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凌州沈云蕖的其他类型小说《当绿茶女将计就计,引诱太子沦陷后 番外》,由网络作家“暮月未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桃枝这般紧张倒不是害怕公主知道了会责罚,只是她跟了公主这么久,知晓公主和沈云蕖的关系,也了解沈云蕖的为人。桃枝打心底里喜欢这位国公府的沈小姐,自然是盼着她好的,可为何自己才离开一小会儿,就发生了这种事?顾成安也担心会吓到桃枝,在旁边温声补了一句:“已经有人去取烫伤药了,你且安心。”桃枝点点头,低头就看见沈云蕖袖子上和裙边也沾了些汤汁,毕竟是身份尊贵大户人家的小姐,衣冠整洁是最基本的礼仪。“沈小姐,奴婢先带你去偏殿换身干净衣裳可好?”沈云蕖回了个也好,然后朝顾成安微微点头示意,起身跟着桃枝离开了。永乐宫的偏殿不远,走出这片桃林就是。进了偏殿,桃枝从柜子里拿出一件淡青色云绫锦纱裙放在屏风后的软榻上,说:“沈小姐,奴婢就在门外候着,您若是...
《当绿茶女将计就计,引诱太子沦陷后 番外》精彩片段
桃枝这般紧张倒不是害怕公主知道了会责罚,只是她跟了公主这么久,知晓公主和沈云蕖的关系,也了解沈云蕖的为人。
桃枝打心底里喜欢这位国公府的沈小姐,自然是盼着她好的,可为何自己才离开一小会儿,就发生了这种事?
顾成安也担心会吓到桃枝,在旁边温声补了一句:“已经有人去取烫伤药了,你且安心。”
桃枝点点头,低头就看见沈云蕖袖子上和裙边也沾了些汤汁,毕竟是身份尊贵大户人家的小姐,衣冠整洁是最基本的礼仪。
“沈小姐,奴婢先带你去偏殿换身干净衣裳可好?”
沈云蕖回了个也好,然后朝顾成安微微点头示意,起身跟着桃枝离开了。
永乐宫的偏殿不远,走出这片桃林就是。
进了偏殿,桃枝从柜子里拿出一件淡青色云绫锦纱裙放在屏风后的软榻上,说:“沈小姐,奴婢就在门外候着,您若是有需要,尽管吩咐奴婢。”
“好。”沈云蕖低着头看了一眼那只被烫伤的手,泛着红,火辣辣的有种被灼烧的疼。
“桃枝,帮我准备一盆清水。”此时此刻,她这只手恐怕要泡在冷水里才会舒服些了。
桃枝立马会意,点头说是。
不多时,桃枝端着满满一盆水放在红木架子上,见沈云蕖没有其他吩咐,她便轻轻关上门出去了。
沈云蕖解开衣带,褪去沾了汤羹的衣裙,浑身只剩了粉白色束胸和一条亵裤。
偏殿内烛火通明,仿佛在她光滑皙白的肌肤上镀了一层金黄色的光。
方才脱衣服时不小心碰到了手背,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沈云蕖伸手将长发用一根发簪随意挽起,额前鬓间散落几缕凌乱的发丝,她也顾不上理顺,迫不及待的将整只右手伸进盆里。
瞬间,这盆清水的凉意一点点淹没她的手,这才稍稍将那种灼烧感给压了下去。
忽而一阵晚风刮过,偏殿左侧的窗户似乎没有关好。
沈云蕖只听见“吱呀”一声响,等她回过头去看那扇窗子时,只看见孤零零的雕花小窗在空气中摇晃。
起初她并未在意。
但紧接着,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抱住了她细腰。
沈云蕖被吓的不轻,正要惊呼求救,身后那人便腾了一只大手毫不留情的捂住她的嘴巴。
嘴巴被捂住,整个人还被禁锢在那人怀中,想到自己此时身上不着寸缕,曲线毕露……
“呜呜呜……”
在这一刻,所有的惊呼声,求救声都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沈云蕖着伸手去抓他的手臂,藏在眼眶中的泪水就这般猝不及防的坠落下来。
“嘘,别出声……是孤。”霍凌州俯下身来,凑到她耳边,压着嗓音说了这句话。
听见这个熟悉又冷冽的声音,沈云蕖大惊失色,她仰着头看了一眼身后体型高大的男人。
确定进来的人是霍凌州之后,沈云蕖这才慢慢的镇静下来。
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霍凌州,转过身用力推了推他的胸膛,两人之间有了些距离。
沈云蕖提着步子往软榻走去,捡起上面那件干净的纱裙,可还没等她穿上衣服,霍凌州后脚便跟了上来,他一把拽住沈云蕖的胳膊,手臂稍稍用力,把人拽了回来。
这力度之大,让沈云蕖连退好几步,一个踉跄摔进他怀里。
“……如此甚好。”霍凌州顿了顿,接着道:“以后出门来见孤的时候,自己多留个心眼,若是不小心被别人发现了,毁了孤的清誉可就不好了。”
沈云蕖微微点头,这才心满意足的回了句:“云蕖遵旨。”
霍凌州知她身为女子,最在意名节,所以还是默认了将这份危险关系隐藏起来。
就这样,两人之间的关系挑明,沈云蕖成了当朝太子见不得光的外室。
她自知难逃霍凌州的手心,所以干脆以身入局,至于最后结果会如何,没走到最后一步,谁也说不清。
说不定,不用多久,霍凌州便会厌倦了她这副皮囊,寻找下一个猎物。
说不定,沈云蕖会在困境中觅得生机,逃出这权贵的牢笼……
翌日申时。
沈云蕖早已换好衣裳,正坐在梳妆镜旁专心致志描眉。
今日妆容必须得淡一些,若是太艳怕抢了公主殿下的风头,所以她今日只是化了点淡妆,淡扫蛾眉,轻点朱唇。
十三公主霍盈盈是皇上最喜欢的女儿,才出生就被封为永乐公主。
沈云蕖和永乐公主素来交好,长安城内早已人尽皆知。
……
虽然今天天气不错,但蒲月还是贴心的准备一件月白色的薄披风。
早春的长安,夜晚难免寒凉,特别是下过雨的夜晚,微风中会带着几分冷意。
“小姐,一切都准备好了,马车在门口候着了。”蒲月手臂上挂着披风,缓步走到沈云蕖身后小声说道。
沈云蕖嗯了一声,然后问道:“给公主准备的生辰礼检查过了吗?别到时候出了差错。”
蒲月回:“小姐放心吧,奴婢都反复检查过三回了。”
沈云蕖弯了弯眼睛,笑吟吟的说:“你办事,我最放心了。”
其实沈云蕖心里清楚,以她和霍盈盈的交情来说,就算这其中真的出了点小差错,公主也不会怪罪于她。
仔细算算,沈云蕖和霍盈盈相识已有十年之久。
那时候皇上看重沈家,对沈宏忠的为人更是深信不疑。
记得曾有一次皇上微服私访,途中恰遇叛党刺杀,沈宏忠帮皇上挡过一箭,救驾有功。
所以在霍盈盈八岁时,十岁的沈云蕖有幸被选中成为公主伴读。
至此,两人的关系更是亲密无间,年幼的沈云蕖在宫中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沈家没出事前,皇后娘娘每次提及沈云蕖,都是赞不绝口的。
只是如今,再提起沈云蕖,皇后娘娘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倒也不是说不喜欢,只是和从前不太一样了。
听说这次宴会是皇后让内务府大办的,和往年公主过生辰不一样,今年宴请贵宾的名单很长。
其中除了一些是名门世家之后,还有官宦人家的公子小姐。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后大办此次宴会的目的,一来是想让永乐公主看看,有没有顺眼的,适合当驸马的人选。
二来,便是帮太子霍凌州好好物色一个未来的太子妃……
长安城那些个名门贵女都知晓这次宴会的重要,谁都想在皇后面前留个好印象,于是花光心计想在皇后娘娘面前搏一搏眼球。
宫中皇子公主众多,唯有霍凌州和霍盈盈才是皇后亲生。
皇后是后宫之首,深藏不露,工于心计为人又不好接近,所以想当上太子妃,得好好巴结永乐公主才行。
*
沈云蕖领着两个丫鬟来到永乐宫的时候,正值酉时,太阳刚刚落下。
说真的,沈云蕖一点也不怪他。
顾成安出生寒门,三年寒窗苦读终于出人头地。
凛国的状元郎年年都有,但并不是考中了状元,仕途就能顺利平坦。
这其中的艰难,并非常人能想象得到。
若是顾成安家境好一些就罢了,偏偏他家情况又清苦至极。
顾成安父亲早逝,母亲为了供他念书,长年累月的辛苦做工,硬生生把身子给熬垮了。
前几年顾成安既要照顾病重的母亲,又要准备科举考试。
他这一路走来经历的那些艰难困苦,是常人根本想象不到的。
当初沈宏忠便是看重顾成安的学识和人品,这才将沈云蕖许配给了他。
“沈小姐大概也知晓我的情况,我虽中了状元,但现在官职仅仅是通政司从六品给事中,且还是个闲职。沈国公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以我现在的能力根本帮不了沈家。”
“但是你放心,六月中旬吏部还有一次选试,我一定好好考。争取再拿个第一,到时候我便能光明正大的娶你回家。”
顾成安目光坚定的看着她,温润如玉的嗓音回荡在这片绚烂桃林之中:“到时候,无论沈小姐身处怎样的困境,顾某都能护你周全。”
顾成安的直白和坦率,让沈云蕖有些不知所措,她侧着头怔怔的看着面前一脸认真的男人,心里涌上一阵愧疚。
事到如今,反倒是顾成安先说出了那一句心中有愧。
若说有愧,沈云蕖对他亦是有亏欠。
终究是她配不上这般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顾成安。
沈云蕖思绪混乱,心中有许多话想要说,但她思虑良久,檀口微张,只淡淡说了句:“多谢顾公子。”
顾成安眼中眸光闪动,他望着沈云蕖那张清秀的脸,嘴角扬起一个羞涩的笑容。
沈云蕖同样也望着他,弯了弯眼睛,脸上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而这一幕,恰好被刚刚来到桃花林的霍凌州捕捉了去。
两人相视一笑的场景,尽收他眼底。
霍凌州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指默默攥成拳,骨节处发出异样的声响。
王福全没注意太子脸色变的阴沉可怖,他清了清嗓子,正要喊出那一句:“太子殿下驾到……”
可还没等他开口,霍凌州一个犀利的眼神投过去:“闭嘴。”
王福全颔首,小声应了句:“是。”
霍凌州身穿黑色烫着金边的长袍,腰间坠着一块孔雀绿玉佩,墨发用玉环云纹金冠束起,那张清隽精致的脸上挂着冷漠,浑身透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矜贵。
他双腿颀长,走路时步子迈得很大,王福全弯着身子跟在他身后,只能小步小步的边跑边追。
霍凌州阴沉着脸,目不斜视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其中有路过的宫女和太监认出了他的身份,连忙一声不吭的跪趴在地上,迟迟不敢起身。
来往的宾客也注意到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有些不寻常,抬眼远远望去,只见太子殿下迈着长腿步步逼近,人群中有个声音惊呼:“参见太子殿下!”
闻言,在场众人统统放下手里的动作,规规矩矩跪在地上,不敢吱声。
第二首曲刚刚开了头,男人却开始不安分起来,他的手指顺着琴弦一点点靠近,直至抚上沈云蕖的指尖。
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显然把沈云蕖吓得不轻。
她倏地收回了手,悠扬的琴声戛然而止……
沈云蕖的身子往后倚了倚,试图让自己离他远一些。
手指悬在空中,微微发颤。
看着眼前受了惊吓的小美人,男人嘴角噙着笑,伸长的手臂径直越过古琴,一把拽过沈云蕖的手腕。
然后,漫不经心的在她手掌写下两个字:继续。
沈云蕖看不见他脸上晦涩不明的笑意,更看不见他微微上扬略显得意的眉梢。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再慢慢吐出,极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手指小心翼翼的回到琴弦上,可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第二首曲子顺利弹奏完成,他也没有再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似乎是害怕吓坏了她。
按照惯例,沈云蕖只需要为他弹奏完三首曲子就可以离去。
可人心总是贪得无厌的,前两次来教坊司,这个男人只会远远的待在屏风后面默默欣赏。
今日却离她这般近。
离得近也算了,居然还上手了……
为避免夜长梦多,第三首曲子,沈云蕖选了一支稍微简短的曲子。
她只想,尽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不多时。
曲子接近尾声,正当沈云蕖马上要松一口气时,面前的男人却突然站起身来,拖着懒懒散散的步子,走到了她的身后。
他半蹲着身子,手指似有若无的游离在她香肩上,紧抿的薄唇又靠近了些,温热的气息轻飘飘的洒在沈云蕖的耳后,将她的耳朵尖尖蹭的粉红粉红的。
沈云蕖浑身打了个战栗,她停下了抚琴的手,身体僵硬得一动也不敢动,只小心翼翼的开了口:“……爷?”
中间沉默了一小会儿,原本以为她开了口,男人会识趣的放过她。
可是,并没有。
他微凉的唇几乎贴上了沈云蕖的耳垂,沉重的呼吸声也越来越近。
沈云蕖无奈又屈辱,但还是生怕把人惹恼了,她偏着脑袋往右躲了躲,小声的拒绝道:“爷……不要……”
这声音婉转轻柔,比琴声还要好听许多。
男人耐着性子冷哼一声,显然没有把她的拒绝当回事。
他把头埋在沈云蕖的肩颈处,拨开她肩上的紫色披帛,不轻不重的咬了她一口。
“嘶……”
沈云蕖自小养在闺中,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当她遇到这种事情的第一反应是手忙脚乱的站起身躲开。
怕这个男人不肯放她离开,沈云蕖甚至还重重的推了他一把,然后凭着记忆跌跌撞撞的往门口方向逃去。
知晓她想逃,被推倒在地的男人倒也不着急去拦她,只是慢悠悠的坐直了身子,单手撑在琴弦上,杵着下巴静静的看着沈云蕖落荒而逃的样子。
想逃?
落到他手上的人,从来都是逃不掉的。
除非……
除非是他心甘情愿,放她逃走的。
……
可能是太过惊慌,沈云蕖的腿也有点软,眼睛上还蒙着红绸,什么也看不见。
还没等她跑到门口,她就被地上的矮凳绊倒,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此时此刻,沈云蕖心想:完了完了……这情形和她在话本上看到的一模一样,越是这种紧要关头,越要出乱子。
沈云蕖甚至能想得到,那个男人威猛高大,不等她爬起来,肯定就被他捉回去了。
可事实上呢?
人家根本没有来抓她。不仅不抓她,好像连起身追她的意思都没有……
他只是像看戏一般,饶有兴致的看眼前这只受惊的小鹿,被蒙住的眼睛的小鹿,在屋里乱跑乱撞。
嗯。
还摔了一跤。
沈云蕖艰难的从地上爬上,强忍着膝盖处传来的剧痛,一瘸一拐的继续往门口冲去。
外面依然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沈云蕖打开门的瞬间,一阵凉风迎面袭来,风里夹带着细密微冷的雨点,也将她混乱不堪的思绪吹开。
沈云蕖突然有些清醒了。
方才她被那位“贵人”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吓坏了,以至于差点让沈云蕖忘了此行的目的。
也差点让沈云蕖忘了自身的处境以及沈家的处境。
逃?
今日就算她逃走了……
然后呢?
明日呢?
明日沈家依然是穷途末路,父亲的清白,兄长的前途,还有所有沈家人的未来呢?
沈云蕖本就替父伸冤无望,若是再逃走,惹恼了身后的那位“贵人”,恐怕沈家真的再无翻身之日了。
方才他的一举一动,沈云蕖就算再糊涂也该知道此人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了。
食色性,人之大欲,他有那种心思也是无可厚非。
沈云蕖容貌姣好,温柔贤淑,长安城有多少世家子弟对她垂涎已久。
先前沈云蕖有沈家至高无上的地位和父亲兄长的庇佑,那些风流登徒子虽有非分之想,但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如今,沈家落魄,沈云蕖的处境可想而知了。
这些,她都知道,也都明白。
自沈云蕖被“请”来这个是非的第一天起,就注定了她不能全身而退。
或许,从沈家出事开始,沈云蕖就已经不能全身而退了。
陈吉也说过,这位“贵人”可救沈家于水火之中。
既然如此……
既是如此,那她为何还要一退再退,一逃再逃呢?
若是身后的这位“贵人”真的有能力帮沈家度过眼前的危机,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靠山……
想到这里,沈云蕖默默收回了那只踏出门口半步的脚,往后退了一步,抬手轻轻的关上了门。
犹豫良久,她似乎下定了决心。
沈云蕖缓缓走了几步,再次回到男人的身边。
纤细的手指攥着裙边,沈云蕖斟酌了片刻,然后跪坐于琴边,她轻轻喊了一声:“爷。”
男人沉默,但目光紧紧盯着那张被蒙上双眼,清秀稚嫩的脸庞。
沈云蕖顿了顿,再次开口道:“爷,想必您已经知晓我家里的情况。陈管事说过,以您的本事,是可以帮到沈家的……”
男人:“……”
“爷,我父亲真真是被冤枉的,他这一生打过无数场胜仗。他对凛国,对圣上亦是忠心耿耿,他从小教我何为三纲五常,也教我做人要懂得忠孝仁义。我愿用性命担保,我父亲绝不会做出通敌叛国的事情。”
然而沈云蕖说了这么多,回应她的依旧是,一片沉默。
她紧咬着下嘴唇,小声的,接着说道:“若是……若是今夜我留下……伺候爷。爷可否帮帮沈家?我什么都不求,我只求能重审我父亲的案子,还父亲一个清白。”
霍盈盈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沈云蕖执意不肯请太医,她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霍盈盈掀了掀眼皮,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顾成安,她轻勾嘴角,语气里带着调侃:“哟,状元郎也在呢?”
“微臣参见公主殿下。”顾成安弯着腰行了个拱手礼。
“免礼。”
“谢公主殿下。”顾成安直起身子来,微风卷起他白色的衣袂,昏黄的宫灯之下,是一张温润似玉,眉目疏朗的脸。
霍盈盈那双明亮的眼睛仔细打量着顾成安,“不愧是个读书厉害的,确实颇有几分书卷气息。本宫看得出来你为人沉稳,做事也细心谨慎,待人亲和有耐心,听说还很孝顺……?”
顾成安颔首,温声回:“公主殿下谬赞,微臣惭愧。”
“说话也温声细语,文绉绉的。”霍盈盈调皮的看了眼沈云蕖,道:“云蕖,我对你这个未来的夫君,印象尚可。”
既然是最要好的朋友,她将来所嫁之人,霍盈盈自然是要给她把把关的。
霍盈盈虽然住在宫里,但宫外的事情,她知道的可不少。
顾成安这个人,无论是身世还是人品学识,霍盈盈早就派人打听清楚了,只是今日得见……又添了几分好印象。
听到永乐公主毫不避讳当着顾成安的面,说了这番话,沈云蕖抿了抿唇,低着头凑到霍盈盈的耳边小声提醒道:“公主,有些话……咱们私底下悄悄的说就好了。”
“哦……”霍盈盈半弯着眼睛,愣了愣,然后道:“那……那我刚才是不是说得太直接了?”
霍盈盈小声问。
沈云蕖抿着嘴,眼底藏着淡淡笑意,她朝霍盈盈轻轻点点头。
霍盈盈性子直爽,说话做事随意惯了。
可沈云蕖是个含蓄内敛的,言谈举止总会多了几分深思熟虑。
况且她和顾成安也还没有熟识到那种可以随意说话的地步。
霍盈盈了解她的性子,于是转过身对顾成安说道:“顾公子……本宫还有些话要单独和云蕖说。你……自便?”
顾成安倒是识趣,拱手道:“微臣告退。”
“嗯。”霍盈盈朝他摆摆手,脸上笑容清澈。
见顾成安走远,霍盈盈屏退身边伺候的宫女,只剩了她们二人。
“现在可以说说你对这个未来夫君的看法了?”霍盈盈调皮的问。
沈云蕖笑了笑,说:“其实我对他也不是很了解。好还是不好,我也说不上来。”
“那我今日这般安排,不就是为了让你们两多接触多了解嘛?”
霍盈盈接着说道:“感情是需要慢慢培养的。”
这话沈云蕖确实也是认同的。
但现在……因为父亲的案子,沈云蕖和霍凌州有了不清不白的关系。
她又怎么可能一边勾着霍凌州让他出手救沈家,又一边若无其事的和顾成安培养感情呢?
沈云蕖从来都很清醒,世上根本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
既然她选择了走捷径,同意了当霍凌州见不得光的外室,势必就要放弃顾成安这样好的一个男人。
“永乐公主,今日明明是你生辰,怎么一直在说我的事情?桃林那边的宴会还去不去了?那边肯定一大堆人在等着你呢……”
沈云蕖不想再谈自己和顾成安之间的事情,干脆绕开了话题。
反正,关于这门亲事她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现在说这些也没多大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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