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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斯文温迎霍行洲全局

无糖豆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本来不想管,但敲门声却越来越大。劳尔几步走到门边,将门打开了一条缝,用西班牙语骂道:“白痴,别打扰——”话音未落,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被扔在了他面前。劳尔察觉不对,立即就想要反手关门。可他刚有动作,面前的那扇门就被人重重踹开。劳尔整个人被撞飞,摔在了墙上。他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短促声,堪堪抬起头,只看到有一双长腿从他身上跨了过去。霍行洲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径直走进了酒店内室。温迎此刻正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在床头,费力挣扎着,上身被红酒浇了个透。样子看上去可怜又狼狈。温迎察觉到他的目光,惊恐的抬起头。然而她在看到是霍行洲后,半张的嘴唇阖动着,又难堪的把脑袋转向了窗外。陈越进来看到这一幕,立即便退了出去,同时还拎上了劳尔。霍行洲没有上前给温迎...

主角:温迎霍行洲   更新:2025-01-21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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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迎霍行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假斯文温迎霍行洲全局》,由网络作家“无糖豆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本来不想管,但敲门声却越来越大。劳尔几步走到门边,将门打开了一条缝,用西班牙语骂道:“白痴,别打扰——”话音未落,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被扔在了他面前。劳尔察觉不对,立即就想要反手关门。可他刚有动作,面前的那扇门就被人重重踹开。劳尔整个人被撞飞,摔在了墙上。他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短促声,堪堪抬起头,只看到有一双长腿从他身上跨了过去。霍行洲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径直走进了酒店内室。温迎此刻正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在床头,费力挣扎着,上身被红酒浇了个透。样子看上去可怜又狼狈。温迎察觉到他的目光,惊恐的抬起头。然而她在看到是霍行洲后,半张的嘴唇阖动着,又难堪的把脑袋转向了窗外。陈越进来看到这一幕,立即便退了出去,同时还拎上了劳尔。霍行洲没有上前给温迎...

《假斯文温迎霍行洲全局》精彩片段


他本来不想管,但敲门声却越来越大。

劳尔几步走到门边,将门打开了一条缝,用西班牙语骂道:“白痴,别打扰——”

话音未落,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被扔在了他面前。

劳尔察觉不对,立即就想要反手关门。

可他刚有动作,面前的那扇门就被人重重踹开。

劳尔整个人被撞飞,摔在了墙上。

他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短促声,堪堪抬起头,只看到有一双长腿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霍行洲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径直走进了酒店内室。

温迎此刻正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在床头,费力挣扎着,上身被红酒浇了个透。

样子看上去可怜又狼狈。

温迎察觉到他的目光,惊恐的抬起头。

然而她在看到是霍行洲后,半张的嘴唇阖动着,又难堪的把脑袋转向了窗外。

陈越进来看到这一幕,立即便退了出去,同时还拎上了劳尔。

霍行洲没有上前给温迎解开手上的束缚,而是转身靠坐在了旁边的沙发里,长腿交叠,像是一个旁观者般打量着她,吐出的话不带半点温度:“看来你的工作比我想的还要有意思。”

温迎深深吸了一口气,呼吸间都是战栗:“麻烦霍总帮我报警。”

霍行洲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等温迎开口,他便继续,“劳尔正在跟霍氏谈合作,他现在要是被抓了,对霍氏没有任何益处。”

温迎只感觉喉间发涩,没有丝毫底气:“像是劳尔这种人渣,就是一个隐藏的祸端,留着也是危害社会,如果能把他绳之以法,也能避免霍氏以后因为他受到损失……”

霍行洲打断她,嗓音不冷不淡:“温迎,我是一个商人。”

温迎被绑着的手慢慢攥紧,脸上的仅存的血色迅速褪去。

是啊,商人一向只注重利益。

更何况还是年纪轻轻就手握霍氏大权的霍行洲。

他根本不在乎劳尔因为这种小事暴雷,霍氏甚至可以有千百种方法撇清关系。

霍行洲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眼皮微抬:“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考虑的结果了?”

温迎愣了两秒,忽的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上次霍行洲送她回家时,说过给她一个星期的时间考虑。

温迎干涸的唇动了动:“我……”

霍行洲也不着急,静静等着。

房间里的灯光暧昧又朦胧,男人坐在沙发上,姿态慵懒随意,半张脸隐在黑暗里,使得清冷贵气的五官平添了几分邪肆。

让人从心底深处升起一股胆寒。

温迎恍惚间好像忘了自己的处境,本能的想要远离他,她颤着声音开口:“感……感谢霍总的抬爱,我受之有愧,也……无福消受……”

霍行洲不怒反笑,唇角勾了下,起身道:“既然如此,那你好好享受今晚。明天早上,我会帮你报警,也会帮你找最好的律师,拿到让你满意的赔偿。”

话毕,他阔步离开。

温迎的心瞬间跌到了谷底。

霍行洲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既然她不愿意再跟着她,那他们之间也就没有任何关系,他没有理由帮她。

温迎挣扎的更厉害,可除了换来手腕处加重的勒痕外,没有丝毫作用。

她失声喊道:“霍总……霍行洲!”

门再次被打开,进来的却不是霍行洲,而是被扔进来的劳尔。

再次看到劳尔,温迎感觉灵魂在某一瞬间都被剥离了身体,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无法言说的恐惧。

这种恐惧,不仅仅是来源于劳尔,更是门外的那个男人。

她知道,霍行洲是真的做得出来。

如果说之前被劳尔带到这里来,她还只是觉得恶心和屈辱,还有希望池南雪能够来救她。

可是现在,连最后的一丝幻想都破灭了。

只剩下霍行洲全权在掌控她的生死和未来。

劳尔似乎也没明白这是什么情况,用西班牙语低声咒骂着。

他在看到就躺在床上的温迎时,身体里的欲望又被勾了起来,或许是不甘,或许是觉得已经没什么事了,他眯了眯眼,再次上前。

劳尔没有再像是之前那样循序渐进,而是直接大力扯开了她的衬衣,纽扣瞬间崩落了一地。

温迎眼泪夺眶而出,用力挣扎着,失控喊道:“不要——不要碰我!滚啊!”

就在劳尔准备继续时,门再次被打开。

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拖出去了。

温迎绝望的闭上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着。

身体里不断发酵的药效也让她更加的痛苦,浑身上下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

霍行洲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面前,慢条斯理道:“再告诉我一次,你的答案。”

温迎从来没有觉得他有这么可怕过,简直就是一个——魔鬼!

她颤动着唇,抬眼看着他,眼泪控制不住的溢出:“是……是我错了,我不该任性胡闹,让……霍总不顺心……”

霍行洲很满意她这个答案。

他弯腰,解开了她腕上的皮质手铐。

温迎坐了起来,下意识拢紧了自己身前的衣服。

霍行洲抬起她的下巴,细细摩挲着,一字一句:“现在,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

门外,梁知意的电话打了陈越那里。

“行洲接了个电话就走了,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

陈越面不改色道:“是的,有个突发的情况,霍总正在处理。”

梁知意道:“都怪我,这段时间不仅没能给行洲分忧,还耽误他的时间让他陪我来试婚纱。”

“梁小姐言重了,霍总不会计较这些。”

梁知意顿了顿又道:“对了,上次那个西班牙语翻译怎么样啊,如果不行的话,我再重新找找吧。”

陈越道:“挺好的,有劳梁小姐担心了。”

梁知意还想再问下去,却又怕问太多容易引起怀疑。

她只能笑着应和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梁知意站在落地窗边,紧紧握着手机,脸色却越发的难看。

她给负责跟西班牙人这次项目的两个高层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看来她是低估了温迎在霍行洲心里的位置。

梁知意吸了一口气,重新拨了个号码出去。

“你上次说,她还有个母亲是不是?”

“是的,她母亲成植物人了,一直躺在医院里。”

梁知意半眯着眼睛:“去打听下具体情况,我要知道她所有的信息,巨细无遗。别人知道的,别人不知道的,我都要知道,明白吗?”

对方道:“明白了,我现在就去查。”


林清砚见她楞在那里,表情呆呆傻傻的,屈指在她额头弹了下:“不认识我了?”

温迎清醒了过来,扯出一抹笑:“巧……巧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下午的飞机,刚到没多久。”

“那你来这里是……”

“本来是见一个朋友的,他临时有事 。”林清砚又道,“吃饭了吗,一起?”

温迎握紧了包:“太晚了,下次吧。”

林清砚看了眼时间,也没有勉强她,只是道:“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

她拒绝的话才说到一半,林清砚就已经握住她的手腕往前:“走吧。”

温迎跟在他的身后,抬眼时,却又好像回到了高中那年。

他也是这样,牵着自己,走在银杏路下。

少女的心事,好像在那一刻被无限放大。

原本那个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的男生,如今已经穿上了剪裁得体的西装,气质清隽贵气,收起了那股少年的冷漠与锋芒。

坐在车上,温迎正望着窗外走神时,林清砚的声音传来:“我给你打过电话,但是你好像换号了。”

温迎收回思绪,应了声:“对……换号了。”

除此之外,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过了两秒,林清砚再次开口,像是在找着话题:“叔叔阿姨都还好吗?”

温迎垂着眼睛,低声道:“我爸死了,我妈还躺在医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也没什么好含糊的,反正他现在回来了,那些事迟早会传到他耳朵里。

林清砚大概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这次轮到他沉默了。

他抿了抿唇:“抱歉。”

温迎吐了一口气:“没关系,反正都过去那么久了。”

话毕,她转过头看向林清砚,“那你妈妈呢,她怎么样?”

林清砚淡笑了下:“她很好,心想事成。”

“她也跟你一起回国了吗?”

“我提前一天回来,她明天的飞机。”

温迎点了点头,林清砚和他母亲从小就住在她家后面的那片旧厂房里,受了不少欺负和委屈,一直以来都是相依为命。

所以他拿到奖学金出国留学时,就把他母亲给带上了。

现在看来,一切都朝着不错的方向发展。

过了会儿,林清砚的声音再度传来:“前两天,我母亲还提起你了。”

温迎意外:“我?”

林清砚“嗯”了声:“她说,也不知道以前那会儿总说着长大以后要嫁给我的小姑娘现在怎么样了,要是没有结婚的话,就给她当儿媳妇。”

温迎瞬间便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我……我那就是以前胡说八道的,阿姨怎么当真了……”

林清砚笑:“不只是她,我也当真了。”

温迎再次愣住,片刻的怔松后,放在膝上的手慢慢收拢,她飞快看向窗外,岔开了话题:“京城这些年的变化挺大的,你有时间可以逛逛。”

“好。”

十分钟后,车停在了小区楼下。

温迎解开安全带:“谢谢,那我就先走了。”

“温迎。”林清砚再次出声,“给我个联系方式。”

温迎张了张嘴,一时没出声。

林清砚继续:“不是让我有时间逛逛吗,我需要一个导游。”

温迎踌躇:“其实变化也没有大到需要导游的程度……”

林清砚拿着手机看她,微微偏了头。

温迎只能慢吞吞接过手机,输入了自己的号码。

她道:“我工作挺忙的,不一定有时间陪你。”

林清砚笑着拿回了手机:“没关系,我才回国也有很多事要处理,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我们再一起去逛。”

温迎干笑了两声,打开车门跟他挥手告别:“再见。”

林清砚道:“再见,早点休息。”

温迎站在原地,就这么看着他驱车离开。

忽然间,池南雪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搭住她的肩膀:“我去,宾利啊,又是哪个富二代在追你了?”

温迎道:“林清砚。”

池南雪:“???”

温迎转过身,一边走一边解释道:“他碰巧在我兼职的地方路过,顺便就送我回来了。”

池南雪不信:“哪有那么碰巧的事,他肯定是去找你的,想和你再续前缘!这小子刚回国就开始行动了,速度够快的啊。”

温迎笑了笑:“好了,回去吧,我要饿死了。”

她这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吃饭时候,温迎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推到了池南雪面前:“这是下个季度的房租。”

池南雪道:“我都说了不用……不过你哪来的这么多钱?霍行洲那边不是……”

她们住的这个房子,是池南雪父母给她买的小公寓。

在温迎无处可去的时候,是池南雪收留了她。

虽然池南雪说不用给房租,可她还是每个季度都一分不少的照付。

温迎继续低头吃面:“我今晚去那个法国餐厅兼职了,霍行洲和他未婚妻在那里吃饭,这是她给我的小费。”

池南雪:“……”

她愤愤道,“我就说她肯定是故意的!”

温迎也不傻,今晚那几个女生的话已经说的那么明显了,她不可能还觉得这三番两次的是巧合。

梁知意做这些可能是提醒,也可能是威胁,又或者是,宣示主权。

只是她找错对象了。

温迎就是那个拉磨的驴,没有丝毫话语权,她得找挥鞭子的那位才有用。

池南雪握拳道:“搞不懂他们那些人在想什么,未婚夫就在自己身边,她拿霍行洲没办法,反而把手伸到你这里来了,净挑软柿子捏。”

温迎本来想说今天霍行洲在车里说的那些话有多狗,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算了,说那些没意义又糟心的东西做什么。

……

晚上,温迎坐在阳台的飘窗上,浏览着需要翻译的散单,脑海浮现的却是今天经历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她今天一共听到了两次,霍行洲对她已经腻了这种话。

温迎挺希望,借他们吉言的。

可是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他非但没有腻,反倒好像还来劲儿了。

温迎仔细想了想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

她记得,在钟楼那天晚上,她说她喜欢的人要回国了时,霍行洲好像也说了句什么来着?


霍行洲以为,她会像之前一样,竖起自己的所有尖刺,对他避之不及,逃的越远越好。

可她却说,想他了。

真有意思。

霍行洲走了过去,坐在她对面。

温迎立即给他盛了一碗海带汤,放在他面前:“霍总快吃吧,不然凉了。”

霍行洲瞥了她一眼,又低头看着碗里的汤:“好喝吗?”

温迎重重点头:“很好喝!”

霍行洲把汤碗推向她:“那你把它喝完。”

“……”

温迎还挺喜欢喝汤的,只是平时她和池南雪工作都忙,没什么机会。

她把桌上的汤碗端起来,仰头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不过这碗汤喝完,她也差不多吃饱了。

霍行洲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吃着面前的食物,浑然天成的贵气。

这是温迎和他在一起三年,跟他吃的第一次饭。

温迎坐了一会儿后,试探着开口:“霍总,那我先去洗澡了?”

霍行洲没有抬眼,只是淡淡嗯了声。

温迎起身,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人,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她是怎么,一步一步,把自己变成了这样的呢。

今天时间太晚了,温迎不想洗头,便用鲨鱼夹,把头发夹在了脑后。

温迎洗完澡出去时,墙上的时钟刚好走向两点。

她看着坐在单人沙发上抽烟的男人,暗自咬了咬唇,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缓步走了过去,跨坐在他腿上。

霍行洲眼皮微掀,隔着轻烟薄雾看她。

温迎双手揽住他的脖子,轻声道:“霍总,对不起,今天都是我的错,惹你不高兴了,我以后不会再见他。”

霍行洲偏头碾着烟头,嗓音无波:“你觉得我信吗。”

温迎伸出手发誓:“我保证,其实我……之前说喜欢他,是因为看到霍总和梁小姐订婚的消息,太难过了,所以才找了个借口。”

霍行洲手上的动作微顿,随即目光重新落在她脸上:“我没看出来你哪里难过。”

“毕竟我没有什么难过的立场和身份,我当时只是想着在霍总面前保留最后一丝尊严,才会在你用钱打发我之前,主动提了分手。”

霍行洲明显是不信的,他轻笑了声,半嘲半讽:“温迎,得到谁的指点了。”

温迎紧张的心脏仿佛快要跳出胸腔,但脸上却是面不改色,敛着睫毛:“这些我之前本来都不想说,但我也不想霍总误会我。”

嗓音似乎还有些委屈。

霍行洲挑起她的下巴,神色带了几分玩味:“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你想我了。”

温迎眸光隐隐颤动了下,被迫和他对视:“我……”

霍行洲并没有催促,只是难得有耐心,好整以暇的等着。

温迎浅浅吸了一口气,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成败就在此一举。

她眼神真挚:“我想霍总了,很想,包括我对着蛋糕许愿,都是跟霍总有关的。”

温迎也没说假话,想着该怎么和他分手,怎么不算是想他了呢。

霍行洲黑眸微眯,出乎意料的,没有在她脸上看出半点撒谎的痕迹。

他继续:“许了什么愿。”

温迎直接缺字漏字:“希望霍总能早点从加拿大回来。”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坚定,没有半点虚伪的成分在里面,霍行洲捏着她下巴的手,有一瞬的松动。

温迎见状,直接将唇送了上去。

男人眸色暗了下来,手掌抚上了她腰侧。

温迎闭上眼,舌尖轻轻探出。

其实她和霍行洲之间,很少会有接吻这种更具恋人亲密性的举动。


温迎足足睡了一天一夜,等她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她感觉自己浑身又酸又疼,完全使不上力气。

温迎刚撑着坐起来了一点,房间门就被人打开,她立即警惕的靠在了床头。

进来的女医生道:“温小姐不用紧张,我是霍总叫来的。温小姐身上的伤我已经都处理好,没什么大碍了。”

温迎下意识看向了自己的手腕,两只都被缠上了一圈纱布。

她张了张嘴,嗓音嘶哑:“我睡了多久?”

等到回答后,温迎有些怔,这么久?

女医生又道:“温小姐是因为体内还有药物的残留,所以才睡得久了些。如果温小姐还是觉得不舒服,可以再休息两天。”

温迎摇了摇头,掀开被子下床:“不用了。”

她脚刚踩在地上,就觉得天旋地转,伴随着撕裂的疼。

女医生立马上前扶住她。

温迎深吸了口气,说了声谢谢后,自己撑着墙进了洗手间。

她站在盥洗台前,那晚的记忆接踵而来……

流遍她全身的红酒,像是发掘出了男人的恶趣味,让他又有了新的花样。

往后的画面太凌乱不堪,她不愿意再去想。

霍行洲也不知道是憋了小半个月,还是故意惩罚她最近的逆反,不仅没有手下留情,还比平时更要肆意,丝毫不在乎她的感受。

温迎简单冲了个澡,让自己清醒了不少。

浴室里,放着一套新衣服。

温迎洗完澡便直接换上。

她出去时,女医生递了两盒药给她:“温小姐,这是擦手腕的,这是擦身上的。”

温迎想起她睡着时身上那些难言的部位都是女医生帮忙的,多多少少有些尴尬,她快速接了过来,匆匆点头道谢后,快步离开。

出了房间,她便看到自己的手机和包都放在茶几上。

温迎走过去,一并抱在了怀里。

女医生追出来时,本来想说给她安排了车在楼下等着,可客厅里已经没了温迎的身影。

她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陈助理,温小姐已经醒了,自己离开了。”

……

温迎站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她坐在车上后,便从包里拿出充电宝,给手机充上电。

刚开机,屏幕上就闪现了无数个池南雪的消息和未接来电。

温迎回拨了过去,池南雪的声音立即传来:“我的天,你终于出现了,你这两天去哪儿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道:“一两句说不清楚,我现在在回家的路上了,等你回来再说。”

温迎给池南雪打这个电话主要就是为了报个平安,让她别担心。

池南雪道:“你没事就好,我下班马上就回来!”

温迎道:“好。”

挂了电话,她刚要收起手机,就看到最近通话的那一栏里,怎么有一通是打给霍行洲的?

温迎连忙点了进去,发现正是她被劳尔带走之前。

所以她这通电话没有打给池南雪,而是打给了霍行洲?

温迎靠在了后座上,顿时有些生无可恋。

原来是她自己羊入虎口……

温迎刚回到家,手机便响起,是翻译公司那边打来的。

负责人赵总先是根据她这两天手机关机,平白无故玩儿失踪进行了两句批评后,又道:“霍氏的那个翻译单子已经提前结束了,给了双倍的酬劳,公司还是只拿了该拿的那部分,多的我都打给你了啊。”

温迎轻轻“哦”了声:“谢谢赵总。”

“不过……我真的很好奇,这单为什么提前结束了啊?我问霍氏那边,他们说是那个西班牙人回国了。可你猜怎么着?我听我在警局工作的朋友说,他们前天晚上接到报警抓了个西班牙人,具体什么情况,连他们都不清楚,是局长直接处理的。最后移交大使馆,遣送回国了。”

“赵总不是有霍氏那边的联系方式吗,你实在好奇的话可以再问问。”

赵总咂舌:“行了行了,明天跟我们经常有合作的那个贸易公司临时需要一个英语翻译,你要是没时间我就找别人去。”

温迎道:“我有时间。”

“那你别又关键时候掉链子。”

温迎应了声,缓缓收起了手机。

她靠在沙发里,闭上眼睛想要休息,可却有些睡不着了。

温迎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的事。

她在包间里就只喝了一口酒,和……半杯茶。

当时喝了酒嘴里太涩,她没想太多,拿起茶就喝了。

现在仔细想想,那个酒他们所有人都喝了,唯独茶,好像就只有她一个人喝。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说明在他们去吃饭之前,这些事就已经被安排好了。

她是西班牙语翻译,又几乎是跟劳尔和他的助理形影不离,没有她的转述,他们应该很难去饭店里布这个局。

所以……真正安排这一切的人,应该是霍氏那两个高层。

可她和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温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有了答案,缓缓坐了起来。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从罗益翻译错资料开始,这就已经是一个陷阱了。

为的就是把她换过去。

霍氏那两个高层是没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但是……梁知意有。

霍行洲那个人,何等的骄傲自我,又有洁癖,要是知道她被送到劳尔床上去了,怎么还会留她在身边。

这么想的话,一切都变得合理了起来。

梁知意是打算通过这样的方式,把她从霍行洲身边赶走。

思及此,温迎又觉得有些可笑。

他们夫妻两个真有意思,一个想方设法的威胁她,让她乖乖当个金丝雀就好,别有其他任何想法。一个大费周章的设计她,甚至恨不得抽她的筋,扒她的皮,让她身败名裂,无处遁形。

原来她只是他们paly中的一环而已。

温迎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回房间躺着时,手机却震动了下。

消息是霍行洲发来的。

只有寥寥几个字,言简意赅。

九点,钟楼。

温迎下意识看了眼日历,今天确实是星期天。

她忍不住咬牙,禽兽。

温迎以前也就是一个星期过去和他睡一晚,次数和频率都十分的健康。

可她前天晚上被他折磨的今早才醒,这都又要去伺候他了,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么干活的!


酒店里,原本放在床头的酒瓶斜斜倒在床边,瓶子里残余的酒还在一滴一滴往下落。

白色的床单被染了颜色,红酒味更是弥漫了整个房间,挥散不去的浓烈与腥甜。

浴室的隔间,温迎被男人压在玻璃上,呼出的气息几乎与氤氲的水汽融合。

或许是劳尔给她下的药效再次开始发挥,又或许是刚才混乱不堪之中喝了太多红酒,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烫的。

热气逐渐笼罩了整个狭小的空间,没有一丝缝隙。

四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温迎只能仰起脖子,艰难的呼吸着。

霍行洲俯身,长指捏着她的下颌,嗓音暗哑:“放松点儿。”

温迎愤愤,低头咬在他指节上。

一会儿要紧,一会儿要松,他当她是手捏娃娃吗,可以随意变换形态。

但她也不敢咬的太重,顶多就是发泄发泄自己的不满。

霍行洲手指压在她唇边,轻轻碾过,探入。

这个行为很靡乱,但他却做的极其斯文,甚至还带了几分风流。

温迎被呛的眼泪差点流出来,想要往后避开,但她身后就是男人强硬的桎梏。

霍行洲偏头咬在她脖子上:“我说了,乖一点。嗯?”

温迎睫毛轻颤,只能配合着他的频率。

霍行洲大抵是顺心了,把手拿了出来,将她转了个身。

一片水雾之中,男人的掌心覆上她,随即又抚上她的鼻梁,似诱似惑:“闻闻,还有红酒的味道吗?”

……

温迎如同死过了好几遭,躺在床上时,意识已经模糊不堪。

眼睛一闭,便昏睡了过去。

房间外,霍行洲穿着睡袍,坐在沙发里,长腿交叠。

他拿起旁边的打火机,点了一支烟咬在唇间。

陈越递了一个微型摄像机过去:“霍总,这是在劳尔的那个房间里找到的,除了这个以外,其他所有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

霍行洲缓缓吐了一口烟雾,仰着头转动了下脖子,嗓音不冷不淡:“把人带过来。”

陈越应声离开。

两分钟后,霍氏的两个高层站在霍行洲面前,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水:“霍……霍总……我们知道错了……”

霍行洲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掸了掸烟灰:“说说,错哪儿了。”

“我们不该处事不周,惊动了霍总。”

“也不该用这种低劣的手段,抹黑霍氏的脸面。”

霍行洲道:“还有呢?”

两个高层额上的汗水更多,却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

其中一个咬牙道:“是……是梁小姐说,让我们尽力满足劳尔的所有需求。”

霍行洲闻言,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我竟然不知道,姓梁的什么时候可以管霍氏的事了?”

两个高层听了这话,双腿一软直接跪下了。

霍行洲将烟头碾灭:“梁知意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没……没有,梁小姐什么都没有给我们!”

“霍总,今天的事是我们自作主张,不……”

“我今晚心情好,本来想给你们一个机会,可看样子,你们是不需要了。”

两个高层瞬间面面相觑:“霍总,我们——”

他们还来不及说什么,陈越就已经把梁知意安排人带着他们两个的太太去奢侈品店打扫购的照片扔到了地上。

霍行洲懒懒靠在沙发里,手指抵着眉骨:“看样子,你们是觉得霍氏给你们的年薪太少了。”

两个高层彻底慌了,往前爬了爬:“霍总,梁小姐已经和你订婚了,我们不敢得罪她,所以才答应的!”

“霍总,我们真的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霍行洲道:“你们这些年在霍氏也算是鞠躬尽瘁,饶了你们当然可以。”

两个高层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就听他不紧不慢的继续,“只是我不留太蠢的人在我身边。”

霍行洲说完,起身进了套房的内间。

两个高层还想求饶,陈越走到他们面前:“两位难道没有想过,梁小姐为什么愿意大费周章的花那么多钱,就为了让你把一个翻译送到劳尔的床上吗。”

两人僵住片刻后,浑身一抖,终于明白了过来。

这也合理解释了,霍总为什么会那么快的出现在这里。

原来那个翻译是他的人……

陈越继续:“劳尔和他的助理就在楼下,相信两位应该知道明天怎么对警察说了。”

两个高层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这是要他们出面指控劳尔,并且还不能把霍氏和梁氏牵扯进去。

届时查下来他们也难逃干系。

……

霍行洲坐在窗边的沙发里,看着已经睡熟了的女人,手指轻轻敲击着旁边的扶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于温迎,他确实谈不上多喜欢。

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除了她以外,再去找别人。

磨合,调教,都需要时间。

他没那个耐心。

像是温迎这样,有明确的需求,只要给她钱,她就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不该做的绝对不会去触碰的,就很好。

所以即便她最近闹点小性子,吵着闹着要和他结束这段关系,他都能忍了,也能再给她一次机会。

主导这一切的人是他,温迎没资格说分手。

其他人,更不行。

霍行洲坐了一会儿后,起身换了衣服离开。

候在门外的陈越立即跟了上去:“霍总,已经交代好了,警察很快就到。”

霍行洲淡淡“嗯”了声,脚步不停,把那个微型摄像机交给他:“处理一下,送到梁知意那里去。”

陈越一顿:“霍总,你和梁小姐已经订婚了,这样不太好吧……”

霍行洲冷冷勾唇:“正好,给她一个名正言顺解除婚约的机会。”

“可要是董事长夫人知道会不高兴的。”

“既然这场婚约注定不能让所有人满意,那再多几个又怎么样。”

陈越应了声,默默退到了一旁。

霍行洲站在电梯前,侧眸看向走廊的尽头:“找个医生给她看看,把钟楼的那套房子转到她名下。”

陈越颔首:“好的。”

霍行洲收回视线,阔步上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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