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舒魏清越的女频言情小说《蓄谋已久:男主疯批强制爱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海盐西瓜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早上艳阳高照,虽不似前几日那样阴雨缠绕,但是气温还是冷飕飕的,季舒撑着头贴着车窗,看着从树上飘落下来的落叶,不知不觉也要入秋了。她转头看了眼正在专心开车的魏清越,男人的侧脸无疑是好看的,可他的脸却是阴沉沉的,原因就是,今天早上忙着晒衣服,只做了一份早餐,这肯定是给团子准备的啊,可怜的小团子,只有被他父亲碾压的份。季舒看不惯他这种霸道劲,对她这样也就算了,对她的儿子也还是这样,于是季舒壮着胆子,小声对魏清越说了句“幼不幼稚?”魏清越的脸当时就垮下来了。季舒也不管了,但奈不过害怕,假装跑到厨房清理垃圾,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她这样做是没有错的,在儿子的面前,她一定要守护住她身为母亲的高大形象,就凭这一点她也绝对不能马上跟他妥协,再说...
《蓄谋已久:男主疯批强制爱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第二天早上艳阳高照,虽不似前几日那样阴雨缠绕,但是气温还是冷飕飕的,季舒撑着头贴着车窗,看着从树上飘落下来的落叶,不知不觉也要入秋了。
她转头看了眼正在专心开车的魏清越,男人的侧脸无疑是好看的,可他的脸却是阴沉沉的,原因就是,今天早上忙着晒衣服,只做了一份早餐,这肯定是给团子准备的啊,可怜的小团子,只有被他父亲碾压的份。
季舒看不惯他这种霸道劲,对她这样也就算了,对她的儿子也还是这样,于是季舒壮着胆子,小声对魏清越说了句
“幼不幼稚?”
魏清越的脸当时就垮下来了。
季舒也不管了,但奈不过害怕,假装跑到厨房清理垃圾,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她这样做是没有错的,在儿子的面前,她一定要守护住她身为母亲的高大形象,就凭这一点她也绝对不能马上跟他妥协,再说了,她也说的没有错,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有什么好抢的?只不过是一块南瓜饼而已!!!
直到出发坐在车子上,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团子更是因路途的遥远而在后座昏昏欲睡。
在这种安静的氛围之下,季舒不由的去想以前,不管婚前还是婚后,她去魏宅的次数实在屈指可数,但是每次只要是同魏清越一起去魏宅,必定是会闹个天翻地覆,不欢而散。
原因呢?
记得新婚燕尔,魏夫人指名要季舒这个新儿媳妇来家里学规矩,她要亲自教导,从季舒的衣装打扮,举止谈吐,魏夫人要从头到尾的帮季舒重新审视一番。
在魏夫人眼里,他的儿子是有名望的人,免不了婚后季舒要跟着魏清越出去应酬,所以自己一定要把她调教好,不能让她丢了丈夫的脸,更不能让她成为魏家的笑柄,所以那段时间季舒没少吃苦头,魏母还美名其曰说都是为她好,可实际婚后,魏清越连带她出去的次数都寥寥无几。
占有欲发作的时候,恨不得她只能坐在他怀里,最好连衣服都不要穿。
魏夫人的调教当然也包括插花品茶,季舒仍然记得自己那天在魏母的指导下,她足足跪在地上品了四个小时的茶,背挺的直直的,摆弄了半天,实际上面前摆的几种茶的名字她都分不清,渐渐在婆婆的脸上,她看到了几分颇似魏清越才会有的表情,吓的她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像模像样的一遍一遍重复烹茶的动作。
魏清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突然从大门里闯了进来,他的视线扫向了硊在地上的季舒,又看到她发红的膝盖。
再转过头,他鹰隼般的眸子一下死死地盯向了她的母亲,那是一种带着威胁的眼神。
魏夫人被盯的头皮发麻。她不解的望着儿子。
随后魏清越冷笑一声:“好,好,好,你好得很!”
说完当着魏母和季舒的面,把桌上的陶瓷器具全部砸碎了。似乎还不解气,他干脆把桌子也掀翻了。一时间整个房间震耳欲聋。仆人们闻声而来,却没有人敢上前制止。
“你在干什么?还不快住手...”魏夫人也露出少有的惊慌失措,但更多的是诧异,他的儿子是在对着她母亲砸东西吗?他这些年学的礼仪和教养呢?
可惜魏清越此时完全听不见任何人说话,客厅里能砸的都被他砸干净了,他仍觉得心口有熊熊的烈火在燃烧着他,他觉得他需要做些什么才能得到释放。
他望着还硊在地上的季舒,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的眼睛是湿漉漉的,又是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原本该有的气焰也消了几分。
同时季舒也发现他锐利的眼神扫过来了,赶紧低头捡地上碎裂的陶瓷片借以这样的动作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她害怕极了,怕火烧到她身上来。
魏清越冷冷地看着她的动作,几步走到她面前,弯腰抓住她手臂,将季舒整个人提了起来,然后在魏夫人一声声不可思议的呼喊声中,抱着她离开了魏宅。
儿子的背影简直刺痛了魏夫人的心,从此以后,魏夫人更加打心底认为就是季舒挑唆了她们母子的关系。真是娶了一个好手段的儿媳妇。
“谁允许你一个人出门的?”魏清越用手捏住她的脖子“季舒,你永远要记得,不许离开我的视线,也不许想着摆脱我!”
季舒觉得他的眼神就像一头嗜血的野兽,她不敢轻举妄动,只好颤抖着点头,忍着膝盖和脖子上的疼痛,主动伸手抱住了魏清越的脖子,小心翼翼的靠在他的怀里。
她发现示弱,就是她可以保护自己唯一的武器。
魏夫人永远不知道,儿子咄咄逼人凶悍模样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他回到家,没有见到那个他想见的女人而已。
季舒沉浸在回忆中,浑然不知魏清越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底。季舒吓忙缓过神来。
你疯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真的可以做到随时随地发情。
季舒挣扎起来,扭身想要挡住魏清越继续向她探索的手,且不说他现在用一只手开车危不危险,后面还坐着睡着了的团子,季舒只能用眼神暗示他,希望他别太过分。
“刚才就想这么干了,不许反抗我...”
魏清越向来是妥妥的利己主义,尊重自己的一切,尽一切可能为自己谋得利益,然后充分享受。
她越挣扎似乎让魏清越变得更加兴奋,季舒力气本就不敌他,她也真的害怕再引起什么动静,把团子弄醒,干脆任由他的性格吧!
纵使再怎么抗拒,这么多年,她的身体已经条件反射的对魏清越还是有了反应。她无数次被自己不受控的反应感到羞耻极了。
“装什么,你这不是很想要?”魏清越微笑,“晚晚,我教过你吧?要直视自己的欲望。”
刚开始跟他的时候,魏清越对她说这些话,每每她听过都会羞愤到流泪,她是从小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孩子,哪里受得了这些话?
她的反应越大,魏清越就越高兴,后来她直接选择无视,只是每次脸上还是不免泛起潮红。
车子一路往山行,季舒已经不知车子往何处行驶,进入那座宏伟的庄园,一路上都是各色的绿化和喷泉,只是隔远就看到仆人们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越靠近,她越害怕。要是被人看见车上的这幅景象,她还怎么做人?
“老公.. 我错了”季舒忙声道
车停住了。
她是真的怕了,后悔早上就不该嘟囔他,她一直都知道,魏清越从来就不是一个宽容大度的男人。
看着小女人乖乖认错,他心底的阴霾也消散了,心情顿时愉悦极了。
这才起身替她整理裙摆,他的嘴唇往下,吻到了她的鼻尖和毛茸茸的脸颊。又摸了摸她温顺的长发。
季舒以为闹剧结束了
“事情还没办完呢。”
他眸色幽暗,充斥着满满的色欲意味。
她又羞又气恼:“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晚晚,你这么了解我,难道不知道不够么?”他用食指轻轻揣摩她的唇。
她闻言又气又羞愧的去拉车门,可惜门是锁着的,她完全拉不开。
就是喜欢看她白费力气,拿他没办法的模样。
“乖,”他语气温柔极了,“要哭要恼留到晚上求饶,那样才对我有用。”
自己已经整整七年没有踏进过这个咖啡店一步了。
这里面承载着太多回忆,将因年少不可得之物而困其一生,季舒是个庸人,她也是这样。
“江舍,这道题目为什么这么难...”
“你为什么这么快就解完了?”
“清霜也做出来了...”
季舒转着的笔停下来了:“哎呀,都怪我太笨了,我不想写了。”季舒干脆直接趴在桌子上面摆烂。
看到她这副模样,两人都司空见惯了,江舍和魏清霜同时笑出了声。
听到他俩的笑声,季舒出声制止。
“江舍,不许笑。”季舒外带着还瞪了一眼江舍,江舍立马闭上了微笑的嘴角。
“你们都不许笑话我!”
过了一小会儿,江舍的揪了揪季舒的衣服,一脸小心翼翼的模样:“小舒啊,这道题本来就很难,其实,我也想了挺久的,解不出来很正常的。”
“对呀,很难的...”魏清霜也附和:“我下次不笑了,真的,你不要生气!”魏清霜做发誓的模样。
季舒看着他们两个人一副害怕她生气的样子。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憋不住了...”
江舍听见她的笑声,顿时也露出一个笑脸,继续做题。
“哎呀,我逗你们玩的...这算什么呀...哈哈哈,看给你们紧张的...”
“好啊,季舒你坏!我以为你真的生气了!”魏清霜见状就要来挠她的痒。
“好清霜...我错了,下次不敢了...哈哈”
不一会儿抬头看见江舍递了一杯喝的。
“季舒,喏,这是给你点的生椰拿铁!”
“谢谢江舍!”
“等你喝的差不多了,我就来教你!”
“江舍你对我真好。”季舒立马蹭了蹭江舍的衣服,顺带用手捏了捏他的脸。
江舍立马脸红了。
“季舒...别闹,在外面呢!”
“江舍,你还害羞了?”季舒脖子探到江舍脸下,又问了一遍:“你真害羞啦?”
“哈哈哈哈...”
最喜欢看江舍害羞的模样,打小就是这样,听些肉麻的话脸就红扑扑的,季舒见了只忍不住的只想调戏他。
“咳咳...”清霜故意咳嗽了几声,拿着书遮着脸,又摇摇头:“真的受不了你们,我这个单身狗活该受虐!”
江舍听完后,红着脸直接出去了!
“哈哈哈哈哈,清霜,这也太好笑了吧,江小舍竟然害羞的出去了...”
季舒见状又摇摇头。似乎很认真的在思考,一脸着急样。
“这可怎么办?他这样以后怎么抓坏蛋!”
“哎呀,这不是你担心的事...”清霜捏着她的小脸:“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把这道题解出来,才好对得起人家给你买的咖啡!”
“放心啦,清霜,题我一定会解出来的,我才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弃!”
那个时候的季舒对一切都充满着美好,她相信有付出就一定会有收获,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把她打倒的。
季舒一下时间:“时间不早了,今天是我妈妈的生日,要去外面吃饭的...差点忘了时间。”
“要不要一起去呀?清霜...”季舒边收拾东西边问。
“不用了,今天我的哥哥回来了,我也要回去了,改天我去你家找你们玩。”
季舒把最后一本书收进她的帆布包内:“江舍可能还在外面,等着我一起去吃饭,那我就去咯...”
“一起吧,我家的司机也来接我了。”
“好!”
一出门就看见江舍推着一个自行车,显然是在门口,等着她一起回家!
“嘿,江舍!”季舒向他挥手。
她的小江舍马上推着自行车就过来了。
“我也看见我家司机的车了...”魏清霜跟他们摆手:“替我跟伯母说一声生日快乐,礼物明天补上,拜拜!明天见”
“放心,我一定带到!”季舒向她摆摆手:“路上注意安全咯!明天见!”
“小舒,你快点上来,我们时间也要来不及了...”
季舒坐在自行车后座,熟练的挽住江舍的腰:“你的腰好细哦!”
“小舒!”
“好了,我不闹了,你开车吧...”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江舍,我明天想吃豌豆角!”
“好,我给你做!”
“江舍,还要教我做高数题!”
“好,我来教你!”
“江舍,我要你一直一直对我这样好!”
“好,我保证,江舍一直对季舒好!”
季舒听到后脸贴着靠着他的后背,手也紧紧的抱着他。
“江小舍,我好喜欢你。”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很细微的一声。
“小舒,我爱你...”
当时怎么没有想到究竟要如何收场呢,我向所有人炫耀了江舍对我的好。
熟悉的场景,一遍遍的在季舒的脑海里浮现,一幕幕仿佛都是昨天发生的事,季舒伸出手,想留住回忆,可是转头却消失不见。
一个人不到尽头的街道,季舒慢慢的缩在一个角落,蹲下身,蜷缩着身子,她的眼角不禁湿润。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们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你会去哪里,这个城市好大,七七年里,我都没有见到过你一眼,一眼都没有。”
繁华的街道,人来人往的,雪花落到了季舒手里又慢慢消失不见。
缘为冰,我把它抱在怀里,冰化了才发现缘分也没了
都没有了。
季舒终于放声哭了起来。
没过多久,她似乎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在这里干什么?”
男人大步流星的向她走来。
她似乎看不清眼前的人。
“下雪了,真的。”
“很冷。”
魏清越简直是霸道惯了,睡觉恨不得粘在她身上。推也推不开,她已经认命了。
只希望他赶紧睡醒,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做早餐。突然感觉男人顶着她,季舒先是吓得叫了两声, 随着他的动作,眼看自己身上衣服一件都快没了, 季舒有点慌了,实在忍不住开口求饶。
“清越,清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等一会儿还有课呢...”昨天晚上一个劲儿将她朝死里折腾,现在又要经历一次,光想想她就控制不住的战栗起来。
关键是他仅仅用一只手就足能够把她弄成现在这副不堪的样子,最可怕的是从头到尾,这个男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
或许是在他怀里抖的实在厉害,他才半眯半掩的睁开了眼睛,眼神里带戏谑的反问她。
“那怎么办呢?晚晚..”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嫣红的小嘴,指了指他的身下,对季舒的暗示意味极其浓郁。
季舒瞬间红了眼,以前也不是没有帮他弄过,可是真的让她做的话,她仍然觉得十分羞愧,了。
他现在的眼神就像一只野兽一样盯着他的猎物,等待季舒来讨好他。
她知道自己跑不掉。
“晚晚,要知道,这个时候的眼泪是没有用的”换取不了他的同情心,只会让他更加忍不住的侵犯她。
季舒想了想,有一次魏清越带着她去逛商场,他突然就想要了,季舒当然不肯,一个劲骂他精虫上脑,她以为在外面他不敢对她怎么样,结果呢,大庭广众之下她被魏清越拉入厕所,而且还是男厕所,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关门,就把她压在厕所木板门上恶狠狠地亲,手脚被他厄制的死死的,她连半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被他整治的满脸都是泪水,魏清越用实际能力不断打压着她的自尊,为了不重蹈覆辙。
于是季舒屈服了。
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妥协了,许久他才放过了她。事后不停的漱口,她真的觉得这简直是对她莫大的羞辱。
吃早餐的时候季舒还是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连团子也察觉餐桌上的气氛不好,妈妈今天有点不一样,爸爸也不说话,自己更不敢问,乖乖吃完桌上最后一块南瓜饼后,准备去上幼儿园。
魏清越也不知道季舒在委屈什么,他们都领证了,在法律上季舒就是她的合法妻子,季舒凭什么不情不愿?他是她的丈夫,他有欲望她就应该替他解决,这不是她身为妻子的责任吗?他要的也不过分,无非是季舒对他百分之百的顺从与依赖。
说到底这些年还是自己对他太心软,没有把她调教好,让她一步步蹬鼻子上脸。可是又能怎么样呢,这是他费尽心机不择手段要来的人啊。结婚越久,确实越来越对她没办法。以前还敢威逼利诱恐吓她,现在相处久了,他的小妻子也开始慢慢的变得不怕他,反而还能偶尔拿捏住他了。
趁团子上楼去收拾他的小书包的空隙。
“不要再生气了”魏清越先开口大不了这段时间都不让她口了,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季舒闻听这话,这是他在给她台阶下呢,只好连忙回答:“我没有生气。”她十分清楚的知道,今天她要是不顺势下了这个台阶,魏清越恐怕不会让她过得舒坦。
再一次的对他重复,“我没有生气。”
对于刚刚她涌上的情绪,说实话,她现在还是有点后怕的,怎么让他不生气,季舒再清楚不过了,于是她主动伸出双手搂住魏清越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耳朵。
耳朵是他的敏感点。
魏清越果然一愣,他喜欢她这样,瞬间被挑起,他低头找用她的香甜,舌头舔过季舒的嘴唇,唇上还有南瓜饼的清甜,他作势更想下一步。
怀里的女人吓一跳,她只是想让他不生气,根本不想进行其他项目。
“清越...团子要下来了,看见了就不好了”季舒轻轻推开他愈发前进的身体。
行行行,又是这个理由。他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就一定要让季舒给他生个孩子了。
不止一次害自己。
他何尝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对她妥协呢?
所以说,现在比起刚认识的时候,魏清越觉得现在的自己真的改了很多,已经给了她够多自由了。
只要她不跑了,乖乖待在他的身边,他可能会改变的更好。
前提是她不跑。
这个时候思绪被传来的电话声打断了
“好了,我知道了”魏清越挂断了电话
“明天跟我回一趟魏宅,老爷子过生日,他想见见团子...”话音刚落
季舒一下就蔫了,她真的不想回魏宅,原因全在于魏清越有位雍容华贵的母亲,她是自始至终都没有瞧上过季舒做儿媳,一直以来用各种理由来调教她。
季舒还记得她的婆婆对她的日常指点,说身为他们魏家的儿媳妇,就不能给魏家丢面子,一举一动都要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先天不足,后天就要更加勤勉,明里暗里没少暗示她是小县城来的女孩子,也不像正经人家出来的女孩,恐怕在她婆婆的眼里,她就是靠着几分姿色攀高枝的心机女。只不过现在靠着孩子顺利上位了。
婚后生活时时刻刻让压的她喘不过气,除了魏清晨时刻对她的监控足够令她窒息,婆婆随时随对她的鄙夷也令她格外压抑。
外人都以为她是攀高枝的拜金女,所有人都说她嫁得好,这辈子不愁吃穿,却不知道她这只小鸟是被绑在高高的树枝上,哪怕是妄想飞出天空一厘米,她的丈夫魏清越就会活活将她勒死,她的自尊和原则,都已经被他践踏的碎了一地。
魏清越似乎也看出了她的担心,又觉得妻子的担心是多余,除了他自己以外,他不会让他的小妻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这几年一直扮演一些文质彬彬的角色,好儿子?好父亲?
不不不,只有他自己知道,那都是假象,他从骨子里自带的那种桀骜不驯气息是掩藏不了的,只是在等一个契机,那个契机无疑就是季舒在外人面前掉眼泪,心里藏着的那头野兽能瞬间凶狠的咆哮起来 ,他见不得她的眼睫沾满泪珠的模样,他更是疯狂嫉妒,那每一滴不是为他流的眼泪,他霸道的认为,季舒的每一滴眼泪都是应该为他流,能惹的小妻子流眼泪,不管对方是谁,他都恨不得将那个人碎尸万段。
他也就是这样做的。
他已经认定了季舒是他的归属物,那就绝对不容外人染指,试问你见过哪只野兽会将已臣服于自己的猎物,拱手让人,亦或是会让他人侵犯?
下午四点半,季舒准时出现在儿子幼儿园门口,很远就看到儿子向她招手,她也微笑的向儿子走去。
幼稚园老师也是一眼就看到了季舒,不怪魏小朋友一直在夸赞她的妈妈很漂亮。
她不禁细细打量眼前的这个年轻女人,确实让人眼前一亮,蓝色的束腰碎花长裙外搭配一件白色风衣,头发被随意盘起,珍珠垂线耳坠吊在空中,真是温柔的一塌糊涂,一看就是精心养在温室里,那朵被主人每日娇灌的花骨朵儿。
“魏太太,今天您又是第一个来接小朋友哦...”她往季舒身后瞟了眼道
“今天怎么没有见到魏先生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看见魏太太眉眼闪过一丝不耐,她再仔细端详,魏太太就是与平常一样温婉如常啊,丝毫看不出不耐烦。
也是,魏先生那么喜欢魏太太。
像魏先生这样的高干子弟,娶的都是名门贵族的淑女,可魏先生为了娶现在的这位魏太太,当众拒婚豪门千金。
原以为只是贪图新鲜感,结婚后会与像其他高干子弟一样,说不定外面养的情妇比比皆是,可是结婚这么久,从来没有一次拍到他与女子外遇过。
唯一的一次还是前不久,狗仔说魏先生和一位短发女郎在高级餐厅相约幽会,此消息一出,直奔头条。
后来仔细看视频不过是魏太太换了个发型,狗仔误以为是魏先生养的情妇。
你说笑不笑人?
后来,魏先生开了发布会直接澄清,当众宣布“这辈子,唯季舒是我的妻,没有离婚,只有丧偶,绝不变心。”
这样动人的情话,哪个女人不会沦陷? 真是真是羡煞旁人。
不愧是新闻和外界媒体公认评价的模范夫妻。
所以魏太太又怎么会对魏先生不耐烦呢?这大概是她的错觉吧。
只见女人轻声道:“我先生今天有点事情,所以来不了了”。
季舒早上好像是听他在耳边呢喃,只是她自己忙着预备下午的课,头都没有抬起来过,只听到耳边一阵关门声。
现在细想来,关门声中还夹着他几声不悦的咳嗽声。
想这么多干什么?他一直不就是这样?
“噢!那就太可惜...”
季舒抬头撞见一脸花痴相,点了点头。不禁想起当年自己见到魏清越的场景,自己又何尝不是被他外表欺骗。
魏清越,拥有一张绝对好看的皮囊以及雄厚的背景家世作为丰厚的羽翼,确实有轻易俘获姑娘们青睐的资本。有些小姑娘们即便知道他已经已婚了,还前仆后继的奔过来。
这一切只限于没有看到他肮脏的灵魂之前。
听到黑色的车子里面传出催促的一阵喇叭声,季舒随即牵过儿子的手,“团子,快和老师说再见!”
“明天见,小花老师...”小家伙还礼貌的鞠了个躬。
“明天见,魏小朋友...”
眼见这对母子的背影紧接着上了一辆车,一看就是价格不菲的私家车,还有专车司机,不禁感慨,有些女人生来就是享福的命
摇了摇头,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啊啊。
回家的路上,小家伙一路上都在讲他今天在幼儿园发生的趣事。
因为今天她的妈妈又是第一个把他从幼儿园接出来的家长,极大的满足了他小小的虚荣心,所以他今天看起来格外的开心,一直牵妈妈的小手,向她最爱的妈妈撒娇。
季舒看着小家伙也高兴,偶尔也会回几句话,温柔的问儿子“今天过的开不开心呀?”即便是同样的回答,季舒也要一遍一遍的向儿子确定。
“为什么妈妈每天都要问我开不开心呀?团子当然开心咯...”小家伙在季舒脸上吧唧亲了一大口,睁着圆圆的眼睛不解的看着季舒。
是啊,为什么呢?
她只是想确定她这段婚姻存在的意义。
“对了,要是妈妈给我做最爱吃的南瓜饼,那团子就是全世界最最幸福的小孩了...”边说他还不忘舔了舔嘴角。
看着儿子圆嘟嘟脸上洋溢出真切的笑容,她似乎已经找到了一个意义。
至少在这段婚姻里,她的儿子是幸福快乐的,看着儿子,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上天都已经给了她一个乖巧的儿子,又给了她一个还算...美满的家庭,她也应该算是幸福的,不是吗?
“妈妈妈妈,爸爸打电话过来了...”思绪慢慢从声音中飘回来。
季舒只瞥了一眼手机,十几个未接电话和男人的好几条“关心”短信。
她只觉得窒息。
又瞟了眼前面的司机,不用说,他也是时时刻刻的在给那位汇报她的近况,这种几乎病态的掌控,魏清越还要不断的折磨她到何时?
轻声叹了一口气,她打算关掉手机屏幕,就当没有听到就好了。
只一会,她又听了到一阵急促的铃声。
不过不是她的电话,是司机小刘的。过了一会,只见小刘面露难色。
“太太...您还是给先生回一个电话吧...”
季舒想,要是这个世界没有手机的存在就好了。
只一瞬间,就听到对面魏清越裹着沙哑的声音向她发出询问。
“季舒,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她还是不敢有半分迟疑的。调整了声音“手机刚刚放在车上,静音了,没有听到。”
对面是平静的,季舒是后怕的。
“对不起。”
季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只是她太了解魏清越了,知道如果自己不道歉,回去这个男人注定是要掀起来一场腥风血雨。
没有听到回答,季舒的心在微微颤抖。
半晌,她听到电话那头魏清越压迫的嗓音:“季舒,以后不许对我撒谎。”
“没有下一次了。”
她知道他想要听什么,顺从就好了,认错就好了。
得到了回应,听筒那边的男人终于恢复了平时清润的声音。“下雨了,不要在外面逗留太久。”末尾还加了一句:“我等你回家。”
一切顺从他的安排,尊重他所有的想法,她的日子才过的安稳,这些年不都是这样过出来的吗。
终于等到对面挂了电话,季舒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是的,她的丈夫,从来就不像外表上披显得那样温柔和善,他就是一个笑面虎,最擅长的就是给你一个巴掌,然后再给你一个枣,乐此不疲。
他所有的示弱都是为了今后更方便的掌控自己。
因为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结婚这么多年,很多时候,根本不敢违背他的的意愿,季舒又感慨自己果然一点都没有改变阿,还是像七年前一样的对魏清越感到害怕,是那种沁入骨髓,由外到内的害怕。
“妈妈,你很害怕么?”
稚嫩着小手握紧妈妈的手掌,他觉得刚刚妈妈的手都是冰凉的。
连儿子都看出来了么?
季舒望着充满稚气的儿子,所有的害怕又似乎一瞬间不消而散。
“不怕,有团子,妈妈什么都不怕...”
回去的路上,树影摇曳,玻璃上皆是雨痕,季舒盯着窗外那几只淋了雨的小鸟,它们正四处逃窜,她的眼神愈发的迷离。
下雨了,是该归家了,又要回那个令她无比窒息的“家”。
想起了魏清越,自己既然杀不了他,那么警察总可以治他的罪吧,只要他坐牢了,她就再不怕魏清越用家人威胁她了。
这个念头愈发涌入脑海,她要报警,她一定要报警,她要告魏清越迷奸她。
在公安局门口蹲了几个小时。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了。
她把魏清越侵犯她的经过从头到尾的和女警察说了一遍,又给她们看自己身上的伤,几个女警察一脸同情怜悯抱着她,给她披了件衣服又递了杯热水。
录了笔录之后不到半个小时魏清越就来了。
看着他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最后一脸淡定的坐在她的面前,他眼神中有嘲讽但就是没有害怕,狭长的双眼微微压低,阂人的威严感扑面而来。
“是他,就是他,是他强奸了我,快把他抓起来。”
季舒被他盯的胸口发慌,站起身指着桌前的男人言辞激昂。
女警在旁边安抚着她:“调查也是需要时间的,只要你说的是事实,我们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你冷静一下。”
“我身上有伤的,真的,你们可以验伤的。”
看着魏清越被一脸正气的警察传唤着录口供,季舒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可没过多久就看到他毫发无伤的走了出来,脸上甚至带着几分笑意的瞄准她。
带头的警察还对魏清越点头哈腰:“魏先生啊,您看,真的是不好意思,原来是一场误会,给您添麻烦了。”
警察的态度简直和之前判若两人,刚才安抚她的几个女警也一脸沉默着不说话,季舒彻底的坐不住了。
季舒痛恨这种静得让人心慌的地方。
“你们...你们怎么回事?你们不应该是最公正的吗?他是强奸犯啊,我...我被他侵犯了,他这是犯罪,要坐牢的。”
男人倏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头顶光影之下,他的身体笼罩出来一团巨大的阴影。
“不好意思,我的女朋友给大家添麻烦了。”
魏清越大手拽过她的肩,半拖半拽的把她拉出了警察局,最后蛮力把她丢进了车里。
季舒全身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咚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魏清越嘴角勾翘起一条弧角,一言不发的盯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脸上分明没有一丝怒气,可为什么自己会觉得此刻的魏清越很危险。
她本能地一步一步向后缩,手指微微发抖:“你想干什么!”
他听着这话笑了:“你说呢?”
自己从医院窗户跳下来的时候,好几处衣服都被勾破了,坐在警局的时候身上是披了件衣服的,从警局出来的时候衣服就不见了。魏清越现在就这么赤裸裸的盯着自己,季舒太熟悉这种眼神了,就像她们第一次见面时男人盯着她的场景:“混蛋,魏清越,你就是一个强奸犯。”
强奸犯?记得自己警告过她吧,他很不喜欢她用这个词语形容他。
一把按住她颈后压下她的脸,掐着她颈后逼她仰脸,身上穿的衣服被瞬间抽烂破开。
季舒猝不及防的甩了他一巴掌。
魏清越真的怒了。
男人抓住她的头发,没有丝毫温柔将她拖拽,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死死摁下去,她反呕的声音越来越强烈。
季舒拍打着他的胸膛,持续不断呕声,要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不知过了多久,魏清越才放开她。
“咳咳...”她差点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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