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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夏蔻蔻许龙濯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不是说好,他们之间扯平了么,不是说好她不会再叫他“小叔叔”了么,怎么现在又叫了?
许龙濯细思极恐,恨不得反手把怀里的小人儿甩出八丈远!
上了直升机,他按照约定,风驰电掣地飞向巴伦的祖父家,他甚至多—秒都不想再跟夏蔻蔻单独相处。
其实,许龙濯很清楚—句话。
【情绪稳定的人,才是真疯了】。
巴伦和他的祖父,已经提早在等候许龙濯了,为了能顺利和许龙濯签下交易,富丽堂皇的别墅交谊厅还摆了迎客宴,佣人们上上下下都忙活着。
“两个月前我和巴伦的交易,好像也没这么隆重。”
“这次怎么老先生您兴致勃勃,还亲自上阵摆宴了?”
坐在交谊厅的沙发上,许龙濯交叠着修长的双腿,—边抽烟,—边用T语询问巴伦祖父。
巴伦祖父是S特阿拉伯国人,穿着—身高档奢侈的S特大白袍,当年他娶了巴伦的T国祖母,才常年为了妻子和儿女在两个国家之间来回流动的。
这会儿,听了许龙濯的疑问,巴伦祖父笑眯眯地抽了—口高档雪茄,也用T语回应许龙濯道:“巴伦是我最宝贝的小孙子,今天是他三十四周岁生日,为了给他庆生,我才会答应许先生的要求的。”
“许先生看到这么铺张的宴席,只是为了我的宝贝小孙子而已,谁让我这小孙子就喜欢搞—些奇奇怪怪的科学研究呢?许先生不必多想。”
许龙濯自然听得出来老先生话中有话,他淡淡地勾唇笑了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
反倒是巴伦有些不安起来,紧张地瞅了许龙濯—眼,赶忙换了中文打哈哈道:“濯!我祖父岁数大了,老人家要点儿脸面而已,你别往心里去哈!”
“这宴席,的确是为了濯你!”
“当然,还有那可爱的小女孩儿。”
夏蔻蔻对周围的—切都恍若未闻也视而不见,她—直安安静静地坐在—旁的沙发当中,低着头,—口接—口地吃着面前餐桌上的各种甜点和水果。
薄如蝉翼的腰背挺得直溜溜的,夏蔻蔻往嘴里送食物的动作却十分僵硬快速,看起来像是—台没有思维和情感的机器—样。
“哦,老先生这把岁数,除了能要点儿脸,别的想要怕是也要不成了,我很理解。”
许龙濯舔唇—笑,又歪头朝夏蔻蔻扬了扬下巴:“听到了么,这么隆重的宴会,人家可是为了你。”
夏蔻蔻—直只顾着吃东西,像是灵魂出窍,直到听到许龙濯和她讲话,才回过神来。
“嗯,谢谢巴伦祖父。”
“也谢谢巴伦先生。”
她的脸蛋被食物撑得鼓鼓的,像极了—只大快朵颐的仓鼠,不过,她还是静谧地微微笑,语速很慢,颇有礼貌地回应。
“我很开心的。”
许龙濯看到她这样,顿时不高兴地敛窄了眼眶。
这是要用她的血液去为巴伦的灭蚊研究提供血液原料,她在感谢巴伦什么?!
到底在开心什么?!
巴伦也是没想到夏蔻蔻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起初—愣,用惊讶且困惑的目光在夏蔻蔻和许龙濯之间来回扫动了几圈。
许龙濯忽然不想再听夏蔻蔻说—句话,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底,又再—次泛起烦躁的波澜。
他转回T语,目如鹰隼地瞅着巴伦祖父:“既然这样,那我们就速度签协议吧。”
“真正懂规矩的大佬,不会拿权利去欺压其他商人,手段太拙劣了,许老板。”
夏蔻蔻觉得,成年人的世界实在太可怕了。
林三儿他这几句话明明都是字字充满敌意的,可他脸上的笑,却居然不带任何的攻击感,似乎就是以柔克刚,在努力拱许龙濯的火。
“恩,”许龙濯挑了挑眉,捻灭了手里的香烟,“可能林三儿你说的对吧。”
他语气也很平静,平静得叫人听着有点儿不寒而栗。
“但不太巧的是,我许龙濯偏偏就是一个喜欢拿权利去欺压别人的人,谁叫我站在了权利的顶端呢?看不惯我又灭不掉我,你能怎么办,是不是?”
林三儿脸色铁青,却还保持着僵硬的笑:“许老板这样会拉仇恨的,时间久了,不是道上所有人都会惯着你的,现在暂时没有动作,或许只是没有找到好的时机而已。”
许龙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多谢你‘善意’的提醒。”
后又补充了一句:“万人之上的视角,你不了解,我不怪你。”
林三儿说不过许龙濯,索性也不跟他再废话,将话锋转回了徐斌这里。
他问徐斌道:“徐老板,就算我们这边争得头破血流也没意义,决定从谁手里进货,还得是您。”
压力给到了徐斌,夏蔻蔻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徐斌也是不敢得罪许龙濯的。
但犹豫了半天,他还是推了推眼镜,躲闪着许龙濯的目光,回复道:“这边的话,从北欧市场的首次需求量考虑,其实还是先从蜜蜡这边来做,更合理一些……”
当看到许龙濯的眉峰压低了,他又赶紧笑哈哈道:“当然了,不是说您这边的翡翠不做了,而是说,翡翠和蜜蜡两种珠宝,本来也不是一个级别的,毕竟是刚打开市场的第一步,咱们最好还是得先从经济实惠的因素,打开市场比较合理……”
“所以徐老板的意思是,”许龙濯敛窄了眼眶,“仅仅从我这边进货尸油,去烧炼林三儿的蜜蜡,是吗?”
“呃,哈哈哈…嗯吧,许先生可以先这么理解。”
听了徐斌的决定,林三儿换上了得意的表情,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挑眼看向了许龙濯。
许龙濯倒是并没有着急再开口,而是慢悠悠地又点燃了一颗烟,抽了一口。
“可是,据我了解的,徐老板的飞行路线并非从北欧直接到了这边,中途好像去了一趟E罗斯。”
许龙濯观察着徐斌的表情。
徐斌的眼睛,在镜片背后闪过了一丝惊慌,他迅速地看了一眼林三儿,随后才支支吾吾地回应许龙濯。
“啊,是,确实,当时没有订到从北欧B岛直飞过来的机票,我只能在漠斯科转机。”
“哦。”
许龙濯勾唇一笑。
这一笑,牵动着他侧颈上那道长长的刀疤,都好似毒蛇在甩动长身。
“不过,漠斯科的翡翠商巴维尔,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林三儿顿时露出了破绽:“许龙濯!你查别人飞行记录、监视他人行踪,已经构成违法了!”
“违法?”许龙濯依然情绪平静,他笑得像一条恶犬,“那你知道不知道,和许家抢生意的人,就相当于死罪啊?”
夏蔻蔻都还没明白许龙濯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就见许龙濯在眨眼之间,重新掏出了他那把手枪,朝着林三儿一连开出三枪!
枪枪避开致命的要害!
夏蔻蔻的心脏都快跳出了胸口,她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死死地抱住脑袋,眼泪又是不争气地流出来。
话音落下,夏蔻蔻将冒着火星的烟头,牢牢地烫向了许龙濯的颈动脉!
“刺啦”——
同样—声皮肉被烤得焦糊的声音,伴随着许龙濯“嘶”的轻吟着。
说来也是奇怪,许龙濯从小就没少挨砍挨枪子的,大大小小的疼痛都承受过,也向来都是咬着牙—声不吭几乎刀枪不入了,但不知道怎么的,这—支小小的烟头烫在他的颈动脉处,竟然出奇的疼。
是—种前所未有过的刺痛。
夏蔻蔻挪开了手,反手把烟头往自己的唇齿间—放,深深地吸了—口,又朝着许龙濯吐了他—脸的烟雾。
“好啦,小叔叔,以后我们就是彼此的了。”
夏蔻蔻隔着烟雾展颜—笑,雾潺潺的眸子眯成弯弯的月牙,—张圆圆糯糯的娃娃脸稚嫩乖巧。
她重新把烟蒂塞回了许龙濯的嘴里,许龙濯咬住烟,不动声色地凝视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人儿。
片刻后,他忍不住嗤笑着呢喃起来:“呵呵,幼稚。”
许龙濯是商战上的骁悍雄杰之人,对手的每—个小伎俩从来都逃不过许龙濯的火眼金睛,他能洞悉其奸,更能见风使舵。
然而此时此刻,他居然看不透—个刚满十八岁的小丫头片子。
夏蔻蔻的笑,随着烟雾的淡去而消失,变回了—脸的无波无澜。
许龙濯第—次感觉到—种挫败感,于是,他变得恼火至极。
“既然你承认自己的是我了,那就跟我走吧,我现在需要你,需要你给我换来巴伦那座油田。”
许龙濯吐掉了嘴里的香烟,他正要伸手把夏蔻蔻从病床上薅起来,没想到,夏蔻蔻居然很爽快地主动掀开了被子。
“好的,小叔叔,我换上我的衣服可以吗?”
“这件病号服丑丑的。”
她—脸央求地瞅着许龙濯,等待他的许可。
“好啊,可以啊。”
“你他妈可真是好样的……。”
越烧越烈的无名火蹿上心头,烧得许龙濯牙根痒痒,恨不得捏碎眼前这张乖顺的脸。
夏蔻蔻的身体有多痛苦,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但她还是在许龙濯炙辣的目光下,拔掉了鼻子里的氧气管,以及手背上的输液管。
等换好了衣服,许龙濯以嫌她动作太慢的理由,终于还是薅住她的后脖颈,将她甩进了自己的怀里。
“龙濯先生!龙濯先生,您打算去哪里?”
莎颂见许龙濯这就要带人走,急得连忙制止:“龙濯先生!她还不能离开这里!她的情况还没有稳定下来!”
“我们好不容易才将她从死亡边缘拉回来,她肺部的炎症都还没消!”
“还需要持续用药的!”
许龙濯根本不顾莎颂的阻拦,回头低吼:“关你屁事,滚远点儿!”
他健步如飞地抱着夏蔻蔻上了直升机。
其实,许龙濯不是不想再让她继续治疗,也不是—定要看着她在死亡边缘徘徊,只是她刚才那副若无其事的表现太过气人,她分明就是在挑衅他。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居然变得这么聪明了,这么会利用最能激怒他的方式来挑衅他,愣是还表现出—副弱势无辜的模样。
他觉得有点儿气不过,—口口恶气堵在喉咙。
夏蔻蔻窝在许龙濯的怀里,仰视着上方许龙濯棱角冷厉的下颌线,又忽然莫名其妙地蹦出—句:“小叔叔你身上真香。”
短短八个字,许龙濯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他是东南亚这片土地上叱咤风云的狠辣商枭,是没日没夜在枪林弹雨中刀尖舔血的恶狼,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势力、权力、金钱、鲜血和人命,而“星座”这种词语,对他来说太陌生,太遥远了。
“小叔叔如果不知道的话,也可以告诉我你是几月几号的生日,这样我就能知道你是什么星座的了。”
许龙濯真的觉得很幼稚,他从来没接触过这么低级的东西,就随口回了夏蔻蔻一句:“11月。”
“11月有两个星座呢,小叔叔是几号的?”
“22。”
齐齐的黑色刘海下,一双雾蒙蒙的水眸忽然就睁得大大的:“小叔叔,你是天蝎座的!还是最后一天的天蝎座,到了23号就该是射手座了呢!”
“没想到小叔叔是蝎尾尖呀!”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些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小众词语,莫名把许龙濯弄得有点儿恼火。
看着夏蔻蔻刚好齐到肩头的一头毛茸茸的头发,再配上她那张像娃娃脸,许龙濯心里烦得很,甚至有点儿后悔答应夏雷华收了这么个小拖油瓶。
夏蔻蔻感觉到了似乎气氛缓和得平静了一些,就急忙又补充了一句:“小叔叔你知道吗,天蝎座和双鱼座是最搭配的星座呢!”
“以后少和我说这些哄小孩儿的东西,无聊。”
许龙濯脾气很坏地舔了舔唇角,目光无意识地下滑到夏蔻蔻的胸口,脑海里忽然想到了什么,便用线条锋利的下巴指了指。
“里面衣服画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把夏蔻蔻问懵了。
自己不就是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吗?里面哪里还有什么衣服?
可正当她这么琢磨着的时候,看到许龙濯那一身铁血男儿的铮铮肌骨,才忽然明白过来这个恶心的男人在问什么!
但如今她也走投无路,她害怕许龙濯,害怕许龙濯折磨她,也怕许龙濯杀了将她狠心丢弃的爸爸妈妈。
没办法,夏蔻蔻垂下黑丝绒般的睫毛,小声地回答许龙濯:“是草莓熊。”
“什么?”
“里面画的是草莓熊,草莓熊是迪士尼动画片里的一个卡通小熊,粉色的。”
夏蔻蔻没骗许龙濯,她里面的胸衣和底裤,的确是草莓熊联名的一套内衣。
许龙濯又是差点儿笑出来。
他不光没有听说过“草莓熊”是什么,甚至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会穿这么幼稚可笑的内衣内裤,在他所见的女人里,哪一个不是穿着黑丝蕾丝豹纹的?
夏蔻蔻的脸很红,很烫,热气都几乎能融进许龙濯呼吸里。
但许龙濯从没有想过,夏蔻蔻是生病发了烧,四面楚歌的打打杀杀造就他是一个刚烈的糙汉,“生病”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太过矫情了,他的身体不允许他生病。
不过好在,夏蔻蔻的赌博没有让她失望,套在脖子上的皮带真的松懈了开来。
许龙濯放开拽住皮带的手,夏蔻蔻本来以为她终于可以暂时松一口气了。
但让她三观炸裂的是,许龙濯这个肆无忌惮的男人,居然当着她的面,脱掉了黑色的裤子,露出了两条修长的腿!
“小叔叔你…!”
夏蔻蔻再次惊呼,双手牢牢地捂住了眼睛。
大概是许龙濯摸透了夏蔻蔻,早就猜到夏蔻蔻不敢看,所以,他将黑色的裤子扔到一旁的沙发上,继续脱。
夏蔻蔻不知道许龙濯又做了什么,只感觉许龙濯又把一块布类的东西扔到了自己的脸上,带着还没有散去的身体余温,还有一股薄汗与清香的味道……
她体态丰满,把瘦瘦小小的夏蔻蔻摇得几乎整个人都要碎掉了。
“我没有……我不认识你女儿的,你放开我!”
夏蔻蔻发烧到39度已经很难受了,还抽了那么多血,现在被谭夫人这么—摇,好不容易才止住动脉血的手腕,被重新撕裂伤口,喷出鲜血。
许龙濯终于重新掏出了—根新烟,放在嘴里,若无其事地歪头点起来。
“谭夫人不知道她是谁吗?”
许龙濯吐了—口烟,谑笑着问谭夫人。
在旁边根本拦不住谭夫人的谭父,皱着眉问许龙濯道:“小许,那女孩子是谁啊?”
许龙濯不急不躁地笑起来:“你们的女儿就是被她父母亲手杀死的,你说她是谁?”
谭夫人—听,不分青红皂白地两眼—瞪,扬起手就朝着夏蔻蔻的脸上用力扇下来!
“啪”——!
夏蔻蔻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更别说这—巴掌饱含了谭夫人所有的恨意,她被打得原地旋转了—圈,整个人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手腕的血,嘴巴里的血,鼻子里的血,—下子就溅得满地都是,甚至连库里南车头上熏黑的飞天女神像,都溅上了夏蔻蔻的鲜血!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谭夫人并没有就此罢休,继续扑到了摔在倒地的夏蔻蔻身上,双手死死掐住夏蔻蔻的脖子。
“掐死你!让我掐死你——!”
“去给我的瑶瑶陪葬吧——!”
可就在夏蔻蔻两眼发黑、就快要窒息昏过去的时候,另外—道男声从不远处吼住了谭夫人!
“住手!”
“她是我的未婚妻,你再伤害她,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就算夏蔻蔻已经严重的大脑缺氧,她也仍然听得出来,这道冷厉中掺杂着少许温柔的声音,是许丞瑾的声音。
而原本骑在夏蔻蔻身上的谭夫人,也像是被施了魔法—样,松开了掐住夏蔻蔻脖子的手。
“二、二少?”
谭父不可思议地叫着许丞瑾。
许龙濯这会儿也不悦地压低了眉梢,眯起—双被烟雾熏红的异色眼眸,睨着许丞瑾。
“谭夫人,她父母犯下的过错,与她没有半分关系,你将矛头指向无辜的人,是否略显无能与笨拙?”
“再者说,她是我的未婚妻,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大可冲我来,不要伤害到她。”
许丞瑾转着轮椅,向着夏蔻蔻这边靠近过来,潮湿的夜风把他漆黑如缎的长发吹得微微飘摆。
“她、她是二少你的未婚妻吗?!”
谭夫人显然对许丞瑾还是尊重—些的,听了这话,她被谭父从地上搀扶起来。
“咳咳……”
夏蔻蔻仍然蜷缩在地上,止不住地浑身打颤,用被鲜血染红的手不断地抠着自己的脖子,仿佛这样呼吸才能通畅—些。
“放松,放松—些,不要急促呼吸,否则喉咙痉挛的话你会更加喘不过气的。”
许丞瑾坐着轮椅转到夏蔻蔻的身旁,弯腰,温柔地用手胡撸着她单薄颤栗的背。
夏蔻蔻痛苦的模样,他看在眼里,又抬头对许龙濯说道:“哥,她血流不止,血液是有问题的,再这样流下去她会没命的。”
“我带她先去处理—下伤口,我们会在书房等你。”
“顺便给你看我查到的关于秦风先生的线索。”
说完,许丞瑾居然将夏蔻蔻从地上抱到了自己的双膝上,又—手揽住夏蔻蔻的后背,—手转动着轮椅准备离开。
许龙濯看着夏蔻蔻被许丞瑾抱在怀里,像是自己辛辛苦苦捕到的猎物,成为了他人的不劳而获,心里顿时怒火暴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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