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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死对头的貌美娇妻后姚子臻陆泽亭完结文

一口盐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泓文看清来人是谁,立刻仓皇地松开姚子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泽亭一脚踹在了地上。陆泽亭这一脚,让他当场断了一根肋骨。陆泓文的脸疼得血色全无,蜷缩在地上动弹不得。陆泽亭脸色阴得可怕,眼底涌动着暴戾的冷意。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陆泓文,一只脚踩在他断了的肋骨上。稍一用力,就听见陆泓文剧烈的抽气声。“大哥……我、我错了。”除了身上的剧痛,他还被陆泽亭狂暴的信息素压制得五脏六腑都想吐出来。“你猜我再踩一脚,会不会断多几根肋骨?”“求你放过我……大哥。”他对这个大哥一向既怕又恨,然而此时此刻,除了求饶没有任何人能救他。陆泽亭冷笑一声,松开脚蹲下,轻拍了拍陆泓文的脸,满满羞辱的意味。“今晚就给我滚回英国,永远别回来。”话音落地,门外守着的...

主角:姚子臻陆泽亭   更新:2025-01-15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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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子臻陆泽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成死对头的貌美娇妻后姚子臻陆泽亭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口盐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泓文看清来人是谁,立刻仓皇地松开姚子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泽亭一脚踹在了地上。陆泽亭这一脚,让他当场断了一根肋骨。陆泓文的脸疼得血色全无,蜷缩在地上动弹不得。陆泽亭脸色阴得可怕,眼底涌动着暴戾的冷意。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陆泓文,一只脚踩在他断了的肋骨上。稍一用力,就听见陆泓文剧烈的抽气声。“大哥……我、我错了。”除了身上的剧痛,他还被陆泽亭狂暴的信息素压制得五脏六腑都想吐出来。“你猜我再踩一脚,会不会断多几根肋骨?”“求你放过我……大哥。”他对这个大哥一向既怕又恨,然而此时此刻,除了求饶没有任何人能救他。陆泽亭冷笑一声,松开脚蹲下,轻拍了拍陆泓文的脸,满满羞辱的意味。“今晚就给我滚回英国,永远别回来。”话音落地,门外守着的...

《重生成死对头的貌美娇妻后姚子臻陆泽亭完结文》精彩片段


陆泓文看清来人是谁,立刻仓皇地松开姚子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泽亭一脚踹在了地上。

陆泽亭这一脚,让他当场断了一根肋骨。

陆泓文的脸疼得血色全无,蜷缩在地上动弹不得。

陆泽亭脸色阴得可怕,眼底涌动着暴戾的冷意。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陆泓文,一只脚踩在他断了的肋骨上。稍一用力,就听见陆泓文剧烈的抽气声。

“大哥……我、我错了。”除了身上的剧痛,他还被陆泽亭狂暴的信息素压制得五脏六腑都想吐出来。

“你猜我再踩一脚,会不会断多几根肋骨?”

“求你放过我……大哥。”

他对这个大哥一向既怕又恨,然而此时此刻,除了求饶没有任何人能救他。

陆泽亭冷笑一声,松开脚蹲下,轻拍了拍陆泓文的脸,满满羞辱的意味。

“今晚就给我滚回英国,永远别回来。”

话音落地,门外守着的黑衣保镖们走进来,毫不客气地把陆泓文架起来,半拖着离开。

姚子臻虚脱地跌坐在地上,狼狈地看着几步开外的陆泽亭。他身上的衬衣早就湿透了,混杂着未干的酒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极具纤细美感的身体。苍白羸弱的小脸好几道发红的指痕,看起来特别楚楚可怜。

看见他这副样子,陆泽亭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哑声喊了他的名字。

姚子臻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听见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应了一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泽亭。

“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他忽然觉得站在那里的陆泽亭安静得诡异,一双漆黑的眼眸深不可测地望着自己。他心里生出强烈的不安,局促地挪动了一下身体。

只见陆泽亭目光灼灼地朝着自己走来,每一步都显得特别沉重而漫长。姚子臻觉得这一刻时间都停止了,他被他的眼神盯着浑身发毛,身体止不住颤抖着往后退。

他他他他……想干嘛!

该不会是想把我的肋骨也打断吧!

极度的恐惧让姚子臻涌出生理性的泪水,他退无可退靠坐在地上,仿若等待死刑的犯人。

高大的Alpha像阴影一样笼罩着他,下一秒却重重跪他的面前。姚子臻来不及惊讶,就跌进一个轻柔至极的怀抱。

“姚子臻,是你。”

“还好是你……”

陆泽亭声线低沉,仔细听还隐含着悲凉的呜咽。就像一头受伤的猛兽,低低舔舐自己经久难愈的伤口。

姚子臻头脑空白,不知所措地推了推陆泽亭,声如蚊呐般辩解道:“我不是、你……”

不正常,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我们、我们不是死对头吗?

陆泽亭放开了他,漆黑深邃的眼眸酝酿着复杂的情绪,他忽地低声笑了:“姚子臻,你还要否认到什么时候。嗯?刚刚我叫你的名字,你不是很自然地答应了吗?”

姚子臻脸上一窘,这姓陆的果然该死的狡诈……

“我只是一时没听清!”

陆泽亭手指抚上他脸颊的指痕,轻柔的摩挲按压,“到底没听清还是习惯成自然,”顿了顿,“你我心里都清楚。”

刺眼,这指痕太刺眼了,想统统抹掉!

陆泽亭克制着心里的欲望,嗓音低了下去:“我说过,我有一百种让你说出真相的方法。别再骗我了,姚子臻。”

***

姚子臻扭头看着给他上药的Alpha,目光一点点落在他精雕细刻的眉眼,从无可挑剔的下颚线延伸到他微凸的喉结。


头好疼……

谁在旁边哭哭啼啼的,好吵……

一片混沌中,姚子臻觉得头痛得简直要裂开,用尽全身力气睁开眼睛,一个冷冰冰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他的神色迷茫,眼睛一眨不眨地扫视着周围,意识到这是一个高级单人病房。

姚子臻用力挣扎着想坐起来,发现自己浑身都使不上劲。身体怪异的感觉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他最后的记忆是前往T国参加一个高级商业会议,当时正在私人飞机上休息。

额头的伤口隐隐作痛,他下意识想伸手触碰。

忽然,身旁人阻止了他的动作。

姚子臻侧眼一看,是个陌生的Omega阿姨,双眼通红,看样子应该是刚刚哭过一场。

“鹿鹿你可算醒了,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多久了?吓坏妈妈了……呜呜呜”

姚子臻怔怔地看着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任由她扑在自己身上哭泣。

“鹿鹿乖,妈妈让医生过来给你检查好吗?”这个陌生的漂亮阿姨一边抹泪,一边安抚着他。

姚子臻有点搞不清楚状况,沉默几秒,才迟疑地开口:“阿姨,你是……谁?lulu又是谁?”

话音刚落,他却惊恐地捂住了嘴巴。刚刚的声音异常甜美、软绵,根本不属于自己!

更诡异的是,从刚才开始他就闻到自己身上萦绕着一股淡淡的Omega信息素味道,冷冽、迷人……就像是玫瑰的香味。

而他的信息素分明是淡雅的沉香。

身旁的阿姨听见姚子臻的话,表情就像见了鬼一样,伸出双手紧紧抓住他。

“鹿鹿,你在说什么呢?我是妈妈呀,你不认得我了吗?医生——你快过来看看!”

她满脸焦灼,并不像开玩笑。

姚子臻顿了顿,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头掠过。他拔掉手背上的针头,强撑着坐起身下床。

阿姨的眼眶又红了,哭着劝他小心伤口。

姚子臻抿着唇一言不发,默默推开她。拖着虚弱的身体往病房洗手间走去。慢慢打开门,一个漂亮得不可思议的Omega出现在镜子前。

他身材不是很高,但体形纤细,比例完美。五官标致,皮肤白皙透亮,挺翘的鼻尖点缀着一颗性感的桃花痣。脸颊轻微的擦伤不仅没有损害他的美貌,反而添加了一丝楚楚动人。

他是谁?这他妈到底是谁?

姚子臻呆呆地看着镜子中的人,脑海里只剩下这个念头。他开始努力回忆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依然一无所获。

嘶……头上的伤口更痛了。

姚子臻忍不住伸手轻抚额头,试图减轻一点疼痛。镜中人跟他做了一样的动作,他被吓得双眼倏然睁大,心脏不受控制地快速跳动着。

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难道他穿越了?或者互换了身体?

等、等等。

他脸瞬间血色全无,紧接着就晕倒在地。身后跟来的陌生阿姨看到眼前这一幕,发出尖锐的叫声。

姚子臻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整个病房静悄悄的,只有身边的仪器发出着冰冷机械的电子音。

他环顾四周,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

这一次他冷静了许多,心神微定,慢慢坐起身。床头放着一份医生写的病人资料,他伸出手拿过来仔细翻了翻。

林鹿:性别Omega , 年龄20岁,信息素:编号0760-保加利亚玫瑰……

是个很优质的Omega。

不论是样貌还是信息素,都非常符合姚子臻作为S级Alpha的择偶标准。只是,他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翻来覆去地想了很久,依然没什么头绪。他至今也想不起上飞机之后发生的事情,也完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具身体里。

是巧合吗?

就诊资料中的入院日期是6月15号,和他出国的日期是同一天。

这具身体已经昏迷了整整一个星期。

他仔细检查了身上的伤,发现这个叫林鹿的Omega伤势颇重。除了头上的伤之外,四肢也有不同程度的擦伤。

谁敢对一个身娇体弱的小O下这种狠手?

当今社会,由于Omega数量的日渐稀少,以及这种性别的特殊性。政府出台了一系列的法案保护Omega性别的权益。像殴打、强行标记Omega这样的行为是会判重罪的。

对于姚子臻这样的顶级Alpha来说,这种级别的Omega他们疼爱都来不及,哪里舍得下这样的狠手。

外面走廊光亮透进来,似乎有人影走动。姚子臻忍着疼痛小心翼翼地下床。他打算到病房外面看看,顺便打探情况。

打开门才发现,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黑西装的Alpha保镖。他们看见姚子臻醒了,立刻态度恭敬的拦住他,并通知医生过来。

看这情形,姚子臻意识到原身的背景很不简单。现在情况不明,他的身体自然很虚弱,只好一言不发地坐回病床上。

几分钟后,一个穿着白大褂长相斯文的Bata医生来到病房,后面跟着今早的陌生阿姨。

听她今早的语气,应该是原身的妈妈。

经过一番检查过后,医生推了推眼镜说道:“根据检查,林先生很可能在坠海的时候头部撞到了礁石,头部的淤血压迫了一些神经,导致暂时失去记忆。”

林鹿妈妈听了医生的话,大惊失色。

“啊,这……那医生我家鹿鹿还能恢复记忆吗?他会不会傻了呀?对腺体有没有什么影响?”说完又开始不停抹眼泪。

医生沉吟了一下,安慰道:“林先生这种应该属于解离性失忆,只是忘记自己的身份或者过往的人际关系等等。对于生活日常的技能、知识还是有的。腺体情况并没有什么大问题,至于能不能恢复记忆,还要看以后的康复情况。”

原来是坠海,难怪伤得这么重。

姚子臻抿了抿唇,若有所思。

他毕竟不是真正的林鹿,现在只能先顺着医生的话,假装失忆,再找机会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身旁的林鹿妈妈看着姚子臻一副呆呆的样子,忍不住扑上去抱住他。

这么近的距离,尽管她已经喷了阻隔剂,姚子臻还是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鹿鹿……你这个样子,妈妈怎么放心?”

姚子臻不太习惯她的拥抱,忍不住拉开一点距离,“妈、妈妈,我没事了真的。”

“妈妈知道,你心里在责怪我们。所以才做这种傻事……”林鹿妈妈吸了吸鼻子,神色似有惭愧,“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也不来看你,你心里一定很难过。”

姚子臻耳朵却很尖,一下子就捕捉到关键信息。难道,原身坠海并不是意外?

那,他又是谁……

来不及思考太多,他轻声安慰眼前的贵妇人:“妈,我真没事了,我已经想通了。”

想通个锤子啊……我跟谁说理去啊!

林鹿妈妈停下哭泣,看着他泪眼朦胧:“真的?你答应妈妈再也不做傻事了,好吗?”

好好好——

姚子臻叹了口气,这阿姨把他的病号服都被哭湿一大片,也太能哭了。

他点头如捣蒜,恨不得举起三根手指向天发誓。林鹿妈妈满心满眼看着他,足足念了十来分钟,确定他是真的想通,才舍得安心离开。

刚一关上门,偌大的病房又恢复寂静。

姚子臻忍不住扶了扶额,自己的亲妈都没有这样啰嗦。

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忽然想起手机这个关键的东西。他只好撑着虚弱的身体,到处翻找了半天。终于在抽屉里找到一台湿过水的坏手机,强行试了几次,还是无法开机。

看来是没法用了。

窗外夜已深,姚子臻身上的伤口丝丝作痛着。他颓然的躺在病床上,呆呆望着天花板。

姚子臻啊姚子臻,你也有今天。

好端端一个S级Alpha一觉醒来变成Omega,他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坏事……


他早上喷的阻隔剂似乎失效了,整个车厢弥漫着淡淡的玫瑰味信息素,混合着酒精的味道。

陆泽亭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身体有些发热。Alpha的本能很难抗拒高契合度Omega,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那玩意儿戴的脖子疼死了,你怎么不戴一个试试?”

“看来林家对Omega的教育真让人不敢恭维。”陆泽亭看着他的眼神满是嘲讽。

“呵……”姚子臻撑着手坐起来,嘴里吐着酒气,“怎么,怕我给你戴绿帽子?”

陆泽亭几乎要气笑了,不可思议地望着姚子臻:“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姚子臻看见他那副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嘴硬道:“我心情不好出来喝杯酒,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需要我提醒一下你的身份?”陆泽亭看着姚子臻醉醺醺的脸,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浑身都是别人的信息素,臭死了。”

姚子臻扭头甩开他手里的禁锢,眼眸里似有火光。

“姓陆的,现在O跟O一起喝酒犯法吗?是的话,你去报警啊。”

简直不可理喻。

我堂堂姚家大少爷,A中万里挑一。现在莫名其妙死了,变成一个身娇体弱的Omega,处处被陆泽亭这个死对头压制。

这段日子以来,姚子臻每天早上醒来都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又在每天深夜的时候,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胃里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姚子臻抬眼看着陆泽亭冷峻的脸庞,硬邦邦地说:“让开,我要下去。”

“你还没疯够?给我老实待着,哪里也不许去。”陆泽亭抓住他想开门下车的手,用力钳制住他。

姚子臻第一次如此深刻感受到Alpha和Omega之间的力量差。他不服气地想用力抽出自己的双手,对方却纹丝不动。

关节疼得咔咔作响,姚子臻狠狠地盯着陆泽亭的脸。

“给我……放手!”

“手不想要了?不想脱臼就别再挣扎。”陆泽亭狠狠地威胁着,手上的力道半分未松。

“你他妈再不放手我就……”

“就怎样?”陆泽亭挑了挑眉,等着他的一句。

姚子臻还没来得及回嘴,忽然脸色一变“哇”的一声,花花绿绿伴随着异味的胃容物全吐在陆泽亭身上。

“就吐你身上……”

几秒后,一股湿黏的而温热的感觉从衣服上透了过来,那味道简直臭不可闻。

陆泽亭终于放开他的双手,脸色阴沉得可以滴出水。

吐完之后,姚子臻觉得舒服了很多,人也稍微清醒一点。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见陆泽亭这副表情,心里暗爽得不得了。

他抬起头擦了擦嘴边的残留物,轻轻笑了笑。

“抱歉啊,没来得及说。不过,陆总也不会跟一个醉鬼计较吧?”

年轻的Omega男孩脸色微醺,得意又狡黠地看着陆泽亭,就连鼻子上的桃花痣也变得俏皮起来。

陆泽亭知道对方的故意的,怒极反笑:“好,很好。”

姚子臻没想到陆泽亭竟然是这种睚眦必报、心胸狭窄的人。

回去以后,他被对方彻底禁足在家。

别墅内外一众佣人保镖盯他就跟盯人犯一样。尤其是那个管家刘叔,恨不得眼睛24小时长在他身上,生怕一个不注意他又跑出去鬼混。

花园里,姚子臻瞥了瞥管家大叔,一脸真诚地说:“刘叔,别剪了。多好看的一盆花就要被你剪秃了。”

假装修剪盆栽实则监视的管家尴尬的手抖了一下,“夫人,我……”

都盯一个月了,看着都嫌累得慌。

姚子臻语气淡定:“放心,我不出去。我就想在这晒晒太阳,人都要发霉了。”

管家踟蹰了一下,说道:“先生今晚也不回来吃饭,夫人您想吃什么,我叫人去准备。”

陆泽亭整天早出晚归,两人不住一个房间也没什么机会碰上。不过这样也好,省得见到他就心烦。

“随便吧,我也没什么胃口。”

他神色恹恹的伸了个懒腰,换个姿势靠着。不知怎么的,这几天总觉得犯困,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

后颈上的腺体有些发热发痒的不适感,时不时一突一突地跳几下。

管家大叔看他一副快睡着的样子,悄然退了出去。


酒足饭饱后,贺以南提议去后山的池塘钓鱼。姚子臻对这类活动不感兴趣,打算留在山庄泡温泉。

陆泽亭没说什么,只叮嘱他几句注意安全。

姚子臻回房间拿了些个人用品,选了个隐秘性比较好的小温泉进去泡着。

池子里蒸汽缭绕,他白皙纤瘦的后背靠着打磨光滑的池边,闭上眼睛舒服地叹了口气。

“你也没去钓鱼?”身旁忽然响起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姚子臻睁开眼睛,看见那个叫夏夏的Omega穿着白色浴袍,隐约可见领口下的白皙肌肤,泛着粉红,站在池子边看着他。

虽然说孤O寡O也擦不出什么火花,看见他的时候,姚子臻心底还是有点惊讶。

夏夏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拢了拢身上的浴袍:“放心,我也是Omega。你有的,我也有。”

“那你怎么也没去?”姚子臻温泉泡久了,声音有些慵懒的沙哑。

“那种活动有什么好玩,无聊得要死。”

姚子臻转头上下打量他几眼,迟疑道:“你跟向章是?”

“看不出来吗?包/养关系。”夏夏眼眸微微睁大,似乎对他的问题感到不可思议,“你该不会以为我们是情侣吧?”

说到情侣两个字时,夏夏的表情拧了起来,浑身不自在。对向章这个金/主,他的心情很复杂。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坦荡。

“你……还挺坦诚的。”姚子臻收回探究的目光,正了正神色。

夏夏语气平静,目带嘲讽:“干这行还要什么清高?他那些朋友怎么看的我,我心里有数。”

姚子臻顿了片刻,不知道说什么。

夏夏并不在意,自顾自地坐下,“我就在这坐一会,不会打扰你的。”

姚子臻的脸颊被热气蒸起两团红晕,就像喝醉的微醺。他闭着眼淡淡地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正昏昏欲睡时,姚子臻忽然闻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奶油香味,很甜。

是Omega的信息素。

他猛然睁开眼睛,看向池子边的夏夏:“你……的信息素是奶油味?”

夏夏本来坐在旁边发呆,听到他的话也愣了一下,迟钝地点点头:“你怎么知道……你、你能闻到?”他的身上有向章的临时标记,按理说不应该能闻到味道。

姚子臻表情凝重:“你是不是在发热期,向章临时标记了你?那个标记可能不够完整,你打电话给他,让他赶紧回来给你再补一下。”

,姚子臻撑着发软的身体站起来,披好了浴巾。他得赶紧回房间,继续和夏夏待在一起,他也可能被动进入发热期。

“你……”

夏夏本想叫住他,看他脚步摇晃地离开,默默把后面的话收了回去。

他站在原地思考片刻,还是决定打电话给向章。

“喂,向哥~我的临时标记好像有点不完整,你能不能给我补一下?对了,陆总的Omega有点不舒服,我刚刚好像闻到他信息素了。”

电话那头的向章听了转头就跟陆泽亭说了什么。

回到房间,姚子臻觉得那种熟悉的疲惫感又涌了上来,浑身发热无力。

都说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

姚子臻终于相信了这句话,他只是想安安静静泡温泉而已,这都能被动进入发热期。

陆泽亭回到房间时,姚子臻已经把自己都埋在了被子里,只露出嫣红的脸颊。空气中玫瑰香味信息素越来越浓,让人仿佛置身花海。

他走过去,轻轻晃了晃床上的Omega。

姚子臻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陆泽亭,嘴唇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我好难受……你能不能帮帮我?”

陆泽亭神情一顿,漆黑的眼眸泛起涟漪,沉声道:“你……带抑制剂了吗?”

刚才听到向章要给他的Omega补标记,又说闻到林鹿的信息素,他就知道事情不妙。

姚子臻眨着眼睛看他,摇了摇头。

这次走得匆忙,根本没来得及带。况且上一次发热期才刚过,他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

说到底,直A思维的他没有做O的自觉。

陆泽亭眉宇间不经意皱了皱,“你等下,我出去打个电话。”

他出去给贺以南打了电话,让他帮忙问问有没有人带了O用抑制剂。

另一边的贺以南大惊小怪道:“AO情侣谁还用那种东西啊?简直是有违天性!陆哥你直接上嘴给他咬一口不就行了,别吝啬你那点信息素。你跟小鹿都是法定夫夫了,还用抑制剂呢?”

陆泽亭听着他话里话外的嘲讽,气得眼角眉梢轻轻一勾:“你当我是狗呢,废话说够了没,到底有没有抑制剂?”

“没有。”贺以南很老实地说,“让你咬他一口而已,又没让你上他。AO之间互帮互助不可以吗?陆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挂了电话,陆泽亭在门前停顿了很久。

姚子臻在床上抱着腿,红着眼睛看着他走进来,低低地问:“借到抑制剂了吗?”

“没有。”陆泽亭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后颈,喉结滚动了一下。

意料之中的回答。

陆泽亭站在几步之外,抿着薄唇,似乎在等他开口。

姚子臻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他氤氲的双眸望着陆泽亭:“那……你能不能帮帮我?”

他像一条缺氧的鱼,不顾一切想跳回水里。

陆泽亭的呼吸愈发沉重,眼前的Omega露出了白皙纤细的后颈,看起来脆弱易碎,仿佛只要一用力就能轻易折断。

他不动声色地盯着后颈下方微微透明的腺体,极具生命力地跳动着,散发着馥郁的玫瑰香味,就像一种无声的邀请。


姚子臻顿了顿,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姓陆这个人说话越发奇怪刁钻,难道他已经露馅了?

他开始翻来覆去地想最近发生的事情,虽然他伪装得确实不怎么好。但是重生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一般人应该不会想到这方面。

姚子臻耸了耸肩,有些好笑地看着陆泽亭:“是又怎样,有哪个法律规定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就是奇怪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个毛病?”陆泽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不可以?麻烦让开一下,别堵着门。”姚子臻无视他的笑容,侧身想挤过门口出去。

Alpha的身材比Omega高大许多,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就像一堵墙。

“这么急着走,我看起来很可怕?”陆泽亭低眉看着面前矮他一截身高的Omega,心里升起一股想逗他的冲动。

“你是有什么话非得在厕所里面说吗?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个癖好啊,陆大总裁。”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不可以?”

行啊,有样学样把话还给他。姚子臻忍不住啧了一声,内心一言难尽。

僵持了几秒钟,陆泽亭忽然俯下身,对上他的眼睛问道:“你……腺体的伤口还疼吗?”

一时间,小小的卫生间气氛走向更奇怪了。

像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姚子臻心里又烦又乱,摇了摇头。

“早就没事了,你不知道Omega的腺体修复能力很强?”无论多深的伤口,过一两天都能基本愈合。

临时标记最多持续一个星期,就会完全消失。

姚子臻知道身上的标记已经很淡,隐约闻到一点冬日森林的信息素。

“这么说,倒是我多管闲事了。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求着我帮忙。”陆泽亭眯了眯眼睛,漆黑的瞳孔里情绪不明。

姚子臻若无其事般和陆泽亭对视着,语气散漫:“我知道陆总是第一次标记别人,多少有点激动。你以后找人多标记几次,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种时候,这种事情,一定要云淡风轻。

千万不能表现得耿耿于怀。

果然,陆泽亭听到他的话,言语里的关心瞬间消失殆尽。

他当即冷嗤一声,眼眸漆黑如深潭,“那还真是我没见过世面,不如林公子在这方面有经验。”

“……经验谈不上。”

“看来以后得麻烦你多指点指点。”陆泽亭最后几个字说得格外凶狠。

“可以出去没,这里臭死了。”姚子臻娇气地拧起鼻子,仰起头瞪着他,语气里满满的不耐烦。

陆泽亭沉默地看着他,终于侧身让开一步。

回到房间,姚子臻又跑去漱了口,确定口腔里没有任何味道残留才觉得舒服点。

在房间待了会,肚子实在饿得不行。只好偷偷开门,看陆泽亭到底走了没。没想到管家大叔正在门口等着,手里端着新做的早餐。

“先生说您肯定没吃饱,吩咐我在这等着夫人。”刘叔殷勤地把早餐端进房间,“礼服熨烫好就给夫人送过来,您先用早餐,可别饿着了。”

陆泽亭这是打一巴掌给一颗糖?姚子臻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人呢?”接过早餐,姚子臻问。

管家刘叔笑了笑:“先生有事回公司,下班会回来接您一起出发。”

姚子臻摆摆手,没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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