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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南桑宁贺斯屿小说结局

笑语晏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南桑宁贺斯屿,是作者“笑语晏晏”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我是出身百年世家的嫡长女,琴棋书画,端方贤淑,心机手段,样样精通。谁知第二天睡醒,一睁眼,发现我穿成了遗失在外多年的真千金。可家里的下人都敢对我轻怠,假妹妹自诩高贵,号称名校毕业,才学过人,可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她怎么敢的?家人嘴上愧疚,实则偏心妹妹。无妨,宅斗也是我自小手拿把掐的必修课。说我没规矩?可我回家不到一个月,就给家人狠狠立了家规!...

主角:南桑宁贺斯屿   更新:2025-04-11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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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桑宁贺斯屿的现代都市小说《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南桑宁贺斯屿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南桑宁贺斯屿,是作者“笑语晏晏”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我是出身百年世家的嫡长女,琴棋书画,端方贤淑,心机手段,样样精通。谁知第二天睡醒,一睁眼,发现我穿成了遗失在外多年的真千金。可家里的下人都敢对我轻怠,假妹妹自诩高贵,号称名校毕业,才学过人,可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她怎么敢的?家人嘴上愧疚,实则偏心妹妹。无妨,宅斗也是我自小手拿把掐的必修课。说我没规矩?可我回家不到一个月,就给家人狠狠立了家规!...

《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南桑宁贺斯屿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贺奶奶呢?”她问。

佣人说:“在二楼,南小姐请进。”

桑宁点点头,进了内厅,又顺着木质的楼梯往上,径直上了二楼。

贺奶奶的二楼的平台上有个玻璃花园,里面的花草都是贺奶奶亲自照料的,桑宁也很喜欢那个玻璃花园。

桑宁上了二楼,就径直往玻璃花园去,顺着长廊才走了两步,却忽然听到门被拉开的声音。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出来,下身穿着浅灰色家居裤,精壮的上身赤裸着,一手拿着毛巾胡乱的擦拭着沾着水珠的头发,手臂动作之间,牵引着流畅的肌肉。

桑宁瞳孔一缩,生生僵在原地。

贺斯屿懒洋洋的抬眸,看到她脸色发僵的站在那,然后回神,眼睛慌乱的都好像没地方放。

她侧身看向别处,强自镇定:“贺先生怎么在这?”

这个时代没什么男女大防,所以她也不清楚具体的界限在哪里。

而且这个距离和一个半裸的外男共处一室,对她来说,有点太刺激了。

上次被纪妍带去看时慕演唱会,虽然舞台劲爆了一点,但好歹是上万人一起看,她也能安抚自己就当是看戏了。

可孤男寡女,还衣不蔽体共处一室,这不是一回事!

“这是我家。”

他声音散漫,眼睛看着她飘忽又藏不住慌乱的眼神,瓷白的小脸,慢慢的泛起一点点粉红。

她还会害羞?

他还以为她适应的很呢。

桑宁听到他这么轻飘飘的回答,脑子里“嗡”一声。

她当然知道这是他家!但贺奶奶说他平时半个月才回来一次!

更重要的是,他不是说他没空吗?!

她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直接转过头去对视他:“你不是说你没空吗?!”

贺斯屿反而从容的一如往常:“我是没空,我要回来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参加下午一个重要的会议。”

桑宁:“……”

行,他怎么都有理。

桑宁视线不由自主的下移,落在他精壮的胸腹上,又好似被烫了眼睛似的迅速闪躲开:“贺奶奶呢?”

贺斯屿懒洋洋的迈开长腿,走进了对面的一个房间,随手捡起一件灰色的家居服套头穿上。

桑宁站在门口,一抬眼就看到他赤裸紧实的后背,宽肩窄腰,家居服套上去,背部肌肉线条牵动,她感觉脸颊都发烫。

贺斯屿已经穿好了衣服,才声音散漫的回答:“奶奶睡午觉了。”

桑宁:“……”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被耍的感觉。

她深吸一口气,强自平静:“那我把曲谱留下,就先走了,我下午还有课。”

她说着,便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笔记本,送到了贺斯屿的面前。

贺斯屿接过来,翻看一下,看不懂,又合上。

“吃饭了没?”

“还没。”现在十二点半,她回到学校差不多一点钟,应该还能吃上。

“在这吃吧,赵妈刚做好的饭。”

“不用了,我让同学帮我带了饭。”桑宁果断拒绝。

贺斯屿语气随意:“你大中午的特意抽空来送曲谱也不容易,一会儿奶奶醒了知道你耽误的连饭都没吃上,还不得怪我待客不周?”

桑宁面无表情,难不成你觉得你很周到吗?

正好赵妈也上楼了,来喊贺斯屿吃饭:“三少爷,午饭好了。”

又对桑宁道:“南小姐也留下吃午饭吧,我做了四菜一汤。”

贺老太太都是十一点吃午饭,然后午睡。

今天是贺斯屿突然回来,赵妈才又急急忙忙的重新准备了午饭。

赵妈很热情,桑宁也不好推辞了,不然显得好像自己来送个曲谱还有什么意见似的。


她实在不敢相信桑宁竟然敢当众做这种事!
“是真的!你看我的脸,都被打肿了!”
南牧晨咬牙切齿:“这个谢桑宁简直粗鄙,果然是乡下来的,一点规矩都不懂,这种场合她还敢……”
正说着,桑宁走回来了。
他猛一对上桑宁的眼神,心里莫名的爬起来一抹畏惧,讪讪的没敢再说。
南振明恼怒的瞪着桑宁:“这真是你干的事?!”
桑宁毫不躲避:“是。”
“你简直无法无天!”南振明气急,差点吼出来,又想到这是在贺家的宴席上,又不敢闹的太难看。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场合!?你竟然在这种场合瞎胡闹!刚刚贺家那边听说小厅出了乱子还来问,你简直把我们南家的脸都丢尽了!”南振明强压着声音的音量喝斥。
桑宁抬眸看着他,声音平静:“丢南家脸面的人不是我,我做的事我自己承担,贺家那边,我去赔罪。”
说罢,转身就往贺老太太那边走。
南振明被震的反应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就发现桑宁已经走了,又急匆匆的追上去,生怕她在贺家面前闹事。
贺老太太那边也刚刚听说小厅那边出了事,这会儿也正担心。
桑宁从人群里走出来,走到贺老太太的跟前,声音沉静的问候:“贺老太太。”
温美玲忙追上来,态度恭维的赔罪:“是桑宁方才不懂事,闹了些笑话,还请老太太不要因此影响了心情。”
贺老太太看着桑宁,却见这女孩儿性子难得的沉静,气质也不俗,看着端方有礼,实在难以将她和扇巴掌打架这种事牵扯起来。
“刚发生什么事了?”老太太问。
桑宁微微垂着头,语气柔顺:“方才我弟弟妹妹喝多了酒,在席间说些难听的话,有损南家名声,老太太不知,我爷爷很是在意家族颜面,尤其重视小辈们的培养,我身为南家长女,自然有教育弟弟妹妹的责任,弟弟妹妹不懂事,我也不希望他们继续胡闹下去,砸了老太太的寿辰宴。”
桑宁说话不疾不徐,条理清晰,分明态度柔顺,却也不见半点谄媚。
老太太都怔了一下,有些意外,难得见这么端方有礼的小辈。
温美玲却觉得桑宁还在顶嘴,恼怒的道:“你还敢狡辩,还不快跟贺老太太赔罪!”
贺老太太沉声道:“这孩子说的是真是假你又没考证,怎么就非让她赔罪?”
温美玲僵了一僵,好像哽住。
桑宁是从乡下回来的,从小没人教养,书都没念几年,南思雅和南牧晨是她一手养大的,这种场合也是从小到大都在出席,她当然不信这件事是南思雅和南牧晨的错。
“刚刚到底什么情况,找个在场的人问问也不费事。”贺老太太倒也不是偏帮着谁,她就是看不惯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事。
“我作证,的确是南牧晨发酒疯。”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人群自觉的让开一条路,贺斯屿迈着长腿步伐散漫的走进来了。
贺老太太瞪他一眼:“你不是走了?”
“哪儿能啊?今儿是奶奶的寿辰,我怎么着也得陪完全程不是?刚就是出去透口气,谁知道恰好撞上了这场闹剧。”贺斯屿眼神清澈,语气诚挚。"



温情的假面被撕开,只剩下毫不客气的威胁。

桑宁眼里多了几分慌张:“姑妈,求你别说。”

南闻月笑起来,眼里闪烁着精明:“那就得看你能为我做什么了?”

南闻月之所以帮桑宁,就是因为可以趁机拿捏住她的把柄,从今往后,那南桑宁就是她的一条狗,该怎么使唤怎么使唤!

“姑妈只要能帮我保守秘密,我什么都愿意做!”

“你在贺家,还见到什么人,听到什么话没有?”南闻月立即问。

桑宁纠结着点头:“我还见到了贺家三少爷。”

南闻月眼睛立即亮了:“贺斯屿?他和你说话了?你有没有留他联系方式?”

贺家门第显赫,却十分低调,尤其保密性强,贺司令和长子贺淮川都在部队,行踪从来不对外公布,次子贺云舟在深城,打理贺家家族产业。

唯独这贺家老幺,部队也没进,家族产业也不管,把贺司令都气够呛,但偏这小儿子浑天浑地也没人管得住,高中玩赛车,大学玩互联网创业,如今他一手创办起来的辉耀也已经市值千亿美金。

贺老太太早就安享晚年,也从来不会插手儿孙们的事,更不会过问,便是哄好了老太太,也不一定能立刻得到什么实际性的巨大利益。

但贺斯屿不一样。

他在京市跺跺脚,便能震上一震。

南闻月要是能通过南桑宁搭上贺斯屿,贺斯屿手指缝里漏那么一点儿都够他们家翻身的了。

南闻月殷切的看着桑宁,桑宁却摇头:“没有,我和贺先生只说了两句话,他还是看在贺奶奶的面子上才搭理我的。”

南闻月眼神有些失望。

桑宁却又开口:“不过……”

“贺奶奶让他开车送我,他在车上打电话,我好像听到他说,打算投资疾风汽车。”

“真的?!”南闻月眼睛再次亮起来,透着急切。

可旋即,又有些狐疑:“可疾风汽车现在行情好像不大好,贺总怎么会接这个烂摊子?”

桑宁茫然的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好像听到他打电话提了一句而已,姑妈如果不确定,亲自去问问贺总?”

南闻月眼睛闪烁一下,她哪儿有这个资格见贺斯屿?

南闻月看着南桑宁这副没脑子的样子,心里也鄙夷,算了,问这个没见识的乡下野丫头有什么用?

贺斯屿既然说了要投疾风汽车,那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南闻月轻咳一声:“行吧,以后南家或者贺家再有什么事,都得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桑宁拧着眉,有些犹豫的开口:“姑妈,贺家的事我真的不好乱说的,这件事我连爷爷都没告诉,就怕贺家怪罪,还是……”

南闻月立刻变了脸:“怎么?这点小道消息就想跟我两清?我可告诉你南桑宁,我手里捏着你作恶的把柄,要是你敢不听我的话,我立刻告诉你爸妈,让他们把你赶出去!”

桑宁陷入了沉默。

南闻月得意极了,今天这一出闹的,最后的赢家,只有她!

“你给我老实点儿!”南闻月再次警告她一遍,这才转身扬长而去。

桑宁抬头,看着南闻月扭着富态的身体上车离开,眼里的畏惧也已经消散了干净,只剩下一片凉薄的漠然。

与虎谋皮,当然危险。

可,谁又知道,谁才是虎呢?

那天在车上,贺斯屿没有接电话,她第一次听说疾风汽车,是在今天的MBI课堂上,老师说起一个典型的失败商业案例。


比刚才阴着脸还吓人。

言助顿时浑身发麻,立马收回视线看向前方,再不敢看一眼。

贺斯屿慢条斯理的点了“通过好友申请”。

-

桑宁回到南家,手机响了一下,看到消息跳出来,贺斯屿通过了好友申请。

她眨了眨眼,还以为他大概一气之下不会通过呢,没想到心眼儿没有她想的那么小。

纪妍告诉她,这个时代,打电话是一件不礼貌的事,如果留了联系方式,尽可能就加微信,没有那么紧急的情况下,发微信留言是一个很有边界感的高情商做法。

桑宁学以致用,她的微信现在已经加了很多人,连南思雅和南牧晨的微信都加上了。

桑宁戳开贺斯屿的微信,还十分有礼貌的打招呼:“贺先生您好。”

一码归一码,总不能真得罪了他。

最起码的体面还是得维持一下的。

两分钟后,贺斯屿的消息回来。



嗯?是什么意思?

桑宁拧着眉,这算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她还是不大喜欢微信聊天,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她很难确认对方的用意和情绪。

不过贺斯屿这人向来不显山露水的,她面对面也很难看透。

真是个麻烦的男人。

桑宁上楼回房,拿了琵琶还有纸笔,去外面的小阳台写曲谱。

自从老爷子知道贺老太太喜欢听她弹琵琶之后,就特意让人给她买了把琵琶,让她平时好好练,务必要哄好贺老太太,这往后对南家的益处当然的数之不尽的。

但桑宁其实没什么空闲弹,她现在时间挤的满满当当,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而且还有南家这堆烂摊子,她还得熟悉一下再回想曲谱。

她的小阳台虽然不大,但正对着后院的花园,阳光也很好,阳台上摆了一个吊篮,桑宁喜欢窝在那个吊篮里看书晒太阳。

如今她已经完全适应了南家的生活,自然也知道该如何享受。

拉开阳台的门走出去,却一眼看到花园里一对难舍难分的苦命鸳鸯。

“思雅,你怎么能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

“反正你心里也没有我,我就算真的淹死了,你可能还会庆幸,转头就去娶詹宜君!”

“我不许你这样诅咒自己!思雅,你难不成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吗?!”

“铮哥哥,我不许你这样伤害自己,”南思雅哽咽着,“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发脾气的,我只是恼恨自己太没用了,处处被算计,总是被欺负。”

陈铮将她搂入怀里,安抚:“怎么能是你的错?分明是你那个姐姐太过恶毒!你这么单纯善良,哪里是她的对手?”

南思雅泪眼朦胧的抬头,看向他:“所以铮哥哥,你相信我的对吗?”

“当然!哪怕这世上所有人都被南桑宁那个恶毒的女人迷惑,我也会坚定的站在你身边,永远相信你!”

“铮哥哥。”南思雅哭泣着扑到他的怀里。

两人温情难舍。

桑宁面无表情。

南思雅其实说错了,她也不是对她完全没有攻击性的,至少她和陈铮每次出现,都会攻击到她的眼睛,侮辱她的耳朵。

南思雅似乎注意到她的视线,忽然抬头,两眼泪蒙蒙的瞪着南桑宁:“你在这做什么?!”

陈铮闻言立即将南思雅护在怀里,怒目瞪着南桑宁:“我告诉你,我在这,你休想动思雅一根汗毛!”

桑宁:“……”

桑宁面无表情的开口:“首先,这是我的房间。”


桑宁回到家,温美玲恰好在楼下客厅,见她回来便问:“你怎么一个人回来?思雅呢?”

“思雅说要坐陈铮的车回家。”桑宁换了拖鞋,舒服多了。

温美玲听到桑宁说起陈铮,脸色略有几分不自然的僵硬,不知道是不是心虚。

这婚事是两年前,因为陈家和南家达成了一个项目合作,这才谈下来的一个联姻,让陈家小儿子和南家千金联姻。

对南家来说,这门婚事已经是高攀了,毕竟陈家在京市也是根基深厚,和京市几家背景雄厚的豪门都有些关系,要不是陈氏近几年资金链出了点问题,需要南家出资合作,怕是也不会把南家放眼里。

而南思雅当时作为她唯一的女儿,自然也得到了这个极好的婚约。

可南家所有人都心里清楚,南思雅占的,是本该属于南桑宁的婚约。

温美玲有些愧疚的开口:“桑宁,陈家的婚约,已经给了思雅了,现在陈铮和思雅感情也很好,你别放在心上,以后,妈一定给你找更好的。”

她怕桑宁计较。

桑宁反而语气随意:“他们感情是挺好的,我的婚事还不急,以后再说吧。”

家产都还没争到呢,结什么婚?

反正这个时代规矩不严,妹妹先结婚也没什么,南思雅最好趁早嫁出去,她少个竞争对手。

不过南思雅就算不嫁出去,其实也没什么竞争力。

温美玲看到桑宁这么开阔的心态,也有些感动:“桑宁,你果然是个懂事的孩子。”

桑宁弯唇:“我毕竟是姐姐,当然不会和弟弟妹妹们争任何东西。”

温美玲放下心来,感动的点头:“好孩子。”

桑宁上楼回房,照例先泡了个澡。

脱掉了身上的裙子,赤着脚踩进浴缸里,舒服的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

手机响了两声,她拿起来,看到顶部弹出两个消息。

她眨了眨眼,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对话框跳出来。

纪妍:作为答谢,明天请你看演唱会

你喜欢时慕吗?

桑宁前两天向家教老师请教了如何使用手机,老师还教了她拼音打字,她还不大熟练。

她有些费劲的伸出纤细的食指在屏幕上戳字母。

谁是时慕?

纪妍:???

今年爆火的顶流啊!

他演唱会很顶的,绝对不叫你失望

我正好搞到两张第一排的VVIP票,保准你大饱眼福

OK吗?OK吗?

对面打字太快,好像刷屏一样,嗖嗖的她看都看不过来。

桑宁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既然来到这个时代,当然不会拒绝任何体验。

桑宁认真的戳键盘:好

对面光速回复:OKK!

那就这么定了!

明天下午两点,太古里见。

桑宁:OKK

桑宁放下手机,将浴缸里的泡泡铺到身上,满足的瘫在浴缸里,好舒服。

桑宁洗了半个小时才出来,拿浴巾擦擦干身体,换上了睡裙。

她作息极其规律,现在虽然才十点,但按照她的生物钟,她已经该睡觉了。

她正准备歪到床上去,却忽然听到房门被敲响。

陈妈:“大小姐,夫人请大小姐下楼,说有事找小姐。”

桑宁皱眉,又只好从床上爬下来。

大半夜的突然找她,肯定没好事。

果不其然,桑宁一下楼,就看到南思雅正歪在温美玲的怀里哭的可怜兮兮。

“我真的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她如果真的嫉妒我得到铮哥哥的爱,她跟我直说就好了,她是姐姐,我愿意把铮哥哥让给她的,可她为什么要在宴会上当众造谣铮哥哥,让我难堪。”

南思雅哭成了泪人儿。

温美玲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哄着。

当温美玲看到下楼的桑宁时,立刻变了脸色:“你当众诋毁造谣陈铮的是吗?!”

桑宁看着南思雅,语气淡然:“是不是造谣,思雅心里比我清楚不是吗?”

南思雅浑身一僵,对上桑宁那双古井一般沉静的琉璃瞳,内心的慌乱无处遁形,好像被她一眼看穿。

她是陈铮的未婚妻,她当然比谁都清楚了解自己的未婚夫,陈铮对詹宜君,的确有点过于偏袒和暧昧。

但她不能相信,也不愿意相信,陈铮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最好的结婚人选,是她占着南家真千金的身份,高攀来的未婚夫。

她不能放弃他,所以,她也不能相信任何他不好的事实。

南思雅满眼憎恨的瞪着这个戳破她公主梦的罪魁祸首:“我心里很清楚,你就是嫉妒我,嫉妒铮哥哥爱我,所以你才想要当众造谣铮哥哥,让我丢人现眼!”

温美玲也怒气冲冲的斥责:“我也问过你,你是不是在意,你自己说不在意,结果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怎么会有你这样心机的女儿?”

南振明也喝斥:“小小年纪,歪心思一堆,张口就是撒谎,果然在乡下没人教养,看你长成什么样子!”

南思雅抽噎的靠在温美玲的怀里,得意的看着桑宁。

她在外面赢了风光又怎样?不论是铮哥哥,还是爸妈,如今都无条件的站在她这一边,他们都爱她。

南桑宁,注定了得不到任何爱!

南思雅迫切的想要看到南桑宁崩溃大哭,辩解争吵,只有南桑宁痛苦的泪水,才可以让她觉得心里平衡。

可桑宁却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唇角还隐隐勾起一抹略显讽刺的笑。

她语气随意:“行,就当是我造谣吧。”

南思雅自个儿要吃屎,她还拦着她不成?

桑宁轻飘飘的语气,让南思雅脸色更难看,她恨极了她这副满不在意的脸色!

南振明却觉得桑宁这副态度是在挑战他的父亲权威,又大声喝斥:“你这是什么说话的态度?!”

“吵什么?!”

老爷子沉着脸从楼上下来。

南思雅立即红着眼睛抹眼泪,温美玲心疼的安抚她,南振明立即告状。

“爸,桑宁是越发的不成样子了,她现在谎话连篇,在外面还造谣生事,给陈家抹黑,还让南家没脸,真得好好教训教训她……”

老爷子却骂了一句:“你闭嘴!”

南振明僵了一下,几乎不可置信的看着老爷子。

老爷子向来最在意家族名声,也最担心得罪陈家,这么大的事儿,老爷子竟然还护着南桑宁?

老爷子看向桑宁时,眼神多了几分慈爱:“我刚听说你在今天的拍卖晚宴上表现很好,还帮贺家鉴宝,给南家长脸了。”

南振明和温美玲都愣在那:“什么?”

老爷子笑的慈眉善目:“贺家刚刚打电话来,说贺老太太很喜欢你帮她选的那把琵琶,听说你也懂琵琶,特意请你明天去贺家做客。”


但南振明心里窝火,总觉得这个女儿不服管教,又斥责:“那你故意误导你姑妈害她赔了几千万的事呢?!”

桑宁抬眸,看着南振明的眼睛,一双琉璃瞳好似能透视人心:“姑妈赔掉大半身家,爸难道不高兴吗?”

南振明脸色一僵:“你,你说什么……”

“爸应该很清楚,姑妈和三叔是一伙儿的,都惦记着南家的家产,爸虽然占着长子的名头,如今得爷爷重视,可难保不被他们联起手来拉下台。”

这番情势,在桑宁第一次进南家的时候,就察觉到了。

南振明脸色变得飞快,这些事他和他那两个弟弟妹妹心知肚明,但从来都是暗中争斗,没有说出口过,这丫头才回来几天,她怎么会知道的?!

桑宁目光平静的看着他:“姑妈帮着三叔做事,她既然投了疾风汽车,那三叔肯定也投了,只不过三叔不方便来闹,我这一番误导,爸应该会轻松不少。”

南振明才搞砸了公司两个项目,最后还是请的老爷子舍掉脸面四处求人情,才终于收拾了烂摊子。

因为这件事,南振明本来就焦头烂额,他那两个虎视眈眈的弟弟妹妹恨不能借题发挥让老爷子放弃他,将他踹出南氏集团董事会。

现在南闻月和南振兴都兴冲冲的投了疾风汽车,损失惨重,自然也算是给南振明清扫了障碍。

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南振明心里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的。

只是此刻他看着自己女儿这双透视人心的眼睛,看穿他心中所想,又很不痛快。

“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还胡说八道!”

桑宁知道南振明要面子,也没再多说,只淡淡的道:“那爸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南振明又语塞了。

原本准备了一堆的训斥的话,此刻是一句也说不出口,诚如南桑宁所说,她的“胡闹”给他免掉了很多麻烦。

“没什么要交代的话,我就先回房了。”

桑宁等了一会儿,南振明依然没开口,就起身告辞。

南振明也没拦她,沉默的让她离开。

桑宁拉开书房的门,正好撞见守在外面偷听的南思雅和南牧晨,他们猝不及防的被发现,脸上藏不住的慌张。

她已经习以为常,直接从他们中间走过,离开了书房。

南振明看到门外面的两个,立即沉着脸:“你们在这做什么?”

南思雅红着眼睛不甘心的问:“爸就这么让南桑宁走了?那她之前对我做的事算什么?!”

她在外面偷听,就是等着看爸爸对南桑宁的惩罚,就算爷爷做主不能让她赶出南家,至少也得让她得到该有的教训!

可没想到,听了半天,里面连大声喝斥的动静都没有,南桑宁就这么安然无恙的走出来了!

那她受的伤算什么?

南振明皱眉:“过去的事就不提了,以免家宅不宁,也惹得爷爷心烦。”

“可是她把我踹下池塘……”

“那只是误会,思雅,你和桑宁要好好相处,不要因为一点误会闹成这样,爸要忙公司的事也没时间天天听你告状。”

桑宁就从来不告状,她还帮他解决了麻烦。

这么一对比,南振明看着眼前这个只会哭哭啼啼告状的女儿,也有点心烦了、

南思雅僵在那里,脸色发白,爸爸竟然,嫌她烦?

她从小就是爸妈的小公主,他们宠她爱她,从来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现在,爸爸竟然为了那个野丫头,嫌弃她天天告状。


林舒颜憋闷的紧抿着唇,垂在身侧的手都掐进掌心。

贺斯屿懒得再留,看向桑宁:“走了。”

桑宁低头看一眼自己刚刚拿到的一碟子小蛋糕,眉心微蹙,还是放下碟子,跟上了贺斯屿的离开的步子。

林舒颜死死瞪着南桑宁离开的背影,脸色已经难看至极。

顾星辰叹了一声:“你说你,非得惹贺三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他最护犊子了,你动他的人,他还能给你面子不成?”

他们这帮朋友从小玩到大,谁又不了解谁的脾性?

贺斯屿真翻脸谁的面子都不会给,就算是林舒颜,小时候也被贺斯屿气哭过好几回,他根本哄都不带哄的。

现在关系好,一来是大家毕竟一起长大的情分,二来么,是林舒颜知道怎么不惹贺斯屿生气了。

林舒颜当然清楚贺斯屿护犊子,也厌恶别人管他的事,但……

“南桑宁那野丫头什么时候成他的人了?!”林舒颜咬牙切齿。

顾星辰愣了下,哎,也是哦。

“你最好也别惹南桑宁,你别看她柔顺乖巧这副样子,那丫头也不得了,力气大的很,当初贺老太太寿宴上,她两巴掌把自己弟弟妹妹扇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顾星辰说着,还心有余悸的看一眼林舒颜:“下次把她惹急了,回头挨打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林舒颜:“……”

顾星辰这么分析了一通,忽然心里也有了一些疑惑。

他摸着下巴沉思着,就南桑宁和贺斯屿这两个狠人如果发生矛盾冲突,得鹿死谁手呢?

此刻游轮已经靠岸,贺斯屿步伐散漫的走下楼梯,桑宁跟在他后面,她还是没穿习惯高跟鞋,今天就穿了一双平底鞋。

下了游轮,他忽然脚步顿了顿,回头看她一眼:“你山里那个和尚师父还教女德?”

桑宁面不改色:“这南家的优良家风,南家原本就是守礼数的门第,女子温婉贤淑是本分,出嫁从夫,宽厚贤良也是本分。”

反正又不是她争着抢着当花花公子的正妻,谁爱当谁受罪好了,她无所谓。

贺斯屿睨着她,一时间分不清她是在讽刺南家还是在讽刺他。

“那你学的倒不错。”

桑宁微笑:“多谢贺先生夸奖。”

她就当听不出他语气里的讽刺。

侍应生给贺斯屿把车开出来了,是一辆黑色卡宴。

“你又换车了?”桑宁问。

“嗯?车库里随便开的。”

桑宁原本想问一句他车库里多少辆车,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算了,还是不要问一些自取屈辱的问题。

她嫉妒心也很强的。

侍应生拉开车门下来,给贺斯屿扶住车门:“贺总。”

贺斯屿上车,桑宁看了一圈,这地方也并不好打车,就跟着上了副驾。

“麻烦把我送到CBD。”

贺斯屿一抹方向盘,语气散漫:“又不回家?”

桑宁皱眉,什么叫又?

当然不能让贺斯屿送她回家,不然南家必定会知道她和贺斯屿有来往,她爷爷和她爸必定不会放过这个钻营的好机会,她麻烦大了。

“我没吃晚饭,想去那边吃点东西再回。”她随口敷衍。

贺斯屿眉梢微挑,想和他一起共进晚餐?

他勾唇:“行吧。”

桑宁转头看他一眼,莫名其妙,她吃晚饭还要他同意吗?

贺斯屿没去CBD,驱车去了市内的一家私房菜。

他车停下:“到了。”

桑宁茫然的往外看一眼,这安静的小院,他是把她拐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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