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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爱意陈惜语顾宁远小说完结版

祁言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在陈惜语这里吃了瘪,陈霜霜自然不肯轻易放过她。第二天,陈家父母就杀到了陈惜语的出租屋,清晨将门敲得震天响。开门,一个重重的耳光猝不及防甩到陈惜语的来脸上。“让让你妹妹会死吗?”“你怎么就那么缺男人,那么不要脸。”“这辈子是你欠陈家的,你认命吧。”听着耳边恶毒的咒骂,陈惜语满腹的委屈往眼眶剧烈翻涌,她早就认命了啊。接受生来不被爱,接受一切拥有紧随着失去,甚至轻而易举接受了背叛。陈惜语从小就从邻居的风言风语里得知,自己是没有家的孩子。陈家父母因膝下无子收留她,在有了孩子之后又嫌她多余苛待她。她被陈家收养,需要感激这份恩情,需要感激陈家的每一位家庭成员的恩情。于是,在陈霜霜逼她喝马桶水无止境羞辱她的时候,她只能隐忍。他们从她身上捞到社区的...

主角:陈惜语顾宁远   更新:2025-03-07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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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惜语顾宁远的女频言情小说《错位爱意陈惜语顾宁远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祁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陈惜语这里吃了瘪,陈霜霜自然不肯轻易放过她。第二天,陈家父母就杀到了陈惜语的出租屋,清晨将门敲得震天响。开门,一个重重的耳光猝不及防甩到陈惜语的来脸上。“让让你妹妹会死吗?”“你怎么就那么缺男人,那么不要脸。”“这辈子是你欠陈家的,你认命吧。”听着耳边恶毒的咒骂,陈惜语满腹的委屈往眼眶剧烈翻涌,她早就认命了啊。接受生来不被爱,接受一切拥有紧随着失去,甚至轻而易举接受了背叛。陈惜语从小就从邻居的风言风语里得知,自己是没有家的孩子。陈家父母因膝下无子收留她,在有了孩子之后又嫌她多余苛待她。她被陈家收养,需要感激这份恩情,需要感激陈家的每一位家庭成员的恩情。于是,在陈霜霜逼她喝马桶水无止境羞辱她的时候,她只能隐忍。他们从她身上捞到社区的...

《错位爱意陈惜语顾宁远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在陈惜语这里吃了瘪,陈霜霜自然不肯轻易放过她。

第二天,陈家父母就杀到了陈惜语的出租屋,清晨将门敲得震天响。

开门,一个重重的耳光猝不及防甩到陈惜语的来脸上。

“让让你妹妹会死吗?”

“你怎么就那么缺男人,那么不要脸。”

“这辈子是你欠陈家的,你认命吧。”

听着耳边恶毒的咒骂,陈惜语满腹的委屈往眼眶剧烈翻涌,

她早就认命了啊。

接受生来不被爱,接受一切拥有紧随着失去,甚至轻而易举接受了背叛。

陈惜语从小就从邻居的风言风语里得知,自己是没有家的孩子。

陈家父母因膝下无子收留她,在有了孩子之后又嫌她多余苛待她。

她被陈家收养,需要感激这份恩情,需要感激陈家的每一位家庭成员的恩情。

于是,在陈霜霜逼她喝马桶水无止境羞辱她的时候,她只能隐忍。

他们从她身上捞到社区的资助,拴住她报答恩情。

她早早学会独立,拼命在职场踩下一个个竞争对手,她原本以为生活会像期盼那样好起来。

可是一被恩情捆绑回到他们身边,即刻就会被打回原形,将她拽进那一夜夜的噩梦当中。

她捂着突突作痛的脸颊,看着眼前这对没对她施舍过分毫温情的父母。

突然有些不甘心。

凭什么,凭什么顺理成章把诸多苦难强加给她,凭什么她要为所有人的幸福让路。

她猛然觉得眼前两位称之为父母的人,可恨又可笑。

巴掌不能白挨,她也不打算再度做回那个任人欺凌的乖乖女。

陈惜语笑着笑着笑出了泪,她死死盯着两人语气逐渐癫狂。

“我不,我爱顾宁远,死也不放手。”

这场婚礼,她打定主意要办,谁都别想好过。




陈惜语的婚礼上未婚夫顾宁远为了她的妹妹逃婚了。

听到这个消息,陈惜语不哭不闹,立即拨通了顾宁远小叔的电话。

“我的婚礼,你敢不敢来当新郎?”

三个月后婚礼那天,顾宁远挽着白月光躲在婚礼角落,等着陈惜语出丑。

却在看到陈惜语身边的男人时,彻底坐不住了。

“我哪里比不上小叔?为什么要背叛我?”

陈惜语只是安静挽上了小叔的手,将顾宁远变成了一个笑话。

--------------

订婚仪式进行到一半,顾宁远接了个电话后毫不犹豫把陈惜语晾在了订婚宴。

陈惜语顶着宾客讥讽的目光,最终在养父母的冷言冷语中得知真相。

“还看不明白吗,我女儿霜霜回国了,你成了那个多余的。”

“她注定是顾家的女主人,你不过是条摇尾乞怜的狗。”

原来连他们都知道吗?

她认为的相爱十年不过是人尽皆知的笑话,意识到这点她锤着钝痛的心口几乎无法喘息。

陈惜语踉踉跄跄出了门,看着顾宁远决绝的背影,她艰难拨通了顾宁远小叔的电话。

“一个月后,我的婚礼,你敢不敢来当新郎?”

电话那头传出一阵低哑的轻笑。

“你不是非顾宁远不可,和那小子爱得死去活来吗?”

顾云深和顾宁远势如水火,她想赌一赌。

爱吗?陈惜语回忆着,眼泪毫无察觉滚落了下来。

她也是到今早才无意中发现顾宁远的社交账号里,字字句句写满了对陈霜霜的思念。

霜霜看到我这么狼狈,应该会对我失望吧。

二十五岁,他被客户灌得烂醉如泥,是她一次次将他背回家。

对应那时,顾宁远的帖子里只有轻描淡写的庆幸:

幸好霜霜出国了,不在我身边陪着吃苦。

二十七,事业有成,庆功宴那晚他搂着陈惜语红着眼眶说尽了感激。

可是转头他便在社交账号无限感慨。

如果霜霜在身边就好了。

整整十年,他们人生中的每一个重要时刻,他的心一直在陈霜霜那边游离。

陈惜语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从回忆中脱离。

电话那头顾云深像是怕她反悔,还没等她开口就飞快堵住了她的话头。

“说好了,我不会给你机会反悔。”

“三十天后,我回国来娶你。”

那是陈惜语原定的婚期,日子很满意,场地也满意,如今她决定换一个新郎。

挂断电话,陈惜语才发觉自己已经走出了好远。

抬眸,街边的目光所及的地方都贴满了祝贺两人订婚的喜讯,满眼都是热烈的红。

可是如今她只觉得讽刺。

恍惚间,陈惜语胸口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快要窒息,她踉跄了几步几乎站不稳。

身旁,一阵女孩雀跃的呼唤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这是惜语姐吗,谢谢惜语姐的喜糖!”

“顾总真的很爱你,拜托你们一定不要分开。”

两个女孩亲昵围着陈惜语,提起他们俩的感情时眼睛亮亮的,一副向往的神态。

陈惜语勉强挤出一个笑,视线越过眼前女孩兴奋的神色落到掌心的喜糖上。

心口一阵窒痛,她有些恍惚,突然记起顾宁远早在三个月前就开始大张旗鼓筹备这场订婚宴。

他说能娶到心爱的人像打了胜仗,他高兴,于是给满城的人都发了喜糖,把订婚办出了结婚的架势。

荒唐又盛大。

全世界都知道顾宁远爱惨了她,都在等他兑现那个白头偕老的诺言。

假设他没有在这样致命的时刻丢下她,假设这十年间他对她始终如一。

她愿意一直按照那条预设的道路走向幸福。

可这十年间他在社交平台写尽了对陈霜霜的思念,甚至让她在这样一个日子里变成了人尽皆知的笑话。

这碗夹生的饭,她咽不下。

眼前小女孩还在叽叽喳喳,说着祝惜语姐和顾总百年好合。

她敷衍应了两声,眸底的光一寸一寸黯淡了下去。

没有百年好合了,一个月之后她要做别人的新娘。




婚礼倒计时第十天。

一场接风宴把陈惜语折磨得精疲力竭,趁着顾宁远忙着和陈霜霜折腾的空隙,她开始清理物件。

用了几天时间将属于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从这个家搬离。

刚刚恢复一些力气,早上一睁眼就约了礼服师试婚纱。

临出门前,正好碰上预备外出的顾宁远。

看见陈惜语满面春风准备出门,顾宁远心里的占有欲莫名作祟,情不自禁问出了口。

“要去哪里?”

在一起十年,顾宁远几乎是陈惜语生命里的全部内容,干什么都需要他陪在身边。

陈惜语知道此时的顾宁远在问什么:你要背着我去干嘛?

她不想横生枝节,半真半假回应了他。

“去买点衣服。”

这是一个再合理不过的回答,听到这里顾宁远似乎松了口气。

幸好,她的生活里没有别的男人,也不存在背叛的可能。

想到今天一早陈霜霜催他快点去试婚纱,他也不再纠缠,头也不回离开了家。

陈惜语看着那个避之如蛇蝎的背影,思绪里都是十八岁那年,他奋不顾身奔向她的场景。

他说,一辈子好短,跟她待不够。

都是谎话,都是假的。

陈惜语苦笑了一声,对着自己摇了摇头。

算了,她不要了。

到了婚纱店,礼服师见陈惜语来,极有眼力见地将一早定好的款式拿给她。

接过婚纱的一刹,一双纤白的手出现在陈惜语的视线里,用力将婚纱往外拽。

抬眼,一张熟悉的脸让陈惜语的心猛地一跳。

眼前的陈霜霜扬起下巴,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挑衅,对着她轻蔑开口。

“姐夫说你们婚礼取消了,姐姐应该不需要婚纱了吧。”

“这条婚纱,我要。”

陈霜霜高高在上站在她面前,揪着婚纱不断拉扯,好像这一切都理所当然。

凭什么,凭什么从小到大陈霜霜要什么她都要拱手让出?

陈惜语倔强地攥着婚纱不肯松手,她不想再忍让,由着心里那股气推了陈霜霜一把。

随着陈霜霜做作惊叫,一记耳光应声落在陈惜语脸上,将她的心气浇得一点不剩。

抬眼,顾宁远神色阴郁站在她面前,满身戾气。

“婚礼取消,你听不懂人话吗?”

“陈惜语,你真就这么坏,跟踪我和霜霜有意思吗?”

“霜霜说的果然不错,难怪你养父母都不喜欢你。”

对于她爱他,他一向笃定,一向毫不留情。

锥心刺骨的话落到耳边的一瞬,陈惜语哑然失笑。

她到底在争什么呢,那一刻,陈惜语突然什么都不想再去追究了。

她赌气似地把婚纱推,只是觉得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想要就给你。”

话不知是在说婚纱还是人,顾宁远听到这番话,脸上有一瞬挂不住。

陈霜霜闻言,飞快松了手,靠在顾宁远肩头轻声撒娇。

“你不要她了,定好的婚纱给我好不好?”

她对顾宁远说这话,眼神却死死盯着陈惜语的方向。

陈惜语不想脏了眼睛,不再理会二人的言语,只是看着手里的婚纱出神。

婚纱她不要了,眼前这个男人也不想要了。




婚礼倒计时第三天。

婚期临近,有了上回订婚的盛大场面,满城都在期待顾宁远和陈惜语的世纪婚礼。

顾宁远在这一天晚上,拉着陈惜语站上了顾氏集团的顶楼,在这里可以俯瞰整座城市。

冬夜漆黑,他像变魔术般手一挥,满城的广告屏幕上一帧帧轮播着属于两人的过往。

雪还在飘,陈惜语被他安稳地护在怀里,寒风悉数挡在了身外。

她眨眨眼,唏嘘的泪无知无觉从眼角滚落。

她爱了十年的少年,在相处的每一个瞬间都掺满了谎言。

婚期一天天逼近,

婚礼倒数第二天,陈惜语回家取证件碰见了陈霜霜。

陈霜霜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再处处针对陈惜语难得对她有了几分好脸色,看向她的眼神反倒带了几分上位者的怜悯。

陈惜语看得懂她的意思,可她不想多做计较,拿了证件就想利落离开。

却在离家的间隙,瞥见向来老实巴交的养父,拿着一张请柬神色可疑出了门。

送给谁的请柬需要偷偷摸摸的呢?

名义上这是她的婚礼,送请柬的对象会不会是她的亲生父母呢?

有了猜想便一发不可收拾,直觉告诉她,这个家有秘密,而如今她很想知道这个秘密。

陈惜语跟了养父一路,最终跟他来到公园里,见到了一个看起来知性的女人。

而陈惜语在养父开口的一瞬,成了这个秘密的受害者。

“我跟她的女儿要结婚了,你可以借这个机会来看看我们的霜霜。”

“当初调换她们没做错,我们的霜霜过得很好。”

谁是谁的女儿?为什么要说我们的霜霜?

陈惜语看着女人那张和陈霜霜八分相似的脸,只觉得过往二十余年的认知在悉数崩塌。

等她出生之后,她的亲生父亲借收养之名把早几天出生的陈霜霜接到身边,趁机调换了两人身份。

陈霜霜是陈父和第三者的私生女,而她作为亲生女儿白白咽了那么多委屈。

是这个意思吗?

二十多年的委屈在此刻悉数反扑,她失神跌坐在地恍惚了好久。

最终,陈惜语强压住情绪不动声色回到家中,悄悄取了一家人的毛发进行化验。

意料之中,化验结果出来和她心里猜想的答案重合。

得知这样的真相,她以为她会哭,可是眼睛干涩,一滴泪也无。

陈惜语算了算时间,明天就是婚礼,一切都该结束了。

她回到和顾宁远住了好多年的家,把近几日积攒的照片连同婚戒放在了床头抽屉中。

兜兜转转好久,她又回了一趟父母的家,打开门入目便是四人全家福。

她的亲生父母亲昵地把陈霜霜环在中间,而她怯怯站在一旁,距离远到快要离开取景框。

陈惜语叹了口气,把化验结果放在桌面上。

她想着,算了,不纠缠了,他们的恩怨自己去清算。

两边的宾客挤满了大堂,为了让陈霜霜解气,顾宁远甚至将远房亲戚都喊来见证。

可是流程过半,唯有陈惜语这个新娘孤零零站在台上。

新郎牵着陈霜霜站在台下,迟迟不肯上台。

场下宾客一眼便看懂了新郎的一丝,开口便是毫不留情的嘲讽。

“顾少说了婚礼推迟,她这样逼婚谁会乐意。”

“还想攀高枝,笑死,顾少也就是跟她玩玩。”

陈家父母见此情形,也装腔作势劝起了陈惜语。

“说了不要和霜霜过不去,不听,现在难堪的还不是你。”

陈惜语只是淡淡笑笑,目光掠过顾宁远二人脸上的得意,最终定格在婚礼跟拍师的摄像头上。

父母和准未婚夫的轻视彻底将陈惜语钉死在了耻辱柱上,满场都是对她的谩骂。

顾宁远如愿让陈惜语陷入窘境后失去了耐心,牵着陈霜霜往外走。

陈惜语的声音从他的身后追了上来。

“有请我的新郎上台。”

话落,一个熟悉的人影从门外朝顾宁远的方向走来。




话音落下,顾宁远沉默好久。

他隐隐觉得陈惜语有些不对,却说不上来细节。

只能弥补似的俯身弯腰,准备将她抱回床上睡觉。

“沙发上冷,乖,回屋吧。”

他的声线和从前无数次哄她一般温柔,好像他们之间的感情没有半分变数。

可是沙发上怎么可能比漫天大雪的街头冷呢?

直播间里的画面一帧帧扎向她的心口,陈惜语无望闭上眼睛,倔强得不肯让泪落下。

淡淡开口。

“不了。”

她嫌脏,此生再也不想和眼前这个男人有瓜葛。

天将明,熬了整整一夜她有些疲倦,却浑然不觉眼前的黑影接近。

直到颈间一道被利刃切割的触感传来,陈惜语猛地睁开眼,看到一张张鬼魅一般的陌生面孔。

她吓得忍不住惊叫,可下一秒就被死死堵住了嘴。

“闭嘴,再动杀了你。”

意识到眼前的情形后,陈惜语心脏突突狂跳,恨不得蹦出胸膛

寒意窜上头顶,她头皮发麻不敢有任何动作。

一阵难言的绝望袭来,陈惜语看着胸口幼稚的哨子,记起了一个兴许失效的约定。

某年某月顾宁远把这个信物送给了她,说出的承诺比什么都坚定。

“吹响它,闭眼倒数三秒,我就会出现。”

颈间的痛意愈加凶,她费力叼起哨子拾起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哨声刺破屋内沉寂,她的心思被歹徒察觉。

像是在警告她,颈间刀刃又深了几分,让人疼到痉挛。

陈惜语认命般,颤抖闭上眼倒数。

三,二,一。

“放开她!”

一阵低哑的怒喝声由远及近传进耳畔,是顾宁远的声音。

陈惜语缓缓抬眼,看见眼前顾宁远焦急的神色,怔愣好久。

单单这一瞬,好像将她从那场被爱人背弃的噩梦中突兀拽醒。

她竟有些分不清此时眼前的男人,是十八岁那年信誓旦旦救赎她的顾宁远,还是二十八岁哄骗她半生的顾宁远。

眼眶酸涩得不行,她苦笑一声不再挣扎。

之后的情节和所有烂俗情节一样,一群绑匪说着自己对顾宁远的恩怨,两人揪着放不放她争执好久。

直到颈间流出一股温热,张狂的威胁在此刻传进耳畔。

“顾宁远,跪下求我再给五百万,我考虑放过她。”

在听到绑匪提出的要求的一瞬,她才从方才的动容中抽离,只觉得一切好讽刺。

顾宁远把公司经营得风生水起,自然会树敌,作为他的枕边人自然会受到牵连。

只是顾宁远从始至终爱的是陈霜霜,这个蠢绑匪挟持错了人。

抬眸,顾宁远脸上的怒意悉数消散,只是远远看着她的方向没有任何动作。

她差点忘了,眼前的顾宁远不是十年前的顾宁远。

倘若在从前,她自信眼前这个男人会不顾一切挡住向她奔袭而去的绝望。

可是如今,爱意消散,所有的承诺开始溃败。

高高在上的顾总,怎么可能为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低头呢?

陈惜语安静感受着利刃架在脖间的锋利触感,闭眼安静地想,或许死去算是一个稍显圆满的结局。

起码不必面对十年欺瞒的难堪,不必图穷匕见恶语朝向从前的爱人。

下一瞬,重物落地的闷响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睁眼,一向高高在上的顾宁远,像条狗一样跪在那个劫匪面前,声线里克制不住的颤抖。

“求求你,放过我的惜语。”

“我把命赔给你,求你放她一条生路。”

似乎是为了让那个绑匪泄愤,他拿过茶几边的刀,满脸讨好地划伤手臂。

血肉翻涌,将昂贵的波斯地毯染得嫣红,空气弥漫着血腥味。

顾宁远像是活够了一般,一刀一刀将自己折磨得奄奄一息,带着绝无仅有的决绝。

折腾到最后,他撑着剩余那一丝力气,将视线眷念地落在陈惜语身上,

四目相对,她的泪也落了下来。

整整十年,他心里自始至终惦念的都是另一个人,这算爱吗?

可他宁愿用命换自己,这样的真心也是可以装得出来吗?

她看不懂,也不想明白。

绑匪见顾宁远铁了心不要命,最终还是怂了下来,撂下两人匆匆逃离。

绑匪走后,顾宁远顶着满身的伤,跌跌撞撞爬到陈惜语身边。

他细细检查着陈惜语的伤势,柔声安抚。

“不怕,惜语,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说过,永远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某一瞬,陈惜语觉得眼前人似乎还是十年前将自己从天台下拯救下来的少年。

他依旧是那个救她于水火的英雄,他们依旧相爱。

可这样的的错觉,她轻信了十年,总会以相同的方式打回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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