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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后续

薄荷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昭颜听说冯姨娘被关在了柴房,她带着丫鬟就冲进了沈昭宁的院子。“大姐姐,你凭什么把我母亲关起来。她是侯府的主母,你把她关起来就是忤逆不孝,你难道不怕别人诟病你吗?”沈昭宁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侯府主母?谁承认的?宫里给她敕封了?忤逆不孝?我母亲都已经埋在黄土里了,我还怎么忤逆不孝?”“冯氏,身为妾室,我这个该嫡长女自然有资格管教她。怎么,二妹妹,你有意见?你若是对我有意见,我可以让你去罚跪祠堂。”沈昭颜听闻沈昭宁这番话,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盯着沈昭宁,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你......你强词夺理!”她手指颤抖地指着沈昭宁,话语因为愤怒而变得断断续续。“强词夺理?”沈昭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二妹妹,这侯...

主角:沈昭宁宋文轩   更新:2025-02-15 1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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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宁宋文轩的其他类型小说《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后续》,由网络作家“薄荷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昭颜听说冯姨娘被关在了柴房,她带着丫鬟就冲进了沈昭宁的院子。“大姐姐,你凭什么把我母亲关起来。她是侯府的主母,你把她关起来就是忤逆不孝,你难道不怕别人诟病你吗?”沈昭宁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侯府主母?谁承认的?宫里给她敕封了?忤逆不孝?我母亲都已经埋在黄土里了,我还怎么忤逆不孝?”“冯氏,身为妾室,我这个该嫡长女自然有资格管教她。怎么,二妹妹,你有意见?你若是对我有意见,我可以让你去罚跪祠堂。”沈昭颜听闻沈昭宁这番话,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盯着沈昭宁,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你......你强词夺理!”她手指颤抖地指着沈昭宁,话语因为愤怒而变得断断续续。“强词夺理?”沈昭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二妹妹,这侯...

《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后续》精彩片段

沈昭颜听说冯姨娘被关在了柴房,她带着丫鬟就冲进了沈昭宁的院子。
“大姐姐,你凭什么把我母亲关起来。她是侯府的主母,你把她关起来就是忤逆不孝,你难道不怕别人诟病你吗?”
沈昭宁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侯府主母?谁承认的?宫里给她敕封了?忤逆不孝?我母亲都已经埋在黄土里了,我还怎么忤逆不孝?”
“冯氏,身为妾室,我这个该嫡长女自然有资格管教她。怎么,二妹妹,你有意见?你若是对我有意见,我可以让你去罚跪祠堂。”
沈昭颜听闻沈昭宁这番话,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盯着沈昭宁,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你......你强词夺理!”她手指颤抖地指着沈昭宁,话语因为愤怒而变得断断续续。
“强词夺理?”沈昭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二妹妹,这侯府之中,凡事都得讲个规矩和道理。冯姨娘平日里行为不端,害得父亲被陛下杖责,冯姨娘做出那等有辱门风之事,我将她关在柴房,已是从轻发落。你若再这般胡搅蛮缠,休怪我不顾姐妹情分。”
沈昭颜身边的丫鬟金玲见状,壮着胆子上前一步,大声道:“大小姐,您可不能这么说。夫人向来都是本本分分的,定是遭了什么误会。您若执意如此,恐怕旁人会说您心胸狭隘,容不得人。”
沈昭宁眼神一冷,扫向金玲,“你这丫头,倒是伶牙俐齿。不过,这是侯府主子间的事,何时轮到你一个下人插嘴?来人,把这不懂规矩的丫头拉下去,掌嘴二十。”
立刻有两个婆子上前,架住那丫鬟就往外拖。金玲
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挣扎,嘴里还喊着:“大小姐饶命啊,是奴婢说错话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可婆子们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不一会儿,院子里便传来清脆的巴掌声和丫鬟的哭喊声。
沈昭颜看着这一幕,心中又惊又怒,但又不敢轻易发作。她深知沈昭宁的脾气,你若是和她作对,她会一直发疯,死死地盯着你,直到咬下你的一块肉下来,她才会松口。
“大姐姐,今日之事我记下了。”沈昭颜撂下一句狠话,转身便要离开。
“站住!”沈昭宁一声厉喝,“二妹妹,你以为你想走就能走吗?你公然顶撞我这个嫡长女,还纵容丫鬟以下犯上,今日若不罚你,日后这侯府还不得被你搅得天翻地覆。”
沈昭颜停下脚步,咬着牙道:“你还想怎样?”
沈昭宁沉思片刻,道:“念在你我姐妹情分,今日便罚你在这院子里跪上两个时辰,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过错。”
沈昭颜哪里肯跪,她梗着脖子道:“我不跪,你这是故意刁难我。”
沈昭宁向身旁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会意,带着几个粗壮的婆子上前,将沈昭颜强行按跪在地上。沈昭颜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沈昭宁,你欺人太甚!我与你势不两立!”沈昭颜泪流满面,对着沈昭宁喊道。
沈昭宁不为所动,转身回了屋子,只留下沈昭颜在院子里跪着。
两个时辰过去,沈昭颜的膝盖早已麻木,她的泪水也哭干了。待她被允许起身时,整个人摇摇晃晃,险些摔倒。
“今日之事,你给我记住了。若再敢放肆,我定不会轻饶。”沈昭宁站在门口,冷冷地说道。
沈昭颜咬着牙,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沈昭宁的院子。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她躺在床上,心中满是怨恨。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复沈昭宁,让她也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而此时的沈昭宁,坐在房中,手捧着一杯茶,神色平静。
她知道,今日与沈昭颜的冲突只是个开始,冯氏在侯府经营多年,人脉错综复杂,想要彻底扳倒她们,还需要步步为营。
冯氏被关了三天柴房才被放出来。这三天,沈昭宁只让人每顿给她送一碗白粥。
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刺眼的光线让冯氏下意识地抬手遮挡。她身形狼狈,发丝凌乱,衣衫也满是污渍,踉跄着迈出步子。
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冯氏便瘫倒在榻上,双眼满是怨毒:“沈昭宁,此仇不报非君子!”
一旁的李嬷嬷心疼地为她端来参茶,轻声安慰:“姨娘,您先喝口茶缓缓,咱们从长计议。”
冯氏却一把打翻茶盏,怒吼道:“从长计议?我在那柴房受了三天罪,每一刻都在想怎么收拾她!”
沉思片刻,冯氏唤来心腹,低声吩咐:“去,给我散播消息,就说沈昭宁苛待继母,心狠手辣,让侯府沦为京城笑柄。”
很快,京城中关于侯府的流言蜚语就传得沸沸扬扬。
沈昭宁坐在主院,听到下人的汇报,神色平静,只是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杯。
“小姐,这定是冯氏的诡计,咱们该如何应对?”翡翠焦急地问。
沈昭宁勾唇冷笑:“她以为这样对我会有影响?太天真了。我的名声早就已经坏了,还怕什么,多一条也不算什么。”
前世,她就是太过在意这些名声,所以做什么都瞻前顾后,怕这怕那。如今,她什么都不在意了,她突然觉着什么名声不名声,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无所谓了。
“母亲,我们得把我大哥喊回来。我们两个对付不了沈昭宁。她现在就是一只疯狗,逮谁要谁,一点道理都不讲。她甚至连名声都不在意了。”
冯氏拧了拧眉头,低声说道,“以前,她遇到沈瑾轩那个病秧子的事情,才会发疯。自从法华寺回来之后,不管是谁,她都在发疯。”
“母亲,可能宋文轩的事情,她知道是我们谋算她了。”
冯氏冷笑一声,“她以为过了宋文轩这关就万事大吉了?她的婚事还是捏着我的手里。”她顿了顿又说道,“我一会去看看你父亲,我要和他好好商量一下沈昭宁的婚事。”

沈昭宁带着翡翠去了文华院看完沈瑾轩。当年,宣平侯夫人白氏难产而亡故,而生下的嫡子沈瑾轩从小就体弱多病。
这些年,沈瑾轩一直靠汤药吊着命。前世,她的亲弟弟都没有能够活过十二岁。如今,她只想找大夫把沈瑾轩的病看好,看着他长大,看着他娶妻生子。
“姐姐,你来了。”沈瑾轩听到门口有动静,立刻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沈昭宁走到他的床前,看着病弱的沈瑾轩,突然有些发酸。
沈昭宁强忍着眼中的酸涩,努力扯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轩儿,姐姐来看你啦,今日感觉可好些?”说着,她轻轻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沈瑾轩的额头,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了他。
沈瑾轩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欣喜的笑容,用力地点点头:“姐姐,我今日感觉好多了,能见到姐姐,我心里可高兴了。”他的声音稚嫩却透着虚弱,每说一句话,都像是耗费了极大的力气。
沈昭宁看着心疼不已,她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块翡翠,递到沈瑾轩面前:“轩儿,你看这是什么?姐姐今日得了一块好翡翠,特意拿来给你瞧瞧。”
沈瑾轩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的光芒,他伸出纤细的小手,接过翡翠,仔细端详着。翡翠在他手中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映衬着他愈发苍白的皮肤。
“好漂亮的翡翠啊,姐姐,这是给我的吗?”沈瑾轩抬起头,眼中满是期待地问道。
沈昭宁微笑着点头:“是呀,这是给轩儿的。希望这块翡翠能给轩儿带来好运,让轩儿的病快快好起来。”
沈瑾轩紧紧握着翡翠,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谢谢姐姐,我一定会好好戴着它的。”
沈昭宁看着沈瑾轩如获至宝的模样,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治好他病的方法。
她知道对于沈瑾轩这种先天体弱、病症复杂的情况,普通的大夫可能束手无策。她必须要找到一位医术高超、经验丰富的神医,或许才能有一线生机。
这些年,她一直都在打听神医玉清子的下落,但是她一直都没有能够找到人。
“主子,沈大小姐这些年一直都在打听玉清子的下落,她是想要让玉清子给她弟弟治病。”墨一低声说道。
萧宁宴抬了抬眉,问道,“玉清子还在崔灏处?”
“是的,当年玉清子打赌输给了崔将军,所以这些年,玉清在一直都在玉门关给崔将军当军医呢。”
萧宁宴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案,良久之后,开口说道,“给崔灏传信,让人押送玉清子来京城一趟。”
“属下领命。”
“等等,她回侯府之后,可有人为难她?”萧宁宴突然开口问道。
墨一微微一愣,思索片刻后回道:“回主子,沈大小姐下山回府之前,先去了一趟陈御史府上。随后才回了宣平侯府。”
萧宁宴眼眸微眯,“所以,宣平侯被杖责,是因她之故。”他唇角上扬,淡淡说道,“倒是一个不肯吃亏的。先将玉清子带回再说。”
几日后,玉清子被一路快马加鞭押送至京城。这玉清子虽身着粗布麻衣,头发略显凌乱,可一双眼睛却透着精明与锐利。刚踏入萧宁宴的书房,他便四下打量,毫无畏惧之色。
“一路辛苦。”萧宁宴端坐在主位上,声音低沉却自带威严。
玉清子哼了一声,“萧宁宴,你无故将我从玉门关押来,究竟所为何事?莫不是你不行了,所以让我来一趟?”
萧宁宴不怒反笑,“你医术高明,我需你出手医治一人。”
玉清子不屑地撇嘴,“我如今在崔将军麾下,除了士兵将领,我可不会多干活。”
这时,墨一上前一步,冷冷道:“玉清子,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主子好心请你,是给你面子。”
玉清子却梗着脖子,“我行医,全凭自己心意。若不是心甘情愿,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让我出手。”
萧宁宴抬手示意墨一退下,而后缓缓说道:“我府上有二十年的陈酿,就埋在前院的桂花树下,你若是同意治人,这梨花白我可以给你两坛。”
玉清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动摇,可仍嘴硬道:“王爷,我可不是会被两坛子酒给收买的。”
“你不要呀,不要,那就算了。我原本就舍不得。”萧宁宴神色坚定,让人不容置疑。
玉清子心里格外焦急,这可是二十年的梨花白呀。他肚子里的酒虫都要被勾出来了。这萧宁宴和崔灏那斯一路货色,最擅长吊人胃口。
这不,他堂堂一代神医,现在沦落到在崔灏帐下当一个小小的军医,说出去谁信呀。
“五坛,一坛都不能少,否则我不治。”这是他堂堂神医,最后的倔强了。
萧宁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表面上却故作沉吟,片刻后才缓缓开口:“三坛,这已经是本王的极限。梨花白酿造不易,存放至今更是珍贵无比。”
玉清子瞪大了眼睛,双手叉腰,佯装生气道:“萧宁宴,你这也太吝啬了。五坛酒,就能换来一条人命,这笔买卖你稳赚不赔啊!”
萧宁宴饶有兴致地看着玉清子,觉得这神医为了酒这般讨价还价,实在有趣。
“四坛,不能再多了。本王向来言出必行,四坛二十年的梨花白,换你治好沈公子的病。”
玉清子在原地来回踱步,嘴里嘟囔着:“四坛就四坛,看在这好酒的份上,老夫就答应你。不过王爷,您可得先把酒给我。”
萧宁宴点头示意墨一,墨一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带着四坛梨花白回来了。玉清子看着那几坛酒,眼睛放光,迫不及待地打开一坛,顿时,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他深吸一口气,赞道:“好酒,果然是好酒!”
随后,玉清子收起玩闹的神色,一脸严肃道:“既然我答应救人,我一定会把人给治好。我先去休息休息,吃点饭菜,治病的事情,过几日再说吧。”

沈昭宁悠悠转醒。她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她确定了,她重生了,重生在一切悲剧的开端。
所以,她避开了宋文轩,然后强迫了一个不认识的男子。她强迫了一个男子,解了她身上的药性?
沈昭宁皱了皱眉头,敏锐都察觉到自己的衣裙整齐,身体也无任何的异样,唯有后颈感到不适。
所以,那个男人用解药救了她?
沈昭宁大方地从怀里抽出了一叠银票,放在了桌案上。不管怎么样,那个男人救了她,这是她应得的。
她这人,别的没有,就是银子多。凡事能够用银子解决的事情,她都不愿意欠人情。毕竟,人情债难还。
沈昭宁理了理自己的发髻,又抚平了衣裙上的褶皱,随即打开了厢房的门。
“世子,姑娘走了。”
萧宁宴点了点头,他缓缓地起身去了他的厢房。
墨一看着桌案上一大叠银票,瞬间两眼放光。
“世子,你是遇到财神奶奶了吗?”墨一的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那叠银票,脸上的表情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喜。
“世子,这姑娘出手也太阔绰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去拿银票,那模样就像一只看到了骨头的小狗。
萧宁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目光如同一把利刃,瞬间让墨一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墨一,她为什么给我银票?”萧宁宴的声音低沉而清冷,仿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
墨一悻悻地缩回手,挠了挠头,脸上却依旧挂着那副笑嘻嘻的模样。
“世子,我就是觉得这姑娘有意思,救她一命,她就这么大方,要是以后......”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宁宴一个眼神给打断了。
“此事以后莫要再提。”萧宁宴把银票收好,声音里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落寞。
墨一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世子,属下已经打听清楚了,那位姑娘是宣平侯府沈家大小姐。”
萧宁宴眯了眯深邃墨黑的眸子,眼底的神情深不可测,但是唇角却微微勾了勾,“墨一,你的话太多了,若是再有下次,你就去西边戍边吧。”他的声音不高,冷漠无情。
墨一连忙说道,“世子,属下不敢了。”
萧宁宴漂亮的眉眼之间泛起了一抹冰凉,“谨言慎行。”他的声音凉薄而疏离。
墨一点了点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他生怕真的被自己家世子给赶去西北。
沈昭宁刚走出厢房不远,人就被宋文轩拦住了。她站在桃花林中,双颊艳若桃花,肌肤如雪,灵秀逼人,让人移不开眼睛。
沈昭宁盯着眼前的宋文轩。前世她中药,神志不清,宋文轩进了她房间,成了她的解药。事后,宋文轩哭哭啼啼,非说他的清白被她给毁掉了,让她负责。
最后,她只能够下嫁给他。她直到死才知道,这一切全是宋文轩和冯氏的算计。
“宁宁,你去哪里了?你不是约了我在厢房相见,你怎么不在呢?我们说好了,你今天跟着我回家。”
沈昭宁冷眼盯着宋文轩,听着他莫名其妙的话,内心冷笑一声。这一次,宋文轩没有能够得逞,所以,打算光天化日之下败坏她的名声,让她只能够嫁给他。
还真是一计不成再来一计。
她掩住眼底厌恶的眼神,声音温柔,“这位公子,我认识你吗?”
宋文轩皱着眉头说道,“宁宁,你怎么装成不认识我了。你昨日还说倾慕我,你还说非我不嫁。你这会怎么就装成不认识我了。你昨日还说,你愿意跟着我回老家,和我一生相守。”
沈昭宁疑惑地问道,“这些话是我和你说的?”
“宁宁,你该不会是舍不得侯府的富贵荣华了吧。你后悔了?你想要抛弃我了?宁宁,你不能够这么做,我对你一片真心,你若是弃我而去,我可怎么活呀?”
“宁宁,你不能这样负心薄幸呀。”
沈昭宁听了他这一番话,她觉着恶心想吐,她刚想开口说话,就听见有人朝着她这边过来了。
她抬眼就看见朱砂和翡翠朝着这边走来。
“二小姐,你怎么能够私定终身?你若是真的倾慕宋公子,大可让侯爷为你做主,你何必做出这样没有脸来的事情?你这般作贱自己?”
沈昭宁看了一眼满脸严肃的朱砂,她冷冷一笑。
翡翠摇头,“不,不可能,小姐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沈昭宁的目光落在了宋文轩的身上,她的眼中闪过一抹锋利,声音却依旧温柔,“你既然心悦于我,为何不等我回了侯府去提亲呢?反倒是想要骗我私奔?”
若是当上了侯府女婿,对于宋文轩这么一个落榜的举子,那是多大的诱惑?他居然不要侯府姑爷的身份,一心只想要骗她私奔?
宋文轩是这么蠢的人?还是说,她,沈昭宁是这么蠢的人呢?
宋文轩的语气带着委屈,“我家中只是耕读人家,只有几亩薄田,我哪有资格去侯府提亲。宁宁,你说过,我们两个真心相爱,你不在意这些的。”
沈昭宁不疾不徐地开口,“既然你也知道,你连提亲的资格都没有,你凭什么觉着我会跟着你私奔?”
沈昭宁娉婷站着,明眸皓齿,眉路远山黛,眼如江西月,脖颈白皙修长。
她侧眸看了看朱砂,眸光沉静。
朱砂微微抬眸,正好和她的视线装上,她心虚地垂下眼眸,不敢再抬眸。
沈昭宁的声音平淡,宋文轩却听出了她声音里的轻视和厌恶。她,一个声名狼藉的姑娘,既然敢瞧不起他。
他好歹家世清白,还是过了乡试的举人老爷。他在村里,备受人敬重。要不是她是侯府的千金,拥有白家的万贯家财,他才不会用这样的手段来算计她。
他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块丝帕,在沈昭宁的眼前晃了晃,勾着唇角,笑着说道,“这可是宁宁你送我的定情信物。你看,这上面还有你绣的宁字呢。”
“小姐,这确实是你的帕子。”朱砂突然惊叫出声,放佛已经坐实了沈昭宁勾搭举子要私奔的事实。

沈昭宁说罢,轻抿了一口茶盏中的茶,神色平静,仿佛刚刚谈论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翡翠在一旁微微颔首,眼中满是对自家小姐的敬佩与忠诚。
不多时,墨一便来复命,告知沈昭宁已将朱砂和宋文轩按要求关在了同一间屋子里。沈昭宁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做得不错,你先下去吧,若有什么新的动静,及时来报。”
墨一领命退下,心中对这位出手大方又手段利落的小姐愈发敬畏。
而此时,被关在屋内的宋文轩和朱砂已经醒了过来。
宋文轩只觉脑袋昏沉,身上的痛还未散去,待看清身边衣衫不整的朱砂时,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与愤怒。
“你怎会在此!”他厉声呵斥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
朱砂整个人缠上了宋文轩。
“宋公子,我难受,你帮帮我。你不是说,只要我帮你,让大小姐嫁给你,你就纳我为贵妾。宋松子,你帮帮我。!”
“你走开!”宋文轩想要甩开朱砂,无奈,朱砂一个丫鬟力气很大,他根本就挣脱不开。
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只见一群年轻公子哥簇拥着朝宋文轩的厢房走去。
而此时,被关在厢房里的宋文轩惊慌失措。
宋文轩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想参与一场小小的阴谋,竟会陷入如此境地。
朱砂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她被喂下了迷情药,若是不和男子相交,她肯定会暴毙的。
“你走开!”宋文轩使出浑身解数想要甩开如藤蔓般紧紧缠着他的朱砂,可这丫鬟不知哪来的蛮劲,让他的挣脱徒劳无功。
朱砂整个人几乎挂在了他身上,口中还不断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呢喃与哀求:“宋公子,我难受,你救救我......你答应过我的,只要帮你让大小姐嫁给你,就纳我为妾......”
宋文轩又惊又怒又急,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算计,竟会演变成这般狼狈不堪的局面。
他奋力扭动身躯,双手用力掰着朱砂的手臂,却如同蚍蜉撼树,丝毫无法摆脱她的纠缠。
此时,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说话声也愈发清晰。“奇怪,这宋兄的房门怎么紧闭着,往日里这个时候他可早就出来与我们相聚了。”一个公子哥的声音带着疑惑响起。
“是啊,说不定宋兄在里面有什么好事呢,哈哈。”另一个人跟着打趣道。
宋文轩听着这些声音,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他深知,一旦被这些同窗撞破这不堪的一幕,自己的名声便会瞬间扫地,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形象也将毁于一旦。想到这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猛地抬起膝盖,狠狠撞向朱砂的腹部。
朱砂闷哼一声,吃痛之下,手上的力气微微一松。
宋文轩趁机用力一甩,终于将她甩到了一旁。朱砂摔倒在地,眼神中满是痛苦与不甘,可迷情药的药力让她很快又挣扎着起身,再次朝着宋文轩扑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房门“砰”的一声被人用力推开。
一群年轻公子哥簇拥着走了进来,瞬间被屋内的场景惊得呆立当场。屋内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息,宋文轩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慌乱与惊恐;而朱砂则半趴在地上,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口中仍在不断说着胡话。
“这......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公子哥结结巴巴地问道,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宋文轩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稍微年长一些的公子,他皱了皱眉头,说道:“宋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若不给出个合理的解释,今日这事恐怕难以善了。”
宋文轩定了定神,强装镇定地说道:“各位兄台,此事纯属误会。这丫鬟不知为何突然闯入我房间,而且似乎中了什么邪,一直纠缠着我。”
“宋公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朱砂突然抬起头,眼中含着泪,“你明明答应过我......”
宋文轩不等她说完,立刻打断道:“你这疯婆子,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众人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转,显然对宋文轩的解释并不完全信服。
就在这时,一个眼尖的公子发现了地上的一个小瓶子,他弯腰捡起,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标签,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这......这是迷情药的瓶子!”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哗然。
宋文轩的脸色变得死灰一般,他知道,无论自己再怎么解释,恐怕都难以洗清嫌疑了。
而此时,沈昭宁正在自己的房间里,静静地听着下人的汇报。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翡翠,去请方丈,法华寺可不能够收留这般邪恶之徒。”
翡翠点头说道,“小姐,我这就去。”
沈昭宁点了点头:“我自然明白。不过,这次我既然出手,就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慧远方丈带着几个小沙弥赶到宋文轩的住处,看到宋文轩和一个姑娘衣衫不整的模样,他皱起了眉头。
宋文轩见方丈到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扑到方丈脚下,痛哭流涕:“方丈,救命啊!这一切都是误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朱砂也在一旁哭嚎,只是她因迷情药余韵未消,言语含糊不清,更显得狼狈不堪。
慧远方丈神色凝重,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究竟发生何事,还请施主如实道来。”
宋文轩正欲狡辩,却被刚赶到的沈昭宁打断。
沈昭宁仪态端庄,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对着方丈微微福身:“方丈,此事说来话长。朱砂是我的丫鬟,宋公子是读书人,竟然给我的丫鬟下了迷情药。方丈,这样的人,法华寺可不能留。否则法华寺的名声就要被此等小人给玷污了。”
“方丈,我们是宋兄的同窗,他约我们前来探讨文章,只是我们也没有想到会遇到此等事情。这是我们在宋兄房里捡到的迷情药瓶子。”

冯姨娘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阴狠地对着沈昭颜怒吼道,“你不是说万无一失,你不是说一定能让沈昭宁嫁给宋文轩的。”
沈昭颜拧了拧眉头,低声说道,“母亲,我也不知道这其中出了什么差错。母亲,既然一个宋文轩不成,那你就再给她找一个便是了。等到把她嫁出去,这府上也就再没有人和你作对了。”
冯姨娘敛了敛心神,点了点头,“你父亲回来了,我去看看他。”她顿了顿又说道,“你去厨房给他炖鸡汤,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让你父亲看到你的孝顺。”
沈昭颜应了一声。
冯姨娘匆匆忙忙地去了宣平侯的屋子,她满脸心疼地说道,“侯爷,你是不是很疼?我已经让人去帮你请大夫了,你先忍一忍。”
宣平侯趴在穿上,后背上的肉都已经烂了。还好陛下没有打算要他的命,否则这会,只怕他早就已经断气了。
“姨娘还是别哭了。父亲他这会还昏迷着呢。你哭了,他也看不见。”沈昭宁缓缓地走了进来。
冯姨娘立刻收起了脸上的悲伤,怒不可遏地说道,“你这个贱人,你是想要把这个家给拆了吗?”
“贱人,你骂谁呢?”沈昭宁直接上手,甩了冯氏一巴掌,她冷笑一声,“冯姨娘,你就是宣平侯府的妾室,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一个嫡出的大小姐大呼小叫的?”
冯姨娘捂着自己被打肿胀的脸,连忙哭着吼道,“侯爷,你快点醒过来,大小姐要谋杀我呀。”
屋内气氛剑拔弩张,冯姨娘那尖锐的哭喊声似要冲破房梁。
沈昭宁却不为所动,目光如霜般盯着冯姨娘,冷声道:“谋杀你?你也配!”
冯姨娘见喊不醒宣平侯,心中愈发慌乱,却仍不甘示弱:“你......你这忤逆不孝的东西!还居然敢对我动手,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沈昭宁向前一步,身姿笔直,气势凌人:“忤逆不孝?此次父亲遭难,不是因为你的缘故?”她眼神犀利,紧紧锁住冯姨娘的双眼。
冯姨娘脸色骤变,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强装镇定,叫嚷道:“你别血口喷人!我一心为侯爷,为侯府,怎么可能害他?那日,在尚书府,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
沈昭宁冷哼一声,“随口说说,你不知道什么叫做谨言慎行吗?也对,你一个从教坊司出来的官妓岂能懂这些。”
说着,她转头对门外喊道:“来人,冯姨娘害得父亲被陛下责罚,把她带到柴房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踏出半步。”
几个粗壮的婆子应声而入,冯姨娘拼命挣扎,破口大骂:“沈昭宁,你不得好死!等侯爷醒来,看他怎么收拾你......”声音随着婆子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处理完冯姨娘,沈昭宁来到宣平侯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父亲,冷笑一声。
“大小姐,大夫已经来了。”翡翠低声说道。
沈昭宁点了点头,“让胡大夫先去瑾轩院子,让胡大夫先去看看瑾轩。至于侯爷,他已经晕过去了,感觉不到疼了,不着急。”
胡大夫是沈瑾轩一直用着的大夫。他先去文华院看了沈瑾轩,随后再去了给宣平侯医治。
原本宣平侯还昏迷着,胡大夫给他剪掉衣衫准备上药的时候,他就疼醒了。
“父亲,你忍着些,我会让胡大夫小心一点的。”沈昭宁站在屋子外面大声说道。而她的脸上挂着浅浅地笑。
沈昭宁挑了挑眉,笑着说道,“去把秦姨娘喊过来,让她好好伺候父亲。”
翡翠吩咐人去唤秦姨娘了。
沈昭颜拎着鸡汤朝着这边走过来。
“二妹妹,胡大夫说了,父亲的伤口只能够喝米粥,所以你这鸡汤,我就不客气了。”沈昭宁轻笑着说道。
翡翠直接就从沈昭颜的手里把篮子抢了过来。
沈昭颜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怒目圆睁,指着沈昭宁质问道:“大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鸡汤可是我一大早起来,精心熬制了几个时辰,只为给父亲补补身子,你凭什么抢走?”
沈昭宁神色冷淡,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二妹妹,胡大夫特意叮嘱,父亲伤口未愈,只能进食米粥这类清淡之物,你这油腻的鸡汤送过来,到底是何居心?莫不是想害父亲伤口恶化?”
沈昭颜气得浑身发抖,却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反驳。她咬着牙,眼眶泛红,不甘心地说道:“我怎么会害父亲,我只是想让他快点好起来......”
这时,秦姨娘匆匆赶来,还未进门,便听到屋内的争吵声。
她踏入屋内,先是恭敬地向沈昭宁行了一礼,眼中满是关切:“侯爷怎么样了?妾身听闻侯爷受伤,心急如焚,立刻就赶过来了。”
沈昭宁看了看秦姨娘,微微点头:“秦姨娘有心了,父亲刚喝了药睡下,你进去守着父亲吧。”
秦姨娘连忙应下,她进了屋子,然后走到床边,看了一样宣平侯,随即在床边坐了下来。
沈昭宁转头看向沈昭颜,神色稍缓:“二妹妹,你也别生气了,父亲如今最需要的是好好休养。你若真的孝顺,便多听胡大夫的话。这鸡汤我先收着,等父亲日后能吃了,你再熬给他喝。”
沈昭颜虽满心不情愿,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狠狠瞪了翡翠一眼,气呼呼地转身离开。
翡翠看着沈昭颜离去的背影,小声嘟囔道:“大小姐,这鸡汤,你真要喝吗?”
沈昭宁微微点了点头:“喝,为什么不喝?二小姐可是炖了半天呢。”她说完就带着翡翠去喝鸡汤了。
冯姨娘被关在柴房,她想出去,但是柴房被锁上了,外面还有两个粗使婆子看守,她坐在角落里,脸上满是狰狞。
以前的沈昭宁虽然疯,但绝对没有这么疯,只要没有动沈瑾轩,他一般都很好说话。自从她从法华寺回来之后,时时刻刻都在发疯。
不行,沈瑾轩那个病鬼不足畏惧,现在她必须赶紧把沈昭宁这个小贱人嫁出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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