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秉洲谢音的其他类型小说《他带着绿茶虐我?姐直接离家出走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画画的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荡不屑的笑了一声,转身说:“你没听说过的事情多了。”“下来吃饭。”他扔下这些话就下楼了,谢音关上房门,缓步往楼下走。楼下周平戴着围裙,正端着几碗菜,看到她下来后和蔼的说:“新学的几个菜,尝尝合不合胃口?”他身材中等,面容慈和,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心,谢音坐在餐桌上后,对他说了一声谢谢。沈荡坐在她对面,周平去厨房摘下了围裙。等周平回来坐下后,沈荡才动筷子,见她迟迟不动,把桌上四道菜挨个吃了一口,嗓音极淡:“没毒,吃吧。”谢音尴尬的拿起筷子,周平见她实在局促,主动跟她搭话:“你身上的衣服是请来的女医生给换的,她说你是低血糖,平时要按时吃饭。”“谢谢您。”谢音夹了一点菜放碟里。沈荡瞧她吃饭慢吞吞的,不耐烦的命令道:“我这不允许浪费粮食,米...
《他带着绿茶虐我?姐直接离家出走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荡不屑的笑了一声,转身说:“你没听说过的事情多了。”
“下来吃饭。”
他扔下这些话就下楼了,谢音关上房门,缓步往楼下走。
楼下周平戴着围裙,正端着几碗菜,看到她下来后和蔼的说:“新学的几个菜,尝尝合不合胃口?”
他身材中等,面容慈和,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心,谢音坐在餐桌上后,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沈荡坐在她对面,周平去厨房摘下了围裙。
等周平回来坐下后,沈荡才动筷子,见她迟迟不动,把桌上四道菜挨个吃了一口,嗓音极淡:“没毒,吃吧。”
谢音尴尬的拿起筷子,周平见她实在局促,主动跟她搭话:“你身上的衣服是请来的女医生给换的,她说你是低血糖,平时要按时吃饭。”
“谢谢您。”谢音夹了一点菜放碟里。
沈荡瞧她吃饭慢吞吞的,不耐烦的命令道:“我这不允许浪费粮食,米饭和菜全给我吃完,吃不完把你卖了。”
周平在他肩上打了一下:“你老吓唬人姑娘干啥。”
谢音低头不说话,脑子里想着对面两人是什么身份。
记忆里,沈秉洲很少跟她提起过家里,只偶尔一次听他说有个哥哥,但弟弟却是一次都没有听说过。
但两人神情相似,沈荡刚才的语气不像是在骗人。
她埋头思索的时候,碗里的米饭渐渐吃完,等到回过神来时,周平已经站起身收拾碗筷。
他把桌上收拾干净后,就去厨房洗碗,餐桌上只留下她和沈荡两个人。
沈荡开门见山的说:“谢音,21岁,京州大学金融系高材生,三年多前被沈秉洲救助过一次,后来成了他的金丝雀。”
“昨日凌晨三点多,你母亲谢玲被江州州长独生女,也是沈秉洲的未婚妻江依月醉驾撞死,他们销毁了证据,逼着你签了谅解书,逃脱了法律制裁。”
“我说的对不对?”
谢音浑身颤抖的站起身,指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荡眉梢凝着一丝笑意,抬眸看着她颤抖的肩膀:“你母亲已经死了,你再难过,再歇斯底里都没用。”
“你现在的首要目的,是想着该怎么才能让江依月受到惩罚,为你母亲报仇。”
谢音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荡语速悠悠的:“京州州长沈政的私生子,沈秉洲的弟弟,沈荡。”
“沈政?”谢音喃喃道:“…他父亲是沈政?”
这么多年,她从来没听他提过一句家世。
很多东西不容细想,越仔细思考,越觉得自己根本就不了解沈秉洲这个人。
沈荡唇边浮着一丝冷笑,看着他木然的神情:“跟了他三年多,连这些都不知道。”
谢音坐了下来,低头看着桌面。
沈荡继续说着:“那你恐怕还不知道沈家这些日子发生什么了。”
谢音:“…发生了什么?”
网上传的最多的是沈秉洲和江依月的婚事,其他的事她并没有听说过。
沈荡:“沈政和大儿子沈秉彻,一个月前乘坐同一车子,深夜在江州通往京州的高速公路上车毁人亡。”
“两人的死讯一直被沈家人压着,跟外界说是在医院里抢救,其实人早就死透了。”
“沈秉洲顶着很大的压力,才稳住了沈家的局面。”
“沈政一死,如今京州州长的位置就空出来了,多少人虎视眈眈,沈家把他已经死亡的消息瞒的死死的,还着急忙慌和江家联姻。”
“谢音,你哭着埋怨沈秉洲为什么不爱你了的时候,人家忙着娶妻,忙着稳固沈家的权力和地位,根本就顾不上你。”
沈荡看着她脸上的泪:“因为枪声害怕么?”
谢音点头又摇头,半晌说不出话来。
沈荡掀开被子下床,从抽屉里取出两个耳塞,蹲下身给她塞在耳朵里,站起身时在她脑袋上摸了一下。
他拿起手机,推开门走了出去,直至走到走廊尽头时,才给周平拨通了电话。
不等周平说话,便沉声说道:“去给那帮人说一声,动静小点,不然老子把他们货断了。”
周平在那边说:“好,你早点睡,我去处理。”
过了一会儿,枪声明显小了很多,别墅里基本听不到了。
沈荡走回房间后,发现谢音抱着膝盖,呆坐在地板上。
他走过去,顺势坐到她对面,伸手从她耳朵里取出耳塞,平静的说:“现在安静了,睡去吧。”
谢音依旧垂着头不说话。
沈荡朝她坐近了一些,刻意低头看她面容:“怎么了?”
“吓傻了?”
谢音沉默了很久,才抬眸直视他:“…沈荡,你究竟是什么人?”
沈荡淡淡的笑了下,没回答她的话,而是说:“谢音,只要你乖乖的,我会让你活着。”
谢音并不相信他说的话,抬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泪:“从我们说好合作开始,你并没有明确说需要我帮你做什么,而你也没有帮我想办法对付江依月。”
“你是不是在骗我?”
沈荡眼帘低垂,目光落在她手腕的泪珠上,默然几秒后,反问:“在你看来,你的目标就是江依月,只要能让江依月伏法,就能为你母亲报仇对吗?”
谢音:“难道不是吗?”
沈荡轻摇头笑了几声:“谢音,你怎么这么天真?”
“我问你,警察为什么帮江依月做伪证,是她江依月有多大本事吗?”
“没了江乾,她江依月算个什么东西。”
“谢音,你想报仇,可你的目标从一开始就错了。”
“江乾一日不倒台,江依月就能一辈子荣华富贵,何况她现在还是沈秉洲的未婚妻。”
“你的目标,是江乾和沈秉洲。”
“人家老爹和老公,政商两界响当当的人物,就凭你自己,把命搭上,这辈子都不可能报仇成功。”
谢音听完他的话,眼睫轻颤,随后苦笑着:“你都觉得我这么无能了,为什么还选择我合作?”
沈荡一笑:“别这么说自己。”
“最起码你还有沈秉洲。”
谢音盯着他:“你别搞笑了行吗?”
沈荡淡淡的笑了笑,站起身低头看她,意味不明的说:“试试就知道了。”
他说完后,便走去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闭上眼说:“滚回去睡觉。”
谢音手撑在床边站起身,出门时还顺便帮他关上了门。
次日一早,谢音洗漱完准备开门下楼时,却发现房门死活都打不开,就连窗户也被从外面钉死。
她去找手机时,却四处找不到手机。
正着急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来人是一位穿着地方特色服装的中年女性,身后还站着拿着武器的保镖。
她礼貌的将早餐放在桌子上:“谢小姐,这是沈先生让我给你准备的早餐,我叫钟芸,往后都由我来照顾您。”
谢音语气很急:“沈荡去哪了?”
钟芸没回答她的话,只是叮嘱她趁热吃,然后就出去了。
谢音因为焦虑,连续几天都没怎么吃饭。
钟芸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躺在私人医院的沈荡。
沈荡沉声说:“不吃,就给她灌进去。”
钟芸听完后,不敢再烦他,快步离开了病房。
等医生都出去后,周平进来了,心事重重的说:“阿荡,医生说这次换心脏手术风险很大,成功几率不足一半,要不咱们还是保守治疗。”
他说完站起身,抬手看了下时间:“我九点的飞机,要走了。”
谢音嗯了一声,给宋衿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然后把手机递给沈秉洲。
沈秉洲接过手机,临走前叮嘱她:“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谢音没回应他,默默低头吃东西。
沈秉洲看了她一会儿,便离开了。
他离开后,病房里就剩下了谢音一个人,上午的吊瓶挂完后,宋衿来到了医院。
她带了很多生活用品和衣服,还给谢音重新买了部手机。
看着她神色虚弱的模样,宋衿担忧的说:“你吓死我了知道吗?”
“两个多月杳无音信,我都报警了,但一点用都没有,哪都找不到你。”
“你知道我这两个多月怎么过来的吗?把能打听的地方都打听了,但根本找不到你丝毫消息。”
“还好你安全回来了,我也终于能睡个好觉。”
“吓死人了真的。”
谢音坐在病床上,倾身抱了抱她:“让我最爱的大宝贝担心了,对不起啦。”
“少来。”宋衿抬手捏了捏她的脸:“什么情况,怎么还用沈秉洲的手机联系我?”
“你们不会又复合了吧?”
谢音不知道怎么说。
宋衿握紧她的肩膀:“不会吧?”
谢音拉下她的手握住,低头说:“…没有。”
“那是怎么回事?”
谢音:“是沈秉洲把我从国外接回来的。”
宋衿张大嘴巴:“啊?”
“他专门去接的你?”
谢音点头嗯了一声:“不是他接我,我都回不来。”
宋衿惊讶的问:“沈荡把你带去哪了?”
谢音:“M国,具体在哪个位置我不清楚。”
“M国?”宋衿看着她问:“那么乱,他去那里干什么?”
谢音苦着脸说:“我也不知道。”
“我直接被他打晕了带过去的,晚上到处的枪声,吓得我根本睡不着。”
宋衿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
谢音继续讲:“而且更吓人的是,沈荡一个电话,枪声就停止了。”
“你说吓人不?”
宋衿猛点头:“吓人。”
说完,她又担心的在谢音身上到处看:“你没受伤吧?他有没有打你?”
谢音摇了摇头:“那倒没有。”
宋衿:“还算有点人性。”
那天谢音跟她倾诉了很久,下午吃饭时问她:“那个国际舞蹈比赛快举办了,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宋衿点了点头:“一直忙着练舞,但是前天突然通知比赛时间推迟到明年春季了,所以没那么赶了。”
谢音点了点头:“明年春天也是在京州举办吗?”
宋衿:“应该是。”
谢音笑着说:“那我到时候陪你,需要提前抢票吗?”
宋衿摇头:“这个票抢不了,除了各国的评委老师外,观众席都是内定的,外行的人进不了场。”
谢音有些失落的说:“哦,那好吧,那我到时候在外面等你。”
宋衿笑着给她碗里夹了个小鸡腿:“你可以找沈秉洲,往年他都是资方,比赛场地也是沈氏提供的,一张入场券对他来说,都不算事。”
谢音咬了一口鸡腿:“算了吧,我还是老老实实在外面等你。”
宋衿笑:“好好好,都听你的。”
傍晚时宋衿才离开,谢音走去窗边关上了窗户。
一到晚上,她的体温又升上来。
整个人蔫蔫的在床上躺着,拿起手机给刘姨打了个电话。
那边的刘姨过了很久才接上:“谢小姐,您有什么吩咐吗?”
她的声音有点小,谢音听不太清,问道:“刘姨,洲洲的情况怎么样了?我想明天去看看它。”
刘姨把厨房门关上,看外面没人后才说:“…洲洲啊,它手术做的很成功,医生说后面好好养养,应该能恢复的很好。”
谢音在他的怀抱里再一次认清现实,哭着说:“沈秉洲,其实你从来都没有真正喜欢过我。”
“你甚至都没想过…让我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
“你嘴上说爱我,却瞧不上我的出身。”
“我母亲被江依月开车撞死,你明明知道实情,以你的权势地位,完全有能力让云城那些警察重新审查案件,但你没有。”
“你为了保住联姻,为了维护未婚妻的名声,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怎么求你都没有用。”
她每一个字几乎都是哭着说出来的:“……沈秉洲,你说过你喜欢我。”
“可为什么你的喜欢…我看不到。”
沈秉洲听完她的话,放开怀抱,站在她面前擦她脸上的泪:“…对不起。”
“你母亲的事我会帮你,但不能是现在。”
谢音哭着替自己擦泪:“那是什么时候?你告诉我。”
沈秉洲仍然答不上来,只能看着她不停流泪。
很多筹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实现的,需要多久,他自己都没有定数。
“我等不起了,沈秉洲。”
谢音后退几步,眼睛通红的直视他:“…我不相信你了。”
她说完这句话,不再看他,快步跑下亭子。
亭子外几米远青石板台阶上,站着沈荡。
他似乎站了很久,神情比那晚的月色还要平和。
看到谢音跑出来时,视线从她被咬破的唇上,移到她通红的眼睛,叹了一口气,抬手在她眼尾摸了摸:“怎么哭这么可怜?”
谢音垂着头不说话。
沈秉洲缓步走过来。
沈荡看向他,把谢音拉到自己身边来,冷声说:“嘴痒,咬我女朋友?”
沈秉洲没理他,看了一眼谢音,绕过他们往会客厅的方向走。
他走后,沈荡捏着她的脸:“还哭?”
“人都走了,别哭了。”
谢音挥开他的手,气愤愤的说:“你能不能有点边界感,不要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
沈荡被气笑了:“人家都对你动嘴了,我还不能动手?”
“咋?他的嘴是金子做的,你就乐意被啃?”
谢音抹了下脸上的泪:“你管我,反正比你的嘴值钱。”
说完,就气呼呼的走了。
沈荡快步跟上来:“你认得路吗?就瞎走。”
谢音不理她,闷头朝前走。
沈荡唉了一声,拉住她手腕,带着她绕过一些路,朝正门走。
边走还边说:“脾气比我都大,还说不得你了。”
回临江别苑的路上,谢音一路上都没说话。
车子停下后,她也不管沈荡,快速打开车门下车,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沈荡追上楼后,她啪的把门反锁。
“谁给你惯的臭脾气?”沈荡站在门口,敲了几下门后,见她不开门,也干脆不理了。
夜里十一点半,谢音心情平复后,从床上爬起来,找出来行李箱,开始轻手轻脚的装行李。
装的差不多后,她走到洗手间,给宋衿拨过去电话。
没几秒,那边就接了。
“小音,怎么了?”
谢音声音很低:“衿衿,我准备出国了。”
宋衿从床上坐起来,担心的问:“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事。”谢音小声解释:“我今天被沈荡带去了沈家老宅,还见到了沈秉洲。”
宋衿心里一挑:“你们怎么了?”
谢音沉默了几秒,手机紧贴着耳朵:“…没什么。”
“今天下午沈荡和我说了一些话,我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害怕。”
“我说不清楚什么感觉,就是觉得…沈荡这个人藏了很多事,我担心在他身边待久了,他把我卖了都说不定。”
宋衿站起身收拾包和钥匙:“那还等什么?我过来接你。”
谢音让她别冲动:“他这会儿应该睡着了,我一会儿提着箱子偷偷溜走,然后我连夜坐飞机出国,找个地方躲一躲。”
沈秉洲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去沙发上打开电脑,看了几份文件,又给何铮发了几条消息,才走去床边。
谢音正纳闷他怎么一直没动静,就感觉身边躺进来一个人,分走了她一半被子。
“你下去。”她伸手用力推他。
沈秉洲却轻而易举的禁锢着她的双手放在身下,然后把她整个人侧搂在怀里,沉声说:“睡觉。”
谢音在他怀里动弹不得,硬声说:“我不睡。”
“好。”沈秉洲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困意:“我睡。”
谢音咬牙切齿的说:“我发烧着呢,你也不怕传染给你。”
沈秉洲笑了一声,低头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传染吧。”
谢音表情微变:“你神经。”
“好了好了。”沈秉洲闭上眼,在她背上轻轻拍着:“我两天没睡觉了。”
“乖,待会儿醒来再吵。”
没几分钟,耳边就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谢音原本瞪着双眼,不想在他怀里睡觉,但瞪着瞪着就闭上眼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是中午十二点,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
没几分钟,医生进来给她打针,说:“谢小姐,今天感觉怎么样?”
谢音从床上坐起来:“还可以,但昨晚还是在发烧,还有点咳嗽。”
医生又量了下她的体温,和蔼的说:“没事,细菌感染是会反复发烧,等炎症消下去就好了,您主要是免疫力低,下午再做一个检查。”
“平时要注意多锻炼,多晒晒太阳。”
谢音点头,乖巧的说:“谢谢您。”
医生走后,何铮从外面进来,将带来的午餐放在床头柜上:“谢小姐,沈董早上去开会了,您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
谢音看着他:“我没什么需要,你去忙吧。”
何铮:“好,我就在病房外面,有事你随时叫我。”
“你不用留在医院,衿衿会来陪我。”谢音说完,又担心他执意要留下来,只好继续说:“你留在这儿,我们都不太习惯。”
“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何铮听出来她是在赶人走,笑说:“那好,我先回集团,有事您随时打我电话。”
“嗯。”
接下来几天,宋衿每天中午都会陪她一段时间,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她一个人。
连续一周,沈秉洲没有来过医院一次,连电话也不曾有过一个,只吩咐何铮来看过她两次。
他们之间,甚至连沟通的时间都没有。
看似平和的关系,其实早已裂缝丛生。
现在想来,这几年她与沈秉洲最为推心置腹的一次,竟然是上次飞机上的争吵。
想来不免可笑。
谢音那几天过的混沌迷茫,心里难受,总是在深夜里忆起母亲谢玲,却又无能为力。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和脆弱。
捱到能出院的那天,她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独自收拾了行李,推着小行李箱离开了医院。
她在医院门口打了辆车,去了洲洲所在的宠物医院。
在诊台登记了一下,医生带着她往住院区走。
洲洲躺在一个小型的监护舱里,看起来很虚弱,一条后腿被纱布包裹着。
见到她来后,琥珀似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兴奋的喵喵了几声,爪子在透明门上抓。
谢音看得心直疼,问医生:“我可以摸摸它吗?”
“可以。”医生打开门。
谢音手伸进去,在它脑袋上轻轻摸着。
洲洲和她心有灵犀,脑袋主动的蹭来蹭去。
谢音看得心里难受:“它大概多久可以痊愈?”
医生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宽慰的说:“您别担心,虽然它摔伤了,但救治的很及时,再住两周院,回家好好养三个月,差不多就能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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