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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

大明节度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刘玄策张三娘,文章原创作者为“大明节度使”,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一觉醒来,成了八十岁老头,怎么破?原本只想搞钱度过余生,却未料到命运的齿轮开始疯狂转动。寿宴那天,一袭黄袍被披在身上。你们真是害苦了朕啊。...

主角:刘玄策张三娘   更新:2025-02-20 2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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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玄策张三娘的现代都市小说《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由网络作家“大明节度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刘玄策张三娘,文章原创作者为“大明节度使”,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一觉醒来,成了八十岁老头,怎么破?原本只想搞钱度过余生,却未料到命运的齿轮开始疯狂转动。寿宴那天,一袭黄袍被披在身上。你们真是害苦了朕啊。...

《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精彩片段

晨曦的微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落在秀丰县的青石板路上,洒下淡淡的金色光斑。
刘玄策醒来时,发现还在棺材中。
没错,昨晚他就是在管材里睡的,想着能一觉醒来的时候是在酒店的床上。
这个世界,他真心不喜欢,即便多了个听使唤的儿子,可没有网络没有手机,吃得连狗都不如,没劲儿。
可惜,他失望了,回不去了。
八十岁的身体老当益壮,还真他妈的一个大惊喜。
刘玄策原本糟糕的心情顿时得到了些许慰藉。
可刘病已却看着家里的铁锅发愁。
原先什么日子,自己起床后,早有女仆将热乎乎的饭菜端到房间,伺候着吃饭。
现在呢,老爹不靠谱,把家败光了,他反倒成了仆人,劈柴做饭。
但他只会熬粥。
喝完一碗毫无味道的粟米粥,刘玄策说道:“儿子,把昨天在张寡妇家酿的五斤酒拿出来,爹带你去发财。”
有个真儿子使唤,真爽。
“爹,同福酒楼黄世友可是我们的债主,会要我们的酒吗?”
“放心吧,我们的酒品质过硬,他一定会感兴趣的。”刘玄策的声音沉稳有力,像是给刘病已吃了一颗定心丸。
不多时,父子二人便来到同福酒楼门口。
两层的酒楼整体采用木质结构,历经岁月的洗礼,房梁与支柱的色泽已变得斑驳深沉。
这已经是秀丰县最好的酒楼了。
刘玄策抬头望去,二楼雅间的窗户开着。
一位女子静坐在窗边,一袭白衣胜雪,面纱轻掩面容,却难掩那周身散发的高贵气质。
忽然,一阵风拂过,吹落了她的面纱,刹那间,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展露无遗,眉如远黛,目含秋波,肤若凝脂。
阅女无数的刘玄策只觉呼吸一滞,心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揪住,这一眼,便沉沦其中,再也移不开半分。
秀丰县竟然还藏着这种惊喜。
女子清丽脱俗,属于想让人想娶回家的那种。
那一刻,这位情场老手有了想要恋爱的冲动。
白衣女子似有所感,低下头,目光扫向楼下,当触及刘玄策的那一刻,眉头微微一蹙,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厌烦与不屑。
下一秒,那扇窗扉便在“嘎吱”声中缓缓合拢,将白衣女子的身影彻底隔绝于窗内。
“刘员外,看什么呢?”
这时,一个人从酒楼里走了进来,正是县衙的宋卫宋押司。
刘病已恭敬地喊了一声:“姨夫”。
原主跟这位宋押司私交不错,又是三服内的叔伯连襟,他是原主为数不多的好朋友。
宋卫细细打量了刘玄策一番。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他顺着刘玄策的目光看了一眼被关上的窗户,呵呵一笑,真是死性不改。”
“那位可是户部尚书家的千金,当今皇后娘娘的侄女林洛初,你最好不要招惹。”
刘玄策好奇,“尚书家的千金跑到这穷乡僻壤干什么?”
宋卫迟疑了一下,见左右无人,方才低声说道:“突厥入侵,边关战事吃紧,朝廷要征粮,林小姐来湖州是为督促征粮之事。”
“又要征粮?”刘病已下意识问道。
“先不跟你们说了,王知县正为征粮的事情发愁呢,征不上来,林小姐不高兴了,王知县的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
宋卫匆匆离去。
可刘玄策并不认为林洛初来秀奉,仅仅是为了征粮。
小小的秀丰县,需要这样一尊大神亲自过来督促?扯淡呢!
他忍不住再次看向二楼,又看了看自己那具八十岁,毫无魅力的身体,顿时十分憋屈。
但凡自己三四十岁,肯定会上二楼,跟这位林洛初好好聊聊,一举将其拿下。
可惜啊,问君能有几多愁,有心无力皱眉头。
一旁的刘病已见老爹有些犯花痴,开口道:“爹,你不会看上哪个林若初了吧,死心吧,你俩的身份地位就像现在的站位,不匹配。”
“我倒觉得张三娘不错,风韵犹存,你可以考虑续弦,我不介意的。”
啪!
刘玄策给了刘病已后脑勺一巴掌。
小学生才做选择题,成年人自然是都要。
林若初和张三娘是完全两种不同的风格,一个邻家女孩,一个妖娆少妇,各有千秋。
同福酒楼二楼雅间,林洛初眼神看似平静,却暗藏锐利锋芒,周身散发着一种清冷威严的气息。
呵,小小的秀奉县却也不乏登徒浪子。
刚才那糟老头子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令人顿生厌恶之感,若非有要事在身,她定要好好教训教训那厮。
这时,女侍从李轻盈轻步走进雅间,将一个信封递过去,低声说道,“小姐,这是秀奉县名字中跟‘赤帝’一词有关系的。”
林洛初放下手中的茶盏,拆开信封,目光迅速扫过,只见上面罗列着一大串人名,眉头蹙起,“为何如此之多?”
“小姐,这些人名都是跟那句谶语有莫大关系的。”
林洛初却道:“这上面足足有上百人,不可能每个人有造.反嫌疑吧?”
“就比如这个叫刘玄策的,上边清楚写着他已八十岁高龄,是一个老纨绔,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造.反的能力和心思?”
“轻盈,细细甄别一下,把这种的都删除吧,皆是些不可能与那事有关的寻常百姓。”
近日,突然有一句谶语引起朝廷关注。
屠右鬼者,赤帝也。
右鬼,暗指大魏,赤帝,说的是一个人。
钦天监观测天象,推算“赤帝”身在西南,而秀奉县所在的湖州恰在西南方位,秀奉县又处湖州的西南一隅。
林洛初受好闺蜜长公主高启兰所托,明为督察征粮之事,实则暗中调查“赤帝”踪迹。
此前在湖州其他三县,她已雷厉风行抓了十几个有嫌疑的人。
虽然长公主说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可林洛初却觉得,不能伤及无辜。
“眼下突厥入侵,边关战事吃紧,大魏内部最需稳定,这‘赤帝’一日不除,大魏便一日不得安宁,必须尽快将此人找出来。”
李轻盈说道:“小姐放心,我已派人秘密调查名单上的人员,仔细鉴别。”
林洛初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惆怅。
如今的大魏朝,内有党争不断,官员为了各自的利益明争暗斗,结党营私,朝堂之上乌烟瘴气。
外有突厥屡屡进犯,边关烽火连天,军饷开支庞大,国库早已空空如也,只得给百姓加饷,百姓苦不堪言。
想起临行前高启兰的嘱托,她那忧虑的神情仿佛就在眼前,林洛初更觉得肩上责任沉重如山。


这个时辰,同福酒楼里并没有几个食客。
刘玄策挺直腰板,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酒楼的东家黄世友便合上账本,从柜台后面走出来。
他看到刘玄策,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的冷笑。
“赵员外真是守信用的人,三天还没到,就来还钱了?”
刘玄策却道:“黄老板误会了,今日我来,是要跟你做一笔生意,我这有五斤好酒,你要不要看看?”
黄世友惊讶地挑了挑眉毛,又看了看刘病已手里的那坛酒,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
他俯下身,凑近酒坛闻了闻。
这一闻,他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露出震惊的神情,“这酒怎如此香醇,而且这色泽竟如此清澈?”
他声音中充满惊讶,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贪婪。
刘玄策看着黄世友的反应,心中暗自得意,但表面上仍不动声色,“黄老板,不尝尝怎么知道这酒的好坏?”
黄世友当即吩咐伙计拿来酒勺,舀了一小勺凑到嘴边。
酒液刚入口时,辛辣的感觉瞬间在口腔中散开,流入肚里似一团火在燃烧,但片刻之后,一股醇厚的香味弥漫开来,回味无穷。
黄世友的眼睛亮了起来,忍不住又喝了一口,细细品味着。
“确实是好酒,刘员外,这酒是从哪儿弄来的?”
“实不相瞒,这酒是多年前我从西域搞来的,珍藏在家,一直舍不得喝,如今落魄了,没办法,只能拿出来卖了。”
刘玄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落寞,仿佛在回忆着往昔的逍遥生活,而实际上,他的心里却在暗自偷笑,这不过是他编造的一个故事罢了。
黄世友心中暗自盘算着,开口说道:“刘员外,既然你这酒是要卖的,那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三百文一斤,如何?”
刘玄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黄世友见状,以为他嫌价格低了,便咬了咬牙说道:“五百文一斤,不能再多了。”
一旁的刘病已听到这个价格,惊呆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微张开。
五百文一斤,五斤就是两千五百文。
只要今天再去张三娘家多酿一些,很快就能把五十多两的债还清,而且,靠这门生意,说不定能重塑刘家往日的辉煌。
他转头看向老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恨不得替老爹赶紧答应下来。
然而,刘玄策却斩钉截铁说道:“我们走。”
说罢,他让刘病已抱着酒坛就要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黄世友赶紧拦住,眉宇间带着一股焦急,“刘员外,你要知道,这酒虽然是好酒,但说到底也就是酒,是用来喝的,卖不上太高的价格。”
刘玄策微微一笑,“你以为这酒只是用来喝的?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眼下突厥南侵,断了我大魏和西域的商道,这酒只剩五斤,喝了就没了,你想想,谁买了去,不是孝敬上司的绝佳选择?”
“别说是知县,就是知州大人巡抚大人,恐怕都没有资格喝,那是要孝敬京城的三公九卿的。”
刘玄策的声音不高,但却字字清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仿佛在给黄世友描绘一张香喷喷的大饼。
黄世友眼珠子一转,拉住刘玄策的胳膊,“刘员外,这样,你开个价吧,只要合理,我一定买。”
刘玄策缓缓地伸出了一根手指,“一斤十两银子。”
这个价格一出口,不仅黄世友惊呆了,就连刘病已也几乎要窒息了。
十两银子一斤?简直是天价啊。
市面上最好的酒也不过七八百文一斤,黄世友能买吗?
黄世友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这价格也太高了。”
刘玄策笑道:“刚才我说得很清楚了,酒的价值可不仅仅在于它的口感和品质,更在于它所代表的机会和人脉,十两银子一斤,贵吗?”
“当然,你觉得贵,我也可以卖给别人,天下有的是识货人。”
黄世友咬了咬牙,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好,刘员外,就依你这个价,我要了。”
刘玄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黄老板果然是爽快人,那我们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吧。”
黄世友点了点头,转身吩咐伙计去取钱。
不一会儿,伙计便拿来四十两银子,交到刘玄策的手中。
黄世友又递过去一张借条,“你之前欠我十两,今日给你四十两,两清了。”
刘玄策仔细看了看借条,确认无误后,将酒坛交给了黄世友。
“黄老板,合作愉快,如果以后还有这样的好酒,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黄世友笑着接过酒坛:“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以后要是还有什么好东西,尽管来找我,今日也是缘分,我想请刘员外吃顿饭,请务必赏光。”
刘玄策的目光往二楼看去,可惜除了楼梯,什么都看不到,“黄老板,我们可以去二楼吗?”
黄世友脸色瞬间垮了,“刘员外,让你吃白食,你还挑上了?想上二楼,可以,给银子。”
刘玄策冷哼一声,“我又没说不给,现在我有钱,好酒好菜尽管上。”
他直接掏出银子砸在黄世友的手掌上,疼得黄世友呲牙咧嘴。
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可刘病已却是一脸肉疼。
好不容易赚了四十两,马上就可以把坑全填上了,谁知爹的老毛病又犯了,一天不花钱就难受。
黄世友却摇摇头,“今日有钱也不行了,二楼今日有贵客,包场了,你们只能在一楼吃。”
他让刘玄策稍候,带着伙计把酒搬到后院去了。
刘病已的脸上还带着未消的震惊和喜悦,“爹,你什么时候怎么会做生意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这就叫物以稀为贵,我们的酒品质好,又是独一无二,价格自然就上去了。”
不多时,菜还没上桌,酒楼里突然涌进来一群人。
为首的乃是秀奉县的一霸,之前大闹灵堂的李四。
此时,李四横眉冷竖,怒气冲冲。
“刘玄策,你也算是秀奉县有头有脸的人物,却没想到你是个无耻之徒,竟然偷了我们家的酿酒秘方,走,跟我们去官府。”


李四突然杀到,让刘玄策大吃一惊,下意识看向黄世友,发现他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
刘玄策心中一沉,瞬间明白了一切,原来是黄世友向李四告的密。
他眼底闪过一丝愤怒和失望,没想到自己刚刚和他做成了一笔生意,转眼间就被他在背后捅了一刀。
呵呵。
人心叵测,不要碧莲。
不等刘玄策说话,儿子刘病已不乐意了,他才不怕李四人多势众,他一个能打十个,又不是没打过。
“李四,你不要血口喷人,这酒是我家的,跟你李家何干?”
李四冷哼,“你们蒙骗得了别人,却蒙骗不了我,我李家经营酒水生意多年,从来没听说过西域有这种酒,只有我李家有这种酒的酿造秘方。”
赌场,只是李四的生意之一。
李家的生意,有酒肆,有染坊,有赌场。
“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老纨绔,怎么可能懂得酿酒?这方子分明是你偷去的,今日我定要拉你去报官。”
刘病已撸起袖子,“恶人先告状是吧,我看谁敢动我爹。”
刘玄策示意儿子稍安勿躁,冷冷看着李四和黄世友,似乎看穿了他们的心思,淡定开口:“有种现在就去官府,我倒要看看,朗朗乾坤之下,还有没有天理?”
李四却露出一道狡黠的笑容,话锋一转,“刘玄策,看在往日情分上,只要你交出秘方,并承诺以后不再私自酿酒,我可以饶你一次,而且,你欠的二十两银子,我也不要了。”
“不用,就去官府。”刘玄策决绝说道。
咚,咚,咚......
就在这时,楼梯传来一阵脚步声。
身着素白锦袍的林洛初缓步走下楼来,似一朵白云飘然而至,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在场之人的心弦上,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宛如仙子下凡。
林洛初目光朝这边瞥了一眼,想不到这糟老头子就是刘玄策。
哼,八十岁了还没个正行,就这么个玩意儿,怎么可能会造.反,他也配!
果然,名单里的水分太大了。
刘玄策肆无忌惮看着林洛初,眼睛仿佛长在她身上。
近距离再看,她面庞如羊脂玉般温润,肌肤胜雪,眼眸犹如幽潭,清澈而深邃,非胭脂俗粉能比,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可林洛初不想多看他一眼,怕这种粗鄙的人脏了自己的眼睛,径直离去。
李四也被林洛初所深深吸引,但他也明白,这种气质的女子,绝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他回过神来,“刘玄策,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好,我成全你,走,去县衙。”
李家跟知县老爷王晋盛平日交好,最后赢的一定是他,秘方跑不了了。
去县衙的路上,刘病已紧紧跟在刘玄策身旁。
“爹,黄世友为何要去告密?我们与他无冤无仇,把那么好的酒卖给他,他怎么能这样做?”
刘玄策的脸色阴沉,他一路也在琢磨为什么,最后想明白了。
“黄世友不过是一个酒楼东家,虽说有些钱财,但在这县城之中,权势才是真正的王道。他把那五斤酒献给知县,知县却不可能永远待在秀丰,献给知州,更无可能。”
“李四是秀奉一霸,他弟弟李茂又是秀才,将来说不定能考上举人、进士,入朝为官。黄世友把酒作为投名状献给李家,日后便有了李家这棵大树的庇护。”
“毕竟,在这世上即便再有钱,但没有权势的荫蔽,也难以长久安稳。”
刘病已听着老爹的分析,眼中先是露出一丝惊讶,随即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这黄世友的心机也太深了。”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秀丰县衙,两侧的石狮子威风凛凛地蹲坐着,仿佛在审视着每一个前来之人。
身着青色七品官袍的知县王晋盛高坐堂上,不怒自威,砰地一声,重重敲响惊堂木。
李四立刻恭敬跪下,口中高呼:“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啊!”
然而,刘玄策却稳稳站在那里,没有丝毫要跪的意思。
李四见状,大声呵斥道:“刘玄策,公堂之上,见到王大人竟然不跪,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大人,您应该打他板子,让他知道这公堂的规矩!”
刘玄策却神色镇定,他微微抬起下巴,不紧不慢说道:“大人,我是秀才,有功名在身,按照大魏律例,是不用下跪的。”
这个秀才的身份还是十几年前原主花钱捐来的,当时不过是为了撑撑门面,没想到今日竟真的派上了用场。
王晋盛好奇打量了一下这个八十岁的秀才,嗯了一声,“秀才的确可以不跪。”
李四虽然心中不服,但王晋盛已经发话,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狠狠瞪了刘玄策一眼。
李四深吸一口气,“刘玄策偷了我家的酿酒秘方,大人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王晋盛皱了皱眉头,“你可有证据?”
“这五斤酒就是证据,酒的味道和我们家的酒一模一样,肯定是他偷了秘方酿出来的。”
说完,李四朝旁边的黄世友使了个颜色。
黄世友会意,急忙说道:“大人,小人可以作证,刘玄策确实偷了李家的秘方。”
刘玄策听后,冷笑一声,向前走了一步,不卑不亢。
“大人,既然李四说这酒是我偷他们的秘方酿的,那他们肯定也会用这秘方酿酒。不妨现场酿一次,若是他们和我酿的酒味道一样,我便认了这偷窃之罪,若是不一样,那就证明我是清白的。”
王晋盛听了刘玄策的话,觉得有理,点头说道:“嗯,这个方法可行。”
李四惊慌失措,心中暗自叫苦,这秘方本就是他们污蔑刘玄策的借口,哪里真的会酿这种酒。
他偷偷朝王晋盛使了几个眼色。
这些当官的,平时他都喂得饱饱的,王晋盛怎么回事,怎么还被刘玄策牵着鼻子走了?
看到李四使眼色后,王晋盛恍然大悟。
啪。
惊堂木一响,“本官公务繁忙,哪有功夫看你们酿酒,既然李家人证物证俱在,定是刘玄策偷窃无疑了,他竟敢狡辩,来人,打刘玄策二十大板,看他招还是不招。”
刘玄策脸色瞬间白了。
卧槽,秀丰的天也太他娘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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