次机会吧。”
天空飘下细雨,金色的雨滴落在我身上。
我身形一晃,消失在金光里。
“没、没关系。”

裴映安脸色霎白,艰难开口:“就算是他的孩子,我也不在乎。”

“瑶卿,我愿意当成我的孩子来抚养。”

他努力冲我微笑:“我知道你心里最在意什么,我可以给你堂堂正正妻子的身份,这辈子只守着你一个。”

“这些都是肃王给不了的。”

“你怎知本王给不了?”

周度临目光如刀,狠狠扎向裴映安。

“本王已经得到圣上和太后准许,现在只等着瑶卿点头。”

“之所以还没有举办婚事,是因为瑶卿不肯给我名分,不是我不想娶。”

他说的理直气壮,我愕然看着他。

这人怎么撒谎都不脸红的?

“至于只守着瑶卿一个?

本王自然也能做到。”

他没有骨头一样靠在我身上,挑眉微笑:“娘子太好,本王恨不得含在嘴里,一刻都不分开。”

我满脸通红,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裴公子,你我是绝对没有可能了,你但凡对梦中事有一点忏悔之心,就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

看着裴映安失魂落魄的背影,我心中酸涩怅惘。

就算他今生悔悟,想要真心待我。

我也万万不会接受了。

偏我来时不逢春,偏我去时花满楼。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这世上的阴差阳错从未停止。

“还没看够?”

周度临阴恻恻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夫君还受着伤,娘子好狠的心!”

我猛然一惊:“哪里受伤了?”

他的衣衫上好像确实有血。

“心里受伤。”

他捂着胸口,面色苍白:“你快替我看看。”

“你别闹了。”

我面色微红:“人都走了,别演戏了。”

“我没演戏。”

他拉起我的手:“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心中激荡,许久才冷静下来。

“我替你看看伤。”

“小伤,我都处理过了。”

他笑了一下,俯身温柔抱住我:“皇上和太后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多谢你。”

我心里明白,这段时间凶险,他为我承受了很多。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帮自己岳父办事,哪里用的着言谢。”

他无声笑了一下:“可不许再谢了。”

“这话别再说了。”

我心中一酸,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出来。

他在我心里是不同的。

既然无法在一起,这样撩拨的话,听一次我心里便痛一次。

“为什么掉眼泪?”

他轻轻拂去我的泪水,非要刨根问底:“你哭什么?”

我沉默不语,努力想要挣扎,离开他的怀抱。

“我猜……你哭自己是个胆小鬼,活了两辈子不敢爱。”

他把我紧紧箍在怀里:“你喜欢我。”

我又羞又恼,索性破罐子破摔。

“是,我喜欢你,可是我们不能在一起!

我很痛苦,也请你不要再来撩拨我了……”话没说完,就听他轻笑一声,湿热的唇瓣重重落了下来。

暴风雨似的吻落下,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

我的手被他牵起,手指一点点扣进来,直到十指相扣。

“喜欢我,为什么拒绝我?”

他的气息滚烫,游移在我的唇边。


久未上朝的肃王,一上朝就捅破了天。

先帝末年竟然痴迷妖道,妄求长生!

不仅如此,牵扯到十几条人命的药商答案,竟然是冤案!

接二连三的消息震惊朝野。

自古子告父就是忤逆,更何况是牵扯到先帝。

皇家素来要脸,赏也是赏,罚也是赏。

肃王不惧圣上震怒,执意要翻出旧案,将先帝时期的华丽外衣撕碎。

此事一出,引发朝中震荡。

我虽不做做官,却也听说很多。

周度临确实很忙,忙着审案,忙着应对朝内舆论。

忙着……承受皇上和太后的怒火。

我心中感动,只能苦苦钻研医书,不断完善他的药方。

案子大白那天,裴映安抱着一个箱子来到药铺。

他的脸色全是愧疚,沉默许久才开口。

“你说的都是对的。”

“瑶卿,这是孟家的财产,都在这里了。”

我看着他衣着狼狈,脸上还有伤痕。

想必跟家里发生了不小的冲突。

“房产和地契都在,只是首饰和钱财被母亲花了许多。”

他无地自容:“我、我能一定会还给你的。”

“不必了。”

我接过箱子,不想再追究。

穷狗入巷必遭反噬。

我不想再跟裴家有任何牵扯。

“瑶卿……你、是不是也做过一个梦?”

我猛地一震:“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何突然这么坚定要退婚,还那样厌恶我,恨我。”

“直到我上次回家质问母亲,跟母亲发生争执,不慎跌入池塘……”他面色苍白,哽咽开口:“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我、我不好,很不好。”

他双手捂住脸,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我不相信我会那么对你……那不是真的,是吗?”

他脸上布满斑驳的泪水,肩膀不停的颤抖:“我们不会是那样的结局……我不会是那样的人。”

他的眼眶通红,平日里清高倨傲的脸上满是祈求。

他想让我告诉他,他梦见的是假的。

“是真的。”

我的心酸涩痛苦:“是真的。”

我也曾经希望,上一世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什么都是假的。

可惜不是的。

我的痛苦是真的,我的不甘、愤怒、绝望、怨恨都是真的。

“上一世,我被你们全家玩弄在股掌之间。”

“到死,我都是含恨而终。”

我苦笑:“我死后,还去了京城,想要亲口问一问你,为什么。”

“可是却看见你们三代同堂,全家阖乐。”

裴映安动了动嘴,声音嘶哑:“对不起……对不起。”

他跪在地上,控制不住的痛哭:“我对不起你……”我静静站在他面前,心里说不出的悲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平静下来。

“瑶卿,我知道错了,这一世我断然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他站起来,目光坚定:“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给我个机会,我会好好待你,还有我们的孩子……”他看向我隆起的腹部,目光温柔:“我现在已经知道了,这是我的孩子。”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道包含怒气的声音。

“裴公子哪来的毛病,怎么到处认孩子?”

周度临衣衫染血,面色难看:“本王的孩子,怎么就成了你的孩子?”

“不可能!”

裴映安急急看向我:“这就是那一晚的孩子!”

“瑶卿,你说,这是谁的孩子?”

我顶住四道充满压力的目光,走到周度临身边。

“裴公子,我梦醒的比你早,那一晚确实不是我。”

“我腹中孩子,确实不是你的。”

周度临唇角微勾,紧紧握住我的手。


“啊?”

我震惊看着他。

他怎么会这么想?

“草民有自知之明。”

我面色尴尬:“不敢攀诬王爷。”

笑话,我就算想给孩子找爹,也不敢找他呀。

这也算是混淆皇家血脉了吧?

而且王宫贵胄,全都妻妾成群。

我重活一世,不想困于后宅争斗。

“我是想请王爷这一世尽早替我父亲翻案。”

我在马车里跪下:“我想重振孟家,父亲的清白很重要。”

周度临久久没有回话。

半晌后,他才颔首点头:“虽说现在不是好时机,但你既然救了我,本王久为你破例。”

我喜笑颜开,连声道谢。

“只是……”他目光不经意掠过我的身上:“按你所说,你这是双胎,不久后就会显怀。”

“到时候你要怎么办?”

我心头一缩,缓缓摇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这伤不宜暴露,还要劳你照看。”

周度临老神在在:“你若是求我,我也可以帮帮你。”

他帮我?

他能如何帮我?

我心中纳闷,却也顾不上细问。

因为我们已经到了京城。

铺子保存的比我想象中好很多,我找了人打扫干净,就搬了进去。

周度临说话算话,到了京城就联系手下搜集证据。

准备替我父亲翻案。

只是我从他偶尔漏出的只言片语里,却听出了几分凶险。

先帝晚年昏聩,错判了许多冤案。

这些案子事关先帝声誉,那可是他的亲生父亲。

难怪他说此时翻案不是最好的时机。

上辈子他也是死前才曝出这些旧案,以性命压下了天下的议论。

有时候拨乱反正,也是需要代价的。

“你若有心,就替我好好治病。”

周度临神色轻松:“听说孟先生在世时候,素有‘鬼医’之称,敢跟鬼差抢人命。”

我心中一暖:“父亲医术确实很好……”只是周度临的身体…有些棘手。

按理说他是先帝和太后的幼子,自小锦衣玉食,身体自然康健。

可是脉象却显示,他身子亏空,全靠一口真气提着。

像是先天胎里不足,毒入骨髓,影响寿命。

涉及宫中秘事,我也不敢多问。

孟家药铺开业那天,我亲自将写着“孟”字的挂旗挂了上去。

没想到没有等来病患,却等来了裴映安。

“瑶卿,你这铺子没人光顾,尽早关了吧。”

他打量着空荡荡的药铺,神色复杂:“你好好跟我母亲认个错,我们还能在一起。”

“认错?”

我嗤笑一声:“你做什么春秋大梦?”

“我从裴府离开的那一天起,就没有后悔过!”

“还有,你既然进了京,难道你娘没有给你相看贵女?”

裴映安唇角轻抿,欲言又止:“虽说相看亲事,可是高门贵女大多贤良,也一定能允你做妾……”允?

允我做妾?

“放你娘的狗屁!”

我抄起一旁的扫帚:“老娘就不该跟你多说一句话!”

“你、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裴映安目瞪口呆:“不仅抛头露面,还言辞粗鄙,哪里像个良家!”

“你给我滚!”

我举起扫帚就想往前冲,却被一把揽住了腰。

“娘子,有客人?”

周度临不知听了多久,将我揽在怀里:“怎么如此动气,嗯?”

他凑近我耳边低语,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

我身子僵硬,脸色爆红。

“娘子?”

裴映安面色骤变:“瑶卿,你、你成亲了?”

周度临笑盈盈揽着我的腰肢,抚了抚我刚刚显怀的肚子。

“我们不仅成亲了,还有了孩子。”

他笑的一脸甜蜜,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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