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宁宋文轩的其他类型小说《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沈昭宁宋文轩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薄荷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宣平侯被秦姨娘照顾地不错。只是,他现在还不能够下床。冯氏过来的时候,就看见秦姨娘坐在床边和宣平侯说笑。“你出去,我有话要和侯爷说。”冯氏拧着眉头看着秦姨娘,满脸的不屑。秦姨娘低声说道,“大小姐说了,让我时时刻刻陪着侯爷身边。姐姐若是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喊我姐姐?一个小贱的小妾,你也配?”冯氏怒吼道。秦姨娘用帕子掩着笑,“侯爷,你看她,她怎么这么凶?她简直就和母老虎一样。侯爷,我不走,我要陪着你。你的伤口若是裂开了,妾身会心疼的。”宣平侯挨了这一顿杖责,他对冯氏本就心存怨恨,他冷冷说道,“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冯氏见侯爷和秦姨娘一唱一和,心中妒火中烧,却也只能强压着怒气。“侯爷,如今府里被沈昭宁搅得乌烟瘴气...
《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沈昭宁宋文轩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宣平侯被秦姨娘照顾地不错。只是,他现在还不能够下床。
冯氏过来的时候,就看见秦姨娘坐在床边和宣平侯说笑。
“你出去,我有话要和侯爷说。”冯氏拧着眉头看着秦姨娘,满脸的不屑。
秦姨娘低声说道,“大小姐说了,让我时时刻刻陪着侯爷身边。姐姐若是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
“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喊我姐姐?一个小贱的小妾,你也配?”冯氏怒吼道。
秦姨娘用帕子掩着笑,“侯爷,你看她,她怎么这么凶?她简直就和母老虎一样。侯爷,我不走,我要陪着你。你的伤口若是裂开了,妾身会心疼的。”
宣平侯挨了这一顿杖责,他对冯氏本就心存怨恨,他冷冷说道,“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冯氏见侯爷和秦姨娘一唱一和,心中妒火中烧,却也只能强压着怒气。
“侯爷,如今府里被沈昭宁搅得乌烟瘴气,她苛待我这个主母,还将我关在柴房受辱,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说着,她假惺惺地抹起泪来。
宣平侯冷哼一声,“你自己行事不端,还敢来哭诉?昭宁做得没错,倒是你,该好好反思。”
这几天,秦姨娘可没少在宣平侯面前吹枕头风。
冯氏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话出自侯爷之口。“侯爷,您怎能这般偏袒她?她不过是个丫头片子,却在府里肆意妄为。”
这时,秦姨娘轻声插话:“姐姐,大小姐管家有方,府中上下都称赞有加。倒是姐姐您,平日里总爱生事,大小姐管教你也是应该的。这一次,若不是姐姐在外面大放厥词,侯爷根本就不用遭这样的罪。”
冯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秦姨娘骂道:“你这贱人,少在这儿挑拨离间!”
秦姨娘一边哭一边说道,“侯爷,妾身虽然入了侯府给您当妾,可妾身也是出自清白人家的好姑娘呀。冯氏怎么敢这么骂我?”
一个进了教坊司的罪臣之女?谁比谁更贱呢?
宣平侯不耐烦地摆摆手,“够了!冯氏,你若再无理取闹,休怪我不客气。秦姨娘这些日子辛辛苦苦伺候我,而且把我照顾地很好。你若是没有别的事情,你就回去吧。”
冯氏满心委屈,却又不敢再发作,恨恨地瞪了秦姨娘一眼,转身摔门而去。
回到自己院子,冯氏越想越气。她一个当家主母,如今既然被一个贱妾欺负了。
冯氏立刻就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去白鹭书院给她的儿子沈瑾安。
午后,秦姨娘等到宣平侯睡着之后便去了沈昭宁的院子。
“大小姐,侯爷的伤没有半个月是好不了的。”秦姨娘接着说道,“我会按照大小姐的吩咐,尽量不让冯氏和侯爷单独说上话。”
沈昭宁微微颔首,嘴角浮起一抹满意笑意:“秦姨娘,此番多亏你悉心照料侯爷,又能按我嘱托行事,父亲那边诸多事务,往后还得仰仗你多费心思。”
秦姨娘忙欠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谦卑:“大小姐言重了,能为大小姐分忧,是妾身的福分。只是那冯氏,今日在侯爷面前吃了瘪,想必不会善罢甘休。”
沈昭宁眼眸微眯,闪过一丝冷光:“她若再敢兴风作浪,我绝不轻饶。对了,府里下人近来可有什么异动?”
秦姨娘思索片刻,轻声道:“听闻冯氏给大公子传了书信。”她顿了顿又说道,“冯氏找侯爷应该也是想要用婚事来拿捏大小姐。所以,大小姐,你应该早做打算。”
沈昭宁冷笑一声:“哼,她们以为还拿捏我?传令下去,盯紧冯氏母女身边的人,一举一动都要汇报给我。”
“是,妾身明白。”秦姨娘应下,又关切道,“大小姐日夜操劳府中事务,可要保重身子。冯氏母女不足为惧,大小姐自有应对之策。”
沈昭宁揉了揉太阳穴,叹道:“多谢姨娘关心,我没事。”
秦姨娘微微福身,“大小姐放心,妾身定当竭尽全力看守好侯爷,妾这就回去了。”
翡翠把秦姨娘送到了院门口。
墨一敲了敲书房的门,等到应允之后,他推门进去。
“主子,你让我查的事情,我已经查出来了。那一处庄子是宣平侯夫人白氏的陪嫁,如今地契应该是在沈大小姐手里。主子若是想要那一处庄子,只能够从问沈大小姐买。”
“但是,主子,我也知道你出不起那么多银子。所以,属下想了一个很好的办法,那就是你把沈大小姐给娶了,到时候,你让沈大小姐把这一处庄子当成聘礼送给你就可以了。”
墨一觉着他这个办法是极好的。
萧宁宴皱着眉头盯着他看着,“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卖身换契?还聘礼?你是想要让我招赘入宣平侯府,你想让我去当一个赘婿?”
墨一被萧宁宴这一连串质问弄得有些心虚,挠挠头赔笑道:“主子,您先别生气嘛。我这不是想着这庄子对您意义重大,为了达成目的,一时急昏了头才出此下策。”
萧宁宴怒瞪着他,“亏你想得出来,堂堂七尺男儿,竟要靠入赘来谋取财物,传出去我的脸往哪搁?”
墨一低声说道,“要脸没有银子,要银子就不要脸呀。”
萧宁宴停下脚步,狠狠瞪了墨一一眼,“你再胡说八道,现在就去崔灏那边。”
“婚姻大事,岂能这般算计。”
话虽如此,萧宁宴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浮现出沈昭宁的模样。他的心,不禁紧了一下。
萧宁宴沉默良久,缓缓开口:“此事容我再考虑考虑。不过,你若是再敢出这般荒唐主意,仔细你的皮。”
墨一忙不迭点头,心中暗自窃喜,觉得事情有了转机。若是他家主子真的娶了沈大小姐,那他以后只需要跟在沈大小姐身后,随便捡捡,就能够捡到银票吧。
墨一越想越觉着自己这个想法是最好的。这么好的沈大小姐,这么大方的沈大小姐,他们家主子若是错过了,肯定会后悔死的。
宣平侯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但疑虑仍未完全消除。他又命人去调查匿名信的来源,几日之后,终于有了结果。原来,是府中一个与冯氏有过节的丫鬟,为了报复冯氏,勾结了外面的混混,编造了这封匿名信。
真相大白,宣平侯满脸愧疚,亲手扶起冯氏:“是我糊涂,竟差点中了奸人的圈套,委屈你了。以后,你就留在府里静养吧。”
冯氏泣不成声,心中的委屈与冤屈终于得以洗刷。
沈昭宁也没有想到,冯氏竟然还能够起死回生,不过,来日方长,她总有办法让冯氏尝一尝她母亲曾经受过的苦楚。
宣平侯和冯氏欠她母亲的,她都会一一讨要回来的。
沈谨瑞回府了。
沈谨瑞回府后没有多久就来了沈昭宁的院子,他脸上挂着浅笑,“大姐,这是我给你带的特产。希望你喜欢。”
“你有心了。”沈昭宁淡淡一笑,“父亲最近身体不是很好,你有空就多去照顾照顾他。”
沈谨瑞微微点了点头,“大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沈昭宁盯着沈谨瑞的身影,冷笑一声,这偌大的侯府中,这么多人,沈谨瑞是最心思深沉,也是最心狠手辣的一个人。
既然沈谨瑞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和她还是姐姐长,姐姐短。那她也和他维持着表面的客气,她倒要看看,沈谨瑞到底想要做什么。
冯氏都被她赶到了白云庵,沈昭宁可不相信沈谨瑞看到自己亲娘这样的遭遇,还能够对她这般亲近。
只能说沈谨瑞真是够虚伪的。
沈昭宁让墨一盯着沈瑾瑞。她可不觉着沈瑾瑞会坐以待毙。
“小姐,你要不要见一下我家主子?其实,你这的这些事情,只要你让主子帮忙,很快就能够解决了。”
墨一低声说道,“我是觉着小姐还可以做很多事情,没有必要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沈昭宁让翡翠给墨一递了一张银票,唇角含笑,“墨一,谢谢你。但是我觉着我自己的仇,我亲手报才有意义。”
墨一点了点头,“那我听小姐的吩咐。”
沈昭宁带着翡翠准备去城郊的庄子上巡视,安排农事。
马车刚刚出城,几个黑衣人从暗处窜出,瞬间将马车团团围住。
驾车的车夫吓得脸色惨白,手中的缰绳都险些掉落。
翡翠紧紧地抓住沈昭宁的胳膊,声音带着颤抖:“小姐,这可如何是好?”
沈昭宁脸色微变,但很快镇定下来,她拍了拍翡翠的手,轻声安慰道:“别怕,先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说着,她缓缓撩起车帘,目光冷静地看向车外的黑衣人。
为首的黑衣人身材高大,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他手中握着一把长刀,刀身上闪烁着寒光。
“沈昭宁,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黑衣人冷冷地说道,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
沈昭宁心中一凛,她知道自己这是遭人算计了,但此刻绝不能慌乱。
她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对我下手?”
黑衣人冷笑一声:“你无需知道我们是谁,只要乖乖受死就行!”说罢,他一挥手,其他黑衣人便挥舞着武器,朝着马车冲了过来。
沈昭宁见状,迅速放下车帘,对翡翠说道:“快,把马车里的防身武器拿出来!”
翡翠连忙在马车里翻找,找出了一把匕首。沈昭宁接过匕首,紧紧地握在手中,心中暗自盘算着对策。
萧宁宴得知了沈昭宁在生辰宴上的遭遇,心中十分愤怒。
“主子,你得再努努力了。否则的话,财神奶奶就要被苏世子给抢走了。苏世子在那么多贵女面前说了,让财神奶奶好好考虑考虑,他承恩公府很不错。”
萧宁宴脸上瞬间变得一片阴沉。
翌日他找到林姑娘的兄长,言辞犀利地警告他管好自己的妹妹,莫要再对沈昭宁无礼。
林公子自知理亏,连连道歉,表示一定会约束好林姑娘。
萧宁宴突然被长公主叫回府中。
长公主一脸严肃地对他说:“宁儿,我告诉你,这门亲事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你是侯府的世子,将来要继承爵位,必须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为妻。”
萧宁宴跪在地上,诚恳地说道:“母亲,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我对昭宁是真心的。她善良、聪慧,与我情投意合,我非她不娶。”
长公主怒目而视:“你这逆子,竟然为了一个女子这般忤逆我。我告诉你,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从今日起,你不许再与她见面,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萧宁宴心中痛苦万分,他没想到母亲的态度如此坚决。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自己关在里面,不吃不喝。
沈昭宁从墨一那边得知此事后,心急如焚,她决定亲自去侯府找长公主谈谈。
沈昭宁来到侯府,求见长公主。长公主看着眼前这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心中暗自感叹,若不是她名声太差,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儿媳。可规矩就是规矩,侯府的门可不是谁都能进的。
“沈姑娘,我知道你与宁儿情投意合,可两个并不合适。你若识趣,就主动离开宁儿,我可以给你一笔丰厚的嫁妆,让你风风光光地嫁个好人家。”
长公主的语气虽不算强硬,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沈昭宁毫不畏惧地迎上长公主的目光,声音清晰且坚定:“长公主,民女明白您所顾虑的是门第差距,但婚姻大事,难道不应以真心为基石?”
长公主微微皱眉,冷声道:“真心?在这侯门深宅,仅凭真心,如何能守得住家族荣耀?”
沈昭宁深吸一口气,娓娓道来:“殿下,数月前世子重伤,是我救了他,彼时的我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想着救人一命。后来相处中,我们相互了解,这份感情纯粹而真挚。我懂得持家之道,能在世子忙碌时,为他打理好内宅琐事。”
沈昭宁觉着她真的是把能夸奖的话都用在了自己身上了。她为了还这一份救命恩情,她是真的很不容易。反正,什么违心的话,她都已经说了。
长公主面色稍缓,却仍不为所动:“沈姑娘,你所言虽有几分道理,可我已经有更加合适的人选了。若是宁宴听我的话,娶了我给他选好的姑娘,那么他以后的日子肯定会更加平顺的。”
“沈姑娘,有些东西,你注定是给不起了。”长公主淡淡一笑,“你回去吧,以后也不要再和宁宴见面了。你们两个并不般配。”
萧宁宴突然就闯了进来,他行了礼,低声说道,“母亲,我先送昭宁回去。你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就可以了,不必特意把昭宁喊过来说话。”
长公主看着萧宁宴把沈昭宁护在身后,无奈地皱着眉头。
萧宁宴把沈昭宁送上了马车,他低声说道,“我让墨一先送你回去,我母亲说的话,你莫要放在心上。”
沈昭宁定睛一看,不禁微微一怔。
眼前的男子面容冷峻,眉眼间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
“沈姑娘,别来无恙。”男子开口说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见过公子。”沈昭宁福身行礼,态度恭敬。
萧宁宴摆了摆手,“沈姑娘不必多礼” 他说着,指了指一旁的座位,“沈姑娘请坐,尝尝这新沏的茶。”
沈昭宁谢过,在座位上坐下。
翡翠则站在她身后,警惕地看着四周。
萧宁宴亲自为沈昭宁斟茶,动作优雅。
“沈姑娘可知,我为何今日邀你前来?”男子放下茶壶,目光直视沈昭宁的眼睛。
沈昭宁心中一紧,却故作镇定地说道:“昭宁不知,还望公子明示。”
萧宁宴低声说道,“上次,之所以非要问姑娘要下那个庄子,那是因为那个庄子有铁矿。姑娘放心,这事,没有 别人知道。我之所以不瞒着姑娘,也是不想让姑娘从别人那边听到这事。”
沈昭宁闻言,心中猛地一震,脸上却依旧维持着平静,她抬眸看向萧宁宴,目光中带着探究与思索:“铁矿?这可不是小事,萧公子既然知晓,为何要告知于我?这庄子,若被有心之人察觉,只怕会给我带来诸多麻烦。”
萧宁宴轻叹一声,向前走了一步,神色诚恳:“沈姑娘,我深知此事干系重大,可我实在不愿对你有所隐瞒。这铁矿之事一旦泄露,确实会引来各方觊觎,可我相信姑娘的聪慧与胆识,定能守好这个秘密。”
他微微顿了顿,目光坚定地看着沈昭宁,“而且,我不想欺瞒姑娘。”这庄子是他用墨一换来的,他根本就没有出银子。所以,他也不想瞒着沈昭宁。
沈昭宁垂下眼眸,心中思绪万千。
她明白,这铁矿是个烫手山芋,可萧宁宴如此坦诚相告,又让她有些动容。她缓缓开口:“萧公子,你的信任我心领了。只是这铁矿的存在,必然会引起各方势力的注意,我们该如何应对?”
萧宁宴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如今当务之急,是要加强庄子的守卫,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到异样。我会安排可靠的人手,暗中守护庄子。同时,我们也要尽快摸清各方势力的动向,看看是否有已经察觉到铁矿存在的人。”
沈昭宁轻轻点头,“如此甚好。只是这些人手的安排,还需谨慎行事,不能让消息走漏分毫。”
她抬起头,目光与萧宁宴对视,“萧公子,此事一旦暴露,我们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你可考虑清楚了?”
萧宁宴目光坚定,毫不犹豫地说道:“沈姑娘,我既然选择告知你,便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无论发生何事,我都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他当初看上那个庄子,一来是因为价格便宜,二来是因为他早就知道那里面有铁矿。
沈昭宁心中一暖,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冷静:“好,既然如此,我们便携手应对。只是往后行事,都要更加小心谨慎。”
沈昭宁虽然不关心朝中大事,但是眼前这位,不仅仅从她这里拿走了庄子,还探查出那庄子里下面有铁矿。看他的样子,也没有打算把这铁矿交出去。
萧宁宴勾唇一笑,问道,“沈大姑娘难道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沈大小姐难道就不关心一下我的身份吗?”
沈昭宁淡淡一笑,“公子身上穿的是流云纹的浮光锦,腰间那块羊脂玉佩温润剔透,成色极佳,绝非普通人家能够拥有。浮光锦乃是宫廷御用,公子的身份贵不可言。”
月娘见状,缓缓站起身,擦干眼泪,直视沈昭宁的眼睛,“沈大小姐,此事是我与伯舟之间的纠葛,与你无关。我今日来,只是为了孩子讨个说法,若你觉得我碍眼,我可以带着孩子离开,但请你不要为难伯舟。”
沈昭宁冷笑一声,“离开?说得轻巧,只怕你今天走出方家大门,我就会被满城的风言风语给淹没了。”
“方夫人,你我两家才刚刚说亲,婚事也尚未定下来。既然方大公子另有所爱,我也不好强人所难,这门婚事就此作罢。”
沈昭宁接着说道,“从此以后,我们两家再顾瓜葛。”
方夫人见场面愈发失控,急忙打圆场,“昭宁啊,都是这孽子不懂事,你先消消气。我们方家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沈昭宁却不买账,“满意的答复?他都已经生儿育女了,还成什么亲。这门亲事就此作罢。方夫人若是对此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们也可上公堂。”
方伯舟心急如焚,看看月娘,又看看沈昭宁,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月娘看着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心中一阵刺痛,她深吸一口气,“伯舟,我明白了。既然如此,我带着孩子走,从此不再打扰你们。”说完,她转身抱起孩子,一步步向外走去。
就在月娘快要走出大门时,方伯舟猛地追了上去,拉住月娘的手,“月娘,别走,我要和你在一起,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方夫人怒喝道:“你敢!你若做出这等不孝之事,就别再认我这个母亲!”
方伯舟却坚定地看着母亲,“母亲,对不起,我不能再辜负月娘和孩子。”
沈昭宁冷笑一声,“方夫人,这事就这样吧。我就先回去了。我觉着你们还是好好处理家事吧。”
沈昭宁没有坐马车回府,而是一边哭一边走。
翡翠则扶着沈昭宁,一路上大声咒骂方大公子,遇到熟悉的人,她们还停下脚步,多讲剞劂。
沈昭宁和翡翠又从陈御史家门口走过。
“这方大公子太不像人了,尚未成亲还在外面养了外室。那外室还生儿育女,方夫人知道这事,还好意思出来骗婚。”
翡翠的声音极大,陈御史家里人都听到了。
沈昭宁回到侯府就去了宣平侯的书房,她一边哭一边说道,“父亲呀,你要为我做主呀。冯姨娘说,那方大公子只是不够稳重,可是他在外面养了外室,而且还生儿育女了。我若是嫁过去,直接就给人当娘了。”
“父亲,我好歹也是你亲生的女儿,你怎么就舍得让我嫁这样的人,反正刚刚很多人都看到那月娘在方家门口大闹,明日,必定有御史上折子差方大人治家不严。”
“父亲,前些日子才被陛下杖责,若是这个时候传出,你还非要把我嫁给方家去,父亲,你说陛下会怎么看你。”
“父亲,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大张旗鼓地去方家退亲呀。否则,只怕是失了圣心。”
宣平侯气急败坏地说道,“这个方伯舟竟然是这样的东西。”他拧着眉头说道,“我这就让冯氏把方家送来的东西全部都退回去。大张旗鼓地退回去。”
宣平侯倒不是在意沈昭宁这个女儿,而是他觉着沈昭宁说的话挺对的,他不能够再失了圣心了。
冯氏原本觉着这门婚事早就已经板上钉钉了,谁曾想到方家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侯爷,我这就去办。我不进方家大门,我就方家门口就把这事给办得明明白白。”冯氏心里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也不会反驳宣平侯的话。
沈昭宁回到自己的房里便倒头就睡。
翡翠知道她家小姐是累了,这些日子,小姐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她肯定没有睡好。谁遇到这样的事情,能够睡好。
冯氏带着丫鬟婆子大张旗鼓地去了方家。
“方夫人,我就不进门了,我今日来就是想要告诉你,我们侯府和府上商议的婚事就此作罢。贵公子既然已经有姑娘为他生儿育女,那就好好过日子吧。”
冯氏让人把方家送来的礼物都还给了方夫人,然后就带着人回去了。
墨一把这事禀告给萧宁宴的时候,他低低说道,“我没有想到沈大小姐竟然这么容易就破局了。她一点都不像传言中的那般泼辣狠毒。”
萧宁宴低声说道,“传言本就不可信。”
“庄子上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墨一低声说道,“墨九在那边。”
萧宁宴从桌案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枚令牌,放到了桌子上,低声说道,“把这个给她,只要她需要,她可以调动我们府上的任何人。”
墨一微微皱了皱眉头,“主子,我怕沈大小姐不愿意收。”
萧宁宴抬眸,“你告诉她,这是庄子的酬谢。”
墨一领命而去,怀揣着那枚令牌,去了宣平侯府。
沈昭宁正在抄写佛经,她听到动静,抬了抬眉,她的眉眼间带着几分清冷与聪慧。
墨一见礼后,双手奉上令牌,恭敬说道:“沈大小姐,我家主子言,这是庄子一事的酬谢,往后您若有需要,可凭此调动府上任何人。”
沈昭宁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并未伸手去接,淡笑道:“此次不过是举手之劳,怎敢受此重谢,还请墨一公子转告你家主子,心意我领了,这令牌还是收回吧。”
墨一心中一紧,想起自家主子的交代,忙道:“大小姐,我家主子交代,您帮了大忙,这只是一点心意,还望您不要推辞。”
沈昭宁思索片刻,嘴角泛起一抹笑意:“若我执意不收呢?你已经是庄子的酬金了。足够了。”
墨一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小姐,你还是收下吧。你若是收下了,只会有好处。”
“不用了。”沈昭宁清眸含笑,“我一个闺阁女子,又不用喊打喊杀,不需要什么人手。这令牌还是还给你家主子。你告诉他,他的心意我收下了。只是,我真的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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