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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产之时你娶妻,我改嫁你哭什么姜晚傅辞全局

栗子栗子栗栗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院子里都是人,她不敢起身,怕发出声音会招来旁人。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半夜正是人最困倦的时候,姜晚却是一丝睡意也没有了。只有彻底离开这个地方,逃离这些人,估计才能放心地睡个好觉。内侍遣退了无关人员,庭院里只剩皇上和宇文晏。父子二人面对面站着。如出一辙的眼睛里,是一模一样的冷漠。无人说话,硝烟的味道却已经弥漫开来。皇上双手背在身后,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曾经的太子。从他的身上,捕捉到了几分记忆里那个人的模样。算算时间,那人离开已经有十多年了,难怪她的脸会越来越模糊。皇上不由得怀疑,再过个十多年,他是不是就要彻底忘记自己故去的发妻了?可不知为何,他一边遗忘着发妻,一边又能清晰地回忆起他们在太子府的时光。一开始,他们只是逢场作戏。后来,他是...

主角:姜晚傅辞   更新:2024-12-27 1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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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傅辞的其他类型小说《难产之时你娶妻,我改嫁你哭什么姜晚傅辞全局》,由网络作家“栗子栗子栗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院子里都是人,她不敢起身,怕发出声音会招来旁人。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半夜正是人最困倦的时候,姜晚却是一丝睡意也没有了。只有彻底离开这个地方,逃离这些人,估计才能放心地睡个好觉。内侍遣退了无关人员,庭院里只剩皇上和宇文晏。父子二人面对面站着。如出一辙的眼睛里,是一模一样的冷漠。无人说话,硝烟的味道却已经弥漫开来。皇上双手背在身后,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曾经的太子。从他的身上,捕捉到了几分记忆里那个人的模样。算算时间,那人离开已经有十多年了,难怪她的脸会越来越模糊。皇上不由得怀疑,再过个十多年,他是不是就要彻底忘记自己故去的发妻了?可不知为何,他一边遗忘着发妻,一边又能清晰地回忆起他们在太子府的时光。一开始,他们只是逢场作戏。后来,他是...

《难产之时你娶妻,我改嫁你哭什么姜晚傅辞全局》精彩片段


院子里都是人,她不敢起身,怕发出声音会招来旁人。

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半夜正是人最困倦的时候,姜晚却是一丝睡意也没有了。

只有彻底离开这个地方,逃离这些人,估计才能放心地睡个好觉。

内侍遣退了无关人员,庭院里只剩皇上和宇文晏。

父子二人面对面站着。

如出一辙的眼睛里,是一模一样的冷漠。

无人说话,硝烟的味道却已经弥漫开来。

皇上双手背在身后,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曾经的太子。

从他的身上,捕捉到了几分记忆里那个人的模样。

算算时间,那人离开已经有十多年了,难怪她的脸会越来越模糊。

皇上不由得怀疑,再过个十多年,他是不是就要彻底忘记自己故去的发妻了?

可不知为何,他一边遗忘着发妻,一边又能清晰地回忆起他们在太子府的时光。

一开始,他们只是逢场作戏。

后来,他是真的动心了。

宇文晏就是在那时生下的。

直到现在,他还记得第一次抱孩子是什么感觉。

孩子小小一团,身子也是软绵绵的,在他怀里啼哭不止。

他很高兴,亲自为孩子取了名。

初为人父,他对这个儿子倾注了全部心血,给了他远超于别人的父爱。

就连孩子开蒙识字,都是他亲自教的。

至于登基后的事情,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他只是想铲除外戚,没想让皇后死。

但最后她还是郁郁而终。

大概是心里有愧,他对这个儿子越发上心。

让他当太子,给他最好的一切。

孩子小的时候很依赖他,长大后脾气虽然有所改变,但为君者,慈悲心肠是最没用的。

只要不闹出大事便好。

抱着这样的心态,他对太子的事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后来他居然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

若不是太傅临阵倒戈,恐怕真让他做成了。

想到那些左右逢源的墙头草,皇上心里就来气。

那些人能出卖太子,就能出卖他这个当皇帝的。

留着也是祸患。

倒不如一次铲除干净。

生气的同时又忍不住深思,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儿子生出了弑父夺位的心思?

过去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皇上抬头看着月亮,“你可知错了?”

宇文晏破罐子破摔,一副不怕死的模样。

“为母亲、为忠义之士报仇,何错之有?”

皇上嘴角绷成了一条直线,“作为太子你连基本的权衡之术都不明白,证明你不是合格的继承人。”

宇文晏嗤笑,“别为自己找借口了,用残害忠良的方式平衡朝堂,是无能之人才用的下作手段。”

帝王的威严不容侵犯,皇上面覆寒霜。

用雷霆手段铲除外戚的威胁,是自己做得最对的一件事情!

“朕提前替你铲除绊脚石,你难道就一点都不理解朕的苦心?”

宇文晏更想笑了,“你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你自己,还有你的心上人和她的孩子,别把锅扣我头上。”

皇上气怒,“看样子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优柔寡断,怎堪大任?”

“那也比薄情寡义好。”

宇文晏嘲讽道:“我母后不在了十多年,也没见你的心上人闹着当皇后,是不是怕步我母后的后尘?”

“谁当皇后,谁的母族就得死,她倒是聪明!”

皇上手指微颤,“如你所愿,等回了宫朕便封贵妃为皇后,册立四皇子为太子,而你……不再是我皇家人。”


云嫣然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和傅辞订亲,不想功亏一篑。

“娘,我有云家当靠山,就算他再怎么宠妾灭妻,姜晚也越不过我去。”

云夫人连连摇头,“你是不知道那些个宠妾灭妻的人家,当家主母日子有多难过。”

“娘,您这是不信任我。”

“这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我和你爹不想你过苦日子。”

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怎么会是苦日子呢?

云嫣然说道:“如果不能嫁给傅辞,我这辈子就终身不嫁了。”

云夫人恨铁不成钢,戳着云嫣然的脑门,“你是想气死我和你爹。”

“娘,我有云家做靠山呢,傅辞肯定不敢对我怎么样,你们放心吧。”

“到时候受了委屈,你可别回家找我们哭。”

云嫣然及笄三年,期间有不少人来家里提亲,全都被她回绝了。

一颗心吊在了傅辞身上,谁劝都没用。

云家人又气又没办法。

他们虽然可以找傅辞的茬,但架不住女儿喜欢傅辞,如果做的过分了,肯定会影响他们一家人的感情。

云嫣然不听劝,云家人只能顺着她的心意来。

她都十八岁了,再留下去就成老姑娘了。

日后傅辞要是敢宠妾灭妻,他们云家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去陛下面前参他一本,事关傅辞自己的前程,他总该收敛一些了吧。

云夫人这般想。

京城里,有不少人看不惯云嫣然的行事风格。

这次秋猎傅辞把姜晚带着来,很多人都在等着看热闹。

姜晚不想被人过度关注,一路上都没怎么下过马车。

傅辞也不勉强。

只要她高兴,怎么做都行。

一路相安无事到达了皇家猎场。

安营扎寨以后,傅辞来马车接姜晚。

下马车的时候没看到步梯,姜晚拎着裙摆正准备跳下去,却被傅辞单手搂腰抱了下来。

大庭广众之下,姜晚不想和他吵架,刚落地就往营帐走去。

傅辞连忙跟上,两人一起进帐。

心里纳闷,晚晚怎么知道他们住的是哪顶帐篷?

云家的帐篷就在不远处,亲眼看着这一幕,云嫣然心里很难受。

没人愿意和他人分享男人。

可她又不想放弃嫁给傅辞的机会。

只能安慰自己,世上的男人都是如此,三妻四妾才是常态。

别人能忍,她肯定也能行。

反正姜晚身体不好,能活几年还未可知。

终有一天,会熬出头的。

云将军和云大有职务在身,负责营地的安全。

云二和云三就是来玩的。

“嫣然,你先去歇一会儿,晚上有篝火晚会,到时候可以好好玩。”

在关外的时候,这是云嫣然最喜欢的活动。

可现在却提不起兴趣。

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随后进了大帐。

“二哥,难道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妹受委屈吗?”

云二冷笑,“当然不是。”

“二哥,你是不是有主意了?快跟我说说。”

“等着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云家三兄弟,老二从小到大都是在背后出主意的那个人。

听他这么说,云三放心了。

这次不给傅辞和姜晚点教训,他妹妹岂不是白受委屈了?

这次出门,姜晚只带了秋月一个丫鬟。

趁着傅辞去跟贵妃娘娘和四皇子说话的功夫,姜晚洗了个澡。

沐浴过后,秋月帮她擦祛疤膏。

刚擦了一半,傅辞从外面回来了。

姜晚眼疾手快,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你进来怎么不出声?”

“我回自己的营帐,为什么要出声?”

傅辞从容走来,接过秋月手里的药膏,“出去。”


老太君本就看不惯姜晚。

得知天香斋发生的事,发了好大的脾气。

“未来主母还没进门就被她羞辱,真是好大的威风!把人带来东院,请家法,今日得让她知道什么叫本分!”

嬷嬷连声劝道:“大人今日在府里,您现在惩罚姜姨娘,不是让大人为难吗?不如过几日再说。”

老太君面色不虞,“一个妾而已,料理她还要挑日子?”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是怕您和大人起嫌隙,您也说了那不过是一个妾,既然如此,又何必为她大动干戈,伤了和气?”

“这若是普通的妾也就罢了,等嫣然进府,还能帮着生育子嗣,为傅家开枝散叶,可你看看,辞哥儿被她拿捏着,都敢阳奉阴违了!”

老太君身体还很虚弱,这会儿一动怒,更是喘不上气来。

嬷嬷帮着顺背,不停地安慰,“大人还是向着您的,不然哪会同意娶亲?这门亲事既然定下了,只要嫣然小姐那边不松口,就黄不了!”

老太君叹气,“辞哥儿性子太冷,就该娶个活泼的贤妻,家里才有人气,嫣然家世清白,和他多般配啊,他怎么就如此不知好歹?”

“大人年纪还小,再过几年就能明白您的用心良苦了。”

老太君现在只盼着赶紧把婚期定下,早日完事,也能早日安心。

啐了一口,“这姜晚真是个祸害,为了保住她辞哥儿都惹怒皇上了,要不是他姑姑求情,岂是一顿板子就能了事?”

越想老太君就越气。

“明日等辞哥儿上朝了,就把姜晚带来。”

嬷嬷点头,“但请家法是不是太严重了?姜姨娘那身子,怕是一鞭子就能要她的命。”

姜晚身子不争气,这也是老太君看不惯她的原因之一。

病怏怏的,看着就晦气。

别说以后生育子嗣了,怕是连辞哥儿都伺候不好!

这样的女人,姿色再好也是白搭,送给旁人家当妾,别人都不一定看得上。

也就只有辞哥儿傻,早早就被她骗了心。

哼了一声,“看她的表现,表现好就跪两个时辰,要是还不知错,那就只能家法伺候,毕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现在不惩罚她,怎么和云家交代?日后嫣然进了府,说不定也会有心结,不利于和辞哥儿培养感情。”

嬷嬷没再劝,到时候是生是死,只能看姜姨娘的造化了。

姜晚原本以为回到府里就要面对老太君的责难。

毕竟上辈子就是这样的。

傅辞第一次为她推迟婚期的时候,老夫人把她叫去跪了两个时辰。

这次姜晚打定主意,如果老夫人让她去听训,她就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按照惯例,再过一个月就是秋猎。

到时候傅辞肯定要随行,而且一去就是半个月。

只要他不在府里,她有的是办法脱身。

没了讨好老太君的心思,姜晚自然不会去跟前挨罚。

夜里,傅辞非要和姜晚睡一张床。

任凭姜晚怎么踹他,他都不走。

“我都已经睡了十多天软榻了,再不回来,秋月她们估计要起疑了。”

姜晚可不管这么多,她不想和傅辞做那事,同床共枕太危险。

那个孩子和他们有缘无份,姜晚不想再把她带来世上受苦。

又踹了傅辞一脚,“你走不走?”

“不走。”

再这么冷下去,傅辞都要疯了。

不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吗?

让他离开,这是不可能的。

姜晚坐起身。

“去哪?”

姜晚不说话,从傅辞身上跨过去。

傅辞以为她要去浴房,好整以暇地躺床上等她。

过了好久,也没见人回来。

傅辞起身出了内室,唤来值夜的丫鬟。

“去看看夫人。”

丫鬟一脸纠结,指了指侧边的耳房,“姨娘……姨娘在那屋。”

傅辞脸黑如墨,和他分床还不够,现在居然还要分房了!

阔步走进耳房,一把将床上的人扛起。

“放我下来。”

姜晚捶他的背。

傅辞眉头微蹙,一掌轻拍在她的臀上。

“老实点。”

值夜丫鬟看得目瞪口呆,这还是高岭之花傅大人吗?

怎么会做出这等轻佻的举动?

眼睁睁看着两位主子进了内室,立马上前关上屋门。

被傅辞压在身下,姜晚脑子里的弦绷了起来。

“我身体不舒服,你下去。”

“哪儿不舒服?”

傅辞整个人处在危险的边缘,解开姜晚的衣带,“我给你查查。”

姜晚按着衣襟,“你要是想,可以提两个丫鬟给她们开脸。”

傅辞气笑了,“你还真是大方,别忘了你才是我的女人。”

吻疯狂而至。

姜晚手脚并用,推他,踹他。

都不管用。

最后傅辞将她的脚握在手心,落下了吻。

姜晚怕痒,他这么一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奔腾而过。

又酥又麻。

姜晚惊叫一声。

一脚踹在傅辞的脸上,“你不要脸!”

“我还有更不要脸的,你要不要试试?”

“滚!”

“行,一起滚。”

因为有过一次,傅辞知道怎么做才能取悦姜晚。

姜晚颤抖着身子,恨自己不争气。

眼泪落下,又被傅辞吻去。

蓄势待发的人退开了几分,“我停了,你别哭。”

用指腹去擦她的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

傅辞心里又酸又涩,和他做那事,真有这么痛苦吗?

过去的那些情谊,她是不是都忘了?

颤抖着手,为姜晚穿好衣服。

“别哭了,以后你不同意,我绝不碰你。”

姜晚哭得伤心。

恨自己重来一次,还不是不能彻底摆脱傅辞对她的影响。

真的好没出息啊。


云将军觉得不妥,“这事我们不能插手,不然傅辞还以为是我们把人藏了起来,故意整他呢。”

仔细一琢磨,这话不无道理。

云夫人问云二和云三,“这事你们真没沾手?”

“真的没,娘,您怎么就不相信我们?”

“还不是你们做事不知深浅!”

云二道:“这人明显是想栽赃嫁祸,用我们云家转移视线,真是用心歹毒!”

“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一时间,都没有头绪。

云嫣然道:“京城里所谓的贵女就喜欢勾心斗角,说不定是姜晚以前得罪了人,人家伺机报复呢。”

云夫人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幸灾乐祸。

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随她去吧。

老话都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变成仇。

有些事情只有她自己亲身经历过,才会明白其中的滋味。

……

时间过去的越久,傅辞就越害怕。

怕自己再也找不回姜晚。

他不敢放弃。

这个世上晚晚可以依靠的人只有他,这会儿肯定在等着他的到来。

心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灼烧,傅辞不知道自己还能冷静多久。

“大人,附近的山我们都搜过了,没有车马的痕迹,需要扩大范围吗?”

傅辞面色凝重,周围都是深山,想靠双腿走出去没那么简单。

更何况还带着晚晚,肯定是走不快的。

他们一定还在附近,说不定是藏起来了!

“把远处的人调回来,就在附近搜,山洞之类隐蔽的角落一个都不能放过!”

“是!”

附近几座山的地形在傅辞的脑子里快速地闪过。

突然,眼眸一眯。

还有一个地方没搜!

姜晚没想到宇文晏会避开禁军,把她带回别院。

“要是被发现,你和我都得死。”

宇文晏满脸不在乎,“那就死好了。”

姜晚深吸一口气。

她怎么忘了,这人根本就不怕死,不然也做不出谋反的事。

宇文晏侧躺在榻上,玩味地看着姜晚。

“你不睡觉?”

姜晚眼皮一跳,“我不困。”

“身体不好的人要多休息。”

姜晚快要疯了,心里疯狂骂道:你知道我身体不好,还把我带来这种要命的地方!

换成任何一个人,这种时候都睡不着。

面无表情地坐在木椅子上,身体紧绷,时刻留意着外头的动静。

“我能带你进来,只能说明他们能力不行,守卫不当,这是他们的错,你别太紧张。”

姜晚以前没和宇文晏打过交道。

偶尔几次见面,也只是行个礼便罢。

今日才知道,这人究竟有多难缠。

厚脸皮的程度与傅辞相比,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殿下,我什么时候能离开?”

“天黑了,外面不安全。”

“等天亮了能不能劳烦殿下送我出别院?”

宇文晏闭着眸子,“怎么?想去找傅辞?”

“这是我自己的事,与殿下无关。”

“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该有的态度?”

姜晚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只能沉默。

宇文晏睁眼,“你该不会是在记恨我吧?”

“恨您什么?”

“恨我带着太傅谋逆。”

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姜晚比外面的人更清楚。

权势是世上最迷惑人心的东西。

父亲一心想把她送上太子妃的位置,期盼着她能诞下一个有着姜家血脉的继承人。

跟着宇文晏造反,是父亲自己的选择。

“成王败寇,是父亲自己做的选择。”

“九族被诛,你也不恨?”

姜晚一脸迷茫,“我应该恨谁?”

姜家的荣耀是父亲给的。

覆灭也是因为父亲。

家族之中有人无辜,有人却是咎由自取。


“为什么要拦?就像你说的,京城之中谁不是三妻四妾,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既然改变不了,那就接受现实,不要为难自己,也不要为难旁人。”

傅辞真想扇自己两巴掌,当初为什么要说这种气话!

现在被姜晚用来堵他的嘴,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故意找茬,“找别人多麻烦,何必舍近求远。”

将姜晚的身子翻转过来,对着红唇亲吻了下去。

不给说话的机会,看她还怎么气人!

云嫣然和哥哥们骑马而过,正好从落下的车帘窥见里面的情景。

他们,他们竟然在马车上白日宣淫!

还要不要脸啊!

脸上顿时血色尽失。

心像是被捅了一刀,疼得想哭。

傅辞这般明晃晃地把姜晚带出来参加秋猎,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云家留。

也完全不在乎作为未婚妻的她,会不会被人嘲笑。

这也就罢了,现在还是大白天,他们居然就亲在了一起。

不顾礼法。

也不讲规矩。

云嫣然恨不得上去分开他们,她才是傅辞的未婚妻啊。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嫣然,你怎么了?不是说想邀请姓傅的一起骑马看风景吗?”

怕事情闹大了,让家人跟着丢脸。

云嫣然强颜欢笑,“二哥三哥,我不想骑马了,还是回马车小憩吧。”

“为什么啊?刚才不还吵着要骑马吗?”云三摸不着头脑。

云嫣然盯着车窗,“就是不想骑了。”

“行行行,那我们回去。”

云嫣然又不肯调头,就这么和队伍保持着同等的速度,缓慢前进。

云三看了眼二哥,眼里带着询问。

小妹这是怎么了?

云二看着傅家的马车。

傅辞的小妾就在上面。

别人家的马车男女眷是分开的,只有他们是个例外。

傅辞对外的说法,是为了方便照顾姜晚。

刚才还见车帘是掀开着的,短短片刻就落了下去。

都是男人,谁还不了解谁?

孤男寡女在上头,指不定在做什么苟且之事。

不然嫣然怎么可能会是这种反应?

云二拉了拉缰绳,靠近傅家的马车。

“傅大人,今日天气正好,路上又风光秀丽,不如一起骑马前行。”

傅辞正沉醉不已,却被人打断了好事。

眼里有戾气一闪而过。

松开姜晚,为她整理衣襟。

“想不想骑马?”

“滚!”

“行,那就不去,你先睡会儿,队伍再走一个时辰就可以停下来休息了。”

“你下去。”

“不去,想看着你睡。”

云二耳聪目明,听到了他们二人的对话。

原以为姜晚在傅辞面前应该是伏低做小,处处讨好着傅辞。

没想到现实与他想象的不一样。

神色顿时凝重了起来,傅辞这般看重姜晚,等嫣然进了傅家,不得被妾室骑在头上?

云嫣然见二哥亲自去邀请傅辞,他还是不下马车。

心里难受得要死。

她有信心捂热傅辞这块石头,但是他们之间隔着个姜晚。

不把姜晚解决,她做什么都是徒劳。

傅辞不会看到她的好,更不会接受她的情。

一路上傅辞都很照顾姜晚,队伍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很多人看到他忙前忙后伺候姜晚。

给人端茶倒水,要多殷勤就有多殷勤。

当小妾能当到姜晚这个境界,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反之,傅辞对待准岳家态度就很冷淡了。

没主动和云家人说话,更别提照顾未婚妻云嫣然。

被傅辞这般打脸,云家人很生气。

云夫人劝女儿,“要不这门亲事还是算了吧?傅辞这人靠不住,日后肯定会宠妾灭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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