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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结局+番外

夏与冬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虞苏推开他,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声音里透出几分诀意:“所以你从未想过娶我入门?”傅怀溪轻轻叹了口气,像是哄小孩子一般安慰,“你我情投意合,待王小姐入门后,自然会寻个合适时机,纳你入门。你放心,我已经说服父亲纳你为侧室。”侧室!?那岂不是妾?虞苏原以为,自己身为穿越而来的现代人,或许可以改变傅怀溪的观念,哪怕对方是世子,最终也会为她破例,尊重她的意愿。但此刻她才明白,傅怀溪从头到尾,只把她当作一件玩物,根本就没有尊重过自己。虞苏顿觉没什么意思。她缓缓低下头,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意。活该她骄傲自大,想改变这个时代的男人,让他遵循一夫一妻。她以为自己可以改变什么,却没想到,从一开始便是虚妄。她不会做妾,今生都不会。虞苏不动声色,却在心中果断...

主角:虞苏陆玄昭   更新:2024-12-27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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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苏推开他,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声音里透出几分诀意:“所以你从未想过娶我入门?”傅怀溪轻轻叹了口气,像是哄小孩子一般安慰,“你我情投意合,待王小姐入门后,自然会寻个合适时机,纳你入门。你放心,我已经说服父亲纳你为侧室。”侧室!?那岂不是妾?虞苏原以为,自己身为穿越而来的现代人,或许可以改变傅怀溪的观念,哪怕对方是世子,最终也会为她破例,尊重她的意愿。但此刻她才明白,傅怀溪从头到尾,只把她当作一件玩物,根本就没有尊重过自己。虞苏顿觉没什么意思。她缓缓低下头,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意。活该她骄傲自大,想改变这个时代的男人,让他遵循一夫一妻。她以为自己可以改变什么,却没想到,从一开始便是虚妄。她不会做妾,今生都不会。虞苏不动声色,却在心中果断...

《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虞苏推开他,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声音里透出几分诀意:“所以你从未想过娶我入门?”

傅怀溪轻轻叹了口气,像是哄小孩子一般安慰,“你我情投意合,待王小姐入门后,自然会寻个合适时机,纳你入门。你放心,我已经说服父亲纳你为侧室。”

侧室!?

那岂不是妾?

虞苏原以为,自己身为穿越而来的现代人,或许可以改变傅怀溪的观念,哪怕对方是世子,最终也会为她破例,尊重她的意愿。

但此刻她才明白,傅怀溪从头到尾,只把她当作一件玩物,根本就没有尊重过自己。

虞苏顿觉没什么意思。

她缓缓低下头,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活该她骄傲自大,想改变这个时代的男人,让他遵循一夫一妻。

她以为自己可以改变什么,却没想到,从一开始便是虚妄。

她不会做妾,今生都不会。

虞苏不动声色,却在心中果断划去了对方的名字。

既然决定了分手,那就要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

可傅怀溪是侯府世子,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骄傲得很。

要是她这小小庶女主动甩了他,指不定他会怎么报复。

万一恼羞成怒,强行把她纳为妾,她上哪里说理去。

思及此处,虞苏决定暂时忍着,不联系,先晾着。

低头敷衍了几句,虞苏欲抽身回去:“出来也好一会了,时间长了只怕引人怀疑。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轻轻拨开世子爷的手,准备离开这暗处的小山洞。

傅怀溪恋恋不舍,眉梢微挑,觉得虞苏又在闹小脾气。

二人还没说几句话,下次见面又不知何时。

他哪肯放过虞苏,手一伸就将她重新拉进怀里,抱得紧紧的,低声轻哄:“杳杳,这才说了几句话,怎么就想着走?你让我好生想念了这一个月,可舍得这样就离开?”

傅怀溪不愧有一副好皮囊,这般放低姿态甜言蜜语。

世间哪个女子扛得住。

只可惜,虞苏是个务实的女人。

既然傅怀溪娶自己无望,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

“世子爷,放手吧,万一被人撞见,我可就没脸见人了。”

傅怀溪笑得满不在乎,低头在她耳边轻笑:“怕什么,这里又没人。反正将来你也会是我的人,就是被发现了也无事。”

说着,手指不安分地游走了一寸。

虞苏心里憋着火,此时傅怀溪的举动在她看来无疑是将她视为玩物。

古代女主名声重要,若被发现私相授受,她就算嫁给傅怀溪也会被钉在耻辱柱上。

他竟然说被发现了也无事?

“啪!”一掌扇在傅怀溪脸上。

傅怀溪脸上顿时就沉了下去。

虞苏一顿,心中又爽又悔。

“呀,我都说叫你松手啦,疼不疼?我真不是故意的。”

见她如此反应,傅怀溪脸色缓了下,只当她是无意。

“没事。也就是爷宠你,才让你骄纵的无法无天。这次打我脸,下次你想干嘛?”

“瞧世子说的,我能干什么呀。难不成还能琵琶别抱,甩了你呀。”

“你这张嘴,真是半点不会说点好听的哄哄我。”

傅怀溪又气又爱。

完全不认为虞苏有甩了自己的决心。

且不说世俗眼光,就是自己也绝对不会允许。

傅怀溪真心喜欢虞苏,倒也不会因为一巴掌就发怒。

只当她是因为自己要成婚的事吃醋耍性子。

傅怀溪放下身段,以为这次还和以往一样,哄哄就过去了,“我知道你心中难过,可我也是身不由己。下月是你生辰,下回我给你带些好玩意。”


他此番前来虞府做客,是托姨母张氏帮忙说亲的。

自两年前见过虞苏一面,便心心念念。

张氏虽有意撮合,虞洪秋却嫌何家商户出身,上不了台面。

没有虞洪秋首肯,这桩亲事也就一直拖了下来。

半年前,何家曾为何晟娶了一户秀才之女,怎料新娘不久便被何晟折磨致死。

至此何晟恶名远播冀州,无人敢再与之结亲。

如今兜兜转转又求到张氏面前。

何家是盐商出身,又是冀州有名的富户。

张氏表面装作不知情,实则心中早有算计。

若将虞苏这庶女嫁给何晟,既可摆脱眼中钉,又可讨得好处,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

正堂雕梁画栋,明亮宽敞,四周陈设精美讲究。

虞苏一早就被张氏身边的嬷嬷请来。

张氏正端坐在主位上,一身宝蓝色绣金稠面圆领袍,珠翠环绕,富贵逼人。

她正与面前的男子交谈。

那男子便是何晟,肤色蜡黄,体态微胖,身穿一袭云锦绣纹长袍,衣裳虽好却与他的体态极不相称,显得十分滑稽。

虞苏迈步进来,眼角余光扫过何晟的装扮。

暗道,白瞎一身好衣裳。

张氏的丫鬟轻声提醒:“夫人,二小姐到了。”

张氏抬眼,语气热切:“苏儿,快过来,这是你何表哥,早几年你们见过一面,表哥可一直记挂着呢。这次远道而来,特意提到你,说是自从那次见面后,心里便时常惦念着你这个妹妹。”

这番话恶心至极。

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虞苏早就一清二楚。

是以她没什么表情,福身行了一礼:“苏儿惶恐。”

行完礼,起身便见到何晟那双带着几分淫邪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几年不见,苏苏妹妹越发标致了。”

何晟咧嘴笑道,目光从她脸上肆无忌惮地往下扫。

虞苏心中厌恶。

张氏唇边勾起一丝笑意,瞧见何晟一脸痴容,假意打趣道:“瞧你这模样,可别把苏儿吓跑了。”

何晟讪笑道:“姨母,您别打趣我了,我的心思,您还不清楚吗?”

张氏轻轻点头,随即道:“你不是还准备了见面礼吗?还不赶紧拿出来。”

何晟忙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献宝似的递到虞苏手上:“表妹,这是我特意备的见面礼,还请收下。”

虞苏接过一看,心中猛然一震。

竟然是那块她当掉的黄玉。

色泽温润、雕工精美,丝毫不差。

这块黄玉,兜兜转转,又又一次回到了她的手中。

原来这次的冤种竟然是你!

虞苏不动声色,淡然合上锦盒:“表哥有心了。”

何晟的目光依旧灼热,笑得轻佻:“表妹若喜欢,日后这些好物只管说,我自会奉上。这块黄玉,虽价值千两,但我一眼就觉得它与表妹相配。”

张氏瞧着黄玉,虽不太了解,但也能看出这玉是块非凡物。

心中顿时有些不快,这么贵重的东西,竟然被这傻小子直接送给了虞苏。

她目光微冷,看向虞苏,话语不再那么温和:“苏儿,表哥一片心意,你可要珍惜。我们身为长辈,自然要替你们小辈多操心。何家家底殷实,你表哥又如此看中你,是个难得的良配。我欲将你许配给他,你意下如何?”

虞苏垂下眼帘,缓缓道:“婚姻大事,还需父亲做主。”

此刻她无比庆幸虞洪秋看不上何家。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其实说到底还是家里的男人决定。

哪怕张氏再怎么样一厢情愿,只要身为一家之主的虞洪秋没有拍板,这婚事就成不了。


可这个女人呢?

在秦之宇的“尸骨未寒”之际,火速和另一个男人纠缠不清。

她的这份“感动”到底是真是假?

陆玄昭的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声音带着几分试探与讥讽:“虞二小姐,你与傅怀溪的事情我早已知晓,我不关心你的私事,可我想知道,你在他‘尸骨未寒’之际就迫不及待投入他人怀抱。你这样的人,当真配得上满心都是你的秦小将军吗?”

虞苏一怔,脸色瞬间苍白。

她觉得这话如同钢刀一般,剥着她的自尊。

她猛然从寒床上站起来,直直地盯住陆玄昭的眼睛,激动道:“那我能如何?!嫡母步步紧逼,父亲冷眼旁观。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

“若我不为自己谋划,我就只能等死!你倒是站在旁边说得轻巧。你希望我为他守一辈子节,还是干脆自刎去给他殉葬啊?”

“要说到薄情,天下有几个男人敢自称专情?妻亡不过月余便续弦迎新的,妻在堂上却姬妾盈满院落的,这等行径司空见惯了。你们男人会觉得不妥吗?”

“我与秦之宇是有过一段,他于我情深义重,我不敢忘怀。但世事艰难,人总要向前走。你不能因为我的现在,就否定我与秦之宇过往的感情。我虞苏这般好,怎么就配不上他了?”

“玄王今日逼我如此,便不觉是笑话么?自诩心怀苍生,却偏要拿我一介女子私事说事,你、也不过如此。”

气氛变得诡异的安静。

虞苏整张脸气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一般红彤彤。

谁能想到,她竟然敢指着玄王的鼻子骂。

陆玄昭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目光冷峻地锁定在她身上。

虞苏发鬓微乱,丰腴纤细处隐约可见,但此刻她显然气得不轻。

“你当真以为自己与傅怀溪私会做得隐秘?我知道的事,别人也能知道。若他将此事宣扬出去,你名节尽毁,还能嫁人? ”

虞苏心头一震,随即冷笑一声,声音夹杂着几分委屈:“那也是我的事,是我看人不准瞎了眼。你救人就救了,何必还要损我?”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尽管表面看似强硬,但心中的委屈无处宣泄。

为什么让她穿越到这个古代社会?

这里对单身女子充满了恶意、桎梏。

她无法经商,没有财产,甚至不能自立门户,只能依附于家族或依赖婚姻,苟且求存。

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

她活的憋屈又清晰。

一方面,她明白若想在封建社会中生存,就必须学会隐忍顺从。

哪怕将来嫁的丈夫三妻四妾,她也只能做一个贤良淑德、大度包容的妻子。

可她的灵魂在拒绝。

她曾生活的世界,婚姻是平等的,爱是唯一的,不爱就分开。

男人左拥右抱、三妻四妾,怎么可能被她的世界观接受?

她爱恨分明,根本无法容忍。

这古代的婚姻制度,与她的道德观相悖,她的内心割裂成两半,一边是不得不妥协的现实,一边是根深蒂固的现代观念。

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要她面对这些?

虞苏蹲下来,双臂环抱,头埋在膝间,哭得很伤心。

她想念现代的家人,她想回家。

陆玄昭看着她,下意识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心里微微一动,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言辞过重。

这样的她,和那个曾与傅怀溪幽会、敢与他针锋相对的女子,实在大相径庭。


她想挣扎起身,却发现四肢无力。

空气中那股异样的香味愈发浓烈,燥热感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根本无法保持清醒。

虞苏很快就反应过来,只怕是张氏暗中协助。

不然何晟如何到得了后院。

何晟的笑声愈发猖狂,慢慢凑近她,声音轻佻:“这是催情香,放心吧,表哥一定会让你快活。”

虞苏的心如坠冰窟,眼前一片模糊。

“我…我打死你这个登徒子!”

就在这时,春华拎着根木棍飞奔进来,双腿微微发抖,却硬着头皮朝着何晟狠狠一棍打了下去。

春华本睡在虞苏闺房隔壁的小屋,幸好她刚刚起夜,躲过了迷香。

此刻见何晟逼近小姐,她不顾一切冲了进来。

可她毕竟只是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木棍一下没把何晟敲晕,只让他头上渗出丝丝血迹。

何晟被敲得眼冒金星,摇晃着抬手摸了摸额头,黏腻的血迹沾满了指尖。

他勃然大怒,眼神阴鸷地盯向春华,“贱人,你敢打我。”

春华虽手无缚鸡之力,但心中也怕虞苏受害。

主仆一体,主子出事,仆从也没好下场。

此时即便害怕,也咬牙将木棍再次高高举起,朝何晟挥去。

可她终究力气太小,也丧失了最佳时机,第二棍没什么威力。

“你…你不走,我就…就喊人了!”

何晟恶狠狠一笑:“喊吧,最好叫所有人都来,等她们全都知道你家小姐被我毁了名声,到时候,她除了嫁我还能嫁谁?”

春华被他的话气得脸色涨红,她再清楚不过何晟的身份和手段。

虽想保护虞苏,可心里暗暗发苦。

何晟的威胁并非虚言,虞苏若被毁了名节,自己也逃不了牵连。

眼看虞苏已经有了卫家的好归宿,春华怎么愿意在这种时候牵连自己?

何晟目光冷冷地扫过她,邪气十足:“你莫急,等我先疼爱了你家小姐,再疼你。”

他竟然还惦记自己!?

春华心中顿时冒出火来。

她立刻再抡起木棍,可她那细胳膊小力气,被何晟轻轻一推便掀翻在地。

撞到了木桌的角,整个人瞬间晕死了过去。

虞苏看见春华倒下,心中顿时涌上绝望。

此刻,迷药在她体内肆虐,浑身燥热无力,她连站起来都难以做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何晟步步逼近。

何晟满脸淫笑,掀开薄被,看到虞苏穿着清凉的中衣,姣好的身材若隐若现,顿时色心大起。

他动作越发急促,伸出手朝她扑了过去。

“嗖!”

窗外突然传来声响,一粒石子疾速飞来,正中何晟的脖子。

一阵天旋地转,何晟当即便晕了过去,直直倒在地上。

虞苏本已昏昏沉沉,但意识还算清醒。

迷蒙中只觉房间里多了两个人,她想看清楚,却怎么也没法挣脱。

“爷,这……是催情迷香,江湖上极为罕见七日迷情。”

镌风皱了皱眉,鼻尖轻轻嗅了下空气中的余香,神情一瞬紧绷。

“解药?”陆玄昭问。

“没有。”镌风摇头,“此药霸道,七日之内无解。最快的法子便是阴阳结合……”

“那就让她自己扛着吧。”陆玄昭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冷漠。

镌风一愣,旋即道:“这药效太过猛烈,恐怕她熬不过去。若是耗到伤了根骨……”

“那要本王如何?给她找个男人?”陆玄昭笑了,语气凉飕飕,“你有通知本王前来的功夫,没有给她找解药的功夫?”

镌风垂下脑袋,隽秀的脸上浮现一丝心虚。


夹子里是几块温润如玉的玉石,光泽莹润,品质上乘。

春华一时感慨,她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精致美丽的玉器。

虞苏依旧躺在贵妃椅上,闲散地翻着手中的话本,仿佛这些价值连城的物件在她眼里不过是几块普通的石头。

春华叹了声,只能照做。

正欲离开,虞苏叫住了她。

“等等,你去长安街新开的当铺,我不想被世子爷知道我当了他给的东西。”

春华怔了一下,低声问:“那小姐为何还要当掉呢?”

“你会留着前男友送的东西吗?”

春华垂下眼眸,心中不舍,“小姐真的要和世子爷断了吗?”

虞苏淡淡弯起眼角,“分了就是分了,没什么好留恋的。”

春华无奈,只能悄然退下。

她看了看那几块精美的玉石,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为何她就没有这么好命?

屋内的气氛沉静了下来,虞苏靠在椅背上,随意看着话本消磨时光。

近来话本的质量差得很。

不是书生小姐,就是白狐报恩。

这时空的写手们创意不行呀。

老祖宗们有没有更炸裂的啊。

虞苏合上书,闭目养神。

没一会她就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春华轻手轻脚地回来了。

她捧着一个钱袋子和几张典当文书,脸上藏不住的喜色。

“小姐,我听您的,把东西绝当了。”

虞苏放下手中的书,漫不经心地问:“当了多少银子?”

“五百两。”春华难掩兴奋,忍不住嘴角微扬。

闻言,虞苏却猛然拍了下额头,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神情。

“怎么了小姐?我做错了吗?”春华看着虞苏的表情,慌忙低下头,不安地问。

虞苏长叹了一口气,“没事。我们得再去一趟。”

她没想到一家新开店铺不想着诚信经营在京城站稳脚跟,而是上来就杀客。

这可是京城。

街上随便撞到一个人都可能是皇亲国戚!?

带着一匣子珠宝首饰去当的能是普通人吗?

虞苏要气死了。

换好衣服,乔装成一位年轻公子。

“咱们走吧。”

二人快步走到后院,径直朝一处隐蔽的小角落走去。

挪开隐蔽的花盆,一道狭窄的狗洞映入眼帘。

虞府家眷出门必须禀报管事妈妈。

毫无疑问她出府的请求肯定会被拒绝。

虞苏俯下身子,开始钻狭小的洞口。

动作娴熟的令人心疼。

一如当年她钻狗洞去见前前任。

“昨日偷桃钻狗洞不知是谁,

他年攀桂步蟾宫必定有我。”

虞苏迈步走在大街上,陡然想起这副对联,忍不住叹出声。

不知不觉间,两人来到了长安街的“宝诚典行”。

抬眸一看,虞苏的眉毛微挑。

“宝诚?越缺什么越叫什么是吧?”她心中冷笑。

“啪!”手中的折扇猛然打开,虞苏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径直走了进去,春华紧随其后。

店铺内,四周是典当的货架,装潢简洁不失素雅,柜台高高耸立,一位面容瘦削、眼神精明的掌柜正站在柜台后。

见到虞苏和春华,他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在两人身上游走,尤其在春华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微微笑道:“两位可是要当点什么?”

虞苏懒得与他废话,冷冷一声:“春华,文书。”

春华慌忙从怀中掏出典当文书,虞苏接过,猛然拍在柜台上,声音清脆响亮。

掌柜被这股气势震住,连忙抬眼细看,只见面前的少年唇红齿白,身着平平无奇但细看料子十分考究,显然非富即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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