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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新书《我已为人妇,前未婚夫要迎娶我?》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易来彩”,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未婚夫在定亲宴上再一次为了小青梅弃她而去时,我知道我们该结束了。于是为了国家大义,我答应了北凉王的和亲。多年后。我衣锦还朝,前未婚夫守约三媒六聘来迎。只是还没到城门口,我的北凉王夫君便一杆银枪吓得他掉下马。还当姐放不下他呢?可姐早已有了疼我在心尖上的人咯!...
主角:楚云峥沈昭璃 更新:2025-05-19 2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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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峥沈昭璃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已为人妇,前未婚夫要迎娶我?后续》,由网络作家“易来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我已为人妇,前未婚夫要迎娶我?》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易来彩”,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未婚夫在定亲宴上再一次为了小青梅弃她而去时,我知道我们该结束了。于是为了国家大义,我答应了北凉王的和亲。多年后。我衣锦还朝,前未婚夫守约三媒六聘来迎。只是还没到城门口,我的北凉王夫君便一杆银枪吓得他掉下马。还当姐放不下他呢?可姐早已有了疼我在心尖上的人咯!...
“清珪哥哥,平日府中账目都是谁在打理?怎会府中份例都弄不清楚?”
谢玉珩清冷如玉的面庞,难得闪过一丝羞赧。
他虽深谙朝政,在官场之上几乎无往不利,但却不善管家理事。
老母亲不通文墨,连账本都看不懂。
更不要指望她能撑得起整个丞相府大大小小的琐事和账目管理了。
是以自他官居一品,立府以来,府里账目都是账房自行管着。
谢老夫人面色难看的厉害:“什么没银子了,简直胡说八道,往日里也是这样的花销,从未出过问题。”
“别是你们这些奴才,被富贵迷了眼,做下些手脚不干净的事情,还妄想着糊弄过去吧。”
谢玉珩清冷眸光扫过众人,心中也有些怀疑。
他月俸不少,加之这些年陛下荣宠,也赏了不少田产铺面,总不会连一个府邸都供养不上。
“让管家将账目拿来,给本官好好查!”
苏清溪见气氛凝固,轻扯谢玉珩衣摆,冲他眨眨眼。
又笑吟吟行至老夫人身后,替她按着肩膀。
“谢姨,青珪哥哥都别不高兴了。”
“这些饭菜不合胃口,溪儿亲自下厨做几道小菜,先把饭吃了,可好?”
“只是溪儿手艺寻常,只怕比不得公主殿下送来的厨娘。”
“谢姨和清珪哥哥可不许嫌弃溪儿。”
谢老夫人是看着苏清溪长大的,知道她身子弱,哪儿舍得让她亲自下厨。
“溪儿有这份心,谢姨便高兴了,咱们溪儿日后可是要享福的,怎可做那些下人做的事情。”
苏清溪垂下眼眸,声音也低了几分。
“溪儿父母双亡,一介孤女,若不是青珪哥哥收留我,而今还不知在哪里讨生活,哪里敢肖想太多。”
谢玉珩清冷面上闪过一抹疼惜。
“胡说什么?苏先生对我恩重如山,不论如何我都不会弃你不顾。”
谢老夫人也忙拉着苏清溪坐下,语带安慰:“可不是,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丞相府就是你的家。”
“有清珪在,谁敢欺负你?”
苏清溪漂亮的杏眼染上水雾,巴掌大的小脸我见犹怜。
谢老夫人瞧得心疼,捏着帕子替她擦眼泪。
“瞧这可怜见儿的,可别哭了,哭花脸还怎么出门赴宴?”
苏清溪一愣,谢玉珩却是了然。
“大长公主命人送春晖宴的帖子来了?”
谢老夫人点点头:“可不,我的意思,你带着溪儿一同前去,也让她长长见识。”
“整日闷在屋子里,哪儿有一点儿小女儿家的朝气?”
“老身听闻这玉京的贵女们,都是要出门参宴的,溪儿多出去结交些朋友,也是好的。”
谢玉珩眉头轻皱,往日溪儿身子不好,他也不曾想过带她出去参宴。
而今溪儿身子比以前好了,母亲的话也不无道理。
“溪儿想去吗?”
苏清溪点点头,眼底有些希冀。
“清珪哥哥,我想去。”
……
长乐公主府,清欢殿。
一辆紫檀雕花马车停下,随行婢女将拜帖递给门房。
门房看清马车上太傅府周家的挂牌,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即禀报。
层层递进,终是由云瑶将拜帖递到沈昭璃跟前。
捏着拜帖犹豫好一会儿,沈昭璃才打开。
瞧着上头熟悉的字迹,不由眼眶微红。
果然是她。
太傅嫡长孙女周清韵,是她的金兰之交。
幼时她拜在周老太傅门下,与周清韵一同念书。
周清韵身为太傅之女,自幼耳濡目染,极为聪颖。
但沈昭璃亦是天资卓绝,什么东西一学就会。
两人更是同样的傲气,谁也不服谁。
从小到大斗了无数次。
可朝夕相处间,也生出惺惺相惜之感,反而成为金兰之交。
被并称为玉京双姝。
只是后来,沈昭璃日日追着谢玉珩,失了风骨。
周清韵不愿看到自己昔日好友如此卑微,几番相劝无果,便同沈昭璃断了往来,不愿再相见。
沈昭璃没想到,周清韵会主动给她递拜帖。
“本宫要亲自去接她。”
捏着拜帖,沈昭璃起身往外走去。
觅宁等人见状,也连忙跟上。
穿过小花园,远远便见犹如空谷幽兰般清雅女子,款款而来。
身着紫绡翠纹罗裙,满头青丝挽成单螺髻。
六件式翠玉莲花银缠丝头面,即贵气也不显繁复,清丽动人。
周清韵福身行礼,声音温雅,语气却有些生硬。
“臣女周清韵,给长乐殿下请安。”
沈昭璃一愣,笑容僵在脸上,仍是伸手将人扶起来。
“静宜,你这般可是在戳我心窝子。”
周清韵抬眸瞧着沈昭璃:“能戳长乐公主心窝子的,不是只有丞相大人?”
听出周清韵话中的怨气,沈昭璃忙挽住她的胳膊,语气温软。
“好静宜,从前是我不识好歹,就别同我置气了。”
周清韵盯着沈昭璃瞧了会儿,叹了口气。
“不识好歹的是他谢玉珩。”
“你可知此番,整个玉京都在瞧你笑话?若这次你仍执迷不悟,我可真不管你了。”
“我周清韵没你这般没骨气的手帕交。”
沈昭璃神色认真,眼底一片清明冷傲。
“静宜,我同谢玉珩从今往后,再无瓜葛。”
“三月后,我便要和亲北凉,你能不计前嫌来找我,我很高兴。”
周清韵一愣:“和亲北凉?你…”
沈昭璃轻笑,打断了周清韵胡思乱想。
“我是自愿的,大靖与北凉的形势,想必你是清楚的。”
“和亲一事,势在必行,这是我身为大靖长公主的责任。”
周清韵抿着红唇,清雅面上有些复杂。
她气沈昭璃堂堂一国公主,却耽于情爱,浪费年华。
可私心里,更不愿好友牺牲自己,换取和平。
偏偏她最是了解沈昭璃,做了决定,便不会回头。
三年前心悦谢玉珩一事如此,而今和亲北凉亦是如此。
“你既要嫁,便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沈昭璃轻笑,心头微暖。
“放心吧,本宫可是太傅大人最得意的弟子。”
二人边叙话,边往殿中走。
周清韵忍不住轻笑,嗔沈昭璃一眼。
“你倒好意思讲,你这几年所作所为,将爷爷气得够呛。”
“传令让下人不许递任何你的消息进府,却又忍不住关心,时常来我院子旁敲侧击,打听你的近况。”
沈昭璃听的心头微酸,很是有些不好受。
这些年来,为了谢玉珩,她忽略了太多真正疼爱她,在乎她的人。
“改日我亲自上门去向先生赔罪。”
周清韵点头:“也好,别看爷爷整日骂你,心里头却是惦记着的。”
沈昭璃失笑,太傅周氏一族,乃是沈家近臣。
自大靖开国以来,便在朝中任职,家族世代为官,立下累世功勋。
周老太傅地位之高,便是皇叔在他跟前也要礼让三分。
幼时,她在周家族学念书,
没少挨周老太傅的板子,可周老太傅亦是将她当做亲孙女一般疼爱。
什么东西,有周清韵一份,便必然也有她一份。
“好了,也别总说我了,我可是听说你已同文安侯府陆家的大公子定下亲事。“
“那陆大公子年纪轻轻便坐上国子监祭酒的位置,听说不仅才高八斗,还相貌堂堂。”
“日后前程不可限量,想必先生他老人家也是满意的。”
周清韵素白小脸染上几分红晕,声音有些羞怯。
“爷爷亲自相看过的,对陆家公子多有称赞。”
沈昭璃忍不住轻笑,促狭瞧着周清韵。
“先生满意,那静宜呢?你可满意?”
周清韵嗔沈昭璃一眼,脸蛋一片通红,纤细手指轻点沈昭璃额头。
“你啊,还有心思打趣我,莫要再埋没自己的才华才是。”
“爷爷常说,你是他见过最有天赋才情之人,若肯好好研习,著书留世,将来或可打破桎梏,成为第一位女子大儒。”
“可你倒好,这三年日日追着那谢玉珩跑,怕是将往日所学都荒废了。”
沈昭璃叹了口气,这三年她在谢玉珩身上花费了太多心思。
荒废的又岂止学业?
“那些孩子们都是苦命人,既是管了便要管到底。”
沈昭璃瞧着崔嬷嬷和吴管事二人, 神色有些严肃。
今日那娄方驰的表现实在奇怪。
还有那位陈局首亦是言辞闪烁,不知隐瞒了些什么,不可大意。
崔嬷嬷和吴管事虽有些惊讶,仍是点头应下。
“殿下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照看孩子们的。”
自慈幼局离开,上了马车,觅宁便忍不住发问。
“殿下,您这是不信任周姑娘吗?”
沈昭璃摇摇头:“怎会,只是静宜自己也不能常来,只怕有些事她也是蒙在鼓里的。”
那娄方驰当年是她和静宜一同看中,选做局首的。
以静宜的性子,便是要换,也定会知会她一声。
可静宜没说,人却换了。
沈昭璃嗤笑一声,她倒想看看是谁敢在她的地盘做手脚。
回去路上,马车离开西城区,才刚入朱雀大街便撞上一辆马车。
马车轻晃,沈昭璃纹丝未动,觅宁和云瑶却是踉跄一下,险些摔倒。
赶车护卫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歉意。
“让殿下受惊了,还请恕罪。”
沈昭璃声音淡淡:“怎么回事?”
“主街上马车右行,不知前面那辆马车怎么回事,竟行的左侧,咱们入街的时候,才会恰好撞上。”
“不过殿下放心,属下已命人叫他们让路了。”
沈昭璃应了声,并不大在意。
很快,路便被让出来,公主府的马车缓缓离去。
途经那辆挡路的马车时,沈昭璃多看了一眼。
两驾的马车,厚重的车帘挡住马车中景象。
再普通不过的一辆马车,却打理的异常干净,仿佛它的主人对细节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
只一眼,沈昭璃便收回视线。
马车继续前进,很快与那辆马车拉开距离。
而那不显眼的马车之中,一道低沉声音响起。
“下次再犯如此低级的错误,便去萧时缊那当差吧。”
男人一袭深紫色交襟长袍,领口袖口镶嵌着黑色狐狸毛,微卷的黑发随意束在脑后。
耳垂上挂着一枚精致的碧色耳坠,随着马车行动轻晃。
不羁中带着几分野性,深邃鹰眸透着锐利。
即便只是在狭窄的车厢中,也难以掩盖他满身贵气。
跪于男人面前的护卫,却满眼惶恐,额头冒出几滴细汗。
“是属下失职,请王上恕罪。”
郡主手段狠辣,若落在她手里,怕是连全尸都留不下。
谢玉珩懒懒倚在马车壁上,狭长眼眸睨护卫一眼,低沉嗓音不怒自威。
“下不为例,可调查清楚了,西坊市何时开启?”
“就在三日后的上巳节,届时西坊市正式开放,咱们的东西也会进入市场。”
谢玉珩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轻敲桌面,薄唇勾起不羁弧度。
“吩咐下去,时间一到,立刻行动。”
“属下遵命!”
却说丞相府那边,谢玉珩领着苏清溪着急忙慌赶回丞相府,却并未瞧见公主府的马车。
谢玉珩不由眉头微皱。
人呢?难道是怕人笑话,将马车赶到后门去了?
“清珪哥哥,公主殿下定是先去同谢姨道歉了,咱们也快些过去吧。”
苏清溪一语点醒谢玉珩,清冷眼眸泛起一丝涟漪。
是了,从前沈昭璃每次来相府,总是要先去拜见母亲的。
这次她闹了这么久,定是先去给母亲请罪了。
“溪儿,你自己先回院子,我去母亲那看看。”
谢玉珩将苏清溪手中提着的锦盒接过来,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急切。
谢老夫人边骂边哭:“我老婆子不就是想吃口好饭,你个没良心的,你小时候的口粮,还不都是从老身嘴里一点点省出来的。”
“而今你厉害了,我吃口饭还要看你脸色,老身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谢玉珩被谢老夫人这哭嚎弄得有些心烦,却也不由想起,幼时若不是老母亲力排众议,砸锅卖铁坚持送他去书塾。
夏日酷暑,数九寒天风雨无阻给他送吃食,他也不会有今日。
深吸了口气,谢玉珩到底放软了语气。
“母亲,是儿子错了,您莫要再哭了。儿子这就让厨房做几道您爱吃的菜。”
“但让您学管家理事,实在是为谢家好,儿子日日上朝,顾不得家中琐事,若无人理事,偌大一个丞相府迟早要出乱子的。”
闻言,谢老夫人也不是真想为难自己儿子,抹了把泪,便借坡下驴,脸色转好几分,只是脸上仍有些为难。
“我大字不识的,你让我这把年纪去学认字,未免也太为难我了。”
说着谢老夫人目光忽然投向一旁的苏清溪,眼神亮了亮。
“与其让溪儿费心教我认字,还不如直接让溪儿学学如何理事,有她帮你,不就能轻松许多。”
苏清溪微愣,下意识看向一旁谢玉珩,眼底藏着几分期待。
谢玉珩面上不显,心底却觉有些不妥。
他虽将溪儿当亲妹妹看待,可若让她管着丞相府后宅之事,沈昭璃知道,定要不高兴的。
“清珪哥哥,若能帮上你的忙,溪儿定会好好学的。”
苏清溪眼巴巴瞧着谢玉珩,语气温婉。
谢老夫人笑着拍拍苏清溪胳膊,看向谢玉珩。
“是啊,就让溪儿帮你吧,学学管家理事对溪儿也是件好事啊。”
谢玉珩犹豫片刻,到底点了点头。
“也罢,那便有劳溪儿了。”
苏清溪眼底闪过一抹喜色,忙点了点头。
“溪儿定不会叫清珪哥哥失望的。”
一顿饭毕,老夫人便让苏清溪去账房处,着手学习官家理事。
见人离开,谢老夫人才一脸严肃看向谢玉珩。
“你同长乐公主究竟怎么样了?这都多少日子了,她一次也没上门,还想不想进咱家的门了。”
谢玉珩眉头微皱:“她不过一时闹脾气,自然是要进谢家门的。”
说起来,自上次他缺席定亲宴后,赐婚圣旨便一直没下。
他也该寻机会入宫面圣一趟了。
谢老夫人瞥谢玉珩一眼:“既是如此,那你便好好哄哄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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