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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贬妻为妾后,我掀了渣男家底全文+番茄

阿里小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十月寒冬里,京师等地已是银装素裹,天地皆为一色。冰天雪地之中,一辆牛车迎风北上,滚动的车轮碾碎官道上的冰雪,尽管风寒刺骨,板车上林盈袖心里却是暖暖的,再过几日她便能和夫君团聚。冻的红肿的手一边一个搂着孩子,生怕冻着他们。“老三哥,还有多久才到京城?”牛车上的妇人用颤音问道。“大娘子,最多还有三天的功夫,天儿不下雪早该到了才是。”赶车的汉子是个老实人,见娘儿三冻成这样,心下不禁为马车上的妇人担心起来,这样的天气别说女人孩子,他一个大男人都有些受不住。林盈袖将藏在怀里的饼拿出来分成四份,一份递给老三哥,诚恳地道:“三哥,劳烦你今儿晚上就不要休息,早些到咱们也少受些苦。”老三叹息一声,“我只怕你们娘们受不了,大娘子我知道你思念秀才哥哥,可...

主角:林盈袖唐墨行   更新:2025-02-01 13: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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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盈袖唐墨行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贬妻为妾后,我掀了渣男家底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阿里小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月寒冬里,京师等地已是银装素裹,天地皆为一色。冰天雪地之中,一辆牛车迎风北上,滚动的车轮碾碎官道上的冰雪,尽管风寒刺骨,板车上林盈袖心里却是暖暖的,再过几日她便能和夫君团聚。冻的红肿的手一边一个搂着孩子,生怕冻着他们。“老三哥,还有多久才到京城?”牛车上的妇人用颤音问道。“大娘子,最多还有三天的功夫,天儿不下雪早该到了才是。”赶车的汉子是个老实人,见娘儿三冻成这样,心下不禁为马车上的妇人担心起来,这样的天气别说女人孩子,他一个大男人都有些受不住。林盈袖将藏在怀里的饼拿出来分成四份,一份递给老三哥,诚恳地道:“三哥,劳烦你今儿晚上就不要休息,早些到咱们也少受些苦。”老三叹息一声,“我只怕你们娘们受不了,大娘子我知道你思念秀才哥哥,可...

《被贬妻为妾后,我掀了渣男家底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十月寒冬里,京师等地已是银装素裹,天地皆为一色。

冰天雪地之中,一辆牛车迎风北上,滚动的车轮碾碎官道上的冰雪,尽管风寒刺骨,板车上林盈袖心里却是暖暖的,再过几日她便能和夫君团聚。

冻的红肿的手一边一个搂着孩子,生怕冻着他们。

“老三哥,还有多久才到京城?”牛车上的妇人用颤音问道。

“大娘子,最多还有三天的功夫,天儿不下雪早该到了才是。”赶车的汉子是个老实人,见娘儿三冻成这样,心下不禁为马车上的妇人担心起来,这样的天气别说女人孩子,他一个大男人都有些受不住。

林盈袖将藏在怀里的饼拿出来分成四份,一份递给老三哥,诚恳地道:“三哥,劳烦你今儿晚上就不要休息,早些到咱们也少受些苦。”

老三叹息一声,“我只怕你们娘们受不了,大娘子我知道你思念秀才哥哥,可也不能不顾你自己和孩子,罢了,早些到也好。”

吃了个半饱,将包袱放在身子下坐着,这是唐墨行走后,林盈袖抽空给他做了两双鞋,京城经常下雪,没有双好鞋子,会冻着脚。

闭上眼幻想着,唐墨行看到这双鞋该有多高兴……

京城城门外,马车停靠在路边上,老三往城门里望了多次也不见一个人来。

等到了晌午,一辆挂着桂府灯笼的车走出城门,走到林盈袖面前时,下来一个大户人家管事媳妇的中年妇人,那人上下打量着林盈袖,那眼神让人很不舒服。

从头打量到脚,仿佛在品头论足,没有丝毫的尊重之意,她挺起了胸膛,直视那妇人,毫不畏惧。

管事媳妇见林盈袖穿着补丁衣服,脸上虽没有半点脂粉,却也是不难看出是个美人胚子,且落落大方,心下有了一番计较,微笑着道:“想必这位是林家娘子?”

这个称呼林盈袖觉得奇怪,她也曾到大户人家替人浆洗衣服,下人都直呼主母娘子或者是奶奶、太太,没有带着娘家姓氏称呼的。

林盈袖眸光微沉,心里虽然不悦,面上还是一团和气地和这个媳妇说话:“正是,请问这位大娘可是我夫君唐墨行派来接我们母子?”

确定身份后,管事媳妇请她和少爷小姐上车,路上告诉林盈袖,先去客栈换了衣服,毕竟现在唐墨行是官家老爷,林盈袖这个样子实在不得体。

林盈袖听见这话在理,也不多计较,到客栈,母子三人熟悉毕。先哄着孩子睡下,只等唐墨行过来,没多一会儿听见门响,林盈袖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走到前屋。

就见堂上坐着一对男女,男人面带愧疚地看了林盈袖一眼,而后低下了头。那女子衣着华丽,眉目艳丽,又有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

那女子喝了两口茶,上下打量了林盈袖,慢里斯条地问道:“你就是林家的?”

林盈袖咬着唇并不答话,身心如置冰窖,冷的麻木。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个女子和唐墨行是什么关系。

官宦人家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就算唐墨行要纳妾她这个做正室的也不会反对,可是这算什么?

那女子轻蔑地哼了两声,“小门小户出身,真是上不得台面,见了主母也不知道请安,相公,你看看她——”

唐墨行柔声安抚那女子,那样温柔的眼神,那样做小伏低的样子,是林盈袖从来不曾得到过。

她抬起头,将自己的恨意和恼火压下了下去,眼中带着一股子冷意,质问唐墨行道:“当初家翁家姑上门三媒六聘提亲,乃是正妻之礼,她为何说我是妾?”

唐墨行不敢看林盈袖的眼睛,声若蚊蝇地道:“盈袖,你也知道我如今是朝廷命官,若妻室出身贫寒,如何跟达官贵人交涉?曼娘她出身高贵,可堪主母,我……不会亏待你就是了!”

林盈袖浑身发抖,五脏六腑仿佛颠过来了似得,说不出有多难受,她伸出一双手,十根手指红肿通红,含着泪如诉如泣,“我嫁到你们家十五年,白天出去给人浆洗衣服,晚上缝补做针线活,养活你父母,供你读书,给你生儿育女……你凭什么!”

曼娘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林盈袖,沉声道:“为主子做了些微末小事,就想邀功不成?再说是你自愿,可没人逼你。”说着,朝身边的婆子看了一眼。

那婆子气势汹汹地朝林盈袖走来,抬起手就朝林盈袖脸上招呼来。

林盈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那婆子的手,发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唐墨行,曼娘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把刀子一般,狠狠地插在了林盈袖的胸口,恨声道:“你真看不上我,给我休书,我这就走。想贬妻为妾是不能,我堂堂秀才之女,岂有给人做妾的道理?”

“相公,倘若休妻,闹出来对你仕途不利,我看这个林氏不是善茬儿,干脆打发到那见不得人的地方,以绝后患。”曼娘眸底流淌着毒意。

唐墨行手心捏了一把汗,期期艾艾了半晌,咬着牙对林盈袖道:“给你两条路,要么卖你到窑子里去,要么安分守己跟我回去,看在你为我生儿育女的份上,不会亏待你,你要休书是没有!”

林盈袖五脏俱焚,疼痛似刀绞,面上却平静无波,只是眼神转为了冷厉,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窑子那可是最下等的地方,什么贩夫走卒只要有钱都可以去耍,“唐墨行,你好狠的心!”

曼娘生恐有变故,喝令下人,“给我绑了带回去,再通知知府写一张籍贯过来,把她给我发卖到窑子里去。”

林盈袖含泪点点头,说了一句“很好!”朝里屋看了一眼,一头朝旁边的石柱子上撞了过去。

顿时,血溅三尺,曼娘装模作样地躲进了唐墨行的怀中。

温热的液体自头顶蔓延,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林盈袖最后看了这对狗男女一眼。她没有惧怕,没有不甘,没有眷念,没有后悔,也没有怨恨,若说有大抵只有一些怨自己瞎了眼。自己瞎眼,与他人无关。


唐氏知道是林盈袖,要扑上去扯她的面罩和斗篷,口里叫嚷着:“就是她!一面勾搭我儿,一面私下结交权贵,可见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你有本事做这样的事情,怎么没本事见人了?”

林盈袖站在那里,朗声对众人道:“各位乡亲街坊且听我一言,当初家父和唐家交好,并未许定婚事,家父去世当日唐家伯父曾言,若我嫁过去,便替我葬父。家母当面拒绝,且有人证在场,诸位可去十里街打听便可知我们谁真谁假。”

周围的百姓纷纷点头,更有好事的冲着唐氏问道:“你说林家和你有婚约,并无凭证,如何能信你?”

唐氏只顾要撕扯林盈袖,若不是裴府下人拉着,只怕连身上的衣裳都让唐氏扯下来。

“我夫君和你老子的口头婚约,你阿娘悔婚不过是为了用你攀附权贵。当初你是如何勾引我儿,还要我一一细说吗?”

唐氏歇底斯里地咆哮着,如疯魔了一般。

林盈袖戴着长斗篷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虽然看不到表情,却有一种让人信服的感觉。

周四家的躬身对林盈袖道:“姨奶奶,可要去请十里街的保长过来作证?”

林盈袖摇摇头,唐氏如何知道她是被唐府纳了去?别人不了解,她还不知道么?欺软怕硬之人如何敢惹官宦人家?

叫来保长也是无济于事,林盈袖让下人放开唐氏,任由她冲过来,低垂着眼脸,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背后指使你的人给了你什么好处我不知道,马车里坐着裴家主子,你儿子只是个秀才,还未科考得罪朝廷正三品大员,想过后果吗?”

撕林盈袖衣服的手停顿下来,她一脸惊恐地看着林盈袖,咬咬牙,正准备和林盈袖厮打一番,那人说过,只要她让林盈袖当众出丑,便许她儿子做官。

科考不就是为了做官吗?

可林盈袖说的,唐氏也打听过,裴家的背景就算是唐墨行高中状元也惹不起的。

权衡利弊,唐氏倒不敢动手了。

“大娘,你我两家交好没错!”林盈袖叹息一声,微微的拧起了眉:“唐家哥哥日日苦读,为着诬陷我,竟然说成日日与我谈情说爱。您可知,将来唐秀才入考时若被人诟病,我一个女子名声有碍,左不过一死。可我家还有上学的弟弟,唐家唯一的指望,您想毁了去?”

唐氏彻底松开了双手,她后退数步,结结巴巴地道:“我……没想毁了我儿子,我是为了他才这么做的。”

这话立刻露出了破绽,林盈袖眸子晶亮,继续说道:“事关我林氏和裴氏的清誉,不若请保长以及唐秀才,唐伯父,咱们到衙门去说如何?为公正,只我们去,裴家并不去一人,不能因为我而带累夫家。”

“不,不不。”唐氏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要是让唐家父子到公堂上去,那就真毁了唐墨行一生,“我不去!我不去!”

林盈袖招手让小厮过来,把刚才裴垣让给的一吊钱给唐氏。

唐氏接过钱,一脸诧异地看着林盈袖。

“看在唐家曾经照顾的份上,这算是回报了,往后我林家和你们再无瓜葛,以后互不干扰。”

说完这番话,压在林盈袖心口的石头总算落地,上辈子是唐家欠了她的,这辈子她欠唐家的,还了这人情,往后便和唐家再没有半点牵扯。


两个婆子只当她怕了,冷笑两声,“现在知道也不晚,自己出去跪着,别让我们动手,那时候可有你受的。”

“怎么,你们两个还能打我一顿不成?”林盈袖装出一副心虚的样子,捂着胸口,“你……你们要是敢动手,我非告诉太太不可。”

两婆子脸上堆着笑,阴阳怪气地道:“那就看你老实不老实了,若不听话即便是太太也护不了你。”

林盈袖叹息一声,一脸委屈地道:“我也没说我不听话。”说完起身,才走出房门,就见绿芙和另外一个通房正站在廊下嗑瓜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林盈袖心中了然,回头对身后的嬷嬷道:“二爷说了,让我替他抄写文章,你们不想二爷知道,去书房抬了桌子出来,我跪着抄写,二爷晚些回来就要用的,耽误了你们赵姨娘也吃罪不起!”

两个婆子变了脸色,“你说的是真的?”

书房后院和后边的耳房之间有一个小小的庭院,庭院中有一小小的池子,池中养着各色金鱼,当中一处小小的假山,假山一侧掏空种了几株翠竹,因此院中并无遮阴之物。

赵姨娘选这个时辰让林盈袖罚跪最好,裴垣不在家,此刻虽不是最热的时候,林盈袖在屋子里正凉爽着,突然暴晒,必定也会受不住的。

赵姨娘的心思,林盈袖如何不知道?文章也没说必须今儿抄完,不过是找个借口。她的身份和赵姨娘相当,今儿要是被罚了,往后这府里的姨娘谁都可以找机会欺负。

上辈子她忍过,让过,依旧没有好下场,这辈子她决心挺起胸膛,堂堂正正做人。

“要不,你们问二爷去。”

量这两个婆子也不敢去问裴垣,林盈袖眼波流转,似无意的低笑了一声,“今儿的事情晚些时候该好好和二爷说道说道,让他也知道这府里奇奇怪怪的规矩!”

两个婆子脖子一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动手,又不敢就这么回去交差。

这两人该怎么回自家主子,林盈袖管不着,绕过小池塘直接去了书房里。

晚饭的时候裴垣还没回来,不过后院传来一阵吵嚷声,采溪端茶进来,一脸畅快,“姨奶奶还不知道吧!二爷生气,训斥了赵姨奶奶,还把绿芙给打发了出去嫁人。”

林盈袖觉得奇怪了,从今儿用中饭裴垣的态度,应该是宠着绿芙才对,不然也不会纵容她吵闹。怎么这会儿把人打发走了?

“是不是有别的事情?怎么在上房里没听太太说。”林盈袖没和周氏告状,跟前有个蓉儿是周氏的人,这里的一举一动周氏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周氏知道不处置,说明根本不在意,她又何必多嘴呢?

“没有别的事情,二爷让裴嬷嬷狠狠地教训赵姨奶奶一顿,说她不会当家,连内宅都管不好。二爷这是替姨奶奶您出气呢!”

林盈袖没再说话,继续写字,晚饭让再等等,先预备热水。

果然一会儿裴垣回来,蓉儿伺候着洗了澡才进书房,两人一同用饭,林盈袖故意问道:“听说二爷把绿芙打发了出去?”

裴垣没说话,身后的蓉儿一脸严肃,轻声回道:“绿芙不懂规矩,本该当家人亲自过问,偏偏赵姨奶奶不过问不说,反倒在二爷跟前说小姨奶奶您不体面,和丫头吵架。”

“罗唣!我看你也想出去是不是?”

蓉儿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站在林盈袖身后布菜不提。

用过饭,林盈袖有些懒怠,在临窗下的躺椅上睡下,裴垣检查了林盈袖抄写的文章,字迹工整,倒是和上次写的不同。

拿了文章走在林盈袖身边,将人推醒,“你这柳体是谁教你来?上次我看你写的是小楷,你还会多少呢?”

林盈袖睡眼朦胧,慵懒懒地答道:“小楷是寻常人最喜欢的,我和爹爹平日替人写信,所以学了小楷,我自己还是喜欢柳体,二爷若是喜欢小楷,我这就重写。”说着就要起身。

裴垣按住了林盈袖的肩膀,不让她起来,“我随便问问,柳体挺好的,难得你这年纪字能写成这样,很不错了。”

林盈袖谦虚地笑了一下,她的字也就那样,说多好那是骗人的。从懂事起,就想着怎么赚钱养家,写字不过是为了帮着林秀才抄书,并没有认真去写。

“好了,别吃饱就躺着,陪我出去逛逛消食。”

林盈袖赶忙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平日劳作惯的,突然无所事事,反而不习惯。

裴垣笑了一下,领着林盈袖出门,裴府内花园极大,只是去内宅里,府上的姬妾丫鬟怕又不得安生。

外书房和内宅隔着一道墙,一个小小的角门入夜都上了锁,外书房前边是整个裴府正厅,接待男客所用,旁边是客房和下人房,没什么可逛的。

林盈袖低着头跟在裴垣身后,不多说一个字,她是有心讨好裴垣,让自己在裴府的日子好过点,只是裴垣性子有些冷,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讨好。

不知走过几道门,绕过一道围墙便到后门口。

“嗷呜——”

林盈袖只觉眼前一黑,一个巨大的黑影朝她这边扑来,吓得嗷一声躲在了男人的背后。

大黄狗前腿搭在裴垣的身上,尾巴扇起地上的尘埃。

男人一脸宠溺地摸摸狗头,哄了大黄狗好久,狗才将前腿放在地上,一脸警惕地盯着林盈袖。林盈袖心跳猛地加速,双手死死地扯着男人的袖子。

小时候替大户人家浆洗衣服,被地主家的傻儿子放狗追咬,跑了好几里路,吓出了毛病来,所以特别怕狗。

裴垣看着身后缩的跟小猫似得,不由得笑了起来,声音出奇的温柔,“小狮子,别吓唬她,她是爷书房里的女书童。”

大黄狗像是听懂了似得,叫唤两声。

林盈袖吓得不敢动弹,就这狗一口能咬断她的小胳膊小腿。

“走,你别过来——”

大黄狗嗅了嗅林盈袖,有些委屈地呜咽两声,用头蹭蹭裴垣。

“裴垣,你快让它走开,不然,我就死给你看!”林盈袖怕急了,身子僵在那里,她想跑,又不敢跑,生怕这狗会狂追自己。

毕竟,两条腿的跑不过四条腿!


林盈袖也不推辞,上桌前描样子,香草在一旁研磨,一面夸林盈袖手巧,周氏虽不在桌面看,也时不时跟着夸赞几句。

只描画了几个,林盈袖拿起来看了一阵,又递到周氏跟前,恭敬地道:“我不知道合不合太太的心意,请太太指点。”

周氏见画的栩栩如生,花样子也都选大气稳重的样子,很是附和正室衣着打扮。

“倒不知道你还会这个,样子很好看,以后香草做衣裳前多找妹妹指点指点。”周氏很满意,让香草拿了一套首饰过来,赏给林盈袖。

林盈袖道谢,接过首饰匣子。

周氏让她打开看看,林盈袖有些诧异,不过还是照办,打开匣子,只见一阵金光闪过,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首饰样式是她两世都不曾见过的,头面做工精巧,用料更是精贵,钗子上镶嵌各色宝石,光拆夺目,让人挪不开眼睛。

“这——”林盈袖有些为难,周氏这礼也太过了些。

周氏让采苹替她主子拿匣子下去,淡淡的道:“这套首饰你也受的起,往后诞下子嗣,别说这样的首饰,再好的你也配有,抓紧着,等你有了孩子,无论男女我都会让你主持中馈。”

林盈袖冒着虚汗,突然感觉有些对不住周氏。

香草附和道:“姨奶奶不知道,这套首饰可是咱们太太进门时,二老太太赏的,别位姨奶奶只远远地看过一眼。”

周氏闻言,似笑非笑地看了林盈袖一眼,把玩着自己的戒指,挑了挑眉道:“二老太太娘家是商贾人家,送的东西都是富贵奇巧之物,我从娘家带来的东西倒有不少好东西,只是妹妹是妾,不便用那些东西。”

林盈袖笑的有些脸酸,不管怎么说,周氏对她不错,这套首饰怎么也值个二三百银子。

“你们在聊什么,聊的这么开心?”

二人听到声音,赶紧起身从内房里出来,见男人一身便服,头戴碧玉冠,更觉风度翩翩。

两人屈膝下去,男人一手一个,柔声对周氏道:“你身子不好,何必拘礼?”

周氏脸上洋溢着三分羞涩,七分幸福的笑意,眼角的余光瞥了林盈袖一眼,低着头小声道:“这不是有人在跟前,我若不守礼,怕带坏了底下人,将来这家里都没了规矩。”

裴垣深深的看了林盈袖一眼,没说话只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手,在一妻一妾的簇拥下到内房去。

丫鬟们换上新茶,裴垣喝了一口,就瞧见桌上的笔墨纸砚,用调笑的口吻问道:“二位这是在做文章呢?可是准备赶考,取代为夫的位置?”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齐声笑道:“二爷这是取笑人,少年探花百年也不见一个,我们不过是内宅里画几个花样子,或画扇哪里就能科举了。”

裴垣让拿画的花样子瞧瞧,周氏掩面轻笑,“当初爷在京中闲暇无事也会替妾身画花样子,如今公务繁忙,妾身只好找妹妹帮忙。”

听在林盈袖耳里,更觉酸涩不已,她强作欢笑,奉承了周氏一番。

裴垣却和周氏附和,“夫人可是怪我?若果真如此,我还和从前一般,与你画眉簪花可好?”

林盈袖立刻低下了头去,这人是故意的,学那书上说的来给她添堵。

周氏见裴垣在新欢面前这般,心里越发地甜腻,低头婉转地道:“夫君,屋里还有旁人,怎可将你我闺房中事道出来,岂不让妹妹笑话。”


月裙又是疼,又不敢闹,只站在那里哭。

外头的丫鬟奴仆们听见里头砸了东西,一群人进来跪下。

裴垣坐下将林盈袖的茶端过来喝了一口,淡淡的道了一句:“请你太太过来。”

下人们相互看了一眼,知道事情闹大立刻到内宅里请周氏去。

月裙心里也泛着嘀咕,不知道是哪儿惹裴垣生气,这位爷向来温和,就是对下人也是和颜悦色。

周氏才梳洗了等着妾室们过来请安,妾室没来倒等了外书房伺候的周四家的来请,裴垣从来不肯轻易劳动她,便忙忙地起身跟了周四家的去。

路上,周四家的告诉周氏,“太太去书房里见咱们爷可要小心些,今儿爷们生好大的气,砸了东西,脸色也变了。”

周氏听着顿时沉下脸来,也不多说,到书房下轿。

林盈袖替周氏打起轿帘子,悄悄地告诉周氏:“太太,赵家的昨儿安排来一个通房,今早二爷正喝茶,她闯进来惹二爷不快,我叫她走,她反倒在二爷跟前告我,二爷这才生气叫请太太。”

这些事情就算她不说,周氏也会知道,等周氏落后知道怪她知情不报,倒不如先卖周氏一个好。

听说原委周氏才松了一口气,拍拍林盈袖的手背,领着她一块进书房厅里。

周氏先给裴垣请安,连看也不看月裙一眼,命下人:“即刻拉出去打死!”

月裙懵了,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被拖了出去,哭着叫嚷求饶。

裴垣让周氏和林盈袖坐下,闲话家常地对二人笑道:“昨夜好一场大雨,今日不热正巧想带女眷们出去游玩,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林盈袖急了,可是说好的,今日接她阿娘和弟弟来府,这要出去了谁还记得接人一事?

裴垣假装没看到林盈袖朝他使眼色,继续和周氏商议出门一事。

周氏已经许久没与裴垣出门游玩,心里十分高兴,“听说咱们柳州花灯最好,只是不知道二爷是带合家都去,还是怎么着?”

裴垣假装想了一下,“就夫人陪我,另外这丫头素日细心也带着,再带上咱们姐儿。既然夫人想看花灯,那我着人定下船,咱们今晚游湖去。”

周氏点头应允,只带林盈袖要省许多事情,满心欢喜地对林盈袖道:“我看你的衣服也太素了些,前几日我做了一套新衣服,我穿小了些,便给妹妹穿,昨儿我给你的那套头面正好相配。”

林盈袖只得答应,道了谢。

“传饭吧,用过饭我要去趟守备府。”

听到这句,林盈袖在心里骂着裴垣,谁知道裴垣正巧看着她,吓得赶忙低了头。这人是有读心术不成?

用过饭周氏等裴垣出门,这才和林盈袖道:“今日你做的很好,往后这书房外再无别人过来,好生伺候自有你的好处。”

林盈袖答应一声,送周氏出门,才到后面,就见自己亲娘站在那里,惊喜地跑过去,泪眼婆娑地抓着林氏的双手,“阿娘——”

林氏忍着眼泪,半晌也没说出话来。

“阿娘,咱们屋里说话。”

母女两个到偏厅坐下,林盈袖替林氏剥果子,闲话家常。

看着林盈袖呼奴唤婢,林氏也替她高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林盈袖这身份太低微了些。

“阿娘,我们太太人极好的,昨儿赏的头面,今儿又给我衣服。咱们替许多财主家浆洗衣服,做针线活儿,您见哪家的小妾能把娘家人接到府上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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