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谢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姜绾谢聿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摸鱼的小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锦书和慧心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呆了。“掌……掌印大人?”锦书结结巴巴地说道。谢掌印怎么会从后殿出来?谢聿没有理会她们,径直朝着姜绾的床榻走去。他的脚步很轻,生怕惊扰到怀中的姜绾。锦书和慧心见状,连忙跟了上去。“掌印大人,娘娘这是怎么了?”慧心焦急地问道。谢聿轻轻地将姜绾放在床上,拿下她身上黑色的披风,露出那副惊为天人的动人脸庞。小心翼翼为她盖好被子,看她翻身重新睡了过去,这才转过身来,看着锦书和慧心。“娘娘只是累了,睡一觉就好。明日巳时临安郡主会进宫来,记得提醒一下娘娘别忘记了。”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可却隐隐带着笑意。锦书和慧心对视了一眼,心中充满了疑惑。谢掌印瞧着心情不错?翌日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了长乐宫静谧的大殿。犹豫再三,...
《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姜绾谢聿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锦书和慧心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呆了。
“掌…… 掌印大人?”
锦书结结巴巴地说道。
谢掌印怎么会从后殿出来?
谢聿没有理会她们,径直朝着姜绾的床榻走去。
他的脚步很轻,生怕惊扰到怀中的姜绾。
锦书和慧心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掌印大人,娘娘这是怎么了?”
慧心焦急地问道。
谢聿轻轻地将姜绾放在床上,拿下她身上黑色的披风,露出那副惊为天人的动人脸庞。
小心翼翼为她盖好被子,看她翻身重新睡了过去,这才转过身来,看着锦书和慧心。
“娘娘只是累了,睡一觉就好。明日巳时临安郡主会进宫来,记得提醒一下娘娘别忘记了。”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可却隐隐带着笑意。
锦书和慧心对视了一眼,心中充满了疑惑。
谢掌印瞧着心情不错?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了长乐宫静谧的大殿。
犹豫再三,眼看巳时将至,锦书便有些坐不住了,正要试探着叫醒自家主子,却听床幔内传来动静。
姜绾悠悠转醒,只觉浑身像被人拆了又重组般,每一处关节、每一块肌肉都透着酸意。
尤其是腰部,仿若被重石压过,酸痛难忍。
她抬手揉着惺忪睡眼,微微坐起,垂眸看向自己,瞧见身上换了干净的寝衣,只是,这好像有些太大了吧!
昨夜的种种瞬间涌上心头,谢聿的面容、他的温柔与炽热,都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姜绾的脸颊愈发滚烫,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她下意识地扯过被子,将自己蒙住。
“娘娘,您醒了吗?”
锦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姜绾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进来吧。”
锦书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一套崭新的石青色宫装,瞧见姜绾蒙在被子里的模样,不禁微微一愣,
“娘娘,您这是……”
姜绾从被子里探出脑袋,脸颊依旧绯红,
“没什么,就是…… 有些乏累。”
她瞧见锦书手中的宫装,又道,
“什么时辰了?”
姜绾看不清自己此刻的模样,可看在锦书眼里却满是惊喜,只见自己主子双颊绯红,眸子湿润灵动,竟好似比之前更多了几分风情。
“已经快巳时,临安郡主会进宫来,您忘了?掌印大人昨日特意叮嘱,让奴婢提醒您呢。”
姜绾这才想起此事。
只是,那本就是她临时起意寻的借口,他怎么就真的大张旗鼓的将嫂嫂给弄进宫了。
她点了点头。
锦书走上前,将宫装放在床边,
“娘娘,奴婢伺候您洗漱更衣。”
姜绾起身,在锦书的伺候下洗漱完毕。
当她坐在铜镜前,瞧见镜中的自己时,也不禁微微一怔。
镜中的女子,肌肤白皙如雪,透着粉嫩的光泽,眼眸明亮如星,泛着水润的光芒。
就连前些日子因为先帝丧期里略显苍白的嘴唇,此刻也如樱桃般娇艳欲滴,整个人像是被注入了生机,美得夺目。
“娘娘,您今日真是容光焕发,比从前看着更美了,奴婢这双眼睛都看不过来了。”
锦书由衷赞叹道。
姜绾脸颊微红,嗔怪道,
“就你嘴甜。”
话虽如此,可唇角却勾了起来,谁不爱美啊?
锦书为姜绾梳好发髻,插上精美的珠钗,又为她换上华丽的宫装。
简单用了一些膳食,姜绾便放下了筷子。
“陪哀家出去走走吧!顺便看看临安郡主有没有过来。”
“是。”
姜绾起身,在锦书的搀扶下,缓缓走出寝殿。
她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整个人如坠冰窖。
她怎么也想不到,陛下竟真的会为了沈云初做到这一步。
姜绾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场闹剧。
刚刚沈云初眸中那一闪而过的惊喜,她可没错过。
“谨遵陛下旨意,臣妾这就吩咐人去收拾景仁宫。”
好戏已经看完,姜绾可没打算在这惹人嫌弃,随意寻了个理由准备退下。
“辛苦皇后了!”
正安帝此时对于姜绾那是一万个满意,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姜绾施施然退下,丝毫不顾忌身后呆愣的丽妃。
等她行至偏殿外面的时候,还能隐约听见正安帝的怒吼,
“还不退下!”
姜绾唇角轻扯,贵妃?
真以为这贵妃是那么好当的?
沈国公府嫡女沈云初进宫赴宴,却被陛下封为贵妃,赐居景仁宫。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京中各家官员的府邸。
这一夜,后宫中的许多人都睡不着了。
原本,陛下独宠皇后一人,她们争不过就算了。
现在,陛下竟然封了沈云初为贵妃,这局势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
............................
凤仪宫后殿内,热气腾腾,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刚刚沐浴完毕的姜绾,如出水芙蓉般清新脱俗,肌肤胜雪,发丝还带着些许湿润,轻轻垂落在双肩上。
她身着一袭宽松的白色长袍,轻盈地走出后殿。
然而,就在她踏出房门的瞬间,目光却不期然地与斜倚在软榻上、正悠然翻看话本子的谢聿相遇。
姜绾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恼怒,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个谢聿,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整天像幽灵一样神出鬼没的!
而此时的谢聿似乎察觉到了姜绾的不满,他微微抬起头,斜睨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锦书手中拿着的那块洁白无瑕的白布,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随后,他缓缓放下手中的话本子,动作优雅地站起身来,迈步朝着姜绾走去。
他伸手接过了锦书手中的白布,挥手示意她退了下去。
姜绾也不理他,径直走到了铜镜前坐了下来。
谢聿摇头苦笑,缓步走到她的身后。
看着镜中那张出水芙蓉一般精致的脸庞,认命的细细为她擦去发丝间的水润。
姜绾从铜镜里看不清身后之人的表情,可却觉得这人手上的动作极其轻柔,轻柔的让她有些烦躁。
对,烦躁!
照他这么擦下去,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睡觉啊?
呜呜呜~
想念现代的吹风机啊!
“你能不能快些,本宫坐的都要累了!”
这话若是被人听了去,怕是都要惊掉下巴了!
毕竟如今能这么使唤谢聿的,怕是只有姜绾了。
要知道,如今钱怀中虽说还是司礼监的掌印,可私下里,司礼监真正的首领确是身为秉笔太监的谢聿。
正安帝痴迷于求仙问道,朝政大事,全都要仰赖谢聿。
谢聿听了姜绾的抱怨,手上动作加快了几分,却还是有条不紊。
“娘娘莫急,很快。”
他轻声说道。
姜绾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却感觉下一秒,身后有些热热的感觉。
侧目望了一眼,却发觉这人正在用内功帮自己干发。
这.......
姜绾想说,也大可不必的!
待头发擦干,姜绾刚刚站起身,却被身后的谢聿揽腰,另一只手稳稳的托住她的腿部,抱了起来。
姜绾一惊,刚欲挣扎,却听到谢聿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娘娘莫动,夜深露重,臣送娘娘回榻休息。”
姜绾听闻此言,还以为他是因为白日的事情,不再乱动。
谢聿抱着姜绾稳步走向床榻,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而后细心地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可他却并未一起躺下,就这么坐在床榻之前看着她。
“你不上来?”
姜绾心中一阵异样,便开口问道。
谢聿看着她,眸中潋滟快速升起,
“娘娘希望奴才陪着?”
姜绾眼神有些躲闪道,
“谁稀罕你陪着了?本宫不过是随口问了一句,谢公公还是莫要自作多情了?”
谢聿轻笑一声,
“哦,原来如此,那怕是要让娘娘失望了,奴才今晚有大事要做,陪不了娘娘了!”
他说的不急不缓,可眉眼上挑,似乎心情很是不错。
大事?
什么样的事情对于谢聿来说是大事,姜绾有些不敢相信,心中隐隐生出了一丝期待。
姜绾抬眼看向他,
“什么大事?你要做什么?”
谢聿坐在床边,温柔地拂开姜绾额头的一缕碎发,
“娘娘聪慧,自然该知道是什么事情的,别怕,等明日,您就是大夏朝的太后娘娘了。”
姜绾心中一颤,还真是她想的那样。
“谢聿 ,你要怎么做?”
她试探的问了出口,眸中闪过一丝光亮。
谢聿轻笑了出声,伸手在她脸颊边缓缓滑动,
“娘娘果然不是普通女子,奴才还以为娘娘听完会对奴才有几分担心呢?可现在看来,怕是奴才自作多情了啊!”
他还故意做出了一副哀怨的神情,惹得姜绾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装什么装?
她用力拍开他的手,嗔道,
“快说,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谢聿收敛了笑容,手指在她红唇处摩挲。
“什么都不用做,五年的时间,陛下体内的丹药早就已经不堪重负,如今不过是靠着虎狼之药在强撑罢了,加之他今日和那沈云初春风一度,元气大泄,怕是过不了多久,景仁宫便要热闹起来了。”
姜绾一双眸子明亮的很,
“陛下今日突然就对那沈云初上了心,是你下了什么药吗?”
她倒是有些好奇了,这什么药这么神奇?
竟能勾的那正安帝真的对沈云初动了心,巴巴的去了偏殿成了那事?
而且看那沈云初的模样,好似还真的对正安帝动了几分心思。
谢聿低眸不语,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一般,一点点的摩挲着她红润的唇瓣,目光专注。
见这人一直不说话,姜绾便有些沉不住气了。
这人手里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若是有一天和自己决裂,那可太危险了!
她张口咬上了那人放在自己唇边的手指,学着他今日的模样,轻轻舔了一下,然后重重的咬了下去。
谢聿的双眸瞬间变得通红,却一动不动,由着她啃噬。
御花园。
位于湖畔旁边的莲心亭布置的清新雅致。
姜绾款款而行,落座于最中央的主位上,雍容华贵,仪态万千。
身后的嫔妃和官员家眷们也依次入座。
莲心亭紧邻湖畔,一眼便能看到满池盛开的荷花,荷香四溢,如梦如幻。
湖面上,荷叶层层叠叠,粉色、白色的荷花在绿叶的簇拥下亭亭玉立,或含苞待放,娇羞欲语;或肆意绽放,娇艳欲滴。
这荷花宴,说是赏荷,实则是一场暗潮涌动的社交场。
姜绾轻抿一口茶,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众人。
还别说,荷花虽美,在她看来,却没有这古香古色的美人好看啊!
她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席间众人,还真别说,让她发现了不少小美人呢!
姜绾淡笑,
“丽妃妹妹身边的这位,想必就是沈国公府上的千金吧,相貌果然不俗,本宫瞧着心中便欢喜。”
丽妃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侄女,眸中略过一丝得意,
“娘娘缪赞了,还不快多谢娘娘夸赞。”
沈云初忙盈盈起身行礼,娇声道,
“臣女见过皇后娘娘,娘娘谬赞了。”
姜绾微微抬手示意她坐下,目光却仍停留在她身上。
“沈小姐瞧着便是蕙质兰心的,平日里可有什么喜好?”
瞧着姜绾将心思都放在了沈云初身上,自然有人不乐意了。
宫中宴会向来都是世家女儿争奇斗艳的时候,尤其是如今太子妃的位置悬而未定,皇后如此关注沈家的女儿,莫非是起了什么心思?
一旁的兰贵人笑着开口,
“皇后娘娘,这沈家小姐不但模样生得好,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呢。”
姜绾看向兰贵人,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却把兰贵人看的心中一惊。
自己该不会又惹了皇后娘娘吧?
她突然有些后悔刚刚多那一嘴。
“哦?沈小姐精通音律?那本宫倒是有些好奇了?”
姜绾的笑容淡淡,眉眼却弯了起来。
“兰贵人说的对,既然是赏荷,总要有些乐趣才是,来人,备琴。”
随着姜绾一声令下,宫女们手脚麻利地抬来一架古琴,置于亭中开阔处。
琴身木质精良,纹理细腻,在日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琴弦根根紧绷,似在等待着知音的撩拨。
姜绾目光流转,看向席间诸位小姐,笑意盈盈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今日美景怡人,各家小姐又皆是才情出众,不妨依次抚琴一曲,为这荷花宴添些雅趣,也让本宫一饱耳福,拔的头筹者,本宫重重有赏,不知各位小姐意下如何?”
众人自是纷纷应和,表面上一片其乐融融,实则各怀心思。
兰贵人微微抿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本意就是想让沈云初出出风头,最好能压过其他小姐一头,如此一来,自己也能讨好丽妃,与沈家攀上交情,在这宫中也能多些依仗。
丽妃亦是心领神会,轻轻拍了拍沈云初的手,低声叮嘱,
“莫要怯场。”
沈云初微微点头,脸颊泛起一抹红晕,既有着少女的娇羞,又藏着几分紧张与期待。
见众人都跃跃欲试,姜绾便将目光放在了位置最远的那位小姐身上。
“那就从外依次开始吧!”
率先起身的是从五品官员侍读学士唐大人家的千金,她身着鹅黄色的罗裙,裙摆轻拂,莲步轻移至琴前,盈盈下拜:“臣女献丑了。”
言罢,她轻轻落座,素手轻抚琴弦,试了试音,随即弹奏起来。
琴音清脆,如泉水叮咚,流淌在这莲心亭中,一曲《清菀乐》,曲调悠扬,带着春日的和煦与悠然,众人皆闭目聆听,不时点头称赞。
姜绾亦是面带微笑,目光却时不时扫向沈云初,观察着她的神色。
一曲终了,众人鼓掌叫好。
紧接着,其他几位小姐也依次上前,琴音袅袅,与这荷香四溢的氛围相得益彰。
姜绾满含笑意,暗暗点头。
怪不得古人争斗多呢,这一个个的都是身怀才艺,谁也不服谁啊!
“臣女宁如兰献丑了。”
姜绾看到眼前这位身姿婀娜的绿衣少女,微微欠身行礼,随后轻轻落座,双手轻轻搭在琴弦上。
姓宁?
莫非是那宁国公府人的小姐?
她身子微微倾斜,锦书见状,忙俯身过去。
“小姐,这是宁国公府的嫡小姐,也是那,宁世子的妹妹。”
哦!
还真是啊!
唉,这宁国公府的皮相倒是都不错,兄妹二人皆是人中翘楚的长相。
只是,那宁世子可惜了啊!
年纪轻轻,竟然伤了那里,也不知道那丰神俊逸的少年郎日后会不会也成了谢聿那般的阴深恐怖之人。
想到这里,她看向那宁如兰的眼神便有些怜悯。
可在众人看来,却有了别的猜想。
皇后娘娘这是看中了宁国公府的姑娘?
丽妃也注意到了姜绾不同于刚刚的凝视,心中一紧,这人该不会真的相中了宁如兰吧?
宁国公府也是功勋世家,身份不比沈家差劲。
若是姜绾那贱人乱点鸳鸯,那自己和娘家的谋划岂不都落了空。
想到这里,她看向那宁如兰的眼神便阴狠了起来。
沈云初面上从容不迫,可此时紧紧握着手中的帕子。
宁如兰的琴音清冷婉转,选的曲子也是中规中矩的,只是众人的心思明显都有些游离了。
一曲终了,姜绾暗暗点头。
这宁姑娘倒是瞧着是个妙人,是个懂得藏拙的。
她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终于轮到沈云初,她缓缓起身,莲步轻移,仿若一朵随风摇曳的青莲。
行至琴前,她微微欠身行礼,随后轻轻落座,双手轻轻搭在琴弦上,微微闭目,似在酝酿情绪。
很快,她的琴声响起。
姜绾听不懂这是什么曲子,只觉琴音轻快,节奏明快,让人听之心生愉悦。
就在众人沉浸在美妙琴音之时,却见正安帝的身影在远处出现。
此时众人的目光都汇聚在沈云初身上,自然没有注意。
可与众人方向相反的姜绾却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大步而来的正安帝以及她身后紧紧跟着的二人。
那一身黑衣,身形颀长挺拔的,不就是谢聿那混蛋吗?
这是鱼儿上钩了?
另一边,谢聿来到宁国公府。
门房见是谢聿,脸色微变,犹豫片刻后,还是进去通报。
宁国公听闻谢聿前来传旨,脸色瞬间阴沉如水,冷哼一声,
“他来做甚?”
但皇命难违,他还是整衣来到大厅。
“宁国公接旨。”
谢聿展开圣旨,声音沉稳有力。
宁国公虽满心不情愿,仍跪地接旨。
当听到自己被任命为西北挂帅将领时,心中一凛,抬起头,目光如刀般射向谢聿,
“谢掌印,你这是何意?陛下怎会派我去西北?明明应该是........”
他想说,明明该派的是镖骑将军,姜炎啊!
谢聿神色平静,将圣旨递予宁国公,缓缓说道,
“西北战事紧急,陛下深思熟虑,满朝上下,唯有国公爷能担此重任。所以,特意命了咱家前来传旨,国公爷若是有疑问,可进宫询问陛下。”
“你........”
宁国公缓缓起身,将圣旨紧紧握在手中,沉默良久。
宁国公最终压下心头怒火,冷声道,
“本公自会遵从圣意。”
谢聿微微欠身,
“国公爷深明大义,实乃大夏之福,咱家佩服,佩服。”
说罢便大步离开。
宁国公望着谢聿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道,
“狗阉贼,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且看你能猖狂多久。”
宁国公老夫人听闻自己大儿子即将出征的消息,差点又晕厥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陛下怎么突然来了旨意,让国公爷去西北,西北不稳,这可如何是好啊?”
宁老太君斜靠在榻上,面色如纸般苍白,干枯的双手死死攥着帕子,手背上青筋暴起,浑浊的眼眸中满是焦心与忧惧。
整个人被一层浓重的阴霾笼罩。
宁国公负手在厅中来回疾走,脚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踏得地砖砰砰作响。
良久,他猛地顿住身形,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毅,
“母亲,此次出征看似突然,实则暗藏转机。”
老夫人听闻,原本黯淡的双眼瞬间闪过一丝狐疑,她费力地坐直身子,声音颤抖且充满不解,
“转机?儿啊,那可是西北战场,刀光剑影、生死一瞬,哪里来的转机?”
宁国公微微眯起双眼,眸中寒芒闪烁,神色凝重得如同压着千斤巨石,
“陛下原本属意的是镖骑将军,姜炎,不知为何突然派我出征,怕是其中定有玄机。可若我能在西北战场力挽狂澜,立下赫赫战功,咱家在朝堂的根基便能坚如磐石。但为了以防万一,咱们还得布下后手。”
老夫人身躯前倾,急切地追问道,
“快跟母亲说说,到底有啥后手?”
宁国公俯下身,凑近老夫人耳畔,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
“陛下即将选秀,儿子打算送如兰进宫选秀。母亲想想,若如兰一朝成为皇后,咱们国公府便有了后宫这一强大倚靠。日后,儿子在西北若真能立下不世之功,咱家一跃成为国丈之家,那朝堂之上,谁还敢小觑咱们?”
老夫人先是一怔,像是被这大胆的想法惊到,随即眉头紧蹙,额间皱纹拧成一团,
“如兰自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性子单纯直爽,这深似海的后宫,她能应付得来?再者,选秀的女子哪个不是家世不凡、手段了得,如兰想脱颖而出,谈何容易?”
宁国公挺直腰杆,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母亲,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如兰虽是被娇惯些,但她冰雪聪明,只要咱们悉心调教,她定能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站稳脚跟。”
周元澈见状,先是一愣,随即 “扑通” 一声跪地,放声大哭。
那哭声乍一听悲痛欲绝,撕心裂肺,仿若失去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然而,他身旁的一位近臣却悄然凑近,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周元澈听闻,哭声微微一顿,眼角余光瞥见周围人并未察觉异样,便又继续放声恸哭起来,只是那哭声中,悄然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意味。
父皇驾崩,他这个太子便可名正言顺地即位,如今的伤痛虽有几分真心,却也掺杂了不少为上位而做的姿态。
姜绾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她心中暗自冷笑,真情假意又有几人能分清?
权力的诱惑之下,人性的真与善,逐渐都会变得模糊不清。
太子周元澈悲痛欲绝,他跪在正安帝床前,放声大哭,直叫一旁的姜绾看的目瞪口呆。
待悲痛稍缓,周元澈在一众大臣的拥护下即位。
新帝登基,万象更新,可朝堂之上却暗流涌动。
周元澈深知,父皇的驾崩太过蹊跷,而沈云初无疑是最大的嫌疑人。
加之他本就对沈云初心怀厌恶,认定是她狐媚惑主,才导致父皇身体每况愈下。
于是,登基伊始,周元澈便下了一道令人意外的旨意。
“沈贵妃,备受先帝宠爱。今特令其殉葬先帝,以全贞节之名,慰先帝在天之灵。再者,沈国公府一干人等,平日里依仗权势,结党营私,罔顾国法,意图谋反,即刻抄没沈国公全家,不论男女老少,一个不留,财物充公,府邸封禁,以儆效尤!”
旨意一下,仿若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朝堂震惊,众人面面相觑,噤若寒蝉。
谁也没想到,新帝即位,最先遭殃的,竟然是沈国公府。
沈云初得知这一噩耗,顿觉五雷轰顶,万念俱灰。
凤仪宫内。
姜绾看着跪在殿内哭的泣不成声的丽妃,低头看了看自己粉嫩如玉的指甲,有些意兴阑珊。
唉,这狗皇帝一死,自己身为太后,连个蔻丹都做不得了。
一想到自己刚刚调配好的蔻丹还没来得及涂就赶上国丧,姜绾心中就一阵烦闷。
“妹妹,抄没沈国公府的旨意是陛下亲下的,难道你以为哀家有这个本事违逆圣意,干涉朝政?”
姜绾慢悠悠地开口。
丽妃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姜绾的称呼。
哀家?
是啊,姜绾如今已经是太后了。
“太后娘娘,我沈家冤枉啊!”
姜绾心中暗自不屑,当然冤枉了,这罪名不正是你那好兄长,沈国公准备安在我姜家身上的吗?
姜绾轻轻挑眉,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那兄长意图谋反之事证据确凿,陛下英明,朝堂之上已经列了罪状及证据,今日之事,哀家只当不知,妹妹还是回去吧!”
她看了一眼丽妃,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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