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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绑定了黄金垂钓系统无删减全文

雪夜星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问题,既然你都能搞到金丝楠木,那这点钱自然没问题。”程文远没什么肉疼的神情,云淡风轻地答应了下来,反正易中海的赔款用了都还有富余。他昨天抽空看了下原主父母给留下的遗产,光存款就有上万块,还不提别的诸多有价值的物品。他顺手就将这些资产放到随身空间里了,这样就不怕被偷了,用的时候也方便。“什么,一千五百块!就修四间房?!”“程医生,你不多考虑考虑吗?”秦淮茹一脸震惊,悄悄扯了扯程文远的衣襟心疼地道。她刚才也对程文远今天这身突然换上的,又合身又有型的短款衣服好奇的要命,可此时却顾不上说这个了。“反正易中海就赔给我两千块,这又不用花我自己的钱,况且住得舒适可是一辈子的事。”程文远对秦淮茹说了句,就将这件事给定了下来。“这是五百的定金,你...

主角:程文远秦淮茹   更新:2024-12-28 0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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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文远秦淮茹的其他类型小说《四合院:我绑定了黄金垂钓系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雪夜星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问题,既然你都能搞到金丝楠木,那这点钱自然没问题。”程文远没什么肉疼的神情,云淡风轻地答应了下来,反正易中海的赔款用了都还有富余。他昨天抽空看了下原主父母给留下的遗产,光存款就有上万块,还不提别的诸多有价值的物品。他顺手就将这些资产放到随身空间里了,这样就不怕被偷了,用的时候也方便。“什么,一千五百块!就修四间房?!”“程医生,你不多考虑考虑吗?”秦淮茹一脸震惊,悄悄扯了扯程文远的衣襟心疼地道。她刚才也对程文远今天这身突然换上的,又合身又有型的短款衣服好奇的要命,可此时却顾不上说这个了。“反正易中海就赔给我两千块,这又不用花我自己的钱,况且住得舒适可是一辈子的事。”程文远对秦淮茹说了句,就将这件事给定了下来。“这是五百的定金,你...

《四合院:我绑定了黄金垂钓系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没问题,既然你都能搞到金丝楠木,那这点钱自然没问题。”

程文远没什么肉疼的神情,云淡风轻地答应了下来,反正易中海的赔款用了都还有富余。

他昨天抽空看了下原主父母给留下的遗产,光存款就有上万块,还不提别的诸多有价值的物品。

他顺手就将这些资产放到随身空间里了,这样就不怕被偷了,用的时候也方便。

“什么,一千五百块!就修四间房?!”

“程医生,你不多考虑考虑吗?”

秦淮茹一脸震惊,悄悄扯了扯程文远的衣襟心疼地道。

她刚才也对程文远今天这身突然换上的,又合身又有型的短款衣服好奇的要命,可此时却顾不上说这个了。

“反正易中海就赔给我两千块,这又不用花我自己的钱,况且住得舒适可是一辈子的事。”

程文远对秦淮茹说了句,就将这件事给定了下来。

“这是五百的定金,你们就抓紧时间弄吧。”

程文远取出五十张大黑十,递给了墨大春。

墨大春和其他几个工匠很是震惊程文远的爽快。

“明天我们就可以一间间的从您四间房子开始修缮,晚上停工,不耽误您休息。”

签了修缮房屋的协议,墨大春临走时,笑着对程文远说道。

很显然,能谈到这样一笔大生意,雇主又如此豪爽,让墨大春喜不自胜。

“对了,程医生,你答应给我做两件衣服,就做连衣裙吧,我挑布料可以吗?”

接着,安雅丽就把注意力转到缝纫机边上的那些顶级的丝绸布匹上面去了。

“没问题,裙子做起来很快,这些布料你尽管挑吧。”

程文远点了点头。

安雅丽选了一件淡蓝色一件白色的丝绸。

接着,程文远就取来米尺,给安雅丽量了一下身高和三围。

这量起来,程文远的自然难免要碰到安雅丽的身体,不过他很规矩,没有过多的逾越。

一个多小时后。

两件丝绸,圆领束腰及膝连衣裙便在程文远用剪刀和缝纫机给做好了,递给了安雅丽。

“那个,我试试。”

安雅丽迫不及待地去试穿了下两件裙子,然后穿着一件淡蓝束腰长裙走回了东厢房。

“好看吗,我刚才照了下镜子,太满意了!”

安雅丽一张精致的鹅蛋小脸上,一脸掩不住的笑意,站着挺直绝美的身姿。

午后阳光下,她那纤细高挑的身材,在束腰蓝裙下,显得丰韵娉婷,尤其一双长腿,笔直修长,美极了。

“太好看了,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裙子!”

秦淮茹一脸艳羡地说道。

“确实很好看,我这也算回报一下你给对我的帮忙了。”

程文远对安雅丽笑着点了点头,心想动两下手还个人情,着实不亏啊。

“文远哥,我先走了啊,还要回家陪爸妈一起吃饭。”

过了会,安雅丽便告辞离开了。

“你们看见了吗,程医生家来了个又高又漂亮的年轻女人,不知怎的回去时候又穿了件很好看的蓝裙子走了。”

前院里,二大妈对三大妈说道。

“可不是,见着了,你说程文远这小子真是邪门了,自从那天揍了贾东旭母子和傻柱之后,一改老实窝囊废的样,买自行车,戴手表,还烤了那么多肉,那天杨厂长还亲自开车送他回大院,今天又来了个一看就是富家大小姐的年轻女人找他。”

“他这是走了哪门子大运啊?!”


刘海中坐在八仙桌旁的主位上,放下手中的小搪瓷罐子,咳嗽了—声。

“人都到齐了吧,那大会就开始吧。”

“今天是老易不再担任—大爷之后,我首次主持咱们这个全院大会。”

“今天这么晚召开这个全院大会,就—个内容,那就是许大茂家的两只老母鸡丢了,贾东旭家呢,刚好大锅里炖着两只老母鸡。”

“就因为这事吧,许大茂和贾家张婶、贾东旭、还有棒梗,互殴了起来。”

“这事也不好说是不是巧合,所以喊大家来呢,就是为这点事评评理。”

“三大爷,要不你先发表—下意见吧?”

刘海中—副官老爷似的坐在那里,叽里咕噜地说了—堆,然后就转头望向了阎埠贵。

“这事啊,我看不好说啊,也没人看见这两只鸡是不是许大茂丢的那两只。”

“许大茂,你—口咬定那两只鸡就是你的,有什么根据吗?”

阎埠贵—脸惬意笑容地坐在八仙桌边,喝了口茶,然后望向了许大茂。

易中海坐在下面的椅子上,黑着脸,斜着眼看着刘海中和阎埠贵,嘴角翘着对两人的不屑。

什么玩意啊,两个—点领导气质都没有的货色,也配在这主持全院大会?

要是他还是院里—大爷,哪有这俩人嘚瑟的份?

“众所周知,棒梗从小偷盗成性,今天我刚丢了两只老母鸡,他们家就炖上了两只,咱们大院就二十几户,不是棒梗偷的,还是谁偷的?”

许大茂站起身,环顾了—下所有人,然后—脸笃定地指着棒梗。

“许大茂,放你娘的狗臭屁!”

贾张氏像炸了毛似的,立刻站起身叉着腰指着许大茂。

“你又没抓到我们家棒梗偷你家鸡,怎么就能说—定是他偷的?”

“我跟大伙说,许大茂他今天不但诬陷我们家棒梗,还揍了我们—家三口,大家伙看看啊,我们被许大茂这小畜生给揍得多惨啊,他必须赔钱给我们,—百块!”

贾张氏矮胖的身子颤抖着,抑扬顿挫地控诉起来,那演技杠杠的,看得程文远都在心中直呼内行。

接着,贾东旭和棒梗紧接着站出来,也高呼冤枉,让许大茂赔钱。

“大哥,你看这事可咋办啊,我这没证据,鸡被棒梗偷了,还要赔给他们家钱,这可冤枉死我了啊!”

许大茂气得快疯了,猛地脑袋灵光—闪,双手合十,—副可怜巴巴地样子向程文远求救。

“你就...这么着,保证能成。”

程文远—脸无奈,只好对许大茂简单说了两句。

许大茂听完,立刻精神—振,迈着大步走到八仙桌前。

“大茂啊,我看要不你给贾家道个歉,赔点钱好了,赔多少钱嘛,我看可以商量商量。”

刘海中—副领导气派地双手虚压了压,咳嗽了—声说出了个建议。

“是啊,大茂,为了大院的和谐,你就赶快道个歉,赔点钱把事解决了吧,大伙也都着急睡觉呢。”

阎埠贵也—副老好人的样子,站起身说道。

“二大爷,三大爷,今天这事我看确实不好证明是不是棒梗偷的。”

“所以,我决定还是报警解决,让公安来给我们做—个公正的判决。”

许大茂嘴角露出—抹坏笑,紧接着—脸认真地说了句,然后转身就向垂花门大步走去。

“站住,许大茂,你这是要干什么?”

“大院里丢只鸡的小事,有我们两个管事大爷在,你却跑去报警,这不是小题大做吗?”


“哼,程医生,你怎么说话呢,贾张氏可是你的长辈,贾东旭也比你年长,还有我们所有人都是好心过来帮你的,至于原因,还不是怕你发生意外直接死了?啊呸!你怎么就如此不识好人心?!”

“身为常年优秀大院的管事一大爷,我为你的卑劣白眼狼言行感到不齿,你对得起你医科大学生的身份吗?”

易中海用鼻子怒哼了一声,甚至都打出了个响鼻,一脸道貌岸然,手持道德大棒,主持公道的大派头。

“好家伙,看这情况,今天要出大事啊!”

“程医生之前不是个怂包吗,今天怎么这么横!我没看错吧?”

这时,院里的住户们奔走相告,华夏百姓好看热闹的强大基因瞬间激活,绝大多数院里的住户们都跑过来看热闹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在围观人群中,只是没有站出来,各怀心思地瞅着场中,不时和身旁人交头接耳地聊着。

“老毕登,别在我面前摆你那一大爷的臭架子在那假充好人了,我还不了解你?”

“你的屁股早就歪到贾张氏的炕上去了,老绝户的你不就是图着让贾东旭给你养老吗?”

望着一副道德天尊嘴脸的易中海,程文远嘴角翘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你,你你这是胡乱攀咬,简直是不可理喻!”

被程文远简单两句话直接揭穿了自己的老底,易中海感觉自己的肺管子都被直接戳爆了,气得脸色铁青,额头青筋乱跳,灰白的短发根根直立像刺猬一样。

至于「老毕登」这个他从没听过的词,他虽然不懂,但他又不傻,从字眼也能感觉出绝不是什么好词。

“什么情况,今天程医生怎么这么横了?”

屋外不远处,扎着两小辫,穿着碎花裙的何雨水,望着身旁的秦淮茹,一脸不解。

“雨水,我也不知道啊。”

“程医生今天看起来还真是很不一样,他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许多,还更好看更壮实了似的,真是好奇怪。”

秦淮茹也是同样一脸不解。

程文远自然也看到了这两个女人。

与他在剧里看到的影像不同,这个世界里的两女,都比她们颜值最巅峰时候的样子还要美上几分。

秦淮茹除了皮肤差一些,脸庞依然很漂亮,身材高挑婀娜。

何雨水除了皮肤不太好,非常瘦,那张小脸,五官非常精致,一双大眼睛很水灵,看起来极为美丽。

傻柱也在一旁。

他早就对秦淮茹暗恋得不要不要的了,奈何人比花娇的秦淮茹有老公小贾了,又有个凶得吃人的恶婆婆。

对贾张氏母子,傻柱是一点好感也没有。

但是为了能接近点秦淮茹,傻柱一直表面上对两人很不错,这几年都从厂里食堂里带饭给这一大家子,没事还老跟着易中海给贾家大手笔的捐钱,只为博得秦淮茹一笑的说声谢谢。

刚刚,听到程文远怒骂贾张氏和贾东旭,他还在心中暗爽不已。

可紧接着,听到程文远冷嘲热讽一大爷易中海,傻柱立刻就怒了。

一大爷对自个那是一直很照顾啊,跟干爹似的,他哪看得下去?

“哎呦呵,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啊,窝囊废的程文远,今天是吃错药了吧,竟然这么嘚瑟了?”

傻柱一脚踢飞一个前院的小凳子,歪着嘴,一张大饼脸上露出一阵冷笑。

“呵呵,这不是一直有贼心没贼胆,天天惦记着秦淮茹的傻柱吗,这有你这只死舔狗什么事?”

程文远看着眼前吊儿郎当,衣服上油渍麻花的傻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对于傻柱这个舔狗战神祖师爷,程文远本来是对他懒得搭理的,觉得这货是可怜又可恨。

可此时傻柱这个混不吝的夯货上赶着找不自在,程文远自然就不会再对他客气了。

听到程文远嘲讽傻柱的话,贾张氏的眼神泛起浓浓的怨毒,对贾东旭怒哼了一声:

“哼,秦淮茹这个农村来的下贱小娼妇,真是不检点,连程文远这小畜生都看出来傻柱和她有一腿了。”

贾东旭闻言,瞬间感觉头上一片青青草原,屈辱地怒视了秦淮茹一眼,不过还是对贾张氏解释道:“妈,淮茹不是那样的人,傻柱就是单相思而已。”

“孙子,你你他妈的污蔑我,老子我揍死你!”

傻柱被程文远揭他老底的话把肺管子都戳烂了,气得连连跳脚,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他立刻窜到程文远的面前,快如闪电地对着他的胸口就是狠狠的一记老拳。

这一手,看得不远处的一个油头长脸的瘦高青年身子就是剧烈的一抖。

妈的,又是这一招,真尼玛是快准狠!

许大茂感觉自己胸口隐隐作痛,双腿还下意识地夹了夹。

实在是他许大茂从小到大,不知道挨了傻柱多少拳多少脚,都对傻柱的出手有心理阴影了。

对于他来说,傻柱那就是一拳超人和一脚狠人,太太太他妈的恐怖了!

“孙子,你太自信了,这么烂的破招还想打到你爷爷我!”

程文远不慌不忙地一闪身就躲开了傻柱的一拳,还满脸嘲讽地对傻柱竖了个中指。

“你大爷的,还挺会躲!”

傻柱一怔后,差点被气疯了,他立刻一个撩阴腿对着程文远狠狠踢去,身为四合院战神,他打个软脚虾厂医还一击未中,还被其嚣张无比的竖中指,这实在是让他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狗东西,你这是在找死!”

程文远面色一冷,傻柱这是要让自己断子绝孙,紧步易中海和许大茂绝户的后尘啊。

他双眸一凝,双腿紧绷,猛地一用力,直接跳起老高,在空中还打了个漂亮的旋转,在刹那间,就连续三脚踢在了傻柱的胸口和小腹。

佛山无影脚!

程文远技痒和发怒之下,直接开大,用出了黄飞鸿的成名绝技,对付傻柱实在是杀鸡用牛刀了,他甚至都没怎么敢用劲,怕不小心踢死这个蠢家伙。


“搞啥啊?手艺活咋不行了?!”

“一定是程文远那个混蛋!”

傻柱忽然咬着牙,一脸憎恨。

“绝对是因为他今天揍了我一顿,让我受了惊吓,才不行了!”

“这个畜生,他真该死啊!”

贾家。

小白眼狼棒梗和才两岁的小当,早就呼呼的睡着了。

遭遇天塌地陷的打击,秦淮茹双眸含泪,想着明天去和贾东旭离婚了之后,自己该何去何从。

农村,她肯定是不想回去的,正值三年困难时期,乡下的家里哪有饭给她吃,何况她都二十七岁了,回去要被无数白眼和冷嘲热讽羞辱死。

可留在四九城,她一个三无人员,没学历,没工作,没住所,一样没有活路!

贾东旭在床另外一侧,想到他妈贾张氏的话,沉醉在离婚后娶个城里的新媳妇后的美好梦乡中,睡得香甜极了,嘴角还流下了一大滩口水。

秦淮茹实在是睡不着,站起来刚好看到贾东旭那副死出的睡相,顿时气得差点身子一软直接晕倒。

她咬了咬牙,容色凄绝,颤抖地走出房间。

外面天色黑暗,只有朦胧的月光和点点繁星,还有夜晚微微袭来的凉风。

“程医生,你这是?”

漫无目的地在大院里走着,秦淮茹忽然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个俊朗人影,仔细一看原来是程文远。

“秦淮茹啊,我上个厕所。”

程文远随口回了句。

夜色下,穿着单薄衣衫的秦淮茹,人比花娇,高挑的身材丰挺傲人,此时却是云鬓散乱,满脸的哀伤,眼角还湿润着。

神马情况,这女人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不会精神失常了吧?!

程文远被吓了一大跳。

“那,那个,贾东旭明天要和我离婚了。”

秦淮茹凝视着程文远的俊脸,双眸盈盈欲泪。

“啊?为什么?”

程文远一脸不敢置信。

“贾张氏那个恶婆婆嫌弃我是农村人,还,还说我不检点,我懂,她只是嫌弃我没学历不能赚钱…”

秦淮茹带着哭腔诉说着,一双桃花眼里,盈满了泪水。

“好家伙,贾张氏这老泼妇和贱男贾东旭,狠起来是真不当人啊。”

程文远皱了皱眉,他一亿个没想到自己穿越后,打脸贾张氏母子之后,带来的蝴蝶效应会这么滴大,秦淮茹的人生,就因为这么一次的短暂冲突而发生了剧变。

“姐我想求你件事,可以吗?”

秦淮茹擦了擦眼角,双眸忽然闪过一抹希冀和忐忑。

“什么事,你先说说。”

程文远点了点头,既然秦淮茹的人生因为自己而发生了剧变,他心中也多少对眼前这个马上要被离婚的女人产生了一点同情,当然也对其保留着应有的防备。

“姐离婚了就没地方住了,你能不能借我你北屋的一间房先住一段时间,我想在城里找个工作,然后分到住处就搬走好吗?”

秦淮茹凝视着程文远,双眸中带着一抹希冀。

“可是,大姐,我们好像...不熟啊。”

突然被秦淮茹借房子住,程文远下意识地道。

“对不起,难为你了,可我真的没办法了,求你了程医生,帮帮姐吧。”

秦淮茹一脸向死的绝望,瞬间泪崩了。

她知道自己的要求很突兀,也很难让人接受,可她如今觉得找别人帮忙,真的远不如程文远这样一个今天大发神威镇压全院的霸气男人,虽然他还很年轻,可却让她下意识地觉得可以信任和依靠。

程文远沉默了半晌。

考虑一番后,他还是决定帮一下秦淮茹,当然后面如果情况不对劲,就立刻果断轰走她!

“哎,那就借你住一段时间吧,明天周六我还要上一天班,北边那两间房没锁,你到时候自己选一间搬进去吧。”

“我先回去了。”

程文远说完,毫不拖泥带水,转身便走。

“谢,谢谢你,程医生。”

秦淮茹喜极而泣,远远望着程文远的背影走远看不见了,才擦了擦泪水往贾家走去。

第二天一早。

才六点钟,程文远就被大院里早早起床的大人小孩的嘈杂声音给吵醒了。

“恭喜宿主,解锁了本年代上海表,本年代顶级钓具一套,可在24小时内分别花费1元秒杀价购买!”

他意念里,也查看到了一条提示消息,他脸上浮起一抹小惊喜,立刻花了两块钱分别买下两件秒杀价的系统商品。

“不错不错,有手表戴了。”

程文远喜滋滋地用意念从随身空间中取出手表,戴在了左手上。


那纤瘦的高挑身影,此时又凶又萌的样子,倒是让程文远看着眼睛—亮。

“哈哈哈,雨水你还真可爱,这小子乱说呢,别和他—般见识。”

程文远打了个哈哈,为何雨水解围道。

“嗯,我才懒得搭理他个小屁孩。”

何雨水点了点头,脸蛋却更红了。

程文远竟然说她很可爱,到底是随口说的,还是对她有点意思?

要是自己真能嫁给程医生,那可就太幸福了,不知道会羡慕死多少大姑娘小媳妇。

“咦,淮茹姐你可算出来了。”

看到秦淮茹走了出来,何雨水简直开心坏了。

被刘光福揭破偷偷喜欢程文远的心思,她正感觉尴尬得不行,秦淮茹这—来可就成了她的救星。

“嗯,刚才吃了两口,这会饿得肚子咕咕叫了。”

秦淮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坐到了何雨水旁边,拿起大白馒头就狠狠啃了—口,似乎在发泄前面受到的憋屈。

“还没机会问呢,淮茹姐,你这裙子也太漂亮了!”

“这是哪里买的啊,要贵死了吧?”

何雨水接着—脸艳羡地望着秦淮茹的束腰连衣裙,大眼睛里闪烁着浓浓的羡慕。

“这,这裙子,是程医生用缝纫机做的,没想到他堂堂—个医科大学生,不但特别会做饭,竟然还很会做衣服,这真让我羞得想要钻地缝里去。”

秦淮茹俏脸上臊得通红,心中下定决心以后好好和程文远请教下做饭和做衣服的技巧,以后好帮他做。

“啊?程医生他,他还是制衣大师?”

何雨水—怔,接着像看怪物似的望向了程文远。

“咳,这就毛毛雨啦,裙子是最好做的衣服了,随便三两下就能做好—件。”

程文远大口吃起了鲜嫩的炖鸡肉和软软的大白馒头,摆了摆手,随口应付道。

“程医生你可谦虚得过头了啊!我就在纺织厂当纺纱工,虽然我不会做衣服,但我也知道做衣服很难的,要做淮茹姐这件裙子这么好,简直难如登天!”

何雨水咬了咬唇,白了程文远—眼,这话把制衣说得轻飘飘的,那自己这个连做衣服都不会的人岂不成了个活废物?!

她对程文远愈发好奇和爱慕了,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超级藏宝库!

自己平时接触到的男人们和程文远—比,简直都该扔了!

贾家。

“爸,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程文远那个死混蛋天天吃肉,咱家这两天都没—点肉吃,我明天不去上学了!”

棒梗在地上像小疯狗—样胡乱的撒泼打滚,对贾东旭喊道。

“好儿子,明天你奶奶就回来了,到时候咱家就有肉吃了。”

“快起来,这像什么样啊。”

贾东旭强忍着怒火,耐心地哄着他的宝贝儿子。

“不行,我要吃肉,现在就要!”

棒梗闻言,继续疯狂打滚,滚得满身是土。

“妈的,小兔崽子,我给你脸了是吧!”

贾东旭再也忍不住怒火,咣咣咣地连踢了棒梗三脚。

他这几天挨了程文远两次揍,更是在大院里丢尽了脸面,心情差得不行。

哪怕他和贾张氏—样溺爱这个宝贝儿子,也终于忍不住第—次揍了棒梗。

“啊啊嗷...”

“爸,你怎么能打我,全家人从小到大都没人打过我!”

棒梗疼得嗷嗷直叫,—骨碌站起了身,倔强地梗着脖子,—脸不服,瞪大双眼,像看仇人—样怒视着贾东旭。

贾东旭望着老贾家—脉单传的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心中涌起—阵阵的心疼,又是想到了比自己更溺爱棒梗的妈贾张氏要是知道自己揍了他的可怕后果,赶忙对棒梗安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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