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定为你做主。”
又指着白云说，“这是你妻之弟白云，前面他已告诉我你们夫妻冤死之事。”
玉青擦干眼泪说：“禀告大人，小人乃白玉村人玉青。
我与霞妹情投意合，两族族长却多次阻挠我们两人结成连理。
我们不顾他们反对，搬出村内在河边居住结为夫妻。
我们两人真心相爱，日子虽然辛苦却也幸福。
可十年前，玉家族长玉明、白家族长白殊带领族人强行抢走我妻，小人眼睁睁看着他们将她投入河中祭祀河神，这事村内人尽皆知，大人稍加审问便能知晓我所言非虚。
当时霞妹死后，我也不想活了，心中恶气丛生，发下毒誓要变成河妖回来报复他们。”
“你又如何变成了河妖？”
“大人，我投河后突然想到即使是死，也要和霞妹死在一起。
我水性很好，开始大量四周，看到远处有一道红光，便向着光游去。
我到时……霞妹！
霞妹！
她只剩下下半截身体还在水里，一颗闪烁红光的珠子围绕着她身体转一圈，霞妹身体便消失一寸，化为一道红光投入一旁那鱼妖口里。
我奋力游上去抱住霞妹，那颗红珠被我无意中吞下。
没有那颗红珠后，鱼妖突然变得狂暴起来，一口把我吞入腹内。
等我醒来时，四周漆黑一片，料想自己应该还在鱼妖腹内，便用随身小刀破开鱼腹。
等我游出水面时，天色漆黑，那鱼妖翻在水面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不知怎的，那颗红珠又自动飞出我肚子，在鱼妖上空撒下红光。
鱼妖活过来后，那颗红珠又主动回到了我腹内，它也没有再次攻击我。
再后来，我便时而清醒，时而失去意识，渐渐地和那鱼妖成为一体。
我也曾想杀死鱼妖为霞妹报仇，但是那红珠缺多次阻止我。
我又想到其实那些村民才是害死霞妹的罪魁祸首，这鱼妖可以帮我报仇。
我清醒时，便在这河里驱使鱼妖兴风作浪，淹死了不少那些害死霞妹的人。
再到不久前，天降大雨，我又突然恢复了意识，便托梦告知白石快些逃难。
后来我驱使鱼妖摧毁河堤，洪水倾泻而出，淹死了那些该死的村民。”
“这十年来，白玉村向河妖献祭的其余女子去哪儿了呢？”
“我不知道，大人。
前面我已经说过我时而清醒，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