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塔亚赫潮信的其他类型小说《归墟之眼·塔亚赫潮信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刘舒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个阴刻大字——这是明代天妃宫的山门!姐姐的考古笔记提过,正统天妃宫应坐北朝南,可这些建筑群以违背力学的角度倾斜着,如同被巨手拧转的积木。游过第二道牌坊时,手电突然频闪。借着一瞬的亮光,他看见宫墙缝隙里渗出荧蓝的黏液,黏液中有东西在游动:那是群半透明的小章鱼,每只触手末端都长着人类手指!更恐怖的是它们发出的声音。通过海水传导,那些婴儿啼哭般的吱吱声直接钻入颅骨:“新娘……新娘……”林潮生仓皇后撤时撞上了什么东西。转身瞬间,他听见面罩传来龟裂的脆响。一尊妈祖石像倒插在海底,发髻化作珊瑚丛,那张慈悲的脸正在融化。石质面颊鼓起无数水泡,每个水泡破裂后都露出颗转动的眼球。最下方的眼球突然暴凸,瞳孔裂成星形,虹膜上浮现出姐姐的脸!“潮生……”姐...
《归墟之眼·塔亚赫潮信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个阴刻大字——这是明代天妃宫的山门!姐姐的考古笔记提过,正统天妃宫应坐北朝南,可这些建筑群以违背力学的角度倾斜着,如同被巨手拧转的积木。
游过第二道牌坊时,手电突然频闪。借着一瞬的亮光,他看见宫墙缝隙里渗出荧蓝的黏液,黏液中有东西在游动:那是群半透明的小章鱼,每只触手末端都长着人类手指!
更恐怖的是它们发出的声音。通过海水传导,那些婴儿啼哭般的吱吱声直接钻入颅骨:
“新娘……新娘……”
林潮生仓皇后撤时撞上了什么东西。转身瞬间,他听见面罩传来龟裂的脆响。
一尊妈祖石像倒插在海底,发髻化作珊瑚丛,那张慈悲的脸正在融化。石质面颊鼓起无数水泡,每个水泡破裂后都露出颗转动的眼球。最下方的眼球突然暴凸,瞳孔裂成星形,虹膜上浮现出姐姐的脸!
“潮生……”姐姐的嘴唇开合,海藻从她齿缝钻出,“把铃铛还给……”
面罩彻底碎裂。咸水灌入鼻腔的剧痛中,他瞥见石像背后掠过巨大的阴影。那东西有着鳗鱼般的流线型身躯,但体表布满环形褶皱,每道褶皱间都嵌着颗腐烂的人头。
再次恢复意识时,他正躺在废船屋的破沙发上。郑海平在阴影里擦拭匕首,刀尖挑着条仍在扭动的荧光章鱼。
“算你命大。”他将章鱼塞进玻璃罐,“涨潮时海底会冒黑烟,沾上就变螺蛳精。”罐中章鱼突然用触手拍打瓶壁,末端的手指比出个扭曲的“三”。
林潮生摸向腰间,青铜铃不见了。
“找这个?”郑海平晃了晃铜铃,铃舌撞击声让他胃部抽搐,“月汐出事前也带着它,说是从镇海谱里挖出来的……”他忽然压低声音,“你知道镇海谱最后一页写的什么吗?”
窗外的雾骤然变浓。林潮生听见远处传来哼唱,是陈阿嬷的“海嫁歌谣”,可这次多了个沙哑的男声附和。
“三月三,嫁新娘,螺壳为轿浪为床……”
郑海平的笑容消失了。他
近。
林潮生冲到窗边。雨幕中,妈祖石像正在涨潮线旁摇晃。藤壶簇拥成扭曲的王冠,石雕衣袂下伸出十几条滑腻的附肢,正随着潮汐节拍缓缓舒张。
最恐怖的是石像的脸。
那张慈悲的面孔纵向裂开了。裂缝中垂挂着黏稠的荧光丝络,像垂死的水母,又像……某种生物尚未成形的神经束。
他抓起青铜铃冲向码头。渔船在浪里起伏如棺椁,但总比留在这好。湿透的帆布下突然传来抓挠声。
林潮生掀开帆布的瞬间,月光正好刺破云层。
网兜里缠着个人。或者说,曾经是人的东西——它的脊椎从后颈刺出,弯成螺壳的螺旋,口腔裂开到耳根,一条布满吸盘的肉管正从喉腔里缓缓抽出。
“回……去……”肉管喷出带卵的黏液,“塔亚赫……要新娘……”
浪头打来时,林潮生发现自己正站在齐腰深的海水里。青铜铃在掌心发烫,潮声中的絮语震耳欲聋。
远处传来陈阿嬷的笑声。她站在礁石上,举着熊熊燃烧的线香,火光倒映在暴涨的潮水中,宛如千万只睁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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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夜渔
林潮生是被咸涩的液体呛醒的。
他蜷缩在码头废弃的舢板下,浑身裹满半透明的胶质物,像被巨型水母吞食后又吐出。青铜铃卡在肋骨间,铃舌不知何时变成了半截人类指骨。
晨雾浓得像尸浆。他爬出舢板时,昨晚那个“螺尸”已经消失,只留下滩涂上一道蜿蜒的黏液痕迹,痕迹尽头散落着几颗珍珠状的卵,卵膜内蜷缩着米粒大的章鱼,每只都长着酷似人牙的喙。
“后生仔,夜路走多终遇鬼啊。”
沙哑的男声惊得他险些跌回海里。防波堤上蹲着个穿胶皮围裙的男人,正用匕首剜生蚝。那人抬头时,林潮生看见他左眼蒙着层乳白的翳——是郑海平,姐姐考古笔记里提到的船主。
“郑叔?”他攥紧青铜铃,“昨晚那东西……”
“螺蛳精嘛。
非人的尖啸。伤口喷出的不是血,而是大团荧蓝的鱼卵。卵膜破裂的瞬间,林潮生看到每个卵里都蜷缩着微缩的自己——那些胚胎全都长着螺壳脊椎。
>他几乎是逃进老宅的。
门轴尖叫着碾碎寂静。堂屋供桌上积着寸厚灰絮,却有一处诡异的干净——正中央摆着个缺口的粗陶碗,碗底凝着层黑红污垢。林潮生想起姐姐最后一通电话里的哭腔:“他们还在吃那东西……潮生,碗里的血螺蛳是活的……”
闪电在此时劈亮窗棂。他看见碗沿内侧黏着半片指甲。
二楼卧室的霉味更重了。木板床还在,蚊帐被海风撕成缕缕裹尸布。林潮生打开姐姐的登山包,青铜铃突然自行震颤起来。低频嗡鸣扎进耳膜,他头痛欲裂地跪倒在地。
嗡鸣中混入了潮声。
不,不是潮声。是无数含混的絮语,从地板缝隙、墙纸背面、霉斑的褶皱里渗出。那些声音用某种黏稠的方言重复着同一句话,像海蛞蝓在脑沟回里爬行:
“水涨淹天门……螺开见真神……”青铜铃坠地时,他看见衣柜镜中的倒影。
镜中的自己背后站着个女人。湿漉漉的长发贴着头皮,眼眶里嵌着两枚螺壳,螺口缓缓探出乳白的触须。
“姐……?”
触须突然暴长!林潮生翻滚着撞向墙角,再抬头时镜面只剩裂痕。一道血线顺着他的耳垂滴落,在地板上汇成小小的旋涡。
暴雨在午夜降临。
林潮生蜷缩在床角,药瓶空了大半。雷光间歇照亮墙壁,那些陈年的水渍轮廓渐渐扭曲——霉斑聚成螺壳纹路,裂缝延伸出触须,整间屋子正在呼吸。
他颤抖着举起相机。这是姐姐遇难时紧握的遗物,储存卡里或许藏着……
闪电划过,显示屏亮起的瞬间,他发出窒息般的抽气。
画面是水下拍摄的。模糊的宫墙布满藤壶,但那些藤壶在蠕动。不,不是藤壶,是成千上万只嵌在石缝里的眼球!瞳孔细长如鱼,正齐刷刷转向镜头。
而更深处,一条苍白的东西缓缓掠过。那绝不是任何已知海洋生物的肢体,它表面布满环形口器,每个裂开的吸盘里都叼着半截人指。
潮声忽然变得很
蓝的脓血,脓血中漂浮着未消化的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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