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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流年张衡靖国全局

发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模一样。”传闻靖国淑妃是先皇帝谢裕最宠爱的妃子,容色倾城,一舞动天下,可惜出身低微,不能封为皇后。谢裕竟为了她不立皇后,不纳后妃,立他们唯一的儿子谢欢为太子。后来靖国兵变,朔王谢粟弑兄称帝,溺昭和太子,把淑妃据为己有。淑妃自那以后便郁郁寡欢,产下现在的太子谢桓后,不久便抑郁而终了。不成想,当年的昭和太子竟没死,还在我身边做了十年的谋士,真是造化弄人。我摆了摆手,让人把红袖带下去。我转身走向张衡,张衡坐在蒲团上,眼眸低垂,见我过去,微微侧了侧身子:“知言,我真的不知……我明白,有我在,你莫担忧。”8、营帐中的事情很快传开,传到了皇帝耳朵里。圣旨下,要我立斩张衡。看来得给他一个新身份。正在这时,外间来报:“将军,张先生不见了!”我带着人...

主角:张衡靖国   更新:2025-02-21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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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衡靖国的其他类型小说《伴流年张衡靖国全局》,由网络作家“发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模一样。”传闻靖国淑妃是先皇帝谢裕最宠爱的妃子,容色倾城,一舞动天下,可惜出身低微,不能封为皇后。谢裕竟为了她不立皇后,不纳后妃,立他们唯一的儿子谢欢为太子。后来靖国兵变,朔王谢粟弑兄称帝,溺昭和太子,把淑妃据为己有。淑妃自那以后便郁郁寡欢,产下现在的太子谢桓后,不久便抑郁而终了。不成想,当年的昭和太子竟没死,还在我身边做了十年的谋士,真是造化弄人。我摆了摆手,让人把红袖带下去。我转身走向张衡,张衡坐在蒲团上,眼眸低垂,见我过去,微微侧了侧身子:“知言,我真的不知……我明白,有我在,你莫担忧。”8、营帐中的事情很快传开,传到了皇帝耳朵里。圣旨下,要我立斩张衡。看来得给他一个新身份。正在这时,外间来报:“将军,张先生不见了!”我带着人...

《伴流年张衡靖国全局》精彩片段

模一样。”

传闻靖国淑妃是先皇帝谢裕最宠爱的妃子,容色倾城,一舞动天下,可惜出身低微,不能封为皇后。

谢裕竟为了她不立皇后,不纳后妃,立他们唯一的儿子谢欢为太子。

后来靖国兵变,朔王谢粟弑兄称帝,溺昭和太子,把淑妃据为己有。

淑妃自那以后便郁郁寡欢,产下现在的太子谢桓后,不久便抑郁而终了。

不成想,当年的昭和太子竟没死,还在我身边做了十年的谋士,真是造化弄人。

我摆了摆手,让人把红袖带下去。

我转身走向张衡,张衡坐在蒲团上,眼眸低垂,见我过去,微微侧了侧身子:“知言,我真的不知……我明白,有我在,你莫担忧。”

8、营帐中的事情很快传开,传到了皇帝耳朵里。

圣旨下,要我立斩张衡。

看来得给他一个新身份。

正在这时,外间来报:“将军,张先生不见了!”

我带着人将大营里里外外翻了个遍,终是没找到他。

张衡,我们相知多年,你怎不信我。

他如今的身份在梁国已是人尽皆知,皇帝若是知道他没死,必然派人追杀。

我将张衡已死的消息传了出去,并暗中派人寻找他的下落。

即使不能留他在身边,也要尽量保他无虞。

与靖国的战事就这样又僵持了一年,靖国失了一员猛将,界州城又固若金汤,易守难攻,靖军几次攻城都无功而返。

直到我收到一封密信,靖国皇帝率二十万大军亲征,是张衡的字迹。

界州城外,二十万大军如黑云般乌压压地看不到头,阵中明黄的龙辇下坐着一个男人,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手里拿着一串紫金琉璃串,不紧不慢地摩挲着。

龙辇旁,我又一次见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张衡,你果然去了靖国。

只是不知这次,我们还能并肩作战么。

我提枪杀入阵中,先招斩下百十来人。

我军士气大振,越战越勇,眼看要杀到龙辇所在,靖国鸣金收兵。

过了三日,我收到张衡的密信:开门迎敌,瓮中捉鳖。

于是突然某一日,界州城内大火,城中大乱。

我假意率军平乱,暗地吩咐亲信将城门打开。

我见靖军精锐入了城,便从东侧城门撤出,而后将城内四门关死。

纷乱中,我瞥见那顶明黄色的骄辇也入了城,那骄辇旁的人呢?

我正
回京城复命,这一路大军几乎马不停蹄。

许是染了风寒又车马劳顿,这病来得又急又猛。

我昏迷了整整七天七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八天。

“将军,你终于醒啦!”

侍女小陶见我醒了,忙浸湿手帕替我擦脸。

小陶是我家的家生子,自小就跟着我,后来爹爹死了,我上了战场,就跟着我娘。

我娘死后,我不常回来了,她就跟着老嬷嬷们守院子。

问了小陶几句我才知道,我昏迷的这些日子,手下的军士们都急坏了,遍寻江湖名医,皇帝也派了御医。

可却无人能说出我这是什么病症,浑身上下没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但就是昏迷着不省人事,就连汤药也喂不进去。

直到昨日张衡不知从哪得了副偏方,依着方子熬了碗药喂我喝下,今日我便醒了。

“张衡呢?”

往常在军中我只受点小伤,张衡都从不离我左右,如今我生了大病,竟不见他。

“将军昏迷这几日,奴婢也很少见到张公子,公子只有昨日才来看了将军。”

小陶皱着眉头,似乎颇为不满。

见我不说话,小陶又说:“张公子自小便与将军形影不离的,如今将军急病,他不仅不来探望,竟还……还什么?”

我有些好奇。

“竟还日日出入烟花柳巷之地,被一伶人迷得神魂颠倒,真是薄情寡义!”

我想起了入京那日潇湘馆楼上的娘子,看来他们当真有缘,合该是一桩美事。

“日后不可在背后议论张公子与那位姑娘的事。”

那日我地递与张衡的手帕算是我为这段姻缘做的大媒吧。

我敛敛神,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和靖国的战事。

此次虽平了南州的动乱,但靖国多年来一直虎视眈眈,不断犯我梁国边城,实在头疼。

也不知四百年前的那位靖国美人究竟是何风姿,竟操一曲就能让太祖皇帝放弃到嘴的肥肉。

正想着,张衡来了,手里还端着刚熬好的汤药。

“知言,你醒了,可感觉好些了?

头痛不痛?”

张衡把汤药放在桌上,径直走到我床边坐下,摸了摸我的额头。

许是我生了病,眼神也不甚清明,虽只有七八日未见,我瞧着张衡却仿佛老了七八岁。

不知是不是那潇湘馆的姑娘不待见他。

小陶把桌上的汤药端过来,不情不愿地递给张衡,张衡轻轻地吹了吹,
事。”

“张衡。”

我再一次打断他:“如今朝中武官凋零,皇帝无人可依。

有你在,我保靖国百年无恙。”

没想到四百年前太祖的承诺,如今又被我一字不差地说了出口。

靖国多美人,误我军国大事。

“言言,你从未想过让我留下来吗?”

我垂眸,抿了抿唇,终是没开口,若是可以坐拥江山,又何必在我身边蹉跎。

张衡见我没说话,神色松了下来,懒懒地喝了一口酒道:“罢了。

我在靖国时见过当朝太子谢桓,行事光明磊落,事事以百姓为先,对谢粟犯梁国边境,穷兵黩武的行迹不甚赞同。

我估摸着,会是个好皇帝。”

我抬眼,半响,饶有兴致地问他:“靖国虽没有梁国辽阔,但也有江山万里,你舍得拱手让人?”

他笑着摇了摇头,放下酒杯,起身就往营帐外走。

走到门口,他忽然停住,转过身来对着我,语气平静又坚定:“我不能让人的,从来只有你。”

而后掀起篷布大步走了出去。

我定定地看着垂下的篷布,良久,唇边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而后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又是一年春和景明,爹爹在世时在府中种的迎春现下都开了,甚是好看。

如今四海皆定,南北战事已平。

谢桓继位后休养生息,改善民生,边关战事平息。

还送了个公主来,没错就是红袖,不对,该是昭仁公主。

那日在军中我并未杀她,谢粟死后,我放她回了靖国,还顺便替张衡带了句话给在东宫如坐针毡的谢桓:“梁国甚好,陛下勿念。”

早春的天气还透着些冷意,微风渐起,我打了个寒颤,肩上多了件红色斗篷。

“言言,早春天凉,小心风寒。”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张衡在我身旁站定,轻轻揽住我的肩膀。

初晨的阳光温暖和煦,迎春树下,人影成双。

恍惚间想起我刚拿到虎符那晚,在当空的满月下,他也是这样轻轻握住我的肩膀,对我说:“知言,我陪你。”

而后,就再也离不开半步了。


续操练,只派了手下亲信暗中盯着。

这三日内,红袖把西郊营地里里外外摸了个遍。

大到士兵马匹的数目,所用的兵器种类,小到军士们的吃食,练兵作息,探查得了如指掌。

自然,都是我精心安排过的。

到了第四日,手下亲信来禀:“将军,属下亲眼看到,红袖姑娘将一封信笺藏入竹筒,放到泗水河里去了。”

鱼终于上钩了。

不出我所料,自庆功宴后,红袖很是本分,再也没提过要随我来大营。

直到大军开拔前一日,红袖开口求我允她随军:“将军,奴家自大军入城那日在楼上远远地看了张公子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眼。

如今他要与你去界州,几时能回来还未可知,留下奴家一个人在这偌大的将军府里,可如何过活呐……”说罢,两行梨花泪就顺着脸颊扑簌簌地落了下来,甚是惹人怜爱。

我本就留着她有用,即使她不开口,我也要找个缘由让她随军的。

如今她唱了这么一出戏,反而免我烦恼。

“你用情至深,我自然成全。”

我转头看向张衡,只见他撇着嘴看着红袖,眼中不见丝毫欣喜。

这厮甚是不知好歹!

这样的美人钟情于他,放着将军府不住,宁愿随军吃苦,他怎地没有一点表示,真是暴殄天物。

莫非他早知红袖是细作?

“咳咳……”我轻咳了两声,病虽已好了大半,但总还有些咳嗽。

张衡把目光转到我身上:”知言,今日该吃药了。”

我点点头,这大夫医术确实高超,这些日子来,每服一副药我便感觉比之前好些,若能得他做我的随军医士便好了,于是开口问道:“这位大夫身体可还康健?”

张衡听到这话,愣了愣,随即道:”这位大夫年事已高,腿又有旧疾,如今甚少出门了。

“真是可惜。

红袖也看穿了我的心思,笑了笑:”将军多年沙场征战,威名在外,何愁军中没有好的医士?

何必纠结于一个老媪,也许只是碰巧治好将军的病罢了。

“说罢,谢了礼,回自己院子去了。

6、我率十万大军转眼已至界州。

入城第一日,界州太守仿佛看到了救星,连滚带爬地到我面前:“终于把将军盼来了,靖国的军队已在城外驻扎了月余,却不攻城,也不知是何用意。”

我点点头:“无妨,他
喂到我嘴边。

我正要喝,就闻到一股异样的味道:“这药的味道有些古怪。”

我推了推,想缓缓再喝。

“是我向军士们打听到的老大夫,年轻时跟着上战场的,已多年不看诊了,方子中有些冷僻的药也不足为怪。

听话,喝了它才能好起来,不然,界州的百姓可指着谁去?”

界州,地处梁国边境,再往东边便是靖国。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小时候爹爹哄我喝药的样子。

从前我每每生病,闹着不肯吃药,娘都拿我没办法。

总是爹笑眯眯地接过碗来哄我:“言言听话,喝了药好起来,才能做战场上的女将军啊。”

张衡和爹爹一样,总能精准找到我的命门。

我重新端起碗来,忍着怪味,小口小口喝着。

“知言,我们入城那日,潇湘馆二楼有位姑娘,掉了手帕的,你可还记得?”

“记得。”

“我想把她接到府里来。”

3、张衡被我爹从战场上捡回来那年才九岁,爹爹一直对外称是受人之托,替死在战场上的故友照顾他。

所以将军府也是张衡的家,只不过如今将军是我。

该来的早晚会来。

我的病刚好,红袖就住进了将军府。

张衡跟我说是归还手帕那日偶然聊起,原来美人身世可怜又满腹才情,从小被卖入潇湘馆,身在红尘却洁身自好,两人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很是投机。

<张衡心一横,就替人家赎了身。

可把美人安顿在哪呢?

既不好再抛头露面,又不好偷偷摸摸像养了个外室。

思来想去还是将军府最稳妥。

我虽为将军,但也不好棒打鸳鸯,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人进了府。

反正府中空院子多,分一间也无妨,日后他们成了婚,自会搬出去。

我原以为,潇湘馆的名伶定是与我这般喊打喊杀的蛮人不同,自小与琴棋书画、舞蹈音律为伴,虽曾开门迎客,却也到底是闺阁女子,必定是娇滴滴的。

因而自打红袖进了府,我从未打搅过她,吃穿用度都是让下面的嬷嬷好生送去,生怕吓着她。

直到某一日,红袖在园子里拦住我。

“将军。”

她俯了俯身,朝我行礼。

我笑了笑,回礼道:“红袖姑娘。”

她的模样生得甚是标致,双眉修长,樱唇琼鼻,虽出身于勾栏瓦舍,却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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