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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闺蜜齐穿虐文后,这破剧情我不走了无删减+无广告

奶比薄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宫煜也不松手。他俩暗中较劲。沈廷时周身散发着低气,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放手!”南宫煜皱眉,表情却依旧坦然诚恳,“沈先生,还是让病人先休息吧。”他不松手,沈廷时也不打算放过我。不是,你俩博弈,拿我当麻绳扯呢?我忍无可忍地大吼一声:“松手!”南宫煜手上的劲一卸。见此我心头一紧,赶忙扭头去警告沈延时,“我说的是你。”跟前的人一脸阴郁,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凶他,他低声反问:“你叫我松手?”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叫他难道叫替我挂账的恩人?见我不否认,沈廷时却恶狠狠地将我摔进到了病床上。这癫公,我爬起来容易吗?我摔得头晕目眩,那癫公还恶狠狠地盯着我警告,“曲盈盈,你知道他是谁吗?”他现在一叫我名字我就胃痉挛,这胃癌八成是被他气的,可能是...

主角:江清宁沈廷时   更新:2024-12-31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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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宁沈廷时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闺蜜齐穿虐文后,这破剧情我不走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奶比薄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宫煜也不松手。他俩暗中较劲。沈廷时周身散发着低气,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放手!”南宫煜皱眉,表情却依旧坦然诚恳,“沈先生,还是让病人先休息吧。”他不松手,沈廷时也不打算放过我。不是,你俩博弈,拿我当麻绳扯呢?我忍无可忍地大吼一声:“松手!”南宫煜手上的劲一卸。见此我心头一紧,赶忙扭头去警告沈延时,“我说的是你。”跟前的人一脸阴郁,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凶他,他低声反问:“你叫我松手?”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叫他难道叫替我挂账的恩人?见我不否认,沈廷时却恶狠狠地将我摔进到了病床上。这癫公,我爬起来容易吗?我摔得头晕目眩,那癫公还恶狠狠地盯着我警告,“曲盈盈,你知道他是谁吗?”他现在一叫我名字我就胃痉挛,这胃癌八成是被他气的,可能是...

《和闺蜜齐穿虐文后,这破剧情我不走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南宫煜也不松手。
他俩暗中较劲。
沈廷时周身散发着低气,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放手!”
南宫煜皱眉,表情却依旧坦然诚恳,“沈先生,还是让病人先休息吧。”
他不松手,沈廷时也不打算放过我。
不是,你俩博弈,拿我当麻绳扯呢?
我忍无可忍地大吼一声:“松手!”
南宫煜手上的劲一卸。
见此我心头一紧,赶忙扭头去警告沈延时,“我说的是你。”
跟前的人一脸阴郁,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凶他,他低声反问:“你叫我松手?”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叫他难道叫替我挂账的恩人?
见我不否认,沈廷时却恶狠狠地将我摔进到了病床上。
这癫公,我爬起来容易吗?
我摔得头晕目眩,那癫公还恶狠狠地盯着我警告,“曲盈盈,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现在一叫我名字我就胃痉挛,这胃癌八成是被他气的,可能是因为大反派在身边,我今天格外的有种。
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管他什么目的,反正他要对付的是沈廷时,我撑起身体咳了一声,“我当然知道......”
只是我话还没说完,一只小手就从两个牛高马壮的男人间伸了过来,那手当机立断地捂了我的嘴。
把我说了一半的话生生憋了回去。
我怒目而视,而后才看清了那只手的主人。
江青宁!
我不解。
江青宁却一脸谄媚地扭头转向沈廷时,“延时......哥哥,盈盈现在病着呢,你就别气她了好吗?”
听得出哥哥两字她夹得十分困难。
显然这不是系统在强迫她当绿茶。
莫非她转了一圈真正的江青宁就回来了?
我头皮发麻,江青宁又松开捂我的手,诚恳道:“盈盈姐你也给延时哥哥道个歉吧?”
这世界的江青宁真的回来了?
我滴好闺闺,眨眼就穿回去这种好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这可让我怎么活啊!
我越想越伤心。
江青宁看着我的脸色却吓了一跳,“盈盈,你咋了?”
嗯?她到底是哪个江青宁?
沈廷时看她如此紧张我,却又愤愤不平,他伸手来拽她,“宁宁,她是在跟你演戏,你别被她骗了!”
哎不是,江青宁都跟他闹成那样了,他还能面不改色地叫宁宁呢?
我合计我也没干啥坏事啊,他看我咋跟仇人似的。
果然是有病。
我想骂人,但江青宁比我骂得更快,“不会哄人就拱出去啊!”
很好,我确信她还是我的嫡亲闺蜜了。
听了这话沈廷时又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而后他才摔门出去了。
按照剧情我应该是追着去解释的。
但现在系统没有警告,我就不想动。
南宫煜见此倒是笑眯眯安抚了我一番,末了说自己还有事就扭头走人了。
这种情况,他不追去补刀都对不起他这个反派大佬的人设了。
南宫煜走时还顺手关了病房的门。
那门一合,江青宁就往我跟前一坐:“这人谁啊,你相好的?”
我白了她一眼:“南宫煜。”
她哦一声,“听着有点耳熟,是新晋的偶像吗?”
我又翻了个白眼,心有怨气:“你刚刚干嘛给沈廷时说好话,怪吓人的。”
她顺坡就下,缩肩道歉:“对不起啊盈盈......”
我那颗脆弱的小心脏噗通噗通狂跳。
对不起啥?突然发现自己对沈廷时是真爱,要跟我好姐妹反目成仇?
一定要玩这么狗血吗?
江青宁缩着肩可怜巴巴地看着我:“那个......我穷人乍富,这三年出手比较阔绰,所以现在有些囊中羞涩,刚刚我说去给你拿药,但我发现我可能负担不起那个药,所以......”
“所以你就想讨好沈廷时?让他出钱给我治疗?”
她嘿嘿地傻笑。
这也太没骨气了,我把副卡递过去,狐假虎威道:“给你,当年可说好的,等我暴富了,我养你!”
见此江青宁立马兴奋地扑了过来:“还是姐妹最好!”
虽然我现在对疼痛免疫了,但她这熊熊一扑的力量可不低,我后脑壳撞得嘭嘭响。
江青宁像只狗腿子似的又吹又呼。
弄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把她赶到了一旁。
拿了卡的江青宁就想消费,她捧着手机嘻嘻哈哈地加着购物车准备让我买单,但很快她的脸又跨了下来,“盈盈,你说我刚刚叫沈廷时滚出去,他不会一生气就把卡停了吧?”
虐文男主折磨人的基操了。
我刚想提醒江青宁先潇洒,停了再说。她就把卡收起来了,叹气道:“算了,以后再消费吧,先省着给你看病,毕竟我刚刚让沈延时滚出去都没有系统提示音,看来它是真不管我们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因为你说的是拱出去?”
而且信用卡不是你省着用,就可以留下来的啊!
她虽然不清购物车,但也没打算亏待自己的嘴。
我话音一落,病房的门又被敲响了。
我以为是南宫煜嘲讽完回来了,没想到是外卖小哥带着问候来了。
“请问是谁点的炸鸡?”
江青宁蹦了起来:“我我我。”
她拿了外卖关门又对上我失望的眼神,因而皱眉不悦道:“你这是什么表情?莫非你以为沈廷时还会回来?”
那倒不是,我摇头:“我以为是南宫煜呢。”
她愣了一下,又啊了一声。
这一声把我吓得一激灵,“咋了?”
“南宫......南宫煜?他不是反派吗?”
我抚额,她这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江青宁担忧地拽我衣服,“盈盈,南宫煜找你干嘛?”
那表情就跟系统单独给她预告明天末日会来临似的。
“给我送药呗,你刚刚不是说换药你消费不起吗?南宫公子说他买单。”
江青宁还是很警惕,“他可是反派啊!”
“那咋了,他反的是沈廷时跟我曲盈盈有什么关系?”
江青宁一听又觉得很有道理,她点头:“对,这个南宫煜八成就是听到媒体说你和沈廷时婚变,上赶着来恶心沈廷时呢,正好,他干这事儿咱们就不用被电击了。”
还得是我们,如此有默契。
我看她回过神来了,就悄悄伸手去抢她手里的炸鸡。

看到江青宁时,南宫煜愣了一下,他很快做好了表情管理,“江小姐是凑到钱了?”
江青宁扭头来看我,脸上写着几个大字:他很闲吗?
这想法跟我不谋而合,但我想到了江青宁在公交车上的话,又挤出友善的笑意来:“是啊,南宫先生能放心了吧?”
跟前的人露出失望的表情,“我原本还想着曲小姐如果有困难,我可以帮帮忙呢。”
他这纯纯属于事后诸葛亮了。
江青宁是个直肠子,于是赶话道:“南宫先生现在帮忙也不晚呀,医院毕竟不是久住之地,南宫先生不是说有一个养病的好去处吗?”
我扭头惊恐地看她。
这么直接真的好吗?
南宫煜又愣了一下,他既然知道江青宁是沈延时的白月光,自然也会认为江青宁还是个会哄人的绿茶吧。
如此直白的江青宁实在是有点崩人设了。
可惜他不是主角,所以系统没有警告。
南宫煜愣完又看我,那眼神似乎在求证什么,我扯了扯嘴角,讪笑道:“她开玩笑呢。”
江青宁虽然是直肠子,但她很会看脸色,既然我都这么说了,她便也陪笑道:“是啦,我开玩笑的。”
南宫煜呵呵两声,顶着一张耐人询问的脸问道:“江小姐是不想住医院了?”
这话反而将江青宁问愣了。
她张着嘴好半天都没说话,我看她不对劲于是拽了她一下:“怎么了?”
江青宁赶忙摇头:“没什么,我就是在想南宫先生说的养病胜地是什么地方。”
我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她怎么这么执着啊,好不容易才圆回来。
南宫煜已经逐渐接受她的新人设了,他笑笑,“的确是个好地方,不如我带你们去看看?”
我还没做出反应,江青宁就赶忙来拽我的手了,“盈盈我们去看看嘛。”
她激动得都破声了。
我分不清南宫煜是在客套,还是真心在邀请我们,我偷偷去看他的脸色。
这才发现他其实也在看我。
那表情似有期待。
他演技挺好,吊打内娱流量明星了。
既然他连期待都演出来了,那我可得顺着这台阶往下了啊。
我含蓄地点头,“我也希望自己能快些好起来。”
南宫煜轻笑一声,“好,那我去开车。”
他扭头去按电梯。
转身的瞬间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于是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来。
“你们吃饭了吗?”
还真是外卖啊。
看那包装似乎也是快餐店吧。
我刚塞了个汉堡,这会儿实在吃不下了,刚想摆手拒绝,江青宁就赶忙将外卖袋子收了过去,“吃了但又没吃饱,那就多谢南宫先生了。”
南宫煜坐的是特殊电梯,所以来得很快。
我和江青宁则打算先去收拾一下东西。
我俩坐的是普通电梯,到了医院门口我才想起自己并没有南宫煜的联系方式。
他不会在耍我们吧?
说是去开车然后让我们在医院门口等他,但又没留电话给我们?
我想跟江青宁讨论,但她嘴里炫着汉堡,显然是没空来回答我了。
算了,耍就耍吧,反正我也是要遛弯的。
我们没等到南宫煜,但却看到了一辆熟悉的黑色卡宴,连车牌也是熟悉的。
就那么大赤赤地停在路边,十分嚣张。
我暗说出门忘了看黄历就想拽江青宁回去,驾驶位上的人却在这时开门出来了。
隔着马路他叫住了江青宁。
江青宁背脊一僵,扭头就想走。
沈延时又高声提醒,“宁宁,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听了这话,我警铃大作:“你什么时候跟他谈条件了?”
江青宁又伸手拽我:“不知道,不要管他,我们还是快回病房去吧。”
沈延时大步流星走到我们跟前,因为着急他横穿了马路,引来骂声一片。
就是没被撞死。
真可惜。
江青宁想拉我走,但我想知道她答应了沈延时什么,因此拖着她不肯。
沈延时倒是很快追上了我们。
他看我眼神依旧不友善,但这次他的目标是江青宁。
他三步并两步挡了我俩的去路,随后伸手拽住江青宁急声说道:“宁宁,跟我回去吧。”
我眉头紧锁,听这话的意思,他是专程来蹲守江青宁的?
虽然江青宁是他的白月光,但他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江青宁挣扎着想要抽手,但沈延时手劲一如既往的大。
江青宁挣脱不开就来拽我,求助的意图很明显。
我岂能看着她被欺负?
我一手拉着她一手就去掐沈延时。
被掐的人扭头瞪眼朝我看了过来,他冷声呵斥道:“曲盈盈你又想干什么?宁宁已经答应跟我回沈家了,你不要拽着她不放!”
这话说得我里外不是人,我只好扭头找江青宁求证:“他说的是真的?”
江青宁唯唯诺诺地看了看我,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我福至心灵地想通了。
她懂个屁的投资,那所谓的代理人其实就是沈延时。
她是去找沈延时谈判了。
沈延时这狗东西趁机逼她离开我。
不愧是亲母子,连谈判的方式都是一样的。
我怒眼看沈延时,“你有病吧,宁宁她不想跟你回去!”
沈延时冷笑一声,低头看我的眼神压迫力十足,“曲盈盈你发疯我管不着,但你不能带着宁宁跟你一块儿吃苦!”
吃苦这两个字深深地刺痛了我幼小的心灵。
我仿佛是那个拐骗富家千金的黄毛,而沈延时就是千金那财大气粗的生母。
我感觉自己特别不是人,江青宁跟着我连新衣服都买不起。
我心都快碎了,拽着江青宁的手也松开了。
江青宁见此却急了,她赶忙来拽我,顺道冲我挤眉弄眼:“盈盈,要不你跟我一块儿回去吧,你不在我害怕。”
沈延时倒也没有这么禽兽,毕竟之前的江青宁下药就是因为他这人太正经了,他妈又看不上她,所以才想生米煮成熟饭。
江青宁在沈延时心目中可是纯情可怜的小白花,他连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呀。
她跟他回沈家我还是放心的。
在我有能力养活她之前还是先把这‘监护权’交给沈延时吧。
毕竟南宫煜想要情报的话,沈延时身边没人可不行。
我冲江青宁偷偷眨眼,又用嘴形说了南宫煜的名字。
江青宁的脑子也转得很快。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在医院。
四周一片雪白,鼻尖的消毒水味十分浓郁,浓得我犯恶心。
江清宁在我旁边合着眼打鼾,眼睛肿得活像俩桃。
我愣了一瞬,支撑着自己坐起来,忽然感觉胃好像不痛了。
咦?
我迟疑着推了江清宁一把,看着他睡眼朦胧醒来,开口问:“怎么是你?”
没记错的话,剧情里我第一次晕倒被送到医院,沈廷时以为我怀孕了,逼着我堕胎来着?
江清宁翻了个白眼:“你希望是谁啊?沈廷时?”
我:“倒没有,但我更希望是个八块腹肌帅哥——按剧情的话我旁边的人不应该是你啊!”
江清宁哼了一声,语气傲娇:“我给了沈廷时一巴掌让他滚蛋,然后自己把你送到医院了。”
我十分惊讶:“系统不电你?”
“我说你电呗,你电我我就死呗,我闺闺都要死了我陪她一起就是了,你剧情崩就崩呗。”
江清宁很是光棍:“他拿我没办法,而且你反正要死了,剧情也要结束了,就给你屏蔽痛觉取消限制了,现在好多了吧。”
我这下真感动了,她说得轻松,可我一路被电过来,怎么可能不知道有多可怕。
我扑过去抱着她,本来不想矫情,结果还是哭得傻呗似得。
我真的很委屈,这三年,我受了从前二十三年都没受过的委屈。
我本来觉得“江清宁”回国后,我的虐文生涯会惨到极致,幸好陪我的是姐妹。
这次换江清宁安慰我:“姐妹,咱们不用走剧情了!你也不用痛了!人生还剩下最后三个月,你想干嘛我都陪你玩!”
我眼前一亮:“你上次发朋友圈那个夜店咱们能去吗?我觉得有个白毛小哥哥巨好看!”
江清宁蹭得站起来:“不愧是我姐妹,性癖都一样一样的!我给你安排!咱先吃顿好的!”
然后她光速给我办了出院,开着小跑车带我走了。
不得不说,痛觉屏蔽之后是真爽,我吃了三斤小龙虾,胃一点没感觉。
要不是嘴巴子里一股血腥味,我都要忘了自己得癌了。
到酒吧以后,我俩点了一套二十万的黑桃A,江清宁一开始觉得贵,我拿出黑卡时,她毫不犹豫要求来两套。
然后我俩叫了十多个小哥哥,要了最大的那个包间,开始纸醉金迷。
别说,这个夜店的小哥质量都很好,一个赛一个好看,有白毛漫画脸校草一口一个姐姐的叫,有双开门猛男表演公主抱托举,还有金边眼镜的斯文败类单膝跪地亲吻脚背......
就一个字,爽!
我喝的醉眼朦胧,左手搂着白毛,右手摸着腹肌,躺在斯文败类大腿上往他胸口倒红酒,顺便接受江清宁的投喂。
但这时,我手机响了。
我迷迷糊糊接起来:“喂?”
电话那头传来沈廷时冷浸浸的嗓音:“你把宁宁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
啊,为什么又来发癫?
要是之前,我可能会唯唯诺诺。
但现在,我不会被剧情限制,不重拳出击都对不起自己!
“怎么,你白月光丢了跑来问我?怎么个事儿,总不能是我带她私奔了吧?”
我冷嘲热讽:“听说她给了你一耳光?爽不爽?抖M受不了了吧?”
电话那头,沈廷时沉默了。
我猜他应该是被我癫到了。
半晌,他才冷声开口:“我不想跟你废话,马上送宁宁回来,只要她没事,今天你干的那些荒唐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我也依然可以让你做沈太太。”
我看了一眼坐在小哥哥大腿上咬着人家喉结意乱情迷的江清宁,把手机递过去:“沈廷时让我送你回去,说只要你没事,就依然让我做沈太太,你怎么看?”
江清宁:“哈哈哈哈哈,沈太太,狗都不当。”
我拿过手机:“听到了吧,江清宁说狗都不当,所以——拜拜,老娘不伺候你了。”
沈廷时没说话,但我能听见他在电话那头拳头捏得咔吧作响的声音,和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
哈哈哈,你白月光扎你心了,知道疼了吧?
都是你丫报应,让你践踏真心!
我懒得跟他多废话,直接把电话撂了。
江清宁在那边大着舌头开口:“他会不会来拎咱俩啊?”
我:......?
总觉得有点不妙。
我的预感是对的。
因为没过多久,外面走廊就传来一阵骚动。
我听着经理毕恭毕敬开口:“沈少,您怎么来了?”
凸(艹皿艹 )?
乌鸦嘴也传染?!
我一把捞起一脸懵逼的江清宁,然后把她塞进厕所:“你躲着!一会他问我就说你走了!他找不着你肯定就去别的地方找了,OK?”
江清宁傻不愣登点头。
然后我关上厕所门,一屁股坐回小鲜肉怀里,若无其事喝酒。
沈廷时推门走进来时,我落落大方跟他打招呼:“嗨,沈先生,晚上好,江清宁刚走,您这会追还来得及哦。”
沈廷时脸色铁青:“你在做什么?”
我眨了眨眼:“我在玩凯子。”
然后,我就看到他铁青的脸难看得发紫。
他欺身逼上前,一把掐住我手臂:“曲盈盈,你怎么敢?!”
我一脸疑惑:“你都带白月光回家了,那不就是默认咱要离?如果你是怕影响公司,那也没关系,我们藏着掖着点儿,等我死了就行了。”
沈廷时的脸色却更难看。
我身旁的白毛小哥上前想拦住他,他却冷冷看去,声音阴郁:“不想死,就给我滚。”
包厢里的一群帅哥吓得做鸟群散。
我顿觉不爽,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不是,你有病吧?我花钱点的!”
“你刷我的卡花钱点的。”
沈廷时咬牙切齿开口:“立刻跟我回去,否则,我保证你会后悔。”
我更觉得他有毛病:“拜托,你不是找江清宁吗?她不在这啊,你烦我干什么?”
沈廷时牙关咬得更紧,忽然低下头一把将我打横抱起,直接走了出去。

我和江青宁齐齐白了他一眼,谁问他了。
擦完药,我又翻出了小风扇。
烫伤的地方敷着药膏吹着小风扇,江青宁果然不再哼哼了。
我留她在沙发上缓缓,随后麻利地去厨房煮了煎蛋面出来。
就两碗。
沈延时面带愠色,他厉声质问,“曲盈盈你没看见我在吗?”
那咋了?他是没手不能自己煮,还是没长嘴不知道叫保姆去做?
还以为我会顺着剧情为他洗手做羹汤呢?
我浅浅哦了一声,“离婚吗?离婚就给你煮一碗。”
沈延时一脸阴郁之色,看向我的眼神像把抹了毒的短刀。
还得是我,这要是原女主,又得心碎了。
反正这结局是be,我也不需要考虑原谅的问题,他越是恨我,剧情就走得越顺利。
沈延时用眼神下毒不成,又恶狠狠地语言暴力我:“怎么,你是觉得自己勾搭上了南宫煜,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跟我离婚了?”
乍一听有点酸,但我心里清楚,这不过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而已。
毕竟从前的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比槿汐姑姑还衷心呢。
我冷笑一声,拿着渣男语录继续摆烂:“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这话说得江青宁扑哧一声,面条呛得她面红耳赤。
沈延时焦急地靠近,他一手去拍江青宁的背,一手拿了水。
那是我从未感受过的贴心。
呵,狗男人。
可惜江青宁满心满眼只有水杯,等她缓过神来,便迫不及待地推开了沈延时的手。
被拒的狗男人心灵受创,一时不知所措。
我则趁机呼呼往嘴里扒面,生怕晚了他就要抢我饭吃。
沈延时没抢,江青宁却心动了。她连自己都嫌弃却不嫌那面是我吃剩的。
沈延时见此心疼坏了,忙去按她的手:“宁宁,你没吃饱我带你出去吃,不要捡别人剩的。”
啧啧,可惜我对江青宁来说不是别人。
江青宁被他说得背脊一僵,透过面碗偷偷看我脸色。
我冲她抬了抬下巴,她秒懂地接话,“延时哥哥,我们这样不太好吧,如果你和盈盈姐真过不下去了,还是不要折磨彼此了。”
多么善解人意,多么......茶香四溢啊。
我满脸期待地看着沈延时,白月光都下场来劝了,还是速速与哀家离婚吧。
沈延时脸色一白,他低头去看江青宁,见她满脸诚恳,张了张嘴似有话说,可那话挤到嘴边又死活说不出来。
江青宁放下碗筷,柔声好言相劝:“我这几天跟盈盈姐聊过了,她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人,可这三年她与社会脱节,离开沈家可能会有些困难,所以延时哥哥你只要付一笔小小的补偿金就可以了。”
她都快把算盘珠子蹦到沈延时脸上了,但狗男人不按常理出牌,他还叹息着感慨:“宁宁你就是太善良了,你根本不了解曲盈盈是什么人。”
他可真是油盐不进啊。
我靠在沙发上无语望天花板,心中无奈,“沈延时,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只要你签字,对外我不会透露半个字,绝不影响沈氏股价。”
沈延时冷哼一声,他可能是觉得平起平坐太给我脸了,于是站起身,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说道:“曲盈盈你不要忘了我们是怎么结婚的,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我穿过来的时候,正是沈延时被人暗算与原主酿酿酱酱的第二日,我就是想补救也来不及啊。
而且说起来那药还是原书中的江青宁干的,我之前解释过,但他不信啊。
现在我再提,而今的江青宁自然会承认,但狗男人多半不会信。而且我怕自己活不下来,他会借此加倍报复江青宁,所以我便不多说了。
再者,后来不是他自己非要跟沈母对着干才拉我结婚的吗?
关我屁事啊。
我记得剧情,江青宁自然也记得,她怒而起身想解释,我赶忙跟着起身捂了她的嘴,又看向沈延时说道:“行,不离婚,你得给我钱去做手术!”
以前的我没啥追求,现在我得养活自己和江青宁了。
沈延时皱眉警惕地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冷声质问:“还不够?”
“那当然了,我得做最好的小月子啊,还是说你很想喜当爹?”我知道他理解的手术是什么,我懒得解释了,反正他也不会信。
他从兜里摸出手机,一边在手机上摆弄一边荼毒我:“江青宁,在你住院之前,你并没有见过南宫煜。”
呵,原来他也知道啊,比以前多了点脑子了。
看在他转账的份上我就不怼他了,毕竟抬杠容易上瘾,为狗男人败坏自己人品不值得。
到账后我就拉江青宁上楼,“麻烦你叫人收拾一下,宁宁照顾我这么多天辛苦了,该我来伺候她了。”
沈延时对我这觉悟很满意,看我的眼神也显得和善了些许。
江青宁跑得比我还快,毕竟茶言茶语的是她,她可能有点恶心。
上楼门一关,她就冲进了洗手间,可惜yue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东西来。
她又开门理直气壮地伸手,“分赃,我还没吃饱。”
我动了动发财的小手。
江青宁看着转账开心地趴在我床上打开了蓝色软件。
虽然沈延时转账给得很爽快,但距离我想做的事还远远不够。
我与江青宁一唱一和,又敲了他一笔。
都说事不过三,第三次的时候,他忍无可忍地扭头出门了。
回来时手里还拿着一张化验单。
沈延时怒气冲冲地拉我进了房门,任凭江青宁在门外如何敲门也置之不理。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便直接将化验单往我脸上砸,那锋利的边角在我额头上划出了血珠。
我冷着脸看,也懒得去擦。
凶狠的沈延时见此也愣了一瞬,随后他弯腰扯了纸巾,还想来捂我的伤口。
我退后避开了他的靠近。
他眼底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你受伤了!”
比起癌症和系统的电击威胁,这点划伤算得了什么。
我弯腰将地上的化验单捡了起来。
一份B超单而已,这么激动干嘛?
我又冷着脸把检验单砸过去,他下意识去接,还因此碰到了我的指尖,我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嫌弃地擦着手指冷声嘲讽:“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没有怀孕啊,是你在自以为是,现在又气什么呢?”

江青宁松了手,可怜巴巴地看我,“宁宁,你真的不跟我回去吗?”
她还知道演戏演全套呢。
我挺胸膛硬气道:“不回去!”
回去又是被虐,我可没那闲工夫。
沈延时冷哼一声,满脸不屑,“行,曲盈盈你就老死在医院吧,我倒是想看看,没了我和宁宁 ,你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我眯着眼一脸鄙夷地看他。
虐文男主也是男主啊,他说话怎么比南宫煜还反派呢。
沈延时被我盯得大为光火,他伸手作势要掐我,但很快就被江青宁按下了,“沈延时,盈盈还在生病,你就不能对她温柔点吗?”
面对白月光,沈延时又将暴虐的情绪收了起来,他低头温柔地看着江青宁,“宁宁,你不要被曲盈盈的花言巧语欺骗了,她是在挑拨我们关系,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诡计多端的渣男还想PUA我闺闺呢。
江青宁嘴角抽搐,显然是被他的话恶心到了,“不是,你有......”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又僵住了。
看样子是系统警告她了,江青宁恨恨地咽下了剩下的话,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沈延时语重心长地叹道:“人是会变的。”
沈延时垂下眼睑,表情里多了一丝伤感,“对不起啊宁宁......”
估计这狗东西以为江青宁说的是他呢。
他可没变,一如既往地傻缺。
伤感的沈延时看都不看我一眼,拉着江青宁过了马路又将她塞进车里,最后再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大约是忙着去补偿白月光了。
我冲着汽车尾气比了个中指,江青宁就麻利地发消息过来了:放心去抱南宫煜的大腿吧!情报有我!
她果然懂我。
我赶紧叮嘱:小心那蠢货,他今天特别癫。
江青宁飞快回我:没事,姐是反PUA达人,现在他要带我去shopping呢,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我想要的可就多了,我正打着字,江青宁就预判到了我的答案:不要说男人啊!买卖人口犯法的!要包还是珠宝首饰?
说到珠宝首饰我又想起了自己的设计稿,我还没戴过呢。
我找到照片发了过去:就这几个,反正是我的设计,不算坑他。
江青宁:正好,还能提醒他给你分成!你等着啊。
我回了个嗯,合上手机打算回病房继续画比赛用的稿子,正巧这时一辆迈巴赫又停靠在了路边。
我多看了一眼,穿书三年别的没学会,豪车认识了。
但也只是看看而已,东西见多了就不稀奇了。
我扭头要走,手机又响了。
来电是一串平平无奇的陌生号码,就是那尾数有点眼熟,好像是我生日?
我一般是不接陌生号码的,毕竟我还担着沈太太的名头,骚扰电话也时常有,但这个号码让我很有好感,所以我接了。
不过电话那头的声音还是让我有些意外。
“曲小姐。”
“南......南宫先生?”
“不好意思,处理了一些公事,我在马路对面,你能自己走过来吗?”
我又扭头去看那辆迈巴赫。
南宫煜已经探头出来了。
他冲我招手。
看来是真打算带我去养病胜地?
想到江青宁的话,我扯着嘴角挂了电话便朝他走去。
借南宫煜的手来打击沈延时,就算不得是我把剧情走偏了吧?
过了马路,我自觉地拉开后座的车门,主驾上的人却又推了副驾门。
这事儿搞得......他不会是觉得我坐后面是拿他当司机了吧?
我跟南宫煜不过是几面之交,坐副驾似乎也不太合适。
我扶着车门主动揽活儿,“要不,我来开?”
他眼眸中寒光闪过,随后就碰地一声拉上了车门。
看来他的情绪也不怎么稳定。
既然他不说话了,我便心安理得地拿他当起了司机。
反派大佬给我做司机,这也太有面儿了。
我们还没到南宫煜说的养病胜地,江青宁的消息就回过来了。
她说她刚刚跟沈延时吵了一架。
沈延时脸皮巨厚,不仅不打算给我分成,还冠冕堂皇地说我没那才能,肯定是剽窃别人的作品,分成是有的,但不会给我。
这狗东西又一次刷新了我的下限。
他要这么说,我讹钱就更心安理得了。
我劝她不要跟沈延时争,不值得。
她还因此劝告我不要被这个世界同化了。
江青宁被沈延时气坏了,现在还得我来哄。
我真的好命苦。
此时,窗外的光线越来越暗,路也越走越偏。
我抓着安全带很紧张,这一紧张原剧情就一个接一个往外冒。
比如,南宫煜绑架江青宁嫁祸我不成,江青宁扭头就直接把我给绑了。
南宫煜不会现在就绑我吧?
问题是江青宁跟他也没达成合作啊。
再说了,这会儿沈延时正厌恶我,绑了我也起不到作用吧?
还是说他已经意识到我和江青宁的关系不一般,因此绑了我来威胁江青宁吗?
我越看越觉得南宫煜的后脑勺面目可憎。
我想开车门往下跳,但这时的车头却兜转直上。
车子爬上了一条上坡路。
这条道的路灯阴暗,衬得两旁的树木更是阴森恐怖。
介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小树林?
他要这么想的话,我还就不怕了,毕竟南宫煜那身材还是挺不错的。
我还在yy,南宫煜却又突然将车子停了下来,而后他扭头来提醒我,“到了。”
我眨眼摇下车窗想要确定这是不是小树林,但等我探头才发现......这还真是个养病胜地?
据我们上山的时间来看,这条道不过几百米,目前爬得不是很高。
两旁的树虽然茂密森然,但明显是人工种植出来的风景。
而车头的位置,也的确是一座山中小别墅。
我深吸了一口气,嗯,空气也很新宣~
南宫煜已经推门下车了。
车子停稳后不久,小别墅的大门便被打开来,那门里走出一男一女。
男的带着眼镜,一副斯文相。
女的围着围裙,四十岁左右,与沈家的保姆没什么差别。
看来是南宫煜提前打过招呼了。
走上台阶的南宫煜见我没跟上,又停下脚步扭头看来,昏黄的路灯下,他身形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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