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书余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她从我的身体中苏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和星星绝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实在太可笑了。“你才是凶手魏书。是你吧,是你开了她的棺,是你引导她变成厉鬼,是你利用她杀人还上她背了骂名。你自己投了胎却把她的灵魂锁了这么多年,甚至都转世了还要再去刨她的坟。魏书,你才是凶手,你让她死后都不得安生。”“不,不,我不是!我爱她,我想让换魂让她活过来的,是你,都是你!都是你的错,她本来可以活的!”我一脸怜悯地看着这个疯癫的男人,都到现在了,他还不肯承认自己错了。“你问过她的意见吗?她想这样活吗?任言月死的惨烈,你本来可以超度她让她又有个安稳的来世,可你做了什么?承认吧魏书,你就是自私自利。”“任言月从此就消散了,不管是前世、今生还是来世,你永远也等不到她,你们再也没有机会了。”我微笑着挂断了电话,静静地...
《她从我的身体中苏醒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实在太可笑了。
“你才是凶手魏书。
是你吧,是你开了她的棺,是你引导她变成厉鬼,是你利用她杀人还上她背了骂名。
你自己投了胎却把她的灵魂锁了这么多年,甚至都转世了还要再去刨她的坟。
魏书,你才是凶手,你让她死后都不得安生。”
“不,不,我不是!
我爱她,我想让换魂让她活过来的,是你,都是你!
都是你的错,她本来可以活的!”
我一脸怜悯地看着这个疯癫的男人,都到现在了,他还不肯承认自己错了。
“你问过她的意见吗?
她想这样活吗?
任言月死的惨烈,你本来可以超度她让她又有个安稳的来世,可你做了什么?
承认吧魏书,你就是自私自利。”
“任言月从此就消散了,不管是前世、今生还是来世,你永远也等不到她,你们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微笑着挂断了电话,静静地看着对面的人发疯,看着他又哭又笑绝望悔恨,一张脸上居然会有这么多表情。
狱警把他拖了进去,我知道,他活不了多久了。
番外1、生活又回到正轨,我正常的工作生活,假期我们就回去看姥姥,也去给魏爷爷扫墓。
结案以后我才知道他是魏云城家的人,事发的时候不在魏家寨所以才躲过了一劫,晚年却又遭了祸。
他们的是是非非与我无关,我只知道这个老人送了我玉坠保护了我平安。
下葬的时候我把脖子上的坠子放了进去,希望下辈子他也能保护您。
番外2、魏书的房东联系不上他就把电话打到公司来,说是租期到了让他回个信。
我把他的情况说了后房东决定把他的东西先收拾出来再说。
我趁此机会,以魏书前上司的身份进了他家。
果不其然,发现了任言月的骨灰。
房东问我这些东西放到哪儿比较合适,我想了想,随便吧,扔了也行卖了也行,毕竟他死了也没人会用了。
当天下午我和付文宇带着骨灰去了任村重新下葬,做法事,超度亡灵。
她是个可怜的女人,生前死后都被人随意折腾,如果可能的话,上天给她个幸运的来生吧。
回去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姥姥突然出声:“我知道了!
难怪她还能跟着你!”
“什么?”
“按理来说被换魂的人一但喝下丹药之后你们之间的契
,沉沉地说:“这是想困死她啊。”
“飒飒飒飒......”没风,可身后的树木却传来晃动的声音,有人来了!
我靠近付文宇,用手电筒照向声源处,然而却又安静下来。
我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心里稍微缓和了,可能是野狗什么的。
就在我收了手电筒想往别处之际,身后突然跳出两个人,一人一刀架在我和文宇的脖子上。
“我就知道你们会上山。”
是村长。
“小子,看在你姥姥的份上,我放你们走。
只是这里的事不准透漏出半个字,不然我就杀了你!”
“我们不能走,任言月现在缠着我女朋友,我得救她。”
“什么!
她回来了!?”
两人突然无力持刀,慢慢地松开我们。
“村长,人民关天,希望您能帮忙。”
山上不是说话的好地方,我们一行人又回到村长的家中,过了一会儿,又有几位老人陆陆续续地进来。
“这几位老人对当年之事熟悉,他们会回答你们的问题。”
我俩点头谢过,随后拿出那天晚上的视频给他们看,一群人面色凝重。
“魏书......造孽哟......”叹气的老人随后给我们讲起了当年的事。
5、魏家寨的老族长有儿子叫魏云城,因为老来得子所以格外宠爱。
在一个雪夜里有人在他们口扔了一个婴儿,族长看着可怜也就养了,起名魏云和。
魏云城在溺爱下长大,脾气暴戾在村里横行霸道,对养弟魏云和更是看不上眼,认为他只是他家的奴隶而已,经常性侮辱云和,在云和成家立业有了孩子后变本加厉,跟在魏云城身边的小喽啰为了讨好他也是常常施暴。
魏云和有个孩子叫魏书,很聪明,但家里没钱供不起他读书,魏书只能跟着补碗匠学习,走街串巷的补碗。
就是补碗的时候,认识了小任村的任言月。
然而此时魏云城的第三个老婆去世,年逾五十的他在被人说和后把目光又放在年轻貌美的任言月身上,任家穷,又有个男孩,所以当魏云城派人上门说亲时立马就同意了。
魏云城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了魏书和任言月的事,怒火中烧,狠了命的要折磨他们。
“所以在大婚当日,当着任言月的面,他们把魏书打了个半死?”
“欸~”魏云城认定了任言月已经不
说出了我的疑问。
“去查查吧。
她说她是临河镇魏家寨人,那就去看看嘛,反正离得不远。
到了哪儿找村长报我的名字,总能卖几分面子。”
姥姥吸溜吸溜把稀饭喝完又回房了,留下我们俩面面相觑。
我:“你之前知道姥姥这么有本事吗?”
付文宇:“也是今天才见识。”
3、魏家寨与林家村隔河相望,如果有桥的话可以直接跨越,可偏偏这两个村子之间没有任何的连接,因此我们不得不绕行到上游再转路,这么一来,到魏家寨的时候都下午两点了。
近些年村中青年大都出门务工,再加上魏家寨位置比较偏僻鲜少人来,所以当我们开车进村的时候引得不少人来看。
在热心村民的指引之下,我们三转两转总算是到了村长家。
下车之后我抱着棵树狂吐,等吐干净了发牢骚道:“一村之长怎么就住在这么个犄角旮旯里。”
“这地方僻静啊娃娃。”
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过来一个老人,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是村长,有什么事吗?”
周围又聚上了不少村民,付文宇环顾一下,随后向前低声对村长说了姥姥的名字,村长面色微变,随后带我们进屋关上门把村民隔绝在外。
村长媳妇烧好了水,殷勤地招待我们,村长咂摸着烟卷盯着文宇看,过了一会儿突然笑出声来:“嘿,张大姑娘还能有这么温顺的孙子?”
张....大姑娘?
温顺?
“打我记事起你姥姥就是河两岸最出名的人,样样不输男人,脾气也大得很,只要她不顺心管你是天王老子都骂。
你娘和她一个脾气,也是吵天吵地的人,倒是你,儒雅温顺的不像你们家人。”
“呵呵,没事,她脾气大,她像我家人。”
付文宇一脸尴尬,把话头抛在我身上。
“咦!
我早看出来了!
对了,你们这次来是干啥?
大姑娘又有啥指示啊?”
又......“是这样的,我们要查个人,所以想跟您借族谱看看。”
“小事一桩嘛,这就给你拿。”
族谱就放在村长左手边的大盒子里,厚厚的一大本。
“魏家寨这个族谱沿河村镇里最全的了,不存在没记录的人。”
我回想了一下梦中人们的穿着和发型,可能在民国的时候,最早也是清朝末年,因此直接把族谱翻到这个时
复活就必须选择合适的人,在特定的时间内将换魂双方的生辰八字燃烧以敬告上天。”
“那,这岂不是防不胜防?
这也太容易被人暗算了吧。”
“也不是很容易。
首先两个生辰八字完全吻合的人就不常见;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我们的身体是有排异反应的。
一个灵魂想要挤开另一个灵魂进入他的肉体是很难的事,身体一般不会突然接受外来之物,所以得慢慢来,要不然身体承受不住毁灭灵魂也不复存在。”
“原来是这样。”
难怪关于任言月的记忆是一点一点进入我大脑的。
“所以我一直头疼就是身体产生的排异反应?”
“是的,任何一点不属于你的东西它都会察觉,也会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你。”
“那如果顺利的话,换魂术大概多久能完成?”
很害怕,我认识魏书挺久了,万一这妖术成了我噶过去咋整!
“至少也得半年,放心然然,还不到时间,而且姥姥不是说了嘛,她给你配药了,等明天喝了就好了。”
文宇的话也算是给了我安慰。
总而言之,别死就行,我还没活够呢。
6、睡在别人家里总是有些别扭,而且我还一直在担心要是睡熟了任言月再跑出来可怎么办,不得吓坏村民啊,所以我这一晚睡得战战兢兢的,生怕出幺蛾子。
所幸没有,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村长一家脸色如常我松了口气。
付文宇把我的脸色变化看在眼里,伏在我耳边轻笑着解释:“那天晚上姥姥吓住她了,一时半会儿的不敢再来。”
“姥姥威武!”
村长执意留我们吃早饭,盛情难却,我俩吃完再走的。
刚到村头的水湾就快出村时,一直躺在摇椅上的老人突然冲出来拦住了我们的车,付文宇紧急刹车才没伤到他。
吓死人了!
老人站在我们车前怎么都不走,最后甚至趴在车上。
我俩无奈地对视,这是在干嘛?
碰瓷吗?
爷爷你昨天可不是这样的啊。
没有办法,我们只能下车去劝说,谁知道刚走到老人家面前他就冲我直直地伸手,显然是有东西要给我,我伸手去接,一个玉坠子落在我手心。
“爷爷,这个送给我吗?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戴上!”
“这是干什么的啊?”
“戴上!”
无论我说什么老人都不会回复我,反反
的。
窗子上、门上都有红绳,然然放心睡。”
我们笑着点头应下。
正如姥姥所言,第一晚我睡得很安详,不头疼也没做梦,然而第二晚就不太好了,因为我起床的时候大家都一脸沉重地看着我。
“怎么了?
你们怎么都这幅表情?”
“你昨天......从半夜12点就坐在院子里哭,还叫着魏书的名字,鸡打鸣你才回房。”
什么!
我当即愣住,可是我并没有感觉到啊。
“她有冤,今天晚上好好聊聊吧。”
我:“啊?”
付文宇:“啊?”
吃过饭之后姥姥在院子里收拾了一阵,然后催着我快回屋睡觉。
我有点好奇进屋后趴在窗户上看,只见姥姥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在院子里画了一个大大的圈。
付文宇在院中隐蔽的地方偷偷架起手机,之后也被姥姥赶进屋里。
“偷看什么呢,怎么还不睡?”
“有点好奇,马上睡了。”
我俩马上关灯上床。
这时窗户上开始映出红光,接着从窗户缝中微微地传来香味。
姥姥开始烧纸了。
伴随着烟香我们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文宇已经做好了饭,但姥姥因为昨天晚上太累了现在还在睡,我们俩就先开吃了。
喝粥的功夫他把手机递给我,让我看昨晚录下来的东西。
画面中的我还是坐在之前的位置上,姥姥端坐在堂屋前,双目紧闭与她对话。
“你是谁?”
“我叫任言月。”
“你是哪儿人。”
“临河镇魏家寨人。”
“为什么要跟着她?”
“我不知道,魏书让我跟着的,而且我也只能跟着她。”
“魏书是谁?”
“他是......喔喔喔喔.....”邻居的公鸡突然打鸣吓走了她,对话被迫终止。
结束的我就像失去主心骨一样倒在院子里。
“她怎么那么好说话?
姥姥问她就说的。”
“姥姥那行头,对一般鬼魂来说就是领导级别的,他们也害怕。”
“这样啊。”
那个女人叫任言月,如果梦里的事准确的话她和魏书应该是一对,但问题是,此魏书是彼魏书吗?
梦里的场景看着可不像现代,如果他们俩是同一个人,那为什么任言月死了,魏书却一直能活到现在呢?
我想不通。
“然然。”
“姥姥,您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我扶姥姥过来,文宇把饭摆上。
这功夫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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