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鹿笙贺言彻的其他类型小说《林鹿笙贺言彻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小说》,由网络作家“黎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雪薇眼睛一亮,“太好了,让她在警察局蹲一晚上吧。”当真是老天长眼了。林鹿笙从小没吃过苦,想到林鹿笙今晚要在警察局度过,林雪薇越想越开心,就差没拍手叫好。贺言彻接到警察电话时刚下高速,他轻蹙眉心,半晌才接电话。“是贺言彻先生吗?你太太现在在警察局,需要你来警局一趟。”车窗外的路灯照进来,昏暗的光勾出贺言彻俊美的五官轮廓,他半张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神情。贺言彻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幕幕,额头突突跳,烦躁地捏眉心。“去警局。”与此同时,警察局里。按理说这点小事不用到警察局来,林季青被林鹿笙气得头昏脑胀,非要警察把林鹿笙抓去反省。林季青还不肯私下调解,指明要亲戚、朋友去保释林鹿笙。约莫二十几分钟后。贺言彻出现在警察局。见到贺言彻,林鹿笙鼻尖一酸...
《林鹿笙贺言彻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小说》精彩片段
林雪薇眼睛一亮,“太好了,让她在警察局蹲一晚上吧。”
当真是老天长眼了。
林鹿笙从小没吃过苦,想到林鹿笙今晚要在警察局度过,林雪薇越想越开心,就差没拍手叫好。
贺言彻接到警察电话时刚下高速,他轻蹙眉心,半晌才接电话。
“是贺言彻先生吗?你太太现在在警察局,需要你来警局一趟。”
车窗外的路灯照进来,昏暗的光勾出贺言彻俊美的五官轮廓,他半张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神情。
贺言彻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幕幕,额头突突跳,烦躁地捏眉心。
“去警局。”
与此同时,警察局里。
按理说这点小事不用到警察局来,林季青被林鹿笙气得头昏脑胀,非要警察把林鹿笙抓去反省。
林季青还不肯私下调解,指明要亲戚、朋友去保释林鹿笙。
约莫二十几分钟后。
贺言彻出现在警察局。
见到贺言彻,林鹿笙鼻尖一酸,红了眼,“老公,你终于来了。”
她知道贺言彻去外地出差,今天都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电话打去四个多小时了,他还没出现。
她做好在警察局待一晚上时,他出现了,犹如拯救公主的骑士,在她意想不到的时刻,翩然而至。
打住,有点玛丽苏了……
贺言彻站在门口不动,他身材颀长,面容冷峻,狭长桃花眸下的泪痣清冷诱人,气场强大。
两人无声对视。
看到林鹿笙泛红的眼眶,贺言彻眸光微动,“打算坐到天亮?”
林鹿笙压下胸腔那股酸意,站起来朝他走去,扑进他怀里。
面对林鹿笙的投怀送抱,贺言彻剑眉一蹙,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老公,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久,我还以为要在警察局蹲一晚上,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她说着故意停下来。
所有人都看她,等待她的答案。
“你就像拯救公主的骑士,你怎么那么帅啊,来得那么及时。”
贺言彻嘴角狠狠一抽。
站在门口的警察傻眼了。
这还是一个人吗?那个嚣张到没边,就差没掀饭桌的女人是谁啊?
简直判若两人啊。
贺言彻一言不发,用力挣开林鹿笙的怀抱,转身往门口走。
林鹿笙看着他的背影,撇撇嘴,余光看到前面有个人对她露出同情的眼神,她当场就不乐意了。
“你什么眼神?你在同情我?”
“我老公对我很好的,他是因为我进警察局,才对我这么冷漠,请你不要对我流露出同情的目光。”
“我很不喜欢。”
贺言彻脚步微顿。
林鹿笙对着陌生人一顿输出,对方被她堵的哑口无言。
警察:“你老公走远了。”
林鹿笙反应过来赶紧追上去。
“老公,你等等我。”
车子停在警察局门口,见贺言彻出来,司机立马打开车门。
贺言彻弯腰上车,半晌没见林鹿笙上车,“需要我请你?”
他说话都没看过来,林鹿笙站在车门前不动,“需要。”
“你快说公主请上车。”
贺言彻面无表情,“砰”的一声把车门关上,转头扫了眼司机。
司机秒懂,启动车子。
林鹿笙:“???”
她傻眼了,眼睁睁地看着车子开走,车屁股那抹红也消失了,车子一会儿功夫就消失不见。
耳边传来一道疑惑的声音。
“快看,这不是刚才在警察局里的女人吗?怎么就她一个人?”
“对啊,怎么就她一个人,她那老公丢下她跑了?”
“天哪,太可怜了。”
这些话被林鹿笙一字不差地听进耳朵里,想起今天发生的事,还有贺言彻丢下她就走了。
她心头发酸,委屈到极点。
一辆黑色库里南停在她面前。
林鹿笙眼神呆滞,沉浸在悲伤中没注意到,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
听到车窗摇下来的声音,林鹿笙蓦然回神,贺言彻那张轮廓俊美的脸映入眼帘,她呆呆地看着他。
贺言彻与她对视一眼,旋即转头没再看她,也不给她开门。
将近十二月的京北很冷了,林鹿笙身上穿一件单薄的衣服,鼻尖冻得通红,站在那一动也不动。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陈维很有眼力劲,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林小姐,请。”
林鹿笙皱眉看陈维,“你叫我什么?你应该叫我贺太太。”
陈维一愣,赶忙解释道:“是您不让我们叫您太太的。”
贺言彻和林鹿笙刚结婚那会儿,林鹿笙不让佣人叫她贺太太。
现在不叫又不乐意了。
林鹿笙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在开玩笑吗?我怎么可能不让叫。”
“是你不想叫,别甩锅给我。”
陈维刚想反驳,余光看到贺言彻一脸不耐烦,“太太,请吧。”
听到满意的称呼,林鹿笙勾了勾唇红唇,弯腰钻进车里,一股淡淡的雪松香袭来,味道煞是好闻。
她转头看贺言彻。
男人坐姿矜贵优雅,两只手随意交叠在腿上,那双手修长漂亮,根根分明,手上空无一物。
林鹿笙低头看自己的手,也是空无一物,她微微皱眉,婚戒呢?
想到他走了又折回来,林鹿笙嘴角微微上扬,转眸看他,“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接我了?”
“担心我就直说,何……”
贺言彻打断她,“别太自恋。”
林鹿笙轻哼一声,“我没自恋啊,事实就是你走了又回来接我。”
从她声音就能听出她很开心,贺言彻一言不发,转头看窗外。
林鹿笙看着他,“你别生气,这警察局也不是我想进的,要怪就怪你那老丈人,他让我进去的。”
贺言彻神色寡淡,闭目养神。
见他又不搭理自己,林鹿笙忽然凑近他,“你心情不好吗?”
贺言彻稍怔,没搭腔。
车子行驶在道路上,车厢后面一片寂静,气氛有些压抑。
“嗡嗡——”
手机震动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是贺言彻的手机在震动,林鹿笙余光看到一串熟悉的号码。
是林季青打来的。
接通后听到林季青的声音,“言彻啊,你管管林鹿笙,她今天……”
贺言彻没开免提,林鹿笙听不到林季青说什么,好奇心害死猫。
她悄悄往贺言彻那边靠,结果一个重心不稳摔在贺言彻身上。
林鹿笙狠下心把针拔掉,掀开被子跑下床,朝贺言彻飞奔过去。
贺言彻还没打开门就被林鹿笙从后面抱住,女人曼妙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紧紧抱住他。
“老公,你别走好不好?你别生气,我再也不说你不喜欢的话了。”
这时有个护士敲门进来,看到林鹿笙抱着贺言彻,她一脸惊讶。
“你怎么下床了?针拔了?”
话音落下,护士看到林鹿笙的手背在冒血,“哎呀,你流血了。”
说完,护士跑去拿棉签。
林鹿笙的手被贺言彻用力掰开,她一个重心不稳,往后趔趄一下,她两眼错愕,“你……”
“你能不能怜香惜玉?我还是个病号呢,你信不信我摔给你看!”
贺言彻神色淡淡,“你摔。”
“你……”林鹿笙气得浑身发抖,每次在贺言彻面前放狠话都没用。
狗男人生怕她不摔,故意激她。
贺言彻垂眸,看到她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双脚肤色冷白,脚趾甲泛着粉,脚背划痕的血凝固了。
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护士拿着棉签进来给林鹿笙。
“快按压住,拔针后不按压针口,可能会出现皮下瘀血的情况。”
林鹿笙接过棉签按住针口,却一直在看贺言彻,生怕他跑了。
护士叮嘱几句,拿空药瓶走了。
数十秒过去,林鹿笙还站在那不动,现在十一月下旬,医院已经供暖了,赤着脚踩地板也不凉。
林鹿笙默数几秒,走过去把鞋穿上,把棉签丢进垃圾桶里。
她抬眸对上贺言彻的眼神,男人眼底的情绪她看不懂。
“走吧,回家。”
贺言彻转身走出病房。
看着男人颀长挺拔的背影,林鹿笙勾唇,“贺言彻,你真听话。”
贺言彻脚步一顿,回头锁定她的眼睛,“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真听话。”
“林鹿笙,你真听话,我让你再说一遍你就再说一遍。”
不费余力地扳回一局,看她吃瘪,贺言彻压下微扬的嘴角。
林鹿笙懵了一瞬,气得咬牙切齿,“你怎么瑕疵必报?”
贺言彻嘴角狠狠一抽。
“是睚眦必报。”
林鹿笙脸上难得露出尴尬,“你别管,我愿意怎么报就怎么报。”
她十二岁就被林季青丢去国外,后面接受的都是国外教育,语文水平是最差的,经常说错成语。
她只是忘词,意思是那个意思。
现在被贺言彻无情嘲笑,她话都不想说,心里想着要怎么扳回一局。
两人一起乘电梯下楼,快走到医院门口时,一个女人迎面走来。
看见他们,女人露出诧异的表情,林鹿笙确定她朝自己走来的。
林鹿笙确认自己不认识她,应该和贺言彻认识,果不其然,猜对了。
她没看到女人眼底闪过一抹阴狠,只看到她直勾勾地看着贺言彻,上下打量他,一脸关切地问:“阿言,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林鹿笙挽上贺言彻的手臂,抢在贺言彻面前说:“老公,她是谁?”
“老公?你叫谁老公?”梁悦瞳孔微缩,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林鹿笙笑,“当然是叫我老公了,难不成叫你啊?我不是同性恋。”
梁悦喉咙一噎,转眸看贺言彻,“阿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在做梦?
贺言彻最讨厌女人碰他,他怎会让林鹿笙碰他?
还有,林鹿笙不是不喜欢贺言彻吗?婚前还找贺言彻定下协议,现在怎么叫贺言彻老公?
贺言彻没心思在医院闲聊,“想知道去找陈维,让他告诉你。”
梁悦面色一僵,“阿言,就不能你亲口告诉我吗?”
女人看女人最准了,林鹿笙不是木讷之人,从这个女人的眼神能看出她对贺言彻有那方面的意思。
半晌没听到贺言彻开口说话,梁悦也不觉得尴尬,把目光转移到林鹿笙身上,“加个微信吗?”
林鹿笙:“你谁?”
梁悦倏地握紧拳头,敛下情绪,“我叫梁悦,我家和贺家是世交,还是邻居,我和言彻是……”
林鹿笙不等她说完就说:“不用说了,我都懂,青梅竹马嘛。”
听到青梅竹马几个字,梁悦身心愉悦,从包里拿出手机,“加个微信吧,有空一起出去玩。”
林鹿笙勾唇,“行啊。”
贺言彻面无表情看她们加微信,手臂还被林鹿笙挽着。
加好微信后,梁悦一眨不眨地看贺言彻,“阿言,你能陪我挂号看病吗?我老毛病又犯了。”
林鹿笙直接替贺言彻回答。
“不好意思,不能。”
梁悦心口燃起一股怒火,“我没问你,你让阿言做决定行吗?”
“行。”林鹿笙看贺言彻,挽着他手臂的手忽然收紧力道。
贺言彻垂眸看到林鹿笙用力攥他衣服,指尖都发白了。
他收回视线,扫了眼医院门口,“刚才看到方姨的身影,她人呢?”
这话就是变相拒绝,梁悦不想在林鹿笙面前丢脸,笑着说:“我妈去接电话,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林鹿笙心情愉悦,“拜拜,梁小姐,祝你早日康复。”
她语气裹挟着难以掩饰的愉悦,梁悦盯着他们的背影,握紧拳头。
回去的路上,林鹿笙开心得就差没哼歌了,算贺言彻还有点良心,没丢下她去陪小青梅看病。
回到沧澜苑都十一点了。
林鹿笙下车后没见贺言彻下车的意思,弯腰看他,“你去哪?”
“公司。”贺言彻言简意赅。
林鹿笙看了眼时间,“这么晚还去公司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什么事不能明天再处理吗?”
贺言彻凝着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怎会有胃病?”
林鹿笙一怔,很快就反应过来。
她眼眸弯成月牙状,“老公,你在关心我吗?你要装不下去了?”
贺言彻道:“自作多情。”
林鹿笙也不指望他会承认,“刚才我看微信没看到你,你是不是为了演的更逼真,把我微信删了?”
“哎呀,你不用演了,有什么好演的,我们那么相爱,你别仗着我失忆就跟我演戏,不好玩。”
贺言彻幽深的眼神看向她,似是要把她看穿,“从哪看出我们相爱?”
次日清晨。
林鹿笙下楼来到餐厅看到贺言彻在吃早餐,她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老公,早上好啊!”
贺言彻抬眸,入目是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女人脸上没化妆,唇色莹润漂亮,眼睛潋滟勾人。
林鹿笙拿起一个鸡蛋剥起来,“老公,我早上醒来发现你被窝都是凉的,你昨晚去哪睡的?”
现在十一月下旬,早上被窝不可能是凉的,她猜测贺言彻昨晚跑了。
贺言彻慢条斯理地吃早餐。
见他不搭理自己,林鹿笙瘪嘴,语气中满是委屈,“亲爱的老公,你还要捉弄我到什么时候?”
贺言彻面无表情,“食不言。”
林鹿笙:“……”
几分钟后,她看着贺言拿餐巾纸擦拭嘴角,起身走出餐厅。
“老公,你要去哪?”
“公司。”贺言彻惜字如金。
林鹿笙赶忙拿放下筷子,“你等我上楼换件衣服,我也要去。”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贺言彻步伐都没停顿一下,也不搭理她。
林鹿笙看着贺言彻的背影,愤愤然道:“贺言彻,你不让我跟你去公司,我就,我就……”
她半天没说出她就怎么,贺言彻回头看向她,“你就怎么?”
男人眼神幽深,林鹿笙咬了咬后槽牙,“我就拿块豆腐撞死自己。”
贺言彻嘴角微抽,看了眼刘姐,“刘姐,吩咐人买块豆腐。”
话毕,他还补了一句,“对了,要大块的,免得撞不死。”
刘嫂很想补一句。
就算是大块的也撞不死。
林鹿笙两眼错愕,还以为自己幻听了,“贺言彻,你什么意思?”
刘姐忍不住笑了。
贺言彻头也没回,消失在餐厅。
林鹿笙气得猛捶桌子,结果太用力把自己疼得呲牙咧嘴。
贺言彻没走远,自然听到林鹿笙捶桌子的声音,还伴随着痛苦声。
出门后,他拿手机拨打电话,“找个人跟踪林鹿笙,三天内我要知道她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对面的人一愣,“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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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了两天,林季青叫林鹿笙回家吃饭,说有事要跟她说。
饭桌上,继母白怡贴心地给林季青剔鱼刺,俨然一副贤妻良母做派。
看着林季青和白怡恩爱,林鹿笙握紧拳头,一秒都不想待下去。
“爸,你要说什么?”
林季青道:“我和你白阿姨商量了一下,你姐姐在财务部工作两年了,我打算提携她为财务经理。”
林鹿笙脸色一变,“爸爸是什么意思?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你以为我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只是忘记结婚后的记忆,以前的事情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林季青面露尴尬。
林鹿笙目光扫了眼林雪薇,“姐姐?我是林家独生女,某些人别以为改个姓就能成为林家人。”
她拿餐巾纸擦拭嘴角,指桑骂槐,“野鸡就是野鸡,无论再怎么装饰,也变不成凤凰。”
白怡和林雪薇脸色微变,林雪薇握紧拳头,极力克制内心的情绪。
白怡红唇一张,“笙……”
林鹿笙冰冷的目光扫向白怡,“我在跟我爸说话,有你说话的份?”
白怡的脸刷一下全白。
林季青“啪”的一声放下筷子,不悦道:“林鹿笙,你说话放尊重点,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林鹿笙冷笑,“她哪点配的上“长辈”这个词,人老珠黄了,还整天打扮得跟小姑娘似的。”
白怡气得浑身颤抖,林鹿笙一句话就能将她击得溃不成军。
她是农村出身,平时不会打扮,总把自己往年轻打扮,因为林季青就喜欢她娇滴滴会撒娇的样子。
林季青脸色铁青,抡起酒杯往林鹿笙砸过去,“滚,你给我滚!”
“我说的不对?”林鹿笙迅速躲开,酒杯砸在地上碎成玻璃渣。
玻璃碎片溅到林鹿笙的脚,皮肤被划出一道口子,钻心的疼袭来。
这点疼远不如心里的疼。
长这大,林季青没对她说过一声“滚”,如今为了个小三叫她滚。
林鹿笙瞧着一桌子好菜,突然猛地一挥手臂,碗碟噼里啪啦地摔落在地,饭菜汤汁溅得到处都是。
所有人都没想到林鹿笙会做出这般举动,犹如疯子一般。
林鹿笙看着满眼错愕的林季青,“就你会摔东西?谁不会摔?”
说着,林鹿笙拿起那瓶价值几十万的红酒往地上狠狠一砸。
“啪啦”一声。
几十万没了。
餐厅里一片狼藉,菜肴和汤汁洒得到处都是,气氛僵硬到极点。
林季青满眼不可置信,“我看你是失心疯了,张婶,报警!”
林鹿笙直接在椅子坐下,坐姿慵懒随意,“报啊,不报是孙子。”
刚才林季青只是想吓吓她,听到林鹿笙这话,他当即就急眼了。
“张婶,快报警!”
张婶看着林鹿笙长大,特别心疼林鹿笙,“先生,这……”
林季青额头青筋暴起,狠狠一拍桌子,“我再说一遍,报警!我是管不了她,让警察来管。”
张婶没辙,只好打电话报警。
没多久,警察来了。
看着来得迅速的警察,林鹿笙表情淡淡,轻叹一声,“来得可真快,看来爸爸很害怕做我孙子。”
林季青气得血压飙升,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话都说不出来。
“别气死了。”林鹿笙真怕林季青一口气没提上来,被她给气死了。
她看向一旁的白怡,“你是真爱我爸?他都气成这样了,你就不怕他被气死?这就是你的爱?”
白怡赶忙安慰林季青,“季青,你消消气,可别把身体气坏了。”
林季青胸口一阵阵疼,脸色发白,“快把她带走,马上!”
“发生什么事了?”警察看得一头雾水,试图给他们做调解。
林季青以林鹿笙损坏他人财物为由,让警察把林鹿笙带走。
房子在林季青名下,现在他死活不认林鹿笙是他女儿,警察无可奈何,只好把林鹿笙带走。
林鹿笙前脚刚被警察带走,白怡和林雪薇心照不宣互看一眼。
母女俩齐声安慰林季青。
林季青没搭理,起身离开。
餐厅只剩下白怡和林雪薇。
林鹿笙经常忤逆林季青,林季青第一次这么生气,母女俩都知道林季青在气头上,过两天就好了。
毕竟林鹿笙是林家唯一血脉,林家的香火还得靠林鹿笙延续。
林雪薇看着白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了,“妈,您故意惹怒她?”
白怡没否认,“好受了吗?”
刚才看着警察把林鹿笙带走,林雪薇心里确实好受了很多。
白怡神色淡淡,眼底闪过阴狠,“贺言彻出差了,林鹿笙在京北没谈心朋友,没人保释她出来。”
说着,她环顾一圈。
“大家都听到了啊,这条项链是何总弄坏的,他按照评估价赔偿。”
何总一听就急眼了,“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怎么就让我背锅了,项链又不是我弄坏的。”
林鹿笙面色很平静,“那我报警关你什么事?你出来插什么嘴?让你替我背锅你又不乐意了。”
何总老脸涨得通红。
贺言彻站在不远处目睹这一切,他面上情绪不显,没任何变化。
陈之宜看着林鹿笙,“林鹿笙不愧是林氏集团继承人,有点脑子,我还等着你出场救她呢。”
贺言彻没搭腔。
见他不说话,陈之宜半开玩笑道:“难道你不打算救她?”
站在一旁的梁悦开口道:“想救也要证据,阿言哪来的证据?”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是她,怎么有那么多人指控……”
话说到一半,梁悦看到贺言彻神色淡淡地睨着她。
梁悦内心咯噔一下。
着急忙慌地解释,“我也只是就事论事,那么多人站出来指控林鹿笙,说不定真是她弄的。”
贺言彻抿着薄而漂亮的唇,一言不发,情绪未显露在脸上。
梁悦红唇微张,还想要解释什么,被陈之宜用眼神制止了。
不多时,警察来了。
林鹿笙跟警察解释事情的原委,让他们在现场提取指纹。
这时主办方负责人说话了,“林小姐,这事要不就算了?”
林鹿笙冷冷勾起嘴角,“凭什么?所有人都觉得项链是我弄坏的,没做过的事我为什么要认?”
“项链我都碰没碰过,上面能提取出我的指纹,我出门被车撞。”
所有人都没想到林鹿笙这么狠,竟敢发这么毒的誓。
林鹿笙目光环顾一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局,不提取指纹怎么知道是谁要害我?”
在场的人一片哗然,面面相觑,觉得林鹿笙说的有道理。
负责人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怎么会有人要害你呢,肯定是她看岔眼了,兴许别人弄坏的。”
说完,他朝那女人使了个眼色,“快,赶紧跟林小姐道歉。”
警察时间很宝贵,可没空在这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
“还要不要提取指纹?”
林鹿笙开口:“要。”
提取指纹要时间,等提取出来配对好要半个小时后了。
这半个小时里,宴会厅里的人都没离开,都想知道是谁弄的。
有人焦灼不安,有人等着看戏。
反观林鹿笙,她坐在那玩手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约莫二十几分钟后,项链上的指纹提取出来了,上面有好几个人的指纹,就是没有林鹿笙的。
其中有个指纹是一个穿着紫色晚礼服的女人,女人急忙解释。
“不是我弄的,我试戴了一下就放回去了,当时还好好的。”
杏色晚礼服的女人焦急地解释,“也不是我。”
林鹿笙冷着一张脸,看向女工作人员,“上面没有我的指纹,你是怎么看到我戴了项链?”
说着,她冷漠的眼神扫向刚才出来指控她戴了项链的就几个女人。
“还有你们,口口声声说亲眼看到我试戴了项链,现在呢?”
几个女人脸色惨白,眼中满是惊慌与无措,她们的嘴巴像是被封住了,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林鹿笙冷冷道:“说话啊?怎么都不说话了?变哑巴了?”
她气场强大,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泛着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穿着浅绿色晚礼服的女人低下头,“对不起,我们看错了。”
林鹿笙冷笑一声,“一句看错了就没事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污蔑我,我要告你们诽谤。”
可她不敢反驳,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现在激怒他只会适得其反。
约莫过了十分钟后,冷雨噼里啪啦地着车窗,发出沉闷的响声,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
林鹿笙又看了眼手机地图,离酒店更远了,她冷冷看向驾驶座,“放我下来,我不坐了。”
男人怔愣几秒,“小姐,你相信我,我保证九点钟到阿德隆酒店。”
林鹿笙拿出手机,“我再说一遍,停车,不然我报警了。”
“好好好,我停车,你别激动。”男人把车开到路边停下。
林鹿笙开车门发现被反锁了,心里那根弦一下子绷紧,“开门。”
男人解开安全带下车,“别急,车门锁坏了,只能在外面开。”
车门被打开,一股冷风灌进来,包被他一把扯过,林鹿笙防不胜防,攥紧的手机也被抢走。
“救……”
命字还没说出就被捂住了嘴。
车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男人迅速回到驾驶座,启动车子。
林鹿笙心跳得极快,她用力拍打着车窗,“救命!”
可惜这条路周围没有店铺,道路上面有人,都是疾驰而过的车。
男人被她这番举动逗笑了,“没用的,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发现。”
林鹿笙心沉入谷底,她刨别人祖坟了吗?怎么遇上这种破事?
手机和包被抢走,他对钱只字不提,除了劫财,那就是劫色。
林鹿笙的眼神时不时瞟向车窗外,发现车子在往偏僻的道路开。
下一秒,车子拐进一条狭窄又安静的小路,周围的建筑显得冰冷孤寂,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林鹿笙心跳陡然加快,拧车门,结果纹丝不动。
司机突然加速,最终停在一间废弃工厂前,他转头露出一抹邪魅又恶心的笑,打开车门下车。
林鹿笙去打开另一边车门,对方比她快一步,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一股热气夹杂着恶臭味袭来。
“你要干什么?”
男人慢慢逼近,脸上带着不可遏制的欲望,“你讲德语真好听。”
林鹿笙握紧拳头,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快到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贝齿紧咬着唇瓣。
“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你要钱我可以给你,你要多少?”
男人忽然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恐怖如斯,“钱?”
他忽地凑近林鹿笙,一字一顿道:“我不要钱,我要你。”
林鹿笙第一次和陌生人男人挨这么近,她忍住想吐的冲动,“我已经让人报警了,警察马上来了。”
男人脸色大变,他露出油腻的笑,“看是我快,还是警察快。”
他倏地抓住林鹿笙的衣领,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提起来。
“下车。”
林鹿笙鼻尖全是刺鼻的恶臭味,仿佛没刷过牙的味道,她不敢激怒他,强忍着恶心下车。
下车后隐约听到汽车疾驰的声音,不过那声音越来越远。
林鹿笙紧紧握着拳头,指尖深深嵌入掌心,贺言彻还没来,难道她今天要交代在这了?
天要亡她?
贺言彻,你在哪……
男人松开林鹿笙的衣领,示意她往工厂里走,“进去。”
林鹿笙在心里默数三秒,她突然转身,抬起猛地脚踹向男人裆部。
这一脚让男人防不胜防,男人脸色瞬间煞白,双眼瞪得像铜铃,喉咙里发出划破耳膜的惨叫声。
林鹿笙拔腿就跑,她不敢回头,现在没人能救她,只有拼命往前跑。
没多久就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呼吸急促,精神高度紧绷。
他要追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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