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听来，却恍若隔世。
“顾言，我回国了。”
林晓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强忍着什么情绪。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样，半晌才憋出一句：“哦，知道了。”
心里头那股子复杂劲儿，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全搅和在一块儿。
当年她甩下我出国，决绝得像变了个人，那分手短信的字字句句，到现在都还像刀子似的扎在我心上。
如今她回来了，我这心里头，除了恨，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挂了电话，我扭头看向夏禾，她站在那儿，眼神里透着担忧，还有一丝失落。
刚才她那表白的话还在我耳边回响，可这会儿，我却像个呆子一样，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我清了清嗓子，说：“夏禾，我…… 我有点事儿，先走了。”
她轻轻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我却瞧见她眼眶微微泛红。
我一路失魂落魄地走出医院，外面的天阴沉沉的，乌云像被打翻的墨汁，沉甸甸地压下来，压得我喘不过气。
街头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可我却觉得自己像个孤魂野鬼，格格不入。
没几天，我在医院走廊里就撞见了林晓。
她还是那么漂亮，穿着一身精致的套装，化着淡淡的妆，可我却觉得她脸上的笑，怎么看怎么假。
“顾言，好久不见。”
她走上前来，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小孩。
我冷哼一声：“是挺久不见的，你这国外的日子过得挺滋润吧？”
我这话里带着刺，自己都觉得难听，可一想到她当年的所作所为，心里那股火就压不住。
林晓的脸色白了白，咬着嘴唇说：“顾言，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回来就是想跟你解释解释。”
说着，她就要伸手拉我，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她的手。
“解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你当年为了所谓的前途，说甩就甩了我，短信里那几个字，差点把我给活埋了，现在回来装什么好人？”
周围路过的同事都纷纷侧目，可我这会儿管不了那么多，心里的委屈、愤怒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林晓站在那儿，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眼看就要掉下来。
“顾言，我错了，真的错了。”
她哽咽着说，“在国外的日子，根本不是我想象的
