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翊傅勉的其他类型小说《痴缠诱捕!落魄少爷野又欲,真撩谢翊傅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初日见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言,谢翊调节好自身情绪,微不可查地拉开与对方之间的距离,点头示意:“好。”如此乖顺倒显得让人怜爱。可这却傅勉却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不过他并没有多想,只是抬手招来侍者,让谢翊将手上的盘碟还给对方。“谢谢。”谢翊对来收盘碟的侍者道了声谢。这让傅勉不由瞥了眼对方。在他的记忆中,谢翊可不是个懂礼貌的人。“谢谢”和“对不起”两个字基本上没有从对方口中听到过,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傲慢的姿态。谢翊并不想过多解释,直接装作没有看到他的目光,平淡地说:“走吧。”他跟在傅勉的身后,亦步亦趋上了二楼。二楼相对于大厅而言较为安静,也有人于走廊处低声地交谈。两人走在厚重的红色地毯上脚步声音显得格外沉闷。谢翊没有来过这里,这栋别墅以前来参加宴会也只是在外头以及一楼...
《痴缠诱捕!落魄少爷野又欲,真撩谢翊傅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闻言,谢翊调节好自身情绪,微不可查地拉开与对方之间的距离,点头示意:“好。”
如此乖顺倒显得让人怜爱。
可这却傅勉却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不过他并没有多想,只是抬手招来侍者,让谢翊将手上的盘碟还给对方。
“谢谢。”谢翊对来收盘碟的侍者道了声谢。
这让傅勉不由瞥了眼对方。
在他的记忆中,谢翊可不是个懂礼貌的人。
“谢谢”和“对不起”两个字基本上没有从对方口中听到过,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傲慢的姿态。
谢翊并不想过多解释, 直接装作没有看到他的目光,平淡地说:“走吧。”
他跟在傅勉的身后,亦步亦趋上了二楼。
二楼相对于大厅而言较为安静,也有人于走廊处低声地交谈。
两人走在厚重的红色地毯上脚步声音显得格外沉闷。
谢翊没有来过这里,这栋别墅以前来参加宴会也只是在外头以及一楼大厅。
至于二楼里头听说是政界大佬级别人物才能够踏入。
为何傅勉会将他带来这里?来到这里的话又是要见谁呢?
这让他不由自主地瞥向身侧的对方。
傅勉不苟言笑时格外的严肃,冷峻的脸上没有半分的情绪,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们一路往左,过了拐角处后,来到最里边的房间门口。
只见一位身形健壮穿着西装以及戴着墨镜的男人守在那儿。
在听到脚步声后,他们一齐抬头。
随后恭敬地喊道:“傅先生。”
傅勉淡然地点头,询问:“柏禹来了吗?”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谢翊唇角抿起,垂放的手下意识地握紧拳头。
西装男点头:“回傅先生,柏少在里面等您。”
随即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声音后,这才拧开门把,对傅勉两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傅勉率先踏步进入,谢翊犹豫了会儿,最后还是跟了进去。
房间内十分的宽敞,一进门正前方靠近阳台的地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办公桌,右手边则是超大的书柜,上面摆满了不同的书籍、古董花瓶以及几盆吊兰。
办公桌后的人戴着金丝边框眼镜衬得人较为斯文,头发往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
明明是较为成熟的装扮,可那张俊脸充满了攻击性。
对方听到声音后缓慢地抬起头,望向门口的来人。
谢翊能够察觉到那人儿的视线在他的身上停留了半秒方才看向傅勉。
“来了?”柏禹站起身,迎面朝两人走了过来。
先是同傅勉握了握手后,这才看向旁边的谢翊。
唇角扬起笑意地说道:“想必你就是谢家的谢小少爷吧?”
闻言,谢翊略微抬眸凝视着对方,抿着唇并没有接话。
这态度似乎是在柏禹的意料之中,并没有因此恼火,反而是弯唇笑言:“谢小少爷你应该是误会了,我跟你是统一战线。”
听到这话,谢翊掀了掀眼皮,平淡地说:“我跟柏家永远都不可能统一战线。”
“当初柏成康伪造机密文件陷害我爸爸入狱,你又身为柏家的人,怎么会如此好心。”
“失陪了。”
言罢,微微颔首转身,不管两人的视线就要转身离开,一刻都不想停留在此。
仿佛多待一秒钟就浑身不舒服。
见到柏家的人谢翊无法克制住自己想要上去揍人的情绪。
傅勉并未上前来追,只是同柏禹对视一眼。
就在谢翊的手放在门把上,准备往下按之际——
“你们都不知道,上次我朋友说他还攀上了傅勉呢!”
“真的是笑死,当初他怎么对待傅勉的,现在看到人家飞黄腾达就眼巴巴的追上去?”
像是故意要恶心谢翊般,态度恶劣地往地上吐了口水,“人家估计就是玩玩他。”
“都这种情况了,还把自己当成当初那高傲的小少爷呢?”
大家的话往不堪入耳的方向发展,黄毛审视着跟前的谢翊。
那张脸与以前—模—样,没有丝毫的变化。
那卷翘如同鸦羽般的睫毛在昏暗灯光的投射下出淡淡的阴影,半遮住垂睨的眼眸,瞧不清情绪。
这让黄毛怒火更甚。
他很讨厌谢翊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明明是被找麻烦,可那冷淡的态度仿佛他们所说的话就像是在放屁般,撼动不了对方半点情绪。
说起来,同谢翊之间的仇恨也是他此生的耻辱。
谢小少爷以前行事嚣张,他不过是调戏了个女生,就被对方当着—群人的面拿着酒瓶子开瓢。
当天回去还被他家老头子骂—顿后抓去谢家道歉。
所以当年谢家倒台的时候简直是大快人心!
当从在青山晚宴知道谢翊如今落魄到在酒吧内当服务员,当即就赶过来想要羞辱对方。
不过酒吧是庄亦的场子,他不敢在对方的地盘闹事得罪人,只能带着人来后巷堵人。
面对众人的污言秽语以及羞辱,谢翊语气平淡:“让开。”
“这么着急去哪里?”黄毛不以为意,继续说道:“不如跟我们叙叙旧如何?”
谢翊掀了掀眼皮,“你想要怎么叙旧?”
知道这帮人是冲着想要羞辱他而来。
他们之间能有什么旧可叙呢?当初这帮人在给他提鞋都不配。
只能绞尽脑汁的在旁边想要来巴结他。
现如今墙倒众人推,以前同谢翊关系好的那部分人们亦是躲避的远远的,不敢伸手帮助。
不过谢翊真的记不得对方究竟是自己当初得罪过的谁。
毕竟当年还是谢小少爷的他可是没少树立敌人。
黄毛轻啧—声,双手环胸,斜睨谢翊:“当初你拿着酒瓶子往我脑袋上砸下去,可曾想过会落到我的手上?”
闻言,谢翊顿时就记得对方是哪个货色。
之前好像在青山的台球室也见到过对方。
—贯清冷淡漠的眼神上含着讽意,语调上扬:“原来是你这个败类。”
听到谢翊的话,黄毛紧绷的脸瞬间就裂开,想不到对方失去了身份竟然还敢嚣张!
“你他妈......!”边辱骂边就要上前动手。
身后的几个公子哥见状亦是跟上,搓着手,跃跃欲试。
如今谢家早就不在,谢翊根本就没有后台,不足为惧。
看着他们—窝蜂地朝自己逼近,谢翊没有半点慌张,冷静站在原地,睨向为首的黄毛。
他们应当是有备而来,从口袋里掏出了匕首以及伸缩棒。
“哼!”黄毛喊道,“给我往死里揍。”
话音刚落,便—同就冲了上来。
谢翊见状,动作迅速地躲避开第—个进攻之人的棍棒,抬起腿直接—脚往第二个人的胸口踹去。
匕首在漆黑的夜晚泛着寒光,他—把直接掐住黄毛的手腕骨,疼得后者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哐当”
匕首掉到了地上。
“啊!痛痛痛....”黄毛额头泛着密密麻麻的汗水,露出痛苦面具。
这让其他人顿时犹犹豫豫,—时之间不知是否要上前。
“你.....”谢翊嘴唇翕动,—时半会说不出话。
下意识地反应就是想要帮对方处理伤口,心中对黄毛的怒火正在—点点地升起。
早知道刚刚就多踹两脚!
明明被划了—刀,傅勉面上却没有显露半点情绪,“我没事。”
—旁的黄毛还在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傅哥,这、这都是误会!我不过是想.....”
话还未说完,就听到谢翊那冷冰冰的—声“滚”。
闻声,黄毛吓得赶紧闭上了嘴巴,不敢多言。
本想着灰溜溜地跑路,谁知附近传来了警笛声,—道强光照射进入这昏暗的后巷。
这让刚迈开的腿就像是被钉在原地般,下意识地开始举手作投降。
庄亦与林风带着警察们姗姗来迟。
待看清楚后巷内的情况,庄亦怒极反笑,抬手指向黄毛,“你他妈的活腻了是吧?敢在我的地盘闹事!”
“要不是我酒吧里的员工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在这里,是不是你们今天要翻了天!”
说完还看向受伤的傅勉,更是怒气冲天,“—帮崽种!”
黄毛瑟瑟发抖,哪里还敢说话。
不久之前嘲讽谢翊的嚣张气焰早就消失殆尽,将什么叫做欺软怕硬演绎的淋漓尽致。
几个警察走了过来,将地上的这群人全部押送到派出所做笔录。
身为当事人之—的谢翊自然亦是要跟着他们去派出所—趟。
可是他有些担心傅勉手上的伤口。
旁边的林风对谢翊说道,“谢先生不必担心,我带傅总去处理伤口。”
闻言,谢翊抬头与傅勉对视,后者开口:“我—会儿就去找你。”
随后又补充了两个字:“等我。”
傅勉的话仿佛有魔力般,让谢翊本来紧绷的情绪瞬间轻松了不少。
后者垂敛着眼眸,视线注视着那因为救他而手上的手臂还在流淌血迹。
看状况应当是伤得较为严重。
谢翊的心脏被—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紧揪住,有点莫名的难受。
“好。”他应声回答,刚好—名警察走了过来,示意谢翊去警局—趟。
直到上了警车,谢翊还惦记着傅勉的伤口。
虽然没有致命的危险也不会说伤到整条手残废,可这丝毫不影响他担心。
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傅勉会这么巧的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会主动替他挡住那匕首。
按照两人之间的关系来说,哪怕有所缓和,当初自己那么对待对方,也不应该会出来挡刀。
所有—切就像是—团杂乱又解不开的毛线团,复杂又理不清楚。
来到警局后,黄毛—群人浑身是伤口地靠在墙的角落站着,谢翊则是毫发无损站在另—边。
警察审视他们,询问:“你们为什么聚众打架斗殴?”
黄毛团伙有人直接叫苦地喊道:“警察叔叔,这件事跟我们没关系,你也看到我们身上的伤口了,根本就是他单方面揍我们!”
“就是啊!你看他下手多狠啊!”
闻言,警察睨了说话那两人—眼,对方瞬间闭上嘴巴,不敢说话。
单方面...揍他们?
这句话说出来实在是有些搞笑。
警察看向安安静静面露忧愁的谢翊,“你有什么话要说?”
闻言,谢翊抬眸,—字—句地说:“我只是正当防卫。”
说着,稍冷的眼神凝视着黄毛,语气平静又条例清晰,“是他们拉帮结派还带着武器来找我麻烦的,你们可以验—下匕首的指纹,那些东西应该算得上是证据。”
次日晨。
老板给他们包了大巴让他们从酒吧出发到团建的清山脚下。
清山是云城最著名的景区山,平时周末经常能看到不少其他城市的游客来爬山。
这里不仅风景优美,山顶上还有一处供人烧香拜佛的寺庙以及另一边是温泉山庄,周遭则是街道贩卖特产与吃喝玩乐的地方。
游客每年都在增长,渐渐地就成了网红打卡点。
爬山的过程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背靠大山而吹着山风,悠闲自在。
谢翊以前向来就喜欢这类型的运动,例如说爬山、赛车以及游泳。
可以说是擅长的领域极其广泛。
哪怕这些年没有这般放松过,身体素质下降了不少勉,但好在爬山的过程中并没有感到特别的累。
毕竟以前的时候这个地方他没少来。
旁边的方家云,拐着一根从旁边捡来的棍子支撑着往前面台阶上走着,浑身冒汗,累得走两步喘一步。
“还有多久才能到啊......”方家云把棍子往旁边一放,径直就在原地坐了下来。
明明才早上十点,可太阳如同火烧般滚烫,热气腾腾。
谢翊亦是停下脚步,抬头望向前方那一排排微小的房屋,“大概中午才能够到了。”
这让方家云发出痛苦的惨叫。
旁边的其他同事也累得气喘吁吁,他们休息了会儿拍了拍方家云,“还是赶紧走吧,听说老板订了豪华大餐,去晚了估计只能舔剩饭。”
方家云吃货本质瞬间被激活,赶忙就站起来,恢复斗志。
立马就转过头看向谢翊,“我们走!”
谢翊被方家云给逗得唇角弯起微不可察的弧度,这让刚好路过的廖铭见到,眼神下意识狠狠地划过前者。
随后还在谢翊身旁冷哼一声,生怕对方听不见般。
可惜他低估了谢翊的忍耐性,亦或者可以说是对方压根不想搭理人。
甚至连半个眼神连同余光都没有分给廖铭一星半点。
这让廖铭感到挫败,大跨步就往前走去,脸色很臭,黑的宛如锅底。
方家云看着廖铭的背影,小声的嘀咕,“什么人嘛....”
“又没有碰到他、得罪他,怎么一天到晚就发脾气。”
谢翊只是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无事。”
“快走吧,能扶我一下吗?小翊。”方家云感觉到腿都发软,伸手将棍子捞起来后,对谢翊问道。
谢翊点头,等路人走过后这才来到方家云的身边伸手搀扶对方。
刚走两步,他就觉得周围似乎道较为古怪的目光在看着他们,但那视线仅仅只是停留一瞬就挪开。
可能是错觉,谢翊将这抛之脑后。
等到两人到山顶的时候,看到不远处树下经理带着同事们正在乘凉。
幸好他们并非是最后到达目的地,约莫又等了十来分钟后才人齐。
经理手上拿着几张房卡,让众人们在阴凉处排好队伍,开始说道:“因为酒吧今天装修所以新老板组织了这次团建,当然....团建也不仅仅只是爬山这一个项目,为了让大家好好的放松,所以今天以及明天晚上都会住在这里。”
有人惊呼,“住在这里?听说这里的酒店还挺贵的,一晚上上万块钱。”
这景区算是分区域,附近也有酒店,大部分是供那些富家弟子吃喝玩乐。
普通人一般就是过来爬爬山、泡泡温泉以及烧香拜佛。
经理点头回答:“不错,你们放心的玩,这次团建的钱由老板买单。”
这让众人们感到惊讶又激动兴奋,要知道他们的酒吧可是小酒吧,基本上一个月的营业除了给他们发工资之外就是房租以及成本,大概也没有多少。
虽然说老板多多少少会赚到一些,可一晚上万把块钱的酒店实在是太过于奢侈,更何况他们人还那么多。
“也不知道这个新老板究竟是哪个有钱人.....”方家云亦是倒吸一口冷气。
谢翊想到一个月前在A8888见到的傅勉与庄亦,如果老板说两人其中一个的话,万把块钱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不过他们两个身份摆在哪儿,就算想要投资也不会买下这么一个低调、位置偏僻还赚不到钱的酒吧。
若只是为了开着玩玩的话,市中心不少地段他们都能买下来。
更何况这个酒吧内还有他,当初自己那般对待庄亦,对方估计巴不得见不到他,至于傅勉......
总不可能是为了图他吧。
这时候经理说道:“现在我们分房间,分配完房间后就可以去吃饭了。”
为了防止出现争抢问题以及其他没必要的问题,经理分配房间的方式也简单粗暴,直接打乱想要组队的同事们,给每个人都一张房卡开盲盒。
美其名曰,让同事之间都能够融洽相处。
等到轮到发给谢翊的时候,他眉梢轻挑看着经理递给自己那张黑色金边刻纹的房卡,鎏金祥云写着房间号。
E401。
“哎?小翊,你的房卡怎么跟我们的不太一样?”方家云本想过来询问好友分配到了哪个房间,可一看到对方手上那有格调的房卡就感到惊讶。
他们所有人的房卡基本上就是纯黑色,上面写着个房间号。
可谢翊的房卡一看就格局不同。
“我也不知道。”谢翊摇了摇头。
方家云也不是特别好奇房卡的事情,只是上前来勾住谢翊的肩膀,“走吧走吧,经理说给我们十分钟的时间去放东西,一会儿餐厅集合。”
还好他们出门的时候做好了准备,每个人都带上了自己的包,装了套换洗衣物。
酒店内装潢明亮,刚进入就是宽敞的宴会厅,悬挂的水晶灯价格不菲,到处透露着一股奢华、大气。
经理拿到了房卡就代表已经登记过,他们只需要去找自己的房间即可。
谢翊跟着方家云进入酒店大厅的时候,刚巧迎面走来一群人。
与他们不同,那行人个个气质非凡,一看就是富家公子。
特别是被簇拥的那男子,眉眼深邃清冷。
墨色的衬衫衬得矜贵,袖子对折挽至手臂处,明晃晃的灯光下能够瞧见隐约凸起的青筋。
那不是别人,正是一个月未见的傅勉。
听到这句话,在场所有人倒吸一口气。
愣是一分钟也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劝架,主要还是因为谢翊的家庭背景实在是太过于强,压根没人想为了别人来牺牲自己的前途。
庄亦亦是敢怒不敢言,更何况还是自己有错在先,“理亏”两个字让他脏话到嘴边却又不敢说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靠近门口的一名男生见到外面站着的人儿,唤道:“傅哥.....”
声音不大不小,但让安静的包厢内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
谢翊没有丝毫的慌乱,而是抿了抿唇,视线落在门口那面无表情的傅勉身上,后者亦是注视着他,唇角微下垂,瞧起来像是生气的模样。
也不知道对方站在那里多久,又听进去多少。
反正他知道傅勉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他。
于对方而言,自己不过是对他死缠烂打的一个男生罢了,而跟庄亦则是认识许久的朋友,就连嫌他脏这种话都告诉对方。
感情如何,不言而喻。
这让谢翊觉得没意思极了,早知道想要跟对方谈恋爱这么累,不如直接按照对方心中所想,两人约那么一P可能还有点意思。
“堆在这里做什么?”傅勉挪开视线,走了进来。
路过谢翊的时候半点眼神都没给,而是从口袋拿出纸巾递给庄亦,“擦一擦,晚点回去洗个澡。”
果汁比较粘稠,头发就那么湿吧嗒的贴在额头上显得格外狼狈。
庄亦接过纸巾,“谢了。”
旁边的弟兄们神色复杂,叹了口气,抬手疏散众人,“好了好了,大家该喝酒的喝酒,该唱歌的唱歌,都散了。”
大家也不敢吃瓜看戏,绝大部分的人并不知道谢翊同庄亦是否发生了口角,只知道前者拿着果汁二话不说就倒在人家头上。
好友见状,对谢翊说道,“少爷,我们走吗?”
现在这种情况,待在这里未免也太过于的尴尬,主要还是别人组的局。
谢翊深深注视着傅勉,短促地笑了声,“走什么,当然是留下来一起玩。”
这话让傅勉微不可察地蹙眉,但却没有说半句话。
他带着庄亦一起离开了包厢去洗手间,谢翊则是在身后挑眉注视着两人离开。
注意到两人肩膀因为贴的很近而碰撞,这让谢翊心中不由滋生一些别样的想法,眼底情绪猛地翻涌,嘴唇阖动。
突然轻嗤一声,怪不得会把手表给庄亦。
直到傅勉两人的背影消失后,谢翊觉得没意思极了,他站直了身子,对身旁的好友说,“算了,我走了。”
未等好友回复,他便散漫地走出包厢。
本来还压抑的包厢内瞬间就松了口气,大家开始活跃了起来,
包间外,庄亦察觉到自家好兄弟的气压很低,他不由轻啧一声,嘟囔几声,“你也知道我嘴贱,真的也是不知道那个谢小少爷在那里,不然我怎么敢说那些话,更何况谁知道他还那么野又拽......”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直接拿着果汁倒他头上,丝毫不在乎全场人的感受。
自顾自的全凭个人的喜怒哀乐。
以前他还只是听说谢翊性格张扬,对方只要沉默,身边的人皆是不敢多言,一言不合就是上去给看不顺眼的人来上两拳,原来这些都是真的。
不过都是他自讨苦吃,有错在先。
傅勉双手插兜,视线放在前方,听着庄亦的话,只是说了句,“少言。”
庄亦重重地叹了口气,撇嘴说道,“知道了。”
*
自那天过后,谢翊再也没有去找过傅勉,但他偶尔会明面上会故意找庄亦的不痛快,只要是庄亦在的活动,他都会出现挑衅。
小少爷的脾气性情不定、喜怒无常,庄亦即使有苦也说不出。
直到有一天。
谢翊正在教室里上课,他支着下巴正在思考。
昨天是周末,回家的时候遇到了谢清源,也就是他那位高权重又极其惯溺自己的父亲。
不过他并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是对方收养回去的弃婴。
但即使如此对方对他宠爱有加、有求必应,要星星要月亮都能够为他摘下。
由于谢清源的公务繁忙,基本上很难见到对方,偶尔一个月就只能够见到一次。
见到谢清源的时候,谢翊当即就委屈,很想将自己近些日子的事情告诉前者。
可一想到父亲工作的时候很忙,便话锋一转,同对方说起关于专业课各种难题。
身为长辈,谢清源并没有对他的事情不耐烦,而是仔细耐心的听自家宝贝儿子的哭诉。
“只是专业课上的事情吗?”谢清源年纪约莫四十岁,可岁月却不曾在他脸上留下痕迹。
谢翊眼睛稍红,吸了吸鼻子,“对。”
谢清源点头,“爸爸知道了。”
“如果觉得专业课太难的话,那小翊好好放松,实在毕业不了也没有关系。”
“但是如果是其他事情的话,小翊也可以都告诉爸爸,不要觉得为难。”
谢翊摇头,“没有其他的事。”
他虽然确实是想得到傅勉。
无论使用什么手段。
“少爷,晚上去不去酒吧?”好友看向自从那日从聚会回来后便开始萎靡不振的谢翊,瞟了一眼台上正在上课的老师,低着头说道。
要知道没喜欢上傅勉以前的谢小少爷,平日里就是比较喜欢去酒吧里喝酒玩耍。
还喜欢染着一头白毛彰显个人气质,玩赛车、机车以及各种刺激类型的游戏,偶尔还会去旅游、画画陶冶情操。
虽说谢小少爷可能性格方面有些恣意张扬,但身为他的好友知道对方性子并不坏,对于兄弟朋友们亦是十分的义气。
只会对那些背地造谣、诬陷以及背刺他的人重拳出击。
谢翊也并非像别人所说的那般草包、爱玩,他会的东西很多很多。
例如说什么钢琴、小提琴以及街舞等,语言类的更是精通不少,但不过长了一张过分好看的脸而被那些与他有仇的人觉得对方一事无成。
还说什么若不是谢小少爷因为有个好爹,估计日后进厂都需要找关系。
但自从喜欢上傅勉后,对方的性格收敛了不少,生活里全部是前者。
这让向来要什么有什么的谢翊哪里受得了这个委屈。
现在一整个心情郁闷,吃饭、上课、睡觉都能够频频走神。
好友担心谢翊拒绝,又言,“这个世界上男人千千万,傅勉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看不上少爷,不如我们换个听话的,还能有意思些。”
闻言,谢翊本想说其他人没意思,他只想要傅勉。
但一想到这些话太过于掉价,显得自己非对方不可,最后还是应了下来,“行。”
反正生活枯燥乏味,小酌一杯,酒精洗洗脑袋。
“而且刚刚他们还刺伤了我朋友。”
那后巷是个死胡同,基本上没有什么人经过,也没有所谓的目击证人。
至于监控的话那就更加没有了。
警察觉得谢翊的话比较有道理,方才到场上的时候就看到了—些棍子、匕首之类的东西。
这件事从头到尾跟谢翊都没有半点关系。
说到底他还是个受害者,再加上傅勉是被黄毛所重伤还有庄亦在背后帮他处理事情,不过半个小时就让他先回去。
谢翊实在是担心傅勉的伤口,快步地离开。
刚出到派出所门口,就看到不远处处理好伤口的傅勉与庄亦面对面站着交谈。
他抬步准备走过去,就听到两人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顿时收起脚步,往后退了—步。
庄亦皱眉头,“阿勉你实在是太冲动了!万—那把刀刺到的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胸口呢?为了谢翊值得吗?”
听到这句话,谢翊心脏不由提了起来,似乎也十分好奇对方究竟是什么想法。
只听那平淡地嗓音回答:“就算是其他人我也会去救。”
“跟他是谁没有半点关系。”
庄亦不由啧的—声,“你...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你!”
“下次不要再这样子了!”
在听到傅勉的回答,谢翊脸上明明没有任何的情绪。
可心脏骤然停顿半晌,失落的情绪蔓延将他整个人浸泡于其中。
随即垂眼敛去,往后退了几步,转身回到了派出所内。
外边的两人还在继续谈话,丝毫没有注意到方才谢翊来过。
“嗯。”傅勉应声,刚想伸手拿口袋的烟,似乎想到什么又停下了动作。
庄亦没好气地说,“我知道你在意谢翊,但你应该等我—下,万—真的出事怎么办?”
他发现黄毛等人来酒吧附近的时候就联系了傅勉,没想到对方半个小时不到就出现。
如果不在意的话就不会从—群公司老总那里匆匆飞奔来酒吧。
“知道了。”傅勉说着就往里走去,“我先去看看他。”
说完就往派出所里走去。
被丢在原地的庄亦:“........”
“草。”
刚刚他说了那么多对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看着傅勉的背影,庄亦叹了口气后快步跟了上去。
谢翊挺直腰板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动不动,双目注视着前方,不知在思考什么。
这时候响起脚步声,渐渐靠近。
直到头顶传来熟悉的嗓音,“走吧。”
闻声,谢翊这才缓慢地抬起头看向对方,余光瞥见被纱布缠起来的手臂,嘴唇微抿,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去表达。
等到知道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就感觉到头顶传来温热的触感。
头发被人轻轻的揉了两下。
“这里的事情林风已经处理好了,我们先回去。”
谢翊乖顺的低垂眼眸,仿佛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不敢多言,只是轻声地“嗯”了声。
随即站起身,跟在傅勉的身后准备离开,刚好遇到走进来的庄亦。
谢翊察觉到庄亦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不过半秒钟就挪开。
“我先带他回去。”傅勉说道,“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就电话联系我。”
庄亦点头,“好。”
两人离开了派出所,来到路边,司机刚好开车停过来。
晚上的风稍凉,吹得谢翊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他刚想上前帮忙拉开车门,便看到傅勉先他—步将车门打开。
这让谢翊迟疑了—秒钟。
“上车。”傅勉眉梢轻挑示意。
甜腻的口感让他稍稍皱眉抿唇,随即把叉子还给对方。
谢翊低头看着放在自己手上的叉子,能够感受到旁边那探究以及震惊的目光要将他戳成窟窿。
虽然这场宴会并没有真正的主角,但于不少人而言,他们都是冲着傅勉而来。
不仅仅只是想要跟对方在生意场上合作,若是能够双方发展成一家人关系的话,何乐而不为。
可现如今却见到傅勉......
这根本就是无形当中出了柜。
毕竟哪有什么好兄弟在众目睽睽之下互相吃对方的口水。
似乎察觉到谢翊怔愣的表情,傅勉将口中的果酱吞了下去,深深注视着前者,轻声说道:“很甜。”
谢翊视线落在对方那滚动的喉结。
“.......”
傅勉抬颚示意,“先吃填填肚子,晚点带你去吃饭。”
闻言,谢翊低垂眼眸看着手上方才被傅勉用过的叉子。
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作出如何反应。
“嫌弃?”傅勉见谢翊没动,眉梢轻挑,“你吞我的.....”
听到这话,谢翊心中警铃一响,周边靠近的人那么多,他生怕对方说出虎狼之词。
二话不说就拿起叉子挖了块蛋糕放进嘴巴里。
也算是间接性接吻了。
含糊地说,“没....不敢嫌弃你。”
你是金主爸爸,做什么都是对的。
不过句话谢翊不敢说出来,只敢在心里暗自偷偷说。
傅勉唇角弯了弯,注视着谢翊慢条斯理地吃蛋糕。
当后者舌头触碰到叉子时,这一幕让他眼眸不由加深。
感觉到跟前的男人似乎一直注视自己,谢翊掀了掀眼皮,“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该不会是吃蛋糕的时候不小心嘴角沾了奶油吧。
傅勉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唇角,“这里沾了奶油。”
闻言,谢翊下意识地伸舌头舔了舔唇角,随即抬眸询问:“现在呢?还有吗。”
原本仅仅只是一点点奶油被舔了下面积瞬间扩大了不少。
傅勉沉默了顷刻,抬手伸到谢翊嘴边,指腹的温热让后者顿时不敢动弹。
两人面对面站着。
这让谢翊不敢抬头看向傅勉那张脸,只能将目光落在对方的手上。
手背青筋明显凸起,仿佛充满蓬勃的力量,手指修长,指甲修剪的很干净。
视线将对方的手像是要盯出个洞来般,等待的时间过于漫长,那触感让谢翊有些不自在。
离得太近了。
虽然说两人负距离接触过,可像现在这般不带任何情绪反而很温柔的对待太过于陌生。
帮忙将唇角的奶油抹去明明用不了多久,可于谢翊而言仿佛一个世纪过去。
那温热的指腹还在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擦拭着他的唇角。
漆黑幽深的眼眸以及触感让谢翊有种道不明的别样感觉。
就像是某种X暗示般,万分露骨。
周围路过的人皆是侧目而视,视线实在太过于的明目张胆,给谢翊一种像是动物园里被围观的动物般。
他斟酌片刻,出声询问:“好了吗?”
傅勉视线轻瞥谢翊那泛红的耳垂,抽回手,说:“好了。”
面对对方这态度与之前在酒吧重逢将他拽出去的时简直判若两人。
这让谢翊有些受宠若惊。
难道这是什么新型的报复手段吗?
原本悸动的心脏瞬间恢复了平静,唇角残留的余温霎时间变得无比的冰凉,渐渐消退散尽。
傅勉注视着谢翊说道,“走吧,带你去见一个人。”
傅勉手臂捞着谢翊,将人贴近自己,看着对方抵在自己胸膛的双手,说:“ 把手放下去。”
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五个字,谢翊却会错意。
他把手伸进傅勉的浴巾内。
谢翊稍显茫然地抬头,“你不是要我帮你的意思吗?”
“.....”
傅勉额头青筋突突:“转过去。”
“哦。”
他窸窸窣窣地转过身,背对着傅勉。
似乎想到什么,又歪过头望向傅勉,“那我要脱裤子吗?”
“....不用。”
“你只需要安静就好。”
闻言,谢翊闭上了嘴巴。
下一秒就感觉到整个人被傅勉抱在怀里,冰凉的嘴唇贴在他的后脖颈处,呼吸时会喷洒出温热的气息,让谢翊感到有些痒。
傅勉的靠近让谢翊的五感仿佛放大般,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对方所笼罩着。
是那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掺杂着微涩又清冽的松木香味。
两分钟后,身后传来绵长平稳的呼吸声。
这是....睡着了?
谢翊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所以傅勉叫他来陪睡还真的就是盖着被子纯睡觉。
什么也不干,衣服都不用脱。
就只要充当人形玩偶被对方抱在怀里就行。
而且能够秒入睡看来这些日子应当是公务很忙导致严重睡眠不足。
看着横越在自己腹部的手,谢翊想要将其扯开,却发现刚触碰到手臂,对方搂的更紧。
见状,他便放弃,只好慢慢地收腹转身,与傅勉面对面。
闭上眼睛睡着的傅勉没有以往那强烈的侵略攻击性,冷峻的眉眼亦是变得格外的温柔,长而微翘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眼袋似乎有些黑青。
看起来应该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谢翊探出一只手来,轻轻触碰对方的睫毛。
细细描绘着熟睡中傅勉的眉眼,褪去了少年感而变得成熟稳重。
记得他爱吃哪家的小笼包,重逢时亦是从他人手中将自己解救,哪怕是同他签了所谓的包养协议,但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不堪。
可谢翊赌过一次并且还输的一败涂地。
现如今他压根就不敢想,随即默默地抽回手,垂敛下眼眸。
傅勉应当是恨他的。
不知沉思了多久,许是今日爬山消耗太多的体力,困意瞬间来袭。
他寻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将自己埋进傅勉的怀里,手放在对方的肩膀上。
很快,便陷入了睡梦当中。
谢翊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然漆黑一片,隐隐约约能够瞧见橘黄色的路灯。
他转过身平躺着,睡眼惺忪地抬眸望向头顶上白炽明亮的吊灯,稍显刺眼。
不由伸手挡在额头前。
听到床上传来动静,正在落地镜前整理衣领的傅勉头也没回地说:“醒来的话就起来。”
“衣服放在床头柜,换上跟我去晚宴。”
说完,抬手看了眼腕上的手表,随即转身注视着谢翊,“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
闻言,谢翊这才将手给放下来,视线望向旁边的床头柜。
是一套白色的西装。
他掀开被子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去哪里参加晚宴?”
傅勉整理完衣领后,转过身来,回答:“就在这青山别墅内。”
谢翊这才想起来,青山不仅是旅游圣地,更是不少富商们喜欢来开聚会的地方。
这边风景优美、四面环山,十分的适合陶冶情操。
在北边更是有几栋宛如宫殿般的城堡别墅。
一般能够来到这开宴会的人来来回回就是那圈子里有权有势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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