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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反派结局+番外小说

朱莉安女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虽沈阮没谈过男朋友,却也知道第一次应当很疼,这种情况能拖延一时便是拖延一时。于是她连忙道,“没!还没学会!”随后继续去低头看那春宫图。好在楚绝虽暴戾,在这种事上却难得有几分耐心,只抱着她,看她去看。沈阮这具身体自小便开始练舞,因此身子柔软,皮肤又娇又嫩,抱起来分外舒服,仔细闻,身上还有股沁人心脾的甜香。楚绝不过抱了一会儿便上了瘾。他忽然感觉自己找到了比交欢更有趣的活动,干脆将人如玩偶一般放倒在床上。沈阮惊诧一声,手中的春宫图也顺势落下。她惊呼一声,“春宫图!”下一刻,楚绝的长腿霸道地压在她的腿上。刚好她腰部纤细,正好有个弯能放下他的手臂,他双臂环抱住她的腰,却总感觉有哪里不太满意,又将脸埋入她胸前的柔软里——那是她浑身上下香味最浓烈...

主角:楚绝沈阮   更新:2025-01-07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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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绝沈阮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反派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朱莉安女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沈阮没谈过男朋友,却也知道第一次应当很疼,这种情况能拖延一时便是拖延一时。于是她连忙道,“没!还没学会!”随后继续去低头看那春宫图。好在楚绝虽暴戾,在这种事上却难得有几分耐心,只抱着她,看她去看。沈阮这具身体自小便开始练舞,因此身子柔软,皮肤又娇又嫩,抱起来分外舒服,仔细闻,身上还有股沁人心脾的甜香。楚绝不过抱了一会儿便上了瘾。他忽然感觉自己找到了比交欢更有趣的活动,干脆将人如玩偶一般放倒在床上。沈阮惊诧一声,手中的春宫图也顺势落下。她惊呼一声,“春宫图!”下一刻,楚绝的长腿霸道地压在她的腿上。刚好她腰部纤细,正好有个弯能放下他的手臂,他双臂环抱住她的腰,却总感觉有哪里不太满意,又将脸埋入她胸前的柔软里——那是她浑身上下香味最浓烈...

《诱反派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虽沈阮没谈过男朋友,却也知道第一次应当很疼,这种情况能拖延一时便是拖延一时。

于是她连忙道,“没!还没学会!”

随后继续去低头看那春宫图。

好在楚绝虽暴戾,在这种事上却难得有几分耐心,只抱着她,看她去看。

沈阮这具身体自小便开始练舞,因此身子柔软,皮肤又娇又嫩,抱起来分外舒服,仔细闻,身上还有股沁人心脾的甜香。

楚绝不过抱了一会儿便上了瘾。

他忽然感觉自己找到了比交欢更有趣的活动,干脆将人如玩偶一般放倒在床上。

沈阮惊诧一声,手中的春宫图也顺势落下。

她惊呼一声,“春宫图!”

下一刻,楚绝的长腿霸道地压在她的腿上。

刚好她腰部纤细,正好有个弯能放下他的手臂,他双臂环抱住她的腰,却总感觉有哪里不太满意,又将脸埋入她胸前的柔软里——

那是她浑身上下香味最浓烈的地方。

抱着她软软的身子,闻着她身上的甜香,长久失眠的楚绝难得有了几分困意,忽然没了心思折腾她,直接闭上眼。

沈阮有些摸不透他的想法,试探性地问道,“王爷?”

楚绝这才又睁开眼,忽然问道,“会唱小曲吗?”

沈阮摇摇头,她的唱歌技术一直被朋友吐槽“别人唱歌要钱,沈阮唱歌要命”。

沈阮不想让这句调侃变成现实。

楚绝也没失望,只又将那春宫图塞入她手中,

“那就读给本王听。”

沈阮的脸又红了,然而楚绝满脸认真,已没了之前的调戏之意。

她只能红着脸去读那上面的文字,

“此姿势为……可节省力道……”

她声音温软,又带了几分颤抖的羞。

按照往常,楚绝本该每晚子时准时毒发,随后彻夜失眠狂躁,然而此时,子时已到,那折磨他十年的毒却并未发作,反而楚绝也难得昏昏沉沉了起来。

他不知为何,却本能地去更加贴近她。

沈阮浑身僵直,好在手中的书上面图示较多,字并不多,所以她没多久便读完了,读完后,她才发现楚绝此时已呼吸均匀,俨然是已睡着了。

被一个杀人狂抱着入睡可不是什么好的体验,然而明日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因此她强逼着自己,跟着一起睡着了。

刚睡着,她便做了个梦。

梦见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古装少女站在她面前,满眼期盼地看她。

她直觉这是原主,惊诧地瞪大眼,原主却开口,语气轻柔,“请原谅我私自召唤你进来。”

她说话温和有礼,神色却越发悲伤,“你应当也知道,你穿越到了一本书里。”

“这本书中,楚绝是反派,在与我新婚夜当日便将我杀了,所以弟弟一直记恨他,宁可抛弃心爱女子也要与他争斗十年,最终两人一起坠入山崖,弟弟死后,母亲也因悲伤过度而死,姜国也无明君继承,从此国破,百姓民不聊生。”

“我不想弟弟与母亲落得如此下场,因此我一次次重生,却因为我是已经设定好的书中人,所以没办法改变书中的剧情走向。”

说到前世家人的惨状,她眼里已含了泪,沈阮忍不住上前,为她擦去泪水。

“所以我私自召唤了你来到了这本书里,希望你救救我的家人,救救姜国,作为报答,我把我这具健康的身体送给你,让你从此不用饱受病痛折磨。”

突如其来的嘱托让沈阮有些缓不过神来,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追问,原主的灵魂便已开始变得透明。

原主握着她的手,脸上满是止不住的背上,眼中也忍不住落下一滴泪,“求求你了。”

说完,她彻底消失,只留下一滴滴落在沈阮手背上的泪。

沈阮看着那滴泪心越来越痛,她猛地被惊醒,此时天才蒙蒙亮,她仍被楚绝抱在怀中,他的脸仍埋在她的胸口,炽热的呼吸打在她的皮肤上,让她忍不住战栗。

她强忍住不适,仔细开始盘算接下来要做什么。

原主的要求很简单:1,救沈家人。

2,救姜国。

这书她只囫囵看了一点,大部分剧情都并不知晓,只懵懂知道一些主线。

原书中沈阮的弟弟与楚绝因为杀姐之仇才斗得你死我活,因此若想完成第一条,她首先需要活下去。

至于活下去的方法……

她垂眸。

楚绝作为书中直到大结局才下线的反派,与他硬刚当是行不通的。

而他身为摄政王权势滔天,她不过一个废物小公主,想要逃跑也肯定不行。

想来想去,竟只能与他好好做夫妻,争取能与楚绝培养些感情。

倘若楚绝真能喜欢上她,沈家作为她的娘家,楚绝应当不会让沈家人有事。

沈家人若是能活下来,那第二条拯救姜国便很好完成,毕竟弟弟是本书男主,设定又是明君,还有原女主帮扶。

她只需要快点找到原女主林非霜,与原女主一起扶持弟弟登基,最后将一切事情都交给他们两个就行了。

想着,她又垂下眸子去看楚绝。

他容色昳丽,却暴戾无常,沈阮昨日没敢多看他,而此时仔细一看,才发现他墨发柔顺,睫毛纤长,天生唇角微勾,竟生了一副十足乖巧的模样。

像一直温顺的大狗狗。

她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撸一把,然而下一刻,楚绝睁开眼,方才乖巧的气质消失不见,只剩下浑身的暴戾和妖孽。

他顺势扯过沈阮悬在半空的手。

沈阮心都要被提到嗓子眼,直觉这只手应当是保不住了,连忙解释,“方才我不过是想用手为王爷擦擦脸,不是想谋害王爷,王爷放过我的手吧!”

谁知楚绝只是将她的手捏在手中把玩片刻,随后唇角轻勾,“公主这双手如此白嫩纤细,柔弱无骨,就算真是伸过来要谋害本王的,本王也舍不得折断。”

沈阮松了口气,然而下一刻,楚绝又拉着她的手一路向下,她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忍不住红了脸。

偏楚绝喑哑的声音又传到她的耳边,

“公主这双手,是有别的大用途的……”


沈月自然不会平白无故来摄政王府送人头,在她来之前,云贵妃便亲自教导了她勾引男人的技巧:遇事要主动,眼神要媚,床上要大胆。

楚绝性格任意恣睢,既肯放她进府,定然是对她存了心思的,所以只管大胆撩拨,定然有效。

她记在了心上,所以进府第一天,便抓了机会,来楚绝上值的地方送“关心”。

在进门之前,她便将衣衫弄得松散了些,等下送完汤碗,她再假装脚滑,“不小心”跌在楚绝怀中。

到时候她衣领滑落,酥胸半露,万般风情,不信楚绝不动心!

然而楚绝对她实在是不感兴趣。

将她放进府也非对她有意,而是听说她从前总欺负沈阮,将她放进府送给沈阮玩儿,所以见她要跌倒,不仅没上前接,反而将身子“恰巧”侧了过去。

沈月投怀送抱扑了个空,下意识想去抓桌角维持平衡,反而抓到了刚才放在桌上的汤碗,她彻底失了重心跌坐在地上,桌上的那碗汤也顺势全淋在她的头上。

恰巧此时,沈阮推门而入。

楚绝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这小没良心的,平日里没事时都懒得多看他一眼,今个儿怎么主动接来接他了?

却见她眼神一直盯着狼狈坐在地上的沈月,面上仿佛是松了口气,又明白了几分。

这小狐狸,还真是……现实的很……

沈阮本以为门内是伦理现场,再不济也是浓情蜜意,打开门却只见狼藉一片。

她迅速反应了过来,上前假意拉沈月起来,实际是将自己这些日子制来防身的痒痒粉偷偷往她身上撒。

沈月身上又痒又痛,拼命抓挠了也不见效,又哭又嚎,沈阮表面安慰,实际趁机又往她身上撒了一把。

叫她以前总欺负原主!叫她娘欺负皇后!叫她勾引她男人!

沈月身上更痛,尖叫一声翻了个白眼。

竟是直接晕死过去了。

沈阮这才发现自己竟撒错了药,将毒药错认成了痒痒粉。

然而错已铸成,加之这也不是什么会要命的毒,于是假装惊呼一声,又连忙叫了大夫。

楚绝将她的一番动作都看在眼里,他知她的小心思,却也纵着她,只一边饮茶一边看她。

沈阮忙完,才记得自己今日是来接楚绝回家的,于是讪笑一声扑进他怀里,用发蹭了蹭他的胸膛,声音里带了几分甜,“王爷今日有没有想我?”

她说话时,一双水眸水盈盈地看着他。

楚绝抚了抚她的青丝又瞥她一眼,意有所指道,“若不是清河公主进了府,也不知公主何时能这样关心本王一回。”

沈阮自知理亏,撒娇去亲他的脸,又用食指勾了勾他的手心,“那不是相信王爷能自己照顾好自己嘛?”

说着,她似猫一般讨好地去舔了舔他的唇。

然而楚绝刚饮了茶,唇上还有茶渍,有些苦,她刚舔了一口便下意识皱眉,想收回小舌。

楚绝却发觉了她的心思,长臂紧搂住她的腰肢,低头与她唇舌相抵。

沈阮向来怕苦,紧闭牙关,然而对方实在太过了解她,大手不过稍稍撩拨,她便彻底没了力气,身子瘫软了下来,婴宁出声。

楚绝趁机撬开了她的唇,他口中的苦味更甚,沈阮忍不住呜咽,双手抵住他的胸口想拒绝,却不知这声音在男人耳中不像拒绝,更似撩拨。

楚绝大手将她制住,唇舌更进一步。


楚绝一直望着她的背影,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却在流火来禀报时又恢复了冰冷。

流火道,“王爷,您前些日子让流木带回来的那个小姑娘林非霜有些蹊跷。”

楚绝没说话,他又继续解释,

“按理说这林非霜本来只是个普通的小姑娘,然而在流木带她回来的途中,却多次遭到魔教教众的阻拦,属下感觉这小姑娘有点怪,若是放在公主身边怕是不太安全。”

楚绝垂眸思索片刻,又抬起眸子,声音里是一贯的冷,“无事。”

找林非霜回来本就是来给那小公主玩儿的,况且……在他的地盘,还没人能伤了他的人。

沈阮与楚绝分别之后才又来找文月。

文月此时仍然双眸紧闭,无一丝醒来的迹象。

她面色祥和,一看便是性情柔和之人,却十分瘦弱,连脸颊都凹下去一小块。

她与楚绝算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沈阮想不到两人曾经有什么交集,却也知道她这些年受了许多苦,忍不住叹息一声,为她把了脉,按摩了四肢。

不得不说,这按摩实在是个体力活,尤其是大夏天按摩,等她按完已是满身香汗,衣服也被汗水沾湿,紧贴在身上。

一旁的春画虽早知自家公主身段好,如今一看这凹凸有致也觉得脸红,感慨怪不得连如此暴戾无情的摄政王都沉迷于自家公主的裙下,夜夜流连。

又想到自家公主体弱,怕是未必能扛得住王爷夜夜折腾,思索片刻又在茶水中加了些枸杞,给沈阮递了过去。

沈阮还不知她心中的离谱想法,只顺势接过茶水喝了一口, 又开始看书继续研究文月的病。

脑部重击自然难治,尤其是如今没有ct的前提下,在古代这种医疗条件下,自然也无法开颅,她无法确认文月头部内的状况,只能用保守疗法。

她有些头疼,只好继续看书,直看到傍晚,院内传出一阵吵闹声,才放下书本。

楚绝喜静,因此王府鲜有这样热闹的时候,她好奇去了院子内。

然而院内,楚绝竟也在,他见沈阮出来,一把将她揽在怀里,长指又指了另一边给她看。

沈阮顺着楚绝指的方向,才看到那边有一群下人正围着一位小姑娘叽叽喳喳。

那小姑娘才五六岁,生得粉雕玉琢,身上却只穿着粗布麻衣,一双大眼如盈盈秋水般让人忍不住怜惜。

然而就是这样柔弱的孩子,被一群陌生人围住,眼神中却没有怯,甚至目光绕过众人,径直射到沈阮与楚绝身上,好似知道两人地位非凡一般。

众人见这小姑娘就如此直勾勾地盯着自家王爷看,顿时吸了一口凉气。

楚绝却只是微微皱眉,便又去看沈阮,见她并不介意,只缓缓走向小女孩,才在心里“啧”了一声。

行吧,连小公主这样娇气的人都不介意,他也不想与一个小屁孩计较。

沈阮知眼前的小女孩就是原书中的女主林非霜,也是自己的弟媳,于是主动到她面前蹲下,朝她笑道,

“你好,我叫沈阮,你可以管我叫姐姐。”

林非霜抬起头打量了她一会儿,确定她眼中没有恶意,只有温柔与明媚,才抬起短短的手臂,努力将沈阮抱在怀里,甜甜地开口,“姐姐!”

沈阮知她在乞丐堆里长大,又经历了长途跋涉,怕她有什么病患,抬起手为她把了下脉搏,确定了她只是有些营养不良,又主动为她琢磨了份食谱交给厨房。


景宁候脸上立刻流下了细密的汗珠,小心道,“王爷,贱内重病是不假,然而国师听说贱内患病,已一大早来府上为贱内医治了。”

楚绝动作一顿,看向沈阮。

少女眼睫微垂,红唇轻嘟,明显是一副失落的模样。

他于是又将眸光落到景宁候身上,这上位者的气势压得景宁候这样的老将都浑身微抖,直到他已有些承受不住,才开口,

“那便让公主进去看看学学国师是如何医治侯夫人的吧。”

就算这小公主无法亲自医治,也可以去看看别人是如何治的,积累下经验。

景宁候连忙应下,带着两人穿过长廊,进到内院。

沈阮知楚绝是为了自己特意如此,主动握住他的手,用甜软的声音道,“谢谢王爷。”

楚绝大手摩梭着手中的玉指,似笑非笑道,“公主与其对本王说谢谢,倒不如做点实际的,比如……”

沈阮算是怕了他了,连忙轻掐他一把,

防止他大庭广众之下说些虎狼之词。

楚绝无声笑了笑。

此时两人正好进了内室,沈阮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景宁候夫人。

她一副慈眉善目的面容,想必平时都待人和善,此时却满面苍白,呼吸微弱,明显已时日无多。

医者仁心,沈阮看着莫名心中一揪。

而景宁候夫人身旁站着一位男子,男子一身白衣,清雅出尘,袖口却绣着朵朵桃花,让他少了些仙气,多了几分风尘。

而最瞩目的,是他面上戴着的银色面具,为他添了几分神秘与危险。

沈阮想起自己这几日得到的消息。

国师在姜国地位尊贵,有许多信徒,却十分神秘,是脱离于云贵妃与皇后的另一个党派。

而与此同时,容钦也在看她。

眼前的少女一身红衣,明媚又张扬,灿若桃花的小脸因天热添了几分红,好似动情一般,偏那双桃花眼花又亮晶晶的一直注视着自己。

比昨日还美。

容钦藏在面具下的薄唇微微勾起,凤眸里却多了几分晦涩难懂的光。

他缓缓朝着景宁候夫人开口,声音好似清冷的兰,

“夫人高龄生产后落下了病根,又未及时治疗,才会如此,此病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治的,须得按照方子慢慢调养才是。”

说着,他身旁人连忙递了纸笔,他提笔将药方写下。

沈阮有些好奇,忍不住问,“我也会些医术,国师大人可能将这药方给我也看看?”

这本是个普通的问题,然而她刚说完,整个屋子便都寂静了下来。

要知道,国师给人看病,素来不喜别的大夫对自己的药方品头论足,更不爱给别人看。

他们都以为眼前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公主要被人拒绝了。

然而下一刻……

容钦抬手,将药方递给沈阮,清冷的声音里甚至还带了几分柔和,“公主,请。”

众人:!!!

沈阮倒是没想那么多,她先是上前,去把了侯夫人的脉搏,询问了几句侯夫人的情况,又仔细看了药方。

侯夫人的情况与容钦诊断的分毫不差,药方也无可挑剔。

沈阮又将药方还给容钦,笑道,“国师很厉害,受教了。”

这笑容明媚真挚,容钦呆愣片刻,温和道,“在下最近一直住在国师府内,若公主想,可以随时来在下府上与在下探讨医术。”

沈阮却摇摇头,转过身子去搂住一旁楚绝的手臂,认认真真开口,“不用了,我已经是有夫君的人了,要与其他男子保持距离!”


楚烟缓步走到流风面前,见流风一直低头,特意起了坏心思,坐在他腿上去勾他脖子,果然见他浑身僵直不敢动弹,媚笑一声,“我又不是你,没中那种毒,非得断情绝欲才行。”

她在流风腿上点了烟斗,猛吸了一口,又坏心思地吐在流风脸上,见流风被呛得满脸通红,笑着亲了他一口,“坏男人,你若是在床上也有这么可爱就好了。”

流风沉默不语,不多时,流火将人带了来,是个女人,浑身是伤,明显受尽了刑罚。

女人原本唯唯诺诺,见到楚绝的那一刻却浑身颤抖,眼含热泪,发了疯似的就要扑到楚绝面前,大喊道,“太子殿下!自从殿下失踪后,奴便夜夜睡不着!殿下!”

她刚要抓到楚绝的衣角,却被流火一脚踹开,她吃痛,却仍努力爬起来往楚绝那边跑,跑到一半却忽地瞪大双眼猛然摇头,“你不是太子殿下!你不是太子殿下!你是后来皇后娘娘带来的那个孩子!”

她起不来,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神色越发疯癫。

楚绝瞥了楚烟一眼,楚烟终还是恋恋不舍地从流风的腿上起了来,将一包药粉洒在那女人鼻翼,不多时,女人便神情恍惚了起来。

楚烟深吸了一口烟斗,问她,“太子如今在哪儿?”

女人茫然地抬起头,“我不知道……殿下五年前便失踪了,我只知他之前说过要去姜国,其他一概不知……”

听到姜国,楚绝与楚烟两人对视一眼,两人面上都是凝重。

以燕太子的性格,在姜国,也不会甘心做平头百姓,多半是混迹在了官员之中,伺机搅动风云。

楚烟难得正经了几分,将落到肩上的衣领往上拉了拉,道,“你放心,这事我会调查清楚。”

说完,她勾了流风的衣领离开了满月楼,满月楼内顿时只剩下楚绝一人。

夜空寂静,只有几声风声和雨声。

楚绝拢了拢袍子,准备往回走。

雨滴一滴滴落在地上,楚绝望着地上洇湿的一片,忽然又想起了从前的事。

他是燕国皇后所出,本应是最尊贵的皇子,却因生他时燕皇后难产,被视为不祥之物,一直被百般虐待。

是那女人将他从宫中救出来的,她虽不是他的生母,却也待他极好。

她四处行医救人赚钱,笑说要赚钱供他读书给他娶媳妇。

他本以为日子会这样一天一天过去,直到那天,他贪玩晚归,回到家却发现那女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站在院内的燕皇后。

燕皇后将他接回宫中,为他梳洗打扮,教他琴棋书画,治国之策。

他曾天真的以为她悔了,要将他失去的母爱还回来,直到一月后,她亲手为他穿上华服,将他送上那辆去往姜国的马车。

那是他噩梦的开始。

在姜国,他被打骂,被折辱,被拖入深渊。

直到那一场大火……

……

沈阮睡眠一向好,今夜睡到一半忽然感觉有些冷,迷迷糊糊想往楚绝怀里钻,却发现自己身侧的床榻是空的。

她猛然被惊醒,又听到屋外风声伴随着雨滴声,忧心楚绝出门未带伞,随意套了件衣服抱了伞出门去寻他。

她此举本只想在楚绝面前刷个好感度,然而雨越下越大,她莫名真着了急,在府内找了整两圈,才见楚绝未执伞,顶着风雨正慢悠悠地从府外往府内走,一身红衣全淋湿了,自己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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