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青香陈富贵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五十岁,逆子逆女都跪下李青香陈富贵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悦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德江再次睁开眼睛,靠在副驾驶的椅子上,转头看着胡峰:“你说,你的定亲对象是看上了你的人,还是看上了你当兵的身份?”“有什么区别吗?不管她看上我什么,只要她看上就行。要真一无是处,没一个地方吸引人,她也不可能答应嫁给我。”胡峰嘿嘿嘿地笑,“我决定了,等下了战场,就打结婚报告。”陈德江转头看着前方,目光幽深。胡峰比他大两岁,今年二十三了,他才二十一,这么年轻就结婚,的确早了些。晚两年也好,免得被人骗了。“恭喜你!”陈德江有气无力地敷衍。胡峰却不打算放过他:“说说,你在家里怎么窝囊了?”“没什么,我不想说。”“你必须说,我都说了我的事,为什么你不能告诉我你的事?我要真光荣了,也不留遗憾不是?”听他那么执着,陈德江苦笑:“行行行,告诉你也...
《重回五十岁,逆子逆女都跪下李青香陈富贵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陈德江再次睁开眼睛,靠在副驾驶的椅子上,转头看着胡峰:“你说,你的定亲对象是看上了你的人,还是看上了你当兵的身份?”
“有什么区别吗?不管她看上我什么,只要她看上就行。要真一无是处,没一个地方吸引人,她也不可能答应嫁给我。”胡峰嘿嘿嘿地笑,“我决定了,等下了战场,就打结婚报告。”
陈德江转头看着前方,目光幽深。
胡峰比他大两岁,今年二十三了,他才二十一,这么年轻就结婚,的确早了些。晚两年也好,免得被人骗了。
“恭喜你!”陈德江有气无力地敷衍。
胡峰却不打算放过他:“说说,你在家里怎么窝囊了?”
“没什么,我不想说。”
“你必须说,我都说了我的事,为什么你不能告诉我你的事?我要真光荣了,也不留遗憾不是?”
听他那么执着,陈德江苦笑:“行行行,告诉你也没啥。就回家时认识了一个女的,她长得不错,拉着我在公社招待所住了一晚。”
“啥?老陈!你把人姑娘那个了?”胡峰吃惊不小,转头看了看陈德江,“你这是犯纪律。”
陈德江白了他一眼:“老胡!你也太瞧不起我了,我是那种人吗?我跟她啥都没干,就在里头纯睡觉而已。
没想到她原来有男朋友,也跟人在招待所住过,我妈反对我跟她来往,还说我要娶她就把我赶出去。
更可气的是,她第二天带着她老妈来我家闹,把我妈气坏了,扬言要把我送去她家当上门女婿,想想就窝囊。
被个女人耍的团团转,丢脸死了,亏我还是个当兵的,居然没看出来她脚踏几条船。”
“哈哈哈!哈哈哈!”胡峰大笑,实在是太好笑了,“难怪你回了部队一声不吭,原来是被人骗了。”
“我被人骗你那么开心?还是不是兄弟?”
陈德江挥拳砸了胡峰的手臂一下,也不敢用力,他正在开车,要是方向盘歪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们正在去往前沿阵地的路上,运输队不允许出任何差错,必须将东西稳稳当当送到指定地点。
“哈哈哈!我不是笑你,是觉得整件事都很可笑。你到底年纪小,没经验,找对象,还是得听父母的,他们年纪大,会看人。”胡峰笑过后,一本正经教育陈德江,“你一直在部队,极少回家,连谁是谁都分不清楚,竟然敢跟人女的住一晚招待所,够虎的。”
陈德江沉思片刻,觉得他说的很对:“的确,是有点虎。可当初被她缠着我,温柔小意的,我觉着迟早得结婚,住一晚又能咋样?就答应她了。”
“你这么想就错了,好在你没跟她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否则你被她缠上就惨了,开除军籍那都是轻的。”胡峰猛地瞪大眼,想到了什么,“对了,她找去你家是不是想讹你?”
“是呀!我妈说要报公安,她就不敢了。”陈德江捂住脸,感觉好丢人。
“你妈是个有魄力的人,那种人就不能跟她纠缠,我猜那女人就是故意对你下手的,啥事交给公安处理就对了。”胡峰伸出右手,拍了拍陈德江的肩膀,“老陈!以后找对象,多听你父母的,你太年轻,容易被人骗。”
陈德江又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十分沮丧:“我妈对我很失望,她让我想办法待在部队,最好一辈子别回去。”
“你就是个傻子。”胡峰骂了一句,“你妈妈不是对你失望,是对你鞭策,咱部队可是个好地方。
“外婆!你回来了!”
洋洋迈着小短腿,朝她“哒哒哒”走来,速度不是很快,走急了容易喘。
孩子知道怎么不让自己受罪,不让大人担心。
李青香看得好心疼,这么大的孩子最喜欢跑跑跳跳,洋洋因为喘病,极少快速奔跑,走路总是从从容容,不疾不徐。
像极了从小接受“笑不露齿”的大家闺秀。
“洋洋!这么快就醒了!不要过来,站在那里,外婆来了。”
“好哒!”
洋洋停在原地,看着李青香走近她,伸出小手,托着她背上的麻袋,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了她的负担。
祖孙俩进屋,李青香将麻袋放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洗了个手,将洋洋抱起来:“没看见外婆,有没有害怕的想哭?”
洋洋点了点头,随后又摇头,奶声奶气地回答:“我知道外婆出门干活了,以前在家,奶奶和妈妈出去干活,也是我一个人待在家里。
奶奶说,要把家看好,不能让鸡和狗进来偷吃粮食,我一直在家守着,没让它们进来。”
“哈哈哈!洋洋真乖!”
李青香笑着亲了亲她,孩子觉得痒,跟着“咯咯咯”地笑。
笑完,拿出一个苹果切了半个,削皮,再切成块,递给洋洋。
“吃苹果,手洗干净,一块一块拿着吃。”
接过苹果,先去洗手,甩了甩水,拿起第一块,自己舍不得吃,递给了正在整理碎布的李青香。
“外婆!你吃,吃,吃。”
五岁的孩子,仰着头,踮起脚尖,手拼命地举着,要将苹果塞进她的嘴里。
李青香低头咬住,笑了:“好!外婆吃,你去那边凳子上坐着吃,外婆整理布头,有灰尘,别再过来了。”
“嗯!”
洋洋笑弯了眼,端着碗,坐在指定的凳子上,小口小口地吃着苹果。
每天给孩子半个苹果,希望能增强她的体质。
苹果是前几天偷偷摸摸买的,原本是要给大女儿的,重生回来,想想算了,没给,留下给洋洋吃。
孩子的体质不好,说白了就是吃得差的原因。
有营养的东西一直吃着,保证不会有事。
洋洋受不得寒凉,她时常给她喝艾草茶,姜茶,祛除她身体里的寒气。注意保暖,不让她的喘症频繁发作,应该不会影响她将来上学。
以后考大学,她一定建议她考去南方沿海城市,留在那里工作,跟前世一样,她的病会慢慢消失。
供销社的布头真不少,倒出来,将巴掌大的挑出来放在一起,好看的花布做各种各样的蝴蝶结,固定在发卡上。
小一些的做发圈,长的做发带。
她眼里的这些布头,都是钱。
洋洋吃完苹果,把碗洗干净放回碗架上,帮着一起挑。别看她小,做事情很麻利,都不用教,就知道把花布和纯色的布,大小摆放在一起。
不是那种凌乱的摆放,而是整整齐齐叠在一起。
人常说三岁看到老,孩子长大有没有出息,从小就能看出来。没人教她怎么干,要干什么,她自己就知道。
一点一点地干,还干的很好。
也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天生的性子,谁也没办法改变。
整理完碎布,李青香开始做发圈。发圈最简单,拿着两根皮筋一块布,往缝纫机上一车,一个发圈就做好了。
她买了整整两大包皮筋,都是供销社买的,钢丝夹什么的也都是在那儿买的。
发带也可以车,车完了再反过来,用熨斗压一压。
现在的熨斗都是烧木炭的,烧火做饭时就夹几块木炭出来,放在熨斗里,做完饭就去熨烫。
她要悄咪咪地闷声发大财,以后谁的闲话都不理,就在家做衣服,拿出来卖钱。
坐着班车到家,她把钱跟上次卖发圈的放在一起,瞧着这几天差不多挣了小一百,心里甜滋滋的,踏实又满足。
有挣钱的门路,有对她极好的老头子,她什么都不怕。
就算日后两个儿子不孝顺,只要手里有钱,就不会被轻视。
古话说得好啊!身边的儿子不如腰边的钱。
有钱,干啥都轻松自在。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安康顺遂。
这裤子也不能做了立即就送去,得隔一段时间再送,一次还不能送多,就送个两三条。
一匹布大约是十丈,也就是三十三米左右。做一条裤子大约需要一米三或者一米四,左右,差不多一匹布能做二十五条裤子。
她不想全都拿来做裤子,还可以做几件马甲,配着裤子一起卖。
四匹布全做裤子,得做一百条,她怕找不到那么多客人,要是做成马甲,或者是风衣,那就不一样了。
小姑娘们肯定喜欢,根本不愁卖。
前世她关注了不少衣服的做法,也给孩子们做了不少,马夹,西装,风衣怎么做,她心里都有数。
就是里衬布不好买,不急,她先做几条裤子,等有机会再去找找里布。
李青香在家做裤子挣钱挣得不亦乐乎,陈德江去了部队后,一改往日想着退伍回家的懒散习气,努力训练开车技术。
归队十多天,就被征召去往前线。汽车连属于运输部门,不算什么前沿,跟他一起开车的是他的战友胡峰。
胡峰也是农村出来的,他们一起当兵,一起被分到汽车连,一起学开车,算是关系极好的两个人。
陈德江家的情况,以及他打算退伍的事,胡峰都知道。
看他回来了,一声不吭往死里干,问他为什么也不说,胡峰就好奇,十分好奇。
不知道用了多少办法,都没打听出一丁点消息,心有不甘。
“老陈!你这次回家遇上啥事了?跟我说说呗!你一直不肯透露,我都好奇死了。看在我们在去前线的路上,跟我聊聊,不然我死不瞑目。”
这次出来,每个人都写了遗书,放在领导那里,一旦谁出事,遗书就会被寄给家中的父母。
若是平安回来,遗书会还给他们自行处理。
陈德江也写了,他的遗书很简单,就一句话:爸!妈!我不怕牺牲,不怕流血,会成为你们的骄傲,保重!等着我凯旋。
战友们一个个热血沸腾,准备参战,他忽然觉得自己当逃兵很可耻。大家都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凭什么他要在这个节骨眼上退伍?
虽然退伍的人也有,但不多,领导也不会拦着,只要你想退伍,只要合乎要求,都给批。
看着那些退伍的人离开,他再没羡慕过,老妈说了,机会与危险并存。
战争是残酷,有幸参与,也是一种荣誉。
他要参与,要当一个真正的军人。
“别瞎说,我们是运输队的,不会有啥危险。”陈德江闭上眼睛休息,听了胡峰的话,张开眼瞟了瞟他,接着闭上,“我的事没什么好说的,太窝囊,不想提。”
“窝囊?为什么窝囊?”胡峰是个话痨,“我这次探亲回家,家里人听说我要上前线,个个都替我开心。
我妈还给我定了一门亲,这事我就告诉你,可别嚷嚷出去。我那对象长的贼好看,说话的声音也好听,我特别喜欢。”
小家伙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冲过去,拿走一块鸡蛋糕,转身就跑,送去给房里的陈德海。
李青香怕她喘,急喊:“洋洋!你慢点走,当心气喘。”
陈德海从屋里出来,接过洋洋手里的鸡蛋糕,也没客气,直接塞进了嘴里。
“刘芳芳!你怎么那么赖皮?洋洋才五岁,能从1数到100已经很好了,怎么能要求她从100数到200?出尔反尔,不是好孩子。”
刘晶晶看陈德海牵着洋洋,心底不乐意,二舅舅以前对他和芳芳最好,总说洋洋是个痨病鬼,动不动就气喘吁吁,呼噜呼噜,讨厌死了。
可今天,舅舅非但不讨厌她,还维护她,说芳芳不是好孩子。以前外婆有好吃的都留给她和弟弟妹妹,现在却变了。
她委屈地问:“舅舅!你不喜欢我们了吗?为了洋洋,你讨厌我们?”
“我没有讨厌你们,是芳芳欺负洋洋。”
陈德海身为长辈,自然不能厚此薄彼,本来就是刘芳芳错了,他不过是纠正她的态度,怎么就不喜欢她们了。
陈雪在一旁笑,就爱看陈德海被外甥女质问的哑口无言,十分无语的样子。
“我没欺负洋洋,我就是想让她从一百数到两百,小姨不是说她聪明吗?聪明的人就该什么都会。”
刘芳芳说完,将大半个鸡蛋糕塞进嘴里,空出手,拿走了桌上唯一的一个鸡蛋糕。那副贪心不足的做派,让人看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洋洋手里唯一的一个鸡蛋糕,被李青香咬了一小口,陈雪咬了一小口,还剩下大半个。
李青香什么话都没说,让几个孩子自己解决这件事。
陈雪看看刘晶晶,刘芳芳,再看看洋洋,又朝陈德海挤眉弄眼,意思很明显,家里的外甥女都交给他了。
陈德海眼珠一转,看向刘芳芳:“那你觉得自己聪明吗?”
八岁的刘芳芳没想过陈德海会给她挖坑,昂着脑袋,像个得胜的大公鸡一般骄傲。
“我当然是聪明的,我妈说了,我们家三个都是聪明的,我爸妈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生出笨的来。”
“你这么聪明,是不是什么都会?”陈德海又问。
“对呀,我什么都会。”刘芳芳美滋滋跳进了坑里。
“那你从一百数到一千,不会数,就把手里刚拿的鸡蛋糕放下,不准吃。”
刘晶晶不服气:“舅舅你胡闹,芳芳才读一年级,哪里能数到一千?我都二年级了还不会呢。”
陈德海狡黠地笑:“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芳芳胡闹?洋洋才五岁,能从一数到一百已经很厉害了,偏偏芳芳非得要她从一百数到两百,她不是在胡闹?”
刘芳芳强词夺理:“那不一样,她在外婆家什么好东西没吃过,为什么要跟我抢鸡蛋糕?我就不给她吃。”
陈雪看不下去:“芳芳!你不能这样欺负妹妹的,洋洋赢来的鸡蛋糕不是自己吃了,是给了你舅舅。你手里拿了两块,有没有想过分给舅舅一块?”
“我才不分给舅舅呢,舅舅是长辈,不能要晚辈的东西。”刘芳芳理直气壮地反驳,“洋洋是傻子,有好东西都不知道吃,我不傻,我要吃鸡蛋糕,不能分给舅舅。”
陈德海像是被箭射中了胸口,脸色猛地难看起来。大姐家的两个孩子被惯坏了,给他鸡蛋糕吃就是傻子,不给他吃就是聪明,都什么歪理?
他这个舅舅不配吃鸡蛋糕?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长辈?
“怕什么?”陈德海没搞明白,好奇地问。
李青香愣怔片刻,决定将前段时间油库发生的事故跟他说说,免得他不知道天高地厚。
吓一吓他,让他断了顶替职业的想法
“上个月你爸单位出事故了,一个新去的工人,给油罐做检查,脚一滑,掉了进去。油罐很大,很高,人掉下去,跟掉在河里没啥区别。
等大家手忙脚乱将人捞起来时,他已经咽气了。前后不到半个小时,人就没了。
这么危险的工作,你还想干吗?就算你想干,妈也不想让你去。你要是出啥事,妈怎么活?”
闻言,陈德海的眼眶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哇”地一声,抱着李青香哭了出来。
“呜呜呜!妈!原来你还是爱我的,就因为害怕我出事,才不把爸的工作给我,让我去考中专,考大学。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努力,认真学习,考个好学校。”
十五岁的少年,靠在她背上哭,李青香的心底很不是滋味。
这就哭了?
前世她中风,错过最佳治疗时间,她也哭了,有谁看见?
“你知道就好。”李青香也不解释,就坡下驴,“不想一辈子种田,要么去当兵,要么读书考出去。想顶替你爸的职位进油库,我不同意。
那地方太危险,不是人干的活。你也十五了,不是小孩子,该想想自己的前途了。妈会越来越老,管不了你一辈子。你要是能读书,我和你爸砸锅卖铁,借钱都供。”
“我知道,我好好读书,争取考出去。”陈德海报复性地将眼泪涂在李青香的衣服上,随后又笑了,笑得像个二傻子,“嘿嘿嘿!我考不上大学,就考大专。妈!不许再板着脸不理我。”
这个时候的陈德海还没露出狠心的一面,是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中二少年,跟他计较太多也没用。
“没问题,只要你能考上,老妈每天对着你笑。要是考不上,我扒了你的皮。”
李青香板起脸,十分严肃的模样,陈德海半点不害怕,依然笑嘻嘻的:“知道,知道,我努力,一定考上。”
说完,撒着欢地往外跑,还抱起洋洋扛在肩膀上逗着。
小娃娃开心坏了,撒下一连串的“咯咯咯”声,李青香听了,心中微暖。
洋洋真的很乖,吃饭的时候都是自己吃,吃的很好,一个饭粒都没掉在桌上。筷子也用得好,夹菜时非但不会掉,还用饭碗在底下接着菜汤。
李青香以前从来没注意过这孩子的举动,今天看来,她被教的很有礼貌。
碗里的饭被吃得干干净净,一个饭粒都没留下,比陈德海吃的碗都干净。
李青香看不过去,用筷子敲了敲陈德海的脑袋:“你是当舅舅的人,看看你的碗,再看看洋洋的,一粥一饭,当知来之不易。”
陈德海不情不愿地扒拉着碗里的几粒米饭:“妈!你不是说吃不完就喂猪?”
陈富贵瞪着陈德海:“让你吃干净就吃干净,哪儿那么多废话?”
邱洋洋怯生生地看着陈德海:“舅舅!我妈妈说,粮食是人吃的,猪只配吃糠。”
“听见了吗?五岁的洋洋都知道,米饭是人吃的,猪只能吃糠。”陈富贵严厉警告小儿子,“你要是再吃不干净,以后你就吃糠去。”
陈德海不以为然,把饭碗舔得非常干净,捧到李青香面前:“妈!你看看,我吃干净了没?”
李青香瞟了一眼,没说什么,陈德海人来疯地笑。
吃完饭,两个孩子写作业,李青香洗碗,收拾灶间,陈富贵陪外孙女洋洋玩。
洗完碗,李青香在自己的房里加了一张小床,给邱洋洋睡。
孩子会在家里待好几年,得让她有自己的床,有归属感,也能锻炼她的独立性。
自主独立,是她以后会形成的个性。
这样的孩子才有出息,父母太过溺爱,不是什么好事。
自己洗漱完,玩了一天的孩子累了,躺在小床上,高兴不已,翻来覆去地滚了两圈,睡着了。
李青香跟陈富贵商量:“风儿要盖房子,一间屋子真不够住,我答应把家里的钱先借给她,你觉得怎么样?”
陈富贵忧心忡忡:“你没借给云儿,借给了风儿,她会不会怪咱们偏心?”
“那不一样,风儿婆家的情况比较差,云儿婆家的情况要好一些,况且买拖拉机也不一定要找咱们借钱。”李青香说出心里的想法,“她公公婆婆手里有钱。
风儿要分家了,就那一间屋子,住个一二年还行,长时间是不行的。她婆婆不是个不讲理的人,要真有办法,也会顾着一些。
实在没办法,那就只能咱们出力,都是自家孩子。我说了,钱是借给他们的,不是送给他们的。”
“哈哈哈!亏你说得出来。”陈富贵取笑李青香,“风儿不是那样的人,借的就是借的,她不会耍赖。”
李青香想了想,跟着笑。
老头子看人的眼光很准,前世他说:“你不该把钱借给老大,老大没主见,这钱出去了,不一定能回来。”
当时他不信,觉得老头子杞人忧天。
后来大女婿真不还她钱,才知道他说的话是对的。
“是,她说了,会尽快还。”李青香盘算着二女儿家盖房子的事,“有钱还不一定能盖好,也得有木头,你到处问问,哪里能买到木头。
惊雷那边也让他到处问问,砖瓦倒是容易解决,木头不好弄。”
“放心!我以前单位隔壁就是木材公司,明天我打个电话过去,让人留意着弄点。等准备好了,让单位的车晚上过去一趟拉回来。”
李青香不解:“为什么要晚上去?白天不行吗?”
“白天咱们市里的林业局要查,知道是别的县进来的,会被扣押。”陈富贵整理床铺,准备睡觉,“扣押了就得找人托关系去放行,不如晚上跑一趟。
惊雷家兄弟多,跟两个去押车,晚上到了村口,帮忙卸下来,给司机一点好处费就行。”
李青香微微点头,她倒是忘了,这个时候,木材是紧俏货,私人不能大批量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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