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范闲李承运的现代都市小说《扮演成真范闲李承运小说》,由网络作家“范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承运轻轻一挥袖,系统之镜便如烟雾般缭绕而出。宿主:李承运身份:庆国六皇子扮演角色:徐凤年一切如旧。唯有那扮演角色的进度,竟一日之间跃至百分之十五。如此神速,令李承运也为之惊叹。他沉思片刻,心中明了,定是自己近日来展现出的非凡手段,让各方势力皆为之忌惮。正如那徐凤年,表面看似放荡不羁,实则深藏不露,出手时雷霆万钧,令人胆寒。李承运知道,唯有契合徐凤年的人设,方能令自己在这扮演之路上越走越远,扮演进度自然也会水涨船高。此刻,他想起了那位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的太子。太子因一时之错,私自调动三千亲卫军,意图对付自己的六弟。此等大帽一旦被人扣上,太子之位便岌岌可危。李承运心中盘算,若无庆帝出手干预。太子的势力定将在五日内土崩瓦解。李承运轻叹一声...
《扮演成真范闲李承运小说》精彩片段
李承运轻轻一挥袖,系统之镜便如烟雾般缭绕而出。
宿主:李承运
身份:庆国六皇子
扮演角色:徐凤年
一切如旧。
唯有那扮演角色的进度,竟一日之间跃至百分之十五。
如此神速,令李承运也为之惊叹。
他沉思片刻,心中明了,定是自己近日来展现出的非凡手段,让各方势力皆为之忌惮。
正如那徐凤年,表面看似放荡不羁,实则深藏不露,出手时雷霆万钧,令人胆寒。
李承运知道,唯有契合徐凤年的人设,方能令自己在这扮演之路上越走越远,扮演进度自然也会水涨船高。
此刻,他想起了那位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的太子。
太子因一时之错,私自调动三千亲卫军,意图对付自己的六弟。
此等大帽一旦被人扣上,太子之位便岌岌可危。
李承运心中盘算,若无庆帝出手干预。
太子的势力定将在五日内土崩瓦解。
李承运轻叹一声,转而将心神全部倾注于那神秘莫测的进度条之上。
那百分之十的奖励,剑九黄,已然点亮。
然而,更为诱人的乃是那百分之十五的奖励——大黄庭。
这乃是王重楼传予徐凤年的绝学,江湖中人人梦寐以求的内功心法。
李承运心中一动,决然选择了领取大黄庭。
顷刻间,一股磅礴的真气自他体内喷薄而出,与他原有的真气交相融合,如同溪流汇入大海,无声无息却又震撼人心。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真气在迅速增长,境界也在不断地突破。
从八品中,到八品上,再到九品下,直至九品中。
这一切的转变都在短短一瞬之间完成。
李承运功力大增,境界更是突飞猛进,直接达到了九品中的境界。
然而,此时他体内的大黄庭尚未完全消化,仍在潜移默化地改造着他的身体,提升着他的真气品质。
待到这部分大黄庭完全融入体内,他的修为必将更上一层楼,达到九品上亦非难事。
感受着体内那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李承运笑了。
有剑九黄在身旁固然好。
不过,唯有自身修为方是立足之本。
待他突破大宗师之境,届时,即便无剑九黄助力,他亦能独步江湖,笑傲风云。
然此刻,他尚只踏足百分之十五的进度。
当这扮演之进度达到百分之百之刻,他便是那传说中的陆地仙人,一人之力,可敌天下群雄。
……
忽闻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如清泉击石,悦耳动听。
须臾之间,司理理那婀娜多姿的身影便映入眼帘。
她笑颜如花,一见床榻之上的李承运,眼中闪过一抹明亮,步伐轻快地奔至他身旁。
李承运向她轻轻招手。
司理理会意,轻脱鞋履,跃上床铺。
她让李承运倚靠在她温暖的怀中,感受着从她头顶传来的柔软与香气。
李承运心中欢喜,不禁笑道:
“理理啊,你这身香气愈发迷人,真是让我心旌摇曳,难以自持。”
司理理以娇媚之态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嗔怪,轻声回应:
“殿下此言差矣,奴早已是殿下之人,又何须为此心神颤动?”
她万种风情,李承运沉醉其中,轻轻挪动头颅,又惹来司理理一阵娇嗔之声。
调笑之间,司理理似无意般探问:
“殿下,您今日之举,震惊朝野,如何还有闲暇来寻奴呢?”
她只因方才收到了一则惊人的消息。
李承运将太子三千亲卫斩杀殆尽。
司理理闻讯后,惊愕不已,又听得李承运欲见她,便匆匆上楼。
此刻,她心中仍旧难以平复,想要借此机会,用言语试探李承运。
她与李承运朝夕相伴,知晓他平日里深藏不露。
但今日之事,却让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李承运身边竟隐藏着一位大宗师级别的强者!
面对司理理的询问,李承运微微一笑,道:
“你果然消息灵通,此事竟也传到了你的耳中。”
司理理脸色微变,但随即恢复如常,娇声回应:
“奴身在醉仙居,这风月之地,消息自然是最为灵通的。”
“况且,此事发生在京都之中,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奴也不过是听了一二。”
李承运听后,也不拆穿她的心思,只是淡然一笑,道:
“原来如此。不过,今日之事,与你相比,又怎能算作重要?你,才是我心中最重之人。”
此言一出,司理理的脸色顿时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她娇嗔道:
“殿下言重了,奴不过是一介女流,何德何能,能让殿下如此看重?”
说着说着,她眉宇间忽然染上几分哀怨,轻轻叹息:
“更何况,殿下即将迎娶名门淑女为正妻,似我这等风尘之人,只怕日后在殿下心中,便如同过眼云烟,难再入殿下之眼。”
李承运闻言,心中一紧,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深情地凝视着她的眼眸:
“理理,你怎可如此妄自菲薄?我那未过门的妻子,乃是父皇旨意所赐,但在我心中,她与你相比,犹如云泥之别。”
“你容颜倾城,绝色无双,即便是说你有祸国之姿,也绝不为过!我对你的爱意,深沉如海,绝不输于任何人。”
司理理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闪烁着动人的光芒,她深情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声音细若游丝:
“殿下,愿您能永远怜惜奴家。”
见到她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李承运如何能忍?
他瞬间化身为凶猛的虎狼。
……
与此同时。
京都各方势力得知了消息。
李承运在长街上消失后,再次出现时,竟然是在醉仙居,身边还跟着一位看似普通的马夫。
“果然如此,那位马夫便是李承运身边隐藏的大宗师,一位大宗师竟甘愿为他人驾车,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李承运竟带着大宗师去了醉仙居,看来醉仙居如今可真是风光无限,不仅招待过皇子,还招待过大宗师,这等殊荣,足以让人高看一眼。”
“这位六殿下真是心思深沉,这个时候还在装作纨绔子弟,想要迷惑众人,但大家也都不是傻子,岂能轻易上当?”
“唉,太子殿下真是可怜,原以为此次能一举将那纨绔六皇子除去,却不料反被那狡黠的六皇子抓住了要害,如今只能落得个半死不活的境地。”
范闲在京都府外听着这些议论,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他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
“或许李承运,并非纯粹在装纨绔。”
范闲心中一动,想起了那醉仙居。
“毕竟那醉仙居确实是个好地方啊!”
郭保坤的声音中充满了锥心之痛,仿佛字字都浸透了血泪。
下方的礼部尚书郭攸之,眼见爱子遭受如此不公,心中悲愤难抑。
他伸出颤抖的手指,直指李承运,声音中满是愤怒与不满:
“六殿下,你今日之举,实在是欺人太甚!老夫只是想为我儿讨回一个公道,又有何错之有?!”
“今日之事,我必将上奏陛下,以陛下之英明与公正,定不会让你如此肆意妄为,必将还老夫一个公道!”
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继续说道:
“老夫膝下仅有保坤这一个儿子,郭家也只此一个传人!”
“老夫一生为朝廷鞠躬尽瘁,虽死无悔!但若是今日不能为保坤伸冤,老夫即便是死,也难以瞑目!”
“若是老夫今日无法为我儿讨回公道,那便以死明志!让天下人来评判,究竟是六殿下的过错,还是老夫与我儿的错!”
郭攸之此刻看似已然忘却了李承运的皇子身份,几乎要指着他的鼻子痛斥。
太子目睹这一幕,心中暗自赞许,轻声询问身旁的侍卫:
“那些隐藏的高手,是否已经安排妥当?”
侍卫恭敬地回禀:
“禀太子殿下,他们已准备就绪,随时听候您的命令!”
太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与此同时。
皇宫内的庆帝也得知了最新的消息。
他见郭保坤直言不讳地控诉李承运,郭攸之更是言辞激烈,心中不禁闪过一丝不悦。
在他看来,郭攸之作为臣子,怎能如此无礼地指责他庆帝的儿子。
然而,庆帝也明白,郭攸之作为礼部尚书,此举虽有失体统,但李承运的行为确实过分。
因此,他并未过分责怪郭攸之,只是心中有些不满。
此刻,庆帝最关心的还是李承运接下来的反应。
若李承运能稍作收敛,不让太子与郭尚书找到瑕疵,那么尚可挽回些许颜面,证明他还存一丝聪慧。
然而,倘若他继续我行我素,傲慢无礼,无视郭攸之这位礼部尚书的尊严,执意要庇护范思辙与范闲,那他便要令庆帝彻底失望了。
身为皇家贵胄,李承运最应明了的是保全自身之道。
自身安危,重于泰山,若因外人而置己身于险境,或是自恃无人敢动,那他便是真正的自毁前程。
庆帝眼神深邃,他心中不愿李承运走上如此愚蠢之路。
毕竟,他曾对李承运抱有一线期望。
……
在京都府中。
郭攸之跪倒在地,泪水纵横,如同一个无法为子申冤的悲苦老父。
太子见状,知时机已到。
急忙上前扶起郭攸之,面容沉重地安慰道:
“郭尚书,何至于此!你多年为朝廷尽忠职守,父皇一直铭记你的功劳。”
“你不必如此悲观,六弟虽有些顽劣,但绝非会扰乱国法之人!关于令郎之事,朝廷定会给你一个公道,严惩凶手,以慰你心!”
郭攸之深吸一口气,止住了眼中的泪水,面容悲戚,对太子深深一礼道:
“太子殿下所言,臣皆明白!臣不敢埋怨六殿下。”
“但此次六殿下之行为,实在是过分至极,连最基本的公道都不肯给予臣!实令臣心中不甘!”
“太子殿下不必再劝,臣之子所受之伤,定要讨回公道!范思辙与范闲这两个孽畜,必须受到应有的惩处!”
接着,他望向远方,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怨:
“六殿下自幼丧母,慧贵嫔离世得早,少时未受严教,故而有诸多顽劣之举!但即便如此,也非他两次将保坤打成重伤的借口!”
“臣不求六殿下受到何等重罚,只望他能向保坤道个歉,难道这个要求都过分了吗?!”
太子默然。
此刻,郭攸之与太子所唱的这出双簧,其意图已昭然若揭。
他们为的是激怒李承运,让他在这公堂之上对郭攸之或郭保坤动手,从而给太子一个名正言顺的镇压他的理由。
二皇子亦是聪慧之人,瞬间明白了两人的做局。
他立即打了个手势,示意身边的人准备应对。
今日来京都府,他特地带来了八品高手范无救,以备不时之需。
如今看来,这准备或许真会派上用场。
范闲在旁,也察觉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
他心中明白,太子与郭攸之这明显是联手给李承运设下圈套。
他们的目标绝非自己或范思辙。
范闲正欲出声警示。
然而,一切已然晚矣。
当慧贵嫔之名被提及,李承运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
他冷冷地凝视着下方的太子与郭攸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你们自寻死路,那我便成全你们!”
“我这京都第一纨绔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
“今日,无论你是礼部尚书还是太子,我皆一视同仁,打之无赦!”
李承运步履从容地向前迈去。
郭保坤趴在地上,见状大声叫嚣:
“你竟真以为京都第一纨绔是何等荣耀?竟敢对我爹和太子殿下动手!我倒要看看你是否有这个胆量!”
李承运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走至其身旁,一脚便将他踢飞了出去!
堂下围观的众人皆震惊不已!
“哎呀,这李承运果真敢动手!”
“当街殴打已是胆大包天,竟在公堂之上也敢如此放肆,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范闲、范思哲、范若若、梅执礼等人皆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尤其是梅执礼,此刻他的嘴巴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内心慌乱如麻。
他身为京都府的一府之主,公堂之上竟发生了这等闹剧,自己岂能置身事外?
郭攸之眼睁睁看着爱子被李承运一脚踢飞,在地面上翻滚着痛苦呻吟,他目眦尽裂!
方才之言并非信口开河,那对李承运的憎恶,是深入骨髓的真实。
眼见儿子旧伤未愈又添新痛,他心中的怒火彻底爆发!
“李承运!你竟敢在公堂之上公然动手,置我庆国律法于何地!”
“我郭攸之一生勤勉谨慎,何曾见过你这般嚣张跋扈的皇子!今日即便是陛下亲临,我也要痛斥你几句!”
他接着厉声喝道:
“你这不知廉耻的纨绔废物,身为皇子,享受民脂民膏,却只会贪图享乐,流连于烟花之地,不知为陛下丢了多少颜面!”
“一直以暴力解决问题,满脑子的冲动与鲁莽,你这样的人如何配得上皇子的身份!我定要奏请陛下废了你这皇子之位,不然我庆国如何能安宁!”
“李承运,我告诉你,有你的存在,是整个庆国的不幸!!”
眼见李承运步步逼近。
太子眼中虽闪过一丝喜色,但仍旧严肃地喝问道:
“六弟,你这是要做什么?”
“公堂之上公然殴打朝廷命官,来人!速将此子拿下!”
太子厉声下令,隐藏在暗处的侍卫们纷纷现身,准备将李承运当场拿下。
看到这一幕。
二皇子却轻轻摇头,对范无救示意稍安勿躁。
他心中暗自嗟叹,这样的情况李承运都忍不住。
他费尽心思拉拢过来又有何用?简直是废物。
罢了,还是将希望寄托在范闲身上吧。
侍卫们在太子的号令下,如潮水般向李承运涌去。
然而,李承运却恍若未觉,他连一个眼神都未给予那些侍卫,只是坚定地朝着郭攸之和太子的方向走去。
他穿梭在众侍卫之间,步伐从容不迫。
那些侍卫们虽以猛虎下山之势扑来,却连李承运的衣角都未能触及。
他就这样轻松地走到了郭攸之和太子的面前。
看着面露愤恨的郭攸之,李承运却突然笑了。
他的笑容中充满了戏谑和嘲讽。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扇在了郭攸之的脸上!
醉仙居,朱漆门外。
范闲,眉宇间透着对世事的好奇,凝视着这繁华的青楼。
两世为人,他竟首次踏入这烟花之地,心中满是新奇与探寻。
范思辙则如旧地重游,熟稔地领着范闲步入其中。
醉仙居内,香风袭人,花影摇曳,女子们的娇笑声与琴瑟之音交织,如梦如幻。
楼中的老鸨一眼便认出了范思辙,知晓这是六殿下的挚友,便热情地引领二人至三楼雅间。
范闲紧随范思辙身后,目光四处游移,打量着这醉仙居的奢华。
踏上三楼,只见一幅巨大的刺绣屏风映入眼帘,其上纹路繁复,绣画精美,尽显非凡匠心。
虽是白日。
但三楼之上依旧烛光摇曳,金碧辉煌。
各种珍宝装饰点缀其间,奢华至极,令人目不暇接。
绕过巨大的屏风,只见无数小巧的屏风掩映下,一处幽静的角落里。
李承运正怀抱佳人,笑语晏晏。
范思辙见到李承运,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径自走上前去,急切地问道:
“老大,你可曾听闻陛下有意将你与我姐姐联姻之事?”
李承运微微颔首,表示知晓。
范思辙尚未开口的时候,范闲便早已瞥见了李承运怀中的佳人,不由皱起眉头。
虽是初次见面,但范闲也能隐约感受到李承运的风流成性。
他心中为自家妹妹范若若打抱不平,不禁质问李承运:
“六殿下,你明知与若若妹妹已有婚约,却还来此烟花之地,不觉得有违道义吗?”
李承运扫了范闲几眼,心知此人便是名满京都的庆余年主角范闲。
然而,他对此并不在意,只是淡淡一笑,继续与怀中美人嬉戏。
对李承运而言,与范闲的相识似乎并不能为他带来多少益处,反而可能为他招来诸多麻烦。
于是,他巧妙地装作不识范闲,转而向旁边的范思辙轻声询问:
“这位公子是何许人也?”
李承运的询问漫不经心,范思辙的回答也是随意之至:
“老大,这便是范闲,我曾与你说过的,乃是我爹在儋州的私生子,也是我范家的庶出之子,地位自是与我这嫡子相差甚远。”
范思辙在‘庶子’二字上特意加重了语气,似乎想要以此贬低范闲的身份。
范闲对于范思辙的轻慢之言,却是不以为意,只是淡淡地打量着李承运。
待范思辙说完,李承运轻轻一笑,即使他此刻坐在地上,却也有一股俯视众生的威严。
他淡淡开口:“既然你是户部侍郎的公子,见了本皇子,缘何不施礼?”
范闲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仍旧不卑不亢地拱手行礼:
“见过六皇子殿下!然而!殿下若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父司南伯必将此事上报陛下,请求陛下解除这门亲事!”
李承运还未及反应,范思辙却突然跳了起来,慌忙抓住范闲的衣袖:
“你是不是傻了?!上一个敢这样与老大说话的人,此刻还躺在床上,不知何时能痊愈!”
范闲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平时与他并不亲近的弟弟,竟会主动为他出头。
他心中对范思辙的看法,不禁有了些许改变。
李承运见状,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他深知范闲此举乃是占据道德制高点来谴责他。
真不愧都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新时代青年,知道玩这一套把戏!
既然如此,那就陪他好好耍耍!
他轻笑道:“要本皇子与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成婚,本皇子自然心中不悦。来此醉仙居发泄一番,又有何不妥?”
范闲听后,不为所动:“既然已有婚约,殿下若是不满,可上报陛下。”
“但殿下为何偏偏要来这烟花之地?岂不是要让京都之人看轻了我妹妹,又将我范家的颜面置于何地?”
李承运闻言,嗤笑一声,以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范闲。
范闲此刻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未曾察觉到周遭的微妙变化。
一旁的范思辙,深知范闲对李承运的真实情况一无所知,便低声提醒道:
“陛下之所以急于定下这桩婚事,便是为了约束老大不再沉溺于青楼。这桩婚事,他人或有异议,但老大却是最没有发言权的。”
范闲闻言,眉头紧锁,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李承运抢先一步道:
“我曾听思辙提及,你亦对自己的婚事心有不满。”
“既然我们同病相怜,你又何必如此指责我呢?”
“况且,我今日之举,对你妹妹而言,未尝不是一桩好事。”
好事?!
范思辙与范闲面面相觑,心中皆是不解。
毕竟,订婚对象若是在青楼流连忘返,必然会让范若若受到其她名门淑女们的嘲笑。
李承运见状,微微一笑,解释道:
“正如你方才所言,我与令妹已有婚约,却仍出入青楼。”
“你们只需将此事传扬出去,令妹的名声固然会受损,但我亦会因此成为众矢之的。”
“届时,令尊司南伯便可借此事为由,请求陛下解除婚约,岂不是一举两得?”
“还是说,你觉得令妹非嫁我不可?”李承运目光灼灼,直逼范闲。
范闲深吸一口凉气,心中虽觉李承运所言有理,但总觉得此事背后另有蹊跷。
正当他沉思之际。
李承运突然大手一挥,数个美艳动人的女子便围了上来。
“范兄,你是思辙的兄长,自然也是我李承运的兄弟。”
“既然我们同病相怜,都为解除婚约而烦恼,今日你在醉仙居的花销,便由我一力承担!”李承运豪气干云地说道。
范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看着那些衣着妩媚的女子将自己团团围住,耳边回荡着李承运方才的话语。
范闲心中一阵恍惚。
看到范闲这副愣神的样子,李承运不禁哈哈大笑,转而对老鸨吩咐道:
“你务必要将我这位范闲兄弟伺候得满意了,否则,你这醉仙居也不必再开了!”
他的语气如雷霆般,仿佛醉仙居的主人是他。
面对如此气势,老鸨心生敬畏,丝毫不敢有半点违逆之意。
她连忙堆起满脸的笑容,讨好地回应道:
“殿下请放心,对于首次踏入我们醉仙居的贵客,姑娘们必定倾尽全力,确保他今夜醉意醺醺,最后需扶着墙壁方能步履蹒跚地离开。这里的服务,绝对让每一位贵客满意至极!”
李承运被侯公公领去,醉仙居内一阵纷扰。
范闲与范思辙自感无法再留,遂离了那风月之地,归至范府。
刚一踏足府门,便有家仆传道:“两位少爷,家主有召。”
范闲与范思辙相视一眼,心生疑窦,不知范建此时召见所为何事。
往日里,唯有用膳之时,范建方会露面。
二人不敢怠慢,紧随家仆前往。
范闲遥遥望见范建与范若若并肩而立,心头蓦地涌起一股不祥之感。
莫非二人已知他涉足青楼之事?
待近前些,窥见二人面色,他心中确信,此事已然败露。
这也太快了吧?!
李承运方被侯公公带走不久,消息竟已传入范府?!
范闲心头微窘,然步履未停。
与范思辙一道,恭恭敬敬地行至范建面前,深施一礼:
“拜见父亲大人。”
范建默然无语,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良久,他眉头紧锁,沉声问道:“你二人从何处归来?”
此言一出,即便是范思辙也恍然大悟,他与范闲同游青楼之事,已然东窗事发。
范若若心中怒火中烧,对范闲已是冷若冰霜,她此时不愿与他交谈半句。
此刻的她,对范闲失望透顶。
未曾料到平日里洁身自好的兄长,竟会有一日沉溺于红颜之中,且还是那等风月之地。
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范闲曾言之凿凿,要去见李承运,为她解决婚事的烦恼。
然而,如今看来,他不过是借故享乐,与李承运那等纨绔子弟为伍。
这样的兄长,怎值得她往昔那般崇拜?
范闲与范思辙低垂着头,一声不吭。
范建见状,怒不可遏,他面色阴沉,厉声喝道:
“跪下!”
范思辙与范闲二人连忙双膝跪地,毫无反抗之意。
见二人顺从,范建的眉头微舒,但声音依旧严厉:
“说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范思辙这混账,我早已心知肚明,他与六皇子厮混,我亦不以为奇。”
“但范闲你,为何也会去那种地方,且是日日如此!”
范建的目光落在范闲身上,语气中满是失望。
他长叹一声,继续道:“莫非你也成了那等沉迷女色之徒?你也想变成六皇子那样的纨绔吗?!”
范思辙默默听着,对于范建的斥责已是习以为常。
他打算待范建训诫完毕,便老实认错,以期减轻惩罚。
毕竟,范建再生气,也不至于对他这个亲生儿子下狠手。
不过是受一顿戒尺之罚,再跪上几个时辰罢了。
待老大再次出宫,他依旧能潇洒自如,继续鬼混!
正当范思辙准备开口之际。
范闲却先声夺人,他神态自若,毫无慌张之色。
他向范建深深一礼,道:
“父亲大人,我并非沉溺女色之人,您应深知,我从未涉足青楼,更未曾亲近女色。”
“我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若若。”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感困惑。
范建眉头紧锁,沉声道:“你此言何意?去青楼寻欢作乐,竟还说是为了若若?这逛青楼与若若有何干系?”
范若若亦是疑惑不已:“哥,你所说为了我,我又如何能得半分好处?反倒因此惹来诸多非议,让我颜面扫地。”
范闲目光坚定,望向范若若:“若若,哥岂会害你?”
他转向范建,继续道:
“父亲大人,若若与六皇子的婚约,乃陛下所赐,非轻易可解。”
“若要解除此婚约,须有正当理由。”
“六皇子虽已赐婚,却仍流连青楼,此不正是一绝佳理由?”
“此事若传入京城,六皇子必将引起公愤,成为众矢之的,被世人唾弃。”
“届时,父亲大人便可借此机会,向陛下请求解除婚约!”
范若若瞬间领悟,眼中闪烁着欣喜的光芒。
“对啊,只要六皇子闹出这等丑事,责任便与我们无关。”
“此时拒绝赐婚,陛下定能体谅!”
“哥,你这想法真是妙极!我错怪了你。”
然而,欣喜之余,她亦觉察到一丝异样。
“可是哥哥,此事只关乎六皇子,你为何也要与他一同涉足那等风月之地呢?”
范闲微微一笑,神情自若地说道:
“自然是因为我也不愿受那赐婚的束缚。”
“六皇子有婚约后,仍留恋青楼,必然引来众人非议,我亦是如此。”
“别忘了,我也是有婚约之人。”
“待林相听闻我风流之名,或许也会拒绝这次赐婚,岂不是一举两得?”
范建在一旁默默听着,脸色仍旧阴沉。
他心中叹息,认为范闲太过年轻,不懂当今陛下的权力之强大。
待范闲说完,范建不容置疑地开口:
“你们还是太年轻,不懂陛下的深意!陛下所决定之事,岂是你们所能轻易改变的?”
“记住,这婚,你愿结也得结,不愿结也得结!”
……
另一边。
李承运跟随着侯公公回到了皇宫。
侯公公一路上忧心忡忡,再三叮咛:
“殿下,此次回宫,务必收敛行径,勿再任性胡为。”
“陛下此刻怒气未消,宜先安心完成婚事,以免再生事端。”
李承运听之,只是频频点头,口中连声应允:“好好好,我皆应下。”
然而,他心中却自有打算,对于那些嘱咐,只是左耳进右耳出。
于他有利之事,他自会去做。
于他不利之事,则避之不及。
或随心而行,或任性而为,一切皆由他的心意决定。
回到自己的宫殿,侯公公即将离去,临别之际,他再次提醒:
“殿下,请切记,陛下已命您必须参加明日的早朝。”
侯公公离去后,李承运斜倚于床榻之上,眉宇间流露出深深的思索。
他心中疑惑,庆帝为何突然要他上朝?
要知道他素来少问朝政,几乎不上早朝。
他预见到,明日的早朝之上,必将是风起云涌。
那些御史们,定会抓住他让范思辙打伤郭保坤,以及有了婚约后却常居青楼这两件事大做文章,对他进行攻击。
更何况,暗中还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等待机会落井下石。
李承运思绪纷飞,终于恍然大悟。
庆帝此番召他上朝,恐怕是存了试探之心。
欲看这位表面纨绔的六皇子,在众臣围攻之下,究竟会如何应对。
这无疑是一场赤裸裸的观验。
庆帝欲借此机会,探寻李承运是否藏有深意。
那层伪装之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真实,又或是他是否只是一个徒有其表的蠢货。
庆帝必将在明日的试探之后,根据他的表现,制定出下一步针对他的计划。
月华如水洒落在范府的屋檐上。
腾梓荆的身影悄然出现在范闲面前。
范闲正坐于书房之内,手中摆弄着一个精致的南瓜。
见腾梓荆前来,他将南瓜中的海捕文书递出。
上面赫然记载着腾梓荆昔年犯下的‘罪行’——刺杀朝廷命官。
范闲眸光深邃,凝视着腾梓荆,缓缓开口:
“这文书上,记载着你昔日之过。我心中甚是疑惑,鉴查院乃是朝中重地,为何会收你这等人物入其麾下?你又缘何寻我,欲求何物?”
腾梓荆默然片刻,随即双膝跪地,恳求道:
“范公子,在下恳请公子带我前往鉴查院,助我取得一份密卷。”
“自此之后,梓荆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范闲眉头微蹙,并未立即应允,而是继续追问:
“那密卷中究竟是何内容?你当年为何会犯下刺杀朝廷命官之大罪?”
腾梓荆长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悲痛之色,开始娓娓道来:
“当年,梓荆为了一对无辜夫妇,与郭保坤结下深仇。”
“却不料,那对夫妇竟成为指控我的证人,致使我身陷囹圄,满门遭殃。”
“幸得鉴查院相救,条件是我必须加入其中,方能保全家人性命。”
“然而,我心中虽有怨恨那对夫妇,却始终不忍下手报复。”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自此以后,梓荆便明白了这世间并无绝对之黑白,唯有权势与地位方能左右命运。”
“我曾想带着妻儿离开京都,隐姓埋名,安度余生。”
“故而我借公子之手,求得假死之名,欲脱离鉴查院之束缚。”
“然而,当我回到家中时,却发现家人已不知所踪,府邸也已空无一人!”
说到此处,腾梓荆的声音已是哽咽难语。
范闲见状,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波澜。
腾梓荆此刻身陷困境,无法亲自探寻真相。
在鉴察院,他唯一可以信赖的,唯有范闲一人。
因此,他愿以性命相托,恳求范闲助他寻觅失踪的妻儿。
范闲听完他的倾诉,心中感慨万千。
他深知腾梓荆当初未曾向那对夫妇报复,足见其内心尚存一丝善念。
于是,他决定出手相助,帮他寻回失散的家人。
况且,范闲来到京都,志在成就一番大业,自然需要拉拢一批得力之人。
腾梓荆这样的忠诚之士,正是他所需之人。
腾梓荆离开后,范闲不禁想起了李承运。
这些日子,他虽身处醉仙居,但并非仅仅沉溺于儿女情长,更是怀揣着试探李承运的心思。
而他的努力也并未白费,与李承运的交谈中,他深感对方的智慧与才华。
李承运的很多话都如同珠玑般惊人,时常让范闲陷入深深的思考。
他逐渐发现,这位六皇子并非外界所传的那般不堪,反而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妙人。
“六皇子啊,生在皇家,看来做皇子也并非那般轻松自在。”范闲心中感叹。
他猜测李承运是为了躲避皇宫中的权力斗争,故而伪装成一个纨绔子弟,以此来避开那些暗中的刀光剑影。
然而,范闲心中仍有疑惑,不知李承运是否打算日后一鸣惊人,还是真的甘心放弃那至高无上的皇位。
他深知这一点对于京都的局势至关重要,必须尽快搞清楚其中的真相。
……
次日清晨,朝霞初升。
李承运换上华贵典雅的朝服,踏着青砖古道,款步轻摇地步入巍峨的大殿之中。
此时,朝臣们已纷纷汇聚一堂。
三五成群地聚在角落,窃窃私语,议论着朝堂之上的风云变幻。
当李承运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原本热闹的场面瞬间变得寂静无声。
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沉默所吞噬。
李承运心知肚明,这些自命不凡的朝臣们,皆因他平日的放荡不羁而刻意疏远。
但他对此却毫不在意,也未曾有与众人寒暄的打算。
他的名声早已在朝中传为笑柄,这些自诩清高的朝臣们对他敬而远之,也是情理之中。
若是有人突然对他献媚,那才是真正的奇怪。
昨夜休息得晚,李承运此刻尚带着几分困倦,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
这小小的举动在大殿之中却如同石子投入湖面,引起了一阵涟漪。
朝臣们面露不悦,对他的这种不尊重朝会的行为表示不满,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然而,李承运却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
他习惯了慵懒的生活,这朝堂之上的规矩束缚对他来说如同枷锁。
他微微伸展了一下腰身,觉得站着有些疲惫,便朝着大殿的另一侧走去。
他所过之处,朝臣们纷纷默契地让开道路。
李承运步履从容地穿过人群,来到了他熟悉的那个地方。
只见两张木椅静静地伫立。
其中一张椅上,有位老者已然酣然入梦,呼噜声此起彼伏。
此人正是枢密正使秦业,他的胡须已斑白如霜。
而另一张椅子则空置着,那是专为当朝宰相林若甫所设。
这两把椅子,皆是庆帝御赐,象征着无上的荣耀与地位。
每当朝会之时,整座大殿中能够安坐其上的,仅有四人——庆帝、秦业、林若甫,以及那位坐在轮椅上的陈萍萍。
他们的存在,彰显着各自在朝中的崇高地位与庆帝的信任。
然而,李承运对这些却毫不在意。
他此刻感到疲惫不堪,急需寻一处安歇之地。
这般想法于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
他瞥了一眼那酣睡的秦业,心中微叹,念及他年事已高,便不欲打扰其清梦,更不欲抢占他的座椅。
于是,李承运径直走向那张专属于林若甫的座椅。
他毫不犹豫地坐下,身体斜倚着椅背,显露出几分慵懒与不羁。
这一幕,立刻引起了朝臣们的轩然大波。
那可是百官之首且德高望重的林若甫之座,岂是一个纨绔皇子所能随意坐下的?
许多初入朝堂的官员心中愤怒难平,甚至有人欲上前质问。
然而,那些历经风霜的老官员却已见怪不怪,虽然他们依旧怒目而视,但终究无人敢轻举妄动。
恰逢此时。
一袭明黄色朝服的太子走入殿中,步履匆匆,不久便行至李承运身旁。
“三哥。”李承运拱手施礼。
太子目光含笑,不以为意地打趣道:
“六弟,你怎又占了林相的位置?一会儿父皇若是知晓,只怕又要训诫你了。”
李承运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笑道:
“训诫便训诫,又不会少块肉。”
“这椅子坐着舒服,我且享受片刻。”
“待林相来时,我再还他便是。”
太子见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
“还是六弟你活得自在。”
“二哥他们是否也会前来?”李承运稍显无趣地轻声问道。
太子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回答:“应当会来吧,今日这般盛况,可不是时常能见到的。”
李承运闻言,呵呵一笑:“你说得对,如此难得,怎能少了他们?若是我,也定是要来凑个热闹的。”
太子微微颔首,正欲细说,忽见一相熟的官员上前打招呼,他便转身与之交谈。
不多时,二皇子也到来。
然而,由于时间紧迫,李承运未能与他寒暄,朝会便已正式开始。
他只得乖乖地将椅子归还给林若甫,换来林若甫的瞪眼一瞥。
钟声悠扬响起。
朝臣们依照文武官职,井然有序地排列站位。
李承运与太子等人并肩而立,静待庆帝驾临。
不久,庆帝威严上殿。
众人纷纷躬身拱手,恭敬行礼。
庆帝挥手示意免礼,随即落座于龙椅之上,朝会由此正式拉开帷幕。
庆帝首先抛出一个关于北齐的议题,群臣争相发言,各抒己见,气氛热烈。
待庆帝定夺后,林相又提出新的话题。
君臣共商国事,一番讨论后,庆帝作出决策。
如此高效,重要事务很快便处理妥当。
见无人再提新议,庆帝环视四周,沉声询问:
“诸位爱卿,还有何事需议?”
此言一出,殿内气氛顿时微妙变化。
李承运敏锐地扫视众臣,察觉到不少蠢蠢欲动的身影。
他心中暗忖,接下来的议题,恐怕是冲着自己来了。
果不其然。
他的念头刚起,便有一位御史挺身而出,慷慨陈词:
“臣参六皇子不敬德行,滥用国器,结党营私……”
御史一连列举了十几条罪状,字字句句直指李承运,意指他品行恶劣,不堪为皇子表率。
随着那位御史的率先发难,又有数位御史和官员纷纷站了出来。
他们不仅限于文官,连武官也参与其中。
一时间文武百官齐上,这场面确实罕见。
在这众口一词的指责声中,李承运仿佛成为了那罪大恶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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