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
“这边,”领我感觉惊异的是,我发出的声音不再是“吱吱”的猴语。
令我更为无错的是,我周围的猴群,还是在“吱吱”地交流。
在后面的事,就岂是一个糗字了得。
我站在猴群面前,手里拿着没电的手机,用手指着手机: “兄弟们,看这个!”
我那群可爱的兄弟们: “吱吱吱?”
要说我当时也是病急乱投医,竟然,做出电池没电的手势: “嗯,没电了,就像这个。”
可我可爱的兄弟们哪里会知道电池是什么:“吱吱吱,吱吱吱!”
无奈,我只能摊手,表示手机没反应:“对,对,就像这个。”
我可爱的兄弟们继续:“吱吱吱,吱吱吱!”
一阵沟通无果之后,我耷拉着脑袋,靠在树下,那样子,不用看,我都能想象,一定像极了刚刚播种就连焊三月的老农。
又在我尝试了模仿充电动作、画图解释、夸张表演等表现形式之后,再一次靠在树下,此时的我是刚刚播种就连焊三月,又赶上蝗灾的老农。
我甚至有深入思考过,“要不就这样吧!不懂猴语,在花果山也可以衣食无忧什么的。”
此时的我,面临一个艰难的抉择——应该拒绝内卷,放弃手机,享受颓废猴生;还是努力拼搏,尝试充电,唤醒战线同盟?这是一个问题。
但我看看手上的绒毛,想想手机屏保照片上笑容,还有,这一次自卫反击战中一起战斗过的兄弟们,还有那几只跟踪出去就音信全无小猴子。
我还是决定继续尝试和大家沟通,争取可以给手机充上电,解锁我的猴语十级技能,和直播功能。以便继续我在做的事。
不过好在,在这一次自卫反击战胜利后,猴子们对我的敬意更上一层楼。
即使我这般在猴群里耍宝,依然是有一些观众,默默注视着我的。
直到夜幕降临,他们三五成群的围坐过来。
在月光下,我把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