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渐渐没有了力气。
费力地抬起手，为他擦掉了眼泪，我无力地说，
“阿恒，我不愿告诉你真相就是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或许我们注定有缘无份，我走之后你要好好活下去……”
“我想看到你开心、看到你的眉毛是展开的而非紧皱……还有，你对我的恨意我从没怪过你了，无须自责，一切皆是我心甘情愿。”
“不……”
他僵硬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每一次都那么爱惜。
突然，他胸腔起伏了几下吐出血来。
无神的眼猛然睁大，那是蛊虫毒发的模样。
我哀叹了声笑了出来。
“其实你也没相信族长的话对吧，你清楚，我不可能再活着了。”
他抱着我靠在桌角上，不再哀切笑得从容。
“这次，我不要你再抛下我了。”
胸腔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小，我缓慢地垂上了眼帘。
他抱着我的手也一点点松开，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他说，
“原来那日，你这么痛。”
手臂缓慢滑落僵直地垂在了地面，这次，我彻底地垂上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