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苍梧郁棠的其他类型小说《苍梧郁棠结局免费阅读惊!疯批公主带着敌国种杀回来了番外》,由网络作家“南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惩罚转眼翻了一倍,显然不是示弱认输的做派。赵嬷嬷脸色一变,眼底划过一抹慌张,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九公主,你……你不能这么做!”裴夫人愕然之后,激烈地开口阻止,吐字含糊不清,却能听出她的着急,“赵嬷嬷是有品级的嬷嬷,太后娘娘把她派来,是为了做掌事嬷嬷,以及提点九公主规矩,你怎敢对她用刑?”裴修竹怒道:“我方才说了,有什么怒火冲着我来,别为难一个老嬷嬷!”郁棠目光微抬,嗓音冷冷:“冲着你来?你想替赵嬷嬷挨了这四十鞭笞?”裴修竹一窒:“我……”“九公主。”裴夫人一听这话急了,连忙开口道,“修竹的意思是,我们裴家若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该赔罪赔罪,该弥补弥补,并且以后会尊重九公主,请九公主不要为难赵嬷嬷……”阿蓝冷哼一声,才不管...
《苍梧郁棠结局免费阅读惊!疯批公主带着敌国种杀回来了番外》精彩片段
惩罚转眼翻了一倍,显然不是示弱认输的做派。
赵嬷嬷脸色一变,眼底划过一抹慌张,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
“九公主,你……你不能这么做!”裴夫人愕然之后,激烈地开口阻止,吐字含糊不清,却能听出她的着急,“赵嬷嬷是有品级的嬷嬷,太后娘娘把她派来,是为了做掌事嬷嬷,以及提点九公主规矩,你怎敢对她用刑?”
裴修竹怒道:“我方才说了,有什么怒火冲着我来,别为难一个老嬷嬷!”
郁棠目光微抬,嗓音冷冷:“冲着你来?你想替赵嬷嬷挨了这四十鞭笞?”
裴修竹一窒:“我……”
“九公主。”裴夫人一听这话急了,连忙开口道,“修竹的意思是,我们裴家若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该赔罪赔罪,该弥补弥补,并且以后会尊重九公主,请九公主不要为难赵嬷嬷……”
阿蓝冷哼一声,才不管赵嬷嬷是谁派来的,抓着她的肩膀就把她往外押去。
赵嬷嬷脸色大变,不停地回头怒吼:“九公主,你敢?我是奉太后之命,来教九公主规矩的教养嬷嬷,不是九公主的奴才,你无权罚我——”
砰!
阿蓝把她拽出来,一脚把她踢跪在地上:“春桃,春望,拿鞭子来。”
春桃和春望拿着鞭子,兴奋地走出去。
宫里这些掌事嬷嬷掌着太后宠幸,素来趾高气昂,把宫女们不当人,今天可有个机会出气了。
阿蓝和阿英负责把赵嬷嬷按趴在长凳上,春桃撩起她的袍子,春望甩了甩鞭子,猛地往赵嬷嬷的臀上和腿上抽去。
赵嬷嬷在宫里教规矩,一直都是打别人的份,今日竟然当着这么多宫女的面被鞭打,颜面尽失不说,疼痛也使她立时哀嚎出声:“啊!九公主,你好大的胆子,你敢打我……太后娘娘不会放过你的……啊啊啊!”
春桃和春望突然加了力道,啪啪啪抽得格外用力。
赵嬷嬷疼得犹如猪嚎。
宫女们骇然看着这一幕,想上前阻止,却又担心落得跟赵嬷嬷一样的下场。
可若是不阻止,万一太后追究起来……
“九公主!”其中一个宫女匆匆跑进屋子,扑通跪到地上,“赵嬷嬷奉太后之命而来,并非有意冒犯公主,求九公主饶了她!”
郁棠端起茶,慢条斯理地敛眸轻啜,姿态端的是淡定从容,浑然一副身居高位者执掌生杀大权的姿态。
可裴修竹根本不明白,她哪来这么大的架子和这么大的胆量,又是靠什么来维持此时这般镇定自若的气度?
装腔作势吗?
“郁棠。”裴修竹拖着疼痛无比的双腿,滞涩地走到郁棠面前,眉头微皱,不赞同地看着她,“如果你是因为捉奸的事情生气,继而迁怒赵嬷嬷,我可以给你赔罪。赵嬷嬷毕竟是太后的人,你打她就等于打太后的脸,你想过后果吗?”
郁棠淡道:“本公主不通人情世故,不懂规矩纲常,只知道谁让我不痛快,我就让谁加倍不痛快。”
裴修竹垂眸:“太后娘娘身份尊贵——”
“本公主身份不尊贵?”郁棠挑眉反问,“如果本公主身边的奴婢给你立规矩,裴修竹,你是不是会跪下来恭敬聆听?”
裴修竹脸色一沉:“这不是一回事。”
“啊!”外面赵嬷嬷的哀嚎声越来越惨烈,夹杂着不服气的怒骂和威胁,“九公主!你……你忤逆太后娘娘,太后……太后娘娘不会放过你……啊啊!”
郁棠喝着茶,听着声,微微闭眼:“这声音多好听。”
郁棠冷冷看着他。
她还真是不该浪费这么多时间听他鬼叫。
如此拙劣而又幼稚的解释,他觉得她真会相信?
一个满肚子肮脏龌龊,心里只有算计的贱男人,也配谈感情。
他以为三年前她喜欢过他,她至今还对他余情未了,以为他低声下气解释几句,她就会心软?
三年前的郁棠已经死了。
在经历东澜三年为质的生涯之后,她所有的善心、爱意和柔软全部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的未婚夫亲手将她送出去。
她的父皇为了一己之私算计她。
她的母亲为了儿子不顾她的死活。
她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郁棠轻轻闭眼,掩去眼底深沉刻骨的怨恨,嗓音冷冷:“既然你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的错,那你就好好补偿我吧。”
“我会补偿你,但是……”裴修竹点头,有些难以启齿地开口,“棠儿,你方才所说的私通,我想知道……”
“你想知道什么?”郁棠冷笑,“你不是亲自查看过了吗?床上有奸夫还是有淫妇?”
裴修竹黯然羞愧:“是我的错,我只是太在乎你——”
郁棠恶心得想吐:“既然这么在乎我,不如自扇二十个耳光,让本公主看看诚意。”
裴修竹神色僵住,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紧。
他今晚已受了那么大的苦楚,被她用马拖着从裴家到皇宫,又从皇宫拖了回来,浑身伤痕累累不说,一张脸也丢得干干净净。
她竟然还要继续折辱他?
他是她的丈夫,不管她心里有多不满,他们今天都已成为夫妻,哪怕相看两厌,以后对外也永远是夫妻。
她到底知不知道“夫妻”两个字的意思?
裴修竹压下心头愤怒,轻轻闭眼,苦涩说道:“如果这样能让你消气,二十个耳光算什么?”
说着,他毫不留情地抬手朝自己掌掴而去,声音听着格外清脆响亮。
二十个耳光打完,他低声下气说道:“姜淑确实只是我的障眼法,我真正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或许公主不相信,甚至以为我喜欢的另有其人,但我还是想说,我放在心头珍藏的女子,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人。”
郁棠漠然不发一语,对他的话没有一点反应。
裴修竹抬头,透着明亮的光线看着靠在床头的郁棠,语气半分黯然,半分试探:“只是我对你亏欠太多,总觉得对不起你,担心你恨我,怨我,所以才放任姜淑胡作非为,想让你觉得我高攀得起……是我太卑劣,以小人之心揣度于你,你……你能不能原谅我一次?”
颠倒黑白,恬不知耻。
口是心非,信口雌黄。
郁棠真觉得自己眼瞎,居然喜欢过这种无耻又没品的男人。
不过没关系。
她不会沉迷于过去,也不会陷入自我痛恨。
如今的裴修竹对她来说,还剩下一点利用价值,等这点价值用完,等他跌入泥潭,她会让他好好体会“爱”有多深。
郁棠冷冷说道:“既然你说一切都是姜淑的错,而你喜欢的人只有本宫,那么不管我以后怎么对姜淑,你应该都不会阻止。”
裴修竹抿唇,心头不悦。
郁棠在东澜三年,谁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
听完他这些话,她难道不是该说一些软话吗?没有对他的思念,没有只言片语的温柔,就只会紧追不舍想要对付姜淑,果真是自私狠毒,铁石心肠。
裴修竹跪得双腿疼痛,适时地发出一声痛苦呻吟,随即越发愧疚地说道:“姜淑犯下的错应该付出一点代价,但最大的错其实在我,是我有意无意地纵容她,才导致她行事如此荒唐……棠儿,你若实在气不过,就罚我吧,我——”
但贵妃年岁已长。
郁棠这个年纪的女子,没有人能跟她比美貌。
而但凡身体正常的男人,对貌美女子大多都没什么抵抗力,所以所有人心里都清楚,郁棠去东澜三年,绝不可能保住清白之身。
如果郁棠不是去了东澜三年,不是已经失去清白,裴修竹觉得,他们应该可以成为一对郎才女貌的恩爱夫妻。
可惜没有如果。
不管郁棠是因为什么去的东澜,她失去清白都是事实。
没有哪个男人不介意这一点。
若非有特殊原因,他绝不会娶一个烫手山芋回家。
“你还要看多久?”郁棠声音冷冷响起,“跪下。”
裴修竹脸色当场冷了下来:“九公主,我……”
“跪一个月,别忘了这是对你的惩罚。”郁棠偏头看着他,眼底迸射出锋锐冷硬的光泽,“裴修竹,希望你明白自己的处境,跟我作对,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裴修竹攥紧双手,压下怒火,很想质问她有什么资格冲他叫嚣?
他不就是犯了一点点最寻常的错?
他这两天被她折磨得不成样子,脸上斑斑擦痕,身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两条腿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她到底还想怎么样?
他跟姜淑在一起的时候,她还在东澜没回来,管得着他以前的事情?
至于他跟皇上之间……
裴修竹攥了攥手,皇上是一国之君,九五至尊,天下主宰。
天子之命,他岂敢不从?
何况他既然拥有这副容貌,自然该物尽其用,这样才能比旁人更快更容易地得到他想要的一切,这有什么错?
她凭什么如此趾高气昂地鄙视他,羞辱他?
裴修竹确定自己不愿意继续忍下去,也不想再受郁棠威胁。
还跪一个月?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她的奴才吗?
“郁棠。”裴修竹压下郁火,勉强缓下语气,像是在示弱求和,“我跟姜淑虽然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但当时你在东澜没回来,我也不知道你何时能回来,我年纪不小了,母亲想要抱孙子,希望你能明白——”
“你的意思是,姜淑有孕是在我们成亲之前,那时我还不是你的妻子,所以无权过问你的事情。”郁棠漠然一笑,“你是这个意思吧?”
裴修竹没说话,表情却是默认。
“你成亲之前做的任何事情,确实都跟我无关,本公主也不屑干涉你们之间的腌臜事儿。”郁棠目光回到书上,声音冷得像是裹着一层冰霜,“可谁让你们心术不正,非要在新婚夜陷害我?谁让你们偏偏又留下了奸夫淫妇私通的把柄?”
奸夫淫妇?
裴修竹脸上浮现难堪之色:“郁棠,你说话非得这么难听?”
“这就难听了?你们全家骂我的时候,不是比这更难听?”郁棠冷道,“本公主不是没脾气的泥人,也不是善男信女。裴修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奉还。”
裴修竹僵硬地站着,恼怒她一而再再而三羞辱他,又恨自己无法反驳。
此时他无比后悔昨晚的冲动。
僵立良久,他什么都没说话,转身欲走。
阿蓝和阿英齐齐走到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驸马爷既然来了,就要遵从公主的命。”
裴修竹怒道:“你们放肆!”
阿蓝和阿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裴修竹恼怒至极,已后悔来这里自取其辱。
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郁棠是个心狠手辣之人,根本不会对他心软。
裴修竹转过身,盯着郁棠看了良久,还是跪了下来,语气不悦:“公主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进宫给太后、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请安,别误了时辰。”
“是。”
她虽然说得云淡风轻,可德妃却知道她是动了怒,连忙起身,屈膝行礼:“皇后娘娘,您还是先好好安慰一下福安公主,臣妾先告退了。”
皇后嗯了一声,任她离开。
她仔细检查着郁姝的脸,命人把上好的护肌膏拿来给公主涂上,随口问道:“徐嬷嬷,太后娘娘不是给郁棠陪嫁了一个教养嬷嬷吗?”
徐嬷嬷一怔,点头道:“是有这个事。”
皇后语调阴冷:“告诉赵嬷嬷一声,就说九公主不守规矩,让她上点心,好好调教调教。”
徐嬷嬷恭敬应下:“是。”
“姝儿,别哭了。”皇后替女儿擦着眼泪,平静地承诺,“你皇兄会为你讨回这个公道,绝不让你白白受了这委屈。”
郁姝拭去眼泪,抿着唇:“女儿想自己讨回这个公道。”
她要划花郁棠那个贱人的脸。
看她还能不能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勾引男人。
“行,既然你想自己动手,母后不阻拦你。”皇后语调沉沉,“稍后让你皇兄带你去一趟裴家,本宫相信裴家母子不敢护着她。”
傍晚时分,太子郁宸带着妹妹郁姝,以及掌事嬷嬷和护卫抵达裴家,阵仗浩大,兴师动众。
裴修竹这个时候刚起身,还在洗漱,听闻太子驾到,急忙开始吩咐更衣。
裴夫人听到消息,已匆匆带人迎了出来。
“太子殿下,福安公主,你们怎么有空来裴家?事先派人通知一声,臣妇也好列队恭迎……”
“郁棠那个贱人在哪儿?”郁姝抬脚跨进裴家大门,根本不理会裴夫人说了什么,“让郁棠来见我!”
郁宸面沉如水:“九公主何在?”
裴夫人恭敬笑道:“九公主刚从外面回来,这会儿应该正在用膳。”
郁宸目光裴夫人脸上,发现她脸上有未消退的红肿:“裴夫人的脸怎么了?”
裴夫人像是骤然被戳到了伤心处,笑意僵了僵,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脸:“臣妇昨晚不小心惹怒九公主……”
“郁棠真是心狠手辣,毫无仁善之心!”郁姝咬牙冷道,“对待自己的婆母都如此心狠手辣,她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郁姝说这句话时,浑然忘了她这些年对待傅家人的态度。
驸马傅观书跟她没有感情,被硬逼着娶了郁姝,成亲之后两人一直相敬如冰,夫妻关系几乎势同水火。
郁姝受不了这个窝囊气,每次遇到傅家人都没有好脸色。
最初那一年她甚至以权压人,每每把傅观书的妹妹叫到公主府磋磨,以此来逼傅观书就范。
然而傅家毕竟是太傅之家。
事情被皇帝知道,挨了狠狠一顿训斥,郁姝才有所收敛。
此时听到郁棠掌掴裴夫人,她想都没想就把罪名给郁棠安上了,反正只要是郁棠做的事情,有理没理都是错的。
“多谢福安公主替臣妇鸣不平。”裴夫人垂眸,恭敬地说道,“臣妇身份低微,不敢当九公主的婆母,只求九公主以后能跟修竹好好相处,臣妇就知足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搓搓希望郁姝好好教训郁棠,她对郁棠恨之入骨,巴不得郁棠被狠狠磋磨一顿才好。
反正郁姝是嫡公主,真出了事也有皇后撑腰,裴家惹不起郁棠,嫡公主惹得起。
郁宸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对她的心思并非不知,只是懒得理会:“带孤去郁棠的院子。”
他今天来的目的是替郁姝讨个公道,没兴趣蹚裴家这点浑水。
郁棠骑马闯出宫门时遇到了阻碍。
宫门的御林军举着火把挡在眼前。
而他们前面,以太子为首的几位皇子齐齐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在宫里发疯的郁棠,马背后传来的一阵阵惨叫声,让几位皇子都面露震惊之色。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裴修竹身上,眼神透着不可思议。
他们知道郁棠大婚日发疯,也知道她报复裴修竹,把他绑在马背后拖行进宫,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进宫发疯的郁棠不但能全身而退,还把裴修竹继续拖着狂奔。
父皇没有震怒吗?
方才那么大阵仗,不可能不惊动父皇,父皇一向最宠裴修竹,怎么可能不替他做主?
“诸位拦在这里做什么?”郁棠端坐在马背上,勒住缰绳,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挡路之人,“父皇都没能拿我问罪,你们就别白费心思了,让开!”
“太子……”裴修竹发出痛苦地呻吟,“太子殿下,救我……”
郁棠回头看他一眼,鄙夷一笑:“本宫记得三年前的裴公子光风霁月,浑身风骨,宁折不弯,亦从不求饶,今天怎么了?这点折磨都受不了?当年你在大殿上提议让公主去和亲时,说的可是大义凛然——”
“郁棠。”太子郁宸冷冷看着她,“你是在记仇?”
郁棠嘲讽地笑了笑:“本宫只是提醒裴驸马,别忘了自己的风骨。”
郁宸冷道:“放了他。”
郁棠缓缓抽出鞭子,眸光微眯::“你在命令我?”
“九妹。”太子旁边站着的蓝色织锦袍服男子,是五皇子郁锦,“今晚在裴家发生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裴修竹做的是不对,他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带人去捉奸,但下药之事不一定跟他有关,还望九妹冷静下来,等查清真相才处置不迟。”
五皇子郁锦是贵妃之子,郁棠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但此时他看着郁棠的眼神没有一丝温情,仿佛眼前这个女子根本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一个罪该万死的乱臣贼子。
“是啊,九妹。”墨绿袍服的四皇子郁衡点头,“你刚从东澜回来,没有根基,名声也不太好,若是惹怒朝堂上下,只怕父皇护不了你。”
父皇护她?
郁棠冷冷一哂。
父皇若真是护她,她就不会刚回来就遇到那么多冷眼,朝中上下不会对她投以鄙视的眼神,太后皇后和后宫嫔妃不会用那种别样的眼神看她。
郁棠从回来第一天就知道了,大殷朝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就算她乖乖听话,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处境。
既然如此,她索性好好发疯,大不了鱼死网破。
想到这里,郁棠冷道:“这是我的家务事,不必诸位操心。”
“郁棠,你别不识好歹!”郁宸怒道,“把裴修竹放了!”
郁棠抬手一鞭子抽过去。
郁宸瞳眸一缩,下意识地朝旁边躲去,随即身后的御林军上前护驾:“快!保护太子!”
然后郁棠只是冷笑一声,一鞭子抽在马背上,“驾”的一声响起,拖着裴修竹扬长而去。
御林军转身追了上去。
两道黑衣身影忽然从天而降,如死神般一般落在眼前,面无表情地望着御林军,眼神冷冷的,垂在身侧的右侧握着匕首,不说话,却让人感受到了一股阴恻恻的杀气。
郁宸几人脸色都变了,不安地面面相觑。
这两个黑衣人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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