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飞速中文网 > 武侠仙侠 > 家有悍妻将门虎女不好惹

家有悍妻将门虎女不好惹

明姐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楚瑶自幼习武,这么多年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刚刚大胜而归,没想到莫名其妙的被发小拉去试了衣裳。就在她不明所以的时候,被一对人马绑着上了轿子,直到被送进喜房,她才恍然大悟,自己竟然被“骗婚”了!婚事已经尘埃落定,楚瑶毫无反抗的余地,只是家人为何偏偏要塞给她一个文弱书生?

主角:楚瑶,方青砚   更新:2022-07-16 10:5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瑶,方青砚的武侠仙侠小说《家有悍妻将门虎女不好惹》,由网络作家“明姐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瑶自幼习武,这么多年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刚刚大胜而归,没想到莫名其妙的被发小拉去试了衣裳。就在她不明所以的时候,被一对人马绑着上了轿子,直到被送进喜房,她才恍然大悟,自己竟然被“骗婚”了!婚事已经尘埃落定,楚瑶毫无反抗的余地,只是家人为何偏偏要塞给她一个文弱书生?

《家有悍妻将门虎女不好惹》精彩片段

天启十三年,夏蝉初鸣。

大梁国帝都近日好不热闹,北疆战事告捷,大军凯旋回朝,满城才庆祝了一日便又有了另一件大事。

京中状元府门前红灯笼高挂,长街之上前后停了数十辆车马,仆役们穿得喜庆,前后进出忙碌着。

如今在这四方城里,随便抓一个人问都知道,今日是大梁最年轻的新科状元郎,圣上御笔亲封的翰林院学士——方青砚的大婚之日。

娶的乃是大梁第一巾帼,镇国将军之女,楚瑶。

然而,楚瑶对此事并不知情。

衣裳店后门的长巷之内,一众精壮的士兵鼻青脸肿欲哭无泪地看着角落里的楚瑶,似乎被包围的是他们。

“苏婉你大爷!”

楚瑶攥着火红嫁衣的裙摆,提防地看着眼前的众人,恨得直磨牙。

她昨日凯旋回京,喝了庆功酒,今早酒方醒就被自己的发小拉来试什么衣裳,挑到最后竟然被苏婉给怂恿着套上了嫁衣。

谁知她这个刚穿上,还惊诧这衣服正合自己尺寸,外面便冲进来了一队人要将她带走!

楚瑶这才惊觉自己这是中了圈套,要被自己发小跟老爹联手赶鸭子上架去成婚。

岂有此理!

好在楚瑶自小习武,又是从战场上翻滚过来的,迅速挣脱了抓自己的人,便往后门冲去,却没想到周围一圈都被自己老爹派人围住看,后有追兵前有虎狼。

人太多,她根本跑不掉。

“愣着干什么?误了吉时我把你们脑袋都拧下来!”

小兵后方走出来一人,虽然卸了铠甲,却还是一眼能看得出来身姿硬朗挺拔,带着铮铮然的沙场锐气。

楚慕寒冷呵一声,那些士兵只能硬着头皮上去抓人。

几个回合之后,楚瑶终究寡不敌众败下阵来,被人架着四肢脸朝天地捆上了马车。

“放我下去,我才不要嫁给什么狗屁书生!你敢把我送过去我就拧断他的脖子!”

楚瑶不是寻常世家千金,她自小便在军中厮混,听的都是荤言荤语,全然不懂何为温婉贤淑的小姐规仪。

可她还没喊上两句,嘴里便被塞了布条子,只能发出一阵支吾声。

“刑律有法,二十未婚者,发配边城。”楚慕寒坐在一旁板着脸,马车启程,他的身子随着晃荡的马车微微摇动,声音冷得跟铁块似的道:“你不嫁给方青砚,你就得滚去北疆做劳役,你累死倒也罢,我楚家可丢不起这脸。若敢逃婚,我就把你腿打断。”

楚瑶嘴被堵着,闻言心中便在咆哮:

打断就打断!断腿也比嫁给个书呆子好!

她意中情郎该是当世的英雄,沙场上的铁血将军,或是江湖里名噪一方的侠客,怎么能是一个手不能提将不能抗的文弱书生?!

许是能看懂她嫌弃的眼神,楚慕寒一面低头检查绑着手脚的绳子,一面放低声音:“方青砚虽然不是身出名门,但是能平步青云走到如今,自然不是平庸之辈。我同他相处过,人谦虚温和,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绳结的样式是军中用来捆战犯的,光是凭磨咬想要解开,须得废上七八个时辰。

检查之后,楚慕寒放下心来,撩起布帘一角看外面的情形,继续道:“为父知道你不喜文人骚客,可他确实才情了得。前朝最年轻的状元不过十九,他年仅十八便蟾宫折桂,天下都道他是文曲星下凡。你昨日受封火凤将军也已十九,如此算起来,他还早你一岁。此人不是世家子弟,他背后的身份就干净许多,日后各家夺嫡站队,你也不用……”

后面一些话楚瑶都没听进去,满脑子惊雷炸响着那一句“年仅十八”。

年仅十八?岂不是比她还小?!

一个比她文弱的相公也就罢了,还是一个比她小的?

楚瑶一瞬间都已经脑补日后她舞刀弄枪扎马步,而她的那位小相公鬓角簪花,在书房里描画吟诗的场景了,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造孽啊!

她闭着眼憋着一肚子火气,心中小算盘拨得当啷响:这婚她是逃定了!她偏不拜堂,当爹的还能当堂按着她的头拜下去不成?!

长巷离苏府很近,马车不过走了一刻钟便晃荡着停了。

楚瑶眸子一睁,一片沉黑中闪过一片精光。

她在等着楚慕寒跟自己谈条件,他若是想要让自己好好拜堂,就得将绑在自己手脚上的绳子解开,到时候她就可以乘机溜走!

楚慕寒先下车后确实回头掀开了车帘,可他看都没有看楚瑶,只淡淡吩咐道:“将小姐从后门抬进去洞房去。”

等一下,楚瑶眼睛陡然睁大。

洞房?不应该先拜堂吗?!

楚瑶彻底凌乱了,她冲楚慕寒用力地眨眼,眼皮都快抽筋了,楚慕寒终于扫了她一眼,了如指掌般道:“苏婉会盖着喜帕替你拜堂,一个时辰后,行礼结束,你便是苏家的儿媳。你不用想着跑,你手下的那些副将都被我调去沧州了,帮不着你。”

短短数语,直接掐中楚瑶的命脉。

她磨着牙,没了下面的人接应,她确实跑不出楚慕寒的手心。

“对了,”楚慕寒正要走,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止住了脚步,看了看楚瑶道:“以让万一……”

说完,他随手点了两下,径直封了楚瑶的经脉,这下她除了脑袋,周身都动不得,更别提逃跑了。

就这样,曾经在沙场上叱咤风云的一朝女将楚瑶,怀着满腔愤恨被押进了洞房。

成亲典礼冗长繁杂,约莫一个时辰后,麻绳被楚瑶啃出一个缺口但是还是结实地捆在那儿,她啃得牙齿都酸了。

终于,周身於堵的经脉忽然畅通了,楚瑶眸子亮了亮——封穴解除了!

她动了动酸胀的手腕,挣扎着想要起身,刚想要找找这屋子里有没有剪子一类的东西,却听到了一阵轻缓的脚步声。

楚瑶眉头狠狠一皱,这个时间,应该是那小书生来了。

听到开门声,她带着要炸出肺腑的怒气抬眸,目光如刀,恨不得将进门之人立即刺死,可是抬眼后,楚瑶胸中燃烧的熊熊怒火一下子就被浇熄了大半。

她愣在原地,怔怔地看着立于门口的人。

半晌,门口的人转身和上门,看着她扭动着身子的滑稽姿势,眉眼染了笑意,走进将楚瑶嘴里的布拿开,轻声道:

“需要我……帮忙吗?”

 


夜幕渐垂,红烛悄燃着。

来人金冠玉带,瓷白的肤色衬得一袭红衣喜服好似染血的枫叶,金丝暗绣着云纹,分明是浓墨明艳的装束,却叫他穿得似素绢玉冠一般清雅。

微暖的光晕里,他眉眼如画,好似丹青国手轻描细刻,只一眼便叫人惊艳。

偏偏那绝美的容颜上沾了一丝羞赧,如不染纤尘的初阳一般,叫人忍不住想要凑得近些。

“废话!”

楚瑶回过神来神色多了分羞恼,她忍着怒气压着嗓子:“还不快给我解开!”

“好……好的。”

被瞪了一眼的方青砚脸一下子通红,连嘴都开始不利索了起来,忙埋头解绳索,声音跟蚊子似的:“你手……手没事儿吧?”

楚瑶皱着眉头,盯着他的脸左看右看:“你是个小结巴?”

说完她意识到自己说话可能有点重,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解释着:“我不是说你有病,我的意思是你一直都这样说话吗?”

“不……不是的。”

方青砚头都快埋到肚子上了,绯红一路蔓延到脖子,快要滴血似的,拘谨道:“我就是……就是有点紧张。”

完了,虽然长了副好皮囊,但是是个结巴,还是个一说话就脸红的主。

楚瑶心里叹了一万口气,越发觉得自己要逃婚的决定是对的。

绳子被解开,她起身动了动筋骨,打开窗子就要往外跳,方青砚神色大变,忙叫出她:“你不能走!”

“小秀才!”

楚瑶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你要是敢喊人,我就帮你绑起来,再把那布条塞你嘴里!”

“你……你不能走!”

方青砚手捏成拳,像是用了十成的勇气,恳切地劝道:“这婚事是陛下圣旨赐婚,你跑了,便算是抗旨……不光是你,楚将军也会受到牵连。”

他声音很轻,挪着脚步上前,想要将楚瑶拉下来却又像是无处下手似的只能干伸着。

方青砚神色有些焦急,像是极力想要证明自己。

“楚姑娘,你放心……你若不愿,我不会碰你,再过三月你便年满二十,若是不嫁,便会被降罪,这也是不得已的法子。”

看着这张人畜无害的脸,楚瑶心中万马奔腾。

他说得对,圣旨赐婚,她若不嫁便是抗旨,连累的是整个将军府。

可陛下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人了,闲的没事儿管她干嘛?吃饱了撑得!她还有三个月才满二十呢!

内心争斗一番,楚瑶收回了迈出去的半条腿,泄气地坐回床上。

“多管闲事,吃饱了撑的!”楚瑶越想越气,最后磨着牙骂出了声,她将头上的钗冠都拔了丢在一旁:“嫁不嫁人关他们什么事?!不嫁也算犯法!我真是冤死了!”

她一手撑在腿上,大马金刀地坐着,越骂越来劲。

忽然,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腕间,习武之人,腕间是命脉所在。

几乎不用反应,楚瑶下意识便抬手将他掀翻在地顺势压了上去,一手按着方青砚的脑袋将他生生擒住,呵道:“你想干嘛?!”

她力气太大,方青砚当即惨叫了一声,脸色煞白。

外间守夜的婆子听到声响,犹豫了一下忙过来询问:“公子,出什么事儿了吗?”

“无……无事。”方青砚疼得额上满是冷汗,扬声道:“你们都退下吧,不用守夜。”

外间的婆子听到如此,登时觉得是夫妻间的情趣,当下老脸一红,默默退了下去。

人走了,楚瑶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手过重,松了手略带防备地看着方青砚。

后者骨头差点散架,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红衣散乱,并额米有半分责怪的神色反而有些拘谨,他目光落在楚瑶青紫一片的手腕上,语气中多了些心疼:“我是想看看你的手腕……没事儿吧?”

此言一出,楚瑶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人家是关心她,她倒好,差点没给自己未来夫君整个半身残疾。

楚瑶垂眸揉了揉手腕应付着:“我没事儿,倒是你,这身子骨也该练一练……”

两人呆在一间屋子里,都没有再说话,气氛中弥漫着一丝尴尬。

闹剧一场,如今到了午夜,楚瑶被困者半天身子酸痛早就乏了,吵了几句后眼皮更是不听使唤地开始相碰。

楚瑶瞥了一眼床,还未说话,方青砚便先开口了,他声音温和:“你先睡下吧,我打地铺就行。”

说完像是怕楚瑶不放心,一双眸子清澈,又自顾自补了一句:“我绝对不会碰你,非礼勿视,自然不会看,你……你放心。”

他说着,楚瑶深深看了他一眼,方青砚登时觉得自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忙闭紧了嘴。

“你也可以碰,”楚瑶挑了挑干净利落的眉,眸子里目星光璀璨,红唇白齿一张一合,说出的话却带着威胁的意味:“那只手碰,我就废了你哪只手。那只眼睛看,我就挖了你那只眼睛。我这人,无情冷酷,杀人不眨眼,你自己想清楚。”

她本是想恐吓立威一番,好叫这小书生以后不敢对自己生出什么非分之想。

谁知,方青砚听了并没有被吓到,反而弯了弯嘴角。

他眼底干净,一笑起来眉眼弯着很是好看,春风拂面一般。

“你不信?”见自己的话没有起到丝毫的震慑作用,楚瑶板着脸:“你以为我跟你闹着玩儿的吗?我在战场上杀了那么多人,我可不是那些只会放狠话的世家纨绔。”

方青砚闻言忙敛了笑意摇了摇头,一副乖巧的模样看着眼前的女子,满眼是她。

他信楚瑶跟那些世家纨绔不同,信她驰骋疆场杀伐果决,只是他从来不觉得她冷酷无情。

从初见那次,她就给了他足够照亮他一生的温暖。

可惜,楚瑶大大咧咧忘性极大,记不得他了。

“好了,”楚瑶一摆手,合衣躺下,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上,毫不客气地吩咐着当朝状元郎:“把灯熄了。”

睡着前,楚瑶思来想去盘算了许多,其实她也不算亏。

这便宜夫君虽然人看起来呆软了些,但是好歹长得赏心悦目,主要是还好欺负,总比嫁给自以为是三妻四妾留恋酒楼的纨绔世家子好许多。

这么想着,她勉强咽下了胸中那口火气。

睡意将她打败时,楚瑶还恨恨着,明日定要去找苏婉那叛徒算账。

她在军中两年,战事吃紧时经常合衣而眠,佩剑时时刻刻放在伸手就能抓到的地方,难得能睡个好觉。

这一睡着,再醒来时便已经是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方青砚早就去上朝了。

房门被人大力推开发出吱呀声,楚瑶还迷糊着,就听到一个尖锐泼辣的声音扎进耳朵。

“我看你简直是不懂规矩!毫无廉耻!”

 


晌午的日光热烈,刺得楚瑶眯了眯眼半坐起来,被子裹在身上。

楚瑶皱着眉,脸上浮起恼意,她有很严重的起床气,最烦被人吵醒,当下心情可谓是差到了极点。

“谁家儿媳像你这样,睡到晌午才起床?!你还有没有妇道!”

闯进来的是方夫人,一身金银珠串,锦衣华服,恨不得牙上都镶上金。

她不成样地学着京城里的富贵夫人扭着腰肢,奈何那一桶老腰实在壮实,扭起来多了几分滑稽。

方夫人扯着嗓子,吊着眉梢一脸刁蛮:“在我们乡里,新妇过门的第一日都要早起请安做饭喂猪的!你看看你懒到现在,那里有个大家夫人的样子,还有没有点羞耻心!”

她喋喋不休地念着,唾沫星子都差要将人淹死:“我儿是登科状元郎,你嫁到我们方家是你的福分,你看看你——”

“闭嘴。”

话没说完,楚瑶便冷声截断了话。

她眉目之间凝了几分杀气,青丝披散着,慵懒不屑的语气中多了几分威严:“你儿是登科状元郎,我也是陛下亲封的将军,他不过在礼部领了个正五品的侍郎职位,我在军中是从三品的副帅,论身份,我是下嫁你方府,你该好好供着本将军才是。”

“嫁夫从夫!你在本家习的那些娇惯做派如今在我家可不好使!”

方夫人也不是寻常婆子,遵着的都是自家乡里的规矩,她一边泼辣地骂着,一边瞪着眼睛上前就要将楚瑶从床上拉起来,后者却先一步掀开被子跃到一旁。

楚瑶身姿庭拔地负手立在哪儿,房间里顿时响起低低的吸气声,似是惊诧。

方夫人看见楚瑶穿得妥当的衣服时,脸色登时黑了,指着楚瑶半晌没说出话来,气得舌头都打结了:“你…你这女人…”

此时,方夫人身后跟了一个簪金带翠的柔媚女子站了出来,她指尖的丹蔻浓艳,玉指捂着嘴,声音带了几分刻薄的嘲讽:“嫂嫂这个模样,该不会昨晚是让表哥睡地上的吧?”

楚瑶一挑眉,还正被她说中了。

她随手将头发绾在脑后,扫了一眼挤在屋子里的众人,心中不免烦躁。

虽然她向来不关心内宅之事,但是苏婉总拉着她念叨些深宅轶事,谁家的婆媳又闹到京兆衙门去了,谁家妯娌大打出手闹出人命了,谁阴险下毒谋害姑子了。桩桩件件,她原先以为定时流言添油加醋了,谁曾想,竟真叫自己撞上了。

这个一身暴发户模样的老妈子估计是自己那小秀才相公的亲娘,那小妖精似乎是小秀才的表妹,若她住在这方府,只怕日后的日子安宁不了。

吴柳儿这话像是踩到了方夫人的尾巴,新婚之夜新人不洞房,这简直就是耻辱。

她气得顾不上端形象大骂:“不知廉耻!没有妇道!洞房之夜你竟然合衣而眠,你这悍妇……“

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想要去抓楚瑶。

“你给我去跪祠堂,你怎么对得起我们方家列祖列宗?!”

楚瑶灵巧一闪,只觉得好笑:“那是你家的祖宗,不用我对得起。”

“来人!”方夫人抓了两下都抓不住,这才想起来自己如今也是有下人伺候着的,呵斥着身后的两个婆子:“把她给我绑到祠堂,我要行家法!”

两个婆子闻言,应声便撸了袖子上前抓人。

“咚!”

只是她们还未抹到楚瑶的衣袖,人便已经直直被踹飞了出去,砸落在门槛上,都能听到身上骨头散架的声响。

随后,房间里便响起了那两个婆子的哀嚎声。

楚瑶干净利落地收回脚,目光带着几分俯视千军的睥睨缓缓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方夫人身上:

军中的精锐士兵,她可以一敌十。这种深宅老远里一把老骨头的婆子,怎么可能困住她。

“反了天了!”

方夫人脸色跟猪肝一般,眼见着摆架子的方法行不通,咬牙一跺脚,眼睛一红便开始哭天喊地起来:“我儿造了什么孽啊!娶了个悍妇,不贤良就算了,还要打我这个婆婆啊!”

她捂着凶口,一副随时要哭死过去的无赖模样:“我便是要赔上这条命,也要让我儿休了这悍妇!”

楚瑶闻言没有丝毫恼怒,却像是被点醒了一般。

对啊!

她不可以逃婚,但若是逼得方家请奏皇上要求和离,不就可以摆脱这婚事吗?

楚瑶上前蹲来,想拍拍方夫人,手还没放下方夫人却惊叫一声往后蹿了好远,一改之前奄奄一息的模样,一脸防备地盯着她:“你……你要干嘛?!”

楚瑶起身拍了拍手,一双眉眼弯成月牙,笑得愈发和善:“我觉得您说的对,所以您最好劝您儿子赶快休了我,不然以后,说不准我能闹出别的事儿呢?”

第一次听见有人自请下堂的,就连吴柳儿都怔住了。

楚瑶往门外走去,那两个婆子站在门口,见她走进,跟见阎王似的忙不迭推开。

果然,拳头映才是应道理。

楚瑶颇为满意地扭了扭手腕,就近翻了墙出府。

走了半晌,楚瑶见到周围路人奇怪的目光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昨日的喜服,忙拐进一家衣裳店买了一套修身的男装换上,之后便径直去苏府找苏婉。

……

“嘿嘿……”

苏府北苑,苏婉遣了下人,端着茶弯着腰站在一旁,对着榻上板着脸的楚瑶奉承地笑道:“我这也是为了你着想啊,你总不能孤独终老吧。”

楚瑶过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自己这旷古绝今的好友刺了一顿,苏婉好一番道歉后她才消了气。

可一听她提这婚事,她便又气不打一出来。

“那我可真是谢谢您啊!”

楚瑶双脚叠搭在方桌上晃荡着,睨了她一眼,接过她手中的茶:“苏小姐为了我的姻缘,还真是尽心竭力,不惜替在下拜堂。”

苏婉走到一旁坐下,手支着下巴嘻嘻一笑:“可我觉得那方青砚真的不错,你反正之后囫囵也是要找人嫁了,不如趁早挑个好的。”

她脸只有巴掌大小,一算眸子清亮,透露着八卦的气息:“我听说,是他亲自向陛下求婚的,若不是为了攀附你们将军府的权势,那就是……倾慕你许久。”

“倾慕?”

楚瑶脑中浮现着方青砚羞红着脸说话结结巴巴的神情,只觉得像是一团乱麻堵在脑子里,一想起来便觉得烦躁。

她摆了摆手:“那小书生昨夜之前都没见过我,是哪门子的倾慕啊?”

“许是听别人说的,”苏婉觉得不无可能:“坊间有关你的话本还少啊?什么英姿飒飒巾帼英雄的,光是听着便让人倾慕吧。”

听说的吗?

楚瑶垂眸,从旁人口中听说的自己,又有几分可信?

她冥冥中有种直觉,方青砚看她的眼神,倒不像是第一次见,那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呢?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楚瑶已经打定主要要让自己那恶婆婆自己闹得方青砚休了自己,忙着赶回去恶心那一府的人,不多时便准备回府。

可她刚出了苏婉的院子,身前便一阵劲风袭来,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呵道

“给我绑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